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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在溺水,在无边的黑暗和羞耻中不断下沉……直到最后一丝氧气耗尽。╒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放弃吧……反抗……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滑落下来,沿着她苍白而潮红的脸颊,滴落在黑色的真丝礼服上,洇开两小片深色的痕迹。
然后,她用一种细若游丝、破碎不堪、却又清晰可闻的声音,颤抖着吐出了那句彻底宣告她臣服的话语:
“……是……我……我需要……戴总……帮忙……”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某种一直紧绷着的东西,“啪”地一声断裂了。
所有的力量,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只剩下无边的空虚、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破罐子破摔后的解脱感。
戴尘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带着浓烈占有欲的笑容。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很好。”他低声赞许了一句,仿佛在夸奖一个听话的孩子。
然后,他握着她脚踝的手,开始真正地“帮忙”了。
他的动作不再是试探和抚摸,而是带着明确的目的性。
首先,他轻轻抬起她的脚踝,将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姿态,让苏婉晴的身体更加舒展地暴露在他面前,也让她因为这个过于亲密和屈辱的姿势而浑身僵硬。
接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探入她脚踝处丝袜的边缘,指尖轻轻勾起那薄如蝉翼的尼龙布料。
冰凉的指尖偶尔擦过她温热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却强烈的电流。
他开始非常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将那层包裹着她肌肤的、带着她体温和淡淡香水味的肤色丝袜,向下剥离。
这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色情意味。
丝袜的尼龙纤维在绷紧和放松之间发出细微的“呲啦”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禁忌的秘密。
随着丝袜的褪去,她白皙细腻、毫无瑕疵的小腿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与上方依旧被丝袜包裹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诱人的对比。
戴尘的目光,专注地、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地,追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欣赏着这幅“杰作”的诞生。
他看得极其仔细,仿佛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从她圆润小巧的脚趾,到线条优美的足弓,再到纤细伶仃的脚踝,以及那匀称紧致、如同象牙般光滑的小腿……
他的手指动作轻柔而仔细,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肌肤,带起一片细小的、如同粟米般的鸡皮疙瘩。
苏婉晴死死地咬着嘴唇,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战栗而微微颤抖着,只能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不敢去看这羞耻的一幕,也不敢去看戴尘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
丝袜被缓缓褪到了膝盖下方。
戴尘停顿了一下,抬起眼,看向苏婉晴。她依旧保持着鸵鸟般的姿势,肩膀因为压抑的啜泣而微微耸动着。
他没有出声,只是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抚上了她裸露的小腿肚,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缓慢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着。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抗拒。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习惯甚至……渴望他的触碰?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绝望。
戴尘的手指继续向上,将丝袜褪过了她圆润的膝盖。丝袜卷曲着,堆积在她的膝弯处。
现在,她的大腿也开始一寸寸地暴露出来。比起小腿的紧致,大腿显得更加丰腴、柔软,肌肤也更加娇嫩敏感。
戴尘的呼吸似乎也变得有些沉重。
他的手指放慢了速度,更加仔细地感受着丝袜从她大腿肌肤上剥离时的那种滑腻触感,以及……那底下肌肤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她大腿内侧那最敏感的区域。
每一次触碰,都让苏婉晴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绷紧,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压抑的呻吟。
而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更是汹涌地冒出更多的蜜液,将她的蕾丝底裤和身下的真皮座椅都濡湿了一小片。
终于,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丝袜顶端那圈带着防滑硅胶条的蕾丝边。
现代的丝袜大多是这种“吊袜带一体”的设计,方便穿着,但也更加……性感。
