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7-28
第3章对“神”的恐惧与作为“主
”的绝对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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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哲的生活，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
在外面，他是上海
通大学一个普通的、有些内向的文科生，每天准时去上课，认真地完成小组作业，努力不让自己的绩点变得太难看。
而一回到那个被他用钥匙反锁起来的小小出租屋，他便立刻变回那个世界的、唯一的王。
而莉娜，则在他的“圈养”下，顺理成章地，被他养成了一个足不出户的、标准的“宅
”。
那台小小的ipad，已经成了她的全世界。
她每天就抱着那个发光的“魔盒”，蜷缩在床上，傻傻地看着，吃饭的时候看，发呆的时候看，甚至……
甚至在他从她身后，狠狠地进
她、占有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也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那只上蹿下跳的蓝色大猫。
林哲一开始还对她这种“不专心”感到有些不满，但很快，他便
上了这种感觉。
她的
神，被他提供的娱乐内容所占据，而她的身体，则完全地、毫无反抗地，作为他发泄欲望的容器。
这种身心分离的、极致的物化和掌控，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神明般的快感。
很快，那几百集连播的猫和老鼠，就被莉娜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
林哲觉得，总是看这种幼儿向的东西，也不利于她的“心智成长”。
他其实想让她看点“有意思的”，一些更接近于他自己兴趣好的东西。
于是，这天晚上，当他又一次将莉娜摆成一个方便他后的姿势，准备开始例行的“晚间运动”时，他先从她手中拿过了那台ipad。
他在b站的收藏夹里，点开了一部他最近正在追的、当下最热门的、关于一个普通转生到剑与魔法世界的本后宫番剧动画。
他将ipad靠在床
的枕上，调整好角度，确保跪趴在床上的莉娜，能以一个最舒适的视角，看到屏幕。
然后，他才扶着她那丰腴的腰肢，将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根，再一次地，
地埋了她那温热、紧致的身体里。
他开始有节奏地撞击，而莉娜，则像往常一样，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那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动画世界上。
她看着屏幕上那个和林哲一样黑发的男主角，是如何遇到了一个长着尖耳朵的、同样身材火
的灵族骑士。
林哲一边享受着身下那顶级的、肥
窄腰所带来的极致
感，一边也抬起，越过莉娜的肩膀，将目光，投向了那块小小的屏幕。
于是，房间里便出现了这样无比超现实的一幕：
一个男，正从身后，猛烈地撞击着一个银发少的身体；而他们两，却仿佛在电影院里一般，正聚会神地，一同欣赏着一部充满了异世界幻想的本动画。
房间里的声音，也变成了一种奇特的响乐——
他胯下那“啪啪啪”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撞击声，莉娜
中那因为被撞击到处而发出的、压抑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以及ipad里传出的、男主角那充满了式腔调的、关于“冒险”与“伙伴”的激昂对话。
林哲一边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进行着他那充满了掌控感的、例行公事般的撞击，一边饶有兴致地，陪着她看起了这部最新的异世界番剧。
他发现，莉娜似乎对这部动画片，远没有对猫和老鼠那么投。
这毕竟是她第一次“看”有复杂对话的影视作品，那些叽里咕噜的、她完全听不懂的语，和屏幕下方那些她同样不认识的中文字幕，显然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理解障碍。
她只是睁着那双漂亮的银色眼睛，有些茫然地，看着屏幕上那些小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剧
发展到了一个关键点。
灵骑士，被一群丑陋的哥布林
到了绝境。她闭上眼睛，中开始念念有词地吟唱起古老的咒文。
伴随着她的吟唱，空气中，开始凭空浮现出无数条金色的、散发着光芒的线条，这些线条迅速地、以一种玄奥的规律，织、盘旋，最终，在她的身前，构成了一个充满了神秘美感的、复杂而又严谨的“魔法阵”
对于林哲来说，这只是动画里常见的、酷炫的特效，是他这种画师时常需要绘制的元素。
但是，莉娜在看到那个魔法阵成形的瞬间，她那双原本有些茫然的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两个针尖！
那不是普通的图案！
那光芒的流动方式，那核心符文的构造，虽然与她所学的有所不同，但这毫无疑问，是“盖亚神系”中，最基础、最正统的“一阶守护圣印”的变体！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到了她所熟悉的力量体系，看到了属于她那个世界的、真实不虚的“理”！
这
来自灵魂处的、巨大的震惊，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也让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剧烈的应激反应。
那正被林哲的巨根贯穿着的、她身体最处的、紧致的
，连同那个神秘的“小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神冲击，猛然地、痉挛般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活活榨
的恐怖力道，狠狠一“夹”！
“我
！”
林哲猝不及防，只感觉自己整根ww╜w
.dy''''b''''zf''''b.c╜o''''m，像是被一个滚烫的、通了高压电的、活生生的
压钳给死死夹住，一几乎要让他当场失禁的、无比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
他闷哼一声，差点就真的被这一下，给直接夹
了出来。
他好不容易才用意志力，强行忍住了的冲动。
而身下的莉娜，已经完全不顾自己还被他贯穿着的事实。
她激动地、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一只手颤抖着，用力地指着ipad屏幕上那个已经完全展开、正在发光发亮的魔法阵画面，回看着林哲，用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充满了震惊、狂喜和迫切的语调，用她自己的语言，飞快地、大声地，说了一大串话。
