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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欲教父之春锁闱乱宫墙柳】(1-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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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8

(一)春风剪断双飞燕

随着司仪高亢地喊出一声“送入洞房”,谆亲王府逐渐安静下来。|最|新|网''|址|\|-〇1Bz.℃/℃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

这是独属于新人的时刻。兴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没有人闹洞房?

因为这里是炙手可热的谆亲王府,名门望族,礼教传家。

红烛摇曳,罗帐生春。

昏黄的烛光笼罩着新房,朦胧,温暖。

一对新人对坐床沿,显得紧张局促,半晌无语。

他们的脚下,倒映出两道人影,随着烛火扭曲、纠缠。

两人都穿着红衣,似两团阴燃的火。

新郎端坐左首,五官俊朗,颧骨突出,下巴平直,脸型轮廓硬朗,英武中带几分稚气,面皮却白白净净,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

他,正是谆亲王世子绍宰宜。

目光所及处,红盖头不时起伏。

新娘很紧张,以至于不自觉地呼吸过猛,一吸气,盖头就紧紧贴裹上脸,王世子便看到那微微浮现的五官轮廓——眼睛、鼻子、嘴唇、脸颊,像父王研究兵事时那张沙盘。

王世子内心充满期待,一时间浮想联翩,浑不知因盖头裹得过紧,令她一阵气闷。

关于新娘,世子只知道她名唤作王榭燕,是雅山郡盐政总督家的嫡女,在此之前,两人素未谋面,全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绍宰宜年方十八,虽出身权贵,平日里只专注诗书,于男女之道,却甚是懵懂。

盖头下,是一副怎样的容颜呢?

他终于坐不住,颤抖着,缓缓抬手,去掀盖头。

“燕儿......”绍宰宜喉咙发紧,用几乎破碎的声音轻唤。

盖头滑落,端倪初现。

端雅的高髻,如云的秀发,饱满秀额映着烛光,温柔的柳眉宛若新月。目含秋波,鼻若琼瑶,樱唇盈润,面若桃花,双颊带粉,丰韵不失清丽,名花略逊娇羞。

洞房似乎亮了几分。

绍宰宜口干舌燥,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她太美了,符合一个少年最隐秘的期望。

此刻他的心情,就像他过去幻想那些姨娘时那样。

然而——

一道人影从暗影中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段窈窕的女人,令人讶异的是,她一丝不挂,缎子般的肌肤暴露在空中,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脖颈上戴一个项圈,项圈上绳子的末端,握在来人的手里。

火光逐渐逼近,绍宰宜看清了来人的脸,忍不住叫了一声:“父王。”

新娘满脸惊愕,看向这荒唐景象。

来人正是谆亲王绍曲辛,他年过半百,下颌微须,一张坚毅方正的脸,脸色蜡黄,说起话来,眼袋抖得厉害,几乎要垂到颧骨。他的眼睛本不算小,却被肿胀的皮肉挤压得像两条缝,看人时总是半睁半闭,说不清是在打量,还是在算计。

谆亲王紧盯着新娘,显得十分满意。新娘只觉从家公脸上的两条缝里,投来一道深渊,似欲将她整个吞噬。

她战战兢兢地,起身万福。腰肢微扭,体态婀娜。

谆亲王摆了摆手,道:“免礼。”

绍宰宜满心疑惑,偷眼瞄那个在暗影中爬行的女人一眼,讷讷道:“不知父王有何见教?”

“见教?正是要见教。”谆亲王笑道,“贱人,过来。”

绍宰宜心知,“贱人”是说那爬行女子,他见惯了父亲这么称呼姨娘们。

谆亲王侍妾太多,多到他经常忘了名字,只一声“贱人”便足以召唤所有温顺的回应。若场中不止一名侍妾,他便加个特征作为区分:“那穿绿衣服的贱人,过来。”之类。

在王府的女人,几乎只有王世子的母亲、谆亲王的正妻配有名字。

看到美貌娇柔、芳姿妩媚的姨娘们被这般作践,少年难免心生不平,也曾天真地去找父王要个说法。

“为什么这么称呼姨娘呢?”

父亲总是冷冷地回答:“省得去记住工具的名字。”

他不懂,好端端的妻子,温柔体贴,端茶倒水,怎么会是工具呢?儒家经书常讲,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他看来,于齐家之道,父王做得很糟糕。

黑暗中,听得谆亲王一声“贱人”,那女人仰起脸来,眉目温顺,承接着火光。

“青怜姨娘。”少年却认得她,不禁脱口而出,浑然不觉尴尬。他留意过每一个姨娘的名字,不敢说全部记得,他尽力了。

谆亲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撇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还真当她们是人?你看看,你亲爱的姨娘一丝不挂,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他这话说得极为露骨、极为放肆,却触及到了少年内心隐秘的角落。

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着青怜姨娘那柔弱的身材,摇曳生姿地缓缓走出浴池水雾,向他靠近,柔若无骨的玉手牵住他......

