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执……求你……呜呜……”
“停……不……阿执……我不要了……”
贺西执会一次次逼着姜漾喊他的名字。
只有在这一刻,他能百分百确定,姜漾眼里心里想着的都是他。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男人在深夜餍足,却又在第二天看着下不了床的姜漾时,心中满是懊悔。
这一段婚姻,一直都是姜漾在委曲求全,她做到了百分百的好妻子,却从没有提过自己的要求。
除了那一夜。
姜漾说:贺西执,我想跟你离婚。
不是“我们离婚吧”的请求,而是说她“想”。
她想要——
贺西执一个语文考试从来只是在及格线之上的糙汉子,却在其中听出的细微的差别。
那是姜漾在婚姻里的第一个要求。
要跟他离婚。
所以那个时候的贺西执,心中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硬是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随着贺西执的沉默,欲望的热气消散的特别快,精液的腥味变得越来越难闻。
看着枕头上的污渍,更是觉得碍眼。
贺西执带着一身怒气起床,大步流星的走进了洗手间。
连同那个枕头一起,也被他带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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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黑老大和珍珠奶茶
“糖果”是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奶茶店。
店铺的装修风格跟名字一样,到处充满了淡粉、淡蓝、淡黄的马卡龙颜色。
就连椅子,也是可爱的粉红色。
天花板上挂着云朵的可爱装饰。
奶茶店的位置距离大学正门五百米,不远不近,正好吸引了一批年轻的学生顾客。
寻常的午后。
随着叮咚的风铃响声,又是一个顾客走进了店铺。
“欢迎光临。”
前台点单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
青葱的稚气,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穿着卡其色的围裙,有几分可爱。
但是在她看到走进门的顾客时,眼神里的热情瞬间变成了惊恐。
连瞳孔,都在颤抖。
原因无它,因为这个进门的客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进门的是一个男人,黑衣黑裤,超过一米九的身高,短短的寸头,从单薄衣服下暴露出结实的肌肉。
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可怕压制的气息。
特别是那双深墨的眸子。
光是跟他对看一眼,都觉得双腿一软,浑身冷汗直流。
更要命的是……
男人的眼下,从眼角到鼻梁的那个位置,横着一道血痕。
细长的伤口。
殷红色的,连血迹都还在。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黑道大哥,拿刀砍人、上门收保护费的那种。
唯一差的,可能就是一条金项链。
“你……你……你别乱来!不然……我报警了!两条街外就是警察局,警察出警很快的!”
前台少女瑟瑟发抖,双手下意识的离开了收银台,一副准备随时保命的样子。
男人站在粉粉嫩嫩的收银台前皱了皱眉,面色变得十分难看,浑身的戾气也更重了。
他隔着收银台,跟圆脸的少女对视着。
姜漾在一旁做完了外卖单子,刚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还是来了……
看到贺西执的出现,姜漾的心里没有一丝意外。
她从不小看这个男人的责任感,哪怕是离了婚,贺西执也不会将她当做是陌生人对待。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只不过她没想到会这么快,才一个月而已。
封闭演习的确只需要一个月,可是在演习结束之后,他不是应该留在军部开会吗?
姜漾没时间想这些。
她先安抚了恐惧发抖的前台少女,然后取而代之,站在了前台的位置上。
她轻轻抬起眼,清丽的脸庞上是礼貌的浅笑,用轻柔的声音说道,“您好,请问喝什么?”
贺西执的目光落在姜漾脸上之后,再也没离开过。
她和平时一样。
除了他们签字离婚那一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姜漾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精致漂亮的宛若公主。
看着姜漾如此,贺西执的心里有片刻的安心,却也有些失落。
“咖啡。”
贺西执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对不起,我们店不卖咖啡。”
姜漾的声音,礼貌却又疏离。
贺西执前一刻稍稍松开的眉心,又皱在一起了,甚至浮现一些淡淡怒气。
他不喜欢被姜漾当成陌生人。
但是当姜漾指了指价目表的时候,他还是转头看过去。
草莓莓,芒果果,甜橙橙……
贺西执看着那些“故作可爱”的迭词,还有一看就甜腻腻的名称,眉心皱得更紧了。
他说,“你帮我点。”
姜漾表现的很平静,“好的,您要一杯珍珠奶茶。”
纤细白皙的手指点着电子屏幕,相当的熟练。
贺西执盯着她的指尖,看到甜度的时候说道,“不要甜。”
姜漾手指没停顿,轻声道。
“好的,十分甜。”
点击。
确认。
贺西执在一旁看着,嘴角动了动,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奶茶店的人手不多,这个时间客人也不多,姜漾先点单,又亲手做了奶茶。
她拿着银色的小杓子,搅动着糖浆倒入杯子里,一杓又一杓。
纤细的手臂轻轻抬起着,低头时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后颈,动作流畅优美。
贺西执站在原地,眸色幽深。
他还没喝到奶茶,舌尖已经先尝到了甜味,不怎么自在的顶了顶口腔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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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跟她回家
甜,齁甜。
贺西执刚喝了一口珍珠奶茶,差点就吐了出去。
他紧拧着眉,才勉强咽下。
但是那股甜腻腻的味道,怎么也在口腔里散不去,只能看着奶茶杯子,坐在粉嫩违和的奶茶店里发呆。
贺西执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几个小时前,贺家老屋。
八十岁依旧身体硬朗的贺爷爷,看着一个人进门的贺西执中气十足的质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阿漾呢?”
