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02
(三十三)你还想要我
不知过了多久,江恪之依然重重地压在钟熙的身上,低低地喘息着,甚至有点在抖。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他的头靠在她的颈窝,性器也仍旧埋在她的体内,这让她不知道做什么。
她无聊地用手指顺着江恪之的背脊,一路滑下去。
此时此刻,他的肌肉依然是紧绷的,钟熙的手指沿着他肌肉的曲线向下,最后划过他的腰窝,停下,他还是一动不动。
江恪之身上没有一点赘肉,身上也没有海水的咸腥味。
钟熙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虚虚地看着头顶上的夜空,只有零星的几颗星星。
真奇怪,做完爱以后这么迷茫,还是第一次。
“有没有人说过,你有点重。”终于,她忍不住,在江恪之身下嘀咕了一句。
身上的人像是终于清醒过来,江恪之撑起身体,生硬地说:“抱歉。”
随后,他翻身躺在了钟熙身边,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退了出去。
出来的感觉比进入时还要深,钟熙咬了咬嘴唇,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没有人说话,只有不规律的海水的声音。
唯一的热源离开了自己,钟熙不喜欢寂静的氛围,这让她心里摸不着底,特别是这个黑夜,还有身边这个人。
她盯着天上最模糊的那颗星,随口问道:“江恪之,你之前不会是在和我装处男吧。”
其实她也没那么好奇,只是单纯没话找话讲。
她知道江恪之在看她,不过他没有出声。
钟熙抬起手,学着他刚刚的动作,“你刚刚,把我腿折过来,又翻到我身上那一套动作也太熟练了一点,还好我柔韧性好。”
不过腿根还是有些酸的。
她正打算揉一揉那里,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很小的时候,学过搏击。”
钟熙唰地侧过头,她都没想到江恪之会回答她这个问题,连江恪之本人都没有想到。
不过,这两件事有关系吗?钟熙想了想之后,才明白过来。
“哦,那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对方冲你挥拳头,你也只会用冰冷目光劝退对方的,嗯,和平倡导人?”
江恪之冷淡地瞥她一眼,她笑了,“我猜对了对不对,你肯定从来没动过粗。”
他看着她翘起的嘴角,半晌才说:“我不主张暴力。”
“ok。”这是钟熙意料之中的回答,她向他投来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那你刚刚为什么一直不射啊?”她神情自然地问。
这个问题让江恪之怔住了,他从没想过钟熙会问出这个问题。
对上江恪之愣怔的目光后,钟熙突然福至心灵。
“你是在忍耐?”她的眼睛亮了亮,露出了一点笑意,“因为你以为只有一个避孕套?”
下半句话不用说出来了。
江恪之的目光却开始躲闪。
“你还想要我,对不对?”她笃定地追问道。
“不。”江恪之皱着眉头答道。
钟熙像是被他这个样子逗笑,胳膊弯曲地靠在毯子上,脸贴在掌心上惬意地看着他。
“你真有趣,连谎话都不会说。”
江恪之看着她,抿唇不说话。
“你知不知道一句话,”钟熙笑着将上半身往他的方向倚,轻声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轻佻,充满了暗示,落在江恪之身上的眼神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见江恪之沉默着,但眼睛却没有离开自己,钟熙了然地抬起一条腿勾住江恪之的腿。
电光火石间,她整个人一下跨坐到江恪之的身上。
两天前的早上,她也曾坐在上面,把自救送上w高k潮zw_点`m_e,靠自己玩江恪之的性器。
她低下头,靠着幽暗的月色看到那个几乎要把避孕套撑透明的性器。
这一次,不一样了。
钟熙l*t*x*s*D_Z_.c_小穴o_m内黏腻的透明汁液因为姿势的关系开始往下淌,有不少流到了江恪之的腿根上。
她:“你累吗?还要不要再耕一耕?”
她胳膊肘搭在他的胸口,脸色是w高k潮zw_点`m_e过后的红,目光却泛着狡黠。
“你不累的话,要不要再耕一耕?也让小雨伞死得其所?”
江恪之喉结滚动着,他紧紧地盯着她,嘴上没有说话,手却抬起,伸到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
那里汁水横流,是刚刚他操钟熙操出来的。
他看着钟熙志得意满的模样,他知道他绝不该这样做,但手已经不受控地握住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是的,这个女人没有不错,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有射精。真卑劣。
他目光下移,停在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就着湿滑的水液和残留的润滑油,再一次将自己送进钟熙身体里。
耳边是钟熙的哼叫声,就在他扶着她的腰肢准备向上挺动的时候,钟熙倏地俯下身,按住了他。
“别急,”她冲他眨了眨眼睛,“这次该到我了。”
(三十四)激烈地交合
今晚,在江恪之第一次进入钟熙身体里的那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射了。
他极力控制着射精的冲动,他知道是为什么,钟熙一个字也没说错。
此刻,钟熙跨坐在他的身上,性器被她完完全全地吞住,湿润温暖的甬道将江恪之紧紧包裹,他遏制住自己想要喘息的欲望。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盯着对方。钟熙俯视着看着他,情欲让她的眼神弥漫着风情,她双瞳水润,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
江恪之看到她的小腹因为纳入了性器微微隆起,他感到嘴唇一阵干涩。
过了几秒后,她睁大眼睛,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慢慢将臀一点一点抬起,性器上的青筋还有套上的凸点无一不摩擦着穴肉,甬道内的软肉颤抖着,不舍地吸吮着,酸胀感一时将她包围,钟熙咬着唇。
“这个套是不是好刺激。”她的声音轻飘飘的,不知道是在抱怨还是感到愉悦。
就在龟头要彻底离开穴口的时候,她深深地呼吸,紧接着直接坐到了底,完完整整地将粗大的阴茎含住。
这比刚刚那一次进入得还要深。粗长的阴茎几乎就要将她贯穿,钟熙被彻底填满的感觉搞得失语,江恪之也不好受。
下体硬到发痛,避孕套太紧,钟熙将他吞入的时候,花穴里的褶皱不住地绞紧,而钟熙像是还不够满足,不要命地坐下来,像是要把他的囊袋也给吞咽进去。
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隐隐作痛。
半晌,像是适应了进入时的那阵酸胀感,钟熙扶着他开始动了起来。
她身子前倾,塌着腰,屁股撅着开始慢慢地套弄起体内那根粗壮的性器。
她的下面早已湿哒哒得厉害,性器进入得没有一点阻碍。
很快,那里开始蔓延着快感,钟熙开始大幅度摆弄着腰肢,每一次进入,她都是贪婪地完全坐到了底。
不可能再更深了,甬道口的软肉几乎被撑到透明,再一出抽出的时候钟熙开始陷入短暂的空虚。