眼下,青怜姨娘真的赤身裸体,用十分羞耻的姿势,爬了过来。新娘打量着她,神_l_t_xs_fb.c_o_m色复杂,目光中流露出怜悯与庆幸。

“我是世子正妻,出身名门,不会被这般羞辱。”新娘心想,却不知,羞辱即将到来。

虽说生长在盐政总督之家,从小到大,她可没少在黑夜的角落里,隐约撞见哪个叔父和伯父偷亲嘴,也见过堂弟和表姐赤裸纠缠。

谆亲王低喝一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气氛:“贱人,自己爬上床。”

婚床十分宽敞大气,长宽皆有一丈,在王府这种深宅大院豪邸中,倒也不算突兀。

也意味着,床上容得下许多人,许多玩法。

青怜闻言,抿着唇,娇躯颤抖。谆亲王的手拂过她头顶,带来一阵酥麻的放松感,顺手解下了项圈上的绳子,抛在地上。

她似乎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极幸福的模样。

只因她知道,自己还有用。她见过王爷怎么处理那些“没用的女人”。

即使是工具,也要热烈地活着。于是她朝王世子媚笑着,摇动着翘臀,缓缓爬上床。

青怜姨娘的脸缓缓贴近,那温热的气息拂在他指尖,一张娇嫩的脸伸到绍宰宜手中,入手处温热腻滑。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却触到新娘微颤的手肘——无处可逃。

青怜对这少年并不排斥,反而有几分怜惜。

那是她不曾拥有过的、天真的时光。

“父王......”绍宰宜几乎要哭出声来,他感到尴尬,难堪,像被父王挖出了内心的邪念,放在光天化日下暴晒、让众人鞭笞。

他不明白父王为何这么做。

谆亲王看出他的疑惑,淫笑道:“正是要教你行房之道。”

(二)锁闭人间相思恨

一双皓腕,悄悄攀上绍宰宜的肩膀,青怜从身后紧紧贴住他背脊。嘟起娇艳的红唇,对着他颈边,吹气如兰。

“世子,让奴家来服侍您。”

好软,好香。当着新婚妻子和父王的面,绍宰宜感到无地自容,可身上的某个地方,却不争气地起了生理反应。

他瞟了新娘一眼。

王榭燕羞红了脸,愠怒道:“家公,此行未免太过荒唐。”

“啪”地一声脆响,直击耳膜,把王榭燕吓得娇躯一震,却是谆亲王在青怜的香臀上,狠狠扇了一记,柔嫩的肌肤上,登时浮现出鲜红的指痕。

青怜吃痛,娇哼一声,听在世子耳里,又是一阵心旌摇荡。

“贱人下来,世子妃生气了。”谆亲王呵斥道。

青怜闻言,乖乖地离开绍宰宜,春葱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背,接着便伏低了身子待命。眼眸里有一层雾气,又似泪光,像是舍不得放开世子的身体。

绍宰宜心头混乱,一手挽着王榭燕,一边柔声安慰青怜:“姨娘莫伤心,父王只是戏言。”

王榭燕冷不丁地挑了下眉毛。

谆亲王看在眼里,觉得时机成熟,直截了当地道:“燕儿,该给你夫君看看身体了。”

“可是.......”王榭燕欲言又止,羞耻地说不出口。

绍宰宜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向他父王,胯下坚挺不消,像烧红的铁棍。

谆亲王和颜悦色地劝诱:“燕儿听话,人生而赤裸,你出生的时候我就看过你了。慢说本王见过的女人,何止千万,这新婚之夜给我看看也不打紧的。”说到这,他脸色一肃,威胁道,“你也不想令家族蒙羞吧?”

她闭上眼,无声地呼喊:“不”,双手却本能地解开衣扣,泪水打湿了脸颊。

她知道谆亲王的权势,也知道自己生来背负的使命。

“你为家族而生,为家族而死。”脑海中,回荡着父亲的耳提面命。

霞帔一件件委顿于地,她的自尊也一点点剥落。

“我乃大家闺秀,怎可如此.......被丈夫的父亲,看光了矜贵的身子。”王榭燕浑身不住颤抖,羞愤欲绝。

绍宰宜喉头一紧,想说“父王住手”,却被青怜的余香扰得心神_l_t_xs_fb.c_o_m不宁,胯下那根铁棍仿佛跃跃欲试。

“燕儿,你不必......”良久,绍宰宜如大梦初醒,温言道。却是迟了。

眼前的新娘已经赤条条、坦荡荡地站在面前,完美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肥瘦得宜,肌肤雪白莹润,在烛光下闪烁着丝缎般的光泽,锁骨下,一双玉手羞答答地交叉着,试图捂住暴起的酥胸,然而却是徒劳。那双豪乳发育极佳,沉甸甸、颤巍巍,如同熟透的木瓜,熟得像要滴下奶水,经过光滑平坦的小腹,腰肢骤然收缩,不盈一握,再往下,曲线再度突出,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着一丛茂密的幽谷。

两对滚烫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让她感到皮肤像被熔化。

她简直想一头撞死,以全名节,可一想到父亲冷漠的面容,只能紧紧咬着嘴唇,强自忍耐,直到咬出鲜血,犹然不知。

王榭燕低垂着螓首,肩头蜷缩,仿佛只要她不看,房间里就没有其他人。

“吾儿,你的新婚妻子委实不错,让父王教你如何驯服她。”谆亲王看出她的羞耻,更加出言不逊地调戏道。

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双腿不安分地扭向一侧。

绍宰宜见妻子受辱,心生不忍,忙上前举起袍袖遮掩,以免春光外泄。

王榭燕心中略微有了一丝安全感,这是她的丈夫,托付终生的人。

谆亲王却不以为意,靠近床沿,随后分别抬起两条腿,膝盖跪在床上,低喝道:“贱人,把屁股对着我。”

