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7-04
弟弟得了怪病,要吃姐姐的奶子才能好。<tt>www.LtXsfB?¢○㎡ .com</tt>?╒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身娇体软易推倒姐姐&很会演的弟弟)
第1章吃奶
易真搬货的时候蹭到了胸口,立刻疼得抽了一口气,店里客多,后厨小料即将“断货”,她没敢耽误,搬了一箱珍珠就赶紧从库房出来了。
商用铁锅滚了沸水,她把控着力道往里倒珍珠,倒了大半袋后拿过漏勺顺时针搅拌起来。
后门的帘子被人掀起,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麻利地系着围裙,“真真姐这里我来弄吧,你去前台帮忙。”
易真看了一眼忙碌的前台,应了一声过去了。
这里是a市的老商业街,虽不如新商业街繁华,但是附近有三所学校和不少写字楼,人流量依旧可观。
周五下午,奶茶店生意最好的时候之一。
易真熟练地接单,做奶茶,忙得脚不沾地。
几个穿着四中校服的高中生拿过打包好的奶茶,兴高采烈地讨论即将要看的电影,易真走神听了两句,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六点了,易辙应该已经到家了。
她奶茶店六点半下班,然后骑五分钟电瓶车去商业街另一头的一家家常菜饭馆做收银,饭馆下班后如果来得及的话,还要去她租房附近的一个工厂拿材料回去做手工活。
这是她全部的工作,占据了除吃饭睡觉等正常生理活动以外的所有时间,过去的三年多都是这么过来的。
拿了一大袋要做的材料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卧室门缝里漏出点暖黄的灯光来。
她放下东西径直推开卧室门,灯光来自书桌上的台灯,一个穿着四中校服的俊秀少年正坐在桌前,听见门响回过头来,笑着叫了一声:“姐。”
易真把房间大灯打开,“怎么只开了台灯,环境太黑写作业对眼睛不好。”
“省点电,没事,我眼睛好着呢。”
易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易辙仰着脸看她,他从小就精致漂亮,现在轮廓渐渐长开了,有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青涩的硬朗。
他常笑,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温和和的,懂事又讨人疼,易真每天回家看他两眼,就感觉能消除一整天的疲惫。
自从亲爹把他们抛弃之后,姐弟俩一直相依为命,好在弟弟很乖,没有让她操太多心。
只是这个乖到不行的弟弟最近却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
易真的手被他抓住捏来捏去,少年的视线直白又热烈,带着些说不出的渴求。
她有些为难,半晌后说,“你写作业吧,我先去洗洗。”
忙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味和饭馆的油烟气。
易辙眯着笑眼,乖巧应好。
易真心又软下来,仔细地洗了澡,出来时还闻了闻身上,确定只有沐浴露清淡的香气才放心。
听见她的脚步声,易辙放下笔,拍了拍大腿,“姐,坐上来吧。”
易真有些不自在,“我把灯关了吧。”
“环境太黑对眼睛不好。”易辙说。
易真被自己的原话堵住,一时没接上。
易辙又笑,催她:“快来吧姐,我还有好多作业要写。”
这话一出,易真便再不敢拖拉了,抿唇跨坐在了易辙腿上,轻轻呼了一口气,撩起了一边的睡衣。
一只雪白浑圆的奶子露了出来。
易辙眼神深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看,易真身材匀称纤细,一对大奶却饱满如小瓜,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白皙滑嫩的乳肉顶端缀着粒樱粉,只是那娇嫩的奶头不知为何肿肿胀胀的,凑近看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
易辙贴着姐姐柔软的奶儿,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攫取什么令人上瘾的味道。
易真耳根渐渐红了,咬着唇把脸偏到一边。
她身子轻颤着,始终无法放松下来,手向后抓着桌沿,是个随时都会起身逃跑的姿态。
易辙在奶尖上碰了碰,出口的声音突然哑了,“疼吗,姐?”
