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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界 (婚后,1V1H)】(1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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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都睡在医院的?”靳南庭抬手抚过她的黑眼圈。

“嗯。”在他轻柔地触碰下,顾烨彤终于露出了真实的疲态。

“先睡一会儿吧。”他起身把她推向床头。决定等她醒后,再好好跟她重申下他这个法律上的第一顺位者应有的待遇。“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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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掌心

有事的话,他会叫她的。&#;发布邮箱 LīxSBǎ@G㎡ AIL.cOM

靳南庭一贯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正因为深知这一点,顾烨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这是过去三四天来,她睡得最长、最安稳的一次。

黑暗间,她的手臂撞上了一堵肉墙。楞了片刻,她才意识到靳南庭也留宿在了她的房间。

她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去了次洗手间后走出房间想去查看下外公的情况。才走到老人的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鼾声如雷,这放心地原路返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那张曾独属于自己的床上此刻高高隆起的人形身影,顾烨彤第一次如此清楚而深刻的意识到,这个闯进自己世界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仅只是做爱的时候,也不仅只是在法律文书上,他们的生命和生活已经无可挽回地交缠到了一起。

她静静地躺回床上,躺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侧。她的床不如他们住所的那张大,她只要稍一翻身或者挪动身体,就会碰到靳南庭。

幸好此刻,他已经睡熟。

这好像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入睡了的他。他们为数不多同床共枕的夜晚,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她先被耗得精疲力竭而收场的。而上一次在西山的酒店,她也没能像今晚这般坦然地与他相对而眠。

黑暗中,她只能看清他五官的轮廓,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独有的清冷疏离。

但他的手掌却是暖的。悄悄的,顾烨彤伸手覆上了他横在他们之间的右手,将指尖钻入了他的掌下。

她喜欢他的手掌。顾烨彤再次确认。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手掌能给她带来欢愉,更因为它能给她带来安心。

坚实、宽厚而有力,让她敢于将自己的一部分重量放到他的手中。

顾烨彤闭上眼。

在听到外公中风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彻底失了魂。如果不是秘书及时给她安排了司机、陪她去医院,她不知道自己会耽搁多少宝贵的时间。

而坐在急症室门口的时候,她是如此的孤单。

当母亲过世、父亲再婚以后,外公便将全部的爱与心血倾注在了他们姐妹的身上。被父亲伤了心的外公不再执着于一定要有个接班人,也从没有逼迫一定要她继承衣钵。可听到她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全力支持和尽心栽培。

尽管也有残缺和遗憾,但是她从家庭获得的爱并不少。

可如今,棠棠下落不明,要是外公再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还有谁会关心她,她又有谁可以关心。

她承认,当时的她并没有想到靳南庭。

他们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夫妻,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但是她过往的人生经验并不能让她确定,夫妻之间到底能相互信任和依靠能够到什么程度。

或许是可以更多一点的。

顾烨彤昏昏沉沉地想到。或许并非因为他是她的丈夫,而是因为他是靳南庭。

毕竟每当自己左侧的小腿因走路太多而隐隐作痛的时候,她也会想,如果那一天她要同意让靳南庭背自己下山就好了。

安然陷入梦乡的顾烨彤并不知道,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在她闭上双眼后慢慢睁开了眼,翻掌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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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苏醒(h)

清晨的阳光伴随着口腔中苦甜的香气蔓延开来,沉睡的细胞在快意的轻柔按摩中被慢慢唤醒。

她因满足而发出的呢喃被一双薄唇含住,变成了暧昧的低吟。发布页Ltxsdz…℃〇M睡衣下的肌肤也在一双大掌的爱抚下渐渐变得温热,也让令人骚动的汁液不自禁地花径深处慢慢泌出。

如果说有什么不满,那便是探入她口中的舌头妄想分走才刚送入她口中的香甜,那带着诱人气息的巧克力的香甜。

顾烨彤慢慢睁开眼,终于意识到,在自己唇舌间慢慢化开的正是身下男人喂给自己的巧克力。唇舌缠动间,大部分的巧克力已经融化,淌入了她的喉间,成为了她的能量。

含80%黑巧克力的生巧是苦涩的,此刻尝来却是这样甜得发腻。

此刻,重新获得能量和体力的不只是她,还有抵在她双腿间的欲龙。

这个男人早已经等不及了吧。

顾烨彤扬起唇角,内心漾开一阵自豪的喜悦。

她将自己从男人身上微微推起,却是为了将自己向他的欲望挪得更近。伴随着雪臀的轻摇,她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呻吟。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男人的双手握住了她扭动的纤腰。

或许是因为巧克力促进了多巴胺的分泌?

