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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一章 仙子反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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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她甚至刻意让足踝多颤了几分,金铃随之乱响,在内室荡出靡靡之音。

尽头处,一袭玄衣的男子静立如初,负手而立。

「你来了。」

他的声音轻若落雪,却似叠着三千世界的回响。

沈清霜心头微颤。

眼前人容颜如旧,却分明透着一股将熄未熄的余烬之意。

他快死了。

这隐秘,未臻化神之境的绯夭大约永远不会知晓。

三年前应劫时,她便隐约察觉了此事。

而她如今所有的「沉沦」,实则是以身为尺,将自己化作推演天机的算筹。

此刻,她素手轻抬,抚向颈间。

那能禁锢元婴的封灵项圈,此刻竟如春冰遇阳,寸寸消融。

何为天骄?

三年寒暑过去,化神之境,原就在俯仰之间。

灵气流转,眉心剑印骤然苏醒,一道清冷剑意自灵台而起,直贯九霄。

剑气凌霄之际,万千碎光浮沉明灭,恍若银河倾泻,星辉漫卷。

「清霜为破劫而来。」

……

此刻,落雪阁外。

忽见一道青色流光破空而至。

青衣女子凌空而立,如青焰坠世,腰间双刀寒芒吞吐。她手腕一翻,刀光乍

起,化作漫天青火,狠狠斩向阁外结界。

轰——!

结界震荡,尘烟四散。

「何人放肆!」绯夭冷叱一声,腰间乌鞭如蛟龙出洞,卷起滔天黑炎,直袭

来人。

那青衣女子身形飘忽,双刀交错间寒星迸溅。她眸光如刃,左手横斩,一道

凌厉刀气破空而出——

「清霜道友破碎的灵力道标指向此地,这就是她的应劫之所?」

「青鸾双舞?!」绯夭旋身后仰,堪堪躲过那抹刀芒,「沐晚烟,你莫不是

疯了?此劫尚轮不到你应。」

沐晚烟不语,右手刀「折光」斜挑,刀锋过处,一缕血珠飞溅。

霎时间,漫天血色刀光倾泻而下。

「千刃血?!」

绯夭瞳孔骤缩,急退数丈,仍被一道血芒掠过颈侧,留下一线猩红。

「绯夭,让开。」沐晚烟声音冷冽,双刀在掌心飞旋如轮,「念在曾经的姊

妹之谊,我不杀你。」

绯夭冷笑,乌鞭猛然甩出,黑炎暴涨,化作九条火蛇,自八方噬向沐晚烟。

沐晚烟不避不让,双刀交错,刀身铭文骤亮——

「青鸾·焚霄!」

刀光过处,黑炎竟被生生劈裂,火蛇寸断,散作漫天流火。

绯夭面色陡变:「你……竟结婴了!」

「让路。」沐晚烟翻腕震落刀上残火,「最后一次。」

「好个姊妹之谊。」她甩鞭划破掌心,血珠渗入乌金鞭身,「那我便看看..

.」

与此同时,一道清冷剑意自落雪阁内冲天而起,霜寒彻骨。

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

——是沈清霜的剑气!

沐晚烟眸光一凛,不再恋战,双刀合璧,身形化作一道青虹,直冲阁内。

绯夭欲拦,却又骤然怔住。

她仰首望向那道悬于高空的身影,瞳孔微颤,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没有威压,没有灵光,可方圆千百丈内的细尘都悬停在了半空。