易真抖了一下,胸往后缩,又被易辙追着握在手中。
“小辙……快点吧……”易真小声说,声音听着要哭了,可能无论尝试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露着奶子给弟弟玩的行为。
易辙“嗯”了一声,“今天我轻点,别怕。”
说着,他就张口把姐姐的奶头含进了嘴中。
易真猛一哆嗦,喉咙里受不住地“唔”了一声,连忙咬住了手指。
她仰着脸,连脖子都通红一片,奶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的怪异感让她脊背发紧,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易辙近在咫尺的呼吸喷洒在乳肉上,若有似无的痒意逼得她好想张口叫出声来。
房顶的大灯直射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驳混乱的色块,连带着脑海中也被一些杂乱的思绪充斥了,她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桌沿,胸乳前挺,主动把奶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辙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饿久了的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咬着奶头又吸又啃,易真早上穿内衣的时候都是吸着气的,干活的时候只要蹭到胸口也会疼得额头冒汗。
少年一手虎口托着乳根,缓慢地捏揉,一手戳着乳球,在细嫩乳肉上戳出一个个淫靡的肉坑。
他像是婴儿吃奶,嘬着奶头投入地吮,好似真的能从姐姐的乳房里吸出奶水,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挤奶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吟,眼中水蒙蒙的。
易辙张大口含住更多乳肉的同时,将另一只未曾触碰过的奶子也抓在了手中。
“小……小辙……”易真气息不稳地抓他的手,但易辙已经游鱼似的钻了进去,易真隔着衣服触碰到他,清晰地感受到他揉弄自己的动作。
在她怀里长大的弟弟,两人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时变得陌生。
奶子被揉得热胀,下体有什么在翕张涌动,弟弟的大腿肌肉太硬,硌着她的屁股。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的东西要冲出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得厉害,热乎乎的体温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易真不知道这情况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辙一下,这一下力道有些大,易辙猝不及防被推开,口中还下意识吸着奶头,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啵”声。
粉嫩的乳尖被吃得泛出深红色泽,亮晶晶的在空气中颤动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奶子和弟弟无辜委屈的脸,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意识猛地涣散了一下,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身体像被浪潮掀翻,窒息中又带着陌生疯狂的快慰。
随之而来的寒意从脚窜到头顶,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从易辙腿上起身,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
第2章怪病
易辙得了怪病。
或许是从小没吃过母乳的原因,他在十七岁,即将成年的年纪开始“嗜奶”。
半夜十二点。
易辙在房间写作业,易真在门边搭了个小台面做手工。
在一个房间里是为了省电,找了个尽可能远的距离是怕吵到易辙学习。
易真一手拿着把镊子,一手是工厂拿回来的橡胶板,她需要做的就是把板上的椭圆形橡胶块挑出来,一块板手工费八块钱,上面有五十到六十个小橡胶块。
这类活被称之为“挑皮”,没有技术含量,就是练速度、熬时间,易真先前是在厂里全职,后来换了奶茶店的工作,这里就兼职拿活。
她手活麻利,最快的时候一天能有五六百块钱的进账,已经能做到手上机械地动作的同时脑子里还能想别的事情。
进入高三之后学业更加紧张,即将到来的寒假时间很短——过完年之后,学校还安排了自愿参加的冬令营,其实就是变相补习,这样一来真正休息的时间也就过年的那几天。
易真从来不给易辙压力,但易辙对自己要求很高,每天睡眠时间平均只有四五个小时,连放假都是如此。
不要命似的,孤注一掷地在学习。
强压下,易辙开始做噩梦、磨牙。
尤其这学期开始后,这种状态越发严重。
易真有一天被他说梦话吵醒,迷迷糊糊把手伸下去摸他脑袋,发现他在发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怕是地上太凉,给孩子睡魇住了,说什么也要跟易辙换地方,她去打地铺。易辙自然是不肯,掰来扯去,最后姐弟俩一人一个被筒,一起睡上了床。
但易辙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因此变好,易真经常半夜被他扰醒,有一次在胸口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易辙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手揉着她的奶子。
她在黑暗中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易辙揉了一会儿,像是满足了似的,安稳睡着了。
再之后,她有意等易辙先睡,发现他只有揉过奶子之后才能睡得好,虽然害怕又羞耻,但更担心易辙会觉得不自在,便一直没挑明。
直到昨晚,易辙主动找了她,从小到大都很独立坚强的孩子说自己很累,很想妈妈,很想变回婴儿,被妈妈抱在怀里吃奶。
易真感到难过。
秦绢二胎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把易辙生下来,自那以后就缠绵病榻,在易辙七岁时离世了。
易辙是易真一手带大的,秦绢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喂他吃过奶。
易辙从小也对秦绢没什么感情。
她怕得要命,一直抱着易辙发抖。
弟弟出现了幻觉,他生病了。
易真翻箱倒柜拿出了所有的钱,她魔怔似的攥着易辙的手向外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说小辙不怕,姐姐带你去看病。
易辙纹丝不动,反而笑着去擦她的眼泪,“我没病啊,姐,你哭什么?”