那圈精致的黑色蕾丝紧紧地箍在她大腿的最顶端,与肤色的丝袜和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戴尘的手指,在那圈蕾丝边上来回摩挲着,感受着蕾丝粗糙的质感和硅胶条的粘性。
然后,他用指尖轻轻勾起蕾丝边,将整个丝袜彻底地、缓缓地从她的大腿上剥离下来。
当整条丝袜完全脱离她的身体,被戴尘握在手中时,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掉了一层皮。
一条修长、匀称、白皙、完全赤裸的美腿,就那样毫无遮挡地呈现在戴尘的眼前。
从脚踝到大腿根部,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诱人的光泽,还残留着被丝袜包裹过的淡淡痕迹,以及……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染上的、迷人的粉晕。
而那条刚刚从她腿上褪下的、还带着她体温和湿气的肤色丝袜,正被戴尘握在手中,轻轻把玩着。
被剥去一层虚伪遮挡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中,这种极致的羞耻感终于彻底压垮了苏婉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不再只是压抑地啜泣,而是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更清晰的、带着浓浓哭腔的呜咽声。
“呜……嗯……啊……”
破碎的音节从她紧咬的唇间泄露出来,混合着泪水和绝望。
她的身体,也像是失去了控制的提线木偶,开始无意识地、细微地扭动起来。
蜷缩在角落里的身体微微弓起,那条被剥光了丝袜的、赤裸的长腿不安地蜷缩又伸直,脚趾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而绷紧,又无力地松开。
她的腰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摆动,仿佛想要逃离,又像是……在迎合着什么。
这是一种纯粹生理性的、被过度刺激和羞耻感逼到极限后的失控反应。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早地选择了沉沦和……表达渴望。
戴尘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这副彻底崩溃、在羞耻和生理本能间挣扎的模样。
她越是哭泣,越是扭动,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就越是显得楚楚可怜,而她身体无意识的反应,则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靡气息。
高高在上的冰山女总裁,此刻在他面前,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得支离破碎的花,湿漉漉地、颤抖着,展现出一种惊人的、脆弱而放荡的美感。
他看着手中那条还残留着她体温和湿气的肤色丝袜,像是欣赏一件战利品。
然后,他随手将它丢在了副驾驶座上,仿佛丢弃一件不再需要的垃圾。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苏婉晴那条赤裸的、因为羞耻和情动而泛着迷人粉色、甚至布满细小鸡皮疙瘩的长腿上。
没有了那层薄薄的尼龙阻隔,肌肤的质感、温度、纹理,都变得更加清晰,更加……诱人。
戴尘不再犹豫。他那只刚刚“解放”出来的手,带着依旧灼人的温度,直接抚上了苏婉晴赤裸的大腿肌肤!
“!”
苏婉晴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加尖锐、更加破碎的惊喘!
肌肤相触!
没有任何阻隔!
男人的手指,直接按压在她温热、柔软、细腻的大腿肌肤上!
这种直接的、赤裸的接触,带来的冲击力远比隔着丝袜的抚摸要强烈百倍千倍!那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具有侵略性、也更加……亲密的触感!
苏婉晴感觉自己被他手指碰触的那片肌肤,瞬间像是燃烧了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羞耻、恐惧和奇异酥麻的强烈感觉,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哭泣都停滞了一瞬!
他的手指并不满足于停留。指腹带着薄茧,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光滑如缎的大腿内侧肌肤上,缓缓向上移动。
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弹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皮肤的纹理在他指下被碾过,感觉到细小的汗毛因为他的触摸而战栗竖起,感觉到那片肌肤下的血管在突突跳动!
他的目标是如此明确。
向上……再向上……
越来越接近那片被黑色蕾斯丁字裤勉强遮掩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三角地带!
苏婉晴的呼吸彻底乱了。
急促而滚烫的气息在她自己的臂弯间喷洒着,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靠近,那幽秘的花穴深处,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收缩,涌出更多滚烫而黏稠的爱液!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却微弱得如同梦呓,带着浓浓的哭腔和哀求,“求你……别碰那里……脏……”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说那里脏,还是在说自己脏。
戴尘置若罔闻。
他的手指已经来到了她大腿的最顶端,几乎碰触到了那黑色蕾丝丁字裤的边缘。
那里的布料,早已被她汹涌的爱液彻底浸透,紧紧地黏贴在她同样湿滑的肌肤上,勾勒出下方饱满而神秘的轮廓。
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属于女性动情时特有的、带着一丝腥膻却又无比诱人的甜腻气息。
他的指尖,在那湿透的蕾丝边缘逡巡着,感受着那惊人的湿滑和温热。
然后,他微微用力,将那碍事的、早已失去遮掩意义的布料向旁边轻轻一拨——
两根修长的、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指,就这样精准地、毫不犹豫地,直接按压在了那片被彻底暴露出来的、娇嫩而敏感的核心地带!