“我们离婚了。”
贺西执平静的说出回答,但是冲着他而来的,却是贺爷爷用尽全身力气扔过来的拐杖。
他侧了侧头,还是闪避不及。
拐杖的一角从他的脸上划过,右眼下方到鼻梁的位置,划出了一道血痕。
就差一点,他的眼睛说不定废了。
贺西执没在意脸上的伤口,只是听着贺爷爷的怒骂。
他在这时才知道,原来姜漾没有把他们离婚的事情告诉贺爷爷。
她还是每个周末都到贺家,给贺爷爷做饭,陪贺爷爷说话,跟贺爷爷散步。
当贺爷爷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一个月,期间甚至没联系一次的时候。
怒气冲冲的老爷子,就差直接将贺西执赶出家门了。
“你这个混小子!你竟然让阿漾一个人!”
“姜老头都死了两年了,阿漾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你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就让她这么走了?!”
“阿漾要是出一点事,你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了!“
贺爷爷在意的不是离婚,而是更担心姜漾。
贺西执恍惚着,终于意识到他错了些什么。
—
要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个人,对贺西执来说不是难事。
所以几个小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家奶茶店。
他知道这是姜漾找的兼职,周一到周五,每天六个小时,一个小时十八块。
很低的工资。
甚至不如店的一杯奶茶贵。
他还知道姜漾在大学城附近租了房子,一个单身公寓,一年的租约,签约是在半年前。
比他们离婚还要更早。
贺西执听着奶茶店里的动静,听到那个圆脸的女孩子喊她“姜姜”,然后窃窃私语的说他坏话。
“姜姜,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姜姜,他怎么还坐着不走,会影响我们做生意的……”
“姜姜,我们真的不用报警吗?或者通知老板,让老板来处理?”
姜漾总会温柔的安抚她,笑着摇头说“没事的,他坐一会就会走了。”
但是贺西执一坐就是半天,手边的珍珠奶茶没再喝第二口。
直到姜漾下班。
来接班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跟姜漾说话的时候,耳根带着一点点红。
意图不轨的臭小子!
贺西执一眼就看穿了,危险的眯了眯黑眸。
男生突然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寒气,怔了怔,甚至忘记跟姜漾说再见。
姜漾解下了围裙,提着一杯早就做好的奶茶,推门走出了奶茶店。
贺西执看到了,那是一杯普普通通的珍珠奶茶,跟他喝的一模一样。
但是他也看到了,姜漾推门离开的时候,没有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男人高大的身躯就停顿了一秒钟。
紧接着。
他追着姜漾的背影走了出去。
……
姜漾租的单身公寓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
门卫懒散,绿化很差,停车混乱,楼下没有门禁,上楼没有电梯……
没有一样能让贺西执满意的。
被娇宠着长大的姜漾,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
贺西执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跟着姜漾上了楼。
脚步停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姜漾。
姜漾已经换好了拖鞋,一手抓着门把,一手拿着钥匙,精致柔美的脸上神情镇定,就静静地看着贺西执。
这么一个大活人跟在她身后,男人也没用什么跟踪技巧,她当然是知道的。
但是一路上,姜漾一句话都没说。
反倒是贺西执,跟踪被发现,面对着已经离婚一个月的妻子,他显得手足无措。
那张英挺深邃面容下,是慌乱的心跳声。
像是做错事情的少年。
但是他却听到……
姜漾看着他问道,“你要进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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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喜欢这些?