易真猛一个激灵,易辙不觉得自己病了,如果强行带他去医院,会不会破坏他表面的平静,真正把他逼疯?
易真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筛糠似的哆嗦,易辙抱着她哄,说什么她都点头,仿佛只要弟弟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去取。
最后易辙说想吃奶,她颤着手掀开衣服,把未曾被外人见过的大奶儿送到了弟弟嘴边。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易真偏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也没看清什么,只好又转回头。
“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我收到学校发的信息了。”
“嗯。”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姐你转过来好不好,我想吃一会儿奶再睡。”
怀中僵硬的身子过了好半会儿才有动作,易真刚翻过身,易辙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把她睡衣掀到脖子,女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在窒塞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浓郁。
易辙捻着一颗奶头,熟练地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湿热的舌头缓慢舔着乳晕,感受着敏感的乳尖在嘴中逐渐挺立起来。
“嗯啊……小辙……”易真鼻翼翕张,轻软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内更显暧昧,视线被剥夺,从而导致身体的感触更加敏锐。
易辙汗湿的手心,温暖的唇舌,柔和w吮ww.lt吸xsba.m`e的力道无一不鲜明。
身体里那阵奇怪的瘙痒酥麻又攀升而起,她控制不住地随着易辙的动作绞紧了腿,有热流缓缓而下,打湿了内裤。
易真脑海里混沌一片,身体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只听到易辙吃奶子吃出的“啧啧”水声。
原来喂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浑身酥软无力,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样,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原来被人吸着奶头……是会感觉到舒
服的。
易真整个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小腹一抽一抽的,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感觉疲惫的身体获得了片刻的解脱,好像飘在了半空。шщш.LтxSdz.соm
不过这种轻松也只维持了片刻,更深的疲倦席卷,她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闹钟有没有定好,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3章易折
奶茶店九点开门,早班的人八点要到岗进行开铺准备。
易真是固定早班人员,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半起床,易辙更早,五点钟就会爬起来看书,易真起来会先给两人准备好早饭,然后挑一会儿皮,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门上班。
四中半军事化管理,半个月放一次假,中间的一个周末全天上自习,走读生除了晚自习提前半小时结束,其余时间安排都和住校生一样。
这周轮到半月一次的放假,易辙也起得很早,易真起来时他已经把早饭烧好了,他让易真坐在腿上,在她喝粥的时候手探进衣服里面动来动去。
易真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手直打哆嗦,舀一勺粥,到嘴边只能剩下点儿底。
“还疼吗?要不要我今天出去给你买点药?”易辙在娇嫩的奶头上捏了捏,摸到了点粗糙的结痂,都是因为之前被他咬破了皮。
易真竭力伪装镇定,缓声说:“不用,花这钱干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她身材娇小,虽然比易辙大了五岁,但身高只到他肩膀,被少年胳膊一圈就像是陷在了他怀里。
易辙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暖融融的气息小刷子一般拂过易真的耳后。
他说:“姐,对不起。”
这句道歉有些突兀,但易真好像明白他在指什么。
她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沉默下来,只有易辙手上动作带起的布料窸窣动静。
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十月下旬的温度已经有了寒冬的气势,易真平时为了干活,都会少穿一些,今天穿了件薄绒袄子,虽然易辙一只手压在衣摆处,但仍有凉气飕飕地往里钻。
她冷得一颤,易辙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喊她:“姐,我错了。”
易真最听不得他说这三个字,每听他说一次,就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心翼翼甚至没有尊严地讨好着易华先的孩子。