她主动夹紧穴肉,感受着套上每一个凸起在她体内的按压,柔软的褶皱紧紧将性器含在狭窄的甬道内。
而江恪之始终紧绷着身体,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视线里耻毛下只能看到沉甸甸的囊袋,腿根相撞带动着淫水声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如果这片海滩有人,一定会立刻知晓有对男女在露天的海边激烈地交合着。
黏腻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渗入身下的泥沙,最后不为人知地汇入无尽的海水。
“女上位是不是更舒服了。”钟熙眯着眼睛,骑着他的性器问道。
江恪之额头上的青筋是这样明显,钟熙知道他不会回答,就像她知道他很早就想射了一样。江恪之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他的仇人。
她声音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她沉迷性爱的样子看起来风情极了。
因为女上的关系,他的阴茎进入得更深了,好几次都擦到她的敏感点,钟熙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继而穴肉绞弄得更紧,江恪之低低地喘着,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心脏就要爆掉。
意识开始沦陷,钟熙纵情地上下起伏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掐在江恪之的肌肉上,伏在他的胸口像一条水蛇,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
“哈啊……这样真的好舒服呜呜……”她知道自己在放声叫喊,然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身下同样深陷快感漩涡的江恪之眼前开始一片迷蒙,理智早已消失,他听到钟熙扶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有一声急切的呻吟,性器被她一点一点纳入花穴内,她的乳房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胸膛,而下半身拼命地吞吐着他的阴茎。
就好像她才是支配一切的那个人,而被上的是他。
不是好像,事实就是如此。
被上的那个人是他。
钟熙毫无心理负担地用他取悦着自己,他只是她没有其他备选的选择。
她闭着眼睛,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骑得酣畅淋漓,但和身下这个人是谁都没有关系。
这是他选择的。
这个事实让江恪之心上蒙起了一层阴霾。
欲望将他逼到尽头的这一刻,他开始痛恨自己,身体的快感如此廉价。
没有丝毫感情的两个人在荒野抱团取暖,沦为情欲的奴隶、走狗。不,根本没有情,他只是最下贱的被欲望支配的男人。
他成为了自己从前最为厌恶的人的模样,轻佻且下贱。
心是如此抗拒,周身的血液却沸腾着,下体仍然渴望进入。
一种想要自毁还有掠夺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大脑,这样的自己太陌生。
江恪之几乎感觉自己像是溺死,身旁的海水是不是已经向他们涌来?
他紧盯着她,手终于不自觉地抬起握住她不停摆动的屁股。
不能说握,这样的力道算是掐,钟熙的身上一定会留下印子。
最后,他的视线就停留在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淫液四溅,就在钟熙再一次要坐下来将他吞入的时候,他终于无法自控地向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三十五)操弄到喷水
钟熙整个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震得一颤,l*t*x*s*D_Z_.c_小穴o_m也骤然缩紧。
“啊啊啊!天!你怎么总……哈啊,突然鬼畜那么一下!”
钟熙惊慌地瞪着他,虽然刚刚那一记深顶让她很快乐,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将她包围。
江恪之掐着她的臀,在她每一次坐下来的时候猛地操进来,钟熙看着他被情欲左右的面庞,心头感到一阵愉悦,她的身体继续忘情地扭动着,让粗大的阴茎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乳尖因为她俯下了身子不时蹭在江恪之的身上,许久,他一只手依然掐着她的臀肉,另一只大掌抬起,抚上那团不停在他胸膛作乱的乳肉。
颤动的乳房突然被人大力捏住,钟熙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l*t*x*s*D_Z_.c_小穴o_m因为乳尖的痒意激出了一波水液。
“哈啊!”江恪之的服务意识真不错,钟熙这样想着,屁股扭动得更为卖力。
性器拍打穴口的声音将周遭所有的声音盖住,钟熙夹紧下体,感到一阵类似耳鸣的感觉。
啪啪的拍打声中,钟熙伏在他身上,一边被性器肏得上下颠簸着,一边张着嘴浪叫着,今晚叫得太久太大声,她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江恪之粗暴地玩弄着她的奶头,性器激烈地向上插入,她所有的渴求都被填满。
但是,还想要更快乐。
倏地,在他又一次挺入的时候,龟头迅猛地撞到了她的敏感点,钟熙整个人蜷缩着颤抖。
“对!就是这里……再来!”她带着哭腔哼叫着,表情看起来既快乐又痛苦。
她听到江恪之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
江恪之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随后,又往最深处用力顶了一下。
性器一次又一次摩擦着甬道,她坐下来的姿势越来越用力,口中哼叫着,前后绞动着,试图再一次去寻找那个点。
终于,数十次的抽w`ww.w╜kzw.MEe_插后,江恪之又一个深挺,终于重重地顶在她的g点上。
扑面而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地呜咽。
钟熙泣不成声地靠在他身上,发丝倾泻而
下,身体几乎是被他肏弄着起伏。
而江恪之明显加快了撞击的速度,钟熙的小臂完完全全靠在他胸口,大口地喘息着。
天哪,她要死了。
江恪之抽送的速度太疯狂了,他每一次顶弄点动作都比上一次更大力,他变换着角度地往里肏,在所有让她快乐的点猛烈地挺动着。
性器激烈的拍打让两人交合处的水液变成了白色泡沫,淫液淌得到处都是。
就在钟熙感觉自己就要w高k潮zw_点`m_e的时候,阴茎仍然大力地肏着,那只玩弄自己乳房的手却径直向下,拨开早已濡湿的毛发,探入腿缝间,掐住了她早已充血的阴核。
“啊啊啊……”阴核被掐弄的瞬间,钟熙的呻吟声瞬间变高,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海浪拍打着岸边,钟熙的l*t*x*s*D_Z_.c_小穴o_m因为两处的快感绞紧着。
