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咬着,别掉。」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却真的乖乖用牙齿咬住布料。
他满意地笑了,手指从后面滑进去,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兴奋?」他低笑,「原来妳喜欢这样。」
她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他解开皮带的金属声,接着,滚烫的欲望抵上她,毫不留情地贯入——
「记住,」他掐着她的腰凶
狠抽送,声音沙哑,「下次再犯,就不只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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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实操课(h)
周末早晨,木锦被快递盒砸醒。
她迷迷糊糊拆开,瞬间清醒——里面是整套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腰间还缀着一条细链,末端挂着小巧的铃铛。
手机震动,宋今安的消息跳出来:
「穿上,然后来书房。现在。」
她咬牙,但还是乖乖换上。镜子里的女人几乎半裸,铃铛随着呼吸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
书房门虚掩着,她推开,发现宋今安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头也不抬:「迟了三分钟。」
「你故意的,」她指控,「这玩意根本遮不住——」
「我没让妳遮,」他终于抬头,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全身,「我是让妳学。」
「学什么?」
「学怎么取悦我。」他推开文件,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她走过去,铃铛随着步伐清脆作响。他忽然伸手,扯住细链将她拉近,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腿。
「第一课,」他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怎么用这东西让自己更舒服。」
他教她调整链条的长度,教她怎么在走路时让铃铛轻蹭敏感点,甚至教她——
「夹紧,」他命令,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对,就是这样……铃铛响了,感觉到了吗?」
她浑身发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当她w高k潮zw_点`m_e时,铃铛疯狂摇晃,声音响彻整个书房。
「很好,」他奖励般地吻她,「下次开庭,我要妳穿着这个去。」
她瞪大眼:「你疯了?!」
「对,」他咬住她的锁骨,「但妳爱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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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暴露游戏(h)
深夜,宋今安把木锦拖到阳台。
「你干什么?!」她挣扎,却被他按在栏杆上。他们住在高层,整个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
「嘘,」他从背后贴上来,手掌覆上她的胸脯,「妳猜,对面大楼有没有人正在看?」
她僵住了。
「怕了?」他低笑,扯开她的睡裙。夜风吹过赤裸的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宋今安,」她声音发颤,「这太超过了……」
「是吗?」他咬她耳垂,手指往下探,「可妳湿透了。」
确实。羞耻与兴奋交织,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当他进入她时,她死死抓着栏杆,生怕自己摔下去,或者——更糟——被看见。
「放松,」他喘息着顶弄,「想象他们都在看……看妳怎么被我干到哭……」
她咬住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扯开:「不行,出声。我要听。」
当她最终w高k潮zw_点`m_e时,尖叫声混着远处的车鸣,像首疯狂的交响曲。
事后,他裹着毛毯抱她回房,在她耳边轻声说:
「明天开始,在家不准穿睡衣。?╒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她累得睁不开眼,但还是竖起中指。
