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
以下是回想。
——
「就算你现在说这种话,但现在说啥也晚了。」
「……嗯。但是,我已经如此厌恶愚蠢的自己,而祐介的心
却比我还要糟糕,我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即使知道自己不会被原谅,也必须得赎罪。」
「就算你要赎罪,也只是给我添
罢了。你就忘了我去和池谷好好玩吧。我也已经和琴音酱
往了嘛。」
「不,我已经和浩……池谷他分开了。他说要和我好好
往,但我拒绝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祐介。
除了祐介以外,我不想再跟别的男生
往了。就算祐介和白木同学
往,我这份感
也不会改变。」
「你这说得也太荒唐了,溜冰溜大了吧你?」
「我没溜大,而是终于冷静下来了。所以,我决定再也不看祐介以外的
了,就算你不原谅我也是一样。」
「……」
「然后,如果有那么一天,祐介你需要我的话……希望到那时你能来依靠我。对你的任何请求,我都会笑着sayyes。」
——
「……你看?她确实是溜大了吧?太阳都打东边出来了,这发展也太吓
了。」
「祐介,不要再说了。我觉得她没往偷拍的方向发展都算好的了。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再次思考。
不过啊。
该怎么说呢,感觉我对佳世已经无所谓了。
不管她是和池谷发生
行为,还是怀孕、还是结婚,都是随她便吧,就这种感觉。
不过她要真这样了我可能会有点焦躁吧,几率大概100%。
「……说实话,我对佳世已经无所谓了,或者说,我已经不在乎她了。」
「是吗?感觉你已经基本放下了啊,你这种状态就接近于「
消失了就只剩冷漠」吧。」
「你这么说,就好像我是个冷血的
一样。」
「怎么会呢。就像轻视重度氪金玩家的网游会被淘汰一样,这都是不珍惜最重要东西的佳世会受到的理所当然因果报应嘛。」
「喂,你这什么比喻。」
「抱歉,我卡抽得太烂了,所以下意识就这么比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正因为如此——」
「……什么啊?」
「你小子对白木的心可别动摇啊。」
奈保里炭最后的一句话中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琴音酱自不用说,我也绝对做不出辜负奈保里炭的事。所以我不会认输,也要在回答中灌注力量了。
「当了个然*。」(原文「もろちん」,应该是逆转裁判2里的梗,下面的脱裤子应该也是,但我没玩过不知道具体的梗……)
「要我给你连裤子带裤衩一起脱下来吗?」
「我开玩笑的,当然了。」
奈保里炭听完我的果断的保证之后,伸了个懒腰。
「那么,为今后打算,我也去和冷静了一些的佳世谈谈吧。」
「今后?」
「啊啊,是我这边事,和祐介没关系。你嘛,就不用在意篮球部员的事了,和白木卿卿我我去吧。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奈保里炭这么说着走出了房间。
然后瞬间就动摇了,不是我动摇了是手机震了。
是琴音酱发的消息。
成为
友后第一次,这句话无端地让我激灵了一下。ilovejean*。
(注:激灵了一下。ilovejean。原文「ジーンとくるなぁ。アイラブジーン」,应该是一个牛仔裤广告里的广告词。)
我立刻回复,并且有意不去提刚才雄起的高山。毕竟我们还没有
生活嘛*。
(注:本句中回复为「レス」,没有
生活为「セックスレス」,谐音梗。)
然后又是秒回复。
哦哦,得到
往许可了吗?