林哲完全听不懂她那如同唱歌般的语言，也无法理解她为何会因为一个普通的动画特效，而产生如此巨大的反应。
但他清晰地、真切地，感受到了刚才那一下，绝对不属于正常生理反应的、那恐怖的“一夹”。
他看着她那激动到语无伦次的模样，看着她那死死指着屏幕上魔法阵的手指，又回想起昨晚那个会主动吸吮的“小嘴”。
一个全新的、让他感到一丝寒意的、荒诞而又可怕的念，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她，或许并不仅仅是来自“异世界”，她，或许真的……会“魔法”。
他缓缓地、第一次，主动地，从她那依旧在兴奋地颤抖着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退出了她的身体，站在床边，赤
的下半身，还残留着两欢后的黏腻痕迹。
但此刻，他心中所有的色欲，都已经被一更加强烈的、混杂着震惊、怀疑和一丝恐惧的
所取代。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从刚才的
靡，变得充满了诡异的、紧张的对峙感。
莉娜还沉浸在自己的激动中，她见林哲退开，便急切地从床上爬下来，拉着他的手，指着ipad上那个被暂停的、闪耀着金色光芒的魔法阵，用她的语言，飞快地、语无伦次地，似乎在解释着什么。
林哲却只是举起一只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示意她安静。
他需要证据。
他需要一个无法辩驳的、能将他唯物主义世界观彻底击碎的证据。
他的目光，在房间里飞快地扫视着。
他指了指ipad屏幕上那个复杂的魔法阵，又指了指莉娜，然后，他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餐桌上那杯他刚才倒的、还没喝过的水。
他对着莉娜，用手做了一个“推动”的、发功般的姿－势，他的意思很明确：你刚才对那个东西有反应，那么，你现在，就对我表演一下，用你的“能力”，对这杯水做点什么。
莉娜顺着他的指引，看到了那杯普普通通的水。
她脸上的激动，渐渐变成了困惑。
她歪着，看着林哲，又开始用她的语言，耐心地、仿佛在教导一个无知的孩童般解释起来。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守护”、“圣印”、“威胁”、“触发条件”等他听不懂的词汇。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摇着，似乎在告诉他，那种“守护圣印”，是不能随随便便对一杯水施放的。
看着她那副认真的、仿佛在扞卫某种神圣法则的、不容置喙的模样，林哲的脑海中，忽然不受控制地，闪过了一个早已被他遗忘的、遥远的画面——那是他年幼时，远在京都乡下的、身为神社“巫”的外婆，也是用这样严肃的神，告诉他，不可对山间的“神明”与“怪”，抱有不敬之心。
那个瞬间，他那作为“在华本”的、被他刻意隐藏和遗忘的另外一半血统，以及那些被他当做封建迷信的、关于“神道”和“言灵”的童年记忆，忽然变得无比清晰。
他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种“命令”式的、要求她“表演”的态度，或许从根本上就错了。
他吸一气，换了一种方式。
他不再指着那杯水，而是指向了书桌上那盏因为天色已晚而被他打开的、散发着暖黄色光芒的台灯。
他没有做任何带有命令
的手势，只是用一种充满了探究和好奇的目光看着莉娜，然后伸出手指，对着灯光，做了一个让其“闪烁”的、忽明忽暗的动作。
看到他这个全新的、不带任何强迫意味的、仅仅是表达“好奇”的手势，莉娜似乎明白了。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看着那盏台灯，那双美丽的银色眼眸，渐渐地，失去了焦距，变得邃而又专注。
她缓缓地、优雅地，抬起了自己那根白皙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遥遥地，对准了那盏正在发光的台灯。
随即，林哲便看到了他这一生，都注定无法忘记的一幕——那盏台灯的灯泡，“滋啦”一声，在没有任何外力涉的况下，猛地闪烁了一下，熄灭了。
整个房间，瞬间陷了黑暗。紧接着，又是一声轻微的“滋啦”声，那灯泡，又一次地，凭空、自行，亮了起来。
林哲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他一只手撑着墙，稳住自己有些发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仿佛怕自己会因为过度震惊而尖叫出声。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盏刚刚才熄灭又复明、此刻正散发着普通光芒的台灯，又看了看那个只是伸了伸手指，便轻松地、如同呼吸般，完成了这一“神迹”的银发少。
他的大脑，一片混
，他过去二十一年所建立起来的、坚固的、科学的唯物主义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地，轰然击碎。
一瞬间，无数早已被他尘封在记忆最处的、属于童年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了他的脑海。
他想起了自己在东京世田谷区长大的那栋小小的、安静的一户建。
他想起了榻榻米散发出的、独特的蔺
香味，想起了糊着白纸的、古雅的障子门，更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是一个如同“大和抚子”这个词本身一样、无比温柔的。
她总是穿着素雅的和服，说话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轻柔，她会耐心地教他写书法，会在他哭闹时，用那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种安详的、近乎于悲悯的微笑。
但他的家里，还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存在——他的父亲，一个力旺盛、声音洪亮、充满了商气质的浙江男。
他记得，父亲总是在家里，用他听不太懂的、充满了力量感的中文，大声地打着越洋电话，谈论着他所不理解的生意和项目。
他记得，父亲和母亲之间，那种奇特的、充满了矛盾的相处模式：父亲的果决、强势，与母亲的温顺、谦退。
最终，在他上中学那年，坚信“未来属于中国”的父亲，做出了让他去上海发展的决定。
他要让自己的儿子，接受最正统的中国教育，成为一个能抓住时代机遇的“中国”。
然而，那个让他此刻感到灵魂都在战栗的记忆，来自于每年夏天，他回到母亲的故乡——京都乡下，去探望外婆的时候。
他的外婆，和母亲完全不同，她不是一个温柔的家庭主
，而是一名在附近古老神社里侍奉神明的、严肃而又充满了神秘气质的“巫”。
他想起了外婆那张布满了皱纹，却又无比威严的脸。
他想起了，外婆曾不止一次地、用一种讲述事实而非故事的吻，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眼睛所看不到的“理”，存在着寄宿在树木与河流中的“神明”，更存在着语言与名字本身所拥有的、不可思议的力量——“言灵”。
但这些，都被他那信奉“拼才会赢”的、务实的父亲，斥责为“本的封建迷信”，并严厉地禁止他再去相信。
