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觉自己对这些细节竟然如此敏感,对那服饰中蕴含的色情与诱惑,竟能一眼看穿,甚至感受到它们对自身情欲的激发。这绝非昔日那个未经人事的萧晴所能拥有的洞察力,定是化为半妖后,那具为性事而生的身体,其本能被彻底唤醒的缘故。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赧,瞬间涌上心头。她娇憨的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双颊烫得惊人,只觉得全身酥麻,又羞又窘。自己竟然会对这些“情趣衣物”产生本能的喜欢,甚至能评定其诱惑程度,这让她感到无所适从,仿佛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身体里苏醒。
而在这羞涩与不适的深处,那股对李肃的愧疚,又如潮水般汹涌而至,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心房。自己这般穿着,这般敏感,这般沉溺于采补之欢,又将如何面对那个真心待她、爱她怜她的李大哥?
萧晴看着镜中影影绰绰的自己,那两点嫩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一张娇俏的脸颊早已羞得通红。她心中对李肃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恨不能寻个地缝钻将进去,将这妖媚的躯体藏匿起来。
然而,她这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僵了一瞬,眉心微蹙,唇角竟不自觉地微微一动,红舌儿悄然探出,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舔舐了一圈。只因在那一瞬间,她又真真切切地回味起方才精元内射入子宫,被她那异化的胞宫缓缓消化的“美味”来。那滋味,非是口腹之欲可比,却又真切地传递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与充盈,仿佛世间最极致的甘露琼浆,滋润着她妖身的每一寸血肉。
这般细细品尝回味,她只觉那股子“美味”在心头缭绕不散,非但没有消减,反而愈发清晰,竟如同那闻得佳肴香气而生出的“馋意”一般,让她那已然饱食两具元阳的妖身,又隐隐生出几分空虚与索求来。明明方才才将两个强壮男子榨取得精疲力尽,如今不过片刻,这身子竟又开始蠢蠢欲动,渴望着下一轮的“饕餮盛宴”了。
萧晴意识到自己这番本能的反应,羞得几乎要晕将过去。她忙将舌头收回,紧紧抿住唇瓣,生怕那无意识的动作又将自己内心的渴望暴露出来。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那娇憨的脸上,这回不单是羞涩,更添了几分对自己变化的惊惧与无奈。
“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暗自嘀咕,既觉自己这般模样十分可耻,却又控制不住那股子因“美味”而生出的馋意与索取欲。这般纠结的情态,让她的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百般滋味,唯有那对李肃的愧疚,如同冰锥一般,狠狠地扎在她心头,一丝丝凉意,直透骨髓。然而,这份愧疚,却又被那新生的、本能的妖性所压制,如同风中烛火,摇摇欲坠。她的身子,似乎已经不再完全受她心志的控制了。
女儒目光如炬,将萧晴方才那舔唇的细微动作、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馋意,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她唇角噙着一缕意味深长的笑意,不待萧晴开口,便已洞悉其心事,遂开口道:“徒儿呀,瞧你这般模样,便是那口腹之欲,亦难及你此时之贪婪了。这却也无怪你,想你这等‘玄阴不绝’的上等资质,初初转化妖身,正是那‘馋精元,渴求肉棒’的时候,便如那久饿之人见了山珍海味,恨不能尽数吞将下去,填饱了这新生的无底洞。”
她说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不乏戏谑之意,却又透着几分洞察世情的了然:“为师早知你会有这般境况,故此才给你定了这三日之内与四位男子双修之任务。你道是为何?只为着你这初化之体,根基未稳,体内妖性初炽,对元阳之渴求,实非寻常人可比。若不及早满足,怕你回去撞见你那情郎,一发情起来,那身子便不依不饶,将他那点儿精气儿都吸榨了个干净,届时莫说露馅儿,只怕连性命都难保全了!你那伴读可不是我儒宗这等‘炉鼎’,久经采炼,底子深厚,能经得起你这般索取。故此,为师才要你在这三日之内,好生将这几位男子榨取得精尽气竭,务必让你这妖身先得了饱足,省得回去‘饿’得慌,再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丑事来。”
女儒这番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却又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之意,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萧晴听得是面红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
女儒这番话,直白得不能再直白,却又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谆谆告诫之意,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之事。萧晴听得是面红耳赤,心口如同揣了只兔子般砰砰乱跳。她万没想到师尊竟将自己那点儿心思,那方才不自觉流露出的馋意,看得这般透彻,一字一句都说到了她心坎里去,直羞得她恨不能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才好。
那张娇憨的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几分醉人的酡色。她原是伏在案几旁的,这会子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双手紧紧地绞着裙摆,指尖儿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一双剪水双瞳本欲躲闪开去,不敢与师尊的目光相触,却又因那羞窘之极而生出几分水意,眼波儿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盈盈欲坠,煞是惹人怜爱。
她细声细气地,仿佛被抽去了力气一般,只得喏喏地低语道:“师……师尊……您……您这话儿……叫、叫弟子如何应得……”说至此,便羞得说不下去,只将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在胸前寻个隐匿处才罢。
然而,即便羞窘至此,她那妖身深处,却又隐隐传来一丝微弱的、但真切的共鸣。师尊所言,字字戳中了她那新生的本能,这让她愈发觉着羞臊,却又无可辩驳。
她又想起师尊那句“榨干了你那李大哥”的话儿,心头不胜惶恐,面上虽红,语气里却带了真切的几分担忧,小声道:“弟子……弟子万不敢……万不敢将李郎……那般……那般糟蹋了……这、这都是为了……为了修行,为了……为了稳固妖身,师尊所言,弟子……弟子自是谨记在心……”
那声音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仿佛在恳求师尊相信她并非那等贪得无厌、不知轻重的妖精。然而,她那绯红的脸颊,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以及那在禁欲儒裙下愈发显得丰腴诱人的身段,却无一不在默默地反驳着她言语上的“否认”,仿佛都在昭示着,她这具妖身,确实是“馋精元,渴求肉棒”到了一个连她自己也难以想象的境地。那股子本能的索求,正悄然在她的内心深处,与那份对李大哥的愧疚反复纠缠,挣扎不休。
却说那女儒见萧晴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到胸口里去,便知这丫头虽是脸皮儿薄,可骨子里那点子妖精的劲儿却是一点儿也不差了。她含笑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三分促狭、七分了然,轻启朱唇道:“罢了罢了,你这丫头,不耐人打趣,我也不再扰你清净。你且放开了去,将为师吩咐的余下几位,好生尽心双修了,早些将这新生的妖身喂饱,也免得日后生出旁的事端来。”
萧晴闻言,只觉耳根子嗡嗡作响,那张娇艳欲滴的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颈项,似要滴将下来。她那双翦水秋瞳,原是因羞窘而水光盈盈,此刻听得师尊此言,虽羞赧难当,却又仿佛被说中心事一般,只得将螓首垂得更低了些,好似要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才罢。口中只得发出细弱如蚊蚋的嘤咛一声,带着几分娇憨,几分无奈,更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顺从与期待。那软糯的声音,只在竹林深处,随风飘散,不为外人所闻。
女儒见她这般模样,眼中笑意更浓,却也不再多言,只微微一笑,拂袖转身。她身形轻盈,步履从容,转瞬便出了竹林书室,那素雅的背影,很快便隐没在摇曳的竹影深处,好似清风拂过,不留一丝痕迹。
萧晴待师尊走远,方才敢将头抬起,那股子羞窘之意虽未散尽,可那股子被元阳滋养后的餍足,以及这具妖身对“美味”的渴望,却又悄然涌上心头,萦绕不去。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那因连番采补而愈发丰满的胸脯,又轻捏了捏那圆润有致的臀儿,心道这滋味当真好似武丹妙药一般,能将这身子脱胎换骨,变得这般娇媚动人。
她略一思忖,又回味起方才柳梦白虽持久却不甚粗壮,远不及那吴护卫雄伟的阳物,心头便生出几分不满足来。毕竟这“食髓知味”的妖身,对那最原始、最强烈的阳刚之气,总有着更深层次的渴求。她便款款走到竹帘旁,纤手轻拨,对着那一直候着的青衣女管事,轻声唤道:“青衣姐姐可在?”