「化神……」她低喃,嗓音里掺着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

沈清霜周身灵气如潮涌动,眉心剑印流转间,似有万千星辰明灭。

那通身清冷的气度,恍若九天寒月临世,不沾半分尘俗。

绯夭不自觉地攥紧乌鞭。

六年前,她还与沈清霜不过伯仲之间,可如今——

那人竟已踏破桎梏,登临化神。

可她却仍在金丹圆满徘徊,迟迟无法结婴。

「呵......」

空之上。

沈清霜立于云端,星辉为袍,眸若寒渊。

她俯视阁中尽头的男人,并指如剑,清叱一声:「第一劫·月陨!」

剑指垂落的刹那,整片天穹突然失去颜色——不是黑暗,而是所有光线都被

抽离,凝成她指尖那道皎洁如月的剑气。

这是她劫剑中的第一式。

剑气未至,寒意先临。

先是阁楼飞檐结出霜花,接着连飘散的云气都凝固成水晶般的棱柱。

男子立在冰晶蔓延的尽头,玄色衣袖已凝满寒霜。

他既没有祭出法宝,也没有捏诀防御,只是轻轻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

拢,在虚空中画了个圆。

「叮——」

清脆如冰箸敲击玉盏的声响传遍云海。

那冻结天地的月华剑气,突然像找到归处的萤火,顺着男子画出的圆弧流淌

成银河。

当他翻掌轻推时,整条银河都在他掌心调转了方向,倒卷而出。

不再是霜寒月华,而是万千炽白流火。

而云海之下,人间灯火未熄。

田间老农正佝偻着腰收割夜稻,忽觉脊背一寒。

他茫然抬头,却见天穹裂开了:霜白的月华与赤红的流火绞缠着坠落,将整

片夜空撕成碎片。星子像被竹竿捅落的枣子,一颗接一颗砸进云层,爆出无声的

绚光。

「娘、娘亲!」柴垛旁的小童攥紧母亲的衣角,指着天上簌簌抖落的冰晶,

「快看,下雪啦!」

极远处的云端。地址LTXSD`Z.C`Om

沈清霜身形不动,剑指横拦,在身前划出一道幽蓝残影。

「第二劫·星落!」

那些被反弹的流火骤然凝滞,紧接着天穹深处传来琉璃碎裂般的脆响。

第一颗星辰坠落下。

它拖曳着苍青尾焰,在坠落过程中不断剥蚀,露出内部晶莹的剑核。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整片星空仿佛在摇晃,星子如熟透的沙果般簌簌坠落。

男子终于肃然,瞳孔里映出天穹异象——千百颗星辰正在落下。

「劫火为城,起!」

男子双掌猛然合拢,指缝间迸发的墨焰如活物般缠绕攀升。

火焰在坠落中不断相互吞噬,交融。

待焰雨触地,七重燃烧的焰墙已拔地而起,每块砖石都是凝固的暗火,墙垛

间游走着嘶吼的炎龙。

不多时,两股力量轰然相撞——

月陨之寒,劫火之烈。

天穹在极寒与炽热间震颤,云层崩裂,星辉摇曳。

第一颗剑星撞上城墙爆开的剑气如狂潮席卷,震得整片火城簌簌颤抖。

男子踉跄后退三步,靴底在虚空中踏出灼热的火星。

他猛然抬头,瞳孔微缩。

裂缝如蛛网般在城墙上蔓延,而天穹之上,第二颗剑星已蓄势待发。

……

当第五枚剑核星辰坠临,最外层的火城骤然崩塌,飞溅的墨焰还未落地就被

剑气绞成青烟。

男子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掌心,墨色火焰顿时暴涨,化作万千火蛇

疯狂修补着城墙裂痕。

每修复一寸墙体,男子面色便苍白一分。

云端之上,沈清霜眸光微动。

她剑指轻旋,一部分坠落的星光突然凝滞半空。随着指尖划过的轨迹,散乱

银芒开始彼此勾连,在天幕上交织出玄奥的星轨。

「天枢、天璇、天玑...」

每一声轻吟,便有一颗主星归位。

当第七枚主星亮起时,所有星光同时震颤,化为一座遮天蔽日的周天剑阵。

那剑阵缓缓旋转间,竟隐约显化出北斗七星的古老图腾,每一道星轨都流淌

着令天地战栗的肃杀之气。

「第三劫·天倾!」

沈清霜的剑指骤然下压。

霎时间,悬于天穹剑阵的剑星齐齐嗡鸣。

一场毁灭性的剑气瀑布倾泻而下。

轰——!

焰墙层层坍塌。

男人双臂交错,周身劫火翻涌,试图再筑防御,可剑势太快、太凶——

嗤!

一道苍青剑芒撕开火幕,擦过他的肩头,鲜血还未溅出,便被森寒剑气冻结

成冰。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剑光接踵而至,玄色衣袍被割裂,玉冠崩解,黑发在

狂乱的剑气中肆意飞扬。

「咳……!好个天象化剑。」

男人踉跄后退,唇角溢出的鲜血在剑气中蒸成血雾。脚下岩层不断塌陷,劫

火虽仍燃烧,却只能化作零星火舌,在铺天盖地的剑雨中苟延残喘。

——这女人,竟能将天象之力驾驭到如此地步?

过分了!

他咬紧牙关,眸中火光未灭,却已不得不承认……自己,竟被一个区区化神

初期压制了。

「可惜……」他染血的唇角勾起狰狞弧度,「不知劫契发作时,你是否还能

指掌星辰?」

劫火骤燃,在他掌心凝聚成一枚符文。

而后,倏然崩裂。

「解!」

伴着这声低哑嘶吼,沈清霜腿心处紧贴l*t*x*s*D_Z_.c_小穴o_m的金符竟像活物般翘起边缘。

符纸与肉唇寸寸剥离,拉出千百缕晶亮的银丝。

「唔~……!」

沈清霜雪躯剧颤,玉颈后仰,双腿不受控地绞缠。

「呃啊...哈啊...~」

蜜穴媚肉疯狂抽搐,淫水喷溅如注,打湿了高悬云端的双腿。

她咬破朱唇也止不住浪叫,腰肢像发情的雌犬般痉挛扭动,连脚趾都绷成弓

形。

「不...休想...嗯~...破我...剑阵...」

然而,那两根引动周天星斗的剑指剧烈发抖,指尖灵气如发骚的淫水般滴滴

答答漏泄。

剑阵开始崩解。

两枚主星因她的失控而偏离轨迹,在夜空中碰撞出刺目的火花,裹挟着冰寒

星焰坠向大地。

「嗯啊~……哈啊……不……!」

又一股滚烫潮吹从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涌出,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天际。剑阵西南角顿时

崩塌,数十道剑气如脱缰野马般失控坠落,将方圆百丈的山林夷为平地。

雪白娇躯痉挛不止,乳尖勃起如两颗熟透的樱桃,随着喘息不断弹跳。可那

双迷离凤眸却死死盯着敌人,染血的朱唇咬得更紧。

「休想……得逞……!」

强行稳住心神,玉指艰难掐诀,即将溃散的剑阵竟在蜜液飞溅间再度凝聚!