而现在，他站在自己这个位于现代中国上海的、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亲眼见证了一个活生生的、比外婆中任何故事都更加离奇的“存在”。
那些被他当作“封建迷信”而抛弃的童年记忆，此刻，却如同最后的救命稻一般，为他理解眼前这个完全超出科学范畴的现象，提供了唯一的、虽然荒诞、却又无比合理的解释框架。
他看着莉娜，那个刚刚才被他当做“便器”、“模型”、“私有物”的孩，眼神中，第一次，彻底地、完全地，褪去了所有的欲望和掌控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巨大恐惧和极致好奇的、宛如初次窥见神明真容的、凡的敬畏。
他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地喘着气，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的目光，在台灯和莉娜之间，如同钟摆一样，惊恐地来回摆动。
他看着那盏普普通通的、散发着正常光芒的台灯，又看了看那个一脸无辜、似乎完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失态的银发少。
他使劲地摇了摇，仿佛要把刚才看到的、那不合常理的画面给甩出自己的大脑。他用一种自我催眠般的、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这……这这……肯定是巧合……”
对，一定是巧合！
他的大脑，开始疯狂地、本能地，为眼前这无法解释的现象，寻找着合理的、科学的借。
“老房子……线路老化……电压不稳……”
他如同抓住救命稻一般，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些词语。?╒地★址╗发布w}ww.ltxsfb.ｃōｍ
他甚至还抬起，仔细地观察着天花板上那老旧的、有些发黄的电线，试图从上面，找到一丝能够支撑他这个理论的、
损的痕迹。
然而，他那套用以自我安慰的、脆弱的科学理论，很快就被另一个更加无法辩驳的事实给击溃了。
他想起了就在十几分钟前，当她看到动画片里那个魔法阵时，他自己身体的感受。
那一下，从他身体最处传来的、那种绝对不属于类生理范畴的、如同压钳般强大而又准的、痉挛式的绞杀感！
那不是巧合，那更不是电压不稳！
那是一种直接的、由她的神，作用于她身体的、超自然的反应！
就在林哲的内心，正在进行着天战的时候，莉娜，又做出了新的举动。
她看着林哲那副魂不守舍、惊恐万状的模样，似乎是误解了什么。
她以为，林哲是在害怕刚才那一下短暂的“黑暗”。
为了安抚他，为了向他证明，这种“力量”是无害的、并且是完全可控的，她决定，再向他展示一次。
她再一次地，将目光，投注在了那盏台灯上。
这一次，那盏台灯没有再“熄灭”。
而是在林哲那因为惊恐而睁到最大的、布满了血丝的眼球的注视下，那原本明亮的、暖黄色的光芒，开始以一种眼可见的、无比平滑的、完全违反了物理常识的方式，缓缓地、柔和地，变得暗淡了下去，就像有在调光器的旋钮上，缓缓地转动一样。
当灯光暗到如同萤火虫一般微弱时，又以同样平滑的方式，重新、缓缓地，恢复到了原本的亮度。
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巧合，可以作为借。
林哲那用来欺骗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被彻底压垮了。他双腿一软，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缓缓地，滑坐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林哲就那样，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紧紧地贴着墙，仿佛那里是他唯一的支撑。
他仰着，张着嘴，像一条缺氧的鱼，大大地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那因为过度震惊而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新^.^地^.^ LтｘＳba.…ㄈòМ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自己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ipad里依旧在传出的、此刻显得无比荒诞的、动画片的背景音乐。
莉娜看着他这副如同见了鬼一般的、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那因为展示“神迹”而产生的些许自得，渐渐被担忧和不解所取代。
她迈开赤的双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缓缓地，在他的身前，跪坐了下来。
他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近在咫尺的银发少。
她的肌肤，依旧是那么的白皙；她的身材，依旧是那么的火；她的脸，依旧是那么的绝美。
但这一切，在此刻的林哲眼中，都蒙上了一层全新的、令敬畏的、非的色彩。
她不再是一个简单的、漂亮的、可以随意玩弄的。
她是一个未知的、强大的、可以无视物理法则的“存在”。
他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他指着莉娜，又用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发光”、“闪烁”的、代表着“魔法”的手势，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涩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他必须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莉娜听不懂他的语言，但她看懂了他手势的含义，也听懂了他语气中那份发自灵魂处的、巨大的困惑。她想回答他。
她指了指自己，然后，用一种无比庄重而又充满了自豪的语调，说出了一个词，那是她在神殿里，对自己身份的称谓——“盖亚的侍”。
紧接着，她又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似乎想告诉他，自己来自于天上，或者说，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但这些信息，传递到林哲的耳中，依旧只是一串动听却又毫无意义的、异世界的音节。
然而，这一次，她这番他完全听不懂的“解释”，却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他明白了，她有着自己的语言，有着自己的身份，有着自己的“神明”。她是一个完整的、拥有独立世界观的、来自另一个维度的生命体。
一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冰冷的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脏。他下意识地，回看了一眼那扇被他自己反锁上的、在他看来坚固无比的防盗门。