“要。”
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响彻在陈旧的楼道里,飘荡着回响。
贺西执是想也不想的点头。
带着那么一点迫不及待,迈开双腿,走进属于姜漾的小屋子。
因为屋子很小,都不用几眼,就能从里到外的看清楚。
但是贺西执沉眸审视的目光,却格外的仔细。
玄关处只有一双拖鞋,毛茸茸的粉色,正穿在姜漾的脚上。
他只能赤脚踩在干净的地板上。
一走进看到的是浅色的布艺沙发,小小的双人尺寸,上面放着一个又一个抱枕,
拥挤成一团,其中一个皮卡丘的黄色抱枕,尤为显眼。
另一侧是一个开放式的小厨房。
有一些必备厨具,但是没有使用的痕迹。
料理台的水池旁,随意放着洗干净的小碗和玻璃杯,并没有收到它们原本的位置上。
贺西执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诧异。
再往里,则是洗手间和房间。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床单的颜色,看不清里面的摆设。
但是贺西执心里确认了一点——
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男人的痕迹。
离婚后,姜漾
没有跟他住在一起吗?
贺西执拧着眉,俊朗深邃的脸上神情是复杂的。
深黑的眸底带着一点莫名的愤怒,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暗喜。
在收回眼神后,他才恍惚的反应过来,内心浮现了疑惑。
姜漾为什么要请他进屋?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民政局。
当时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上融洽,甚至有种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
但是姜漾再一次见到他,却是那样的平静。
在奶茶店的时候,就没赶他出去。
跟踪她回家,甚至主动请他进屋。
她不像是邀请客人的客套,更像是这个空间里,根本没有贺西执这么一个大男人一般。
姜漾的确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让贺西执进屋,在男人打量屋子的时间里,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出来。
从冰箱里拿了果汁,放到了小茶几上。
一旁还有她带回来的珍珠奶茶,一杯早上只喝了一口的水。
就这样放了三个杯子。
小茶几旁边还有一个藤编收纳篓,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零食,各种各样,什么都有。
姜漾纤细的身体挤进了沙发的抱枕里,怀里抱着那个皮卡丘抱枕,是慵懒又惬意的姿势,她随手拆了一包薯片,然后打开了投影仪,怡然自得的挑选着影片。
哪怕一旁男人的目光,总是灼烫的落在她身上。
她只是无声的挑暗了屋子里的灯光。
——看这个吧。
姜漾最后选择了一部动画片,冰河世纪。
屋内没有椅子。
贺西执那一米九几的身高,最后不得不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在一个类似懒人沙发的东西上。
他的身材过于高大,能让姜漾蜷缩在上面的懒人沙发,都显得闭塞小巧。
身下软软的,很舒服,又浑身使不上力的不舒服。
贺西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这个屋子给他的感觉。
很姜漾,却又不是姜漾。
姜漾有些洁癖,她所在地方,总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但是姜漾不会把洗碗的碗筷杯子,就那么随手的放在一旁,她一定会整整齐齐放回柜子里。
姜漾喜欢软绵绵的抱枕,特别是那个皮卡丘抱枕,原本是放在他们婚房的沙发上。
但是就那么一个。
她哪怕是喜欢,也不会纵容自己拥有太多,一个就够了。
姜漾做的一手好菜,后来因为姜外公生病,还特意学了营养学,一日三餐,荤素搭配,讲究健康。
但是现在……
眼前的这个女人……
姜漾显然没有做晚饭的打算,纤细的手指捏着一片薯片,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咬动声响。
她似乎很犹豫,想喝果汁,也想喝珍珠奶茶,选不出来,所以两个都喝。
甚至包括正在上演滑稽场面的三只动物,幼稚的情景,时不时逗得姜漾笑出声。
姜漾轻笑的时候,肩膀会轻轻的抖动,连双腿也是一晃一晃的。
舒适的棉质裤子下,露出一截脚踝,细细小小的一圈。
雪白的肌肤,在暗色的灯光之下,显得格外惹眼。
贺西执喉结滑动的同时,深深皱眉。
他的完美妻子,模范伴侣……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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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你不是来上床的?
贺西执听着姜漾发出来的声响,浓眉一直紧蹙着,最终忍不住出声。
“你就吃这些?”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不悦。
姜漾嘴里正含着一片芒果干,酸甜酸甜的,她很喜欢,轻扬着嘴角。
她心情不错,终于分给了贺西执一个眼神,然后淡淡出声。
“你饿了么?”