残存的剑星应声收缩,在夜空中凝成三柄百丈光剑,剑锋所指之处,连月光

都被割裂成碎片。

就在这决胜瞬间——

「啪!」

男人掌心一握,手中符文彻底溃散。

沈清霜腿心的金符应声彻底掀起。

粉光暴涨的蜜穴突然痉挛成一个小肉环,淫液如箭般激射数尺!

娇躯一刹那便至绝颠,久久不绝。

「啊啊啊~——!」

乳首同时喷射出两道白线,在空中划出淫靡弧线。

光剑轨迹顿时偏移,最左侧那柄当空解体,炸裂成万千星屑。

剩余两柄虽然斩落,却被男人险险避过,只在地面留下两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砰!」

沈清霜从云端坠地,娇喘连连,浑身抽搐,双腿仍在不自觉地磨蹭,试图缓

解体内未尽的余潮。

「哈啊~……嗯~……」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可稍一动作,股间就涌出一大股温热的淫水,在焦黑的

土地上积成一汪晶莹的小潭。

而男人,正带着血沫的狞笑,一步步逼近。

「仙子的剑……可比身子软多了。」

「住手!」

一道青色惊鸿破空而至,沐晚烟横刀截断男人去路,挡在沈清霜身前。

「滚开!」男人暴喝,劫火自掌心喷涌而出,凝成三丈烈焰巨掌,轰然拍下。

热浪扑面,沐晚烟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刀锋之上。

血雾与刀光交融的刹那——

「青鸾·浮屠!」

刀锋迸发出刺目血光,一只浴火青鸾虚影自刀身展翅长鸣。

巨掌与刀锋相撞,狂暴气浪呈环形炸开,方圆百丈地面如蛛网般龟裂,碎石

浮空而起!

「砰——!!!」

巨掌与刀锋相撞的刹那,狂暴的气浪炸开,方圆百丈的地面寸寸龟裂。

「咔嚓!」

沐晚烟双臂骨骼发出脆响,虎口撕裂,鲜血顺着刀柄涌出。她双足深陷地面,

却仍死死抵住刀背,靴底在焦土上犁出两道深沟。

「啊——!」

终究力有不逮。

劫火巨掌碾碎青鸾虚影,余威将她整个人轰飞。青色身影如断线纸鸢般倒射

而出,接连撞断三根古松后,重重嵌入山壁!

轰隆隆——

烟尘弥漫,碎石滚落。

沐晚烟的身影被埋没在崩塌的岩堆之下,唯见一截染血刀尖露出岩堆,在月

光下泛着凄冷寒芒。血珠顺着刀刃滴落,在焦土上绽开朵朵红梅。

沈清霜颤栗的娇躯隐于烟尘,只余一声凄厉呜咽。

「晚烟!」

却在这一刻——

啪、啪、啪!

沉重的脚步声踏破寂静。

男人撕开烟幕,靴底踏着沐晚烟溅落的鲜血走来。他右臂的劫火纹路狰狞蠕

动,每走一步,就有火星从嘴角溢出血沫中迸溅。

「真是感人的姐妹情深,我之前怎不知你们之间还有联系?」

他猛地掐住沈清霜咽喉将她提起,另一只手粗暴扯开她残破的衣襟。

雪乳弹跳而出的瞬间,沾血的指尖狠狠掐住那粒挺立的茱萸。

「不如让我看看......」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畔,男人胯间鼓胀的轮廓抵住她仍在渗蜜的穴间。

