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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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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两抹羞红,声音却依旧带着理直气壮的恼意,甚至还有一丝委屈:“是!我承认!那……那王蛛的肉ww╜w棒.dy''''b''''zf''''b.c╜o''''m……是……是操得我很舒服!我这身子……这内里的构造,这脑子里的念头……确实就是……就是天生适配那等虫茎的!如今……如今这心思里,也还觉得……觉得和它做那事……是……是天经地义的舒坦……”

“可是!”她话锋猛地一转,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可是那又如何?!那是身子的本能!是那蛊仙之躯的邪性!我……我楚清竹!我心里念着的是你!是我肃阿哥!我……我做不到!做不到方才还与你温存,转头就……就为了那点子身子的舒坦,便将你撇在一旁,去……去寻那畜生!我做不到!”

她说完,便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显是又气又委屈到了极点。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楚清竹生了好一阵子闷气,鼓着腮帮子,扭着头不理他。然则眼角余光瞥见李肃那副垂头丧气、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心头那点子气恼又渐渐化作了心疼。到底是自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哪里舍得真让他这般难过?

她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余怒未消的娇蛮,却终是转过身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语气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那股子特有的劲儿:“喂!傻子!还愣着做什么?我……我又没真怪你……”

见李肃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地自容与茫然,她心头愈发软了,声音也放柔了许多,带着一丝嗔怪,又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只是……只是这话忒难听了些!下次不许再说了!”

她主动凑上前,将温软的身子贴近他,仰起那张兀自带着几分红晕与泪痕的俏脸,眼波流转间,已是带上了几分真切的、发自内心的情意与渴望:“还……还愣着干嘛呀……方才……方才不是还没尽兴么?快……快来嘛……”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饱满的柔软上,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无比认真:“我……我心里愿意得很……能……能让你舒坦了……我……我心里也高兴……真的……快来……”

这番发自肺腑的、带着她独特娇蛮风格的温言软语与主动求欢,终于驱散了李肃心中最后那点阴霾与尴尬。看着她眼中那真切的情意与渴望,他心头一片火热,再无半分犹豫。低吼一声,再次将她放倒,扶着那依旧昂扬的阳物,重新对准了那处温柔乡,狠狠地挺身而入!

这一次,楚清竹不再刻意去模仿什么媚态,也不再强迫自己发出多么浪荡的呻吟。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冲击,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与力量。她微微蹙着眉,承受着那并非极致却也实在的快感,更多的,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李肃身上。

她看着他脸上那重新燃起的、因她而生的情动与满足,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占有欲,感受着他每一次抽送中蕴含的、对她这具身体(无论是什么形态)的珍惜与渴望……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而柔软的幸福感,如同涓涓细流般,缓缓浸润了她的整个心房。

她不再去想什么虫茎,什么适配,什么本能。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拥抱着、进入着、疼爱着的女子。他的快乐,便是她的快乐;他的满足,便是她的满足。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副无比幸福、无比满足的恬静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水光潋滟,那是一种被爱意彻底包裹、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宁静而动人的光彩。

而她这副全然不同于先前、发自内心的幸福满足模样,却仿佛是给了李肃最强大的动力!他看着她真实的笑靥,感受着她真切的回应,只觉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有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激情都狠狠楔入她的灵魂深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肃猛地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子剧烈地一颤,便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汹涌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湿热的牝户深处。

事毕,两人皆是汗透衣衫,喘息不止。楚清竹却并未立刻推开他,反而伸出双臂,将他那沉重的、汗湿的头颅轻轻揽起,让他枕在自己胸前那对因异化而愈发丰盈饱满、此刻更显惊心动魄的柔软之上。

那触感温软而富有弹性,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与温度。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怜爱。明明还是那张娇蛮任性的少女脸庞,此刻流露出的神情,却像极了一位慈爱而包容的母亲,正在用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自己疲惫而满足的孩儿。

“傻瓜……”她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无限的柔情。

那份突如其来的、近乎母性的温柔与包容,将李肃完全笼罩,让他沉醉其中,身心俱是无比的熨帖与安宁。

李肃歇息了片刻,待得气息稍平,方才自那温软之处缓缓退出。两人皆是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相拥着坐在那柔软的干草之上,享受着这雨后的片刻宁静。

李肃看着怀中女子那恢复了常态的娇美面容,心中爱怜无限,然则方才之事终究留下一丝阴影。他沉吟片刻,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清竹……方才……终究是委屈你了。可……可有什么法子……能……能让为夫这……这物事……也……也强化一二?不说比拟那……那异物,至少……至少能让你……真正尽兴才好……”他说得有些艰难,毕竟此事关乎男子颜面,若非为了心爱之人,实难启齿。

楚清竹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颊又飞起一抹红霞。她将头埋在李肃怀里,闷闷地道:“肃阿哥……莫要再说这些了……我……我已是心满意足……”

