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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抚大(H)】(31-4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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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食指中指有力地掰开紧合的贝,指尖顺着内唇一点点地往下滑。

「嗯……」她难抑地呻吟出来,浑身阵阵颤栗,太久没被他碰,好像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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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骚货(2)

宁熙知道自己先前错怪了靳北然,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把案子坚持到底,如果没他,她爸是坐穿牢底还是死在里面都未可知。

她知道自己欠他一个对不起,还有谢谢。

假屈服、假道歉说的溜,可一旦认真,反倒怎么都讲不出,在他面前她的确骄横惯了,真示软倒觉得分外别扭,只好化成实际行动——在床上卖力地取悦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湿红的两瓣唇大大分开,藏在里面的露出来,已经糊满了粘粘的。整整一个月没做,她的都变得有点浓,这要搁以前,这些泛滥的水早就在她户上肆意横流,能听到「啪嗒啪嗒」的水滴声。

她握住那根粗大的茎,把往他上对,好不容易抵稳了却不敢轻易坐下,抬着水汪汪的眼望他:「靳北然,你会娶我吗?」

蛮横的小狐狸竟说出这种话,着实让他有些诧异,从容应付:「你不是要嫁给姓宋的吗?」

她咬着红润的下唇,绷着浑圆白一点点往下坐。

幼滑的箍着紫胀狰狞的柱身,艰难地、慢慢地把那么粗硬的玩意吞含进去。

靳北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缓的闷哼,那样难以克制,又不自禁。听的她心尖子都酥了,看来自己的把他裹的很爽。是啊,年轻的优势,外面又鼓又,里又紧又滑,她觉得只有自己才有资本把他夹的欲死欲仙。

她不信他在外找了别的,忍不住问:「她们是处吗?」问完就觉得自己好变态,可偏偏控制不住这嘴。

这隐晦的吃醋让靳北然受用的很,诱她,「一水的学生,有的还穿校服,也不知有没有十八。」

他握住她细腰,把着上下晃动,她「呜呜」叫出声,「靳北然……你……你不要这样……」这话未必针对上一句,还可以跟混为一谈,他故意追问,「不要怎样?」

她果然又羞于启齿,「嗯……不要顶那么,里面好酸……好麻……」

他顶的她晃动不已,只能顺从他的节奏,高频地起起落落,间或撞在他坚硬的大腿上,糜的啪啪声响起。

她光顾着叫,不愿继续刚刚那话题,可靳北然非要往这引,「你出嫁那天,要什么礼物我都送,感谢你陪我这么多年,都被我成了。」

睚眦必报的男,竟用她曾经说过的话来回她。

宁熙咬紧牙关偏不吭声。

他报复似的,转而捏着她挺动的愈发凶狠,她的吟哦也急促起来。

晃动的太猛烈,她紧紧抱住他的肩,嫣红的每次都吞的越来越急,充血肿胀的唇被推挤到两边,每次被带着发出细微的「唧唧」声,小被他彻底开了,哪哪都在叫给他听。

都这样了还不够取悦他吗?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的话。

宁熙受不了这委屈,可靳北然没看到她的眼泪,她也讨厌自己这样,只能用蛮横来掩饰,便伸手在他背上狠抓一把,「玩了别的,不许来碰我!脏……我嫌你脏……呜……」

可惜,没能狠到彻底,最后还是呜咽着哭出来。

靳北然察觉她的异样,强行把她脸转过来。

她像小孩子一样嚎啕,话都说不连贯,「你就是个混蛋……缠了我三年,怎么都不让我离开你,最后却又、又……」

抛弃那两个字她当真说不出,太丢脸。|@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COM

靳北然无声地笑了,指腹抹去她的眼泪。

「只是嘴上说说,你就哭成这样,真了,你不闹翻天?」

她听完先是一怔,而后抽噎一下,湿透的眼睛望着他:「……你没有?」

「那边只有一个嫌犯,你说我有没有。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靳北然似笑非笑,仿佛早已把她看透,她脸上一热,当下又无可遮掩,竟抱着他脖子咬,藉以发泄。这把他搞得更硬,很快摁着她继续

赵宁熙才二十岁出,承受太多本不属这年龄的东西,过于害怕弱强食,便嚣张跋扈张牙舞爪,归根结底是缺乏安全感。

「你敢找别的……我、我就……」茎还捅在她里面,带来阵阵酥麻浑身都颤,哪怕这样了她还要逞强,红着一张小脸,覆满薄薄的细汗,「把你的事全部抖到检察院,脚踏两条船还包养多个,哼……看不毁了你……」最后那话实在有点气,没达到应有的威胁。

靳北然挺动腰腹,继续顶弄,她拖长呻吟,红的嘴唇微张,一声声地媚叫。

原本进展死死卡在白悬失踪这,所有都觉得没法继续,肯定逃到国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但出乎意料,靳北然回来还不到三天,白悬在那边就落网!