「清霜仙子这里......是不是也这么深?」

而沈清霜依旧痉挛着,唯有左手掩于背后,暗自掐诀。

……

数息之前,天机宗,云顶峰。

一袭星辰道袍的女子立于崖畔,忽有所觉,蓦然回首,目光穿过层云,直指

北方。

「差不多是时候了。」

这声低语裹着山风消散在夜色里,却仿佛穿透万里山河。

女子左手拢在袖中,指尖掐诀。袖中星盘无声转动,映照出北方天际一缕灰

黑死气。

「劫主……」她沉吟着,眉间掠过一丝思量,「汝既以吾等女修为欲道劫材,

怎料自身反入劫眼?」

夜风掠过山崖,掀起她道袍一角。星辉清冷,照得她面容愈发肃穆。

旋即。

她左手掐诀,其姿势竟与万里之外的沈清霜暗捏的印诀如出一辙。

「以星为媒,天机引渡。」

随着咒言落下,极遥远处,沈清霜的娇躯悄然绷紧。

虚空中,一道无形的虹桥凝成,横跨万里山河,直抵云顶峰巅。

女子雪白道袍下摆无风自动,双腿倏然夹紧。

那道虹桥竟直接贯入她腿间,传来的情潮如惊涛拍岸,让她原本平淡的道心

瞬间失守。

「嗯啊~~竟…如此激烈……」

一声媚吟脱口而出,她急忙咬住朱唇,却止不住腿间汩汩流下的蜜液。

沈清霜体内翻腾的欲火正通过虹桥疯狂涌入,令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阵阵痉挛。

「哈啊...~...这么...多...」

她蜜穴剧烈收缩着,承接下每一波传来的w高k潮zw_点`m_e

沈清霜被金符激发的绝顶快感,此刻正在她体内连绵炸开——

「咿呀!~不...不行了...~...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都要...融化了...~」

她左手死死扣住星盘,右手却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隆起的胸脯。未经触碰的

乳尖已然挺立,将道袍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随着又一阵快感袭来,那两点朱红竟泌出晶莹的乳汁,在月华下闪着淫靡的

光泽。

她继而仰头发出一声媚叫,腰肢剧烈弓起,腿心喷涌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滴落

地面。

「不...不行了...~...又要...去了...~」

沈清霜那边每传来一次w高k潮zw_点`m_e,她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就跟着剧烈痉挛一次,l*t*x*s*D_Z_.c_小穴o_m像失禁般不

断涌出蜜液,在石阶上积成水洼;乳孔持续喷射的乳汁将道袍前襟浸得透明;连

后庭都随着w高k潮zw_点`m_e节奏不断翕张...

「此劫~~,汝当何解?啊~」

此刻,若有外人得见,定会惊骇于这幅颠覆认知的香艳景象——

那向来缥缈如云的天机仙子,正以极其不堪的姿态瘫软在山崖。

云鬓散乱,星冠歪斜,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盈满迷离水光。

星辰道袍凌乱地半褪至腰间,露出如初雪般皎洁的肌肤——只是这雪上,早

已落满红梅般的指痕。

两条玉腿时而紧绷时而轻颤,亵裤早已被蜜液浸透,黏腻的银丝正顺着不住

痉挛的大腿缓缓垂落。

她的朱唇微启,不断溢出甜腻的喘息,唇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涎

水。

月光如水,却照不净崖顶旖旎。

这具本应不染纤尘的仙躯,此刻正如凡间最下贱的娼妓般,在本命法宝旁扭

动着承欢,完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放荡模样。

谪仙堕尘,不过如此。

……

落雪阁外,烟尘散尽。

劫火在男人掌心凝聚成一条燃烧的绳索,缠上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凭空吊起。

而后。

沈清霜的雪臀悬空,双腿被男人铁钳般的大手强行掰开,染着血污的足尖在

寒风中无助地蜷缩。

「唔...放...开...」

男人充耳不闻,粗粝的手指直接捅进她还在痉挛的蜜穴,搅出咕啾水声。

「剑仙的骚穴倒是比你的剑更会咬人。」

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线晶亮银丝,转而解开自己的裤腰。

青筋盘踞的柱身弹跳而出,紫红的龟头怒张,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随即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几乎嵌进她柔软的皮肉。那根滚烫粗硬的肉

棒早已硬得发紫,青筋暴凸,狰狞地对准她那翕张的嫣红穴口。

穴瓣翕张,淫蜜早已淌得满股间都是,晶莹黏腻,散发着浓烈的雌香。

他腰身一挺,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嗯——!~」

沈清霜仰头发出一声悲媚的哀鸣,娇躯剧颤,穴内嫩肉被那巨物暴力撑开,

溢出大股淫蜜,滴滴答答溅在地面上,淫靡至极。

男人狞笑着,掐着她纤腰的手愈发用力,十指几乎掐出红痕。

他低头看着她被操得微微鼓起的平坦小腹,肉ww╜w棒.dy''''b''''zf''''b.c╜o''''m在她体内进出,带动粉嫩穴

肉翻卷,淫水四溅,激起白沫。

心中的征服欲愈发炽盛。

他开始疯狂抽w`ww.w╜kzw.MEe_插,粗壮的肉柱次次尽根没入,囊袋狠狠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

阜上,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齁啊~...太深了...不要...嗯齁...~」

「叫得再骚点!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他喘着粗气,肉ww╜w棒.dy''''b''''zf''''b.c╜o''''m碾过她敏感至极的

软肉,龟头次次撞进花心,「让整个落雪阁都听听,里面的仙子是怎么被操成母

猪的!」

沈清霜眼神低垂,泪水混着汗水滑下脸颊。

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白沫,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淌下。

男人却变本加厉,眼中燃着野兽般的凶光。

他拽着她长发后仰,强迫她仰起头。

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此刻满是泪痕和潮红,唇间呻吟破碎不堪,哪还有半

分仙子的清冷模样。

他怒吼一声,腰胯操干得更凶更狠,肉ww╜w棒.dy''''b''''zf''''b.c╜o''''m像打桩机般一下下直捣她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