话虽如此说,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段奇异的记忆。那是数日前,她尚是半人半蛛之态,在那幽暗的地穴之中,遵循着某种冥冥中的指引与本能,将那只最为强壮的普通巨蛛点化升格为蛛王之时……

她记得,那时自己那半人半蛛躯体的牝户深处,似乎……似乎是自行生出了一根细细的、半透明的、如同软管般的肉质触须。那触须极具韧性,竟是精准无比地探入了那匍匐在地的巨蛛阳物顶端那细小的孔道之中,微微蠕动着深入了寸许。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随即,自她体内,仿佛凝聚了一点精粹,化作一颗米粒大小、闪烁着微光的肉色“种子”,顺着那肉管被缓缓注入了巨蛛体内……

紧接着,那巨蛛便发出了痛苦而又亢奋的嘶鸣,整个身躯剧烈颤抖、膨胀,体表的色泽变得更加深沉,气息更是暴涨!而它那原本虽也粗长、却形态寻常的阳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惊人的异变——不仅尺寸暴增了一大截,顶端更是异化膨胀,最终形成了如今那般……狰狞如巨锤的模样!

这个法子……似乎……似乎可行?将那“种子”注入肃阿哥体内……是不是也能……?

这念头一起,楚清竹心头猛地一跳!随即又是一阵后怕!那蛛王本就是异虫,承受力非人,尚且那般痛苦挣扎。肃阿哥乃是血肉凡胎(虽有修为在身,本质还是人),如何能承受得住这等非人的改造?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或是将他变成了什么不人不鬼的怪物……那她……她岂不是万死莫赎?!

想到此,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连忙将这危险的念头死死掐灭,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让肃阿哥冒此风险!她抬起头,强自镇定,正想找个话头岔开去,却见李肃正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了然。

“清竹,”李肃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方才……神情微变,目光闪烁……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没……没有!”楚清竹几乎是立刻否认,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我……我哪有什么法子……你……你莫要胡思乱想了!”

李肃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清竹,莫要瞒我。你我之间,

还有何事不能言讲?若真有法子,无论成与不成,是好是坏,你且说与我听。我只求……只求能让你真正快活,莫要再这般委屈自己。”他见楚清竹依旧犹豫,更是放低了姿态,带着几分恳求,“好清竹,便告诉我吧,纵是……纵是有些风险,我也愿一试……总好过……总好过让你……”

楚清竹听他这般苦苦哀求,又见他眼中那份真挚与决绝,心头防线终于被彻底冲垮。她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只怕他心中这个结,便永远也解不开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与挣扎,终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与不安,将那点化蛛王、注入“肉种”的奇异过程,以及自己心中那份深切的担忧,一五一十地、轻声细语地……都说了出来。

李肃听她说完,非但没有丝毫退缩,眼中反而燃起一股决绝的光芒。他紧紧握住楚清竹的手,语气斩钉截铁:“清竹,我意已决!纵有万般风险,我也要试!我不能……不能让你总这般委屈!你既有此法,便……便施予我吧!”

楚清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肃阿哥!那……那非同儿戏!万一……万一伤了你的身子,或是……或是将你变成了……”她不敢再说下去,只是拼命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意已决!”李肃的态度异常坚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清竹,你若真心疼我,便助我此回!否则……我心难安!”

见他如此固执,言语间竟是再无转圜余地,楚清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惶恐,又是无奈。她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性,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也只能带着无尽的担忧与认命般的绝望,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好……我……我依你便是……只是……只是你若有半分不适……定要……定要立刻停下!”

李肃闻言大喜,也顾不得许多,翻身便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将自己那话儿再次送入了她温软的牝户之中,做好了准备。

楚清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开始依照脑海中那段模糊而又清晰的本能记忆,催动体内那属于蛊仙蛛后的奇异力量。

只见她那拟态而成的、与常人无异的牝户深处,竟是真的缓缓生出了一根细细的、半透明的、闪烁着微光的肉质软管。那肉管极具活性,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甫一出现,便精准地寻到了李肃埋在她体内的阳物顶端那细小的尿道口(马眼)。

李肃只觉尿道口微微一痒,随即一股奇异的、微凉的触感传来,那根细软的肉管竟是毫不费力地、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钻了进去!他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这种感觉太过诡异,非痛非痒,却又直透脏腑,让他头皮发麻!

那肉管顺着尿道缓缓深入,楚清竹全神贯注地控制着,引导着它小心翼翼地绕过障碍,朝着下方那紧要之处探去。终于,那肉管的前端抵达了预定目标——李肃的左侧睾丸附近。

楚清竹心念一动,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开始凝聚,于牝户深处悄然生成了一颗米粒大小、闪烁着玉色微光的“肉种”。随即,这颗“肉种”顺着那根半透明的肉管,被缓缓推送,最终精准地注入了李肃左侧睾丸的组织之中!

“呃啊——!”李肃只觉左侧睾丸猛地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又似有无数根针在里面疯狂攒刺!紧接着,一股狂暴的热流自那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青筋暴起!