太好了太好了,下次再去好好拜访一下初音伯母吧。
……
没错。
说到初音伯母,我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有一件让我很在意。
……
这里就去问问我可靠的外公,真之助桑也未尝不可吧。
第59话被你们看到拼命回收伏笔的样子了
和奈保里炭的密谈结束后,我们又回到了客厅。
他们刚才好像在谈什么严肃的话题。
但现在真之助桑和友美惠桑的状态已经放松了。
可能是因为老爸他们暂时离开了吧。
我在外公外婆对面的座位坐下。
「其实,是有件事想问您。」
「嗯?什么事啊,怎么这么郑重其事的?」
「关于白木同学……是关于初音伯母的事。」
「……哈?祐介你和她
儿是认识的吧?为什么非要跑来问我啊?」
母父鲍勃*十分讶异。我可没说错哦,因为真之助桑是我母亲的父亲嘛。
(注:原文「母父ボブ」,我怀疑是赛马梗。因为赛马看血统的,会看父名和母父名……不过我也拿不准。)
「不是啦,我就是有点小疑问。就是关于初音伯母她们流落到咱们这的时候的事……」
「……啊,原来是问这事啊。」
「哎呀祐介,你认识琴音酱吗?」
在真之助桑恍然大悟的同时,友美惠桑也
进话题。
啊,友美惠桑也知道这事吗。不对,他俩是夫妻,这不是当然的事嘛。
我这位有些温文尔雅的外婆,说话的语气意外得些天然呆,但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燃耳蛋士然而但是,据母父和奈保里炭坦的说法,她生起气来可比谁都恐怖。
就这样,外公外婆和孙子的对话开始了。
「是、是啊,因为一段奇妙的缘分。」
「说的也是奥……她和奈保里同岁嘛,你认识她也很正常吧——」
「她是我
朋友」这句话,现在还真是说不出
。
「……对了祐介,友美惠可比我更了解那个时候的初音太太哦。」
「啊?是这样吗?」
「是啊,因为刚一到这个城市她
儿……琴音酱就住院了的时候,就是友美惠桑帮忙照顾的。」
「什么?!」
「这么说来还发生过那些事啊,好像当时要是再稍微晚一点的话,
况就危险了。」
firsthear也就是第一次听说。我不由得撑起身子向友美惠桑发问。
「她、她为什么会住院啊?」
「我想想,记得好像是,脑膜炎吧?我去公寓看望她们的时候,发现了琴音酱自己在家里难受的死去活来呢。」
「这不是相当严重的病吗?」
「是啊……幸亏处理得够及时,才没有留下后遗症呀。啊,不过——」
「……不过怎么了?」
「她之前的记忆都丧失了,各种事
上还弄的挺麻烦的——」
「……啊?不会是连初音伯母,连父母的记忆都没了吧?」
「是的哦。虽然医生说可能只是暂时的,但好像一直也没好呢。」
「……顺便问一下,琴音酱当时几岁?」
「嗯……应该是刚满六岁不久之后吧。因为好像是刚过完生
就发生的事。」
「……」
也就是说。
琴音说过,她对母亲离婚这件事完全没有记忆。
这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病的缘故吗?
真之助桑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当时的初音太太,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她实在是过分得有点让
看不过眼。」
「看不过眼?」
「嗯,就是那种所谓的,放弃抚养neglect。」
「!」
我吞了
唾沫。
完全想不到那位看起来非常温柔的初音伯母居然会放弃抚养。
「所以友美惠也很在意她们,经常过去看望。不过都闹到那种地步,友美惠也得严厉地批评她了。」
「哪里有很严厉啦……我只是认真地让她听我说话哦——」
友美惠桑委婉地否定了真之助桑的话,然后喝了
茶。
「这种小细节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当
儿住院后,初音太太才变成了一个正经的母亲。」
「是啊……借给她的医药费,也都规规矩矩地还给我们了。」
「那之后,初音太太每次和