易辙是他十岁时易真求着易华先给改的名,秦绢给这个小儿子取的名叫易折。
顾名思义,这是个她不期待甚至厌恶的孩子,厌恶到恨不得他早死。
易辙生下来就爹不疼妈不爱,要不是易真一直巴拉着他,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易辙可能真的早就折了。
秦绢讨厌这个儿子,易辙也从不会靠近她的房间。那时候她已经很少能下地了,易华先经常出去鬼混不在家,她的吃喝拉撒都靠易真。
易真出去上学或是去饭馆做童工的时候,她即便弄在床上也不会让易辙近身,都等着易真深夜回来再给她清理。
偶尔秦绢给点钱也只有易真的份,这时候易真都会分给易辙一半,剩下的自己再存起来。
后来秦绢死了,易真打工的钱微乎其微,易辙就只能靠着易华先,明明是他的亲生骨肉,却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小心讨好他,希望能得一口饭吃。
他最常说的话就是“对不起”“我错了”,毫无底线毫无尊严地承受着易华先的胡搅蛮缠。
从七岁到十四岁,那七年对姐弟俩来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易辙十二岁那年,被醉酒的易华先一酒瓶砸破了脑袋,血流了一地,易真抱着失血快昏迷的弟弟,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动静大的惊动了邻居,赶忙报了警,又将易辙送去了医院。
易真怀疑那时候的易华先已经疯了,他神志清醒时就给两个孩子做饭吃,发病了就在家里大吼大叫,脱了裤子随地大小便。
易真躲着他走,但也躲不过易华先的随时随地,这时候易辙就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塞进房间里。
等外面没动静了再出来时,易辙已经把狼藉都打扫干净了。
姐姐在发呆,易辙有些惴惴不安,把人放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了旁边。
易真低头,就看见他红着眼眶。
“姐,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易真根本见不得他哭,闻言自己的眼泪先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抱住易辙,像小时候抱住那个饿到哭哑嗓子的婴儿。
无措却又不敢放手。
该怎么办呢?
她想。
要怎么才能治好弟弟出幻觉的病?
她高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了,活着的二十二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发愁怎么挣钱,怎么养活自己和弟弟。
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疾病,她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易辙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少年朝气蓬勃的身体暖洋洋的,易真身上那丝凉意很快就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弟弟的手的。
如果真的治不好,她可以养易辙一辈子。
易辙闻着姐姐身上暖暖的体香,听见她小声说:“没有不理你,就是有点冷。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给你弄一会儿?”
最后易辙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高耸的乳球,易真还在担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易辙大方让她看,说:“能撑到晚上的,姐回来了再给我吃奶子吧。”
易真红着脸继续吃饭了。
姐姐出门上班后,易辙在钱盒里拿了三张二十块出门。
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间药店,易辙径直走到柜台打招呼,“您好,有没有防止留疤的药膏?”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正背对着收银台在点货,头也不抬道:“哪里的伤口?”
易辙沉默了,直到那人久等不到答案回头来看的时候才生涩开口:“胸口。”
女人“嗤”一声笑了,以为他是自己胸前伤到了不好意思说,她在少年俊逸的面容上多看了两眼,拿了管药膏给他,“一天两次,涂完疤还没消的话就再来买一管,二十八块钱。”
易辙仔细看了看功效说明,付了钱。
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他拿了两张试卷出来写,一小时后,给自己定的阶段性任务完成了,就到了奖励时间。
他轻车熟路打开衣柜,拿出了易真的一件胸衣。
易真对弟弟很大方,自己却节省到了极致,胸罩穿得久了,边缘已经有些起毛,但洗得很干净,白色的柔软布料让易辙想到了早上才摸过的香滑软嫩。
喉结滚了滚,嘴里仿佛还有把姐姐奶头含住w吮ww.lt吸xsba.m`e的触感,他深深叹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胸衣里。
第4章奶香
中午换班吃饭有短暂的半小时休息时间,易真快速吃完,坐在休息室最角落用手机搜索幻觉、记忆出现偏差等等症状的起因和解决方法。
网页上各种各样的回答五花八门,易真一条条仔细看下去,大多还是说可能是压力太大或是受外力创伤造成的精神失常。
外力创伤不大可能,应该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这孩子从小就很压抑自己,有什么委屈也不愿意说,这次肯主动跟她开口,想必是真的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易真更是心急。