然而,这剧痛之后,却又有一股奇异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感觉随之而来!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埋在楚清竹体内的阳物,似乎……似乎在微微发胀、变硬!

“再……再来一颗!”剧痛尚未完全消退,李肃却已是双目赤红,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嘶哑着对楚清竹吼道。

“肃阿哥!不可!”楚清竹吓得魂飞魄散,正要强行收回肉管。

“我说了!再来一颗!”李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甚至透出一丝因剧痛与力量增长而产生的暴戾!

楚清竹被他此刻的气势所慑,又见他眼中那疯狂的坚持,心中虽是万般不愿与恐惧,却鬼使神差地……再次凝聚了一颗“肉种”,通过那肉管,又一次注入了李肃那已然开始微微肿胀的左侧睾丸之中!

“吼——!”这一次,李肃的嘶吼更加狂暴!双倍的剧痛与双倍的能量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冲撞!他只觉自己仿佛要被这股力量撑爆了!

而与此同时,他那埋在楚清竹体内的阳物,也开始了惊心动魄的、肉眼可见的异化!

只见那根原本已算雄伟的肉ww╜w棒.dy''''b''''zf''''b.c╜o''''m,如同吹气般疯狂膨胀、变粗、增长!表皮下的血管如同虬龙般贲张虬结,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沉,呈现出一种近乎紫玉般的色泽!顶端的冠状部分更是急速膨胀,变得硕大无比,形态狰狞,虽非那蛛王的锤头状,却也自有一股蛮横霸道、非人的威势!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那根阳物竟已暴涨至尺半有余(约40厘米),将楚清竹那拟态出的、本就紧致的牝户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撕裂开来!

更惊人的是,随着这形态的剧变,李肃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用之不竭的精力与……精元正在疯狂滋生!那感觉,仿佛随时都能喷薄而出,且源源不断!

而楚清竹,在最初的惊恐与担忧之后,感受着体内那根正在疯狂异变、变得无比粗大、坚硬、滚烫的巨物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甚至超越了先前与蛛王交合时的极致充实感与压迫感,她那属于蛛后的本能,竟是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了!

除了对李肃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之外,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悄然滋生——那是一种……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畏,是雌性对至强雄性的本能臣服,是……蛛后对于她亲手“升格”出的、足以匹配她的“王”的……本能亲近与渴求!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为这根由她亲手造就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欲的巨物而颤抖、而臣服、而……兴奋!

楚清竹心神激荡之下,连忙依着本能将那根细软的肉管自李肃体内缓缓抽回,那肉管一离体,便迅速消融,隐没于牝户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则,李肃却并未给她任何喘息之机!那根已然异化得狰狞无比、硕大滚烫的巨物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欲的低吼,骤然开始了狂猛无匹的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

这一次的撞击,与先前截然不同!那尺半长短、粗如儿臂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将她那拟态出的、本就为了迎合他而多添了褶皱的牝户彻底撑开、碾磨、贯穿!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魂魄都从那最深处狠狠顶出来!随着他猛烈的动作,那对已然异化、足有鹅蛋大小的囊袋亦随之沉甸甸地晃动,撞击在她臀瓣之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更添几分原始而狂野的意味。

“啊——!!”楚清竹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到了极致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是了!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征服、每一寸穴肉都被强横地碾过、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尖叫的极致欢愉!这才是……这才是她这具蛛后之躯真正渴求的!

先前那点子因担心他而生的恐惧、因强行迎合而生的委屈,早已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极乐浪潮冲刷得无影无踪!她的身体,她的本能,都在为这根由她亲手“造就”的、完美契合她需求的巨物而欢呼、而战栗、而彻底臣服!

这一次,她再也无需伪装!那放浪形骸的媚态是发自内心的!那高亢入云的娇吟ww?w.ltx?sfb.€し○`??是情难自禁的!她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已是彻底迷离,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里面只剩下纯粹的、近乎痛苦的极乐!她扭动着腰肢,不再是刻意的迎合,而是被那巨物顶弄得不由自主地疯狂摆动,双腿更是死死缠住他的腰,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啊……嗯……肃……肃哥哥……好……好哥哥……”她的声音破碎而甜腻,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却又充满了无边的欢愉与满足,“就……就是这样……嗯啊……好……好厉害……你的……你的大宝贝……好……好烫……好硬……要……要把人家的穴穴……彻底……彻底捣烂了……”

她一边口齿不清地浪叫着,一边更是用上了那特有的娇蛮语气,带着几分命令,又带着几分痴缠,向身上之人索求着更多:

“再……再快些……嗯……用力……用力撞进来……对……就是……就是那里……那里最……最舒服……嗯啊……把……把你那……那滚烫的……好东西……全都……全都灌给人家……要……要被……要被哥哥……操死了……啊——!”