那青衣女管事应声而入,见萧晴面色如玉,神采奕奕,与方才那吴护卫的狼狈模样判若两人,心中不免暗自称奇,愈发恭敬地躬身道:“萧姑娘有何吩咐?”
萧晴目光流转,落在女管事身上,略一沉吟,那娇憨的脸上又带了几分难以启齿的羞答答,轻声说道:“我……我这妖身初成,尚需阳气滋养。方才那柳师兄虽则持久,可到底……到底不是那等‘大’的。如今……如今便再叫个外门的守卫来吧。”她话音未尽,已然羞得低下头去,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
萧晴方才送走师尊,又唤了女管事去唤人,一时便在这书室中独自忖度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这件儒裙,虽是素雅禁欲,却在胸前那两点娇嫩处,隐隐透出肌理。那薄纱由四周向着乳尖儿渐变,越发衬得那双新近饱满的乳峰,似含苞待放,又似羞涩欲语,直教人一眼望去,便觉心神荡漾,想入非非。她原以为自己是生性清淡的,不料如今穿在身上,竟觉这衣裳将她那具身子衬得格外出挑,更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态,心中不由暗暗称奇。
她又转眼看向软榻上其余几件情趣衣物。那些亦是儒裙款式,然而有的轻薄若无物,只如一层雾霭笼罩,隐约可见内里春光;有的则剪裁得更为玲珑,看似端庄,却于腰肢与臀儿处巧妙收束,将那丰腴的曲线勾勒得愈发诱人,仿佛每一件都藏着说不尽的妖娆与勾引。萧晴的目光在那几件衣物上流转,不由自主地伸出纤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件最为轻透的。那触感如丝般滑腻,似羽般轻柔,让她指尖儿都微微颤栗起来。
她这般细细打量着,忽地便觉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来。那化为半妖后,丹田里那股子对精元无休无止的索取欲,此刻正像那未曾填饱的饕餮,隐隐蠢动,催促着她去继续采补。
而随着这份欲望而来的,还有一种更深层次的本能——便是那身为女子,又得了媚骨之身,对增加自己在性交中魅力的渴求。她分明感受得到,自己那颗心儿竟在为这些能增添情趣、助她展现妖娆的衣物而悄然雀跃。她原是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何曾想过自己竟会对这些“不洁”之物生出如此浓厚的兴趣?这般变化,直教她又惊又羞。
那芙蓉面上便又泛起一片红霞,娇憨的神情中,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涩,又含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期盼。她心中暗自忖度,待会儿新的护卫来了,自己是不是可以一件一件地,都将它们试上一试?感受着它们在身上带来的不同滋味,又看它们如何助自己更好地榨取那阳刚之精。这个念头刚一冒出,便又让她羞得低下了头,好似要找个地缝儿钻将下去一般。
“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她心中暗自嘀咕,那份对李郎的愧疚,如同春草一般,剪不断理还乱,在心头萦绕不去。可那被妖性激发的、对情趣衣物的本能好奇与期待,却又如同那雨后春笋,节节拔高,让她在羞愧与渴望之间,来回拉扯,不能自已。她便只觉这具身子,这颗心,俱不是自己从前的模样了。
且说那李肃,自从萧晴被女儒带入内门之后,心中虽有挂念,却也只得强自按捺,每日里照旧在外门教习处习那君子剑法。这日,他正在演武场中,手执长剑,凝神贯注,随着教习的指点,一招一式,舞得倒也有模有样。
忽听得演武场一侧,有几位同门师兄凑在一处闲谈。李肃耳聪目明,虽不刻意去听,却也将他们那几句粗鄙之言,听了个大概。其中一个吴姓师兄,正是昨日那与萧晴行事之人,此刻正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地向旁的几位师兄炫耀道:“……哎哟,你们是没瞧见!昨日我得遇一位内门师妹,那身段儿,那模样儿,端的是个顶级的绝色美人儿!可把我榨得……啧啧,真是魂儿都要飞出去了,浑身酥麻,痛快得紧!”