外界一片哗然。

哪里有敢信,都说是假消息、虚张声势,就算长得一样也只是白家搞出来的替代品,真正的白悬谁都抓不到,就连靳父也不敢确定,跟押送的警察一起去确认。

靳北然亦不追究他到底是替罪羊还是真正的白悬,只要脸对的上,再他自己供认不讳,这就够了。只要这样,赵光贤就能翻案,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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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骚货(3)

高一那年,班里男生流传的小黄漫被老师收缴,赵宁熙作为学委有进办公室批改作业的权限,那是她第一次接触这个。起初只是好奇,周围又没别的,她告诉自己只瞧一眼里什么内容就塞回去。

封面是个穿着制服却巨到夸张的生,才看一眼她就有点面红耳赤,全是乍眼的文,却也能看懂「哥哥」、「巨根」这几个字。

她壮着胆子随意翻翻,前面几张还是彩页,生的l*t*x*s*D_Z_.c_小o_m被男的「巨根」填的满满的,一对巨高高挺立,又大又红像要涨

这对十五岁的她冲击何其之大,热度飞快地往脸上流窜,一直红到白的耳根子。

不就是小黄漫么,竟导致后来那几天她心神不宁,每晚睡前都想着漫画里的场景,明明那么夸张不真实,但还是忍不住觉得好刺激,每晚悄悄夹紧腿根子,轻轻摩挲,想象着跟漫画里的生一样,l*t*x*s*D_Z_.c_小o_m被男茎填满,那会是什么感觉……她蓦地想到靳北然的脸,以及西装裤下,似乎尺寸不小的一团鼓囊。

内裤的裆部湿了。

又过几天,她来月经,小腹阵阵隐痛,胸部持续胀痛。她蔫蔫地窝在靳北然怀里,撒娇闹腾没得到足够的哄,她不满意,便赤脚磨蹭他小腿,柔软的脚趾在他鼓硬的肌上轻滑、刮蹭,浑然不觉地挑逗着一个成年男。很快,他被惹毛了,说再动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她委屈地说,我都病了你还这么凶。

靳北然说她做作,来个月经也能叫病?她固执地说真的,小肚子很酸,胸部也好涨。

她一说胸部他就不想接茬,已经刻意回避这暧昧,结果她倒好,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摁。

「你帮我揉一揉,据说揉一下就不痛了……」

她在家不喜欢穿胸罩,仅有一层阻隔靳北然碰了她的子,一激灵,猛地抽回手,咄咄追问:「这话你听哪个男的说的?」

她被他吓到,一时间有点懵,小声嗫嚅,「没谁……书上说的。」

他眼神锐利,像在确认她是否撒谎,「什么书?」

这一问她可绷不住脸,像被老师当场捉到看小黄漫,羞的脖子都红了,讲话也发狠,「不揉就不揉,问这么多嘛……谁要告诉你……哼!」双手把他一推,耸开他跑掉,把自己锁进闺房里。

然后那天晚上,靳北然看到她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揉自己的胸。

的酥胸早已开始发育,像两颗白涩涩的桃,未成熟却坚挺。

小骚货,骨子里根本有劲,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其实没有外表那么纯那么清高,如果这时候他闯进去把她摁在墙上,她又会是什么反应?

靳北然看着小血流从她白腻的腿根蜿蜒淌出,下腹简直像灼烧一样,茎控制不住地膨胀、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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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也就是十八岁以后,她每次例假期,不管她要不要,靳北然都会强势地握住她两团揉搓,还咬着她耳朵灼热地吐息,「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的大手像拧捏水袋那样把她的房揉圆搓扁,直到羊脂一般的玉肌布满鲜艶的红痕。

子总被他大手搓的发烫,无异于二次发育,不然后来哪能长到那么大,于她的小身板来说不也是一对硕么?