一声凄厉而短促的尖叫,猛地从苏婉晴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投入滚油的鱼,剧烈地向上弹起、痉挛!
双腿猛地并拢,却被戴尘强行分开!
巨大的刺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大脑瞬间被极致的快感和灭顶的羞耻感冲刷得一片空白!
他碰到了!他真的碰到了!
那两根带着薄茧的、属于男人的手指,正不容置疑地按压在她最私密、最脆弱、最敏感的核心!
指腹精准地覆盖着那颗早已因为情动而肿胀不堪、硬挺如小豆蔻的媚核!
甚至……其中一根手指的指尖,还微微陷入了那同样湿滑泥泞、不断翕张收缩的花唇之间!
“呜呜呜……不……嗯啊……”苏婉晴彻底崩溃了!
她拼命地摇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双手胡乱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用膝盖轻易地压制住。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试图逃离那带来灭顶快感的指尖,但每一次扭动,都只是让那手指与敏感点之间的摩擦更加剧烈、更加深入!
戴尘的呼吸也明显粗重了几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指下那颗小肉粒的坚硬和滚烫,以及周围花唇的柔软和湿滑,还有那源源不断涌出的、带着惊人体温的蜜液,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彻底淹没。
他不再有任何犹豫,手指开始动作起来。
他用指腹,在那颗极度敏感的媚核上,以一种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方式,反复地、画着圈地揉搓、按压!
每一次揉搓,都像是在苏婉晴的灵魂深处点燃一把火!
“嗯啊……啊……停……停下……哈啊……”苏婉晴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她的身体完全被生理本能所掌控,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麻和空虚,让她忍不住弓起腰背,将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更加用力地向那带来极致快感的指尖送去!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身体却在疯狂地迎合!
戴尘的手指技巧娴熟得可怕。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时而轻柔地搔刮,时而用力地按压,时而快速地揉搓,精准地捕捉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反应,将那灭顶的快感不断推向新的高峰!
他还用另一根手指,在那湿滑紧致的花唇间来回滑动,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翕张,偶尔用指尖轻轻向内试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虽然并未真正进入,却足以让苏婉晴因为这强烈的暗示而更加失控!
“啊……啊……要……要去了……嗯……”苏婉晴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向小腹冲去!
那里的酸胀感和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即将把她彻底吞噬!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即将喷薄而出!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身体的快感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就在这濒临巅峰的混乱时刻,戴尘俯下身,靠近她的耳边,用一种带着残酷笑意的、清晰无比的声音,缓缓说道:
“苏总……这是什么意思?这么热情……嗯?我这只手……下午被你烫伤的地方,可还没好利索呢。”
轰——!!!
这句话,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了苏婉晴即将攀上云端的灵魂上!
烫伤……他的手……
是她……是她下午失态打翻了热茶……烫伤了他……
而现在……就是这只……可能还带着伤的手……正在……正在对她做着这样……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而她……她竟然……还可耻地……在这种侵犯中……即将……高潮?!
巨大的、无与伦比的羞耻感和负罪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感受到了更加极致的痛苦和绝望!
但……身体的本能已经无法停止!
那积累到顶点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地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哭叫,冲破了她的喉咙!
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又痉挛地抽搐着!
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痉挛!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爱液,如同山洪暴发般,从那不断收缩痉挛的花穴深处汹涌喷射而出!
瞬间淹没了戴尘的手指,浸透了她身下的座椅!
高潮。
无比强烈,却又无比羞耻的高潮。
巅峰过后,苏婉晴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后座上,浑身香汗淋漓,不住地颤抖、抽噎。
她的意识一片混沌,只有戴尘那句冰冷而残酷的话语,如同魔音般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
“烫伤……还没好……”
是她……都是她的错……她弄伤了他……现在……还要用这种方式……来“补偿”他吗?