青怜乖巧地转过身,不止如此,她尽力地把螓首伏在床面上,香臀却高高翘起,形成一个极为夸张的姿势,双手用力掰着两瓣桃臀,指甲上涂着血红的凤仙花汁,凹陷进肉里。

那一妙处,赫然展现眼前,连毛也早已剃得干干净净。

两腿间的幽谷,像一个深色的贝壳被掰开来,从缝里露出鲜红的血肉,极具视觉冲击。

猎物毫无遮挡地摆在眼前,王爷也不客气,掀起自己的袍子,“噗呲”一声,剑及履及。

没有任何前戏,肉蔻却异常湿滑。

“这淫妇。”王爷笑骂道,心里却十分得意。

不愧是经过自己调教的女人,不但养成了条件反射,主动献媚的本事也是一绝。

甫一插入,便觉那处紧致温暖,一松一紧,夹得他浑身酥麻,大呼畅快。

谆亲王一边耸动着身子,一边瞥了一眼世子,只见他面孔涨红,窘迫不安,双手仍然举着袍袖,挡住亲王的视线。

“痴儿,你愣什么。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谆亲王敦促道。

绍宰宜局促地转过脸,却见新娘眉目含羞,媚眼如丝,脉脉地看向自己。

“郎......”她低低道,“我......准备好了。”

方才一直捂着酥胸的手缓缓滑落。

她柔顺如待宰的羔羊,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令绍宰宜生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扑倒在床上。

纱帐之上,流苏摇荡。

绍宰宜掏出了早已按捺良久的武器,却见新娘有样学样,摆出了跟青怜一模一样的姿势,上身伏低,肥臀高耸,一双玉手软软地按着臀瓣,却似无力一般。

她在颤抖,娇躯紧绷。身上淡淡的兰麝香扑鼻而来,与青怜的脂粉气交织。

为了家族,她豁出去了,只要......只要熬过今晚,她就是世子妃,未来的

王妃。

家公权倾朝野,定能扶持、保护王家。丈夫更是长久的依靠。

夫妻之事,早晚都要做的,被家公看到,又有什么打紧?

她开始安慰自己,让心里好受些,淡化压迫感和屈辱。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见妻子如此主动,绍宰宜浑身血脉沸腾,挺身欲刺。

这时王榭燕哀求道:“官人轻着些,莫要弄伤了妾身。”于是轻轻一顶,却没有进入。只见她那粉嫩的阴道口,一片干涸。

绍宰宜于是伸出手,在她穴口一阵轻揉慢捻。

“嗯.......”新娘惬意地轻哼着,身体也逐渐放松,全身心投入这洞房之夜。

温热的穴口,干涸渐转为湿滑,似春雨润花。

人生四大喜,果真受用无穷。还未真个进入,绍宰宜已体会到,那销魂蚀骨,心摇神_l_t_xs_fb.c_o_m荡的欢爱滋味。

他欲火高涨,立刻就想好好怜惜一番自己的新娘。

床板吱吱作响,谆亲王在青怜身上渐入佳境,他紧咬牙关,低声嘶吼,挺刺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时间,青怜的娇喘浪叫,充斥了偌大的洞房。

她摇头晃脑,鬓发凌乱,呼吸急促,酥胸剧烈起伏,随时要气绝过去。

迷离的眼眸无意间扫过绍宰宜,旋即便被一阵猛烈的撞击带得神_l_t_xs_fb.c_o_m魂颠倒。

仿佛彻底忘记了世子夫妇的存在。

(三)闱中谁解楚心孤

绍宰宜浑身似欲爆炸,胯下那根铁棍烫得几乎失控,可念及榭燕泪湿的脸颊,心头一颤,神_l_t_xs_fb.c_o_m智硬生生保留了一丝清明。

他拾起新娘脱掉的火红嫁衣,盖在王榭燕身上,这般体贴入微,令王榭燕心生感动,芳心融化。

接着,绍宰宜这才撩起自己的下摆,褪掉亵裤,轻柔地将鸡蛋大的龟ww_w.dybzfb.c_o_m 头送进了洞里。

她发出销魂的低吟,娇躯微微一颤,像得到了解放。

“郎君,爱我。”一根火热的铁棍塞满了阴道,顶得她骚痒难耐。

他的动作太过温柔,却不够痛快,每一下都像点到即止的撩拨,固然舒服,却不过瘾。

如羽毛轻挠,浅尝辄止,更撩得她心痒难耐,

可她毕竟是名门闺秀,那些过于露骨的下流话,令她羞于启齿。反观一旁,青怜蛇一般扭动腰肢,肆无忌惮地叫着:“王爷用力,你顶得贱人好美.......啊啊啊......”

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青怜的浪叫刺入耳膜,王榭燕咬唇低头,却不知怎的,竟有点羡慕那份肆无忌惮。

绍宰宜这边,虽极力忍耐,龟ww_w.dybzfb.c_o_m 头处传来的麻痒快感却直达大脑,像在低吼:“快,用力!”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剩原始本能支配,速度不自觉加快。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榭燕察觉他的节奏渐变,娇躯也更加主动地迎合。

当绍宰宜加到一定力度后,情欲和身体的刺激积累之下,王榭燕“啊”地高声浪叫了一声,连她自己都被吓到,羞耻感涌上,忙咬唇想压住余音。

绍宰宜也吓了一跳,赶紧拔了出来,怜惜道:“我弄疼你了吗?”

说着视线一转,看向新娘的那处“洞房”,只见粘液混合着斑斑血渍,一片狼藉。

毫无经验的绍宰宜见状,惊问:“娘子,你受伤了......”

王榭燕又好气又好笑,浑身像被抽空了一般,酥软无力。

见这边偃旗息鼓,谆亲王面露不满。

没等妻子回答,一股大力向绍宰宜推来,接着一声闷响,他身不由己,狼狈地跌下了床。却见父王猛地从姨娘身体拔出武器,接着插入王榭燕饱满的肉穴。

说时迟那时快,过程电光石火,令人反应不及。王榭燕只觉身体被猛地填满,待察觉身后换了人,拼命挣扎起来,奈何谆亲王一双大手如同铁钳一般,一左一右,从两边紧紧钳住了她的腰,令她分毫挣脱不得!