他言语粗俗,说得露骨,旁的几位师兄听了,俱是哄笑不止,更有那好事者追问细节。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吴姓师兄便又添油加醋,将那美人的娇俏模样,如何如何的柔媚动人,又如何如何的“食髓知味”,说得活灵活现。
李肃听在耳中,眉头不由自主地微蹙了蹙。他虽听了个大概,并未听得那女子具体姓名,只知是位“娇俏的少女”,心中却也生出几分惊讶来。他自幼在乡间长大,知礼守节,虽知这等世家大族中多有风流之事,却也未曾想儒宗这等以修身养性为宗的清雅之地,其内外的男弟子与女弟子们,竟也这般开放,竟能将这等床笫私事,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无所顾忌地当众宣扬,甚至引以为傲。这与他平日所学的儒家礼仪,似乎大相径庭。
他心中疑惑,又恐自己会错意,便寻了个间隙,向那教习儒师行礼请教道:“教习,弟子有一事不明,敢问教习。方才弟子听得几位师兄言语,似有提及与内门女弟子双修之事。 }弟子愚钝,不知这般……这般行径,是否合乎我儒宗之礼数?弟子愚见,男女之防,当以严谨为上,何以……”
那教习儒师乃一位中年男子,面目清癯,蓄着三缕长髯,闻言微微一笑,抚髯道:“李肃啊,你这般疑问,实乃情理之中。你初入宗门,自是不明其中玄机。你所言男女之防,自是圣人之训,我儒宗亦不敢或忘。然而,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我儒宗修行,乃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道,而这‘修身’,却并非仅仅闭门苦读,亦有‘格物致知’,‘明心见性’之深意。”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语重心长地解释道:“我儒宗弟子,男儿修身,当秉持天地浩然之气;女子修身,则需内蕴阴柔之德。这男女双修之法,并非寻常俗世之淫事,而乃我儒宗效仿天地阴阳交泰,万物滋生之理。你看那天地之间,日月更迭,阴阳相济,方能孕育万物。男子之阳刚,女子之阴柔,亦是天地之化生。故此,男女弟子于行房事之时,非为纵欲,乃是借此阴阳调和,参悟大道,以助自身修为精进。”
教习又道:“圣人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又言‘发乎情,止乎礼义’。我宗门中,男女弟子双修,皆是有宗门规矩,有师长指点,并非野合苟且。其间所求,乃是那纯粹之阴阳之气,而非那皮肉之欢。更何况,内门女弟子修行所用之功法,与外门有所不同,其道法玄奥,更需阳刚之气以滋养。故此,外门弟子中,亦有选拔出来,专门辅助内门女弟子修行的。他们所为,亦是为宗门大业,为大道宏愿,并无半点儿淫邪之意,皆为助人修身养性,堪破大道也。”
教习一番话,引经据典,言之凿凿,将那赤裸裸的房事,硬是拔高到了参悟天地大道、修身养性的层面。李肃听得似懂非懂,但觉教习所言颇有道理,也合乎儒家大义。
他虽未曾亲身经历过这等“修身”之法,但既有圣人经典为证,又有教习这般儒雅之人亲自解释,他那心中原有的几分疑惑与不解,便也渐渐消散了。他只觉得这儒宗之内,果然处处皆学问,连这等男女之事,亦能化为修行之法门,实是令人称奇。心中那点对吴姓师兄言语的些许不适,也便烟消云散,只留下了对大道精深的几分敬畏。他哪里知道,内门女弟子化妖采补之事,乃是宗门秘辛,岂会轻易示人?教习这番话,不过是含混其词,粉饰太平罢了。
却说李肃听了教习一番话,心中虽豁然开朗,对儒宗之大道又多了几分敬畏,可这心思,却又不自觉地飘到了内门,飘到了那日被女儒带走的恋人萧晴身上。
“不知晴儿在内门,如今可好?那般清雅的女儿家,可习惯得了这等……这等修身养性之法?”他心中暗自揣度,想及萧晴那娇憨的模样,那份未经世事的纯真,又想起教习口中那“阴阳调和,参悟大道”的说法,总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他只知晓儒宗内门修行法门玄奥,却不知那玄奥背后,竟有这般常人难以想象的“秘辛”。他挂念着萧晴,却又不得而知其详,只得在心中默默祝
25-06-13
福。
李肃摇了摇头,似要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他既已入儒宗门下,便当心无旁骛,一心向学。他深知自己出身寒微,若想日后与萧晴长相厮守,白头偕老,便须在这宗门之内,勤学苦练,修得一身过硬的本事,方不负萧晴一番心意,亦不负自己胸中抱负。
于是,他敛了心神,重新凝神于手中长剑。那青光一闪,长剑便在他手中活了起来,化作一道道矫健的流光,在演武场中翻飞舞动。他心无旁骛,眼中只有剑影,耳畔只有风声,身心合一,沉浸在这君子剑法的奥妙之中,将那对恋人的思念与牵挂,暂时化作了挥洒不尽的剑意与汗水。
那青衣女管事得了萧晴的吩咐,不敢怠慢,不多时,便领着一位外门守卫进了书室。这守卫生得虎背熊腰,面庞粗犷,比之先前的吴姓护卫,更添了几分犷野之气,与那温文儒雅的柳梦白更是判若云泥。他一入室,目光便直勾勾地落在萧晴身上,那眸子里,竟是毫不掩饰的粗野欲望。
萧晴此刻身着那件款式禁欲,胸前却渐次透明的儒裙,正款款立于软榻旁。裙身素白,衣领高束,袖口宽大,乍一看端庄无比。然而,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自衣襟四周向着她那两点粉嫩的乳尖儿,却悄然变幻,从朦胧的纱影渐次变得通透,使得那饱满的雪峰在半遮半掩间,春光若隐若现,若藏若露。两颗因刚经人事而略显红肿的乳珠,更在薄纱之下,影影绰绰,似有似无,直撩拨得人心神俱荡。
那外门守卫一见这般景象,顿时呼吸粗重起来,眼中野火直冒。他见过无数女子,亦承宗门之命与内门师姐们双修过,然从未见过这般扮相的。寻常内门师姐,或直白,或妩媚,总有其章法。
可眼前这位娇俏小师妹,一身素雅儒裙,本应清冷禁欲,却又偏偏在最是勾人之处,透出这般“清雅的淫靡”,简直比那赤裸裸的妖媚更令人难以自持。那股子藏匿在端庄之下的放荡,好似那深闺中的烈酒,闻着清雅,饮之却烈性无比。
他只觉这小师妹分明是个天真娇憨的模样,却偏偏这般穿着,仿佛在无声地暗示,她这般姿态,便是为着被粗野地索求、被狠狠地贯穿而生。那禁欲的款式,反而更添了她一身“欠操”的诱惑,令人恨不能即刻将她那身儒裙撕扯干净,好见识那纱衣之下,是何等渴求着被填满的销魂肉体!