他忽然觉得，那扇门，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可笑。
对于一个能让灯泡自行发光的来说，这样一扇凡俗的铁门，真的能锁得住她吗？
就在林哲被这“她随时可以杀死我、也随时可以离开我”的巨大恐惧所吞噬时，跪坐在他面前的莉娜，又有了新的动作。
她看到了他眼神中那无法掩饰的恐惧，虽然她无法理解这恐惧的根源，但她那作为神殿侍的、与生俱来的、想要安抚和治愈他的本能，让她伸出了手。
她那只曾经被他引导着、抚摸过他全身的手，此刻，带着一种她自己也未曾察t恤的、怜悯的、安抚的意味，轻轻地、试探地，落在了林哲那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正弓起来的膝盖上。
林哲感受着膝盖上传来的、那只微凉小手的温度，整个都僵住了。
他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莉娜，那双银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真诚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担忧。
他无法理解，一个刚刚才向他展示了“神迹”的、拥有超凡力量的“存在”，为何会反过来，用这样一种近乎谦卑的姿态，来安抚渺小而又恐惧的自己。
其实他不知道，也不懂。
在他夜夜的、用自己的欲望和进行的“浇灌”与“调教”之下，莉娜的身与心，早已在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杂着神圣契约与原始本能的层面，彻底地、完全地，属于了他。
在她看来，他是她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神，他的恐惧，就是对她信仰的最大亵渎。
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平息神的“不安”，来让他重新拾起那份属于强者的、绝对的自信。
于是，她决定，用他教给她的、最刻的、也是唯一有效的“语言”，来与他流。
她缓缓地，收回了放在他膝盖上的手。
然后，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态，当着他那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不知所措的目光，慢慢地、无比虔诚地，俯下了自己的上半身。
她那瀑布般的、柔顺的银色长发，如同月光下的溪流，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将双手，轻轻地按在了他因为坐在地上而弯曲着的大腿上，然后，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如同圣般的颅，将她那柔软的、樱桃般的嘴唇，凑向了他那因为震惊和恐惧，早已疲软下来的下体。
林哲的大脑，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了他预料的举动，而彻底宕机了。
他甚至都忘了去思考她那关于“魔法”的、可怕的真相。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张绝美的、足以让任何男都为之疯狂的脸，离自己的胯下越来越近。
随即，一温热、湿润、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他。
她，竟然在主动地，为他。
而且，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投，如此的……虔诚。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生涩，仿佛这是一项她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无比重要的仪式。
她将他完全地含，随即，便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开始向上吞咽，喉咙因为被强行撑开而发出无意识的“嗬嗬”声，眼角也因为生理上的不适而溢出了晶莹的泪珠，但她没有丝毫的停顿，直到将他，地、地，吞了自己那温暖而又狭窄的、柔软的喉咙处。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充满了顺从与献祭意味的“主动喉”，如同一道天雷，瞬间击碎了林哲心中所有的恐惧、不安和敬畏。
那些关于“魔法”、“神明”的念，被这更加原始、更加直接、也更加具有冲击力的、的征服感，彻底地冲刷得一二净。
他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
无论她到底是什么，无论她拥有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她的身心，都早已是自己的了！
她会因为自己的恐惧而恐惧，她会用最卑微的方式来安抚自己。
她不是神，她只是自己的，一件绝对忠诚的、拥有着神奇功能的“私有物”！
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的、失而复得的、绝对的掌控感，让他浑身都战栗了起来。
林哲感受着自己那根半软的ww╜w.dy''''b''''zf''''b.c╜o''''m，被她那温暖、湿润、柔软的腔和喉咙，以一种充满了奉献神的姿态，地包裹着。
他看着她那因为主动喉所带来的生理不适，而溢满了泪水的、美丽的银色眼眸。
那份刚刚才将他打渊的、对于她“魔法”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狂
、更加根蒂固、也更加理直气壮的占有欲。
他一把抓住了她那柔顺的银色长发，用力向后一扯，迫使她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抬起来，迎向自己的目光。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那双重新燃烧起、属于“主”的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了她一秒。
然后，他抓着她发的手，便毫不怜惜地、用尽全力地，将她那小小的、致的颅，狠狠地、再一次地，按了下去！
“呜呕……”
莉娜的喉咙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被压抑的呕。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粗的对待，而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林哲抓着她发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他彻底地、完全地，重新掌控了局面。
他不再是被动地接受她的“安抚”，而是主动地、蛮横地，将她的腔和喉咙，变成了自己新的、发泄欲望的战场。