她的睫毛因为泪水变得湿润,眼前变得模糊,耳边是江恪之低沉压抑的喘息声。
钟熙努力睁开眼睛,四目相对,他的手还在不断得搓弄着花核,这让她的意志濒临崩溃。
钟熙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启双唇,双重的快感让她对着他无声地淫叫着。
江恪之深邃的眸子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渐渐的,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四片唇瓣几乎就要靠上了,江恪之的瞳孔骤然扩散,就在快要触碰到的瞬间,钟熙眉头紧皱着低下头,w高k潮zw_点`m_e着全身抽搐起来。
绵延不绝的快感让她死死地咬住江恪之的肩膀,腥甜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江恪之的目光变得晦暗,他只是沉默地继续操弄着她。
她难以自制地十指抓住他的头发,濒死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
花穴里不断喷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浇在来回抽送的性器上。
“不……不行了!”她被w高k潮zw_点`m_e冲击得全身酥麻,然而江恪之终于抽出她腿间的手,双手覆在她的背上把她往下压,又是深深一记顶弄。
粗大的性器再次深埋进收缩战栗的花心,穴里还在不断地喷着水。
江恪之抿着唇,在她w高k潮zw_点`m_e的余韵下,进行最后的冲刺着,他知道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十几次抽送后,他开始浑身发抖,他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着,最后神情痛苦地紧紧按住怀中的人,猛地射了出来。
w高k潮zw_点`m_e来得如此激烈,感受着怀里的人的呼吸,江恪之战栗地闭上了眼睛。
(三十六)你的子子孙孙
钟熙的脑袋搭在江恪之的下巴下面,毛茸茸的。
江恪之绝不该有这种感觉,刚洗过还没干的头发并不会毛茸茸。
性交的后遗症——w高k潮zw_点`m_e已经让他的头脑发昏了。??????.Lt??`s????.C`o??
耳边是钟熙很轻的喘息声,每一次w高k潮zw_点`m_e过后,她似乎都要缓很久。
突然,他感觉钟熙在他怀里的身体变得僵硬了。
两个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她抬起头看向他,目光里满是别扭,还有探寻。
江恪之愣了愣,很快才意识到,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她颈部的软肉,就好像在安抚她。
他心里感到一阵不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僵硬地挪开了自己的手。
“你抖得太厉害了,我以为你在犯哮喘。”他嗓音有些嘶哑。
钟熙立刻瞪他一眼,用手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正好掐在刚刚她咬的那个地方,她早已经忘了这回事了,江恪之好像也没有知觉。
“你才哮喘呢!我只是呼吸道没那么好,还有点鼻炎。”她吸了吸鼻子。
“鼻炎?”难怪她说话总是带着鼻音。
钟熙没想到他会关心这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啊,小时候重感冒拖很久才去看医生,就拖成慢性鼻炎了。”
这很正常好吧,见江恪之依然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讲下去,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只是想缓解尴尬做完爱以后的尴尬,钟熙却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缠了。
拜托,这可是事后,而且他们刚刚在野战诶,她可没有和男人搞完以后再忆往昔的习惯。
很快,她低垂着眼睛看着他,“我抱起来舒服吗?”
钟熙的目光里带着调笑,还有一丝得意,谁让她又想起从前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晦气样子。
江恪之闻言,才发现自己的手还不自知地揽在她的身上。
他神情自若地将双手放到了地面上,这时才发现肩膀上的伤,皱眉道:
“你是属狗的么?”
他的语气淡淡的,钟熙以为他是在说她掐他这件事,不以为意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lтxSb a @ gMAil.c〇m
江恪之的性器早在他射精之后就从她身体里滑落,她低头看了一眼提醒他。
“你快把避孕套给系起来,不然你的子子孙孙就要漏出来了。”
江恪之闻言,也站起了身。
两个人开始各自处理残局。
钟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不少粗糙的颗粒,刚刚竟然没有发现。
她有点不高兴地看着江恪之:“你刚刚一直搂我,把沙子都蹭我背上了。”
江恪之看到她又开始拍自己的腿,“这上面也是,讨厌,擦都擦不掉。”
这救是野战的弊端了,钟熙看向大海,她真的不想再下水一次了。
江恪之看着她,没有说话,他弯腰将自己刚刚脱掉的上衣拿起来,又走到几步之遥的海边,将衣服吸满海水又拧干,递到钟熙面前。
“拿这个擦。”他说。
钟熙自然而然地把背对向他,“后背我擦不到。”
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之后,才伸直手臂,在上面擦了擦。
其实钟熙身上根本没有沾上多少沙子,难受的是身上又湿又黏糊的感觉。
“好了。”江恪之只胡乱地擦了几下就收回手,将衣服塞到她怀里,示意她自己擦腿。
钟熙接过来的时候,真觉得他们好像是什么团结友爱的好兄妹,一抬眼,突然借着月光看到了江恪之肩膀上她的杰作。
她被这有点血腥的画面吓到了,上面是红色的牙印。
“流血了,疼吗?”钟熙承认自己有点内疚。
要是有人敢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她确定自己会当场揪断他的鸡鸡。
“主要我当时太兴奋了,你又好用力,我就……”钟熙说话声越说越小,怎么内容又往十八禁方向发展了?她及时闭上了嘴。
江恪之低垂着眼帘看着她,再开口语气很平静。
“你咬的地方离大动脉有一点距离,所以不会造成安全问题。”
钟熙闻言眨巴着眼睛,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下次我肯定会注意的。”
她本来就是顺嘴那么一说,说完以后她看到江恪之的眼神变得怪异。
这个眼神很复杂,她没来得及回过味,已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口误,”她看他一眼,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我没有暗示我还想要下一次的意思,你知道的吧。”
见鬼,睡都睡了,钟熙都没想过自己会找补,她应该顺杆爬坡地逗弄江恪之,这才是她,不是吗?