谆亲王长于皇室,自然是文武双修,莫说王榭燕一介弱质女流,便是寻常健壮男人,也动不了他!

“公公不要。”王榭燕内心充满羞耻,新进来的那根烧火棍,却是异常凶猛,每一下都顶到痒处,顶得她魂飞魄散,欲罢不能,双腿不自觉颤抖,竟违背意愿,主动迎合起来。

“郎君......救我......”她悲切地呼救,泪水夺眶而出。

绍宰宜猛地起身,看着正在强奸自己新婚妻子的父王,满眼仇恨,血气上涌,双拳握得指节咔咔作响。他想冲上前夺回妻子,却被眼前荒谬绝伦的景象钉住脚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

“父王”,他高声道,欲言又止的样子,咬了咬牙,终于说了出来:“你非人耶?”

只是刚刚才认识的妻子,谈不上感情,但她是他的妻子,是名分,是伦理纲常!

他感到屈辱,像一只被夺走食物的伤心小狗。

父王满不在乎地一边顶着王榭燕,一边看他,道:“你妻子委实美得紧,我就用一用,反正都是一家人。就当做个交易,父王今天用了你的女人,今后你随便用父王的女人便是,这交易你不亏。”

说着,倒吸了一口凉气,处女的紧致果真美妙无比,加上强奸的刺激,差点就让他缴械了。

这时青怜识趣地滚下床,再度缠绕上绍宰宜高大伟岸的身躯。经过一番操弄,她已是香汗淋漓,浑身湿滑,黏糊糊地蹭着新郎服下暴露的肌肤。

脸,脖颈,耳朵,手......

美人的体温和脂粉香,几乎要令他迷失。

“姨娘你......”绍宰宜心急妻子受辱,一手推在她那对柔软的小白兔上。青怜借势,“砰”地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看到姨娘摔倒,绍宰宜顿感内疚,想是自己失手,用力过猛,忙柔声道:“姨娘,我不是故意的。”

青怜侧卧地上,姿态撩人,表情却是凄楚的,眼泛泪花,蛾眉紧蹙,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她仰起脸,直视绍宰宜的眼眸,凄然道:“姨娘知道,姨娘身子脏,是个贱人......姨娘不该玷污你......”

说着,伸出一双柔荑,在小腿的乌青处揉搓。她的小腿纤细匀称,洁如莲藕,脚踝秀美骨感,微微突起,一双脚掌更是我见犹怜,晶莹剔透,玉雪可爱,脚趾骨节分明,如雕塑般精美。

绍宰宜一时被内心的自责与怜惜冲昏了头脑,赶忙蹲下身子,用宽大的新郎袍袖裹住了青怜。

“不,姨娘,你不是贱人。”他感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升温,喉头滚动,一时手足无措,本已疲软的下体自觉地挺了起来。

青怜姨娘那张美艳动人的俏脸凑近过来,与他几乎脸贴着脸,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这一笑如娇花绽放,令他呼吸立止,正失神_l_t_xs_fb.c_o_m间,忽觉身体一紧,龙根被一双手握住,接着进入一团柔软湿滑的包裹。

绍宰宜只觉身体轻飘飘的,像飘在云端。

他终于进入那曾朝思暮想的胴体,多年的渴望被瞬间释放。他来不及反应,已经先陶醉了。

与娇羞生涩的王榭燕相比,姨娘完全知道他想要什么,怎样令他攀上欢愉的极点。

绍宰宜刚要说话,两片娇艳的红唇便堵住了他的嘴,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

“唔.......唔......”绍宰宜完全说不出话来,姨娘抵死缠绵着,娇躯耸动、旋转,肉穴里竟隐隐传来一股吸力。

与王榭燕的丰腴不同,姨娘的身体娇小玲珑,骨感苗条,美则美矣,甚至能摸到骨头,触感便逊色了许多。

良久,绍宰宜感到快要窒息了,青怜姨娘这才挪开嘴唇,剧烈地喘着气。

“乖乖......吾儿......姨......姨娘......信你......你......你......最爱姨......啊。”青怜高叫了一声,娇躯一阵痉挛,四肢紧紧地箍住了绍宰宜,业已攀上高潮。

绍宰宜此时如被火两面煎烤,一方面心急妻子,一方面却在这温柔乡欲罢不能!

他扭头看向床上的父王,只见父王又一次拔出了武器,随着身子一阵哆嗦,一股污浊的液体喷射出来,玷污了王榭燕白嫩的肥臀。

“本王尊重吾儿的权利,生育之职属于吾儿。”发泄完兽欲,谆亲王像变得温和了许多,意味深长地看向正与青怜痴缠的绍宰宜,语气和蔼。

绍宰宜却没能把持住,不一会儿,“啊啊啊”地低吼着,一股滚烫的精华,一阵阵冲击着青怜姨娘的阴道。

谆亲王见状,只是淡淡一笑,道:“你饱读诗书,到头来却不如父王。不过你放心,你的姨娘们在进入王府那天,就被绝育了,以后你也可以随意使用。”

顿了顿,像是意犹未尽,又道:“父王当年也像你一样幼稚,才会被女人踩着上位,受尽羞辱。那贱女人以为她还能伤我,殊不知我连她名字都忘了。”

说完,谆亲王抬起脚步,满意离去,留下瘫软在青怜姨娘身上的绍宰宜,额头汩汩冒出冷汗,一旁传来新娘的啜泣声。

我枉读诗书?难道父王才是对的?