他笑着吻她指尖:「反对无效,木律师。这是终审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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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欲望(h)
木锦发现自己正在数地砖。
法庭空调吹得她小腿发凉,黑色法官袍下是真空状态——这该死的禁制令已经持续两周。宋今安签发的「判决书」还压在她办公桌最底层,那张用法律文书格式写就的私密条款:
「...依据双方合意及身体相容性,原告(宋今安)主张被告(木锦)于非工作时段不得穿着任何形式内着物...」
「木律师?」
她猛然回神,发现全法庭的人都在等她做结辩。对面当事人律师的领带歪了,像条垂死的蛇挂在脖子上。
「我方主张...」她站起身,丝质衬衫摩擦着敏感部位,「...这纯粹是场意外。」
说最后两个字时,她咬到舌尖。宋今安昨晚也这么说,当他把她按在书架间,精装法典硌得她脊椎生疼。「意外,」他喘着气咬她耳垂,「谁让妳穿套装来讨论案情?」
此刻那人就坐在旁听席最后排,修长手指转着钢笔。他今天穿了深灰三件套,布料裹着饱满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当她视线扫过去时,他故意解开一颗袖扣。
「...基于过失责任归属...」她的辩词微妙地顿了顿。该死,他居然在解第二颗。
电梯镜面映出她泛红的耳尖。
木锦盯着楼层数字,感受丝袜细带深陷腿根的触感。宋今安今早亲手调整的松紧度,指尖温度还烙在皮肤上。「刚好够妳走路时想起我,」他系领带时这么说,喉结随着话语滚动,「又不会让别人看见。」
叮。顶楼到了。
办公室百叶窗全数闭合,宋今安正在冲咖啡。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小臂肌肉随着研磨动作起伏。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听见开门声,他头也不回:「迟到七分钟。」
「陪审团拖住我。」她反锁门。
「说谎。」他转过身,咖啡香混着苦橙气息扑来,「妳在洗手间照了三次镜子。」
他怎么——啊,是了。洗手间那面古董镜正对消防楼梯,而那里能直达他专用电梯。
「法官袍,」他突然命令,「脱掉。」
当黑色法袍落地时,他瞳孔骤缩。她里面只穿了件珍珠钮扣的白衬衫,下襬刚好遮住腿根。
「转过去。」
她面向落地窗,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的轻响。整座城市在脚下铺展,某栋大楼的玻璃幕墙正反射着刺目阳光。
「猜猜有多少人看得见,」滚烫胸膛贴上她的背,「当我从后面进入妳的时候?」
凌晨三点,木锦在健身房找到他。
宋今安正在做引体向上,汗湿的背肌像张拉满的弓。看见她倚在门框,他跳下来,运动裤松垮地挂在胯骨,腹肌沟壑间还淌着水光。
「睡不着?」他抓起毛巾擦脸。
「来缴罚金。」她晃了晃手铐——昨晚她偷穿内裤被抓现行,这是「量刑」的一部分。
他低笑着走近,汗味混着薄荷沐浴露的气息。当他把她抱上器械椅时,金属扶手冰得她一颤。
「条款第七项,」他铐住她手腕,「违禁品需当场没收并处以...」手指勾住她睡裤边缘,「...身体刑。」
她仰头看天花板镜面,两个交迭的身影在镜中扭曲。他腰侧的豹子刺青随动作起伏,那是某次胜诉后她怂恿他去纹的——现在正对着她大腿内侧龇牙。
「宋今安...」她喘息着去够他后背的伤疤,那道在法学院打架留下的痕迹。
「专心数,」他咬她锁骨,「这次要满五十下。」
镜子开始模糊,可能是蒸汽,也可能是她的眼泪。当他最后一次顶入时,手铐撞在钢架上,响得像法槌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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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签约(h)
木锦醒来时,喉咙里还卡着宋今安的名字。
窗外暴雨如注,闪电划过天际的瞬间,她看清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昨晚的手铐勒得太紧,皮肤泛着紫红,像被烙上某种专属印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右侧空荡,但余温犹在。
她伸手去摸,指尖碰到一张纸条。
「法庭见。别穿内裤。」
字迹潦草,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她嗤笑一声,把纸条揉碎塞进嘴里,舌尖尝到钢笔墨水的苦涩。
浴室镜子映出她满身狼藉——颈侧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摩擦伤。她盯着自己泛红的膝盖,想起昨晚宋今安是怎么把她按在法官席上,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妳的结辩词里有漏洞,木律师。」