钟熙心不在焉地抬眼看着江恪之,他一如既往地注视着她,只是很快侧过头,嗓音低沉地说:“天黑了,走吧。”
“哦。”钟熙没有去想他为什么回避了问题,本想抬脚,但双腿间的泥泞让她留在原地,她冲江恪之摇了摇头,有点苦恼。
就在他再一次看向她的时候,她说:“不行,我腿里还没清理。”
(三十七)可爱
乌漆麻黑的夜里,钟熙蹲在海边,清洗着腿间黏腻的液体,润滑油加大了她工作的难度。
江恪之站在她的身后静静地等她,一如既往地没出一点声音。
钟熙想起他刚刚听到她那句话的神情,一脸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就好像她又要他清理似的。
他真是想多了,钟熙用水擦拭着,嘴里嘟哝道:“整天用海水洗,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自己腌入味。”
江恪之听到了她的话,正想说点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个声音在这个夜里,显得分外突兀和可怖,钟熙自然吓一跳。
她猛地回头一看,江恪之幽深的眸子也正对向她。
他开口道:“应该是衣架断了,我去看一下,你——”
“我也跟你一起去。”钟熙手忙脚乱地把腿上的水给抹了,就站了起来。
她套上自己放在一边的连衣裙就跟着江恪之往那边走,衣服好像沾到了一点水,有的地方湿湿的。
两人走近一看,是江恪之从游艇上找到的螺丝钉松动了,再加上这两天夜里的风不小,所以衣架也就散架了。
钟熙想,这些钉子后面肯定还用得上,于是蹲下来在地上找,“现在有点太黑了,明天再做新的吧。”
江恪之本来还在想是哪一环出了问题,眼看钟熙一脚就要踩到一根碎木头,皱着眉从背后箍住她的腰。
“别捡了,天亮了再说。”他沉声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将她原地挪到了一边。
瞬间离开木堆的钟熙“哦”了一声,表情有些呆呆的。
江恪之的手在她落地的瞬间就离开了她的腰侧。
她抬起头,见江恪之神情自然地接过她手上的钉子,钟熙又冲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无语,她怎么能一惊一乍的,比江恪之还没见过世面?这根本没什么,都怪她腰侧太敏感了。
江恪之看她一脸严肃,低声说了一句:“走了。”
钟熙本来打算跟上他的脚步,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指了指地上的木头,“这些好多都断了,明天肯定都不能用了吧。”
江恪之“嗯”了一声,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钟熙抬眼看着他,“那不然我们把它们给烧了吧。”
江恪之闻言扶了扶额,半晌才开口道:“它们没有火化的必要。”
他都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耐心作出这个答复,不过钟熙显然比他更无语。
她真是差点要被江恪之的脑回路气笑了。
“救命啊,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有点湿,想要生火烤烤火好不好?而且还可以顺便烘一下那个毯子。在你心里,我就是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事的人吗?”她没什么力度地瞪了他一眼。
江恪之其实并不觉得冷,这几个夜晚偶尔会有感到寒气的瞬间,但是是可以克服的程度,所以并没有想到这个。
他就这样垂眸注视着她这张生动的脸,不自知地勾起了唇角,很浅很淡,完全隐藏在这个黑夜里。
“你做的奇奇怪怪的事还少么。”他说。
钟熙惯性就想和他再辩论几句了,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话不投机的,但是江恪之说话的语气,还有神情……
“你这个人真的好怪,”她面上有些困惑,声音也变得轻轻的,“骂我说得好像在夸我可爱一样。”
江恪之闻言抿着唇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盯着她的眼睛。钟熙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尴尬,虽然这个情绪转瞬而逝。
今晚w高k潮zw_点`m_e太多次,她脑子明显是当机了。
她可不是可爱的类型,而且江恪之觉得她可爱与否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好吧。
钟熙还在胡思乱想着,就见江恪之已经沉默着拾起了木头,他大概以为这只是她又一次计划性的逗弄,并没有放在心上。
钟熙松了口气,又去抱了一堆落叶,这样方便点火。
(三十八)我真讨厌你
江恪之没有回到山洞附近,而是又来到了海边。
“我们不回睡觉的地方生火吗?”钟熙问。
江恪之从口袋找出她的打火机,钟熙看着她的东西,难怪她找了两天都没找到。
“烤一夜火不现实,毯子在这里,烘干身上的衣服就回去。”他说。
钟熙其实也无所谓,今晚的风明显没有昨晚的强,烤一夜烧到帐篷怎么办?于是她点了点头,没等江恪之动作又去搬来几个石头放进海水里洗了洗,随后将湿毯子搁在了上面。
江恪之试了几次终于将木堆点燃。
钟熙又踢过来两个石头。
“坐这个。”
江恪之低低地说了一声,“谢谢。”
说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坐着,再也没有人说话了。
半晌,钟熙看向无波无澜的海平面,倏地开口。
“你现在在想什么
?”江恪之愣了一下,重复道:“想什么。”
钟熙还是没忍住,问出声:“你看起来很平静的样子,就好像已经适应了。”适应了和她发生的事。
江恪之脸上没什么表情。
“为什么要不平静?”他神色如常。
钟熙感到一阵好奇,江恪之最近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难道从前对她的态度是装的吗?