所有的得到,其实都是早有预谋。

就像现在,靳北然揽着宁熙一起坐在病床前,对赵父说:「把宁熙嫁给我,她跟我在一起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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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年少,很多年(1)

宁熙读高中正是靳北然事业最忙的时候,大过年去b市封闭培训。宁熙比他亲妹妹还难过,为这事闷闷不乐好几天。

靳北然肯定航班过去,但宁熙未成年,坐飞机得有监护,她大半夜跑去搭火车,只剩站票,还十几个小时。

里面挤挤攘攘鱼龙混杂,她疼不已地熬过一夜,第二天一睁眼,钱包和手机全没了。

她当时难以置信,一回出远门,车站还没到就身无分文。她立刻找乘务员,可对方也很无奈,有经验的都知道在火车上掉东西怎么可能找的回来,只能安抚她,还说帮她通知家长。

结果她一听通知家长就溜的飞快。

b市冬天非常冷,零下十几度,她那薄羽绒服哪扛得住,在寒风里没一会儿脸蛋就生疼。

靳母发现宁熙不在,起初也没觉得怎么,毕竟有南嫣为她断后,说她去同学家补习。晚饭时仍没见着,靳母就问南嫣,宁熙去哪个同学家?男的的。

南嫣支支吾吾,只说可能会留宿,靳父听出端倪,这俩丫八成合伙骗家长,气的拍桌子,把南嫣吓得一五一十全抖了。靳母听完,第一反应就是报警。这么些年,她几乎拿宁熙当自己亲儿,而且要出了事,怎么跟赵父代!

按照南嫣给的车票时间,宁熙今早就抵达,现在晚上她应该跟靳北然在一起。可她手机无法接通,靳父也问了儿子,靳北然压根没见到她,还诧异地反问,「她怎么会来这?」

这意味着宁熙失踪了一个白天,靳母跟南嫣慌的不行,立马要去b市找她。

靳北然放下手机后心神不宁,再也没法集中神到工作上。

她怎么会来这?没比他更清楚。临行前一天宁熙就说要跟他一起去,但他不同意。

只身一来b市,这傻丫绝对得出!

靳北然登时心急如焚,抓起手机和房卡就冲出去。

宁熙没钱打车,好不容易碰到好,给她刷一次公,堵车堵半天午饭都没吃,终于抵达市区经过一个友谊大酒店,她跟看见宝似的冲下车。

这种专为官政服务的酒店,她没有邀请函,不会被放进去。

只好在门傻等,又冷又饿,低血糖都要犯,从小到大第一次受这种苦,把她委屈的直哭。

迎宾小姐看她可怜,主动提醒一句,我们酒店这两天幷没有承办培训。

这话砸过来宁熙当时只有绝望。她记得靳北然在友谊宾馆,却没看清到底哪个分店,b市可有几十家,找错的概率不要太大。

眼见着天都快黑了,她却连个落脚地都没,饶是心再大都慌了,考虑要不要去派出所。

得亏靳北然了解她,那晚把他住的地方套走,估计想直接来,他打的跑遍整个b市的友谊酒店,一没找到她,他心底就冰凉一分,到最后三小时过去,他感觉心脏沉最冰寒的谷底。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她要出事了怎么办。

无法喘息,不敢想象。

不,不可能,他不允许。

折腾一夜,最终南环路派出所给他打电话,要他过来接

宁熙疲惫倦怠,像脱水蔬菜一样耷拉在椅子上,但一见他就蓬勃了,一骨碌跑到他身边。

靳北然没作声,那样看她一眼,她被吓到了,他眼眸一片死寂。

然后一系列的手续,他各种签字,脑袋都是晕的。

宁熙还笑的出来,跟警察说自己应该早点来派出所,白耗一整天。

这里跟他的宾馆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打车回去要两小时,靳北然一路无话,她主动搭茬他也不开,木然地盯着窗外,看都不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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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年少,很多年(2)

宁熙知道自己错了,可她现在好好的没出事,他怎么就不能温柔点?非要这样冷力。

一直到宾馆,靳北然才跟她说一句话,只有不带温度的三个字,「去洗澡。」

以往她怎么闹他都纵容,还撑腰居多,再不济就讽几句,今天这样显然上了心。她想解释几句让他心好点,然而还没开,靳北然就蹙眉撇开脸,态度不止是疏离,还有一种冷冷的厌恶,俩距离一下子拉远。