不满于他的钳制,顾烨彤抬手掐了掐他扁平的乳头。“怎么?难道只能顺着你的兴致来?”

他上身没有穿睡衣,露出了一整片坚实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仿佛是摊开的自助餐,可以让她随意取用。尽管下半身还穿着黑色的睡裤,但丝毫不影响让她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花缝的肉ww╜w棒.dy''''b''''zf''''b.c╜o''''m跳动了一下。

原来自己也可以在男人身上施展那些他用过的把戏。当顾烨彤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竟然变得更加湿润。

“争强好胜。”男人的手从她的腰间移到了臀部,在被棉质睡裙包覆的臀肉上拍起一阵浪花。正当她以为男人又要再一次掌控全局的时候,没想到他抬起双手枕在了脑后。“那让我看看,你的兴致又是怎样…”

顾烨彤眯起眼,低头看着男人难得的悠闲神态。他这是以为她不会?还是以为她不敢?

她的胜负欲这下算是彻底被激发起来了。

女人向前倾身,与男人四目相对,微张红唇慢慢向男人的薄唇贴近。他们离得是如此的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可以数清对方睫毛的根数。然而就在男人微启双唇想要再次与她唇舌交缠时,她却狡黠一笑,将吻落上了他的下巴。

靳南庭沉重地呼了一口气,戏弄的眼神浑浊了起来。顾烨彤一边偷偷瞄他,一边将唇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

“我的脖子可没有你的那么敏感。”男人沙哑地说道。

刚刚才开始自己探索之旅的顾烨彤没好气地在他包覆着喉结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这点,我说了才算。”

“我只是想提高一下效率。”靳南庭意有所指地抬了抬臀,让他坚硬如铁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衣物更紧密地摩擦过她臀间的敏感缝隙。

“怎么?”顾烨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臀部往前挪动了一些,”在床上你也要建一套sop吗?”

反正男人都是很容易被撩动的生物,硬了又总能w高k潮zw_点`m_e,何必这么急于走完流程?

于是,她不认输地继续埋头舔咬起靳南庭的脖颈,回想着他之前都是怎么做的,怎样用牙齿轻摩,怎样用舌头舔弄…可惜,男人巍然不动,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终于,顾烨彤相信靳南庭没有说谎。可就在她轻轻叹了口气想要转战下一处,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响。

她猛然抬起头,发现男人的嘴角略微有点抽搐。

“你怕痒?”为了确认自己的重大发现,顾烨彤再次附身在自己舔舐过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别乱来…”这一次,她明显地感受到身下的胸膛抖动,而男人的大掌也来到了她的肩头想要将她推远。

“是你别乱来。”正玩得尽兴的女人不满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置于他肋骨两侧的双腿也向内夹紧,像是女主人在训诫自己的坐骑。

在和男人的抗衡间,顾烨彤昂起身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

那一双估计会令他很多的下属及对手胆寒的黑眸,此刻冰冷的底色上却反射着更为复杂的光晕。她能看出来,男人在极力忍耐着,忍耐着不厉声喝止她,忍耐着不让自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让她不能胡作非为。

说实话,她也很惊讶,靳南庭这样惯于发号施令的男人竟然到现在还能乖乖让自己摆布。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刚刚还在挣扎的两条臂膀慢慢卸下了力,任由她将它们推回原处。

“嗯啊…”

可是,当她敏感的乳头被男人隔着睡衣含入口中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洋洋得意间露出了破绽。为了将男人的双手放回头顶而倾身向前的她,主动将自己娇乳送入了他的最佳攻击范围。

垂坠的乳尖因为充血比平时更加敏感,尽管隔着睡衣感受不到男人的舌头,但他的唇齿同样灵活而精准,细细地抿咬着她最娇嫩的蕊尖,让她差一点软下身用整个乳房埋住他的俊脸。

原来刚才的妥协,只是他诱敌深入的战术吗?