“认识我们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很讨厌我,”说到这里,钟熙的语气不自觉地变差,毕竟她至今不知道他们交恶的理由是什么,而扳开江恪之的嘴显然比脱掉他的裤子还难。
钟熙克制住心底的不愉快,她不喜欢自己情绪化的样子,继续用江恪之熟悉的轻佻的态度说话。
“你和你一直以来那么讨厌嫌恶的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以为你会想不开到投海或者撞山洞的墙。”
她扬了扬下巴,笑着指着面前的海。
钟熙以为江恪之会反驳,至少会假惺惺地说一句,我之前也并不讨厌你。
结果,他只是淡淡地说:“这没什么好想不开的,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他轻飘飘的态度完全超出钟熙对他的认知,她有点笑不出来了。
许久,钟熙挑了挑眉问道:“你爽到了吗?”
江恪之的坐姿变得僵硬。
半晌,他说:“显而易见,我射精了。”
他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他说出来的。
“那不一样,飞机杯也能让你射。”
“不要明知故问。”江恪之的声音变得艰涩。
静了几秒后,钟熙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轻声问:
“今晚,我口误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
江恪之没出声,只是下颌绷得很紧,钟熙能看出来他眼神里的挣扎。
“因为你还想要下一次?”她在他耳边呢喃。
江恪之依旧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注视着她。
钟熙等了一阵后,突然不高兴地说:“我真讨厌你这样。”
江恪之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复杂,他问:“我怎样?”
他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这么低哑。
钟熙皱着眉,抱臂说道:“问你什么,都只给我一个眼神让我体会的样子,这样你到底为什么要长嘴巴?平常你不讲话谁管,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多说两句也不会崩你的人设好不好?”
如果稍微有点幽默细胞的人这时候大概都能说点俏皮话。
然而江恪之看了她一会儿后,收回了目光。
最后,他只是语调平淡地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钟熙理解不了,“为什么不知道?想就说想,不想就说不想,如果你不说话我就会当你是默认。”
她飞快地出声,然而还是没有回应。
“所以,”钟熙盯着他的侧脸,“你还想要下一次。”
江恪之喉结动了动,双手握得很紧。
钟熙心情瞬间变得轻松,原来她不是一个唯一一个被无聊的荒岛生活的人,甚至她看起来可比江恪之要自如,她只是找不到更有趣的事来消耗时光。
钟熙盯着面前这个神色僵硬的人,反正,主要她想,她随时可以抽声。在这个过程里,逗逗他很有趣,为什么不呢?
“这有什么,”钟熙弯了弯嘴角,“我也想的。”
(三十九)荒岛三项协议
“你知道,我们做的事只是为了解决彼此的生理需求吧,没有其他的意义。”钟熙一脸轻松地说。
江恪之闻言沉默了片刻,重复道:“没有其他意义。”
“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就像你说的,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无所谓再多几次了,不是吗?”
江恪之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嘴唇,他想说,“你说的不对。”
然而,他只是等待着她的话。
他知道他的沉默就是默认,钟熙也知道。
正如江恪之确信自己在做错误的选择,他会后悔的。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后悔了。
钟熙搬着屁股下的小石头坐到他身边,
“我们拟个协议吧。”
江恪之看着她神采奕奕的脸,想起自己在餐厅吃饭时,极偶尔会撞见钟熙,她对面的人通常是她的客户,那时候,她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像是一个猎手,正在和一个猎物玩一场不久就会结束的游戏,而她始终是那个胜利者。
“性爱分离这种事,你没难度吧?”她一脸坦然地问道。
江恪之看到她对自己扇动着眼睫,不知为什么,对上这桩眼睛,他的内心感到一阵烦躁,不,是比烦躁还要深的情绪,但他只是很寻常地回了一句,“当然。”
钟熙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最好,不然离岛以后再撞见多尴尬,对不对?说不定会把同行们吓死。”
她冲他笑笑,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很有趣,但江恪之面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他的嘴唇又抿起来了,抿得很平,钟熙本来还在说着话,注意力一下被转移了。「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定定地盯着江恪之的嘴唇,“你的嘴唇好像薄薄的。”
她说着,甚至有点想伸手去摸,这似乎是人从婴幼儿时期面对好奇的事物的下意识反应。
只不过对上江恪之深沉的眼睛,钟熙瞬间收敛了神色。
“而且还有点干干的,你应该多喝水了。”她移开了视线。
江恪之依然只是盯着她,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就停留在她的脸上。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毕竟我们只是解决生理需求,又不接吻的。”她眉头蹙着,语速飞快地说完,又看了一眼江恪之,“你知道吧?”
“当然。”江恪之看起来很平静。
“ok。”钟熙点点头,声音听起来又变得轻快。“那我们上床的时间怎么分配呢?你有想法吗?”
江恪之神情晦暗,“看你。”
“喂,有点参与感好不好!”钟熙不满地看向他。
江恪之随手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放在手里攥了几秒后用力抛向了大海。
“我不擅长这个。”他的嗓音喑哑。
他的目光落在泛起涟漪的幽深的海面,那个漩涡就像是无止境的欲望的入口。
钟熙这几天早就过糊涂了,她打了个哈欠,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周日。
她觑了他一眼说:“那一三五按你的想法来,二四六听我的,我比较喜欢双数,周末休息一下,怎么样?”
说完,她等着江恪之的反馈,他始终淡淡的,这时却说了一句:“今天就是周六。”
钟熙没想到她记错了日子,也不知道江恪之提醒这句是什么意思,她盯着他看了两眼后,最后耸了耸肩。
“那明天休息一下也很好,不能纵欲过度。”
江恪之没再说什么。
“我还要强调一下,我是不会给你口也不可能无套的,肛交更是不可能,这是前提,你还有什么要求要补充的吗?”