「比如?」
「妳说这是意外。」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但妳湿透了。」
——现在想起来,她的小腹仍然发紧。
法庭空调坏了,闷热得让人窒息。
木锦站在原告席,丝质衬衫黏在背上。对面的辩护律师正滔滔不绝,而她盯着旁听席最后一排——宋今安交迭着长腿,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线条,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膝盖。
咚、咚、咚。
像某种倒数计时。
当她引用刑法第9条时,他忽然解开一颗袖扣。
当她反驳对方证据能力时,他慢条斯理地松了领带。
而当她说到「排除合理怀疑」——他笑了,虎牙尖抵着下唇,右手滑进西装内袋,掏出她今早失踪的蕾丝内裤,当着她的面,缠绕在指间把玩。
「反对!」对方律师大喊。
法官皱眉:「木检察官,妳还好吗?」
她扶着桌沿,腿根发颤。「只是……温度太高了。」
宋今安用口型对她说:「说谎。」
休庭铃响,她冲进洗手间,反锁隔间门,手指刚滑进裙底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开门。」他的声音裹着欲望的沙哑。
「凭什么?」
「凭妳数到三十七下就晕过去了。」门板震了一下,像是他抵上了额头,「还欠我十三次。」
她拉开门缝的瞬间,他挤进来,单手扣住她双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掀起她的铅笔裙。
「宋今安,这里是法院——」
「所以?」他咬开她衬衫钮扣,「正好让妳复习一下……藐视法庭罪的构成要件。」
深夜的律所只剩他们两人。
木锦瘫在沙发上,高跟鞋甩在茶几旁,脚踝还残留他指痕。宋今安跪在她腿间,舌尖舔过她小腿的淤青,像在品尝某种战利品。
「疼吗?」
「你爽的时候怎么不问?」她踹他肩膀,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
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文件,摊在她赤裸的腹部。「签了。」
——是份「和解协议」,用法律条款写就的情色契约:
「第一条:乙方(木锦)须于每日晨间提供『口头陈述』,详述当日衣着内况。」
「第二条:甲方(宋今安)有权随时进行『证据搜查』,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抗辩。」
「第三条:违约罚则——乙方需承受『连续性身体刑』,次数以甲方满意为准。」
木锦嗤笑,抓过钢笔在末尾签名,然后一笔划破纸面,狠狠捅进他腰带扣。
「追加条款。」她翻身骑上去,扯开他的领带缠住他手腕,「现在就执行『证据搜查』。」
窗外开始下雨,她在他锁骨上咬出新的淤血,而他喘息着笑:
「妳这算……刑求逼供。」
「不,」她舔掉他喉结上的汗,「这叫……认罪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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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认罪(h)
木锦醒来时发现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丝质布料深陷进昨晚的淤痕里。晨光从百叶窗缝隙刺入,照出她胸口的齿痕像某种犯罪现场的标记。宋今安正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从镜子里看她挣扎的模样。
「你他妈的——」她刚开口,喉咙就尝到昨夜过度使用的干涩。
宋今安转身时虎牙闪着危险的光,单膝压上床垫,手指突然探入她腿间。「湿的。」他抽出手指展示晶莹的证据,「梦到我怎么操妳的?嗯?」
她抬腿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到床沿。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他慢条斯理解开皮带扣,金属声在清晨空气里清脆得像子弹上膛。
「签了字就该履约。」他从公事包抽出那份荒谬的和解协议,纸张边缘扫过她乳尖,「第二条,证据搜查权。」
钢笔墨水味混着他剃须水的冷冽灌入鼻腔。当他咬住她耳垂说「反对无效」时,她弓起身子骂了句脏话,却在皮带抽过臀尖时溢出呻吟。
法庭空调依然失灵。木锦站在证人席,丝袜缝线处还残留宋今安指尖的温度。她今天特意选了高领衬衫,却遮不住耳后那块被他吮出的瘀血。
「请描述案发当晚被告的行为。」法官敲下法槌。
她展开档案,发现证物照片背面有新鲜的钢笔字迹:「妳夹着
