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门前,他发了条消息:
「昨天的礼物适不适合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他又发了一条:
「今天穿着它来上班。我想知道你在我不说话的时候,会不会主动表现。」
我站在浴室镜前,看着那只粉红色的跳蛋静静地躺在化妆台上。手指一碰就
微微发颤。
我原本想说「不能」「太危险」——可我一句都没说出口。
我只是默默脱下内裤,把它塞了进去。那种被异物占据的感觉让我腿软了一
下。
我穿上了最普通的通勤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出门。
启文还亲了我一下,说:「今天早点回来吧,别太拼。」
我心里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罪恶感。可同时,我又觉得他永远不会知道,我
今天真正「为谁而活」。
上午十点,例会开始。
我刚说完第二页ppt,跳蛋震了一下。
是那种突如其来的、从最深处爆发出来的短促震荡。我的声音一下子停住,
差点咬到舌头。
所有人都抬头看我。我赶紧低头咳了一声,说:「不好意思,继续。」
我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开始湿了。可我还在强撑着讲数据、讲预算,
讲人事流程。
每过几分钟,它就变换一下频率。时而短促,时而拉长。时而贴着敏感点打
圈,时而直接顶住不动。
最崩溃的是,它不强,却持续渗透感官,慢慢把我的理智腐蚀掉。
我甚至开始产生幻觉:是不是坐在我身边的男同事已经发现我呼吸不对?是
不是我裙子已经湿出痕迹?是不是沈一凡就坐在对面,看着我像一只随时可能在
众人面前高潮的母狗?
会议一结束,我冲进了三楼女厕,钻进最靠里的隔间。
我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捂着嘴,腿张得大大地喘着气。
我不敢拔出来。
它还在震。它像知道我已经濒临极限,开始一点点加速。
我咬着牙,终于……终于在静音的厕所里,全身颤抖着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我没发出声音,但整条大腿都在抽搐,裙摆湿了小片,内裤根本
无法穿回去了。
我坐在马桶盖上,抖了好几分钟。
出来时,我用纸擦了好几遍下身,才敢低头走出厕所。
回工位时,他正好路过。
他站在我背后,低声说了一句:
「表现不错,下次不许提前躲厕所。」
我猛地一震,才发现——他根本不是在玩遥控。他是在训练我在众人面前高
潮,却不被发现。
我今天没被操,没被碰,甚至没被触摸。
但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不需要语言,不需要命令。
他只要一个遥控器,我就能在所有人面前,高潮、颤抖、失控、崩溃。
而我……还怕他不再让我继续做这种事。
简柔2024年5月31日
2024年6月8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照理说该是安静休息的一天。
可一大早,启文就开始发烧。
我量了体温,38.7c,他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端来温水、喂下退
烧药,又试图给他挂急诊,他却拦住我。
「没事,别折腾。睡一觉就好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出去?」
我一下子怔住了。
是的,我今天要出去。是沈一凡约的。
昨天晚上他给我发了一句消息:
「明天下午三点,来我家。」
没有解释,没有上下文。
我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可今天启文昏昏沉沉靠着床头,温柔地让我「别因为
他耽误事」的时候,我竟然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沈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他接起。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我还没开口,他就淡淡地说:「在路上了?」
我低声说:「沈……今天我可能不能过去,我丈夫……他生病了。」
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语气依旧平静:
「你要是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我心脏猛地一抽,仿佛一把刀从里面剖开。
我还想解释:「只是临时的,等晚点——」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阳台站了很久。