那些回答中关于长期精神失常的后果从轻到重也占了整页,易真越看越心惊,她往下想找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结果发现要么是尽快就医,要么就是些一看就不靠谱的。
她找了半天,有些害臊地关了页面,想也不可能有说要……吃奶的。
回忆起那些亲密过了头的体验,易真脸上火烧一片,她一定要找机会带易辙去医院做一下诊断,每天都靠吃她的奶子缓解……也不是办法。
半小时休息很快结束,易真重新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要用什么理由把弟弟带到医院去,那孩子主意大,实话实说可能会引起过激反应,只能委婉地骗去。
奶子应该也不能再让他吃了,万一有了依赖性,就更是麻烦。
今晚饭馆家的儿子生病,老板提前关门了,易真也得以早点下班,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她喊了一声易辙,半天也没有人应。
易辙不会大晚上出门的,这个点他一般还在看书,即便临时有事出去也会发个消息通知她一声。
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易真拍开客厅灯,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鞋都没顾上脱就冲进了房间。
看见床上拱出了一个长条的人型,还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去。
她后背全是冷汗,拖着虚浮的步子到床边坐下,摸摸易辙睡得暖烘烘的头发。
但很快易真就发现了不对劲,易辙满额头的汗,眼睛紧紧闭着,呼吸也有些沉。
易真拍拍他的脸,连着叫了好几声,易辙才悠悠转醒。
初时眼神失焦,半天缓不过神来,易真看着他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憔悴样子,鼻尖立马一酸,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她声音放轻,像怕惊扰了他一样,“小辙,是不是做噩梦了?”
易辙醒了神,看见她,嘴边扯起一个笑,“姐,你回来了。”
易真“嗯”了一声,由于憋着哭腔,这一个单音硬生生变了调。
少年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彼此太了解了,一个呼吸的变化都能被察觉。
“没事,刚刚有点想打喷嚏,憋住了。”易真轻松着声音说话,“有没有哪里难受?你出了好多汗。”
本以为易辙会像以前一样忍着不说的,没想到少年贴着她的手蹭了蹭,嘀咕道:“有点晕,本来想撑到姐回家的,但是好像不太行。”
易真立马急了,“是身上疼吗?”
难道弟弟不是睡过去的,是晕过去的?!
怪不得喊半天也喊不醒,这要是她没有提前回来……
万一弟弟在睡梦中……
易真一颗心直直下坠,越想越后怕,抖着声音想拉他起来,“小辙,姐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你……”
“我没病,姐。<q> ltxsbǎ@GMAIL.com?com</q>”易辙的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易真说话,而每当摆出这种态度时,易真也从没法违背他的意愿。
“小辙……”她喉咙发紧,意识到事情已经是她预想的最坏的情况,易辙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并且很排斥提起这类话题。
她刚刚太冲动了。
“我只是太累了。”他被易真拉着坐起来,顺势把姐姐香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脸埋在她颈窝里撒娇,“约好了回来让我吃奶子的,姐,还算数吗?”
易真胡乱点着头,早就把白天想的一连串顾忌抛到了一边,易辙微微一皱眉,她就立马主动解开了衣服。
易辙将里面的毛衣和薄衫掀起,露出被粉色胸罩包裹着的饱乳。
胸罩解开,两只大奶子蹦跳而出。
莹白的乳肉在灯光映照下漾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白玉瓷器,乳晕小小的,透着粉,奶头受了凉意刺激慢慢挺立,少年指尖捻过,立马感受到她敏感的颤栗。
“唔……”
易辙两手握住姐姐的大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软嫩的白肉充盈着掌心,每一次收拢都会从指缝满溢出来,画面淫靡至极。
少年的眼神带着热度,易真垂头看了他一会儿便羞赧地移开视线。
易真微微挺着胸,一对乳儿被揉得发胀发烫,呼吸也渐渐失了序,她完全不敢扭过头,冥冥中总有种念头,如果亲眼看着弟弟玩她奶子的画面,她会受不了。
至于这受不了会怎样,她也说不清楚。
“姐,你的奶子好大。”
易辙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乳肉,那莹白的雪肌上很快便浮现了一层粉。
少年在姐姐的乳肉里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笑,“还有奶香味。”
易真羞的厉害,睫毛直颤,小声道:“你……别说话。”
“哦。”易辙乖巧地应了一声。
这之后倒是没说话了,他张嘴将硬起的一边奶头含了进去。
“嗯……嗯啊……”
易真小腹一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甜腻的娇喘声。
第5章敏感
易真吃惊地捂住嘴,不敢相信那样娇软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清凌凌的圆眼瞪大,像是受惊的小鹿。
易辙吐出湿漉的奶尖儿,安慰似的顺着她的背:
“姐,是不是很舒服?”