不……这根本不是补偿……这是……惩罚……是对她放荡身体的……无情惩罚……
泪水,混合着汗水和高潮后残留的体液,将她的脸颊和身体弄得一片狼藉。她从未感觉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不堪。
高潮的余韵如同细密的电流,依旧在她颤抖的身体里流窜不息。
苏婉晴蜷缩在后座的角落,像一只受伤后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动物。
她浑身都被汗水和泪水浸透了,那件被她自己拉开拉链、此刻皱巴巴地堆在腰间的黑色晚礼服,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冰凉而不适的触感。
她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动弹,只能任由身体因为刚刚经历的、那场混杂着极致快感与极致羞耻的风暴而不住地抽搐、战栗。
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哭泣声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无助的哀求和彻底的绝望。
“呜呜……求你……放过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呜……”
她的意识依旧混沌,反复回响的只有戴尘那句冰冷的话语,以及自己身体可耻背叛的事实。
她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像是一件被肆意玩弄后、沾满了污秽的破布娃娃,连一丝尊严都荡然无存。
下方那片被蹂躏过的、此刻依旧微微肿胀发烫的私密之处,还残留着灭顶高潮后的空虚和麻木,以及……那不断溢出的、带着她身体气息的黏腻液体,无声地控诉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戴尘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慵懒的姿态,将那两根依旧沾满了她滚烫爱液的手指,从她腿间抽离出来。
湿滑的、亮晶晶的透明液体,如同某种粘稠的蜜露,挂在他的指尖,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反光。
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那股属于女性高潮后特有的、浓郁而甜腻的腥膻气息,变得更加清晰可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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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立刻擦拭,反而将那只手举到自己眼前,像是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般,仔细地、饶有兴味地端详着。
他的目光,在那沾满她体液的指尖上来回逡巡,眼神深邃,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啧,”他发出一个意义不明的轻啧声,目光转向蜷缩成一团、还在不住颤抖哭泣的苏婉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苏总的身体……倒是比嘴上诚实得多。看看,把我这只伤手都弄得这么……‘热情’。”
他的话语,如同又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苏婉晴的心脏!
她哭得更凶了,身体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要蜷缩成一个球。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然而,就在苏婉晴以为接下来会是更进一步的羞辱或者侵犯时,戴尘的动作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手帕,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自己手指上的“痕迹”。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才那只手探入女性最私密之处肆意玩弄的人不是他。
擦干净手指后,他将那块明显沾染了污渍的手帕随意地丢在了一边,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被苏婉晴压在身下的那件米白色连衣裙上。
他的眼神,似乎……柔和了一些?
“好了,苏总,”他的声音也似乎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别哭了。快把衣服换上吧,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
苏婉晴猛地停止了哭泣,难以置信地抬起被泪水和汗水糊住的脸,看向他。
他……他说什么?让她换衣服……回去?
就……就这样结束了?
刚才那一切……那羞辱的脱丝袜……那侵犯性的抚摸……那让她在极致羞耻中崩溃的高潮……难道……真的只是……像他说的那样,是对她下午烫伤他的“惩罚”?
现在……惩罚结束了?
这个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让苏婉晴混乱的大脑抓住了一线希望。
她开始疯狂地自我欺骗,试图说服自己——是的,一定是这样!
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她弄伤了他,他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很公平!