启文已经睡着,额头还在发烫。他脸色很差,可还紧紧攥着我的手,说梦话
一样呢喃:「别太累,早点回来……」
我差点落泪。
可我还是回房,脱下睡衣,换上沈送来的那套衣服。
黑色吊带裙,没内衣,没内裤。
穿上的时候我在镜子前发抖,脸红得发烫,却湿了下身。
下午三点,我出现在沈家门前。
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侧身让我进去。
我踩着高跟鞋,走进屋内,每一步都像走在悬崖边。
「裙子掀起来,趴到桌子上。」他只说了这一句。
我照做了。
桌面冰冷,乳房贴上去时我打了个哆嗦。
沈走过来,掀起我的裙摆。他看了一眼,说:「湿得真快。」
我闭上眼,羞耻到无法开口。
他没有脱掉我衣服,只是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没有试探,只有深深地贯穿。
我被撞得趴伏在桌上,手指紧紧扣住桌边,身体像被敲开了一样,一下一下
深入,一下一下丧失自我。
他在我耳边低声问:
「你老公还发烧吗?」
我咬牙不回答。
他冷笑一声,猛地加速:「还不如告诉我,等你回去,是不是还得亲他?」
「嘴里还留着我的味道呢。」
我被操得快要晕过去,眼泪都流出来了,却在那一刻高潮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子上,双腿发软,呻吟全被压进喉咙
里。
他继续撞了几下,精液灌进我体内,滚烫得让我颤抖。
结束后我躺在沙发上,他递给我纸巾,说:「处理干净,别把床单弄脏了。」
我双腿合不拢,内裤早没穿,裙摆遮不住泄液。
他坐在沙发另一头看手机,像根本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晚上九点,我回到家。
启文还在发热,但见我回来,仍强撑着坐起身,声音微弱却笑着说:「你……
工作完了?」
我点头。
他拉着我坐下:「陪我一会,好冷。」
我被他抱在怀里,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可就在那一刻,我下体还在抽动,精液和淫液还在往外流。
我……已经没办法回头了。
简柔2024年6月8日,夜
2024年6月9日,星期日
我今天……做了一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我去了一家情趣用品店,买了灌肠用具。
亲手装进袋子,亲手结账,亲手把它带回了我和启文共用的家。
现在,它正被我藏在厕所水箱后面,我连眼睛都不敢去看。
今天中午,沈一凡发来一句话:
「下午三点,出来一趟。」
没有标点符号。就像在提醒一只狗,是时候去洗澡。
我知道我本该拒绝。昨晚刚刚在他家被压着高潮,回来面对发烧的丈夫,愧
疚像刀一样横在胸口。
可我没有说「不」。我只回复了两个字:
「知道。」
三点,我们见面了。他带我进了一家我从未踏足过的情趣用品店。和之前那
家不同,这里更隐蔽、更专业,每一样产品都陈列得像艺术品,店员不多,气氛
却压迫得像私密诊所。
我以为他又要挑选内衣或者跳蛋。
可他站在货架前,伸手指着一排管状物时,我怔住了。
我看着那些长短不一、形状各异的软管和瓶子,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
「你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的吗?」
我没有回答。
他靠近我耳边,语气低沉却清晰:
「灌肠。调教前的准备。你应该早点学会。」
我整个人僵住了,脸一下子烧到耳根。
「我……」我开口,嗓子发紧,「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
「现在开始。」他说,「你得干净。下次我用手进去时,不想闻到任何味道。」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羞耻感像烫红的铁,压在我胸口。
可我还是照做了。
我低头,一件一件地把他选的器具拿下来:硅胶管、冲洗瓶、一次性润滑包,
还有一个写着「适合初学者」的肛塞。
我站在收银台时,整个人都是木的。
店员是个中年男人,他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笑了笑——那种早已
看穿却懒得掩饰的笑。
我差点掉头逃走。
可我没有。
我掏出卡,付款,接过袋子,低着头走出店。
回家后,我一刻也不敢进卧室。启文在床上睡觉,门没关,我甚至听得到他
咳嗽的声音。
我捧着那个纸袋,像抱着一颗炸弹。
最后,我进了厕所,把袋子藏进马桶水箱后面的位置,怕被水浸湿,还垫了
塑料袋。
藏好后,我靠着浴室门,缓缓坐在地板上,心跳快得像鼓。
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是怕被发现?怕启文打开水箱?还是……怕沈明天发来一句话:
「拿出来,用上。」
我以为自己不会走到这一步。可现在,我不仅买了灌肠工具,还主动藏好了,
甚至……开始期待那一天何时到来。
我到底怎么变成这样的?