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三两下便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直扑向萧晴。萧晴虽是娇羞,可那妖身本能却驱使着她顺从。那护卫将她打横抱起,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软榻。
一时之间,书室之内,春意盎然。那粗野的护卫便将萧晴压在身下,粗大的肉棒一挺,便寻着那湿滑的秘径,毫不客气地直捣黄龙。
“唔……啊!”萧晴闷哼一声,那外门守卫的阳物果然粗壮,又带着几分蛮横,初时进入,便撑得她娇躯一阵酥麻。然而,待那滚烫的阳物完全没入,她那新近饱满的胞宫便立刻像有了意识一般,主动地蠕动起来,紧紧包裹着那根肉棒,贪婪地吸吮着。
她身下这儒裙,因着这激烈的碰撞,衣襟半开,那胸前两点娇红在透明布料下晃动,越发刺激着那护卫的兽性。他只觉那裙子虽未褪去,却仿佛比赤裸更令人血脉贲张,每一次冲击,都将那儒裙撑得紧绷,将那娇乳挤压得愈发诱人,仿佛那衣服本身,亦在无声地催促着他,要他更狠些,更烈些。
护卫见萧晴在他身下扭动承欢,那娇憨的脸上带着被情欲烧灼的红晕,口中时不时溢出娇媚的呻吟,眼中水光潋滟,再配上身上这件半遮半掩的儒裙,直教他心头火热,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生来便是要被这般狠狠地操弄,榨取得一丝不剩的。
他当下便也顾不得其他,只尽情施展着他那粗犷而蛮横的本能,在这竹林深处,与萧晴颠鸾倒凤,直做得水声不绝,肉体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外门守卫粗犷悍勇,阳物又大又长,一经进入,便如那脱缰的野马,在萧晴体内
横冲直撞起来。萧晴初时只觉一阵被撑满的酥麻与胀痛,然而随着那护卫愈发激烈的挞伐,她那新近化妖的躯体,便本能地生出极度的舒爽来。那每一寸媚肉,都在这般狂猛的冲撞中,欢畅地颤栗着,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溶化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她娇憨的脸上,因这极致的欢愉而泛着潮红,额角渗出细密的香汗,粘腻了鬓边几缕碎发。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半开半阖,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的春意。
然而,在这沉溺与舒爽的深处,那份对李肃的愧疚,却又如那细密的针尖儿,时不时地扎她一下。她恍惚想起李肃那份温润如玉的爱意,心中不由得又酸又涩。可事已至此,身已非我,又兼那妖身本能的驱使,她又能如何呢?这念头不过是电光火石般闪过,便又被那汹涌而来的快感与体内的渴望压了下去。
她便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将那份愧疚深埋心底,尽情地随着那护卫的动作扭动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深耕。那娇俏的臀儿随着撞击而上下起伏,如同花瓣儿在风中摇曳,将那身禁欲的儒裙都带得微微颤动,更显媚态横生。她这具妖身得了滋养,愈发丰腴,此刻扭动起来,更是柔媚动人,惹得那护卫越发兴奋,冲撞得更狠了。
正当那护卫将那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深浅进出,做那犁地般的动作时,萧晴只觉那胞宫深处,又生出一种难耐的空虚与饥渴。她被那欲望烧灼得理智都去了几分,本能地便生出几分撒娇般的嗔怪。她张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好似蜜糖一般,带着几分天真无邪的娇憨,又隐隐透着骨子里那份豪门小姐的贵气与从容,语出惊人道:
“郎君……郎君莫要只顾着这般犁地呀……”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收紧媚肉,紧紧地吸裹着那根肉棒,将那护卫拉得更深,“……这田地,要将那好种儿深埋进去,才算得了数儿呢!你瞧瞧,师妹我这地儿,正敞开了心窝子,等着郎君将那宝贵的种子,尽数儿插将进来呢!要……要插得深些,再深些,莫要留一丝缝隙,方能让师妹我这地儿,得个好收成!”
她说着,更是将那腰肢猛地一挺,将自己那胞宫之处,更深地向那阳物迎了上去,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看得那护卫血脉贲张,恨不能即刻将那阳精尽数倾泻而出,将这小妖精填个十成十的饱足。这般娇憨而又露骨的求欢之语,配着她那娇俏而又带着几分贵气的神态,当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又说不出的销魂,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再也无法自持,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精元,都奉献与她这具妖娆的身体,供她采榨。
“郎君……郎君好生威风……”她声音娇娇糯糯,带着一丝被情欲烧灼的鼻音,又透着天真无邪的娇憨,“……可、可莫要只顾着这般耕耘啦,妹妹这片儿‘宝地’,可等不及郎君将那好种儿,都深埋下来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是主动地收紧穴道,将那粗壮的肉棒紧紧地吸裹住,那娇俏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几分央求,仿佛那稚龄的妹妹,正缠着兄长索要心爱之物一般,全然不觉自己所言何等露骨。
“要……要快些啊……”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将那下身迎得更紧了些,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的贵气与娇嗔,催促道,“妹妹这身子,如今正盼着郎君将那满腔的‘精粹’,都赐给妹妹呢!快些……快些将那‘甘霖’,尽数儿洒入妹妹这心窝儿里吧!”
她这话儿,虽说得天真烂漫,可字字句句都透着那股子对阳精极致的渴求,直将那护卫听得血脉贲张,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一股脑儿地倾泻给她这具娇软的妖身。那声音,那神态,既有小女儿撒娇的娇憨可爱,又有豪门贵女不经意间流露的傲然与尊贵,直教那护卫心魂俱颤,只觉这小师妹当真是个从武境堕入凡尘的狐媚子,却又可爱的让人欲罢不能。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一味地随着她那娇憨的言语,更猛地提枪,直捣黄龙,势要将她这妖身的渴望,尽数填满,榨取得一个饱足。
她这番话说得娇憨欲滴,直教那护卫如痴如醉,然而话音刚落,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却如电光火石般骤然一闪。她这才恍然省悟,自己方才说了些什么!这等直白露骨,近乎粗鄙的话语,若放在从前,她一个豪门闺秀,便是做梦也未曾想过。如今竟是自己亲口说了出来,直羞得她恨不能立刻寻个地缝儿钻将下去,将这副不知羞耻的身子藏将起来。