现在,惩罚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她看着戴尘那张英俊的、此刻似乎真的带上了几分“温柔”的脸,心中的恐惧和绝望,竟然奇迹般地被一种荒谬的、劫后余生般的“感激”和“安心”所取代。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想要快点换好衣服,逃离这个让她羞耻到骨髓的地方。
但她的身体在高潮和长时间的紧张恐惧后,早已虚脱无力,手脚都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气。
试了几次,都只是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反而让自己更加狼狈。
戴尘看着她这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俯下身,伸出手,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将那件皱巴巴的黑色晚礼服从她身上彻底剥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
然后,他拿起那件米白色的连衣裙,抖开。
“抬手。”他命令道,语气依旧平淡,却不再带有之前的压迫感。
苏婉晴愣愣地看着他,像一个失去了自主意识的木偶,下意识地、听话地抬起了酸软的手臂。
戴尘耐心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引导着她的手臂穿过连衣裙的袖口。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汗湿的、还带着高潮余韵而微微发烫的肌肤,但这一次,他的触碰是克制的,是纯粹功能性的,没有了之前的侵略和挑逗。
他帮她把连衣裙的领口套过头顶,然后仔细地将裙摆向下拉直,盖住她只穿着黑色蕾丝内衣的、几乎赤裸的身体。
裙子是无袖修身款,长度及膝,虽然不如晚礼服那般暴露,却也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
米白色的柔和,与她此刻苍白却泛着潮红的脸色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接着,他甚至还帮她拉上了后背的拉链。
冰凉的金属拉链头划过她敏感的脊柱肌肤,让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但这一次,更多的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体贴的举动所带来的……困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好了。”他退开一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双赤裸的脚上——一只完全赤裸,另一只脚上的丝袜只褪到了脚踝,皱巴巴地堆在那里,显得狼狈不堪。
旁边还散落着她那双精致昂贵的细高跟鞋。
戴尘弯下腰,捡起那只堆在脚踝的丝袜,毫不犹豫地将它也彻底脱了下来,和另一只一起,被他团了团,丢在了那件黑色晚礼服旁边。
做完这一切,他拿起那双细高跟鞋,半跪在苏婉晴面前。
“脚。”他言简意赅。
苏婉晴彻底懵了。
他……他要……帮她穿鞋?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混乱。
前后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刚才那个如同恶魔般侵犯她、羞辱她的男人,和眼前这个半跪在她面前、动作轻柔地要帮她穿鞋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仿佛刚才车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但身体残留的酸软、腿间尚未干涸的湿滑,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暧昧气息,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迟疑着,慢慢地抬起一只赤裸的、还带着些微颤抖的脚。
戴尘握住她的脚踝——这一次,他的动作是稳重的,带着支撑的力量——然后小心地将她的脚送进了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里。
冰凉的鞋面接触到她温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没有在意,继续帮她穿好了另一只鞋。
站起身,他向她伸出手:“起来吧,苏总。宴会还没结束。”
苏婉晴看着他伸出的手,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颤抖着将自己冰凉的手,放进了他宽大而温暖的掌心。
他轻轻一拉,便将虚软无力的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整理好衣裙,穿上高跟鞋,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眼神也有些涣散,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是刚才那副彻底失态、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了。
只是……那双光裸着的、没有任何丝袜遮掩的小腿和大腿,在米白色的裙摆下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引人遐想。
戴尘没有立刻松开她的手,而是牵着(或者说,是搀扶着)她,打开车门,下了车。
地下停车场空旷而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此刻听起来不再慌乱,却带着一种沉重的、无法言说的羞耻。
苏婉晴低着头,任由戴尘牵着她走向电梯。
她不敢去看他的侧脸,也不敢去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更不敢去想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她只是麻木地、机械地跟着他走,将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努力说服自己——
结束了……都结束了……这只是惩罚……她已经付出了代价……
电梯缓缓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再次只剩下他们两人。?╒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发布页Ltxsdz…℃〇M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和令人窒息的暧昧,只有一种诡异的、沉闷的平静。
苏婉晴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的、属于戴尘手指触碰过的气息,以及……那无法忽视的、属于她自己高潮后的体液味道。
这让她刚刚平复一些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
“叮——”电梯到达宴会厅所在的楼层。
门缓缓打开,外面传来了隐约的音乐声和人们的说笑声。
苏婉晴的心脏猛地一缩!
要回去了……要回到那个衣香鬓影、人声鼎沸的地方……要回到那些……注视着她的目光中去……
戴尘松开了她的手,率先走了出去。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走吧,苏总。”
苏婉晴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跟了出去。
当他们重新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目光都瞬间聚焦到了他们身上!
音乐声似乎都停顿了一瞬。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人们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好奇、探究、暧昧,甚至……是鄙夷!