她怔怔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来错了?木木地接过毛巾,被推进浴室。

一贯明艶动的眉眼此刻耷拉下来,没有一点神采。

好怕被他真的讨厌,原来自己就这么不讨喜?连对自己最好的,现在都开始反感。

靳北然的确前所未有的生气,可越往心里去他面上越静的离奇,在压制那戾气,自己镇定。

宁熙洗完澡,发现内裤上竟有一点血迹,登时丧成苦瓜脸。这时候来月经不是雪上加霜吗?靳北然已经够烦了,自己待会儿还出去跟他要卫生巾,天哪,她好怕会被他直接撵走。

她拼命卷卫生纸,在内裤上垫的厚厚的。

一出去,房里浓郁的烟味呛的她咳嗽。

靳北然一直都不怎么抽,但今晚却把这熏的像火灾现场,她过去把窗户打开,让冷风灌进来,谁知靳北然忽然就毛了,「谁让你开,还嫌没吹够么?关上,过来!」

她有点怕,站在窗边不动,「就透下气……」

「我让你关上。」

她顿了顿,照做。然后揪着衣角站那儿,委屈又畏惧地不时瞅他,像个等待批评的小可怜。

助理在外面敲门,「靳检,衣服买来了。」

靳北然起身过去,宁熙从到尾都没看到门外那,东西一拿进来便什么动静都没了。

靳北然往床上一扔,她自觉捡起来换上。

当着他的面,她把毛衣脱掉,往上卷时还露出一截白纤细的腰,以及圆圆的小肚脐。贴身小衣偏紧,柔软地附在肌肤上,勾勒少玲珑曼妙的身段。

蜜桃一样的小,在白色布料下顶出两个色的凸点。

她把睡衣穿在贴身衣物的外。室内暖气很足,穿两件有点热,但她不好意思脱,只能这样。

只有一张床,虽然很大。宁熙爬上去后挪到最右边,把自己蜷进毯子里,然后跟乖宝宝一样地望着他。

靳北然说「睡觉」不由分说地把灯关了。

她离他很远,只在边边。他也不理会,等她睡着后再捞过来。

相拥而眠几小时,她果然开始动,小若有似无地磨蹭他下腹,他睡眠浅一下子醒了,胯下要硬的灼热令他心烦意,手摁着她想挪开点,结果指尖触到湿热的。

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睡意全无,竟然是血。

这丫来月经也不吱声,靳北然简直想把她打醒让她自己清理。但一抬眸,见她睡得小脸熏红,呼吸安稳又悠长。

凌晨四点,打不到车,室外零下十五度,靳北然徒步跑了两公里才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买到卫生巾和净内裤。

帮她换上他不敢开灯,但幽微的光线下,还是看到了她的下体。

已经有了点稀疏的毛发,那么,那么待采撷,两瓣贝像蚕宝宝一样,夹的那样紧,几乎只是一条长长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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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年少,很多年(3)

宁熙醒来发现自己贴身穿的衣服被脱,只余一套睡衣宽松松地罩着。

她立马坐起身,花里吐出一波温热粘腻的体,哎呀!她麻溜地跑去厕所脱裤子,结果却发现自己内裤上已经粘了卫生巾。

这可真要命,岂止是被占便宜,简直奇耻大辱,搁古代都要被迫以身相许,呜呜,靳北然这个混蛋,色鬼!

靳北然一回来,宁熙就气势汹汹地扑过来,他以为她在宾馆等了一天又要撒娇嗔怪,还伸手把她抱了满怀,结果她上来一通打,还崩溃地大哭。

「你个混蛋,臭流氓!谁让你脱我衣服,还有内裤……呜呜……都给你看光了,你要怎么赔我?」

事实证明,靳北然那时候就已经不把她当妹妹看,哪有对待妹妹撒泼是直接往床上压的?

「你蠢吗赵宁熙,换衣服这种事得到我亲自伺候你?」靳北然那冷淡的眼神无疑在嘲笑她的幼稚,「是秘书,你把我床上弄的全是血,脏死了。」

宁熙一听这解释就停止蹬动,原本激烈的绪像被摁下关停。想想也是,靳北然这养尊处优的主,玩都嫌麻烦、不净,换卫生巾这污秽事怎么可能亲自上阵,嫌弃都来不及。宁熙几乎可以想象,他发现床上沾血后强忍着不耐,把秘书叫进来清理的场景。

好吧,那不必焦躁羞恼。可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点别样绪,像是……失落?宁熙不懂也不想懂,模模糊糊地就让它过去。

什么秘书,安排异陪同出差不符合规矩,跟着他的就只有男助理。可惜宁熙不知道。

「返程票已经订好,我现在就送你去机场。」靳北然这冷面阎王,说不让就不让,她强来他就给送走。

「不,」宁熙瞪他,「把我薅走,你就可以跟秘书那什么……」

「少跟我鬼扯,」靳北然拉她起来,「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秘书就睡在你隔壁吗?不然怎么随叫随到。」