每一击都让她娇躯剧颤,小腹鼓胀。

「齁...停...停下...啊~...」沈清霜淫媚的呻吟混着唾液从嘴角滑落,双

腿悬空乱蹬,脚趾蜷缩。

穴内的嫩肉仿佛被插得彻底臣服,紧紧裹着那根粗硬的肉ww╜w棒.dy''''b''''zf''''b.c╜o''''m。

「给老子夹紧了!」

男人低吼着,肉ww╜w棒.dy''''b''''zf''''b.c╜o''''m在她w高k潮zw_点`m_e绞紧的嫩穴里又胀大一圈,青筋暴凸,滚烫的龟

头死死顶在她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口,感受着她穴肉痉挛的吸吮。

快感如狂潮般席卷,他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猛地一挺,滚烫浓稠

的精液如开闸洪水,狠狠灌进她痉挛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

而就在男人攀上巅峰,意识被快感冲昏的刹那——

沈清霜低垂的眼眸骤然抬起。

那双原本迷离泪湿的眼眸,此刻闪过一丝冰冷。

下一秒,她猛地夹紧双腿,湿漉漉的穴肉如同活物般绞紧,层层叠叠的媚肉

死死箍住男人粗硬的阳具,竟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

男人的本能疯狂预警,却已来不及抽身。

说时迟,那时快。

沈清霜并指成剑,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指尖点在他眉心。

「第四劫·零度。」

轻语如霜。

指尖触及眉心的瞬间,男人皮肤表面瞬间爬满冰晶状的裂纹,像是极寒深渊

里冻结的琉璃。

寒气自眉心炸开,他的血液、肌肉、骨骼,乃至每一缕流动的灵力,都在渐

渐冻结至绝对零度。

「你!」

男人喉间挤出嘶哑的低吼,眼中血丝暴起,全身仅剩的灵力疯狂逆冲,试图

挣脱这致命的冻结。

直到这时,他才发觉,沈清霜早已摆脱劫契情潮,积累了足够灵力。

「我……」

咔——

一声细微的脆响,男人的身体如冰雕般静止。他的表情仍停留在惊骇的瞬间,

可生机已被彻底封绝。

下一秒,晚风拂过,他的躯体寸寸崩解,化作无数细小的冰晶,最终消散于

虚无。

沈清霜收回手指,指尖残留的寒意仍未散去。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白雾在空气中凝结成霜,又缓缓飘散。

——仿佛从未有人存在过。

……

傍晚,19:45。

友谊小区公寓,三号楼506室。

周杰拧开门锁,用肩膀顶开略显陈旧的防盗门,随手将褪色的深蓝色双肩包

抛向沙发。背包擦过扶手,滑落在仿木纹地板上。

他径直走向卧室,棉质t恤的后背渗出细微的汗渍。

空调遥控器躺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够,指尖碰到时才发现电池盖掉了,两

节七号电池露在外面。他叹了口气,索性直接倒在床上,床垫的弹簧发出一阵疲

惫的呻吟。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了两下。

他侧过身,从口袋里摸出来,屏幕亮起,锁屏上叠着三条未读的公司群消息。

解锁屏幕。

老板三分钟前发的红包还剩两个未领取,他点开最上面那个,系统弹出一个

红色数字框——4.20元。

「谢谢老板。」他选了一个穿西装鞠躬的柴犬表情,发出去后才注意到自己

排在领取列表的最后一位。

退出聊天,点开发现栏,上方朋友圈的小红点显示着「13」。

他下意识点开。

大学同学王磊在青岛栈桥旅游的九宫格,前同事小林烘焙的戚风蛋糕特写,

高中班长抱着刚出声3个月儿子的亲密照片。

划到第六屏时,他的手指突然停住。

那是一张泛黄的毕业合照。

四十七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身影站在操场梧桐树下,他站在第三排左数第五

个,白衬衫领子倔强地翻在校服外套外面。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是2014年6月10

日。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跳成20:03,窗外传来楼下小孩追逐打闹的嬉笑声。

周杰手机反扣在床边的木桌上,他起身,坐到电脑桌前。手指在翘边的磨砂

贴膜上摩挲了两下,然后按下前边的主机按钮。

机箱发出老旧的嗡鸣。

屏幕亮起,蓝光映在他的脸上,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在冷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