此刻的她,才是真正回归了本性——既是那个刁蛮任性、却又深爱着李肃的少女清竹,又是那个在本能上渴求着强大雄性征服、享受着极致肉体欢愉的蛊仙蛛后。这两种特质,在李肃这根由她亲手“升格”出的、充满了爱意与力量的巨物之下,终于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李肃胯下那已然非人的巨物,正自狂猛无匹地挞伐着,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地动山摇般的快感,他却并未完全沉溺其中。他一边狠狠撞击,一边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近乎残酷的探寻意味,问道:

“清竹……好清竹……告诉为夫……先前……先前那畜生……那蛛王……弄你之时……又是何等滋味?比之……比之如今为夫这般……又……又如何?”

楚清竹正自被他操弄得神魂颠倒,灭顶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听得他这般问话,她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却又被那汹涌的情潮彻底吞噬。她口中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答道:

“啊……嗯……肃……肃哥哥……你……你如今……好……好厉害……操得……操得人家……魂儿都要……飞了……舒坦……舒坦死了……”她先是极力肯定着,随即话锋却微微一转,带着一丝本能的、无法掩饰的喟叹,“可……可是……那……那虫茎……终究……终究是……与……与奴家这身子……更……更般配些……那……那形状……那……那力道……顶弄起来……总……总是……恰到好处……更……更熨帖……”

“更熨帖?”李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那是一种雄性被挑战、被比较后的暴怒!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狂野!那根尺半巨物如同暴怒的凶兽,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随即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捣入最深处,直撞得楚清竹惨叫连连,身子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摇晃!

“嗯啊——!慢……慢点……要……要死了……哥哥……饶了……饶了奴家吧……”楚清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吓得花容失色,口中连连求饶。

李肃却似未闻,只是一面疯狂挞伐,一面又用那粗嘎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逼迫的意味追问道:“仔细说说……那日……那日它……它是如何……如何让你怀上的?那受种之时……又是何等感觉?说!仔仔细细地说与我听!”

楚清竹被他操得七荤八素,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哪里还敢违拗?只能一边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用最直白露骨的言语,将那日受孕的细节尽数道来:

“是……是它……它射了……好多……好多……滚烫滚烫的……浊精……像……像岩浆一样……一下子……全都……全都灌进了……奴家……奴家最深处……”

“奴家……奴家能觉着……那……那牝户深处……像……像开了无数张小嘴……拼命地……拼命地吸……把那些……那些种子……都……都吸进去……”

“然后……然后肚子里……就……就暖洋洋的……麻酥酥的……好像……好像有无数个……小小的东西……在……在里面扎了根……开始……开始长……”

“一下子……就……就觉着……肚子里……沉甸甸的……鼓鼓囊囊的……全……全都是……都是它……它留下的小卵子……密密麻麻……一大批……一大批的……把……把奴家……都……都撑满了……”

她一边说着那非人的受孕过程,一边被身上之人用那同样非人的巨物狠狠侵犯,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指向生命本源的体验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迷失在了这诡异而又无比刺激的极乐深渊之中。

李肃听着楚清竹那又羞又诚实的言语,特别是那句“更熨帖”,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他心中那早已因顺情录而扭曲、此刻又被非人力量放大的诡异欲念!

是了!先前亲眼目睹

她在那蛛王身下承欢受孕,虽有冲击,却隔着一层,仿佛看一幕皮影戏,不真切。可如今,她就在自己身下,用着那为自己拟态出的温软牝户,亲口诉说着被那异种内射、受孕时的“熨帖”与“满足”……这……这后知后觉的酸楚与被冒犯感,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变态的兴奋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轰然炸开!

他的恋人!他的清竹!曾被那丑陋的畜生侵犯!曾为那畜生孕育后代!一想到她那娇嫩的、本该只属于自己的秘处曾被那狰狞虫茎贯穿、灌满,想到她那腹中曾孕育着无数非人的卵……一股狂暴的占有欲与奇异的刺激感直冲头顶!

“啊——!”李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暴戾与兴奋的嘶吼,身下的动作彻底失去了控制!那根已然非人的恐怖巨物,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带着无匹的怒意与更为炽烈的欲火,一下狠似一下地、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湿滑紧致的深处疯狂冲击!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揉烂,要将那曾被异种沾染过的痕迹彻底抹去,要用自己这更强横、更霸道的存在,将她从里到外彻底贯穿、彻底占有!

楚清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毁灭性的狂暴操弄骇得魂飞魄散,却也瞬间察觉到了他那情绪的剧变!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那汹涌澎湃的、混杂着愤怒、嫉妒、以及……某种让她心惊肉跳的兴奋感!

一瞬间,她那属于蛛后的、狡黠而又渴求刺激的本能再次占了上风!她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她明白了!肃哥哥……他……他竟是因此而……更加兴奋了?!

既如此……那便……满足他!

心念电转间,她那原本还有些惊恐的呻吟骤然一变,带上了一种近乎妖媚的、刻意挑逗的腔调,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分,充满了放浪与娇蛮:

“啊……嗯……哥哥……你好……你好狠……就是……就是这样……狠狠地……狠狠地操我……”她一边浪叫,一边更是主动扭动腰肢,用那已然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牝户,更加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绞缠着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其彻底榨干!