钟熙对上他的视线,一瞬间只感觉到周身像是被点燃了,但他只是注视着她,摇了摇头。
什么东西?让她热的只会是面前的小型篝火,她给江恪之加什么戏呢?
她倏地收回目光,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一做,于是从火堆旁捡了一根没点上的木枝,她确实是太无聊了。
于是转过身,在面前的空地开始划,嘴里一边念着:
“甲方:钟熙
乙方:江恪之
一、甲、乙两方只做爱,不谈感情不接吻。
二、一三五由甲方主导,二四六由乙方主导,做爱姿势均建立在甲乙两方共同意愿之上,周日休息。
三、甲、乙双方对在荒岛上发生的性关系皆有保密义务。
附:该协议仅在甲、乙双方滞留荒岛期间生效。一旦离开,老死不相往来。”
钟熙合同拟多了,这还是第一次搞私人性质的协议。
她用木枝干净的那头戳了一下江恪之的胳膊。
“你觉得这个荒岛三项协议怎么样?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江恪之回头盯着地上的字迹,最后淡淡地说:“没有。”
钟熙把树枝递给他,“那你签字吧。”
江恪之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这是在玩过家家吗?”
“你做新媒体的怎么一点活力和创作力都没有?”钟熙递过来木枝,执意要他签。
江恪之被动地接过来,目光却始终盯着地面上的某几个字眼,许久,就在钟熙等不急要催的时候,他垂眸开始签字。
不巧的是,他刚刚签下“江”这个字,一个海浪毫无预兆地打过来,本就模糊的一团字再也难以分辨。
钟熙难以想象自己想了半天的成果就这么被糟蹋了,她睁大眼睛,最后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好困,形式主义果然无法长久,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记在心里了,你也是吧。”她眯着眼睛和江恪之说道。
江恪之看到她整个人转过来面向了木柴。
钟熙闭着眼睛,将脸塞进胳膊里,真暖和,她只打算闭目养神几分钟。
江恪之看着她的睡颜,在心里说了一句,我也是。
他收回目光,静静等待木柴燃烧殆尽。发布页Ltxsdz…℃〇M
江恪之定定地望着黑红色的火堆,他想,或许没什么难度,他也可以做到。
(四十)你好关心我
指尖被一个尖尖的东西扎了一下,钟熙瞬间睁开了眼睛。
她第一时间抽回了手,这一次,没有叫。
阳光有些刺眼,钟熙迷蒙着睁开眼睛,视野一片模糊,几秒钟后,她稀里糊涂地和大概能称为眼睛的一对柄眼对上了视线。
一只螃蟹,它现在就在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钟熙很快发现,它身后还有一只。
她刚睡醒,反应还有些迟钝,就这样和它们大眼瞪小眼。
半晌,钟熙抬起胳膊想去摸前面那只的眼睛,结果另外一只一起跟着缩回眼,两个一秒也不耽误地横着往海里爬了回去。
钟熙被它们逃难一般的爬姿给逗笑了,突然听到自身下传来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钟熙闻言,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脑子也晕乎乎的。
她侧转过头,发现自己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趴睡在江恪之的身上,她的两条腿缠在他的腿间,另一只胳膊也紧紧搂住江恪之的腰。
她这是把江恪之当床睡了……
钟熙有点别扭地撑着他的小腹起了身。“你身上太硬,我压根没感觉到。”她小声说。
身上的黑西服因为她的动作随之滑落在地,她完全记不得自己怎么就睡在这里了。
钟熙又望向江恪之,他的眼神一片清明,看来早就醒了。
“你醒了,怎么都不喊我?”她问。
江恪之走到一旁去找昨晚没带回去的牙刷牙膏。
他说:“我不喜欢喊有起床气的人起床。”
钟熙有点不高兴,在他身后说:“我根本没有起床气。”
她的嗓音因为刚醒还有些哑,江恪之侧头瞥她一眼,这个眼神好像在说她现在就在闹脾气。
钟熙深吸一口气,很好,第一次一起睡素觉醒来的尴尬彻底消失了。
海边还是有点冷的,她在原地拉伸了一下后,吸了吸鼻子。
江恪之沉声道:“你感冒了。”
钟熙摇头,也开始找自己的牙刷。
“我每天醒过来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因为迎面而来的海风打了个哆嗦。
“你最好一会儿吃点药。”江恪之皱眉说道。
钟熙一脸难以置信,“你好夸张,我们鼻炎患者都这样。”
江恪之看着她不说话。
钟熙发现自己的这小管牙膏已经挤不太出了,她走到他身边,把牙刷伸过去。
“借我一点点,谢谢。”她摆出一张笑脸。
江恪之看她一眼,将牙膏丢她手上。
钟熙故意说:“你这样让我吃药让我你觉得你好关心我哦。”
“想太多,我只是不想被你传染。”
钟熙把牙刷塞进嘴里,她又不蠢,当然知道了。
-
钟熙低头刷着牙,看向
地上的沙子,她都不记得昨晚是在哪块地“写”的协议了。
一夜过后,她和江恪之的打炮协议竟然一丁点痕迹都看不出了。
想到昨晚那个协议,她漱了漱口,叹了一口气,她的口腔竟然已经习惯了海水的咸腥味。
她擦完脸,问江恪之:“你说这个岛叫什么名字?”
这次他回应得倒是很快,“你觉得我会知道?”
“我只是觉得有山有林还有海,海里还有吃的,叫它荒岛不太像话,而且你想想我们昨天的那个协议,荒岛三项协议,听起来一股要死人还处理死尸的味道,你觉不觉得?”
江恪之对于她的胡言乱语已经习以为常,他将东西收好,随口道:“所以?”
“我们还是给岛起个名字吧。”钟熙其实没那么在意江恪之的想法,她只是想说话,而这里只有一个听众。
她又看到不远处那两只螃蟹,眼睛亮了亮,自顾自地说:“叫螃蟹岛你觉得怎么样?”