简柔2024年6月9日
2024年6月10日,星期一
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永远无法告诉任何人的事。
我在启文出门后,独自在家……完成了灌肠。
不是沈催促的。他没有发消息、没有提醒、没有任何指令。
但我知道他在等。
我更知道,如果我今天不做——不只是违背了「调教进度」,而是我会失去
他的兴趣。
而我……已经不能承受「被丢下」的感觉。
启文一边咳嗽,一边换鞋,跟我说:「我中午可能晚点回来,有个会。」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好。」
他出门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厕所,打开马桶水箱,拿出那个被我藏了一整天
的纸袋。
里面是沈亲自挑选的灌肠工具:软胶瓶、润滑剂、一次性喷嘴,还有一小包
印着日文的「清洁粉」。
我手抖得厉害,差点将瓶子掉进洗手池里。
我不是没看过怎么用。沈发过教程——那种赤裸裸的图解视频,配上只有一
句话的备注:
「照做。干净之后,再考虑值不值得用手指碰。」
我脱光衣服,关上厕所门,把毛巾铺在瓷砖地面上。
我跪下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撑开双腿,把润滑挤进肛门。
那一刻,我眼泪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耻。
我怎么会从一个男人的贞洁的妻子,变成一个自己在厕所里往肛门里灌液体、
还必须撑够时长的女人?
我慢慢把喷嘴插进去,瓶身挤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厕所里清晰得像罪证。
凉凉的液体灌入身体时,我倒抽了一口气。腹部开始涨,肠道像被撑开,一
种说不出的胀痛感和脏污感混在一起,让我忍不住捂住嘴。
可我没拔出来。
我强撑着、忍着、流着眼泪,努力让灌入的液体保持住——就像沈说的:
「你必须学会忍耐,否则根本配不上更深入的使用。」
五分钟,十分钟……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着,身体轻轻发抖,汗从额头滴下来。
我觉得自己像一条在地上挣扎的母狗。
终于,我撑不住了。
我冲到马桶前,拔出喷嘴,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坐上去。
当体内的液体流出时,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那种排空感带来的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错乱。
我居然在高潮边缘徘徊。
我居然……觉得自己好像「干净」了,甚至可以「被使用了」。
我洗了澡,冲了马桶,把工具仔细清理好,重新藏回原位。
然后,我拿出手机,拍下马桶边那张用过的纸巾、收拾整齐的灌肠瓶、还有
自己坐在瓷砖上发红的屁股。
我发给了沈。
没有文字,只是一张图。
他没有回复。
直到现在都没有。
可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命令、一个肯定、一个「下一步」。
我曾经觉得,被他控制是被动的,是无奈的。
可现在,我开始害怕——我是不是已经开始主动、渴望、甚至依赖这种羞辱
感了?
我不敢面对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她不是「简柔」。
她是一个被调教后,主动完成灌肠任务,还期待「奖励」的母狗。
简柔2024年6月10日,早
2024年6月17日,星期一
已经过去七天了。
七天,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在启文还未醒来的时候,蹲在厕所地板上,给
自
己灌肠。
没有人命令我,没有人监督我。
沈那天只是收了那张照片,之后什么都没说。没有评价、没有回复、没有命
令。
他像是把我完全忘了。
可我……不敢停。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这只是「任务的一部分」,只是「训练期」。可第六
天的早上,我站在镜子前,嘴里说着「太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手却已经拿
出了灌肠瓶。
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清空自己」之后的那种轻微空虚与兴奋。