我的领带夹出庭?」宋今安的字像他咬人时一样带着恶意的钩子。她猛合上文件夹,大腿内侧却条件反射地发颤。
旁听席传来轻笑。宋今安正用领带缠绕指节,那是昨晚勒着她手腕的同一条。当她背诵法条时,他忽然将领带凑到鼻尖深嗅,灰西装裤裆部明显绷紧。
「律师需要休息吗?」法官皱眉。
她扶着栏杆摇头,臀缝却渗出湿意。该死的和解协议第三条──只要他露出这种眼神,她的身体就自动进入认罪状态。
地下停车场弥漫着轮胎与情欲的橡胶味。木锦被压在警车引擎盖上,制服裙卷到腰际。宋今安咬着她后颈,手指在她腿间进出时发出淫靡水声。
「这里有监控──」她挣扎着回头,被他用领带塞住嘴。
「正好。」他扯开裤链抵上来,金属拉链刮过她臀瓣,「让妳体会什么叫...公然猥亵罪。」
车窗倒影里,她看见自己像被捕的犯人般被折成耻辱的姿势。当他掐着她腰肢撞进最深处时,巡逻车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她浑身绷紧却被他摀住嘴。
「嘘...」他喘息着加速,「想被发现吗?正义的木律师?」
凌晨三点的检察官办公室,木锦瘫在卷宗堆里喘息。宋今安跪在她腿间舔舐伤口,像野兽清理猎物。她踢翻的咖啡在和解协议上晕开,将「身体刑」条款染成情欲的褐色。
「凶手...」她抓着他头发呻吟。
「共犯。」他咬破她大腿内侧皮肤,血腥味混着精液气息在空调出风口循环。
窗外暴雨倾盆,她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当闪电照亮两人交缠的身体时,她忽然想起今天法庭上失踪的内裤──此刻正塞在他西装口袋,浸满两人混合的体液。
「还给我。」她伸手去抢。
宋今安反剪她双手,用领带在办公桌灯柱上打了个完美的审判结。「认罪吗?」他抵着她耳窝低笑,胯部恶意磨蹭她红肿的腿心。
木锦仰头咬住他喉结,在皮革与血的味道里尝到自己的味道。雨声淹没了呻吟,而那份荒谬的和解协议飘落地面,见证着这场永无休庭的欲望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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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禁制(h)
木锦在法警休息室被操到失禁时,宋今安正用牙齿撕开她衬衫第三颗钮扣。监视器电源线垂落在她腰际,像他昨晚勒住她颈动脉的领带。
「你他妈...」她反手抓住他发根往铁柜撞,却被他掐着乳尖拧出哀鸣,「...这里有监视器!」
宋今安沾满体液的手指撬开她齿列,将她抗议声连同唾液一起抹在她锁骨上。「早关了。」他扯开西裤拉链抵上来,金属扣刮过她大腿内侧昨晚的咬痕,「妳猜我用什么理由申请屏蔽?『辩方律师意图销毁证据』。」
她抬腿要踹他胯骨,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到洗手台前。镜面倒映出她裙襬卷到腰际的狼狈相,丝袜裆部裂缝还挂着今早被他塞进去的震动器。
「拿出来...」她喘息着扒住瓷砖边缘,感觉电子元件在体内发出令她头皮发麻的频率。
宋今安按下手机遥控键将强度调到最高,同时咬着她耳垂翻开刑事诉讼法第228条:「司法人员在搜查过程中有权暂时扣押『可能湮灭之证物』。」他指尖探入她腿间,勾起晶莹丝线,「比如...妳藏在这里的『物证』。」
木锦在剧烈痉挛中咬破他虎口。血腥味漫开的瞬间,他掐着她脖子贯穿到底,她脊椎撞上消防警报器,整层楼顿时响起尖锐铃声。
「混账...」她在灭世般的快感里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喷溅的体液在镜面写出歪斜的「反对」二字。
宋今安却抽出震动器塞进她嘴里,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钢笔在她乳晕写下「异议驳回」。当法警脚步声逼近时,他将她转过身压在门板上,胯骨撞击声完美混入警报节奏。
「嘘,」他舔掉她眼角生理性泪水,「想让所有人看见王牌律师像发情4v4*v4v.u母s狗一样流口水吗?」
最高法院第3法庭空调再度故障。木锦站在原告席调整颈间丝巾,布料下藏着宋今安今晨用皮带扣勒出的瘀血。她翻开陈述书时,一张禁制令草稿飘落地面──
『禁止被告律师在方圆五百公尺内露出虎牙』
『禁止以任何司法文书夹带性暗示字句』
『禁止在证物室、警车后座及本席办公室实施所谓"证据保全程序"』
旁听席传来熟悉的冷笑。宋今安正用钢笔尾端摩挲下唇,那是昨晚捅进她后穴的同支万宝龙。当她念到「被告多次无视法庭秩序」时,他突然举手。
「抗议。」他松开领带露出锁骨上她抓出的血痕,「原告律师的禁制令草案...」他从公事包抽出湿透的蕾丝内裤拍在桌上,「明显遗漏最重要的一条──」
法官皱眉凑近,赫然看见黑色布料上用精液写着『禁止穿内裤出庭』。
木锦抄起咖啡杯砸过去,他偏头闪避,褐溅在墙面证物照片上──昨天深夜她在侦讯室被抵在单面镜前,镜面倒影里他戴着她的珍珠项链在她腿间进出,而此刻照片里她潮红的脸正被热拿铁缓缓淹没。