那张芙蓉面上,红霞直透到耳根,连颈项间都染上了醉人的酡色。她紧紧地抿着唇瓣,指尖儿因羞窘而不住地颤抖。可那羞耻之极的当儿,她那颗心儿却又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滋味。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她心头轻轻拨弄,不是疼痛,却是那种被禁忌之物触碰到的酥麻与颤栗。
那是一种背德的、叛逆的快感,与那阳精入体带来的舒爽,一同涌向四肢百骸。她觉着自己这般言语,这般行径,实是与平日里那端庄温雅的教养相去甚远,可偏生这般破格的放浪,却又让她那妖化的身子,生出一种更为剧烈的兴奋与刺激来。
这羞与欲,正与那本能的渴求交织,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将她卷入其中。她那娇憨的脸上,这般情态,真是令人又爱又怜,又觉着她这般模样,越发显得勾魂摄魄了。
萧晴虽一时羞窘得恨不能将头埋将起来,可那股子体内妖身对精元的渴求,与那护卫粗野蛮横的冲击,却如那猛火烹油一般,直烧得她全身酥麻,心头悸动。那点子羞涩与背德感,亦在这翻江倒海的快活中,被冲得七零八落,顾不得许多了。
她便也由得那股子本能牵引,只将那腰肢儿扭得更欢,那圆润的臀儿摆得愈发娇俏。每一次迎送,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痴缠,仿佛这身子生来便是为着承欢而生,为着索取而存。她那小巧的舌尖儿无意识地舔舐着唇瓣,一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半开半阖,口中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如同那春日里初啼的莺雀,娇憨可人,又媚态横生。
如此颠鸾倒凤,不知过了多久,直做得那护卫气喘如牛,浑身酥软,那粗壮的阳物在她体内颤巍巍地一顶,便将那满腔的浓精,尽数倾泻而出,如那山洪暴发,又如那甘霖普降,将她那饥渴的胞宫,灌了个十成十的饱足。
萧晴只觉小腹中猛地一胀,一股温热滚烫、粘稠稠的浓浆,瞬间涌入胞宫深处,充盈鼓胀,直涨得她浑身都似被美酒浸泡一般,酥麻而又餍足。那股子被填满的满足感,比之先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为强烈,更令人沉醉。她便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身子软软地瘫将下来,只觉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无一处不舒坦。
她微微眯着眼,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两片扇形阴影。那脸上潮红未退,唇角犹带着一丝未尽的娇憨笑意。她感受着小腹中那满满当当、温热粘稠的“美味”,那股子被彻底填满的充盈感,让她心中说不出的熨帖与舒服。心中不由得细细思量起来:“怪道……怪道师尊与师姐们都说,这般采补,乃是大道。瞧这满腹充盈之感,竟比那山珍海味,比那金玉满堂,还要让人心满意足呢。”她那素日娇憨的脑子里,此刻却如抽丝剥茧般,生出几分难得的清明。
“这……莫不是,便是这妖身与生俱来的喜好?”她细细体味着,只觉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活,更有一种深层次的本能满足,仿佛生命得以延续,根基得以稳固。她又想及那儒宗功法,将人化为半妖,以采补之法精进修为。这般充盈,莫不是便是那元阳化气,滋养妖丹的滋味?这般看来,便是自己那原先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与那圆润的臀儿,都因着这般充盈而愈发得了好处,变得更加丰腴诱人了。
她又暗自忖道:“原来,这便是这具妖身所求的‘食粮’。只有这般满满的,被那精纯的元阳精华浸润着,才算得了饱足,才算得了真正的快活。”那心底深处,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这“饱满”之感的强烈依恋与满足。
就在这般沉思与享受中,她那异化的胞宫便也本能地运作起来。那浓稠的精浆在体内缓缓蠕动,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点一滴地,被她那赤炼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化为她自身的妖力与修为。一股新的、更为强大的力量,便在她体内悄然萌芽,滋长。她便只觉这身子,这心,愈发离从前那清雅的闺阁小姐远了,却又离这儒宗深处的妖媚之道,更近了几分。
萧晴这般想着,那小腹中的浓精便被她那妖身贪婪地消化吸收起来,一股股暖流化作精纯的妖力,滋润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觉着浑身轻快,仿佛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那疲累全无,反倒生出一种用不完的精力来。她便娇憨地笑着,那眼波儿在迷离中流转,带着三分天真、七分勾魂的媚意,只顾着继续扭动腰肢,将那丰腴的臀儿摇曳摆动,尽情地在这外门护卫身上索取着,享受着这无边的欢愉。
不觉间,光阴荏荏,三日之期已过。
萧晴果然不负师尊所望,将那四个强壮的男子,一一榨取得精元枯竭,只剩了萎靡之态。她这具妖身,得了充沛的元阳滋养,不仅修为更进一层,通体也愈发显得玲珑剔透,周身媚气蒸腾,肤色如玉,顾盼生姿,较之三日前,当真是判若两人。
待她完成了这桩“功课”,女儒便如约而至,见她面色红润,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便知她已然大功告成。女儒欣慰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好了,你这丫头,如今得了饱足,为师便不再拘着你了。自今日起,你可于内门之中自由行走,亦可回转外门,休养几日,待你妖身彻底稳固,再行修行。”
萧晴听闻此言,虽面上娇羞,心中却也是长舒一口气,对这三日来被“关在”书室的境况,总算得了个解脱。
正说着,忽见两个身着素净罗裙的女子款款而来,她们眉眼清秀,周身散发着淡淡的织物清香,正是那神织处的织女。女儒便向萧晴道:“你如今这般模样,原先的衣裳自是穿不得了。这两位便是神织处的织女,已得了为师的吩咐,特来为你量身,好裁制几套新的衣裙。”
萧晴闻言,不免有些窘迫。那神织女上前,目光在萧晴身上细细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暗自赞叹。只见萧晴如今那双峰,竟比初来时又圆润饱满了数分,挺翘得如两只熟透的蜜桃,呼之欲出;而那腰肢却愈发显得纤细,与那饱满的乳臀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她臀部更加浑圆丰腴,好似那巧手捏出的羊脂玉盘,处处透着诱人的风情。
神织女们便巧笑着,拿了软尺,一丝不苟地在萧晴身上各处丈量起来。萧晴羞得满面通红,却也只得由着她们动作。她们一边量,一边低声讨论着,不时发出几声赞叹:“这般身段,当真难得!”“依着姑娘这般丰腴,衣料得再加宽些了!”
“这腰身儿竟又细了半分,真真是……柳腰花臀,天生尤物!”