儿来店里吃饭时,都会还一些钱啊。全部还完之后,她还宣布说:『从今往后,我们要做一对真真正正的母
。』这事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我不经意间回
一看,奈保里炭坦躺在远离我们的沙发上,摆弄着手机。
虽然只隔了一小段距离,但她那边和我们这里的空气密度却大不相同啊。
话题岂止是重量级啊,简直是巨蟒级*。(注:重量级原文「がヘビー級」,即heavy级,heavy与
语中「蛇」谐音。)
——原来如此。
我终于隐约理解了初音伯母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装作理解的样子做得差不多就行了。
初音伯母在那时候能洗心革面,说明她本来应该也不是那么差劲的
。
能让像她这样的
胡闹到放弃抚养的原因果然还是——
真之助桑对我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友美惠桑替他答道。
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友美惠桑的眼神变得很严肃……不对,真之助桑在旁边耸了耸肩。这也许并不是我的错觉。
看来最好不要对这个问题
挖细掘了。
不要思考,这世界是需要感受的。
……
话虽如此,我也已经得知了相当
的信息。我好像也有些了解白木家的
况了。
但是我也什么都做不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我也无可奈何吧。
「好,好啦,初音太太的话提就到此为止吧。祐介,我听说了,你最近好像过得挺不容易。」
「啊,是……」
真之助桑把话题转向了我这边,于是我不禁地在线回答直到晚上*。(注:原文「夜まで生返事」,应该是在a植田真梨惠的电台节目「朝まで生返事」)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但美良乃和孝弘君应该都已经在认真反省啦,就原谅他们吧。」
「……我已经原谅了哦。」
该说这就是琴音效应吗。
即使那个时候我的心被来来回回地从胸膛中剖出,但却并未给我留下多大的伤痕。当然,我也不愿再想起这件事了。
可
的
朋友真是伟大啊。不仅是
感紫罗兰no.1*,治愈效果也非常显著。
这不是强
了吗。重写重写。(注:セクシャルバイオレットno.1,桑名正博的歌曲。)
真之助桑的目光变得遥远,仿佛想起了什么,友美惠桑则咯咯地笑着。
这对夫妻虽然都当外公外婆了,但他们俩关系真的很好啊。我以后也想拥有这样的家庭。
不对,我是要和谁组建家庭啊。
就在我拼命想要消除脑内妄想的时候,玄关处突然传来了开门声,其突然
就像lovestory一样*。
(注:ラブ?ストーリーは突然に(lovestroy突然就),小田正和的歌曲,作者怎么这么多形容突然的梗啊……)
那个回家的
好像注意到家里来客
了,打开门就急急匆匆地跑进客厅。
我妹妹佑美,回家了。她在奈保里炭面前昂首挺胸。
但佑美为什么满眼血丝呢?
奈保里炭被吓了一跳,很少见。
看来她终归是感觉到了些什么,至少可以肯定现在的
况并不简单。
「……哦,哦,佑美,好久不见啊。给你的土特产……」
「这些东西都无所谓。我现在有件事想马上和奈保酱商量。」
「哈?」
「再这样下去,我就无法相信任何
了。所以求求你了,听我说说吧。」
「哦、哦……」
「谢谢,那就去我房间。」
「喂,喂,到底怎么了,喂,土特产还……」
看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被佑美牵走的奈保里炭,我和外公外婆都哑然无语。
「……佑美她,怎么了?」
「她怎么,一副走投无路的表
啊。」
「……谁知道呢。」
记得她说过什么已经无法相信男
这个概念,有心病了,大概就是为了商量这个问题吧。
我把这句话咽回了肚子。
……
嘛,那可是奈保里炭,没问题的吧。
佑美的烦恼,应该也会妥善处理的。
……
佑美的房间好像很吵啊,没事吧。
没事对吧。因为佑美和奈保里炭坦一直……都是好伙伴啊!