她更是故意用那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将那日受孕时的“美妙”感受,用最露骨、最能刺激雄性占有欲的言语,细细描摹出来:

“那……那日……那蛛王……它……它那话儿顶进来的时候……我……我只觉着……浑身都……都酥了……那……那才叫……真正填满了……从里到外……没有一丝空隙……被……被它那硬邦邦、热乎乎的……大东西……撑得……满满当当……”

“及至……及至它……它射了……哇……那……那一下……真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好……好多……好烫……像……像是有什么……活的东西……钻进了……钻进了我身子里……把……把我……从里到外……都……都浇透了……那……那感觉……真是……真是说不出的……舒坦……说不出的……圆满……”

“肚子里……一下子就……就沉甸甸的……暖烘烘的……好像……好像一下子就……就有了依靠……有了……有了着落……我……我那时……真是觉着……自己……自己成了……这世上……最……最幸福……最满足的……母蛛……”

她一边说着这些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妒火中烧、怒发冲冠的话语,一边却又用那水汪汪的、充满了挑逗与情欲的眸子紧紧盯着李肃,感受着他因自己的话语而愈发狂暴的动作,以及那巨物上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怖力道。这种在毁灭边缘疯狂试探、用禁忌之语挑动爱人最深层欲望的诡异游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极致兴奋的颤栗!

李肃身下的巨物终是难以抑制地喷薄而出,那经过“肉种”异化强化的精元,远比常人更为粘稠炽热,量更是惊人,如同开闸的洪流,尽数倾泻在楚清竹那为他拟态出的温软花心深处,带来一阵极致的痉挛与战栗。

楚清竹被这股强横而又充满了爱意的精华彻底灌满,只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满足的红晕,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李肃怀中,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那份从身到心、被彻底占有、彻底满足的极乐,让她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满足喟叹。

然则李肃却并未就此停歇。那非人的力量与方才那诡异的兴奋感依旧在他体内熊熊燃烧,将他的理智灼烧得所剩无几。他喘着粗气,那双因情动与力量而显得有些赤红的眸子紧紧盯着怀中之人,声音沙哑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清竹……变回去……变回你那……半人半蛛的模样……”

楚清竹正沉浸在无边的满足与慵懒之中,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与困惑:“肃哥哥……为何……”

“我要……操你的蛛穴!”李肃打断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与一种……探索禁忌的狂热,“我要试试……那处……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楚清竹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有些抗拒。那毕竟是她非人的一面,是曾被那蛛王玷污过的所在……可转念一想,如今肃哥哥这根话儿已然脱胎换骨,变得如此……强横霸道,而自己经过那许多次的……经历,对那蛛穴的控制也早已今非昔比,应当……应当不会伤到他了。更何况……看着他此刻眼中那近乎疯狂的渴求,她心底那份属于蛛后的、臣服于强者的本能,竟也隐隐有些悸动。

罢了……他既想要……那便……给他吧。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终是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羞涩,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应道:“好……都依你……”

随着她意念一动,那原本白皙修长的人类双腿再次开始了奇异的转化!血肉蠕动,骨骼变形,不过眨眼之间,她那曼妙的下半身便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庞大而充满异样美感的玉色蛛身!八条修长的节足慵懒地舒展着,那饱满的蛛腹微微起伏,充满了原始而又妖异的魅力。

李肃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翻身而起,来到她那庞大的蛛身之后。目光在那微微翕动的喷丝口下方逡巡,很快便找到了那个隐藏在甲壳褶皱之间的、与人类牝户截然不同的、幽深而充满异域感的孔窍——那便是真正的蛛穴!

他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依旧狰狞怒张的尺半巨物,对准那处非人的入口,腰身猛然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更为沉闷、更为粘滞的声响传来!李肃只觉自己的巨物仿佛刺入了一处截然不同的异次元!那感觉……与方才那拟态出的温软紧致全然不同!

这蛛穴……太紧!紧得不可思议!仿佛是由无数强韧而富有弹性的活肉构成,死死地、贪婪地包裹住他的巨物,几乎要将其勒断!

这蛛穴……太深!深不见底!他那尺半长短的巨物尽根没入,竟似乎还未曾探到底部,只觉前方依旧是幽深曲折、无穷无尽的甬道!

而最让他销魂蚀骨的是,这穴壁之内,并非平滑!而是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肉褶,褶皱之间,更有着无数细密坚硬、如同砂纸般的细小颗粒!他每一次抽动,那巨物便要被这些硬粒狠狠刮搔、碾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刺激!仿佛灵魂都要被这非人的摩擦给生生磨出来!

更深入处,似乎还有数个更为柔软、却极富弹性的肉球状凸起,正自主动地蠕动着、挤压着他那硕大狰狞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直透骨髓的酥麻与快感!

这……这才是真正的……极乐地狱!