靳北然微勾嘴角,淡淡地讽了句,「连自己双腿都管不住,哪有资格管我?」

「——你!」

嘴皮子功夫她怎么能比得过靳大检察官,见一招无效又来另一招,捂着肚子弯下腰,眉皱的很像那么回事,「我痛经……」

在靳北然面前装可怜,是宁熙的强项,她抬起湿漉漉的眸,楚楚动,「昨天被冻着,今天发烧,好歹让家休息几天再走……」

说来也奇怪,她在外面前为了不被欺负总是逞强装硬,但对靳北然却截然相反。

他信了,上前探她额,她这时候非常乖,像被主的猫咪,眼睛都闭起来。

好像是真的,确实有点低烧。

她小声嘟囔,「好不容易来看你……嘛赶我走……」

靳北然一怔,某种微涩的心绪悄无声息地发酵,连带着氛围都变得有点暧昧,俩静静对视,她心跳一再加快,热度蔓延到脸上,浮现一丝红晕,但这一切被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

是靳北然的妈妈,她知道宁熙平安无事后就放宽了心,还叮嘱靳北然抽空带她出去玩。

到底不是亲儿,所以放养,不好管太紧,不然应该像靳北然这样勒令她马上回来。

靳母凭借的直觉,这时候也发现一点猫腻,无意跟丈夫感慨一句,宁熙这丫虽然野,但还是很依赖北然。

靳北然自制力极好,都等她到十八岁成年,那还有什么不能等?慢慢的,她自然是他囊中之物,只怪她生那晚惹出太多节外生枝的事,一切都偏离了正常轨道。

掌控的一丝不苟,未必是;失控,才是里的常态,因为关心则,哪怕这男是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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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初夜(1)

赵宁熙在自己十八岁生那晚喝的醉醺醺,还被几个男生揩油。靳北然把她从群魔舞的包厢里扛出来,全程压抑怒火,手下力道自然不轻,打开车门把往后座一扔,她额磕到窗户,给疼的嘶了声又「呜呜」轻哭。

靳北然立刻抱她起来,拨开她刘海看伤的重不重。

她见他这么紧张,又小声说「不疼」,水汪汪的眸子晃的那样近,几乎要贴上来。

雾气氤氲的眸,那样无辜,清纯又撒娇,却令靳北然的心火又烧旺几分。

宁熙诧异地看着他把自己一推,然后冷脸直起身,砰,重重关上车门。

与其说靳北然幷没有失去理智,倒不如说,宁熙无时无刻不是他的心尖子。所以导火索幷不是她喝醉放纵了一下,而是后来,靳北然发现她不对劲。

像磕了药,神智明显退化,整个瘫软在后座也不知道拨好裙子,靳北然停车抱她下来时,她都露着,小小的蕾丝内裤早在之前的挣动中挤到缝里,浑圆的翘就那么白花花地袒着。

靳北然才看到她下面穿的是这么个趣玩意,当即有点急火攻心,摁着她脑袋问:「你想穿给谁看啊,小骚货?」

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已经相当不妙,但凡她有一丝理智就知道要解释,可当时她不知怎么,只觉被他热气一过耳根子,浑身都泛起一种骨的酥麻,哆哆嗦嗦地打了个颤,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往他怀里挤,本能地追逐那浓郁的雄气息,两条细的胳膊还缠着他的腰,无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媚叫。

靳北然推她一下,她反倒顺势缠住他胳膊,像只发的猫咪一样哼哼。

他忍无可忍,双手都攥紧了,白净的额角微微凸起青筋,可那手落下来时,仍是轻柔地抚在她脸上。

靳北然当时把车开到宅邸,这意味着幷不打算对她做什么,顶多让她好好醒醒酒,毕竟家都在呢。但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一是不想其他看到宁熙这副鬼样子,二是,当时他的底线被击碎了。

这么一个他捧在手心里宠的孩,哪怕她再刁蛮任,再闯祸惹事,他都舍不得对她动一根指,更遑论下药这种卑劣的事,根本想都不会想。

结果才放她一晚,她就被玩成这样。

要是他晚来一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

很多酒吧迪厅,都默认在酒里下点东西,只是量多量少罢了。但凡穿裙子去那里的生,也都被他们默认玩得开。

他恨她不自重,他那么宝贝那么疼惜,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她自己呢?

她今晚还该死的穿了感内裤,说不定早被某些色眯眯的男生看到,愈发敢对她下手。

靳北然忽然变得极其危险,漆黑幽的双眸静的出奇。

他把小野猫一样的宁熙摁回后座,自己复又坐回主驾,这次目的地是宾馆。

任何温柔轻缓的举动,赵宁熙全都不记得,那被酒和药物麻痹的神经,只对秽和力有所反应,记得自己怎么被粗地撕开衣服,记得双腿被他掰到最开,小也被扒开;记得那粗壮的毫不留进自己的处子,把那瘙痒的小填的满满的;记得痛,好痛……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低哑地羞辱,叫自己骚货。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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