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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第五章 堕落的开端-轮奸(中)-深渊(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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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11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挣扎着醒来。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

痛欲裂,浑身像被碾过一般。我努力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

抬手都困难。

浑身滚烫,仿佛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我的喉咙渴得像沙漠,每次呼吸都

带着灼热的痛感。

「水…」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

宿舍里空的,室友们都回家享受周末了。只有我一个躺在这孤寂的房

间里,无声地忍受着高烧的煎熬。

我偏过,费力地看向床柜。

那里放着我的水杯。

我伸出手,颤抖着去够。

指尖刚碰到杯壁,手腕一软。

「哐当!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冰冷的水泼洒开来,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色的水渍。

看着那摊水,昨晚浴室里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那些下贱的姐姐们、那

些放纵的幻想,还有肮脏的自我安慰…

我猛地闭上眼,想把那些画面甩出去,却只感到一阵更强烈的天旋地转。

「该死…」我无力地骂了一声,感觉身体被彻底掏空了。

昨晚从夜店逃回来,我在冷风中狂奔,又在热水中泡了那么久,还哭得几乎

虚脱。

现在我付出了代价——高烧来势汹汹,而我却孤立无援。

手机呢?我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到它孤零零地躺在床铺的另一

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却像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再次尝试伸手,刚探出去,眼前就一阵发黑,手臂无力地垂落。

彻底放弃了。

我瘫在床上,睁着眼,茫然地盯着蒙尘的天花板。

孤独感像冰冷的蛇,一圈圈缠绕上来,勒得我喘不过气。

知道我病了。

会来。

阿文在几百公里外实习,爸妈远在家乡,至于慕姐她们…她们都他妈不是什

么好

「不要想了…」我对自己说,可那些画面却像跗骨之蛆,在滚烫的脑子里反

复播放。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陷了昏迷。

、混沌——福伯那邪丑恶的刀疤脸、黑包哥的胖脸、慕姐和她妖艳

的小姐妹们,小楠姐和那三个老男…最让我恐惧的是,某些混的片段里,主

角变成了我自己…

「咚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把我从混的梦魇中拽了出来。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

窗外的阳光已经不那么刺眼,看样子是下午了?

「谁?」我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

门没有锁,被轻轻推开了。

吱呀一声。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廓有些熟悉。

这声音……

是慕姐!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

但刚抬起一点,脑袋就像要炸开,眼前一黑,又重重摔回枕里。

「天哪,你怎么烧成这样?」慕姐几步冲到床边。

她的手贴上我的额,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

随即她的手就被滚烫的温度吓得缩了一下。

立刻皱紧了。

她今天没化妆,穿着简单的鸭绒外套和牛仔裤,看起来比平时朴素许多。但

即使如此,她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依然无法掩盖。

「你怎么……来了……」嗓子得冒烟,声音得我自己都听不下去。

「昨晚你那样跑出去,不放心。今早给你打电话没接,就过来看看。」她

眼里是急切和担心,不像是装的,可我信不过她。

「滚…出去…」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用尽了残存的力气。

慕姐愣了一下,脸上的担忧变成了不解。

「小圆?」

「滚!」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吼了出来,「别他妈假惺惺的!你们

都一个德行!下贱!滚出去!」喊完这一嗓子,胸剧烈起伏,喉咙里一阵腥甜。

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咳得我眼前发黑,天花板都在转,感觉自

己随时都会晕过去。

我的声音在宿舍里回,随即引发一阵猛烈的咳嗽。

痛欲裂,眼前发黑,几乎要晕过去。

慕姐没动,也没生气。

她就那么站着,看着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神复杂,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唉……」她轻轻叹了气,声音很低,「和我以前……」

她没说完。

和我以前什么?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听岔了。

但脑子太痛,没力气细想。

我扭过,闭上眼,不想再看她。

眼泪却不争气地往外涌。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呜咽声溢出来。

「我去买些退烧药和吃的,很快回来。」慕姐的声音很轻柔,随后是窸窸窣

窣的声音,她好像帮我掖了掖被角。

然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宿舍里又只剩下我一个

还有我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咳嗽。

眼泪终于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浸湿了枕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过着按部就班的

生活,心里揣着净又简单的念想。自从福伯…想到福伯那张脸,我的胃部一阵

痉挛。那黏腻的银蛙膏,那些不堪目的录像带,那些被迫承受的屈辱……他把

我原本的世界砸了个碎。

我曾天真地以为自己逃出来了,可以重新开始。

可昨晚的一切,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醒了我。

我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我的思想,也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污染了……

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再次被推开。

慕姐拎着好几个塑料袋走了进来,袋子相互摩擦,发出哗啦的声响。

「我买了退烧药,还有粥和水果。」

她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平静了些,「你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才能吃药。」