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准备好等待被使用」的感觉。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清理身体,洗净器具,藏好袋子。
我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肿胀微红的后穴,心跳却越来越快。我不知道是不是第
七天了,所以才……收到那条消息。
中午12:01分,沈终于发来一句话:
「今晚,验收。」
短短四个字,我的腿直接一软,差点摔倒在厨房地砖上。
我主动请了早退,说是「家里有事」。
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冲洗身体,刮净体毛,然后穿上沈要求的那一套「验
收衣服」:——黑色细带吊带裙,没有内衣,裙后完全露背,只有几根交叉的丝
带固定;——底下是一条缝合线细到几乎消失的丁字裤,后穴完全暴露。
我照着镜子把头发盘起来,像一个主动迎接体检的病人。而我的「病」,是
想被使用,想被通过,想被塞满。
晚上九点,我站在沈家的门前,和一个星期前一样。他开门时看了我一眼,
说:「进来,脱光衣服。」
我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他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膝前的地毯:「趴着,把屁股抬高。」
我咬着牙照做了。那种姿势,我已经不陌生。
他戴上了手套,手指按在我后穴上时,我忍不住全身一颤。
他没有马上进入,而是低声问:
「是不是每天都自己做了?」
我红着脸,轻声说:「……嗯。」
「很乖。」他轻笑,「看看是不是真的干净。」
第一根手指滑进去时,我只感觉微微胀,却没有一点阻碍。
我羞耻地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彻底习惯了被扩张。
他缓慢地在里面探索着,指节弯动,像在检查什么。
「放松,别夹得太紧。」
我咬着唇,死命忍住声音。
可第二根手指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脸一下子埋进地毯
里。
「你喜欢吗?」
我不敢回答。
「你怕不怕脏?」
我轻轻摇头,几乎听不见地说了句:
「……我已经洗干净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那就通过了。」
他脱掉裤子,蹲在我身后,用龟头发布 ww^w.wk`zw.m^e`顶住我肛门口。
我吓得身体一抖,想收紧。
他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放松,我不喜欢不听话的洞。」
我努力深呼吸。
那一刻,他缓缓地进入我——
后穴的第一次被侵犯,像是一次被强迫接受的仪式。
我痛得牙齿发颤,却不敢动,只能任他一寸一寸顶进去。
等到他完全插满,我整个人已经趴在地毯上出汗,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我没说「停」,也没说「疼」。
我只说了三个字:
「可以了。」
他开始抽插 ww^w.dybzfb.c^o^m。
节奏慢而深,每一次都像在身体最脆弱处剖开我。我哭着,喘着,呻吟着,
甚至控制不住尿意,腿抖得厉害。
可我在第七下撞击时,居然高潮了。
是的,我被肛交干到高潮。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却身体抽搐,像一条被驯服的母狗。
沈压在我耳边说:
「你现在终于合格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竟然觉得……幸福得想哭。
我真的……彻底完了。
简柔2024年6月17日,夜
2024年6月18日,星期二
今天早餐桌上,启文忽然问我:
「柔柔,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要个孩子了?」
我握着咖啡杯的手轻轻一抖。
「你也快30了,我爸妈那边……其实也挺期待的。」
他顿了顿,看着我,眼神`l`t`xs`fb.c`o`m认真而温柔:「你会是个好妈妈。」
我低下头,把嘴角的那一点表情藏进咖啡杯里。
我本该感动。
可我第一反应却是:不能。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启文了。
一个早就被别的男人调教、灌肠、塞满、高潮、玩弄过无数次的女人,凭什
么还能谈「孕育」?