“小辙你……”易真难堪不已,“胡说什么……”
弟弟只是想靠吸她的奶子来缓解异状,虽然举止有些超越界限,但他们都明白,这是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可她却敏感到极点,被少年裹住乳尖舔吮了几下,浑身就像被电流打过,激得她叫出声,那么淫荡,那么不堪。;发布页邮箱: )<a href="mailto:[email protected]">[email protected]</a>
她羞得没脸见人,只怕易辙会笑话她,匆忙间捂住脸,像要哭了似的。
紧接着,手就被人轻轻拂开,少年近在咫尺的俊颜上笑意温和,“姐,别怕,我不会笑你的。”
他轻易就看出了她所想,嗓音低低地哄着。
“我之前听同学说,有的女孩奶子会很敏感,就算是自己碰也会有刺激的感觉,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用觉得害羞。”
被他这么一说,易真倒是也反应过来,她的身体确实是这样,平常洗澡她都会注意着私密部位,只会隔着毛巾擦洗,即便这样,触碰到的时候也总是会有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她从小就很依赖易辙,自然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渐渐地就放松了下来,手也搭上了少年的肩膀,像是在抱着他一样。
“你跟你同学还会聊这个吗?”
易辙成长的环境太苦,半大的孩子从小就把自己过成了苦行僧,易真都快忘了,他已经快成年了,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班上同学说的,我在旁边听到了。”易辙顿了顿,又补充,“都是男生。”
易真笑得眉眼弯弯,见他有些心虚的模样便以为他是在撒谎,没准就是跟喜欢的女孩子探讨的。
这是好事,这孩子太苦了,如果能有人陪着他,让他开心,她这个做姐姐的高兴还来不及。
“那你不舒服的事情,她知道吗?”
易真心思重,思路七拐八绕的又想起这茬来,如果那女孩知道易辙的情况,会嫌弃他么?
少年托着两团浑圆的大奶揉了揉,明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没戳穿,只含糊道:“不知道,现在不能说。”
“嗯……”易真被他揉得呼吸微急,出口的嗓音轻轻柔柔的,不知道是在应答还是呻吟。
不说也好,等弟弟病好了,自然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见易真不再拘谨,身子放松了下来,易辙便没了顾忌,揉搓着嫩乳的力道变大。
嫩豆腐似的奶肉像晕着一层波光,易辙捻动着翘立的乳尖儿,把那硬硬的肉粒按得深陷进奶子里,挤出淫靡的肉坑,等到奶头失了束缚弹出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吃了进去。
“嗯……唔……小辙……”
易真仰起脸,眸中水汽氤氲,即便过了内心这关,她依旧还是放不开自己,皓齿咬着指节,忍下了一声声暧昧的娇喘。
少年先是乖乖地含住奶头,嘴唇嘬圆,舌面裹着奶尖一下下地吮,如果易真有奶水,这会儿肯定就被他吸出来了。
渐渐地,他似乎也发现了姐姐的乳房中没有奶,开始不安分地抵着奶孔舔,湿热的口腔将奶孔泡涨开,被略微粗糙的舌苔剐蹭着,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易真绷紧了手臂小声哼叫起来。
“小辙……小辙……不要……”
易辙没有松开,反而咂吮地更加用力,嘴唇抿着嫩生生的乳首拉长,又紧紧地往内按进去,淡淡的奶香像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只觉浑身舒畅。
少年低低地喟叹一声,吐出一只被吸咬的涨红的奶头,又换了另一边。
第6章娇吟ww?w.ltx?sfb.€し○`??