……
请宽恕我吧。
阿门。
「为什么在祈祷啊祐介啊啊啊!既然你感到异常了就来救我啊!」
「啊,确认了奈保里炭坦还活着,太好了呢。」
「好个
!这百合的住处我一秒也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家了!」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种台词还是不要说出
为妙……」
第60话般配的二
结果小松川家的众
在佑美
走后很快就回去了。
我问祐美她到底做了什么。
却只得到了这种让
摸不着
脑的回答,真是困惑天国。
不过奈保里炭确实比一般的男
更像男子汉就是了。
简直是詹姆斯迪恩*一样的
孩。
然后佑美双目无光地在那闹别扭,我为了眼不见心不烦,就把她给赶出去了。
……
就算知道了白木家的
况,我看待琴音酱的目光应该也不会变。
既然她现在看起来挺幸福的,那这样就挺好。
……
第二天是星期一。
鉴于佳世会拿着菜刀来袭的可
能
虽然微乎其微,但也不是没有,再加上正式
往后的害羞感,我并未和琴音酱一起上学。
与之相对的,我和琴音酱这样约好了。
虽然我的心已经飞到午休的时候去了,但一进教室,一帮吃瓜群众就又聚集到了我的身边。
「喂,绿川!」
「绿川阁下,听说你和池谷氏围绕着白木阁下,在旅馆前展开了争执啊。」
「我听说你把他ko了来着。」
「你们做了吧!?果然是做了吧!?」
「吵死了!话说你们为什么会知道啊?还有我们根本没做啊。」
谣言的流传使我感到惊愕。
难道当时有目击者吗?
不过,那么些琐碎小事竟然会广泛流传为这样的谣言。
真是闲啊,这学校里的all·the·people大伙。约翰·〇农*都好像要开始唱歌了。
(注:约翰·伦农的名曲imagine中有一句歌词为imagineallthepeople,imagine的片假名发音与「闲
」相似。)
「瞒也瞒不住了哦。昨天的事
已经全都传遍了。」
「我想问一下绿川阁下是如何击退池谷氏这一高等种姓
的是也。」
「哦,对啊。听说池谷吃瘪严重到只能在家静养啊。」
「难,难道是,把你们做的照片给他……啊呀呀……」
错误的。事实上池谷只是被装着他自己子孙的避孕套打倒的。
与其说是我击退了他,到不如说是他的自残或自慰行为更合适啊。
不对,他的自
把我们也给卷进去了,所以应该更类似于恐怖分子吧。啊啊,解释起来真麻烦。
就当是我给他来了个德式背摔行了吧。
我在心中画出了了数个魔法阵。
我是弑神者——*(注:不正经的魔术讲师与禁忌教典中瑟莉卡·阿尔弗涅亚的台词。后文的「吃瓜群众全部滚开」也是,详见45话注。)
「吃瓜群众,全都滚开!」
「咕哈啊啊啊!」
「呜咕呜呜呜!」
「哇啊啊啊!」
在此展示,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于远程魔法讲座中掌握的技能。
有数
倒下了。但是,还有一个
活着。
看来他是不知道这个究极的攻击咒语assaultspell啊。
毕竟脑内咒语的缺点就是知则有不知则无。
没办法了。
「那就看看这招,我的杀手锏,永恒之力
风雪*!」(注:「エターナル?フォース?ブリザード」,出自2ch的必杀魔法咒语,可以一瞬间冻结对手身周的空气。一言以蔽之就是,网友的中二病词汇……)
嗙当。
看来这个你还是知道的嘛。就这样,清除完毕。
对我的攻击做出设定中应有的反应而倒下。
这让我对这群吃瓜群众产生了一丝亲切感。
但他们很烦
这点是没有变的。
「有资格说别
吗你?」
「鄙
也从来不知,绿川阁下竟是位如此上道的妙
是也。」
「嗯嗯,感觉他最近好像变得柔和了。」
「他连死亡魔法都能用出来,太厉害了。简直令我刮目相看。」
「……哦,哦。是吗。」
莫名其妙。在这种方面被刮目相看我也高兴不起来啊。
不过嘛,一直以来也确实没有机会和他们好好
流过。
毕竟我硬要归类的话,属于不喜欢群党的那种
。
这恐怕是因为。