他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去而复返的苏婉晴和戴尘。
看到了苏婉晴身上换了一件完全不同的、虽然依旧漂亮但明显不如之前那件性感的米白色连衣裙。
看到了她苍白却带着不正常潮红的脸色,看到了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和似乎有些凌乱的发髻。
更重要的是……他们看到了她裙摆下那双……光裸着的、没有穿丝袜的长腿!
一个刚刚还穿着性感晚礼服和肤色丝袜的女人,和年轻英俊的男伴“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回来时却换了一身衣服,并且……连丝袜都不见了?!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各种不堪入耳的猜测和议论,如同无形的利箭,铺天盖地地向苏婉晴射来!
“天呐!她真的换衣服了!”
“你看她的腿!连丝袜都没穿!”
“他们刚才……去干什么了?啧啧啧……”
“我就说嘛,穿那么骚,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戴总年轻有为,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
苏婉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比刚才在车里被戴尘侵犯时更加强烈的、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当场昏死过去!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想要转身跑掉!
但她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她只能死死地低着头,将下巴埋进胸口,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让她无地自容的目光和议论!
完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她的名誉……她的形象……全都在这一刻……彻底毁了……
就在苏婉晴感觉自己即将被灭顶的羞耻感彻底吞噬,连站立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再次握住了她的胳膊。
是戴尘。
他甚至没有看周围那些如同实质般扎人的目光,也没有理会那些越来越响、越来越不堪入耳的窃窃私语。
他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仿佛眼前这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崩溃的场面,于他而言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插曲。
“走吧。”他只低声对她说了一句,语气平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半搀半扶着身体僵硬、抖如筛糠的苏婉晴,无视了所有投来的视线,径直穿过人群,走向宴会厅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
那里的灯光稍暗,摆放着几张空着的沙发。
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那些原本肆无忌惮的议论声,都不自觉地降低了几个分贝。
人们看着他毫不避讳地搀扶着这个“话题中心”的女人,眼神中的鄙夷和好奇,又掺杂了几分对戴尘这位商界新贵的忌惮和揣测。
他将苏婉晴安置在角落的沙发上,她的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死死地低着头,连一丝余光都不敢看向周围。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公开示众的罪人,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然而,戴尘并没有坐下。
他松开苏婉晴,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缓缓扫过宴会厅里那些还在交头接耳、眼神闪烁的人们。
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宴会厅,在他的目光逼视下,竟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他迈步走向不远处的小舞台,那里放着一支主持人刚刚用过的话筒。
他想干什么?!
苏婉晴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她惊恐地看着戴尘的背影,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难道……他要当众……说出刚才的事情?
不!
不可能!
那对他自己也没有好处!
可他……他为什么要走向那里?
在所有人或惊愕或不解的注视下,戴尘拿起了话筒。
轻轻拍了拍,发出“砰砰”两声,示意全场安静。
“各位,”他的声音透过音响,清晰而沉稳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带着一种天生的、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占用大家一点时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刚才,似乎有些朋友对我身边这位苏婉晴女士,产生了一些……不太友好的猜测。”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那些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人,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甚至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苏婉晴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紧张地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在这里,我想有必要澄清一下。”戴尘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苏婉晴的方向,虽然隔着距离,苏婉晴却感觉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人群,落在了自己身上。
“苏总之所以更换衣物,并且……未能穿着妥当,”他顿了顿,刻意强调了一下,引得众人再次将目光投向苏婉晴光裸的小腿,让她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死去,“是因为刚才在处理一些……不愉快的突发状况时,”——他意有所指地暗示了之前王贵的事情——“不小心被溅洒的水杯弄湿了礼服和丝袜。”
他竟然……在为她辩解?!
苏婉晴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舞台上那个挺拔的身影!