我像具尸体一样瘫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上那块陈年污渍。

慕姐没再管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放下袋子。

她从里面拿出一个净的小瓷碗和勺子,又拧开一个保温盒的盖子。

带着海鲜味的香气瞬间弥漫在充满病气的宿舍里。

是我吃的瑶柱鲜虾粥。

「先吃点东西。」她又一次坐在床边,床垫陷下去一小块。

她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小心地吹了吹气,递到我嘴边。

米粒饱满,虾仁,还点缀着翠绿的葱花。

我死死地闭着嘴,猛地把扭向另一边,脸几乎要埋进枕里。

「你生我的气,我理解。」

慕姐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无奈。

「但现在退烧最重要,小圆。」

她的耐心好得有些反常。

「你可以讨厌我,可以骂我,可以等病好了再跟我算账,但你不能拿自己的

身体赌气。」

她的语气里没有虚假的温柔,反而有种我从未在她身上感受过的,近乎直白

的关切。

这让我心里更了。

「为什么…非要回来找我?」

我从枕里闷闷地问,声音沙哑得像锣。

「因为我担心你。」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

「而且,昨晚你那样跑出去…那个样子…」

她的话尾拖得有点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

「很像一个…」

这句话像根针,扎得我猛地转回,瞪着她。

慕姐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陷了某种回忆,里面流淌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

绪,甚至有那么一点点…脆弱?

「小圆,我知道你现在脑子很,也很害怕。」

她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认真。

「你昨晚可能…确实感觉到了些什么,一些让你不安,甚至让你觉得自己变

了的东西。」

她说话不紧不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但我需要你知道,感觉到那些,不代表你就必须真的成为那样的。」

「不是所有掉进泥潭里的,都会选择在里面打滚。」

「每个都是有选择的。」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你也有。」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敲击着我心中某道紧闭的门。

选择?

我还有选择吗?

身体里那些陌生的骚动,脑子里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福伯,黑包哥,昨晚

那个自己……

它们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要把我拖进不见底的泥沼渊。

慕姐凭什么说得这么轻巧?

她不也一样,周旋在不同的男之间,把身体当工具,把感当游戏。

她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混杂着屈辱、愤怒和自我厌弃的绪猛地冲上顶。

「选择?」我冷笑,声音嘶哑难听。

「说得真好听。」

「你们这种,不就是靠着张开腿往上爬吗?」

「享受被男玩弄,享受他们随便你们,觉得很得意是不是?」

「觉得拉我这种……」

净」二字卡在齿间。

「反正你们都是一群贱!」

「骚货!」

「真他妈贱!」

我几乎是用尽了肺里最后一点空气吼出这句话。

慕姐脸上的从容终于消失了。

那双总是带着点玩味和掌控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晰的受伤。

她好像被我的话烫到了,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脸上的表变了几变,最后归于一种复杂的平静,带着

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轻轻将药和粥放在床柜上,动作很轻。

「药和粥都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低,听不出什么绪,但那份刻意压制的平静,反而更像一种失

落。

「希望你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慕姐站起身,她今天穿的鸭绒外套显得有些臃肿,少了平里那种凌厉的

感,反而透出几分脆弱。

「如果需要任何帮助,我的电话随时等着你。」

她转身,慢慢走向门

看着她落寞的背影,我心里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反而涌上一的恐慌

和落寞。

凭什么她还能这么冷静?

凭什么她还能摆出这种姿态?

怒火再次毫无道理地蹿了起来。

我猛地抓起床柜上那瓶还没开封的退烧药,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她的背影

狠狠砸了过去!

「滚!」

药瓶带着风声,呼啸着飞向门

「唰——」

塑料瓶擦着慕姐的肩膀飞了过去。

「砰!」

药瓶重重撞在宿舍的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瓶盖被撞开,白色的药片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像骤然降下的一场冰冷的小雪。

慕姐的脚步停住了。

她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能看到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空气死一样寂静。

几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没有回

只是非常非常轻地吸了气,声音带着一种被强行压下去的哽咽。

「小圆……」

她的声音很轻,像叹息,又像耳语。

「无论你信不信……」

她顿住了,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

「我只希望你……」

又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不要……」

「……像我……」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几乎散在空气里。

她抬手,有些僵硬地拉开了门。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她的身影。

走廊里传来她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却每一下都像踩在我混的心

跳上。

我躺在床上,身体不自觉地发抖,分不清是高烧带来的寒意,还是内心无法

平息的震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滚落,浸湿了枕,可我连抬手去擦的力

气都没有。

的宿舍里异常安静,只有我压抑不住的低泣声在回响。

我费力地摸索着拿起旁边的手机,冰凉的屏幕刺痛了指尖。

屏幕亮起,显示着一长串未接来电,足足二十多个。

阿文的,慕姐的,妈妈的,甚至还有…飞宇的。

手指颤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先点开阿文的对话框,输了几个字:「昨晚睡太早了,手机关机了,刚看