江恪之张了张口,看着钟熙神采奕奕的脸,又闭上了嘴巴。
他忍住没有说,“螃蟹岛”这个名字已经被巴西的一座小岛占了。
钟熙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看,那就是被你前几天一脚踢进海里的两只。”
钟熙一脸笃定。
江恪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
“你觉得有可能?”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边上那个被你踢过一脚以后壳都变瘪下去了,你仔细看看我说没说错?”
江恪之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荒谬地听她的话,盯着蟹壳看。
“所以,是我的错?”他低声问。
话一说出口的时候,江恪之就紧紧闭上了嘴。
他大概真有哪里出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做出和钟熙斗嘴这种幼稚至极的事?
“你生气了?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嘛。”
(四十一)你背我回去
江恪之不再说话,开始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山洞。
钟熙觉得他这样真有趣,踮脚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江恪之的身体瞬间变僵硬。
“昨晚搞得我腿现在还在抽筋,你能抱我回去吗?”钟熙脸靠在他宽阔的背上,看到他泛红的耳垂,感受到了一阵晨起的愉快。
“你刚刚拉伸,活蹦乱跳。”
钟熙狡辩道:“就是因为太酸才拉伸,你懂不懂?”
她本来就是想逗逗他,正准备松开手,就听到江恪之低沉的声音。
“就这一次。”
这声音听起来不是没有挣扎,钟熙瞬间睁大了眼,他怎么就同意了?
钟熙承认自己心情不错的同时,还感到奇怪。
说实话,只谈在荒岛这几天的相处里,江恪之对她真的说不上坏,甚至有很多瞬间,他对她,说是好都不为过了……
男人的示好她见多了,有的人是求性,有的人求利。
可江恪之是为什么呢?
他从前对她的冷漠可不是装的。
又开始了,她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
靠在他的背上,钟熙不禁开始想:所有人对他提出这个要求,他都会答应吗?
“不要搂这么紧。”江恪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一边说,一边微微弯下腰。
钟熙没多想,就爬了上去。
江恪之的双手握拳,并没有扶在她的臀或者腿上。
“假如和你流落荒岛的是杨董,他要你把他背回去,你也会同意吗?”钟熙问。
江恪之的脚步顿了顿,他听到自己自嘲的声音。
“这是什么问题。”
“假设性的问题啊。”
江恪之真想忽视她的声音,她像是害怕自己滑下来,搂紧了他。
“手松一点,”他将她往上面背了背,半晌还是忍不住道,“杨董晕船,根本没有和我流落荒岛的可能。”
没得到正面回答的钟熙又开始伸手去捏他的喉结,“所以你会不会背啊?”
“别乱摸,他精神如果没出问题,你这个荒谬的假设根本就不会成立。”
杨董疯了吗?还是他疯了?
“我觉得你会。”钟熙给出一个结论。
江恪之彻底停下脚步,语气变得严肃。
“你现在就给我下去。”
钟熙乐了,她伏在他背上,咯咯地笑着。
“好吧,就当你不会好了,快一点,都快到了。”她催促道。
江恪之冷着脸将她背到帐篷口,慢慢站直。
钟熙松开了他的脖子,“你有时候真情绪化。”
江恪之懒得说话,将水瓶拿起来,钟熙在旁边做作地咳嗦了两声。
最后,江恪之倒了两杯水。
钟熙笑着接过来,“你是个好人。”
江恪之只当没有听见。
全麦面包只剩下两片,两人分食着又吃了一点牛肉,结束了早餐。
后来,她感觉头还是有点发晕,毕竟吹了一夜海风。
钟熙回到帐篷里倒头就睡,过了很久才醒。
她出来的时候,江恪之正坐在海边,毯子和衣服已经晒在重新做好的衣架上。
钟熙走过去,看到游艇上的小锅被他拿了出来,正放在火上不知煮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
“鱼汤。”江恪之简短地回答。
“你竟然抓到了鱼。”她一脸赞赏。
“还要多久呢?”她蹲到了他身边。
江恪之把身旁那个石头踢到她脚边,钟熙欣然坐下。
他递过来手里的汤匙,然后揭开了盖子。
一时间,鲜美的鱼香味弥漫在钟熙的鼻尖。
“已经好了?”
江恪之低低地“嗯”了一声,倒了半碗在一个小碗里。
“手小心。”
钟熙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喝了一小口后,胃瞬间变得温暖,她看向江恪之。
“你喝过了吗?”
江恪之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钟熙安静地喝完以后,把碗放到一边。她不小心看到他裤子口袋鼓起了一块,没给江恪之反应的时间,直接将手伸进他口袋里。
“肯定是我的打火机。>Ltxsdz.€ǒm.com</>”
结果却只掏出来一板维生素c片。
“你口袋里放了这么个玩意儿?”钟熙没有想到。
江恪之低着头开始收拾锅和碗,又看了她一眼,低声说道:“快过期了,你每天饭后半小时吃一片。”
钟熙一眼看到保质期到明年年底,她刚想问点什么,一下子明白过来。
她笑着伸手戳了他一下,“我知道了,你还是怕我感冒对不对?”
江恪之拂开她的手,将碗放进海水里冲了冲。
“我只是不想照顾病人。”
“哦,这次不说怕被传染了?”她嬉皮笑脸地说。
等江恪之转头看向她时,对上他的视线,她收起了笑容。
她视线下移,看到江恪之嘴巴依然很干。
“跟你说了你嘴巴很干,你怎么都不多喝点水的?”