他抓着她的发，控制着她的部，开始以一种极具侵犯和侮辱的方式，上下地、反复地，进行着喉的抽w｀ww.w╜kzw.MEe_
。
他的巨根，在她那狭窄、湿滑的食道里，一次
又一次地进出，带出一声声靡而又令不忍的“咕啾”水声。
莉娜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林哲的大腿，指甲因为用力而地陷了他的皮之中，但林哲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那根正在被温暖的喉咙反复吞吐、w吮ww.lt吸xsba.ｍ｀e的ww╜w.dy''''b''''zf''''b.c╜o''''m上。
他看着莉娜那张因为缺氧和不断的呕，而涨得通红的、泪流满面的、既痛苦又无助的绝美脸庞。
这种将“神”彻底踩在脚下，让她用嘴来侍奉自己的、极致的、充满了背德感的征服快感，让他爽到了极点。
他感觉自己，又要了。
这一次的快感，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都要强烈。
他不再有任何的克制，抓着她的发，以一种近乎于痉挛的、疯狂的频率，在她的喉咙里，进行了最后几十下冲刺。
最终，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咆哮，他将自己那因为恐惧而积攒的、又因为重新掌控权力而变得更加滚烫的、浓稠的，一滴不剩地、尽数、了她那温暖、邃、不断发出呕却又无法拒绝的喉咙处。
滚烫的，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满了莉娜的腔，并顺着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向更处涌去。
她根本来不及吞咽，大量的体，便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嘴角溢出，沿着她致的下
，滴落在林哲的大腿上。
与此同时，因为被他强行按压着部，以及喉咙处无法承受的压力，一部分粘稠的体，竟然开始沿着她的鼻腔，缓缓地、艰难地向上涌动，最终，在她那小巧而挺翘的鼻翼下方，冒出了一串细小而晶莹的白色泡沫，随着她的每一次急促而痛苦的呼吸，轻轻地裂。
林哲看着眼前这一幕，感受着自己的在她体内处带来的阵阵痉挛，以及她因为生理上的极限而不断挣扎的身体，心中涌起一病态的、扭曲的满足感。
他终于彻底地确认，无论她拥有何种神秘的力量，她的身体，以及她的尊严，都已经被他彻底地、完全地掌控在了手中。
他松开了抓着她发的手，任由她无力地瘫软在了自己的腿边，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那些令作呕的体咳出来。
莉娜跪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和鼻子，止不住地发出难受的呕声，眼泪和生理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模糊了她那美丽的银色眼眸。
她的嘴角和鼻尖，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粘稠的体，显得狼狈而又脆弱。
林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怜悯或愧疚，只有一种如同帝王俯视自己臣服的
隶一般的、冰冷的、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伸出一根手指，漫不经心地，挑起她一缕被汗水浸湿的银色发丝，在指尖把玩着。
“记住你的身份。”
他用一种冰冷而又充满威胁的语气，缓缓地说道，尽管他知道，她根本听不懂他的语言，但他相信，她能从他的语气和眼神中，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他要让她明白，即便她拥有着某种超出常理的力量，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在这个由他所掌控的世界里，她也永远只是他的所有物，只能臣服于他的意志。
说完，他便站起身，赤着身体，走向了卫生间，他需要清洗一下自己，以及思考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利用”好这个拥有“魔法”的异世界“”。
而莉娜，依旧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声地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林哲在卫生间里，用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脸，也冲刷着自己那因为极致的征服感而依旧处于亢奋状态的大脑。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发亮、嘴角带着一丝邪气的自己，一个全新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疯狂的计划，开始在他的心中酝酿。
他要做的，不仅仅是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占有她、使用她、描绘她。
他要将她，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带出去，带到阳光下，带他自己的现实世界。
他要向那个他所鄙夷的、枯燥的现实世界，炫耀他的“战利品”。
第4章户外语教学
几天后，那副“湮灭魔”的画作，如同林哲所预料的那样，在p站和他的赞助者社群里，引起了核般的效应。<va/r>lt\xsdz.com.com</var>
他一夜之间，就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画师，变成了圈内炙手可热的“大手”。
更重要的是，他收获了一笔远超他想象的、无比丰厚的赞助金。
于是，他立刻就将这些刚刚到手的、还带着热气的金钱，转化成了好几个包装美的、印着文的购物袋和盒子，带回了家。
他将这些“战利品”，一一摆在了正抱着ipad，看得咯咯直笑的莉娜面前。
莉娜停下了观看，好奇地看着这些她从未见过的、漂亮的盒子。
林哲没有说话，只是带着一种充满了仪式感的、如同在为心偶换装的表，打开了其中最大的一个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做工良、质感上乘的、蓝色的式水手服。
他将那件带着红色三角巾的上衣，和那条裙摆短到令发指的百褶裙，拿了出来，在莉娜的眼前，仔细地展开。
紧接着，他又打开了其他的盒子。
一双光洁的、纯黑色的过膝长袜；一双样式简单，却又充满了禁欲与诱惑气息的黑色乐福鞋；以及，最重要的，一顶放在丝绒衬垫上的、乌黑、顺直、散发着高级纤维光泽的、“黑长直”昂贵假发。
他将这顶假发拿了出来，那如同黑色瀑布般的发丝，与莉娜那如同月光般的银发，形成了无比鲜明的、现实与幻想的对比。
他将这一整套“装备”，整齐地摆放在床上，然后，用手指了指这些衣物，又指了指莉娜。
他不需要再用图画，也不需要再用那些下流的词汇。
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用一种绝对的、不容置喙的命令吻，缓缓地、清晰地，对她说道：