上午十点,我坐在工位上,想了很久,还是给沈发了消息:
「沈总,我……想请两小时假,去做孕前体检。」
一分钟,两分钟……他没回。
我手心微微发汗,几次想补一句「只是走个流程」或者「我会注意」,可都
删掉了。
过了整整七分钟,他发来一句话:
「你想给谁生孩子?」
我盯着那句话,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住了。
我还在思考怎么回应,他第二条消息就到了:
「怀谁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心猛地一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可下一条消息,确认了我的直觉:
「你准备好怀孕,但是怀我的。」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脑子里一团乱。
沈不是一时兴起,他是在说——我要你给我怀孩子。
那种感觉太陌生了。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只是使用我、训练我、羞辱我,从没说过「想要占有」
的话。
可今天……他第一次提出了让我给他生孩子。
晚上十点,他发来一个联系人,一位私人医生的名片,还有诊所地址。
备注只有一句:
「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怀孕。是『合格的母体』。」
我一边抖着手点开地图,一边感到身体里涌上一种奇怪的兴奋。
那不是爱情,不是浪漫。
那是……一种被挑中繁殖的屈辱。
一种「被驯服至完全归属」的最终落点。
启文还在洗澡,他还以为我只是准备成为「温柔的妈妈」。
可我知道,明天我躺在那张诊疗床上时,医生会知道我是为另一个男人准备
的。
而我,也许会……顺从地张开腿、忍受检查,只为了得到那一句:「可以开
始受孕了。」
我是不是疯了。
可我现在……好像真的想听到那句评语。
简柔2024年6月18日,夜
2024年6月19日,星期三
我今天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开了双腿,在明亮的检查灯下,一点一点检查了身
体最隐私的地方。
而沈,就坐在诊室的角落里,看着全过程,一句话都没说。
下午三点,我准时出现在地址上写的那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人,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口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
密健康管理·限预约」。
沈早已等在里面。
他靠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腿交叠着,看都没看我,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戴着无框眼镜,白袍整洁,声音低而干净。
他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套薄薄的检查服,说:
「换上,内衣内裤都脱掉。」
我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时,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大腿时,已经全是汗。
检查室是纯白的,中央是一张带腿托的妇科床,两侧是超声仪、窥器、记录
设备。
我刚躺上去,医生便命令:
「膝盖分开。再张一点。」
沈的脚步声在我右侧响起,他走近两步,又坐下。他始终没有靠近,只是看
着我。
医生带上手套,将润滑剂涂在指尖。
我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动作不快,但冰冷得像工具。
「子宫位置正常,阴道壁湿度尚可。」他说着,头也不抬,另一只手在记录。
「再深一点。」沈突然出声。
医生「嗯」了一声,又伸进第二根指头。
我全身一紧,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有轻微夹缩反应,但无明显排斥。训练效果不错。」医生点评。
我羞耻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所有要求:张腿、放松、配合深探、听指令,像个乖巧
的实验动物。
接下来是窥器检查。
他拿出一把不锈钢扩张器,捏住我的外阴轻轻撑开,「咔哒」一声,整个阴
道口被强制打开,凉风都吹了进去。
「宫颈口整洁,未见炎症。」他低头,居然还举起仪器拍了照片,我能听见
快门声。
沈轻声说了一句:
「把照片发给我,建档。」
我已经羞耻到极限,可医生最后还说:
「需要确认肛道状态,能配合吗?」
沈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点头。
我主动转过身,撅起屁股,任他戴上润滑指套,将手指从后方滑进那熟悉的
通道。
我死死抓着床单,咬紧牙关,却没发出声音。
「肠道通畅,无紧缩抵触,接受度极高。」
我听着他的诊断词,整个人快要炸开。
最后他脱下手套,看着沈说:
「身体情况非常好,排卵周期稳定,子宫状态良好,阴道弹性佳,肛门肌群
顺从度高。」
他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说:
「是一具很适合受孕的优质母体。」
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软了。
不知是因为他用「母体」来称呼我,还是沈听完后露出的那种……微笑。
检查结束,我穿回衣服时,手都在抖。
可我发现,我的内裤早已湿透。