随着机箱散热风扇的嗡鸣声逐渐平稳,屏幕上的水墨logo晕染开来,最终定

格成三千劫三个大字。

这是一款仙侠题材的r18开放世界游戏,制作之精良近乎奢侈。

古典风格的场景渲染让每一帧画面都如同精心装裱的卷轴,从缥缈的云海仙

山到精致的亭台楼阁,处处透着东方之美。

背景音乐更是考究,古琴的泛音清冷疏落,竹笛的颤音如林间穿行的风,编

钟一响,余韵便似涟漪般在耳畔荡开。

至于那些各色仙子们的配音,或清冷,或娇嗔,或羞怯,每一句台词更像是

从她们唇齿间自然流淌出来的。

半年前,周杰第一次下载这款尚在内测的游戏时,纯粹是因为图标上那位衣

袂飘飘的仙子又大又白。

他抱着批判的态度点进去,没想到这一玩,就是一百九十多个日夜。

游戏设定似乎格外精细。

每位仙子都有详尽的身世和性格设定,交互系统也完全符合开放世界的玩法——

你可以以礼相待,也能随心所欲。

其核心玩法,是探索并发现那些深陷死劫的仙子,与她们签订劫契,化死劫

为淫劫。

拈星楼、落雪阁、流云轩、揽月台——以玩家命名并建造的这些应劫之地,

最终都会成为她们欲拒还迎的囚笼。

然而,这游戏似乎并不需要他占据仙子们全部的生活,只是在她漫长的修行

岁月里,刻下一段无法启齿的隐秘。

应劫之后,她们重返世间,看似一切如常,唯有罗裙下未散的颤栗,和镜中

自己眼角一抹红,提醒着下一次劫期将至……

仙途漫漫,劫数昭昭。

她们并非堕落,只是天命如此,不得不与玩家共赴这场劫数。

是助她们彻底斩断劫契,重归清净?还是诱她们沉沦,永堕欲海?

——选择权,在玩家手中。

如今,周杰早已完成了全部的主线剧情,只剩下收集各种特殊场景和支线的

成就。

游戏界面泛着幽蓝的光,映在他略显疲惫的脸上。

那些耗费无数个夜晚的仙子们——被他亲手调教、驯服、玩弄、凌辱、ntr

或是摧毁的绝色身影,此刻都安静地陈列在成就列表里。

孤傲如霜的太乙传人,绝世天骄的她曾冷眼睥睨众生,却在劫契最深时,被

他按在落雪阁的案台上,任由天穹碎星映在她颤抖的脊背。

怯懦易羞的药谷弟子,青罗裙摆沾着未干的灵草汁液,发间别着一朵将谢未

谢的夜合欢。她连对视都会耳尖泛红,却在劫期至时,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喉间

溢出幼鹿般的呜咽,任由他采撷。

野性难驯的妖族圣女,赤足金铃。她曾扬言要撕碎所有束缚,却在最近一次

的应劫里,亲手将缚妖索缠上自己的手腕,眼底燃着莫名快意。

温婉可人的琴阁仙子,她抚琴时连指尖都透着雅致,可当劫期临近,那素来

拨弄冰弦的纤指,却死死攥住锦衾,任由汗湿的青丝黏在潮红颊侧。

隐忍屈从的皇室公主,九凤朝凰的礼服下藏着鞭痕,金步摇的流苏永远纹丝

不乱。她连承欢时都保持着皇族的仪态,唯有在情劫最炽时,才会从紧咬的唇间

漏出一声娇媚的「主人」。

这游戏,圆了他心底最阴暗、最邪恶的幻想。

那些清冷绝尘、高不可攀的仙子们,被他亲手拽下神坛,在欲海中沉浮辗转。

她们的抗拒、羞愤、挣扎,乃至最后的沉溺,都成了他最上瘾的养料。

「啧,还差一个隐藏成就......」

周杰舔了舔干涩的唇角,随手抓起桌上的肥宅快乐水,仰头灌下一大口。冰

凉的碳酸气泡在喉间炸开,带起一阵短暂的刺激。

他戴上耳机,耳罩隔绝了窗外的寂静。游戏里,那位清冷仙子的配音悠悠传

来。她的嗓音如霜,却又会在情动时化作春水。

尽管知道这一切都是数据与代码构成的幻象,但此刻胸腔里涌动的愉悦却是

真实的。

至少在这一秒,他逃离了现实。

屏幕的光映在他的瞳孔里,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他点击鼠标。

现实空虚又如何?至少在这里,他是主宰一切的神明。

良久。

电子钟的数字在00:00处骤然凝滞,耳机里原本悠扬的仙乐忽而转调,化作肃

杀之音。

「卧槽?!最后一个隐藏剧情竟然是剧情杀?」周杰盯着屏幕前飘散的冰晶,

瞠目结舌,一时竟忘了呼吸。

未及回神,屏幕上已如走马灯般自动切换成回忆模式。

自初始故事起,一位位仙子翩然登场,一段段应劫剧情纷至沓来,历历在目。

待至终章回顾完毕,画面倏忽陷入无边黑暗。

周杰的呼吸不自觉地停滞,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须臾。

黑暗中一点血色萤火幽幽浮现,继而舒展蔓延,化作一行铁画银钩的篆字——

字迹方显,屏幕骤然熄灭。

周杰眼前也随之漆黑一片。

唯有那台电脑主机的指示灯依然亮着,如一点孤火,冷冷窥视着这场未竟的

劫数。

……

……

……

周杰睁开眼时,鼻尖萦绕着一股陈年木料与干草药混合的气味。

他眨了眨眼,头顶是粗陋的木梁,阳光从缝隙中漏下来,在泥地上投下斑驳

的光影。

「这给我干哪来了?」周杰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电脑屏幕前——三千劫结束的画面。