总之,这一夜总算是过去了。

王府的婚礼,不但少不了闹洞房,而且比一般闹洞房更刺激。

(四)乱红零落忍相顾

见谆亲王走了,青怜也默不作声地尾随而去。

看似尘埃落定,实则暗潮汹涌。

不知过了多久,王榭燕渐渐停止了啜泣,只是两眼空洞地坐在婚床上,神_l_t_xs_fb.c_o_m情呆滞,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在丈夫面前被公公强暴,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大脑一片混沌。

随后,她想到了死。

她默不作声地下床,一件件穿好衣服,可她知道,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已经穿不回来了。

至少,体面地去死。

快到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

“你去哪?”绍宰宜看着她,表情僵硬,显然还未从震惊中挣脱出来。

他还在琢磨父亲没有射在妻子体内的用意,也许父亲真如他所说,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王榭燕美目低垂,不敢回头看他,决绝地道:“我脏了,看在夫妻一场的分上,在我走后,请保全我的名节。”

绍宰宜登时一个冷战,醒悟过来,猛地将妻子拉入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你不起。”绍宰宜哭声道,心里却响起一个异常冷静的声音:“你脏了,我不是也脏了,大家扯平。”

极端的屈辱过后,人若不能为自己的遭遇找到正当理由,便容易一生被阴影控制。可若是不跳出来,也摆不脱连续的屈辱。

他想哭,又想笑。眼角有泪,嘴边却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弧度。

依着他温暖的胸膛,王榭燕又忍不住呜咽起来。

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决心,浑身虚弱,正巧便有人可依靠。绍宰宜温柔地拍着她的脊背,抱着她回到床上。

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泪痕未干,竟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时间悄悄流逝,是她眼底的空洞,是他心头的冷汗。雄鸡一声啼叫,把晨曦带来人间。

按规矩,新娘入府后,第二天一早,便须去向王妃敬茶,以示孝顺。绍宰宜带着她走到王妃居住的锦和院外,便分道扬镳。

清晨的王府像是昨夜一切都没发生过。回廊中,阳光照在雕花栏杆上,昨夜燃尽的红烛香气却依然缭绕鼻端。

绍宰宜一夜未眠,跌跌撞撞走在回廊,脸上是隐隐的倦色与焦躁。

他试图从脑海中驱逐昨夜的影像,但那张流着泪的脸、那具妖娆妩媚的身体,却死死地嵌进了记忆里。

他怔怔地想:我疯了,我究竟做了什么?

于是他掏出怀里的诗经,边读边摇头晃脑地吟哦起来,试图排遣杂念。

他已经见过了“窈窕淑女”,也更懂得“君子好逑”。只要一读起关鸠,他就只想到爱情的美好。

读得正忘我时,忽然与人撞了个满怀,鼻端萦绕着脂粉香气,惊得绍宰宜连连退后,却见青怜姨娘俏立眼前,拨弄着缭乱的青丝,好整以暇,仿佛昨晚一切,只是一场梦,是少年常常兴起的幻想。

“你身上的书呆子气,倒让我想起了那人,姨娘欢喜得紧。”青怜痴痴地看着他。

绍宰宜登时想起了昨晚的屈辱,登时怒火中烧,斥道:“贱人,你还要欺骗我多少次?”

话出口,才觉失了分寸,内心既怒又悔,一时呆住。“贱人”出口,恍惚间,他看到自己变成了父王。

“我是贱人......”青怜喃喃道,目光中蒙上一层雾气,神_l_t_xs_fb.c_o_m色惘然。

“姨娘啊,在妓院里长大的,自然是贱人。”接着,她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那年初春,天还冷,雨却不住。

她蹲在妓馆后院的木桶边洗着衣裳,瘦小的身子冻得直打哆嗦,耳边却隐约听到前堂传来琴声和一位男人的朗声念诵: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她从门缝往里看,看见那个书生倚在雕花窗下,一手拿着残破的诗集,一手举着酒盏,神_l_t_xs_fb.c_o_m情微醺,却温柔得不像话。

他在听红姑娘弹琴,那姑娘穿着大红的衣裳,白纱轻垂,眉心一点朱砂,像火。

他不止一次为她写诗、折扇、画影,甚至卖了祖传的玉佩。

可那姑娘只笑着哄他,哄他多花几两银子,再转身就依在别的男人怀里。>Ltxsdz.€ǒm.com</>

而她,青怜,只不过是后院没人要的野孩子。

从懂事起,她就在这家秦楼楚馆里,不知父母是谁,老鸨经常忘了喂养她,她饿得受不住,就一间间厢房地搜索,在桌上、地上拣些剩饭菜,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连骨头也啃,若非如此,她早就饿死了。

也因此,客人们很嫌弃她,人家正你侬我侬呢,这脏兮兮的小毛孩招呼也不打,就推门进来,多冒昧啊?

拳打脚踢倒算她的家常便饭。

可他不同。

青怜记得,第一次遇见他,是在十四岁那年,他总是眉眼温柔,出来遇到青怜时,总会蹲下身来,递给她一只包着食物的油纸包,对她说:

“你别怕,将来长大了离开这儿,去个好地方。”

她的心就在那一瞬间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像要挣脱什么。

青怜还记得,他每次来,都是为了找红袖姑娘。红袖姑娘,长得温柔标致,喜欢穿一身红衣。

于是,青怜开始主动帮姑娘们洗衣服,换得一点赏钱。

她攒了好久,如同她站在布庄前犹豫的时间那么久,就像她第一次穿上红衣时,在镜子前呆住那样久。

镜中人,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喜欢的她。

她洗浴干净,又拜托姑娘帮自己做了个发式,涂上口红,穿着红衣,满心欢喜地去见他。

可她终究没见到他,不知道为什么,书生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

她在妓院里到处找他,找到了大厅。

十六岁的她,已经出落得明艳动人,一出现便引起了轰动......