“穿上。”
他随即拉过椅子，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准备欣赏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从“异界神”到“间尤物”的、完美的变装秀。
莉娜顺从地，一件一件地，将那些对她来说无比新奇的衣物，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她最后在林哲的帮助下，将那顶乌黑顺滑的假发，仔细地戴好，遮盖住她那标志的银发时，一个完美的、仿佛直接从二次元游戏里走出来的、黑发及腰的、清纯又色的本高中生，便出现在了林哲的眼前。
他满意地站起身，拿起了自己那装满了课本的双肩包，然后，朝着门，对她，也对自己，用一种充满了期待和兴奋的、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们走。去上课。”
当林哲拉着莉娜的手，第一次，共同走出那扇作为“结界”的防盗门时，莉娜整个身体都因为紧张而绷得紧紧的。
楼道里昏暗的光线、邻居家传来的炒菜声、空气中混杂着的灰尘与油烟的气味……这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了未知和威胁。
她紧紧地抓着林哲的手，像一只第一次被主带出笼子的金丝雀，用那双美丽的银色眼眸（此刻被黑色的美瞳隐形眼镜所遮盖），不安而又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真实的世界。
而林哲，则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病态的兴奋感，享受着这种将自己的“私有物”公之于众的、禁忌的快感。
在拥挤的上海地铁车厢里，他们立刻就成为了所有目光的焦点。
莉娜那身剪裁得体的水手服，将她那不合常理的火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那顶顺滑的、乌黑的长直假发，更是让她整个，都散发出一种浓郁的、属于二次元的、不真实的“虚拟感”。
周围的男们，用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打量着她；而们，则用一种混杂着嫉妒和审视的目光，在她和林哲之间来回扫视。
林哲无比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伸出手臂，以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将莉娜完全地、保护地，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就在列车即将抵达“东川路”站时，一个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从林哲的斜后方传来：
“林哲？”
他心中一惊，回过，看到一个戴着眼镜、身材微胖的同班同学，正张大了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以及他怀里的莉娜。
“我，哥们儿，你这……真不露相啊！这位是？”
那同学挤了过来，用手肘撞了撞林哲，脸上挂着所有男都懂的、暧昧的笑容。
林哲的心脏狂跳，但他脸上，却装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甚至带着一丝“凡尔赛”的无奈表。
他拍了拍怀中莉娜的后背，用一种无比自然的语气，说出了他早已准备好的、完美的谎言：
“哦，胖子啊。给你介绍下，这是我青梅竹马，莉娜，刚从本过来玩几天。”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彻底堵死了对方想要流的念“她……基本不会说中文。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说着，他还用手，在莉娜的后背上，轻轻地戳了一下。
莉娜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她感觉到了林哲的示意。
她抬起，学着动画片里那些本高中生的样子，对着眼前这个一脸惊叹的胖子，生涩地、却又无比标准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那个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大和抚子”风的礼仪给惊得连连摆手，嘴里“哎呦喂”地叫着，看向林哲的眼神，已经从刚才的暧昧，彻底变成了崇拜和羡慕。
他拍着林哲的肩膀，赞不绝：
“可以啊兄弟，真有你的！你小子藏得够啊！”
又聊了几句后，列车到站，林哲便拉着他那无比完美的、不会说话的、来自“本”的“青梅竹马”，在胖子那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走下了车。
走出东川路地铁站，温暖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与地铁里那浑浊闷热的环境截然不同。
莉娜抬起，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全新的、与市中心那片钢铁森林风格迥异的世界。
这里的天空，似乎更蓝一些；道路两旁，是她从未见过的、高大而又整齐的树木；而最让她感到新奇的，是周围那些与林哲年纪相仿的、充满了年轻活力的男男。
她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比市中心要平和、舒缓得多。
她下意识地，又一次抓紧了林哲的手。
他们两，很快就成为了这条通往大学校园的路上，最引瞩目的一道风景线。
莉娜那身完美的式水手服，以及她那被服装和假发衬托得更加不似真的、如同手办般致的容貌与身材，吸引了百分之两百的回率。
林哲能清晰地听到，周围那些路过的学生们，在他们身后发出的窃窃私语：
“我，那个妹子是coser吗？”、
“这身材……p都不敢这么p吧？”、
“她旁边那男的是谁啊，真他妈走运……”
这些充满了羡慕与嫉妒的议论，如同最悦耳的赞美诗，让林哲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挺直了胸膛，脸上带着一丝矜持的微笑，享受着路投来的注目礼。
走到一半，林哲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到莉娜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不自然，便猜想，或许是那双他随便买来的乐福鞋有些磨脚。
于是，在周围无数的注视下，他无比自然地、单膝跪了下来。
他伸出手，假模假样地，替莉娜整理了一下她那黑色过膝袜的边缘，又拍了拍她鞋子上的、本不存在的灰尘。
这个充满了“温柔”与“体贴”的、偶像剧男主角般的举动，立刻又引来周围几个生一阵“好帅啊”、“好漫啊”的低声惊呼。
而莉娜，只是有些困惑地，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脚踝。
他们终于走到了上海通大学那宏伟的、刻着校训的校门。