“而我,”戴尘继续说道,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恰好目睹了全过程,并且,出于基本的绅士风度,陪同苏总前往处理。仅此而已。”
他甚至还微微抬了一下自己那只下午被烫伤、此刻可能还缠着纱布(虽然被西装袖口遮挡着)的手,补充道:“毕竟,意外总是难免的。就像我今天下午,也不小心被苏总……递过来的热茶烫到了手一样。”
他把下午她失态烫伤他的事情,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却巧妙地将之与“意外”联系在一起,不仅解释了他和苏婉晴之间的“互动”,更用一种近乎完美的逻辑,将刚才所有的暧昧和不堪,都归结于一场“意外”和后续的“绅士风度”!
他甚至还隐晦地警告了那些可能知道内情(比如王贵事件)的人,暗示他们不要乱说话。
整个宴会厅一片寂静。
没有人敢质疑戴尘的话。他的身份、他的气场、他那看似平淡却带着强大压迫力的眼神,都让那些原本准备看好戏的人,不得不收敛起心思。
虽然依旧有人心存疑虑,虽然依旧有人觉得这解释过于“巧合”,但至少,在明面上,戴尘给了苏婉晴一个台阶,也给了所有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些窃窃私语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和探究的目光。
“希望各位,”戴尘最后总结道,声音冷了几分,“都是有身份有教养的人,能够管住自己的嘴,也管住自己的想象力。无端的猜测和诽谤,不仅有失风度,也可能……需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这最后一句话,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意味,让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凛。
说完,他放下话筒,在全场或敬畏或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从容地走下舞台,径直朝着苏婉晴所在的角落走来。
苏婉晴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他如同天神降临般,站在舞台中央,用他强大的气场和不容置疑的话语,为她驱散了那些足以将她淹没的流言蜚语。
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身影在水晶灯下被拉长,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却又……奇异地让她感到了一丝……安全?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和绝望,而是因为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汹涌的情感。
感动?感激?
不,远远不止这些。
是愧疚。
是深深的、无以复加的愧疚。
他明明……可以不管她的。她下午那样失态地顶撞他,甚至弄伤了他。刚才在车里……她更是……那样不堪……
可他,却在她最狼狈、最无助的时候,站出来维护她。用他的权势和手腕,替她挡住了所有的明枪暗箭。
他明明……是那么好……那么优秀……而她……
她却总是伤害他,给他惹麻烦……
她甚至……
25-07-29
“我该怎么办……”苏婉晴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米白色的裙摆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她的内心充满了混乱和挣扎。
他那么好……我却总是……伤害他……
我还是一个……寡妇……
寡妇……
这个词如同魔咒,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些。
是的,她是个寡妇。
一个带着孩子的、在商场上苦苦挣扎的女人。
而他,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子。
他们之间,隔着身份、年龄、经历的巨大鸿沟。
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刚才那段……不堪回首的、充满了羞辱和侵犯的“惩罚”……
她怎么能……怎么敢……对他产生不该有的妄想?
可是……为什么……心脏会跳得这么快?
为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背影,都会觉得……安心?
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把他纳入自己的生活,甚至……开始依赖他?
苏婉晴痛苦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理智的抗拒和身为寡妇的自觉,另一半,却是无法控制地、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的、对这个危险而迷人的男人的……情感。
就在她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时候,戴尘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深邃难辨。
苏婉晴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感激、愧疚、恐惧、依赖……种种矛盾的情绪在她胸腔里激烈冲撞,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该感谢他的解围?
还是该为下午和刚才的事情道歉?
或者……她什么都不该说,就该像现在这样,卑微地、沉默地接受他的一切安排?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戴尘忽然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那冰冷迫人的气场似乎也随之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戏谑的、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最初相识时那种若即若离、带着点暧昧挑逗的氛围。最新?╒地★)址╗ Ltxsdz.€ǒm
他微微俯身,靠近了些,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带着一丝揶揄的低沉嗓音说道:
“怎么?苏总这是……还没原谅我刚才在车里‘失礼’的意思?还是说……怪我刚才在台上,把您下午烫伤我的‘糗事’也抖落出来了?”
他的语气轻松,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玩笑意味,仿佛刚才在车里那场充满了侵犯和羞辱的“惩罚”真的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失礼”,而他在台上的“澄清”也只是顺带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这突如其来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甚至带着点亲昵调侃的语气,让苏婉晴彻底愣住了。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他……他在说什么?