李肃胯下的巨物在那紧致、深邃、布满销魂颗粒与肉球的蛛穴中疯狂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与伦比的、近乎自虐般的极致快感。然则他此刻的感官,却并未完全沉溺于那非人的甬道之中。他的目光,贪婪而又痴迷地,落在了眼前那惊心动魄的景象之上——楚清竹那属于人类的上半身,与那庞大狰狞的玉色蛛身的诡异组合。

先前在地穴中,目睹蛛王肆虐她这般身躯,他心中只有惊恐、愤怒与无力,哪里有半分欣赏的心情?可此时此刻,当他自己化身为征服者,亲自驾驭着这具半人半蛛的奇特造物,那感觉便截然不同了!

他看着她那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白皙的美背。汗水如同晶莹的露珠,沿着那优雅的脊柱沟缓缓滑落,没入下方那人类腰肢与蛛身甲壳连接处的奇异界限。那纤细的、属于人类少女的腰肢,柔韧地弯曲着,承受着他狂猛的冲击,与下方那庞大、坚硬、充满了异类力量感的玉色蛛腹形成了无比鲜明、却又无比刺激的对比!

那玉色的蛛身,庞大得几乎占据了他大半的视野,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冰冷而又妖异的晶莹光泽,仿佛最顶级的玉石雕琢而成,却又充满了生命的律动。八条修长节足或蜷曲或伸展,如同某种精密的杀戮机器的部件,散发着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而就是这般冰冷、非人的躯体之上,却又承载着他心爱女子那温软娇柔、活色生香的人类上半身!

这种极致的矛盾与反差——人类的柔美与脆弱,对比着异种的庞大与狰狞;温热的血肉之躯,衔接着冰冷的玉石甲壳;熟悉的少女曲线,融合着陌生的昆虫构造……这一切,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病态扭曲的……色情!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欣赏人类胴体的美感。它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对常规审美的颠覆与挑战。那非人的部分,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排斥与恐惧,反而因为其代表的强大、神秘、以及……曾被另一“雄性”占有过的禁忌感,而激起了他更深层次的、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此刻操弄的,不仅仅是楚清竹,更是这具融合了人与非人的、独一无二的“奇物”!每一次将自己那同样非人的巨物狠狠贯入那异种的穴窍,每一次看到她那人类的美背在自己身下颤抖、看到那庞大的玉色蛛腹随之起伏……都带给他一种亵渎神圣与征服异类的双重快感!

这景象,这感觉,比起单纯与人形的她交合,竟是……更加刺激!更加销魂!这“异种的色情”,如同最烈的毒酒,让他彻底沉沦,欲罢不能!

楚清竹此刻亦是爽到了极致!

诚然,她这蛛穴的构造,那深邃的甬道,那坚韧的肉壁,那销魂的颗粒与肉球,终究是为那蛛王的虫茎而生,两者间的契合度是天造地设。然则,李肃这根经过“肉种”强化、变得无比粗大、坚硬、且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巨物,却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方式,强行突破了那“适配”的界限!

它或许不如虫茎那般“恰到好处”,却以其更为狂暴的力量、更为灼热的温度、以及那源源不绝、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的精元(虽未射,但那巨物本身散发的气息便已让她感应到),硬生生地将她送上了另一重极致的巅峰!更何况,这根巨物的主人,是她心心念念的肃哥哥!那份被心爱之人彻底占有、甚至是以这种近乎征服异种的方式占有的满足感,更是将那肉体的极乐推向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她只觉自己那庞大的蛛身都在这狂猛的冲击下微微颤抖,八条节足无意识地蜷曲又张开,发出细微的“咔咔”声。那原本冰冷的玉色甲壳,似乎都因为这极致的情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晕。她扭动着那庞大的蛛腹,主动迎合着身后那狂野的撞击,口中更是发出了夹杂着极致欢愉与特有娇蛮的挑逗之语:

“嗯啊……肃……肃哥哥……你……你好厉害……”她喘息着,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却又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我……我这蛛穴……可……可不比方才那人样儿的……紧……紧得很呢!深……深得没底呢!里……里面那些……硬邦邦的小肉粒……刮……刮得你……爽不爽呀?你……你这根……大宝贝……受……受得住么?”

她故意顿了顿,感受着身后那巨物因她的话语而愈发凶狠的撞击,随即又用那娇滴滴、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继续挑逗道:

“哼!受得住也得受!你……你可得……给我……好好地……狠狠地……操!”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女王般的颐指气使,“我这蛛穴……哼……先前……可是被那……那头大笨蛛……那蛛王……还有它那些……手下……不知道……操了多少遍了!那……那黏糊糊、腥臊臊的……异种精元……不知道……吞了多少进去……都……都快把里面……给腌入味儿了!”

她说到此处,更是故意扭过头,用那双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的眸子瞟了李肃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与挑衅:“……还……还为它……怀过一肚子的……小蜘蛛呢……那……那产卵的滋味……啧啧……”

随即,她话锋猛地一转,语气变得无比娇蛮霸道,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所以呀……肃哥哥……你……你可得……用你这根……又大又烫

的……好宝贝……把……把里面那些……不干净的痕迹……都……都给我……洗干净了!用……用你的阳精……把那些……腌臜味道……全都……全都盖过去!听见没有!”