是因为和琴音在一起的缘故吧,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
哈哈。我要笑出来了,哦。风见〇吾*先生都在跳舞啦。(注:风见慎吾,
本演员、歌手。僕笑っちゃいます(我要笑出来了)是他演唱的歌曲。)
拜那些把床摇得咯吱咯吱响的家伙所赐,我的弦之前一直都咯铮咯铮地绷得很紧啊。
「对啊。而且感觉白木同学……最近也特别可
。」
「我赞同是也。最近白木阁下总是面带微笑是也。」
「在我们这些
看来,她最近给
一种「原来她也能露出这种笑容啊」的感觉。」
「嗯,真羡慕绿川同学。」
「……」
但是,接下来吃瓜群众们的言辞让我无话可说。
这帮
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以前还肆意地说琴音酱什么说话不着调啦,什么她是那种在一起不会开心的
啦,等等这些话。
到了现在,态度却与之前截然不同。真的无法理解。
哼,无所谓了。你们事到如今才发现琴音的魅力,为时已晚。
因为她已经是我的
朋友了。
我的……
啊啊,我的脸,现在变得好红。
明明是正青色的春天*,却变得通红,这真是。(注:アオハル,青色的春天,青春的另一种说法。)
然后终于到了午休时间。
「……不过,闲着没事的众神学生的游戏谣言*好可怕啊。」(注:「暇を持て余lた神々の遊び」,应该是个起源于搞笑节目,渐渐流传丰满起来的梗,有兴趣的可以自己了解下。)
「是、是啊。没想到昨天的事竟然会传得这么广……」
「真是,都不知道是谁在啥地方看见的。」
我和琴音和往常一样,坐在学校后院,一边吃便当一边聊天。
虽然我觉得总不至于连初音伯母给琴音酱做检查都被看到了,不过也无法肯定。
追溯传言的出处,万恶之源好像是新闻部的夏目亚里这个
。
不过被
看见是我们自己不小心,没法怪她就是了。
隔墙有耳,隔纸有玛丽*。桑原,桑原*。(注:「壁に耳あり、障子にメアリー」,玛丽是ib恐怖美术馆中的角色,这句话由于押韵已经演变为acg圈的俗语。桑原桑原则是
本避灾用语,类似「祥瑞御免」。)
「琴音酱没有被他们刨根究底问个遍吗?」
「呃、那、那个,我也被问了,不过我笑着大概应付了他们一下,大家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你还真勇啊。」
「因、因为……」
琴音酱害起羞来,红着脸说道。
咕哈。
我吐血了。在我的内心中。
琴音酱啊,你刚才的台词也好,动作也好,全都犯规了啊!真是太可
了啊啊啊。
虽然我忍不住想狠狠抱住她,但还是得注意一下别
的目光。忍住忍住。
「还,还有就是。」
「嗯?」
「班上的同学们,也说了一些让我高兴的话。她们说祐介君和我很般配。」
「……诶?」
「她们说看着我们总是那么开心,搞得她们也打心底里觉得想
个男朋友了……」
「……」
很般配,吗。
不过啊,我也不是在妄自菲薄。
但作为量产型高中男生的我,会被这么可
的
朋友喜欢上,这不是在做梦吗?
我有时也会这么想啊。
……
不管怎么说。
是因为我到现在还忘不了被佳世背叛的事吗。
每当遇到点什么事,我心中就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怎么了吗,祐介君?」
「啊、不、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个这么可
的
朋友,我还真是幸福啊。」
抱紧。
我慌慌张张地脱
说出这句话。琴音酱听到后,抱住了我的左臂。
——祐介我个白痴。
这句话完全够让我好好反省一下了。
我要反省,话虽如此,但我可没有大麻*。
奈保里炭不是也对我说过吗?
琴音酱不会背叛我。不能怀疑她。
然后也不要做会让琴音酱怀疑的事。这才是不动摇。
所以,就让我们俩尽
享受现在的幸福吧。
……
是因为最近风波不断的缘故吗,为什么我只觉得现在是
风雨前的平静呢?
如果是错觉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