原谅?
她有什么资格原谅他?又或者……她有什么资格不原谅他?
是他……救了她啊……在她被逼到绝境,被所有人用异样的眼光审视,即将彻底身败名裂的时候,是他,像一个真正的骑士(或者说,是掌控一切的魔王?),站出来,用他强大的力量,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而现在……他又变回了那个……会用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会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调侃她的戴尘……
巨大的反差,以及他话语中那刻意营造的轻松和亲近感,像一股暖流,瞬间冲垮了苏婉晴心中最后那点摇摇欲坠的防备和疑虑。
是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处理问题……他……他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之前所有的恐惧、羞耻、怨恨,仿佛都在他这带着笑意的调侃中,被轻轻拂去了。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看着他深邃眼眸里那似乎真的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的笑意(是她的错觉吗?),看着他微微勾起的、性感的唇角……
心底那股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如同藤蔓般疯狂滋生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
“噗嗤——”
一声轻笑,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未干的泪意,从她唇边溢了出来。
她破涕为笑了。
眼泪还在往下掉,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那笑容,掺杂着泪水的狼狈,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释然和……难以言喻的娇羞。
“你……”她想说“你胡说”,想反驳他,想像以前那样,带着点嗔怪地回应他的调侃,但喉咙却哽咽得厉害,只发出了一个破碎的音节。
最终,她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本能的、带着强烈依赖意味的动作,紧紧地抓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
她的手冰凉而颤抖,带着未干的泪水和汗渍,而他的手,宽大、温暖、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被她抓住的瞬间,戴尘的身体似乎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带着点玩味笑意的模样。
他没有抽回手,反而任由她紧紧抓着,甚至……还用手指轻轻地、安抚性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苏婉晴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让她刚刚止住的泪水,差点又掉了下来。
她抓得更紧了,仿佛那是她在惊涛骇浪中抓住的唯一一块浮木。
周围的目光依旧存在,但苏婉晴却感觉不到了。她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掌心传来的、让她安心的温度。
就这样,在宴会厅僻静的角落里,在无数或探究或忌惮的目光背景下,苏婉晴紧紧抓着戴尘的手,汲取着那份让她心安,却又让她心乱如麻的力量。
戴尘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她抓着,偶尔低头看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直到宴会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场。
在戴尘不动声色的周旋和暗示下,苏婉晴公司的那个棘手的合作项目,出乎意料地得到了几家实力雄厚投资方的积极回应。
可以说,今晚这场原本让她担惊受怕、甚至差点身败名裂的宴会,最终却因为戴尘的介入,取得了意想不到的丰硕成果。
这一切,都让苏婉晴对戴尘的感激和依赖,又加深了几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戴尘开车。
苏婉晴坐在后座——她下意识地选择了这个位置,也许是潜意识里还对那个发生了太多不堪事情的空间感到抗拒,也许只是觉得,这样能让她稍微冷静一点,整理一下自己混乱的思绪。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如同流动的光河,一一掠过。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低鸣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苏婉晴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睛。
她换回了自己的那套米白色连衣裙,虽然没有丝袜包裹的双腿依旧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比起之前的晚礼服,这身打扮让她感觉更安全、更像平时的自己。
经过刚才戴尘那番“澄清”和后续的“安抚”,再加上项目出乎意料的顺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许多,甚至……找回了一丝往日的镇定和坚韧。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深处那片被搅乱的湖水,还远未平息。
戴尘的身影,他时而冷酷、时而戏谑、时而温柔(?)的面孔,以及……他在车里对她做过的那些羞耻的事情,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里反复闪现,让她心烦意乱,脸颊也不自觉地阵阵发烫。
尤其是……腿心那处被他手指蹂躏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麻痒感……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前面开车的戴尘忽然开口了,声音透过后视镜传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随意:
“苏总,忙了一晚上,想必也饿了。既然项目谈得这么顺利,不如……一起吃顿便饭?我请客。”
吃饭?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跳。
和他……单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