萧晴听着她们这般露骨的称赞,虽是羞得无地自容,可心中却又生出几分奇异的满足与骄傲来。她不由自主地抚了抚自己那愈发丰满的胸脯与臀部,暗自忖道,这便是那元阳滋养的妙处了。
她得了女儒之准,又得了神织女量身裁制的新衣,心中虽有百般滋味,但那颗恋慕李肃的心,却如同离弦之箭,再也按捺不住。她匆匆辞别了内门,一路未敢多作耽搁,只将那份急切尽数化作了脚下之疾,直奔那与李肃共住的宅邸而来。
行至院门前,她远远便望见李肃正在院中演武,手中长剑舞得虎虎生风,剑光如练,身影矫健。他一身素白儒袍,面目清朗,汗珠儿顺着鬓角滑落,显得格外英武。萧晴见此情景,那心中积攒多日的思念,便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瞬间喷薄而出,再也按捺不住。
她顾不得自己如今这身“新衣”——虽外罩了件寻常儒裙,内里却仍是那件胸口渐次透明的款式,也顾不得自己这三日来的“荒唐”行径。她只觉眼中热泪滚滚而下,那份对李肃的愧疚,与那份深埋心底的爱恋,此刻竟混淆不清,搅成了一团,酸涩中带着缠绵,灼痛中又蕴含着无尽的依恋。她再也忍不住了,只将那一声声压抑的抽泣,化作了无声的悲鸣。
“哥哥!”她娇躯微颤,脚下生风,顾不得礼数,更顾不得体面,便如那乳燕投林一般,径直扑将过去。她将那三日来饱受情欲折磨、又得了元阳滋养而愈发丰腴的身体,尽数撞入李肃的怀中。那温热的怀抱,那熟悉的剑意,直教她百感交集,万语千言,一时尽化作了喉间哽咽。
李肃原是沉浸于剑法之中,不料怀中忽地一重,竟是萧晴扑将过来。他手中长剑一顿,险些脱手。定睛一看,见是日思夜想的晴儿,那娇俏的小脸儿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正紧紧地抱住自己,肩膀不住地抽动着,口中呢喃不休。他心中顿时又惊又喜,忙将手中长剑丢在一旁,双手紧紧地回抱住萧晴那纤细的腰肢,只觉怀中之人,仿佛比三日前又丰盈了不少,身子也更添了些许柔媚,却也顾不得细想这些。
“晴儿!我的晴儿!”他轻拍着萧晴的背,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亦是盈满了久别重逢的欢喜与怜惜,“你这丫头,怎么哭了?可苦了我了,这几日你不在,我这心里头,如何如何地牵挂着你!快,快别哭了,哥哥瞧着心疼!”
萧晴将脸埋在李肃的胸膛,感受着他强健的心跳,那久违的安心与温暖,让她那颗因妖化而躁动不安的心,头一次得了片刻的宁静。她只觉这怀抱便是世间最妥帖的港湾,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三日来的荒唐,以及那日益妖化的本能。她哭得愈发厉害,哽咽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带着那股子根深蒂固的娇憨与妹妹般的依恋,反复地唤着:“哥哥……哥哥……我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李肃听得她这般梨花带雨的娇憨模样,只觉心都化了去。他将萧晴抱得更紧了些,轻柔地抚着她的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怜爱与眷恋,在她耳畔低语道:“傻晴儿,哥哥也想你啊。哥哥也想你,想得这几日都食不知味,寝不安席呢……”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
“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
25-06-13
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修行道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
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
李肃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如刀绞,忙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柔声宽慰。萧晴将脸埋在他胸膛,闻着他身上那股子干净清冽的墨香,心中方才得了些许宁静,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却又被那汹涌而来的愧疚感与难以启齿的隐秘所打破。
她将头抬起,泪眼朦胧地望着眼前这张清朗温雅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师尊曾言,她修行化妖采补之法,身具媚骨,自有遮掩之术,旁人断难察觉。以女儒那般深不可测的道行,自是能瞒过李肃的。她原可将这三日来的荒唐尽数掩藏,依旧做他那清纯无瑕的晴儿。
可一想到自己这具躯体,已然承载了四名男子粗野的索求,被那浊精淫液浸润得丰腴妖媚,又如何能若无其事地再与他厮守?他如玉般纯净,自己却如沾染了尘泥的花朵,这般欺瞒,岂非将那顶绿帽,实实在在地扣在他头上?她何忍如此!她这颗心儿,如何能做到这般无耻!
她便只觉心肝儿一阵阵地抽痛,那股子缠绵的爱意与蚀骨的愧疚交织一处,直教她痛彻心扉,却又不得不为。她咬了咬下唇,那樱唇微微颤抖,水光潋滟的媚眼中,尽是无尽的挣扎与哀痛。
“哥哥……我……我有一事……”萧晴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娇憨的脸上,汗珠儿渗出,煞是惹人怜爱。她垂下螓首,不敢再与李肃的目光相触,只将那如葱的指尖儿,不安地绞着裙摆,身子亦微微颤抖起来,好似那风中摇曳的柳絮,随时都要散将开去一般。
李肃见她这般模样,心中越发焦急,忙将她小手儿握住,柔声催道:“晴儿,有甚么话儿,只管说便是,莫要这般吞吞吐吐的,可吓坏了哥哥。莫不是……在内门受了什么苦楚?”他只觉她那指尖冰凉,又带着几分奇异的柔滑,心中不由得更添几分怜惜。
萧晴闻言,心中一酸,泪水又滚将下来,打湿了李肃的掌心。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做什么重大决断一般,猛地将头抬起,水光盈盈的眼中,带着一抹决绝与痛楚。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李肃,声音虽带着颤抖与浓重的鼻音,却字字清晰,如同敲在李肃心头:“哥哥……你可知,我儒宗五大门内门女弟子,皆……皆要修行那化妖采补双修之法……”
李肃闻言,心中猛地一震,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未曾反应过来。他只觉萧晴这番话儿,听来似曾相识,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荒诞。他想问“甚么化妖采补?”,却又被萧晴接下来的话儿堵了回去。
萧晴见他神色微变,知道自己已开了头,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只将那羞耻与愧疚化作了孤注一掷的勇气,一口气儿将那埋藏在心底的真相,尽数倾吐而出:
“我……我初化妖身,师尊便道,需……需采补阳气以稳固。我便被……被拘在书室中,这三日来……我……我已与四位男子……颠鸾倒凤,行了那双修之术……”
她声音说到最后,已是细弱得几不可闻,娇憨的脸上,血色尽褪,只余一片惨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羞耻与哀痛。那双纤柔的素手,紧紧地抓住李肃的衣袖,指节泛白,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里,以求得一丝慰藉与原谅。她知道,自己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会将眼前这个纯净的少年,伤得体无完肤。可她……她再也无法欺瞒他了。
萧晴说罢,便将螓首深深埋下,再不敢抬起,只觉周身血脉冻结,万念俱灰。她原以为李肃定会怒发冲冠,或嫌她秽,或弃她去,那般痛苦,她虽预料,却也只得承受。
谁知耳畔却传来一声轻微的笑。那笑声极低,极轻,却不带丝毫嘲讽,反倒像清风拂过竹林,温柔得不可思议。萧晴心中一颤,不自觉地将头微微抬起一线,偷偷瞧去。只见李肃面上并无怒色,反倒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那双清亮的眸子,正满含怜爱地望着她。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温柔地摩挲着。
“傻晴儿,你这般是做甚么呢?”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限的宠溺与几分不易察觉的释然,“你方才所言之事,哥哥……哥哥早就知道了。”
萧晴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震,那惨白的小脸儿上,竟又生出几分不可置信的红晕来。她猛地抬起头,水光盈盈的媚眼儿瞪得溜圆,满是惊诧与疑惑,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颤抖着问道:“哥……哥哥……你……你何时知晓的?