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这里是青溪镇的周记杂货铺,而他是铺里的掌柜,父母双亡,守着这份薄产

度日。

「真他妈穿越了?」

周杰低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长着几个磨砂似的茧子。

他踉跄着走到墙角包浆的老水缸前,水面映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约莫

二十五六岁,是他的模样,却又在眉眼间透着几分市侩的精明。

突然,门外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周杰下意识地回头。

灰布门帘被被一只布满老年斑的手掀起,佝偻着背的葛老道探进半个身子。

老人发黄的麻布道袍上沾着香灰,腰间挂着个褪色的八卦布袋,问道:「周

掌柜,前日赊的半斤辰州朱砂可有了?」

「朱砂?」周杰一怔,随即脱口而出:「在、在右手边第三个抽屉,三钱银

子。」

老者走近,眯眼打量着他:「稀奇,周掌柜今日印堂发青,莫不是撞了邪祟?」

周杰扯出个僵硬的笑容,后颈莫名渗出冰凉的汗珠:「昨夜盘账熬到三更,

让您老见笑了。」

他转身去取朱砂,手指触到抽屉的一瞬,又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浮现——这

包掺了雄黄的朱砂是上月从那个独眼行商手里低价收的,比镇上的药铺便宜两成

三。

递过用油纸包好的朱砂,收下银钱。

待老人蹒跚的背影离去,周杰整个人靠在榆木柜台边,心跳如鼓。

这不是梦。

樟木的清香、铜钱的锈味、手心的汗渍,所有细节都真实得令人战栗。

他确确实实穿越了。

于是,周杰压低声音,试探着对着空气轻唤:「系统?」

好一会儿后,屋内只有木梁偶尔发出的「吱呀」声回应着他。

他不死心,又清了清嗓子,这次声音大了些:「老爷爷?」

依然没有回应。

周杰皱起眉头,干脆闭上眼睛,在脑海里用力喊道:「属性面板!任务列表!

背包!深蓝!」

——寂静。

只有窗外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和远处集市隐约传来的叫卖声。

他睁开眼,嘴角抽了抽:「连个新手礼包都没有?」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环顾四周——简陋的木屋、积灰的货架、角落里

结网的蜘蛛。

没有浮空的光幕,没有机械的电子音,更没有突然冒出来的白胡子老头。

「行吧,」他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地狱难度开局。」

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周杰猛地一拍柜台:「等等!」

他闭上眼,尝试感受体内的气息——就像在三千劫里的角色操控劫力那

样。

起初,什么也没有。

但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一缕游丝般的暖意,自丹田处缓缓升起。

周杰猛地睁开眼,漆黑的瞳孔剧烈收缩。

「果然……」他低声喃喃,「是三千劫的世界。」

他的目光四下扫动,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弧度。

「没有系统,但至少……」

视线突然钉死在柜台角落。

一本好似蒙尘的册子静静躺着,像是账目,可那灰白书封上,印着四字:

三千劫录。

周杰紧绷的心弦一下子便松了下来。

作为游戏核心的具现化存在,这本册子不仅是前期引导玩家的利器,更是中

后期记录各色仙子应劫状态的计时器。

翻开第一页,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

原本空白的宣纸上,浮现出几行墨迹:

紧接着,泛黄的纸页骤然亮起光晕,浮现出三行楷书墨迹:

周杰的呼吸陡然粗重,手指微微发抖。

他屏息,再往后翻看第二页,上面用墨笔写着又几行小字:

毫无疑问,这就是游戏里的提示!

可周杰清晰地记得,隐藏剧情里,沈清霜杀了他。

不,准确地说,是杀了「游戏里的他」。

如果现在这个世界就是三千劫……那「游戏里的他」和现在的他,究竟

谁才是真正的他?

「庄周梦蝶吗?」

如果游戏里的经历是梦,那此刻的他,是否只是梦醒后的庄周?

可若现实才是梦,那死在沈清霜手里的「角色」,又算什么?

一个被删除的存档?

还是一段……被覆盖的人生?

他猛地翻开三千劫录第三页。

……

……

这些还在生效中的众多劫契,全是他曾在三千劫游戏中亲手缔结的劫缘。

他顿了顿,然后翻开第四页。

周杰的呼吸一滞。

落雪阁……

如果他此刻传送过去,沈清霜会认出他吗?

会像隐藏剧情里那样,毫不犹豫地一剑星落,再杀他一次?

还是说……

她想杀的从来就不是「游戏角色」,而是真正的他?

「所以……」

「我到底是继承了游戏角色的遗产……」

「还是说……」

「那个角色,本来就是我?」

周杰摇了摇头,心中了然——以自己凡人的智慧,怕是永远想不通这其中的

玄机。

早知会穿越,当初就不该在游戏里那般肆无忌惮。

若是能对仙子们以礼相待,如今也不至于……

可转念一想,三千劫本就是款黄油,若不在虚拟世界里放纵,反倒显得

自己心理扭曲。

更何况——

「妈的,当初是哪些个王八蛋网友忽悠我,说什么『清冷仙子调教成大奶母

猪才有成就感』、『中式仙子就应该穿看得见乳头的纱衣,上半身开盖即食,下

半身情趣真空』、『全身敏感、白虎、一插即堕、齁齁淫叫』……」

他狠狠啐了一口。

如今倒好,报应来得太快。

而且沈清霜这妮子也离谱。

说好的修行瓶颈呢?修为蹿得飞快,开了吧!