林哲熟练地刷开了自己的学生卡，然后，拉着莉娜的手，在保安那有些好奇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这座国内顶尖的、充满了学术气息的高等学府。
他看着身旁这个打扮成本高中生的、来自异世界的、自己的专属，正亦步亦趋地跟随着自己，走在洒满阳光的校园主路上。
这种将幻想与现实、色与学术、秘密与公开，完美地糅合在一起的、巨大
的错位感，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如同吸毒般的、极致的兴奋。
眼看着前面那栋熟悉的、即将上课的教学楼，已经遥遥在望。
林哲知道，这场疯狂的“行为艺术”，即将迎来它最w高kzw_点｀m_e的、也是最关键的一幕。
他凑到莉娜的耳边，用那只有她能听到的、无比清晰的、命令式的语调，轻声说道：
“等一下，进去之后，不要说话，不要动，就坐在我旁边。”
随即，他将那台早已准备好的、已经点开了新的动画片合集的ipad，塞进了她的怀里，作为她接下来两个小时里，唯一的“任务”。
林哲拉着莉娜，走进了那间坐了七八成满的阶梯教室。
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后排最角落的两个空位，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周围那些同学投来的、充满了惊诧和好奇的目光。
他让莉娜坐在靠墙的里侧，自己则坐在外面，形成了一道墙，将她与外界隔绝开来。
然后，他将早已设置好的ipad，放在了她的腿上，并为她戴上了耳机。
做完这一切，他才像一个正常的学生一样，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这堂课要用的书本和文具。
就这样，一种全新的、怪异的常，开始了。
林哲很快就发现，莉娜对于学习中文，似乎有着天然的障碍，那些复杂的方块字，对她来说，如同天书。
然而，这次他却歪打正着。
他发现，当他特地为她挑选那些充满了魔法、战斗等她所“熟悉”元素的异世界本番剧动画时，她的学习能力，展现出了惊的天赋。
或许是因为语的发音方式，与她母星的语言有着某种共通之处，又或许是，她那颗单纯的、如同白纸般的大脑，将这种她接触到的、唯一的、系统的新“语言”，当做了这个世界的通用语。
最开始，她只是无意识地、模仿着动画里那些角色发出的、简单的高频词汇和语气词，比如在看到惊画面时，会发出一声软糯的“斯国一（すごい）”，在表示理解时，会轻轻地点，说一声“纳尼（なに）”。
林哲并没有刻意去纠正或教导，只是享受着这种将她“系化”改造的、养成的乐趣。
但莉娜的学习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她开始将声音、画面、以及中文字幕（虽然她不认识字，但能识别其形状），三者结合起来，进行着一种他无法理解的、高效的“叉引用”式学习。
终于，在一个他照常进行着“艺术创作”，而她照常在旁边看着异世界动画的普通夜晚。
动画里的男主角，刚刚完成了一场华丽的战斗，救下了被困的主角。
主角仰起脸，用一种充满了崇拜和慕的、无比柔媚的声线，对着男主角说了一句：
“不愧是您，我的主（さすがです、私のマスター）。”
莉娜将这句台词，连同其中所蕴含的、那种对于强者的、绝对的仰慕和臣服的感，完完整整地，记了下来。
她缓缓地转过，看向了那个正在数位板上奋笔疾书的、她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主”——林哲。
她看着他那专注的侧脸，然后，鼓起勇气，用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与动画里那个主角如出一辙的、充满了无限柔与崇拜的、无比标准而又动听的声线，轻轻地、清晰地，开说道：
“不愧是您，我的主（さすがです、私のご主様）。”
林（rin），这个发音，和他教她的“林（lin）”
虽然略有不同，但她知道，这才是他真正的“真名”的发音。
林哲那正在屏幕上画着靡线条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
没错，作为从小在东京长大，直到中学才回到中国的他，语，在某种意义上，比普通话更是他的“母语”。
他那颗因为长期被压抑而变得有些扭曲的心，其最处的、关于、关于欲望、关于顺从的幻想，也都是由本的动漫、游戏、和文化所构建的。
他自然对语非常熟悉，也更清楚，他姓氏“林”的真正发音，是他母亲和外婆中那个温柔的“リン（rin）”，而不是他父亲中那个生硬的“lin”。
而现在，这个词，从莉娜的中，以一种他只在幻想中听过的、最完美的声线，说了出来。
他那正在数位板上移动的压感笔，瞬间停滞，如同被施了石化魔法一般。
他缓缓地，如同一个生锈的机器，一格一格地，转过了自己的椅子，正对着那个还跪坐在床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的银发少。
他脸上的表，先是极致的震惊，随即，这震惊，便转化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狂喜的、近乎于癫痫的巨大笑容。
成功了！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他不仅得到了她的体，驯服了她的意志，现在，他甚至还成功地，将她的“语言系统”，格式化成了他最喜欢的、最能唤起他欲望的“文模式”！
水手服、过膝袜……那些都只是外在的、肤浅的道具。
而现在，他拥有了一个能用标准、柔媚的语，称呼自己为“主”的、活生生的、完美的二次元“老婆”！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
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居高临下地站着，而是缓缓地，在莉娜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让自己与她的视线，保持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姿态，充满了平等……不，是充满了神明在聆听最虔诚信徒祷告时的、那种刻意的“亲切”。
他伸出手，轻轻地，用指尖，挑起了莉娜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用他那同样标准、流利的，却又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的东京音，第一次，对她，说出了她能听懂的语言：
“もう一度……言ってごらん。（再说一次……试试看。）”
当听到林哲中，也说出了和“魔盒”里那些小一样的、她所熟悉的“真言”时，莉娜那双美丽的银色眼眸，瞬间，发出了一阵无比璀璨的光芒！
她懂了！他也懂！
他们之间，那层看不见的、阻碍着灵魂流的墙壁，在这一刻，终于被打了！
巨大的、纯粹的喜悦，瞬间淹没了她。发布邮箱Lī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地址
她看着林哲的眼睛，脸上绽放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无比灿烂的、足以让世间所有鲜花都为之失色的笑容。
然后，她用一种比刚才更加清晰、更加甜美、也更加充满了孺慕之的声线，无比用力地，重复了一遍：