到。」

又用同样的说辞回复了妈妈。

然后,我吸一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

慕姐的名字,点击,拉黑。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犹豫。

接着是小楠姐,依依姐,瑶瑶姐……所有昨晚在「蓝色妖姬」里见过的

一个不留,全部拖进了黑名单。

指尖悬停在飞宇的名字上,我迟疑了。

他不一样。

至少现在,他还不一样。

我想了想,还是给他发了条信息:「我有点感冒发烧,在宿舍躺着呢,别担

心。」

发送成功。

做完这一切,一阵强烈的虚弱感瞬间席卷了我全身,好像刚刚用尽了所有的

力气。

手机「啪嗒」一声从无力的指间滑落,掉在被子上。

我闭上眼,意识开始模糊。

昏沉中,慕姐离开前那句轻飘飘的话又钻进我的耳朵——「不要……像我

……」

什么意思?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要像她?那她为什么要把我往那种地方引?

是她脑子不清醒说胡话,还是我烧得太厉害,出现了幻听?

一个个问号在脑子里打转,却找不到答案。

高烧像无形的火焰,灼烧着我的身体,也吞噬着我的理智。

意识再次沉沦,我又一次坠了那个光怪陆离的噩梦渊。

眼前不再是宿舍的天花板,而是变成了「蓝色妖姬」那个昏暗奢靡的包厢。

那些模糊的,令作呕的画面再次涌现,而那每一次,主角都是我自己。

我看见自己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身体,像个等待祭祀的牺牲品,卑微

地张开嘴,等待着……等待着什么?

无数模糊的男面孔在我眼前晃动,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不!这不是我!

我在心里疯狂呐喊。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处涌动着一陌生的、令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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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渴望,

仿佛被下了最恶毒的咒语,迎合着那些肮脏的目光。

「不,不要这样!」我在梦中拼命挣扎,想要逃离。

但四肢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住了,手腕,脚踝,甚至脖颈,都被名为

「欲望」的枷锁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黑暗中,仿佛有声音在低语,带着嘲弄和诱惑。

「接受吧,这就是你的命运。」

「这就是你的归宿,你的牢笼,你的渊。」

那声音变幻莫测,时而是福伯那看似温和实则暗藏算计的语调,时而是慕姐

那故作轻松的调教,时而是小楠姐她们娇媚的嬉笑,甚至……还有我自己的声音,

带着一种摔的苦笑。

荒诞离奇的幻影如同毒蛇,冰冷滑腻地缠绕住我,将我一点点拖向更黑暗、

更黏稠的泥沼。

我的灵魂在尖叫,在这座用欲望和羞耻构建的牢笼里,发出无声而凄厉的哭

嚎。

烧总算是退了,身体轻快了些,但脑子里的浑浊感却像黏在颅骨内壁的污渍,

怎么也刮不净。

翻开英语读课本,密密麻麻的单词像一群扭动的黑色小虫,怎么也钻不进

眼睛里。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眼前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闪过夜店那晃眼的灯光,还

有下楠姐蹲下的身影。

甚至……还有……

我猛地合上书,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试图驱散那些念

手机屏幕亮起,是阿文的视频通话请求。

呼吸,整理了一下发,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还算正常的表

「宝宝,好点没?」阿文放大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似乎是他的实习宿舍。

「嗯,退烧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我就说嘛,我们小圆身体的。」他笑嘻嘻地说,「就是视频里看着脸

蛋还是有点没血色,是不是想我想的?」

「少贫嘴,」我扯了扯嘴角,「你那边怎么样?」

「别提了,项目出了点问题,估计要忙到十月中下旬才能回去了。」他语气

里带着明显的沮丧。

我的心往下一沉,像被一块湿冷的石压住。

十月中下旬……那意味着整个十一假期,我都得一个待着。

「怎么了宝宝?不开心啦?」阿文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沉默,「我保证,一忙

完立马飞回去补偿你,带你去吃上次说的那家烤店,好不好?」

「没事,你安心实习吧,别担心我。」我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

「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有点累。」

「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别累坏了,我会心疼的。」他对着屏幕做了个飞吻

的动作,「等我回去给你充满电!」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

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才挂断了视频。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隐约的风声。

手机屏幕上还挂着几条未读消息,是飞宇发来的。

「好点了吗?」

「需要帮忙随时说。」

「有空一起吃饭?」

我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几秒,手指划过,直接开启了免打扰模式。

不仅仅是慕姐她们,现在,任何可能触及那晚记忆的和事,我都下意识地

想要逃避。

好像把自己缩进一个壳里,就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胸莫名的烦躁和空虚,却像野一样疯长,怎么也压不下去。