他当时可是几乎满成就,还打不过。

「天骄就能不讲修行基本法?」周杰合上三千劫录,后槽牙咬得生疼,

「这挂开得……游戏到底谁做的,都不管管?」

他深吸一口气,将书塞进怀里,「算了,还是先苟着吧。」

书一贴身,竟像是融化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但周杰能感觉到——它还在。

就藏在他的身体里。

他收敛情绪,沉吟片刻,指尖轻轻敲击桌面,随后从一旁拾起笔,铺开一张

素白宣纸。

笔尖蘸墨,窸窸窣窣地在纸上划动,将记忆中的碎片一点点拼凑起来。

这游戏的世界观虽是修仙背景,但终究是款黄油——「双修秘术」「合欢心

法」「炉鼎体质」「调教法器」「名器图谱」,这些玩意儿可和传统修仙里的清

心寡欲大相径庭。

里面甚至还融入了大量现代人喜闻乐见的「丝袜」、「情趣衣物」、「情趣

道具」等。

「啧,得好好回忆一下……」

他眉头微皱,笔尖悬停片刻,又继续写写画画。

那些曾经被他当作「黄油设定」的细节,如今可都是保命的信息。

「要是当初仔细看看剧情文本就好了……」

……

落雪阁。

雨后初晴,檐角滴水犹自敲着青石,一声、一声,碎在空庭里。

沈清霜静立窗前,一袭素白长袍垂落如雪,未束的墨发泼洒在肩后,衬得颈

间肌肤愈发冷白。

她的手指搭在窗棂上,霜气无声攀附,可偏偏——

身体在发烫。

那本该消散的劫契,此刻依然如附骨之疽,在她肌肤下灼烧出一片淫艳的绯

色。

「呵……」她忽然低笑,呵出的白雾在窗前凝成霜花,「三年筹谋,到头来,

竟是一场空吗?」

劫契未消。

意味着那个人……也未死。

「咔。」

窗棂在她指下裂开一道细痕。

「清霜姐姐莫急。」沐晚烟虚弱地倚靠在廊柱旁,手里把玩着乌金鞭,笑意

清浅,「那人既然未再出现,至少说明伤得不轻……若我们能寻到更多受劫契所

困的姊妹,未必没有转机。」

她脚边,绯夭被金绳紧缚,封灵项圈锁住一身灵力,却仍不甘心地扭动着。

「也许吧。」沈清霜叹道。

檐下风铃骤响。

天机宗织命——云无月踏着浮光而来,银丝面纱被风微微掀起,露出半截玉

雕般的下颌。

「三年前卜出的死局,此刻卦象依然未变。」她蓦然开口,嗓音如谶语般飘

,「但劫契未消,只有两种可能。」

她面纱下薄唇轻咬。

「要么他并非真正的劫主,要么——」她将卦象残片掷向半空,「卦象出错。」

众人一寂。

沐晚烟的笑意渐渐敛去。

世人皆知,有着窥天织命之称的云无月,卦象至今从未错过。

「我的好姐姐们呀,」绯夭突然吃吃笑起来,「不如脱了这身累赘衣裳,赤

着身子去跪求主人怜惜?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这事,说不定他心软……就放过了你

们这群叛逆的小妮子呢?」

话音未落,「啪!」一声脆响,沐晚烟反手一鞭抽在绯夭臀上。

「嘶——」绯夭吃痛,身子一颤,却仍不甘示弱地翻了个白眼,红唇轻启,

「下手真狠,晚烟姐姐……莫不是嫉妒我比你更讨主人欢心?」

沐晚烟冷笑一声,指尖一勾,鞭子如灵蛇般缠回腕间,「再多嘴,下一鞭可

就不止是皮肉疼了。」

出乎意料的是,云无月竟微微颔首,银丝面纱下传来她的缥缈之音:

「这也是个法子。」

沐晚烟愕然转头,「无月姐姐,你——」

云无月神色未变,素手轻抚卦签,淡淡道:「若真正的劫主从未现形,那么……

俯首或许反得生机。」

她顿了顿,道:「劫契既立,便是天道为证。吾等莫说自戕,便是妄触死局——

也必遭因果倒灌之祸。」

绯夭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又笑得愈发娇媚,「听听,还得是天机

宗的明白事理。」

满室皆静。

云无月转眸望向默立多时的清冷素影:「如今,清霜道友的劫契发作,倒有

一桩好处——」

她自袖中排出一串星芒流转的玉简。

「这应劫之所似有异力可缓解劫契,这二十七日,不妨与众姊妹试尽诸法。」

「辛苦道友了。」

沈清霜抿唇,轻轻点头。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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