她这番话,既是挑逗,又是命令,更是将那禁忌的过往赤裸裸地摊开,用最露骨、最具冲击力的方式,狠狠刺激着李肃那已然濒临失控的神经!

李肃被楚清竹那番露骨而又充满挑衅的话语彻底点燃,只觉一股混杂着滔天怒意、无边占有欲和极致兴奋的狂潮席卷了理智!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那根狰狞的巨物更是如同疯魔了一般,在那紧致销魂、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蛛穴之中,展开了毁天灭地般的狂猛冲击!

巨力到处,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都被撞得连连摇晃,八条节足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她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夹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呜呜……肃……肃哥哥……”楚清竹梨花带雨,声音却依旧带着那股子娇蛮与不屈,她一边承受着那几乎要将她捣碎的力道,一边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地求欢,“别……别停……嗯……要操……狠狠地……狠狠地操死我……把……把所有的……不甘心……都……都操出来……啊——!”

李肃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炽热的请求,只觉心头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断!他发出一声夹杂着哭嚎与极致欢愉的咆哮,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根滚烫的、承载了他们所有爱恨情仇的巨物,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入那湿热紧致、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蛛穴最深处!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与楚清竹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声中,李肃那经过异化的、庞大无比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汹涌澎湃地、尽数倾泻在了那非人的、却又无比契合的幽深秘境之中!

余韵未消,两人皆是筋疲力尽,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静静地相拥着,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那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味道,此刻却成了他们之间最深刻、最真实的连接。

歇息了好一会儿,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再次泛起奇异的光泽,血肉筋骨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开始蠕动、收缩、重组。不过片刻功夫,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异种形态便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具曲线玲珑、肌肤胜雪的人类拟态身躯。

她坐起身,从旁边拾起那两条先前特意褪下的、如同踩脚袜款式的玄黑色裹脚护足布。她仔细地将这柔软而坚韧的布料重新缠绕在自己那双恢复了人形的纤足上,从脚踝开始,细密地包裹住足弓、足背,绕过脚心,最后固定住,只留下圆润小巧的脚跟和那十个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脚趾暴露在外。黑色的布料愈发衬得那裸露出的肌肤白皙粉嫩,带着一种禁欲而又诱惑的奇异美感。

收拾停当,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依偎进李肃的怀里。两人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温馨。过了一会儿,楚清竹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促狭的光芒,她轻轻抬起一只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纤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伸进了李肃的怀里,用那温软的脚心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李肃低头看去,只见那只被黑色布料勾勒出完美形状的小脚,正顽皮地在他怀中扭动。那暴露在外的十个粉嫩脚趾微微蜷曲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lt?xs??ǎ.m`e╒,而那圆润小巧的脚跟则透着健康的粉色。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将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脚丫捧了起来,低下头,将那穿着黑色缠足布的足尖连同那几颗裸露的趾珠,一同含入了口中,细细地、珍爱地品尝起来。舌尖扫过微凉的布料,又舔舐着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与滋味。

楚清竹被他这般亲昵的举动弄得脸颊微红,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满足的轻哼。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更为大胆的光芒,将另一只同样裹着黑色缠足布的脚丫抬起,轻轻伸向了李肃的两腿之间。此时,李肃那经过异化、方才还狰狞无比的巨物,在经历过极致的释放后,已然疲软下来,虽依旧比常人粗长许多,却已不复方才那般坚硬怒张。楚清竹便用她那灵活柔软的脚心,隔着黑色布料,轻轻夹住那略微软垂的肉ww╜w棒.dy''''b''''zf''''b.c╜o''''m,用足弓感受着它的轮廓与温度,缓缓地、带着挑逗意味地上下揉搓起来。

李肃口中虽是放开了那只玉足,温热的舌苔触感犹在,他却并未松手,依旧将其捧在掌心,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微凉的黑色布料与裸露出的细腻肌肤,眼神中充满了迷恋与珍爱。

楚清竹对此却似毫不在意,反而愈发大胆。她那另一只同样裹着黑色缠足布的脚丫,依旧不安分地在李肃两腿间动作着。许是觉得隔着衣物不够尽兴,她竟是用那灵活的脚趾和足弓,巧妙地将李肃那根虽已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话儿从亵裤中勾了出来!那半软的巨物便暴露在空气中,被她那只裹着黑布的纤足完全掌控。她用温软的脚心贴着那柱身,足弓弯起,包裹着那轮廓,时而轻柔地上下滑动,时而又用脚趾调皮地搔刮着顶端那已不那么敏感的冠缘,动作娴熟而又充满了挑逗意味。

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与旖旎,李肃终是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清竹,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楚清竹一边用脚丫不紧不慢地“伺候”着他,一边懒洋洋地靠在他肩头,语气带着几分盘算,却依旧是那副娇蛮可爱的调调:“唔……我打算,先回咱们巫族大寨一趟。”

见李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连忙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慰道:“哎呀,肃哥哥你莫担心!我这模样……族里是认的!蛊仙呢!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排斥?再说了,成了蛊仙,我在族里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样啦!”