“はい、ご主様！（是，我的主！）”
这一声“ご主様”，如同最强大的春药，瞬间引了林哲体内所有的欲望。
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的等待。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所有的中文教学，都将成为过去。
他要把她，从内到外，从语言到思维，都彻底地，改造成他最喜欢的、最完美的“系偶”。
他低下，对着莉娜那张因为喜悦而微微张开的、娇艳欲滴的嘴唇，狠狠地、却又带着一丝作为“造物主”的、充满了珍的意味，地吻了下去。
那个吻，成为了林哲生中一道清晰的分水岭。
在那之后，他整个世界的重心，都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偏移。
曾经让他感到困扰的学业，和那些他曾经认为无比重要的现实社，都变得如同褪色的旧照片一般，无足轻重。
当几个月飞逝而过，新的学期到来，所有大二学生都必须最终确定自己的专业方向时，他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他毅然决然地，在专业选择申请表上，放弃了自己原本所属的、也是他父亲为他规划的、前途“光明”的历史系，转而填上了“语语言文学”这个在他父亲看来，毫无用处的专业。
开学第一天的清晨，林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起得更早。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莉娜穿着那些他买来的、充满了趣意味的角色扮演服，而是拿出了一套他通过海淘，心挑选的、款式和布料都与本真实高中生校服别无二致的正统jk制服。
他细心地为她穿上白色的衬衫，系好红色的领结，又帮她换上了那条蓝色的百褶裙和黑色的过膝袜。
他甚至还为她准备了一个装满了式文具的书包。
当一切准备就绪，他看着眼前这个除了容貌和身材过于“犯规”之外，与一个真正的本高中生毫无区别的完美“作品”，满意地点了点。
他蹲下身，用他那已经无比熟练的、温柔的语，对她说道：
“从今天起，莉娜也是学生了。要作为我的‘恋’，和我一起去上课。”
当他们并肩走在大的校园里时，他们依旧吸引了无数的目光，但这一次，周围的眼神中，少了几分对“coser”的好奇，多了几分对“侣”的打量。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外语学院的教学楼。
这里的空气中，都仿佛飘
着异国的语言分子。他们不时能与一些正用流利的语或韩语谈的学生擦肩而过。
莉娜那双黑色的美瞳之下，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真正的“好奇”的光芒。这是她第一次，能约略听懂周围这些陌生的谈话内容。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一个被主牵着的、对一切都感到恐惧的宠物。
他们走进了一间“初级语读”的教室。
授课的，是一位五十多岁、气质温婉的籍教授。
当她看到林哲带着一个如此漂亮的“本孩”走进来时，脸上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林哲立刻用无比流利和谦恭的语，向教授解释道：
“先生、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こちらは仆の彼のリナと申lます。本から来たばかりで、聴讲生とlて、一绪に授业を受けてもよろlいでlょうか？（老师，早上好。这位是我的朋友，莉娜。她刚从本过来，作为一名旁听生，和我们一起上课，可以吗？）”
那位籍教授听到他这流利的、带着标准东京音的语，又看了看旁边那个对他鞠躬的、无比“标准”的本孩，立刻欣然同意，甚至还鼓励莉娜，让她在课堂上可以多“帮助”一下其他发音不标准的中国同学。
林哲拉着莉娜，在教室后排坐下。
当教授开始用语，讲解起课文里的第一个单词时，莉娜坐得笔直，听得无比认真，那副模样，比教室里任何一个学生，都更像一个渴求知识的好学生。
林哲看着身边这个正在“认真听讲”的、自己的“朋友”，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对他投来羡慕目光的、毫不知的同学们，心中涌起了一前所未有的、将所有都玩弄于掌之中的、巨大的、病态的满足感。
他伸出手，在课桌下面，悄悄地、放肆地，复上了莉娜那穿着过膝袜的、充满了弹的大腿。
而莉娜，只是身体微微一僵，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她的目光，依旧专注地，停留在那位正在讲课的本教授身上。
当那位籍教授，在白板上写下第一个语例句，并用标准的东京腔，领着全班同学一起朗读时，林哲也只是漫不经心地、跟着大家一起，用自己那早已无比熟练的语，跟读了一遍。
他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这堂课能快点结束，好让他能带着莉娜，回去进行下一项“教学”。
他甚至还有些担心，这种枯燥的、充满了语法的课程，会让莉娜感到无聊。
然而，就在全班同学用那混杂着各种中式音的、参差不齐的语，完成了跟读之后，他身旁的莉娜，忽然，也跟着轻轻地、用一种试探的语气，将那句话，完整地复述了一遍。
她的发音，是如此的标准，如此的纯正，甚至比从小在东京长大的林哲，都还要更接近于教授那完美的播音腔。
这一下，不仅是林哲，就连讲台上的那位籍教授，都听到了这个来自后排的、堪称完美的“示范”，并向莉娜投来了一个充满了惊喜和赞许的目光。
林哲心中的惊讶，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他以为，这只是莉娜那超凡的、对于声音的模仿能力的又一次体现。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则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在教授仅仅只举了“这是笔”、“那是书”、“那是椅子”
这三个简单的例句之后，莉娜便仿佛已经完全掌握了文中
“これ／それ／あれは（名词）です”
这个最基础的句式。
她不再只是单纯地模仿，林一哲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属于逻辑和智慧的光芒。
当教授为了介绍新单词，而指着墙上的时钟，刚刚说出“时计（とけい）”
这个名词时，还没等教授进行下一步的例句教学，莉娜便已经举一反三，不等任何反应，就用一种无比自信而又流畅的语调，清晰地说道：
“あれは时计です。（那个是时钟。）”
整个教室后排，瞬间陷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连教授本，都因为这惊的学习速度，而微微张开了嘴。
林哲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停止了运转。
他目瞪呆地，看着身旁这个正因为得到了教授赞许的目光，而露出了开心笑容的“本友”。
莉娜学习语的速度，已经快到了一种完全无法用“天赋”来解释的、近乎于“神迹”的惊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