这……这如何可能?”
李肃见她这般娇憨模样,心中愈发怜惜。他收回抚着她发顶的手,转而握住她那因羞赧而颤抖不已的指尖儿,轻柔地摩挲着,缓声解释道:“就在……就在你入内门修行的第三日,你尚在书室中,那位女儒师尊,她亲自来了外门寻我。”
萧晴心头一跳,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她只觉胸口似被堵住一般,万万没想到,师尊竟会亲自去寻李肃。
李肃见她神色,便知她心中所想,又接着道:“她将你入内门,修行化妖采补之法,以及需以阳刚之气滋养妖身之事,都与我一五一十地说了。她言道,此乃我儒宗内门修行之秘辛,为宗门大业,大道精进。又说修行重于一切,若我受不得此等规矩,亦可自行离去,不必因此而阻碍了你的武途。”
李肃说到此处,目光深邃,凝视着萧晴那双含泪的媚眼,轻叹一声:“我……我当时便愣住了。晴儿,我原以为……原以为你得了此等机缘,日后自会隐瞒此事,我亦可装作不知,将此事深埋心底。可不曾想,你今日竟愿这般坦诚相告,将那羞耻之言,一字一句地剖与我听。我心中……实是欢喜不已。”他轻轻摩挲着萧晴的指尖儿,仿佛在安抚她那颗不安的心,“晴儿,你可知道,能入儒宗内门修行,乃是天大的机缘。你这般资质,若非如此,又如何能有这等造化?我若因一己之私,便让你放弃这等武缘,岂不是生生害了你?那便不是爱你了。”
李肃一番话,如同甘霖普降,将萧晴那颗被愧疚与羞耻折磨得焦灼不堪的心,瞬间浸润得透彻清凉。她原以为他会怪罪,会嫌弃,会离去,却不曾想他早已知晓,非但不怪,反而心疼她,理解她,甚至为她的坦诚而欢喜。他这般深情,这般宽广,直教她那颗因妖化而渐生疏离的心,又重新被那份熟悉的温柔与爱意所包裹。那满腔的酸涩与委屈,以及那份被深爱之人理解的巨大感动,再也无法抑制。
萧晴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间哽咽,那娇憨的脸上,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猛地扑进李肃怀中,紧紧地抱住他,将那张泪痕斑驳的小脸,深深埋在他的颈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娇憨而又深情,仿佛将三日来的所有委屈、所有恐惧、所有羞耻,尽数化作了此刻的泪水,只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边呢喃着:“哥哥……哥哥……你真好……你真好……我……我太喜欢哥哥了……”那声音,直教人闻者动容。
李肃亦是紧紧回抱着她,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只觉怀中之人,又比以往更加柔软娇媚,那丰腴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胸膛,却也顾不得许多,只任由她这般哭着,将那份隐忍多日的压抑,尽数宣泄出来。李肃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轻拍着她那不住颤抖的香肩儿,只觉怀中之人哭得如雨打梨花一般,心中愈发怜惜,只柔声哄道:“晴妹呀,我的好晴儿,莫哭了,莫哭了。哥哥都在这里呢。”
他顿了顿,声音里却又添了几分自嘲与落寞,轻轻叹息道:“你乃是堂堂萧家嫡出的大小姐,金尊玉贵,何等样的人物。我不过是你家里的一个下人罢了,蒙你错爱,肯垂青于我,已是哥哥我几辈子修来的天大福分了。哥哥我原是农家子,爹娘早在那荒年里没了性命,故此才想着习武,求个出人头地,改一改这穷苦的命数。如今你得了这般武缘,入了内门修行,这亦是你改换门庭、脱胎换骨的大好机会,哥哥我又岂能因一己之私,便拦了你的前程去路?那岂不是成了罪人,反倒害了你了。”
萧晴听他这番话,又是自嘲,又是自卑,将自己说得那般不堪,倒把自己这修行之事看得这般重,全然不计较她已非完璧之身,不由得只觉一颗心儿如同被针扎了似的,又疼又酸,愧疚与爱怜交织一处,直让她心都要碎了。她忙抬起那张泪痕斑驳的娇靥,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带着无比的坚定与心疼,望着李肃道:“哥哥胡说!你在晴儿心里,何曾是甚么下人!哥哥这般好的人品,这般疼我爱我,便是拿那王孙公子来换,晴儿也断断不依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出那纤纤玉手,轻轻抚上李肃的脸颊,那娇憨的神态中,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认真与深情:“哥哥,你莫要这般妄自菲薄。在我心里,哥哥便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无人能及。晴儿……晴儿此生非哥哥不嫁!”她说到此处,脸上又飞起两片红霞,却依旧鼓足了勇气,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憧憬,继续道:“等……等我修行略有所成,我……我便去求爹娘,定要与哥哥结为连理!只是……只是我是家中嫡长女,只怕……只怕到时要委屈了哥哥,需得……需得入赘到我们萧家……”说到最后一句,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不好意思。
李肃闻言,看着她那娇憨可爱、又情真意切的模样,心中那点子因出身带来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只余下无尽的暖意与感动。他不觉莞尔一笑,眼中尽是温柔的光芒,伸手刮了刮她那小巧的鼻尖儿,笑道:“傻晴儿,这有何妨?我本就无父无母,孑然一身,是个无根无底的空户罢了。能入赘萧府,日日伴在你这娇人儿身边,正是哥哥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乐的如此呢!”
他这话儿说得爽朗而又真诚,萧晴听了,破涕为笑,只觉心中一块大石轰然落地,那份爱意与感激,更是如同春潮般汹涌,将她整个人都浸泡在无边的甜蜜与幸福之中了。
萧晴依偎在李肃怀中,感受着他那宽厚胸膛传来的阵阵暖意,听着他那番甘愿牺牲、全心为她的言语,又见他眼角眉梢那一丝难以掩饰的酸涩与落寞,心中那愧疚、爱恋、疼惜之情,便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汹涌翻腾,搅得她一颗心儿又甜又苦,百般滋味,难以言说。
她暗自忖度:“我这身子,已化作那赤炼淫蛇的半妖之躯,内里媚骨天生,最是懂得如何勾引男子,如何在那床笫之间颠鸾倒凤,极尽欢愉。这三日来,虽是奉了师命采补,却也让那四个男子尝尽了销魂滋味,个个被榨得精元耗尽,丢盔弃甲。可怜我的好哥哥,这般真心待我,竟还未曾真正尝过我如今这具妖身的妙处呢!”