「肃静!」法官法槌敲到第三下时,木锦已经扯开宋今安衬衫。钮扣弹飞到书记官键盘上,露出他胸口她用指甲刻的『propertyofmu』结痂伤痕。
法警冲上来拉开两人时,她咬着他耳垂低语:「今晚刑求室见。」而他回敬以塞进她裙底的震动器,强度直接调到足以让她当众w高k潮zw_点`m_e的档位。
地检署证物室弥漫着甲醛与欲望的气味。木锦被铐在指纹鉴定桌上,宋今安正用证物袋里没收的按摩棒抵着她肛门。
「这要列进...嗯...呈堂证供...」她扭动手腕,金属手铐刮擦着桌上残留的可卡因粉末。
宋今安按下录音笔抵在她颤抖的阴唇间:「请证人陈述犯案过程。」他忽然将按摩棒推入最深处,机械运转声混着她拔高的呻吟在密闭空间回荡,「比如...妳是怎么偷走f案关键证据的?」
她弓起身子瞪他,却被他扒开阴唇露出藏在穴口的微型随身碟。防水胶囊在顶灯下闪着淫靡水光,随着她收缩的节奏缓缓滑出。
「原来藏在这里。」他两指夹出染满爱液的证物,舌尖卷走表面黏液,「根据刑法第138条...」突然将震动器塞进她肛门,「湮灭公务员职务上掌管之物品者──」
木锦在双重刺激下喷出尿液,溅湿了墙上悬挂的组织犯罪案关系图。宋今安却抽出她w高k潮zw_点`m_e时收缩的随身碟,当着她面插入笔电。
萤幕亮起那刻,她瞳孔骤缩──档案里全是她过去半年在他办公室、法庭休息室及停车场监控死角被侵犯的高清影像。
「妳看,」他按下全选键贴上禁制令草案,「这才是...完整的证据链。」
她挣扎着要踹翻笔电,却被他压在指纹采集灯下强制分腿。紫外光照出她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与新鲜润滑液,像某种耻辱的犯罪痕迹鉴定。
「乖,」宋今安咬开她股沟间的安全别针,金属冷光刺入她肿胀的阴蒂,「等我把这些当成『量刑参考资料』递交法院...」他腰腹猛力前顶,「妳就能天天在被告席上...为我湿成这样。」
凌晨四点十七分,木锦瘫在碎纸机旁吞咽他射进喉咙的精液。宋今安将随身碟穿进项链挂回她颈间,金属外壳贴着她喉咙震动,像另一颗为他跳动的骯脏心脏。
窗外开始下雨时,她摸到他后腰枪套里的禁制令正本──上面所有禁止事项都被钢笔划掉,改写成『永久授予宋今安对木锦身体的一切搜查权与处分权』。
而签名栏位里,他握着她颤抖的手指,用两人混合的体液按下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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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赌注(h)
高等法院第三法庭的空调发出垂死般的嗡鸣,木锦站在原告席整理文件时,丝巾下宋今安今晨用牙齿留下的瘀痕正隐隐作痛。她翻开案卷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因为裙下那个该死的震动器还在以最低频率运作。
"检方主张的''''非法证据排除''''根本是场闹剧。"宋今安的声音从被告席传来,他今天换了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剜向她,"我的当事人从未接触过所谓的''''关键证物''''。"
木锦感到大腿内侧的震动突然加剧。她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混蛋在桌子下操作手机app。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滑下,在衬衫下汇成一条隐秘的溪流。
"是吗?"她强迫自己露出冷笑,从证物袋抽出一支钢笔走向陪审团,"那请被告律师解释,这支在犯罪现场发现的万宝龙146——"她突然转身将笔尖抵在自己大腿内侧,丝袜裂开的声响让前排陪审员倒吸冷气,"笔帽上为何会有你当事人的dna?"
法庭哗然。宋今安的瞳孔收缩了一瞬——那是昨晚他亲手插进她体内的同支钢笔。法官敲击法槌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木锦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震动器正抵着最敏感的那点反复研磨。
"抗议。"宋今安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左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木锦知道他在调整震动器频率,"原告律师正在用不恰当的方式展示证物。"
木锦在突然增强的震动中踉跄了一步。她扶住陪审团栏杆,指甲几乎要嵌入木质表面。当宋今安走近要求查验钢笔时,他的皮鞋故意碾过她的脚尖。
"法官大人,"他俯身时呼吸喷在她耳后,"我认为有必要对这支笔进行更...深入的检验。"他的指尖划过她握着钢笔的手背,暗示性地在静脉处按压。
木锦突然将钢笔插入自己丝袜裂口,金属笔帽贴着肌肤发出黏腻声响。"不如现在就来验证?"她挑衅地抬高下巴,"看看上面除了你当事人的dna,还有没有其他...体液痕迹?"