“饿了的话,你可以点外卖,但是不要开火。”
“收拾厨房很麻烦的。”
姜漾是顿了顿后,才补上最后一句话的。
她娇娇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幽怨,就连细细的眉毛,也因此皱在了一起,并不怎么高兴。
在光影交错的昏暗房间里,她细微的小表情一闪而过。
却还是被贺西执如鹰一般的眼神捕捉到。
或者说。
从他坐下那一刻开始,他的目光一直就在姜漾的身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时不时吞咽的嘴唇。
贺西执甚至默默记下了,姜漾似乎更喜欢珍珠奶茶。
喝珍珠奶茶的次数,要比喝果汁多。
原来……姜漾不喜欢收拾厨房,大概也不喜欢洗碗。
贺西执在此时,更加了解了他的前妻。
他学着姜漾的姿势,靠在懒人沙发里,从姜漾的零食筐里拿了一袋子吐司,面无表情的吃着。
两个离婚的人共处一室。
显得怪异且又平静。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姜漾起身,踩着她毛茸茸的拖鞋,在厨房里又倒了一杯水。
她拿着玻璃杯,从贺西执的身旁走过,落下一句轻轻的话语。
“左边的柜子里有医药箱。”
说完之后。
她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姜漾坐回了沙发上,抱着她最喜欢的皮卡丘抱枕,抬头看着继续播放的电影,再也没出声过。
贺西执愣了愣。
良久。
男人曲着手指关节,蹭了蹭他脸上早已经结痂的伤痕。
这个伤痕看着恐怖,其实就细细的一条,冒了几颗血珠子而已。
贺西执十年军旅,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危险的时候差点没了半条命,怎么会在意这么点小伤口。
可是他的妻——前妻。
把他当做空气一般的姜漾,却还是关心他。
贺西执无声的勾了勾唇角,连一直紧绷的下颚,也终于松开了。
这是他这一个月以来,心情最好的一瞬间。
……
同一部电影,姜漾看了两遍。
看第二遍的时候,那些搞笑逗趣的情节,姜漾还是会忍不住的笑出声。
贺西执有理由怀疑,这部电影,姜漾说不定看了无数遍。
或许她看的不是电影……
姜漾在看完电影之后,还是没有赶贺西执出去,依旧是仿若无人的态度。
她起身回了房间,似乎又进了洗手间,时不时有水流声传出来。
贺西执的身体僵硬的紧绷了下。
都这么晚了,他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他这次来,是想来看一看姜漾过的好不好。
一切的答案显而易见,姜漾过得很好,比他好。
理智告诉贺西执他应该离开了。
哪怕那个男人不住在这里,也应该会在睡前跟姜漾通话吧?
可是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却是一动未动。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
房间里的水流声结束了,又过去良久良久,良久良久。
直到摩挲的脚步声响起。
贺西执黑眸一抬,再一次看到了姜漾站在了门边,脚上还是毛茸茸的拖鞋。
但是这一次,她穿了一身性感的吊带蕾丝睡衣。
低低的领子,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睡衣单薄,丝绸布料柔软的贴着圆润的胸乳曲线,甚至能看到凸起的小点。
裙摆很短,摇晃的布料下是一双雪白的长腿……
姜漾刚刚洗了澡,湿润润的肌肤通透如美玉。
贺西执的心里,浮现了他用手掌抚摸姜漾肌肤的触感,又软,又弹。
一股热气冲向了贺西执的跨间。
只是一眼,他的肉ww╜w棒.dy''''b''''zf''''b.c╜o''''m就疼的发硬。
昨天的枕头,在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面前,根本算个屁!
贺西执甚至搞不清楚他是怎么坐着不动,而不是朝着姜漾扑过去。
姜漾看着贺西执紧绷的神情,眉心微微一动。
她轻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进来?”
什么?!
贺西执不仅肉ww╜w棒.dy''''b''''zf''''b.c╜o''''m痛,浑身都痛了。
姜漾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眉毛越蹙越紧,眼眸里的疑惑逐渐加重。
她不解的再一次出声,“你来找我,不是来上床的?”
什么?!