顾烨彤不甘心地咬住唇,稳住因快感而战栗不已身体,慢慢抬起自己的小腿。她满意地感觉到当自己脚趾触上那滚烫而坚硬的肉ww╜w棒.dy''''b''''zf''''b.c╜o''''m时,咬住她乳尖的唇随即松开了。

她趁机微微回撤,用脚趾尖抵住了他肿大的伞冠以示警戒,“现在可以…不乱动了吧。”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望着她,像是在赞许,却也像是在挑衅。

警告着他不要乱动,而其实顾烨彤自己也不敢。

一方面,她不想放弃脚下的“人质”,一方面她就怕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真的伤到他的脆弱。

在男人催促道目光中,她只能蜷起脚趾夹着柱体慢慢上下移动、用足弓轻轻左右搓揉。直到看到男人满足地闭上双眼后,她的双唇才终于慢慢落向下一处城池,落向她渴望已久的胸膛。

没有女人能够抗拒这

样坚实的胸膛吧?顾烨彤一边抚摸一边想到。像是两块精钢打造的坚固盾牌,线条分明而充满力量,仿佛能抵御一些来自外来的冲击。

而这发达的胸肌下,他紧紧隐藏着的心到底又是什么样子?

她侧过脸,一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吮咬着他左侧的乳尖,一边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变快、变沉。

确实,他曾经是别的女人的男友,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但是现在…

“你是我的了。”

她低声呢喃。声音是这样的轻,轻到她差点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真的已经被自己说出了口。直到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了几乎同样轻的一声应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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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欲火(h)

当女人用纤纤玉手扶住他的炙铁,主动分开自己的花唇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吞入时,靳南庭简直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她依旧生涩,却又如同女武神般的果决,仿佛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绝。

“你是我的了。”

高中时代他曾经被娇纵任性的富家小姐纠缠,曾经也有人想要用从属关系来定义他。

他对这种所谓的占有欲深恶痛绝。

他是独立的个体,有着很多比某某男友更加重要的身份和事情要做。

但是顾烨彤的这句宣言,与其说像是在宣告对他的所有权,听上去更像是在宣告他是自己的责任。

在告诉他,她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简直可笑。

不是吗?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用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粗长直接撞入她软嫩的花芯狠狠操弄,直到女人认清在他们的这段婚姻里谁才是掌握权力的一方。

他希望的是她能来寻求自己的庇护和扶持,这不意味着她也可以反过来期待他也会这么做。他不是她娇柔的妹妹,也不是她老弱的外公,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需要她来照顾?

她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可是,有那么一个声音,他心底的角落里有那么一个微小而软弱的声音,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捕捉到了。

而同样被捕捉到的,还有他的双唇。

他从来都不怎么喜欢接吻,对于他来说接吻是一种低效而无实质作用的交流手段。他更不喜欢被别人主动索吻,因为他不喜欢被迫防守,他更习惯在一段关系中掌握进退的主动。

他抬手捧住顾烨彤的脸庞,将她主动探入自己口中的软舌紧紧锁于唇齿之间,毫不留情地索取着她口中的氧气,企图逼迫她放弃、退缩。

可是,他忘记了是自己在新婚之夜告诉的她,要用鼻子呼吸。

他也忘记了顾烨彤是个多聪慧的学生,总是能快速地掌握解题思路。尽管被限制住了活动范围,但她的舌不依不饶地舔弄着他的。而她的双手沿着刚刚被她反复爱抚的胸膛慢慢向上,直到抚上了他的唇角、他的眉骨。

她的抚弄不是在挑逗、更不是在乞怜,而是像是在安抚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她耐心地将他的野蛮的进攻幻化成了胶着的勾缠,让他的双唇忍不住流连于她的温暖和柔软,直到他们的唇齿被彼此的唾液所浸润,直到当他们的唇恋恋不舍地和彼此分开时还牵出了细细的银丝。

而聪明的女人也深知,他的欲望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她慢慢向下滑去,一并褪下他的睡裤和内裤,第一次用手握住了他的肉茎。

她显然还是有些羞赧,不敢亲手肆意玩弄他的欲望或是更加近距离的观察。但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又是如此坚定。

当他那已经泌出前液的龟头拓开被女人自己微微张启的穴口时,他忍不住抬手将拇指塞入她的嘴中,让她咬住自己而不是习惯性地咬唇。而当他进入她体内的瞬间就知道,她的呻吟与轻咬不是因为干涩的痛楚,只是因为她的紧致一下子无法适应他的粗硕。

过去的她,一直都是慢热的。可能是因为体质,但他觉得更多是因为心理。她的防备心实在太强,又总有各种的疑问和心事在脑海中辗转。

所以每次,他都需要使用一些手段让她将注意力只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

新婚之夜,还是他第一次用嘴和舌浸润一个女人的花穴。他也不确定自己愿意花这么多时间和心力让一个女人动情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还只因为她是顾烨彤。