客人在柜台扔下一锭金子,便粗暴地拖着她,进了厢房。

红衣被撕碎,点点零落风中。然后,整个妓院回荡着她的哭叫。

想到这里,身体便撕心裂肺地抽痛。

第二天,王府的轿子就到了,她被像牲畜一样卖掉。

进了王府以后,下人们便对她的身体做了绝育。

她哭了好久好久,不为别的,只因为她知道,再也穿不上那件红衣裳了。

青怜的故事不长,绍宰宜静静听完了。他生来口含天宪,衣食丰足,想不到这位姨娘竟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

内心却反复提醒:“她编个故事你就信了?忘了昨晚吗?”

只见她梨花带雨,泪流满面,绍宰宜迟疑道:“你.......哭了?”

“没事......”青怜捋起袖子,将眼泪拭净,遮掩道,“只是进了些沙子。毕竟......”

她低头不语,仿佛在回味着一场已经注定的错付。

绍宰宜别开视线,仿佛再多停留一瞬,就会陷得更深。他转身欲走,脚步却不知为何如此慌乱。

他本没有必须要去的地方。

身后传来青怜微弱的叹息:“毕竟姨娘也不似当年,被人高看一眼便倾心相许的年纪了。只是这侯门权贵之家,确无人好过他,是我看错了。”

他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决,内心动摇。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向青怜靠近。

青怜看着他走过来,平静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你......你做什么?”

(五)宫灯恰似秦楼月

绍宰宜顿在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从他的眼神_l_t_xs_fb.c_o_m里,传递出哀伤,同情,爱慕和渴望......

他坚定地说:“我错了,姨娘你不是贱人,我们不过是困在命数里的囚徒。”

浊世之中,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

青怜不禁呆住,眼眶泛红,嘴角却绽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他从没见姨娘笑得这么美,也许,这才是她掩藏的真心。此刻,绍宰宜真想一把揽她入怀。

她是我姨娘,那又如何?已经发生的事,何妨再做?

何况......何况父王已经恩准。

青怜惊讶地瞪圆了眼睛: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孔武有力的双臂箍得她一时气息不顺。

“还不放开,等下让家人看见了......”青怜娇嗔道,花容浮现一丝红晕。

绍宰宜这才警觉,触电般放手。

离开了他的怀抱,青怜却反而怅然若失。

耳畔,绍宰宜嘘声道:“姨娘,我要你。”

青怜白了他一眼,巧笑道:“但不是今晚。”

谆亲王说今晚要好好“奖励”她,再者,绍宰宜还没完成播种。

世子妃生下的孩子,才有资格成为王府的继承人,王府继承人,就是王府的未来。

当华灯初上,月上柳梢。

自然少不了人约黄昏。

绍宰宜一袭轻袍缓带,尽显儒雅,牵着王榭燕的小手,依偎着走在紫藤花海之下。?╒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此处是王府的一处别苑,这时人早已散尽,园丁们也擦着汗收工回家,看见这对璧人,不禁艳羡称道。

“咱们小王爷跟世子妃多般配呀。”

王榭燕听在耳里,不禁涨红了脸,瞥了绍宰宜一眼,却见他面无表情,好像有什么心事。

牵着王榭燕的手,心里却想着青怜姨娘。

“你终究......”王榭燕忽然停住,泪眼婆娑道,“嫌弃我。”

她想起了昨晚,也想起绍宰宜还没有“交货”。

若不能孕育王世子,她这个世子妃,对娘家也不过是一着废棋。

绍宰宜闻言,也停下脚步,转身道:“你说什么?”

语气冷峻霸道,像是变了个人。王榭燕正欲开口,忽觉脚步虚浮,已被拽入他怀里,绍宰宜温柔的脸猛地逼近,不由分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

咸咸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流入他嘴里。内心的委屈和疑惑,都随着这一吻轰然崩塌。

她感到大脑缺氧,似要昏厥过去。

还没来得及离开的几个园丁,见到这一幕,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不作打扰。

暖黄的灯光点亮浪漫花海,宛如梦境。花瓣纷飞中,映出拥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花瓣飘落在她发间,也落在他宽厚的肩头。天地都为这一刻屏息。

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心跳和即将失控的欲望。

绍宰宜不再是那个青涩少年,他一边吻得热烈,一边将手悄悄伸进王榭燕的裙底,指尖划过她的大腿,激起一阵颤栗。

世间只剩两人,王世子肆无忌惮,他要搅翻这花海,让灯光照下他的鸳盟。

两人一路纠缠着,来到了一条长石板凳前。绍宰宜坐上石凳,让王榭燕跨坐在他身上。

良久,嘴唇终于分开,王榭燕气喘吁吁,将要窒息,大脑仍沉浸在如梦似幻的幸福中。

她看见漫天飞花正朝自己坠落,纷纷扬扬。绍宰宜已将她放倒在石凳上,这条石凳宽可容一人,两端捆着厚厚的皮护枕,枕头里塞了棉花。

王榭燕头枕在护枕上,绍宰宜抬起她的双腿,分别架在左右肩膀上,她的裙子采取前后两片的样式,在这个姿势下,裙子的前片自然卷到腰腹,后摆坠地,把一个肉光致致的肥臀掀了起来,展现在他胯前。