她眼中闪过一丝慧黠,继续说道:“而且,正好将那些在斐朝地界四处捣乱的翡玉蛛都叫回来!省得它们给外面那些名门正派添麻烦,也惹得人家来寻咱们巫族的晦气。把它们都迁到咱们寨子后面的万蛊密林里去,正好给咱们巫族添一份新底蕴!往后看谁还敢小瞧咱们!”

李肃闻言,眉头微蹙,提出了实际的担忧:“可……那些巨蛛体型庞大,数量又多,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带回去?只怕一路上便会惊动无数势力。”

“这有何难?”楚清竹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用脚趾更用力地夹了夹那半软的肉ww╜w棒.dy''''b''''zf''''b.c╜o''''m,引得李肃闷哼一声。她这才得意洋洋地解释道:

“挖洞呀!你当我这翡玉蛛是吃素的?当初咱们那位初代蛊仙老祖宗,在演化它们的时候,可是往里头掺了不少擅长掘土打洞的地下虫豸的特性呢!它们本就是地下、地上、密林都能活得好好的多面手!到时候我一声令下,让那些力气大的工蛛们一起动手,日夜不停地挖,用不了多久,就能挖出一条地道,悄无声息地穿过中原那些大宗门的势力范围!等出了他们的地界,再从地下出来,进入咱们南疆的地盘,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至于我自己嘛,那就更简单了!我想在地面走,便拟了这人形,谁也瞧不出破绽;若是要在地下指挥它们赶路,显出这蛛身钻进去便是!方便得很!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聊到此处,两人心头自是了然,这暂时的缱绻之后,分别已是无可避免。那温馨旖旎的气氛里,便悄然弥漫开一丝离愁别绪来。

李肃轻轻抚摸着怀中温软的娇躯,以及手中那只被玄色缠足布包裹、尤带着他口中余温的纤足,轻叹了口气,说道:“清竹,我……我须得回去了。”

他略顿了顿,解释道:“我终究是儒宗外门弟子,领了宗门钧旨前来查探烧毁虫巢。如今虽是……侥幸功成,却也失联日久,若再不回去复命,只怕宗门要疑我凶多吉少,平白惹出事端。况且……”他声音略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难言的歉疚,“……晴妹还在内门悬心等着我,我这般久无音讯,她……定然是忧思不堪了。”

楚清竹闻言,那只还在他腿间厮磨的脚丫儿便停了下来,她抬起螓首,明眸中虽漾着不舍,却也通达情理。她臻首轻点,语气却依旧是那副娇蛮里透着体贴的调调儿:“嗯,知道啦!正经营生要紧,你先回你的便是!”

随即,她眸中又闪过一丝慧黠与期盼,紧接着说道:“等我回寨子将族里的事体、还有这些个小东西们都安置妥帖了,我便去儒宗寻你!”

“什么?!”李肃闻言,着实吃了一惊,险些将手里的玉足失手滑落。他双目圆睁,急道:“去儒宗寻我?清竹,你……你如今这身份……这……这半人半蛛的……虽能拟态,可……可你不是还得时不时与……与那些巨蛛……行那敦伦繁衍之事么?莫不是……莫不是你要带着这浩浩荡荡一群巨蛛,直奔儒宗山门不成?那……那可怎么了得!”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样儿!”楚清竹被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伸出玉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嗔怪道,“慌什么!哪个说要敲锣打鼓地去了?”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宽慰他道:“儒宗左近,那荒无人烟的大山、幽深僻静的山谷、还有那遮天蔽日的密林子,难道还少了不成?偏是北边那些个老林子!”她似是对那边颇为了解,描绘起来,“就是那等子长满了参天松柏、冷杉,或是老得不成样子的桦树、橡树的去处,里头阴森森的,地上积着厚厚的、几百年没人扫过的枯枝败叶,藤萝纠缠,瘴疠弥漫,除了些不长眼的野物精怪,等闲儒宗弟子也懒怠踏足!那等所在,用来藏身,岂不便宜?”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继续说道:“到得那时,我领着蛛群,还使那老法子,暗地里打洞过去!寻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或是隐秘山谷,造一个半明半暗的巢穴。上头瞧着与寻常无异,底下自然是千回百转,够它们折腾了!外头再布下些得用的蛊虫放哨,设些迷魂阵仗,管保水泼不进!到时节,我自拟了人形去寻你,哪个又能知晓我底下还藏着这偌好大一份家私?”

话虽如此说,离别终究是伤感的。尽管有了再会的期许,但念及即将来临的分离,两人心中都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千言万语,竟是一时无从说起,最终只化作了一个紧紧的、用力的拥抱,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温度都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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