她想起二人从前私下里那几次偷偷摸摸的亲近,虽也甜蜜,却远不及如今这妖身所能带给男子的极致快感。她这身子,得了那元阳滋养,如今这胸前的雪峰愈发饱满挺翘,连那臀儿也更浑圆丰腴了几分,曲线玲珑,想必哥哥见了,定会爱不释手。这般想着,又念及师尊所赐的那几件情趣衣物,尚有几件束在箱笼之中,未曾穿过,那般轻薄剔透,若隐若现的模样,岂不正好穿与哥哥赏玩?
这念头一起,她那妖身的本能便悄然苏醒,一股子难以言喻的燥热自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只觉口干舌燥,那颗心儿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住。她下意识地伸出那丁香小舌儿,轻轻舔了舔自己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动作虽小,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媚态与暗示。
她将脸儿又往李肃怀里蹭了蹭,那柔软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挨擦着他的胳膊,声音软糯糯地,带着几分初经人事的羞涩,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抗拒的妖媚与渴求,娇憨而又露骨地在他耳边低语道:“哥哥……方才听你那般说,晴儿心里……又欢喜,又心疼……哥哥这般待我,晴儿……晴儿也想好好地……疼一疼哥哥……”
她说到此处,脸上已是红霞满布,连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却依旧鼓起勇气,用那细若蚊蚋的声音继续道:“哥哥……还没……还没尝过晴儿如今这身子的滋味呢……这三日……晴儿……晴儿好像……又……又长开了些……”她说着,偷偷抬眼觑了李肃一眼,见他似有些怔忡,便又大胆了几分,将那小手儿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儿,吐气如兰道:“师尊……还赐了些……新奇的衣裳……晴儿……想……想穿给哥哥看……也想……也想让哥哥……好好地……享用晴儿这身子……定要……定要叫哥哥知道……晴儿如今……伺候人的本事……可……可比从前厉害多了……”
那声音娇憨甜腻,带着一丝不自觉的诱惑,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直听得李肃心头一荡,只觉怀中这娇人儿,竟比往日更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魔力。
李肃听着她那又娇又媚、又带着几分露骨的话儿,只觉怀中这人儿,既熟悉又陌生。还是那张娇憨可人的脸蛋儿,还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可偏生那眼波流转间,那不经意舔舐唇瓣的小动作,却又透着一股子他从未见过的、仿佛能勾魂摄魄般的妩媚风情。这般奇异的糅合,直看得他心头火热,小腹处亦不由自主地腾起一股燥意,那身下的物件儿,竟也悄没声儿地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抵着。
然而,他终究是怜惜她这个人,胜过贪恋那皮肉之欢。他强压下心头的悸动,脸上依旧是那温和宠溺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了抚萧晴那柔顺的发丝,又爱怜地捏了捏她那因羞涩与情动而泛红的脸颊,柔声道:“晴妹,你如今这般模样,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情,哥哥……哥哥瞧着,心里头也着实喜欢得紧,只是……”
他顿了顿,目光里满是真挚与疼爱,接着道:“只是哥哥啊,还是更喜欢你原先那般……那般纯真娇憨的样子。那才是哥哥心尖儿上的晴儿,独一无二,旁人半分也比不得。”
萧晴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她方才只想着要将自己这妖身的好处,尽数奉与情郎享用,便不自觉地用上了那赤炼淫蛇血脉中自带的几分媚惑之术,原想着哥哥定会为此意乱情迷,却不曾想,他虽是受用,心底里却仍是念着她原本的模样。这一下,如同醍醐灌顶,又似暖流淌过心田,她只觉方才那点子刻意勾引的念头,实在是对哥哥的亵渎。他爱的,终究是她萧晴这个人,而非这具为采补而生的妖媚躯壳。
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与爱恋,瞬间将她淹没。方才那因情欲而起的燥热与刻意,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满腔的柔情与羞涩。她那张本就红透了的娇靥,此刻更是如同染了最艳的胭脂,连那雪白的颈项都泛起了粉色。她将头又低了下去,不敢再看李肃,只将那小脑袋在他怀里轻轻蹭着,恢复了十足十的娇憨女儿态,声音细细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又比方才更多了几分真切的依恋与羞答答的恳求:
“哥哥……哥哥说的是……晴儿……晴儿方才……是……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小声嘟囔着,指尖儿却又开始不安分地揪着李肃的衣襟,仿佛要将那满心的欢喜与羞涩都揉进去似的,“可……可是……哥哥……晴儿……晴儿还是想……想给哥哥尝尝……尝尝如今的身子嘛……”
她抬起那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飞快地瞟了李肃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却又带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执拗与撒娇:“就……就一次……好不好嘛,哥哥?晴儿……晴儿这几日……学了好多……好多能让哥哥快活的法子呢……还有那些……那些好看的衣裳……哥哥……你……你就依了晴儿这一回嘛……晴儿……晴儿等不及……想……想被哥哥……狠狠地疼爱……”
这番话,虽依旧露骨直白,却全然没了方才那股子刻意的媚劲儿,只剩下小女儿家对着心上人撒娇痴缠时的那份天真与娇憨,那股子理直气壮的索求,反倒比方才那半真半假的勾引,更让李肃心头悸动,难以抗拒了。
李肃听了萧晴那又痴又娇、又带着几分执拗渴求的软语温存,只觉方才强压下去的那股子邪火,又腾地一下烧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他低头望着怀中那张宜喜宜嗔、此刻因情动而更显媚态横生的娇靥,心中爱怜无限,那唇儿便不由自主地寻了上去,重重地印在那两片温软甜美的菱唇之上。
萧晴“嘤咛”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未躲闪,反倒顺从地仰起那小巧的下颌,任由他攻城略地。初时,她尚带着几分少女的羞涩与娇憨,只凭着往日与李肃亲近时的记忆,生涩地回应着。然则,那赤炼淫蛇的血脉本能,以及这三日来在那四个男子身上习得的床笫间的种种伎俩,却如同刻印在骨子里一般,悄然苏醒。
只片刻功夫,李肃便觉察出不同来。怀中这小人儿的丁香小舌,不再是先前那般羞怯无措,竟是带着一股子不自觉的灵巧与天生的勾缠,主动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尖嬉戏追逐。那动作时而轻柔舔舐,时而大胆w吮ww.lt吸xsba.m`e,时而又如游鱼般滑过,竟是变幻无穷,将那唇齿间的交融,演绎得缠绵悱恻,极尽挑逗。
她仿佛天生便知晓如何能引得男子意乱情迷,又似能瞬间洞悉他的喜好,每一个细微的迎合与挑弄,都恰到好处地撩拨在他心尖儿最痒之处,直教他血脉贲张,魂授与她。
李肃只觉自己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极乐滋味儿给融化了,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25-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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