“好燕儿,美燕儿,郎君要播种了。”

绍宰宜当然知道自己的责任,他迅速把自己的下袍撩到一边,褪下亵裤,露出雄壮的阳物,看得王榭燕不禁心神_l_t_xs_fb.c_o_m荡漾,嘤咛一声,羞得闭上美目,又不禁留出一丝缝偷看。

几片花瓣落在龟ww_w.dybzfb.c_o_m 头上,像是被黏住一般,一起送入了肥美的肉穴。

“啊......”王榭燕咬着唇,羞耻难抑地发出一声低吟。

“郎君,你也太猴急了,要是被人看见......”王榭燕声若蚊蚋,粉拳无力地推拒着,却又为王世子的胆大妄为折服,芳心更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渴望被征服。

绍宰宜用双手分别抓着两只纤细的白嫩脚踝,沉腰一挺,“噗呲”,顺利进入洞房。

他未竟的洞房,热情似火地迎迓。

王榭燕也不再是处子,何况她从小就见过不少,贵族家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风流韵事。

她学着青怜的样子,扭动着腰肢,唯独不敢放声大叫。

她的肉穴紧致幽深,褶皱丰富,不时擦刮他敏感的尖端,一对桃臀也十分饱满,富有弹性,在他冲撞时提供了绰绰有余的缓冲。

王榭燕毕竟是贵族家女子,养尊处优,故而丰满些,却恰到好处,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嫌瘦。

有那么一瞬,他眼前闪过青怜姨娘娇弱的身子,令人生疼。

眼下,他只管全力播种,身心完全落在王榭燕娇美的肉体上。

开始时,绍宰宜怕她疼痛,动作温柔,轻抽缓差,但很快,原始本能催促他狂抽猛送,大肆征伐。

“嗯嗯啊......啊......燕儿好美......要上天啦......”

王榭燕的声音也便越来越高,吓得她连忙捂住了嘴。雪臀被撞得通红,脚趾兴奋地根根蜷缩。

远处,似有脚步声靠近,柔软的肉体猛地一僵,神_l_t_xs_fb.c_o_m经紧绷。

强烈的刺激下,尿道一阵失控,一股潮水冲击着绍宰宜的龟ww_w.dybzfb.c_o_m 头,令他不禁龇牙咧嘴倒吸气,下摆湿了一片。

“燕儿,你这小浪蹄子,差点把郎君榨干了。”他压低声音道。

此刻郎君的粗言秽语,令她不但丝毫不觉冒犯,反而欢喜刺激已极。

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把心调到了嗓子眼。

“嗯,为求万全,要不要进去巡查一遍再回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院门口方向传来,离这里似乎比较近了,所幸花丛遮掩视线。

绍宰宜吓得赶紧拔出来,把一双玉腿放下,再迅速帮她整理好裙子前摆。然后伏低身子,压住她美妙的胴体。

两人隔着衣物,互相感觉到彼此砰砰的心跳,体温迅速上升,燕儿白净的额头上,冒出晶莹的汗珠。

他斜眼瞥去,见不远处的花丛空隙间,隐约有人影晃动。

那人踌躇片刻,听见有人喊:“胡愣子,你婆娘叫你赶紧滚回家吃饭,回完了大耳刮子扇你,叫你跪搓衣板。”

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响起,“砰”地一声,那人重重关上院门,转瞬消失无踪。

绍宰宜这才放下心,坐起身来。这次他换了个姿势,自己坐在凳面,再把王榭燕抱在身上,后背对着他。

王榭燕红着脸,低声道:“燕儿方才太过情急,竟然小解在相公身上......请见谅......啊。”

那根烧红的铁棍,再次猛然贯穿了她。

“放肆,竟敢尿在小王爷身上,看夫君不好好惩罚你。”

绍宰宜一面狠狠惩罚着她淫荡的阴道,一双手也不安分,在她那对傲人的肉球上又揉又搓,触手处柔软若棉絮,兼且弹性惊人。从后面把脸靠近她修长的鹅颈,轻咬着白嫩的耳垂,一会又从她粉脸上舔舐缓缓滚落的香汗。

咸咸的,每一滴都带着兰麝香,燕儿的体香,怎么也闻不够。

每一下,都顶到痒处,酥胸也传来阵阵电流,耳垂快要被他的呼吸烫伤。

“啊......啊......噢......”王榭燕压抑地荡叫个不停,快喘不过气来。

“郎君......你弄得......燕儿好......舒服”

她蓦地咬紧了唇,螓首摇晃,娇躯痉挛起来。

阴道里,一股热流一阵阵释放出来,冲击着龟ww_w.dybzfb.c_o_m 头无法抵达的更深处。

绍宰宜浑身颤抖,臻于至美之刻,伴随着使命完成的满足感。

他退了出来,又扯得她一阵

哆嗦。

看着始终婉转承欢的新娘,绍宰宜涌起柔情蜜意无限,低头吻去她额上的汗珠,轻声道:‘燕儿,今夜你可得好好歇着,郎君明日再疼你,不,每天都疼你。

可一想到那晚,父王对待青怜姨娘和燕儿的冷酷无情,心头不禁一紧。

那样的铁石心肠,父王是如何做到的?

王榭燕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整个人已经虚脱,像一团烂泥似地黏在他身上。

“郎君......你太勇猛了......燕儿......燕儿迟早.......给你弄死......”