“唔啊……”
易真绷起小腹,下意识哆嗦起来。
房间里没开空调,易真虽然敞胸露着乳,但湿寒的空气却好似影响不到她,属于少年唇舌和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易辙吃到兴头上,还嫌她扭着身子的角度搂得不舒服,不管不顾地把人抱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易真鞋都没脱,此时却顾不上了。
她抱着易辙的脑袋,小嘴里发出似哭似叫的喘,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地挺起了胸,将奶子送到他嘴中。
“嗯……啊……小辙……轻点……”
少年尖利的犬齿擦过娇嫩乳肉,细微的疼痛之后就是更深的麻痒。
易真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却被少年有力的臂膀拦腰掐住,只能任他吮吃。
磨蹭间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独属于少年人的蓬勃热气也将易真充分浸染,她只感觉一阵异样的渴意,小手无意识地抚着易辙的后颈和肩膀,就像在乞求着什么。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被少年的手掌掐着,更显脆弱。
身体里阵阵暖热,有水流从深处流出,内裤渐渐有了湿意。
腰身款摆间,腿心磨蹭着被子,这之下是易辙绷起的大腿。
易真闭起眼睛,鼻尖溢出了一层薄汗,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想要什么,也记不得要忍耐什么。
一声声绵软又媚然的娇吟ww?w.ltx?sfb.€し○`??从那张合着的红唇中传出来。
易辙身体一颤,动作陡然激动起来。
他挤压着雪白大奶,舌头舔过每一寸乳肉,温热的唇舌在上面留下一块块湿濡和红痕。
掌心从乳根推揉到乳尖,挤奶的动作被他做得淫色至极。
易真浑身都又热又烫,一对奶子更是火热。
少年将两颗肿胀的乳首贴在一起,互相挤压片刻,听着姐姐哭似的呻吟,张嘴将它们全含了进去。
“啊啊啊——”
易真受不住地喊起来,柔韧的身体后仰,这姿势被迫将胸乳挺得更高,反倒是方便了少年的动作。
乳尖上还有些结痂,被口水一泡,又被少年用舌头数次卷过舔过,此时痒得她要发疯。
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
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易辙轻“唔”了一声,嘴唇抿着两颗奶头,舌尖飞快的拨弄弹击。
“不要……不要……”
易真猛地抽颤起来,眸中含的泪扑簌簌往下落。
只觉有什么在脑海深处炸开了一样,身体一下子变的很轻,耳朵像是被一层膜蒙住了,所有的声音都离她很远。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听见易辙贴在耳边的喘气声。
指尖犹在颤栗发麻,她本能地抱住少年,轻轻摸着他的脑袋。
“怎么样,还晕吗?”一出口,声音还带着娇软的媚意,易真又红了脸。
“好多了。”易辙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都拢在怀里。
他偏头贴着姐姐汗湿的颈侧,轻笑着蹭了蹭。
见他确实好转了,易真就推开了他,下床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她动作慌慌张张,耳根红透,内衣扣子系了半天都找不对地方,最后还是易辙起身过来给她扣上了。
易真将衣服拉好,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姐姐,她回身揉了揉少年泛红的脸颊,笑问:“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想吃什么?”
“想吃姐做的葱油饼。”
“好。”
易真去厨房准备做饼,易辙清理床上刚刚被姐姐鞋子弄脏的被套。
他眼尖地发现被子中央有一点湿痕,那是易真刚才坐着的地方。
少年眸光亮了亮,盯着那看了一会儿,才动手将脏被套拆了下来。
卫生间响起洗衣机运作的声响,这时候易真也调好了面粉,加了水揉起面来。
揉了没两下,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她扬声冲着卫生间喊:“小辙,去帮姐姐接一下电话。”
一溜“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易辙飞快跑进房间。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易真的生活很简单,平时联系的人要么是打工的老板同事,要么是易辙的老师,让少年接接电话完全没问题。
果然易辙已经从善如流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起话来。
他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易真见他过来,问:“谁打的?”
“饭馆老板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去给浩浩补习,晚上再陪他过生日。”
饭馆家的小儿子浩浩今年十岁,很黏易辙,动不动就跟他妈闹,要小辙哥哥去陪他玩。
老板娘只好来找易真,美其名曰是去补习,她也知道易辙正是高三的紧要时候,平时也都尽量把儿子糊弄过去,这次估计是浩浩生病,又赶着生日,老板娘心疼儿子,这才又求到易真面前来了。
饭馆老板夫妇心善,对易真多有照拂,也经常给易真一些炖汤让她带回来给易辙补身体。
她其实更愿意让易辙偶尔去陪浩浩,顺便放松放松,但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那你答应了么?”