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回想那句评语:
「适合受孕。」
不是说我健康,不是说我适合当妈妈。
而是说我是一具合格的繁殖用身体。
我知道,沈不会让我「为丈夫生孩子」。
如果我真的怀上,他要的,是属于他的孩子,是从他调教过的身体里生出来
的后代。
我不敢再想下去。
可我今晚……一定会再自慰一次。
简柔2024年6月19日
2024年6月26日,星期三
今天晚上,他射在了我体内——毫无阻碍、毫无避孕。
而我……跪在他的床上,一边流泪,一边夹紧身体,不让他留在我体内的东
西流出来。
医生上周说,我排卵周期稳定,26号左右是最佳时机。
沈听完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之后整整一周,他都没再联系我。
我本以为那只是个检查,只是个羞辱手段。可今天下午五点,他发来一句话:
「今天是时候了。」
短短六个字,却像一纸命令。
我愣了三秒钟,然后迅速关掉电脑、打卡、冲出公司。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提前清洗了身体,灌肠、冲洗、刮毛,一丝不剩。
我换上他指定的衣服:白色棉质衬衣、黑色短裙,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我坐在出租车后座,腿夹得很紧,心跳快得发抖。
我不是去被操。
我是去——让他把自己的精液,种进我的子宫里。
到他家门口时,我几乎连门铃都不敢按。
可门早就开了。
他站在客厅中央,背对着光,看了我一眼,说:
「脱衣服,爬上床,趴着。」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把所有衣服脱下,一件一件,叠好,放在桌角。
然后像只被驯服的母狗一样,爬上床,跪趴着把屁股对着他。
他没有前戏,没有命令,也没有任何温柔。
他直接进入了我。
那一刻,我整个人几乎炸开。
他比平时更粗暴,像在用身体确认:这具肉体是否真的准备好「繁殖」。
我被顶得呻吟不断,眼泪流到枕头上。
他压在我身上,低声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颤抖着点头:「排……排卵日。」
「知道我今天想干什么吗?」
我含泪回答:
「你……想让我怀孕。」
他在我耳边咬着说:
「是。我要你怀上我留在你身体里的种。」
我那一刻真的崩溃了。
高潮来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已,嘴里反复说着:
「我会怀的……我不会让它流出去……我只想给你生……」
他射得很深,连续脉冲几下,每一滴都烫得像在我身体里刻字。
他抽出后,用手把我腿夹紧,命令:
「不准去洗,跪着,让它留在里面。」
我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他床上整整十分钟,双腿发麻,身体颤抖,泪水和淫液一起流下。
他看着我,没再说话。
只是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现在我在自己家的厕所里,躲着启文,坐在马桶盖上,双腿夹得紧紧的。
我身体里……还留着他的东西。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怀孕。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不是启文的妻子。
我是沈的受孕母体。
简柔2024年6月26日,夜
2026年4月13日,星期天
我们一家三口,在郊外草地上野餐。
阳光很好,风也轻。孩子在草地上翻滚爬动,咯咯笑个不停。启文笑着跟着
他跑,捏捏他的小脚,再捧起他软软的小身子举高。
我靠在树荫下,听着笑声,假装自己也是这个画面里不可替代的一部分。
可我知道,我只是借住在这个家庭里的影子。
孩子一岁零两个月了,眼神`l`t`xs`fb.c`o`m越来越深,睫毛又黑又长,唇形线条有种奇异的
清晰感。
启文说:「长得越来越像我小时候了。」
我点头,微笑。心却跳得飞快。
我知道,那不是他的影子。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沈的。
我有时甚至怀疑,孩子对我露出那种冷静目光的瞬间,是不是也是一种遗传。
他是沈的种。
是沈在那个排卵夜、掐着我腰不许我夹腿时,毫不留情地种下的烙印。
「柔柔,」启文叫我,「你发什么呆呢?」
我回过神`l`t`xs`fb.c`o`m,扬起笑脸:「没事,在看你们父子两个玩得太投入了。」
他笑了,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完
整的家。」
我的喉咙发紧,却还是笑着点头。
我骗了他。骗了所有人。
除了沈。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我低头,是一条简短的信息。
没有署名。但我连看都不用多看。
我知道那是谁。
我把手机按灭,放进口袋,抬头看着孩子正摇晃着站起来,扑进他「爸爸」
的怀里。
启文亲了亲他的额头,孩子咯咯笑。
我轻轻站起身,说:「我去那边接个电话。」
走到树林边,我站在阴影里,拨通了那串永远不会在通话记录上留下名字的
号码。
他接得很快。
「我收到了。」
「准备好了?」
「……嗯。」
「知道你身体已经习惯了,但今晚不会温柔。」
「我知道。」
他沉默了一秒,声音像刀子一样切过来:
「你是谁的?」
我低声回答:
「我是你的。」
风吹过来,孩子的笑声依旧隐约传来。
可我已经走出了那片阳光。
我属于黑暗,属于命令,属于一个早已标记过我的主人。
我早就是沈的人了。
是他调教出的身体、怀孕的子宫、生下来的孩子——和这条随叫随到的命。
简柔2026年4月13日,日记的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