法官的法槌悬在半空。整个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钢笔与她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宋今安的眼神暗了下来,那是猎豹看到猎物自投罗网时的表情。
"休庭三十分钟!"老法官终于找回了声音,"两位律师到我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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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惩罚(h)
"你知道藐视法庭可以让你停牌六个月吗?"宋今安将木锦推进证物室,反锁房门的瞬间就把她按在毒品案证物柜上。玻璃柜门冷得她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木锦用膝盖顶向他胯间:"那你最好快点认罪伏法——"她的威胁变成一声惊喘,因为宋今安已经撩起她的裙摆,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已经湿透的甬道。
"认罪?"他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同时用拇指按住阴蒂画圈,"我正准备追加起诉你妨碍司法公正。"他的手指曲起,精准找到她体内那个敏感点,"比如...在重要证物上故意沾染体液。"
木锦的额头抵着证物柜,玻璃因为她的喘息蒙上雾气。柜子里排列着各种毒品样本,其中一包冰毒正贴着她左乳摇晃。宋今安抽出手指,将黏稠的液体抹在她嘴唇上。
"张嘴。"他命令道,同时用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根据刑事诉讼法第205条,我有权对可疑物品进行现场勘验。"
当他的阴茎取代手指捅入时,木锦咬住了他的领带防止自己叫出声。宋今安却故意放慢节奏,每一下都只进入半截就退出,像场残酷的刑罚。
"上周在法警休息室,"他喘息着掐住她的腰,"你故意把震动器留在体内出庭..."一个深顶让她瞳孔涣散,"今天又用钢笔挑衅..."他忽然全部抽出,在她哀求的眼神中冷笑,"看来需要更严厉的''''证据保全''''措施。"
木锦听见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她扭头看见宋今安正往自己阴茎上套证物袋——那是准备用来封装毒品样本的密封袋。
"你疯了吗?"她挣扎着想转身,"那是——嗯啊!"抗议变成呻吟,因为他已经重新插了进来,塑料薄膜摩擦着内壁的触感诡异而刺激。
宋今安按住她试图合拢的大腿:"根据危险物品管理条例,直接接触敏感证物必须采取防护措施。"他的胯骨撞击着她臀部的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脆,"我在严格执行操作规程。"
木锦的指甲在证物柜玻璃上抓出刺耳声响。她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快又急,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宋今安却没有停下,反而就着她收缩的软肉继续抽w`ww.w╜kzw.MEe_插,直到她第二次w高k潮zw_点`m_e的汁液浸透了证物袋。
"看看,"他抽出来时晃了晃装满浑浊液体的密封袋,"又一件需要鉴定的体液样本。"他将袋子贴在她潮红的脸上,"要不要亲手写上编号?"
木锦突然发力将他反压在办公桌上。她扯下他的领带绑住他手腕,骑坐上去时故意用阴蒂磨蹭他尚未软下的阴茎。"编号0001,"她俯身在他耳边喘息,"罪名:在司法场所性骚扰对手律师。"她沈下腰,满意地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腹肌,"刑期:直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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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冒险(h)
回到律所时已是深夜。木锦的丝袜早就破烂不堪,宋今安的领带还缠在她手腕上。电梯里他按了顶楼会议室的按钮,而不是他们各自的办公室。
"你确定?"木锦挑眉看向全玻璃设计的会议室,"全栋楼都看得见。"
宋今安已经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正好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说服''''我放弃那个毒品案的。"他的手掌覆上她左乳,拇指擦过乳尖时故意加重力道。
木锦被他抱上会议桌。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对面大楼零星的灯光,也许正有人用望远镜观察着这出活春宫。这个念头让她下腹涌出一股热流。
"转过去。"宋今安命令道,同时将她的双手按在玻璃上,"让他们看清楚,王牌刑辩律师是怎么被操得站不稳的。"
木锦的正面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后是他滚烫的躯体。当宋今安从后方进入时,她看见电梯指示灯突然亮起——有人正在上楼。
"有人来了..."她试图挣脱,却被他掐着腰更深地钉向自己。
"别停啊,"宋今安咬着她肩胛骨冷笑,"刚才在证物室不是还很嚣张?"他故意放慢动作,让她清楚感受每一寸进出的细节,"猜猜是谁?清洁工?加班助理?还是...你的实习生?"