但无疑的是,他是乐在其中的。

他有轻微的洁癖,对整洁齐整更有着严格的要求,他不热衷于性爱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不喜欢肉体的交缠的凌乱和污浊。

然而,顾烨彤的气味却勾出了他的贪婪。她粘滑的花液和汗水交融后透着一种淡淡的牛奶味道,有一些腥却也有些甜,让人不禁想要饮啜更多来犒赏自己辛勤的努力。

他也享受将这个女人弄乱的快感,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扭动娇躯,因为自己的亲吻伸长脖颈,因为他唇舌的挑动而将十指插入他的短发。

因为他而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而今天,他甚至几乎都还没有好好地爱抚挑逗过她,她的娇穴竟然已经湿透了。像是他悉心浇灌许久的花,终于怒放盛开。

这怎能不让他因骄傲而兴奋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第一次他真切地意识到即使不借助自己的金钱和权势,自己也是可以左右她、影响她。

控制她。

心底里慢慢蔓延开的黑色欲望让靳南庭打了个冷颤。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着想要翻身将她困于身下的欲望,想要不顾她意愿的肆意狠命操肏,用自己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浇灌她、喂养她,让她成为只能张腿在床上等他宠爱的女人。

这样过激的独占欲是危险的。

靳南庭深刻地了解这一点。他期待的、他需要的从来都是细水长流,而不是炙热如火。

因为火是不可掌控的,要么熄灭,要么燎原。

而那熊熊烈火只会将卷入其中的人所应有的理智燃成灰烬,最终也灼伤他们身边的人。

而当火种燃尽之后的死寂...

"帮我下...””而不知死活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开口请求他的协助,"动一动...”

回过神来的靳南庭只见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双手扶着他的小腹,一脸艰难地悬在半空,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了额前。而自己耸立的粗硬虽然已经被滴落的淫水完全沾湿,却仍有一截未能被窄小的花穴所吞入。

那第一次主动吞吐起肉ww╜w棒.dy''''b''''zf''''b.c╜o''''m的花肉还有些羞怯,w吮ww.lt吸xsba.m`e着紧咬着不肯轻易放他深入,那极度的紧致箍得他头皮发麻。

纵然她有着想要容纳他全部的野心,却不意味着她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他该感到安心,还是应该失望呢?

终于他忍无可忍,伸出手来到顾烨彤的双腿之间,一边将她的大腿根和花唇拉得更开好更容易吞下自己的肉ww╜w棒.dy''''b''''zf''''b.c╜o''''m,一边微微施力担掉了她的部分重力,让她的下落速度不至于太快而伤了自己。

当他的粗长整根没入时,他们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当感觉到那湿软的穴肉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不再那么紧张了,他收紧核心将窄臀用力向上一抬。

惊呼间,女人雪白的圆臀被他的起落撞出一片波澜。

“靳...”

在听到自己的姓氏又一次在欢爱中从顾烨彤的口中溢出,他臀部挺动的速度更是加倍,快到让她的雪乳在空中不停甩出了道道美丽的弧线,快到他的名字飘散在了她时高时低的呻吟之中。

而这样娇艳的花,当然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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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平局(h)

她没有想到骑乘也会是这么辛苦的体式,特别是当身下的男人像烈马般难以驾驭。

她只是想要他稍微动一动好让自己坐稳,没想到却被他彻底夺过了掌握节奏的权力。那从下而上的撞击一点都不比平时的要轻,颠得她的双乳摇动得生疼。

她不自禁地抬起手,捧住自己的乳房想给它们一些支撑好别再乱晃。没想到靳南庭却立刻打掉了她的手,撩开她睡裙的下摆用自己的双手代替她的,将那两团绵软如同面团般肆意挤压捏揉。

他对她胸部的钟爱,一点都不比她对他的要少。

从少女时代起,顾烨彤一直都对自己的乳房感到自卑。它们总是那么沉重,又是那么显眼。那些看似斯文的男生在看向她胸部时,眼神总会变得有些不同。

这种被觊觎的感觉总是让她愤怒,脸上的表情和态度也往往越发疏离。

然而靳南庭这般不加掩饰的侵占和豪不留情的抚弄,却让她的心里扬起一丝骄傲,骄傲于自己的身体能让他的流连忘返。

她不该有这种情绪的,这种低微的、愚蠢的、会让她自己看不起的情绪。

但是,她身体的反应远比大脑更加直接而迅速,不断被肉ww╜w棒.dy''''b''''zf''''b.c╜o''''m碾压推挤的花肉已经泌出了更多嘉奖男人的汁液,连她听了都脸红的呻吟也不住地自嘴角溢出。