就像那晚的谆亲王。

(六)墙头一支遥入梦

“你十八岁之前,父王把你扔给那些教书先生,十八岁后,你是父王的学生。最新地址Www.^ltxsba.me(”王爷威严的训话,在宽敞的会客厅里回荡。

会客厅位于王府的正中央,是整座王府占地面积最广的建筑,是亲王家权力的中枢。

作为王爷,绍家没有任何政务需要处理,但手中确实握有权力,这权力要通过官场人脉变现。

奢华的貂绒地毯柔软温暖,华丽的大理石地板光滑可鉴,造型考究的青铜壁炉,遍布墙壁的水晶烛台,里墙上悬挂的虎头标本,墙壁和门窗复杂华丽的彩漆浮雕,厅中翩翩起舞的美人,被美人围绕着的丝竹管弦,皆所费不赀。

这些,都是王府权力的象征,也是吸引官僚贵族们络绎不绝的原因。

在这方面,谆亲王一向慷慨。

谆亲王今天有客要会,特意带上了王世子。

他坐在厅前的虎皮椅上,指节轻敲铜扶手,语气不怒自威。绍宰宜低眉垂目,垂手站立一旁,连影子都被这句训话压得笔直,心中却翻涌着那个娇弱的身影。

那晚的屈就,如今想来,很不尽兴,被姨娘玩弄于股掌之中,他不甘心。

他要掌控主动,狠狠蹂躏青怜姨娘那瘦弱的肉体。

这股欲望,他憋了很久,但谆亲王始终没给他机会,晚上他还要向妻子交差。

对于王榭燕,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唯一确定的是,他必须扮演好丈夫的角色,就像她扮演的妻子角色那般。

作为妻子,王榭燕很尽职,可绍宰宜也忘不了父王在妻子的肉穴里肆意抽ww_w.wk_zw.m_e_ 插的画面。

随着父王的介入,王榭燕对他的意义好像成了“只为生育”。绍宰宜对她,有怜惜,有温柔,终究出于善意。

而对青怜,他有更多的肉欲。这个女人的特殊身份,臻于极致的媚术,都令他感到刺激,同时也明白了父王对儿媳的欲望来源。

“工具。”他想起父王常说的这个词,心头狂跳。

他尚做不到父王这般冷酷。

绍宰宜想得出伸,门外有人通传道:“渔丰县令哲安夫妇求见。”

绍曲辛“啪”地拍掌三声,丝竹之声立止。

“退下,请县令伉俪入座。”

丝裙翩翩,五颜六色,如穿花蝴蝶般,从大厅后门离开。不一会儿,一对男女出现在厅口。

随着知县夫妇进入大厅,下人们从门外关上了大门。

男人满头花白,皱纹满面,看起来六七十岁,脚步颤颤巍巍,由妻子搀扶着。这位夫人却是风韵犹存,宛如少女。一双媚眼勾魂摄魄,两点绛唇悦目赏心。步履间娉婷如弱柳扶风,行止处婉约若娇花照水。

腰肢款款,人已落座。

一手将桌上的茶杯举到面前,春葱玉指轻拂开杯盖,热气氤氲中,丹凤眼似有若无地打量着绍宰宜,唇角轻勾,似笑非笑。

绍宰宜心头一跳,生起暧昧的预感。

谆亲王率先客套道:“知县夫妇造访寒舍,蓬荜生辉,本王有失远迎,万望见谅。”

哲知县脸上的皱纹立的绍宰宜。“这位......是世子殿下么?”

谆亲王斜眼瞪了绍宰宜一眼,答道:“正是犬子。”

绍宰宜被这一瞪,顿觉失礼,连忙作揖道:“晚辈绍宰宜,见过哲大人。”

哲安笑道:“果然一表人才。”

“闲话少叙,无事不登三宝殿,哲大人此番前来,想必有何要事。”谆亲王也不拐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哲安拱手道:“实不相瞒,此番冒昧叨扰,是听说金阙府空出一个知府职位,王爷素来对我有恩,原不该得陇望蜀,只是卑职现今人微言轻,思报王爷于万一而不可得。”说着,咳了一声,接道:“贱内让卑职求助于王爷,说王爷定能相助,因此斗胆。”

谆亲王摆了摆手,随和地道:“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哲大人学富五车,正是朝廷需要之人。此去阔别经年,说来本王也甚是牵挂。”

目光却咬着哲夫人不松。

这贱人的身体,谆亲王当年早已玩腻,再提不起兴趣,这才撮合哲安娶了,十年不见,不知怎的,原本对她消失殆尽的欲念,反而又燃了起来。

这倒是奇怪得紧。

哲安似未察觉一般,感激道:“多谢王爷挂念,这些年来,卑职四处求索仙方,得上天垂怜,老当益壮,与夫人诞下一子。”

谆亲王开颜大笑。

虽说谆亲王的妾侍都已绝育,但这哲夫人当年并非妾侍,而是一名外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专供狎玩,谆亲王一般不射在里面,事后也往往会遣医官处理。

每每欢爱过后,外室们还要面对医官的身体羞辱。这些医官与她们素不相识,职业处理皇家床事,像太监一般毫无欲念,或者真的阉割了也不一定。谆亲王发射完,穿戴整齐便离开,这时外室们就像一只翻着雪白肚皮的青蛙,虚弱地躺在床上,任由陌生男人检查阴部。

他们的手法熟练老道,在阴唇上翻来翻去,不时用一些器具,沾了药物伸进肉穴,处理完毕就走。

留下外室,一边默默垂泪,一边本能地将手伸入肉穴,发泄那残留的空虚与屈辱。

谆亲王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目的也很明确:留下一些有生育力的情妇,赏赐给大臣为妻,方便监视和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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