木锦的瞳孔因为恐惧和快感同时放大。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而电梯已经停在了这个楼层。宋今安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节奏,龟头每次都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求我。"他喘息着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电梯方向,"求我就在他们面前操烂你。"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木锦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尖叫出声。宋今安却突然抱起她躲到视线死角,同时用西装外套盖住两人交合处。
"嘘..."他含住她耳垂,下身却仍在缓慢抽送,"是保安。"他的拇指按上她紧绷的阴蒂,"动一下就会被发现哦。"
木锦从未体验过如此煎熬的快感。保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会议室玻璃,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抑制住颤抖。宋今安却恶劣地在她耳边倒数:"五、四、三..."当数到"一"时,他猛地顶入最深,同时捂住她即将溢出的呻吟。
保安离开后,木锦浑身脱力地瘫在会议桌上。宋今安却整理好西装,将她的内裤塞进口袋:"明天九点开庭,别迟到。"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记得穿那条我撕破的丝袜。"
凌晨三点,木锦躺在宋今安公寓的浴缸里。热水冲刷着大腿内侧的淤青和牙印,她闭眼回忆今天在法庭上那支钢笔——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关键证物,只是他们性爱游戏的道具。
浴室门被推开,宋今安拿着医药箱跪在浴缸边。他沈默地托起她的脚踝,为被高跟鞋磨破的伤口贴上创可贴。这个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恶魔律师,此刻的睫毛在蒸汽中显得异常柔软。
"疼吗?"他指尖轻抚她颈间的咬痕,那里已经泛出深紫色。
木锦将湿漉漉的脚趾抵在他胸口:"你会在乎?"
宋今安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吻上来。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是唇瓣相贴的纯粹触碰。当他退开时,木锦发现他右手指关节有新鲜的擦伤——那是她在证物室挣扎时留下的。
"下次..."她握住他的手,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别用证物袋。"
宋今安低笑出声,将她的湿发拨到耳后:"那用什么?法庭记录本?"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颧骨,"还是...法官的法袍?"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浴缸。水花溅到地砖上,像是一场微型海啸。当宋今安的手探入水下时,她咬着他的锁骨含糊不清地说:"陪审团座椅...还没试过..."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而浴缸里的水波仍在荡漾,如同他们永不平息的欲望与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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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强制休假(h)
木锦正在整理上周毒品案的结案报告时,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宋今安拎着两杯咖啡走进来,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这副慵懒模样与平日法庭上锋芒毕露的形象判若两人。
「法官刚才打电话给我。」他将其中一杯咖啡放在她案头,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她正在打字的右手,「说我们俩再这样『干扰司法秩序』,就要送我们去参加律师伦理培训班。」
木锦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上周那场在证物室的「证据勘验」确实太过火,连法警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是加了双份焦糖的拿铁——该死,这男人连她咖啡的口味都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她挑眉看向正倚在她办公桌边缘的宋今安,他的大腿几乎贴着她的手肘,透过西裤布料传来的体温让人心猿意马。
宋今安从口袋掏出一张折迭的纸递给她。木锦展开一看,是两张飞往峇里岛的头等舱机票,明天上午的航班。
「强制休假通知书。」他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我已经帮你向事务所请好假了。」他的犬齿轻轻擦过她敏感的颈侧,「就说我们需要『缓和敌对关系』。」
木锦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她应该抗议这种专制行为,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上个月他在法庭休息室把她压在隔间门板上的画面。那天的西装裙被他撕成了破布,她不得不借了法警的备用制服出庭。
「我还有三个案子等着——」她的抗议被宋今安突然塞进她嘴里的巧克力堵住。黑巧浓郁的苦香在舌尖化开,是那家要提前三个月预订的手工品牌。
「飞机上我会好好『审阅』你的案情。」他的拇指擦过她唇角沾到的巧克力,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指尖含进嘴里,「从头到脚,一寸不漏。」
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有完全合拢,木锦能看见外头助理们来回走动的身影。但宋今安的手已经探入她衬衫下摆,指腹摩挲着她腰间敏感的肌肤。她应该推开他,应该维持专业形象,但身体却该死地记得他每一次触碰带来的战栗。
「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他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即将瘀青的吻痕,「包括那套你藏在衣柜最深处的真丝睡衣...还有抽屉里的玫瑰金手铐。」
木锦的瞳孔骤然扩大。那副手铐是她上个月生日时偷偷买的,藏在放旧案的档案盒深处。宋今安的低笑声震得她胸口发麻:「亲爱的,你该不会以为我没发现你偷看我电脑里的bdsm资料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