钟熙有一个坏毛病,她很喜欢撕嘴皮,以前她只是撕自己的,现在,她犹豫了几秒后,伸手在江恪之的嘴巴上摸了一下。
她盯着江恪之的嘴唇喃喃道:“你真的要多喝水了。”
见江恪之依然只是沉默地看着她,她鬼使神差地拉着江恪之的手,覆上他的嘴唇。
“你看,是不是很干?”她问道。
江恪之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的唇上。
“我让你看你自己的,不是看我。”她的声音莫名有些颤抖。
太奇怪了,她不明白自己抖什么。
江恪之倏地收回了手,但是眼睛却依然停留在她的脸上,他眼里的情绪复杂极了。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今天是周日。”
他的声音很低呀。
气氛开始变得诡异。
钟熙闻言也挪开了手,小声说:“我当然知道了。”他说这个干嘛。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晦暗,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渐渐交织在一起。
“喂,”许久,钟熙双腿蜷曲在一起,忍不住轻声问,“那你究竟想不想喝水?”
(四十二)舔穴
“那你究竟想不想喝水?”
问完这句话以后,钟熙的脸有些发热,双腿间也出现酸胀感。
江恪之没有说话,他感觉到唇上的干涩。
钟熙见他沉默地盯着自己的嘴巴,双手贴在自己的膝盖上,目光闪烁着问道:“你究竟渴不渴嘛?”
江恪之没有错过她手上的动作,还有紧贴在一起的双腿。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
半晌,他低沉道,“渴。”
她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红?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江恪之正思索着,钟熙已经起身站到他面前,他坐的石头不高,平视只能看到钟熙的小腹。
他看到钟熙将自己的裙子一点一点掀起,在小腹上打好一个结。
他放在腿上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握紧。
“这里有水,”她低垂着眼帘注视着江恪之,“你要喝吗?”
问这话的时候,钟熙做好被拒绝的打算。
但江恪之的眸子只是紧紧盯着她的裙角,她没有穿内裤,裙底的风光尽显,他甚至可以看到紧闭的花缝。
他盯着那里看了很久,那里在缓慢地收缩着,因为他的目光,他承认,他想汲取一些养分。
就在钟熙想要解开裙结的瞬间,江恪之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就这样将脸埋进她的双腿间……
温热的呼吸立刻拂在钟熙的腿间,酥酥麻麻的,这让钟熙下意识夹紧了腿,口中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江恪之的手握得很紧,钟熙不是感觉不到他的紧绷,他真要给她口吗?
她胡思乱想着,江恪之从她的腿间抬起头,钟熙第一次发现他的眉骨真高,睫毛的阴影打在眼窝上,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冷肃穆。
他看着她,嗓音喑哑:“腿再分开一点。”
钟熙闻言,小幅度地张开了腿,下一秒,江恪之垂首将唇覆上了她的私处。
钟熙全身为之一颤,太刺激了,江恪之高挺的鼻梁就顶撞在钟熙的花核上,这让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明明还没开始呢。
江恪之没有让她等待很久,几秒钟后,她感觉到他的双唇在花缝上含吮过,一下又一下,直到那里为他打开。
他试探着将舌头探进狭窄的甬道,内里的软肉因为他的到来不住收缩着。
他的舌头在钟熙的穴内搅动,一开始,他w吮ww.lt吸xsba.m`e得很缓慢,但这一次,没有要钟熙说什么,他开始快节奏地用舌头捣弄着她的l*t*x*s*D_Z_.c_小穴o_m,不时用牙齿轻咬刺激早已红肿的花核。
钟熙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头,她几乎就要站不稳了,呻吟声越来越大,断断续续的,而江恪之唇舌激烈得像是要把她吞噬,好让她再也不会用那张红唇在他耳边讲一些引诱他的话,她的那双眼睛再也不会勾人地看着他。
这一切的触感都让钟熙感到眩晕,她想象过江恪之为她舔穴的样子,但这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她因为他又一次地舔到阴蒂,而失控地尖叫出声。
“哈啊……”
水流得越来越多,w吮ww.lt吸xsba.m`e声也越来越大,江恪之双手箍住她的腰,像喝水一般将她流出的汁液尽数饮去。
钟熙听着他舔吮的声音,面红耳赤,她仰着头,丰满的嘴唇轻启,不断地喘息着,刚想缓一缓这强烈的快感,江恪之的舌头已经进入了甬道的更深处,他模仿着性交的方式在甬道内不断抽送着。
“啊啊啊,稍微慢一点……我快腿软了!”钟熙双腿瘫软,声音颤抖着说。
在感官的刺激下,她一声激烈过一声地浪叫着,为了站稳,她十指胡乱地插进江恪之的头发里。
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看起来一定充满肉欲,她的后背早已起了薄薄的一层汗。
江恪之怎么能这么会舔?是谁说没经验的男人不行?她哆嗦着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裙子下面,那个埋头舔穴,舔得啧啧有声的江恪之
。
这个画面让她心里涌出一阵快慰,不会有人相信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轻柔地摩挲着他的发丝。
江恪之在这时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氤氲的视线里,钟熙看到他的眼神是这样热烈。
他唇上的动作依然狂热,和他冷淡的个性截然不同,钟熙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的舌头越进越深,狠狠地在甬道里抽w`ww.w╜kzw.MEe_插着,她难耐地发出一声声呜咽。
视线越来越模糊,身体就像要升天,钟熙的呻吟都开始带着哭腔。
“别……哈啊,江恪之,不能舔了……”她无力地哭叫道。
背已经开始弓起,身体承受不了激烈的快感,想要挣脱开,那种就要冲破全身的w高k潮zw_点`m_e让她就快死掉。
她就这样哆嗦着在江恪之口中喷了水。
江恪之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水流有些溅在他的脸上,还有他的下颌上,他没有躲,只是服从本能地继续握住她的腰,好让她不至于倒下,但他唇舌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他抬眼看着钟熙沉沦的样子,w吮ww.lt吸xsba.m`e着流淌着的汁液,不断地在阴蒂上舔弄刺激着。
w高k潮zw_点`m_e被迫延长,钟熙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水,整个人像是一条脱水的鱼。
就在她终于受不了的时候,江恪之终于放过了她泛滥成灾的l*t*x*s*D_Z_.c_小穴o_m……
钟熙身体战栗着下沉,落进了他的怀里。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