贺西执脑海里嗡了一下,连思绪都停住了。
姜漾停顿片刻,拧在一起的眉心,缓缓地松开。
伴随着她的一声叹息。
“……那算了吧”
而一个人影,就在她微微转身的那一瞬间,立刻扑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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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她湿了
姜漾就是贺西执的春药。
在她的面前,任何引以为傲自制力都会变得溃不成军。
贺西执近乎是一种生理本能一般,冲上前,扑上去,抱住姜漾。
将那柔软半裸的身躯,紧紧的嵌入他的胸膛里。
什么离婚,什么“他“,什么理智。
在这一刻,全都消失在贺西执的脑海里。
唯一剩下的只有欲望。
以及,占有她。
粗壮的手腕搂着细细的纤腰,单薄的睡裙一下子变得凌乱,彻底厮磨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贺西执在靠近的那一瞬,就用力的吻住了姜漾。
这是一种比欲望更加强烈的冲动。
他霸道占有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又舔又啃,舌尖急不可耐的往唇瓣缝隙里钻入,紧紧缠住那湿漉漉的小舌。
又狠又凶。
贺西执刚一缠上,就立刻吸吮着姜漾的舌头,绕着圈舔舐,将津甜的小舌尖吃进到他口腔里。
这已经不仅仅是交换唾液,更像是一种宣泄。
姜漾被他吻得气喘喘喘,脸上和脖颈一片都是绯红的。
舌根更是疼得发麻,几乎要喘不上气。
但是她连一声呜咽都发不出,全都被贺西执牢牢地堵住。
痛楚和欢愉,宛若电流一样在身体里窜动。
一个月了……
她再一次跟这个男人如此靠近……
呼吸之间,全是从贺西执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灼烫骇人,却又让她颤栗不止。
姜漾也是想做的。
结婚三年,他们的婚姻生活或许不顺利,但是两人在性生活上,却是绝对的和谐。
在最初的时候,姜漾也不适应男人在床上的粗鲁,以及永无止尽的体力。
但是时间长了之后,浓烈撕扯的性爱仿若是刻进了骨子里。
姜漾因此羞耻过,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害她变成如此淫荡的。
可是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最终坦然接受了这一切。
甚至是……沉溺。
姜漾仰着头,黑色的长发垂落在身后,轻轻摇晃出优美的曲线。
双眼迷离,鼻尖轻喘着。
她的身体发软,全身的重量都交托在男人粗壮的手臂上。
贺西执一手搂着姜漾的腰肢,一手撩起短短的裙摆,偌大的手掌一把罩在了又圆又翘的屁股上。
粗糙的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
嫩滑的软肉从手指缝隙里溢出的饱满感,带给贺西执无比的满足。
他这才稍稍松开口腔里吞咽的唇舌,黑眸微眯着,看着红艳艳的小舌缩回去。
又再一次吻住。
“唔——”
呻吟声,变成细碎的呜咽。
贺西执唇上深吻着,手上也没闲着。
揉着屁股的手掌,不断地左右揉捏,将小小的内裤东拉四扯,变成了姜漾第二层肌肤一样亵玩。
粗鲁沉重的力道,在白玉一般的臀部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红痕。
姜漾屁股上火辣辣的发烫,内裤被拉扯时,,布料收紧的从l*t*x*s*D_Z_.c_小穴o_m上摩擦而过,更是恼人。
她晃动着双腿,扭了扭腰,仿佛要从贺西执的桎
梏中挣脱出去。
这个动作,刺激了男人敏感的神经。
贺西执瞬间收紧了她腰间的力道,胸膛沉沉的压下,将圆大的奶子都压扁了。
而揉着臀部的手掌,则顺着紧闭的双腿间,一下子按在了女人凹陷的会阴处。
他还恶劣地往上搂了搂。
“啊……”
姜漾全身乏力,腿根打颤,蜷缩的脚趾不过是勉强点地,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此时的她,如同是坐在贺西执的手掌上。
女人敏感的阴部,跟男人炽热的手掌,隔着内裤紧贴着。
贺西执立刻感受到从掌心上传过来的湿热气息,仿佛一下子冲到了他的鼻尖。
幽深如潭的眼眸里,飞快闪过一抹亮光。
他动了动手指,眉眼飞扬的染上了一抹欣喜。
姜漾湿了。
贺西执的指尖又湿又滑,像是直接摸在柔软的阴唇之上。
黏糊糊、滑唧唧的液体不是别的,是姜漾的淫水。
她的动情。
姜漾也是想要他的。
无论姜漾是之前湿的,还是被他吻湿的。
这一点无疑是彻底取悦了贺西执。
凶猛的野兽双眼发亮着,吻得又深了几分。
而那粗糙的手指,早已经拨开了内裤的阻挡,顺着淫液插入了日思夜想的花穴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