身下男人毫无节制的顶弄让她的腰又酸了。

医院给陪护者的床很硬,而她也已经好多天没有运动舒展了。于是,她将被解放了的双手挪到了腰后,试图扶稳自己在颠簸中乱摆的盆骨。

不知是觉查到了她的不适,还是长时间的核心运动让男人也累了,那原本还在揉捏玩弄她双乳的手也沿着她曼妙的腰线来到了她的臀腿之间,一施力让她仰卧在了床上。

他拉起她的双腿,将她拉向床尾,而自己则站到了床下踢开已经落到脚边的睡裤。然后再从她的身上将刚才因为过于急切而没有褪下的睡衣内裤全部扒走。当他们如同出生那天般赤裸相见后,他将她的小腿上举再打开,直到压成了一个羞耻的m型紧贴住她满是指痕的豪乳。

“我...我的腰...”虽然现在腰部有了支撑,但男人眼中的锐利让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男人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抓过一个抱枕垫到她的下背部。“现在可以了?”

这虽然是个问题,但显然,男人并没有等待一个答案。猛然一个挺身,那鹅蛋般圆润而硕大的龟头便顶开了她才合上些许的花肉,在她尚未准备好的时候,直接将她推向w高k潮zw_点`m_e。

双脚着地的男人此刻更容易在她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进出。他的每一次退出总是缓慢的,给足花穴足够的时间恋恋不舍地挽留,直到媚肉外翻带出更多汁液。而每一次顶入又是那样的急促而深入直撞宫口,像是等不及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城池。

她的宫口还太过稚嫩,每一次被顶开就立刻会引来更紧的收缩,却也让惹得侵犯者越发加重了力道。

那累计的酸疼和酥麻让她感觉自己的某一根弦越绷越紧。

”慢...慢一点...”

抓着男人的手臂,顾烨彤企图让自己逃离那横冲直撞的欲龙。可她的示弱却没能换来男人响应,反而握着她的臀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让男人的攻势变得越发猖狂。

逐渐地,他的那总是如同精心计算过的频率和速度开始变得凌乱而没有规律,仿佛完全凭借着本能和直觉一波又一波地将她送上浪尖,直到她的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一般飘摇战栗,直到一股炙热自她更深的核心宣泄而下。

而几乎同时,伴随着男人的低吼,他滚烫的白浊也在她的体内喷射而出。

欢爱后的房间格外安静,只有两人沉重而交错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麝香的气味,两人依然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她甚至感到自己臀下的枕头也已被沾湿。

这一局,他们能算是平手吗?

慢慢从w高k潮zw_点`m_e中平复下来的顾烨彤想到。

虽然她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完全掌握一回全局,甚至还很没出息的示弱了求饶了,但这个男人也没能一如既往地掌控一切。

生理上的满足感,慢慢升华成了心理上的。

顾烨彤抬起手,想要帮趴在自己乳间的男人捋开遮住眼睛的刘海,然而他接下来的问题却让她的双手停在了半空。

“这几天有按时吃药吗?”

这几天,她每天都忙着伺候病人吃药,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他问的药是谁的、是什么。

伴随着他的抽离,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也慢慢流出花穴,落到枕上变为一摊死寂。

“嗯。”

他们的管家真的很尽责贴心,知道这几天

她心思烦乱,所以每天给她送换洗衣物时都会顺便来给她送来长效避孕药,让她一顿都没有拉下。

她应该感到庆幸的,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共识,但心里涌过的失落却被小腹的满涨感映衬得更为空洞。

太糟糕了,顾烨彤想。她开始期待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可是,她丈夫的期待会和她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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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纪念

还是没能控制住。

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自那红肿微张的花唇间缓缓淌出,靳南庭懊恼地想到。

那些不该有的、那些应该被牢牢锁在内心深处的丑恶冲动,却在他完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彻底逃逸了出来,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w`ww.w╜kzw.MEe_插在血管里肆意蔓延。

而她的每一次的呻吟和每一声的哀求,都更助长了他的欲念。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将她变为自己的禁锢。

他一个人的。

他从来都不会追逐虚妄的幻想。他的理智会告诫他,他不能、其实也并不想真的将顾烨彤变成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的女人。

他喜欢她眼中有光的样子,骄傲的、生机勃勃的光。

可是,他的理智、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却在她的辗转轻吟间荡然无存,任由他失了进退的分寸,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紧缩中在她的柔软间爆发。

”下去吃早饭吧。”

他背过身,抽出纸巾清理了下自己然后套上睡裤和t恤,勉强又变回了那个他所熟悉的自己。

当他转回身看向自己的妻子时,尽管她依然衣衫不整、双颊绯红,但眼神也已经冷了下来,又重新带上了拒人的面具。

“你先下去,”顾烨彤别开脸,"我先洗个澡,马上来。”

是要洗掉他留下的印记和气味吗?