“嗯。”易辙点点头,“拒绝太多次也不好。”
易真听懂他的意思,皱起眉,“你不用管我,不想去的话就不去。”
“想去。”易辙又温温和和地笑起来,“我怕明天又撑不到姐回来,去那就能早点见到你了。”
他贴在易真背后,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摸摸索索地揉上了绵软的奶子。
易真轻颤了两下,又是害羞又是担心。
害羞是想象不出在饭馆里要怎么给他吃奶,担心是怕一直这么盲目吃下去,对易辙的“病情”没有好处。
易辙反倒是没这么多心思,他紧紧贴着姐姐,揉了两下突然笑起来。
“姐姐揉面,我揉姐姐。”
易真耳廓爆红,脸像是要烧着了似的。
“别瞎说!”
“姐姐的奶子跟面团一样,又白又软。”易辙叹了一声,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揉得不亦乐乎。
只是苦了易真,抖着手,好几次失了力道,把面挤成怪形。
“我今天出去买了药,等下给你涂一点好不好?”
少年指骨处有握笔太久磨出来的小茧,在奶头上刮了刮,立马就让易真软了半边身子。
她呼吸急促着,抿唇点了点头。
第7章擦药
易辙还饿着肚子,弄了一会儿就撤了手,乖乖回房看书。
易真做事麻利,没多会儿就揉好了面,趁着醒面的功夫,易辙把药膏拿出来要给她涂。
“要不……要不我自己来吧?”易真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我来。”易辙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坐在床上,“我比你更清楚伤口在哪,姐你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易真只好拉开衣服,被吃得糜痕一片的大奶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女孩肌肤雪白,皮肉细嫩,有丁点痕迹都很显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现在嫩生生的乳肉上红痕更加明显了,奶头依旧肿肿胀胀的,都能想象出之前这两粒樱红被吃的泛水光的样子。
易辙让她平躺下来,挤了一些药膏在指尖。
即便是躺着,那一对饱乳也依旧翘挺挺的。
药膏微凉,带着辣意,易真一哆嗦,咬唇闭上了眼。
“别怕,我轻点。”
少年力道轻柔,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搓揉,直到乳白色的膏体被完全吸收。
其实只是头一天有些受不了,后面结了痂以后就渐渐没那么疼,反而变得有些瘙痒,温热指腹摩擦过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痒意。
易真紧咬着牙,要是被弟弟涂个药还能叫出声来,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偏生视线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易辙给两个奶头上完药,又接着涂抹起了旁边的乳肉。
易真睁开眼,软着手按住他,羞涩不已,“那里……不用涂。”
“奶子上刚刚也被我咬破了一点。”易辙一脸认真,“可能没感觉到疼,但确实是破了。”
易真先前穿衣服时着急忙慌,只觉得两只奶子都被弟弟吃得热热胀胀的,带着些微的刺痛,也没来得及看。
她闻言低头瞥了一眼,雪白高耸的奶儿上遍布红痕,或深或浅,看着确实严重。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吸引,只见弟弟一手捻弄着乳头,一手在乳肉上慢慢擦揉。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易真突然心跳的好快,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就怔怔望着走了神。
等反应过来时,立马脸烧红起来,不敢再看,这下当然是易辙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年将药膏抹在手心,用体温暖热了之后才覆上姐姐的大奶按揉起来。
“啊……嗯唔……
”
易真轻搭着他的手臂,小鹿眼中漾着水光,颤巍巍的,惹人怜惜。
少年喉结滚动,视线在饱满圆润的乳房和姐姐不自觉带着媚意的小脸上来回梭巡。
他揉得更重,易真便也哼吟得更软,声音娇滴滴的,像要滴出水来。
最后给两只乳球都涂满了药,易辙才满意收手。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易真敞身躺着,眼神微微发直,方才那阵愉悦的酥麻感还仿佛在体内徜徉,她羞耻的感觉到下身又变得湿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