握紧拳,靳南庭必然没有让自己问出如此无聊又愚蠢的问题。“再吃块巧克力,免得又低血糖。”

然后,下了床的他们又变回了务实又相敬如宾的夫妻。轮流陪着顾老爷子打发时间,两人独处时也只是偶尔聊聊过去一周发生的事情,而更多时间顾烨彤都在查看着近几日拉下的工作邮件。

吃完晚饭,顾老爷子坚持说既然自己已经没事,他们也该回自己家了。

而当他们俩人走时,各带走了一件东西。

顾烨彤拿走的是自己衣柜深处一条黑色的丝绒礼服。

“最近有活动要出席?”

顾烨彤瞥了他一眼,”别告诉我,只有我被邀请了。下个月,你大伯母不是为你奶奶的八十岁大寿准备了慈善义卖会吗?”

他当然应该也被邀请了,但估计邀请函还在秘书手中。他不曾告诉过顾烨彤,他的家人几乎从来都不会直接跟他联系。

他的大伯原本才应该是靳家的继承人。只可惜心眼小又好大喜功,和二伯斗得你死我活,最后两败俱伤,不仅差点把自己送进监狱,还差点断送了他祖父创立的基业。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父亲又会有机会回到靳家。

相较而言,联姻进入靳家的伯母们才更是厉害的角色。当年她们没有少给他的母亲难堪,而自从大伯、二伯都被架空之后,她们一直隐忍着专注于教育子女,最后从祖父那里不仅得到了金额不菲的信托基金外还有慈善基金会和艺术古董产业。

至于他那曾经说一不二的奶奶,自从几年前爷爷去世后老年痴呆症状便越发严重,现在也只是家族时不时搬出来演一演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吉祥物而已。

“不买件新衣服吗?”这种场合一直都是女眷争奇斗艳的场合,而顾烨彤拿的这一身看上去像是参加开工仪式。

“这条裙子我只在建筑师年会上穿过一次,几乎就是新的。”顾烨彤拿着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好吧,或许这条式样保守而简单的衣服在那样人多混杂的场合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只是,总感觉还缺了一些什么。

而靳南庭鬼使神差般放进自己公文包带走的东西,此刻正摆在他的办公桌上。透过它,他看向了属于作者的另一件作品。

“所以你们最重打算选择和哪家公司合作?”

其实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这幅效果图和顾烨彤之前和他描述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流动畅快的线条,简洁大气的外观,这栋建筑就像是一搜马上要驶向银河的诺亚方舟。

尽管女人曾经告诉过他,建筑设计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作品,但是他就是如此清晰地能够感受到女人在这个项目上注入的灵魂。

“顾氏。”隐世东滩的项目经理马上接着说道,“我已经咨询过了法务部门,这次竞标过程中参与评估的专家都是在不知道竞标方身份的情况下打的分,我们也邀请了足够的第三方参与,流程上足够合规,不会被质疑有利益输送的风险。”

“我听说,你是顾烨彤的学长?”靳南庭倚在人体工学的皮质座椅上,打量着眼前比自己略微年长的男人。但我记得你是在伦敦巴特莱特学院毕业的。”

项目经理眨了眨眼,怎么?他刚才汇报的一开始就铺垫了大量评估标准、流程和大数据分析,本来是为了证明选择顾氏绝不是因为他们这些员工要拍老板娘马屁。现在难道老板是在怀疑,他才是需要避嫌的人?

”我们当时都在德国做交换。我因为是研究生时候去的,所以其实算不上靳太太的学长。”

“你用习惯的称呼就可以了。”他上一次就看出来,顾烨彤有些抵触被叫做“靳太太”。他也并不喜欢,因为太多他不喜欢的人也被这么称呼。“在德国魏玛那种小地方能碰到同胞,你们关系应该不错吧。”

“还可以,还可以。”项目经理心虚地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长相和家世都普通的他对顾烨彤这样的冷美人可是从来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只是他有着那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室友。

而不巧的是,他还是他们两人的介绍人。

而更不巧的是,那个回国不久的男人同他上个月才刚刚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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