我烦躁地抓了抓发,视线落在床柜上。

那里早都空空如也,慕姐送来的药和粥,早被我连同垃圾一起丢掉了。

可她最后那句轻飘飘的话,又钻了出来。

「不要……像我……」

真是可笑。

我冷哼一声,翻身下床,决定去冲个澡,把这些七八糟的念都冲掉。

很快就到了十一假期。

宿舍楼空了大半,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本地的同学都回家了,外地的不是结伴旅游,就是窝在宿舍里。

我趴在冰凉的窗沿上,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在秋风里摇晃,心里也跟着空

落落的。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打闹嬉笑声,打了这份沉寂。发布页Ltxsdz…℃〇M

「菲菲!你疯了吧!这天儿穿这么少,想冻死啊?」

「哎呀,怕什么,一会儿到『蓝色妖姬』就热了!我这可是最新款的斩男装,

懂不懂?」

我循声望去。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是同班的许菲菲,还有另外几个眼熟但不怎么来往的同学。

外面气温也就零上几度,许菲菲却只穿着薄薄的黑丝袜和一条刚盖过

短裙,露着大片肌肤,脖子上还围了条不怎么保暖的装饰围巾。

她脸上带着明显的红晕,说话时呼出的白气分外浓重,看来出门前没少喝。

她们几个簇拥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是要去参加什么盛大的宴会。

看着她们冻得微微发抖却强装镇定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以前宿舍卧谈时,

小雅她们八卦的内容。

说许菲菲是「蓝色妖姬」的常客,身边总围着些一看就不是学生的社会男

用着最新款的手机,背着价格不菲的名牌包。

那时候我听了,心里只有不屑和鄙夷,觉得她那是自甘堕落。

可现在……

「蓝色妖姬……」

这四个字像带着电流,猛地击中了我。

它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

眼前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晚的画面……

我猛地后退一步,伸手「哗啦」一声拉上了窗帘,好像这样就能把那些画面

和声音都隔绝在外。

但没用,那些东西像是刻进了我的视网膜,烙在了我的脑海处,怎么也挥

之不去。

斩男装?我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就她那身打扮,出门一阵冷风就能给她吹透了,斩男之前,怕是先把自己斩

成冰棍了。

可笑完之后,心里那烦躁和空虚却更加汹涌。

阿文要十月中下旬才能回来。

慕姐她们被我拉黑了。

飞宇的消息我设置了免打扰。

我好像把自己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壳里,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自己也

出不去。

这种压抑的感觉快要让我窒息。

也许……我需要一个出

一个可以暂时忘记一切,释放所有压抑的地方?

「蓝色妖姬……」

这个念再次冒出来,像一颗投死水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去那里……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要像许菲菲一样?或者像小楠姐她们?

不!

我用力摇了摇,甩掉这个可怕的想法。

可身体里某个角落,却隐隐传来一丝异样的悸动,带着点好奇,带着点…

…渴望?

我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念吓了一跳。

夜晚来临,宿舍楼更加寂静。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睡。

白天许菲菲她们去「蓝色妖姬」前那兴奋又故作姿态的样子,还在眼前晃。

阿文的视频通话也没能驱散心里的空,反而让那份缺失感更加清晰。

还有慕姐她们……小楠姐……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脑子里糟糟的,像一团缠死的线。

「凭什么十一假期我要像个尼姑一样守着这宿舍?」一个尖锐的声音在我

脑海中响起,带着不甘和烦躁。

难道我就该一个对着墙壁发霉吗?

阿文要十月中下旬才回来,这还有一个多星期呢!

「难道我就不能放纵一次吗?」

去「蓝色妖姬」……只是跳跳舞,唱唱歌,应该……没什么吧?

不行!我猛地坐起来,心跳有点快。

不能再去那种地方,不能再靠近慕姐她们那种

我已经在悬崖边了,再往前一步……

「怕什么,」那个声音又钻了出来,带着嘲弄,「你又没钱像她们一样找帅

哥陪,就是去感受下气氛,释放一下压力嘛。」

释放压力……这几个字像有魔力。

我确实快被这该死的压抑疯了。

「帅哥……」这个词轻轻飘过。

我又想起了那个在夜店门,后来又发消息关心我的飞宇。

他好像……还挺招喜欢的?至少比福伯年轻,比阿文……壮…估计…也会

…粗…

打住!什么七八糟的!

「对了,飞宇!」我抓住这个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我可以约飞宇出来吃饭,聊聊天。」我努力说服自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

察觉的急切。

「对,就只是纯聊天,朋友间的关心,他之前也问我好点没。」

这样总比一个胡思想,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衣柜前。

拉开柜门,一陈旧的布料味道。

我开始手忙脚地翻找衣服。

运动裤?太随便了。

旧t 恤?像刚从菜市场回来。

我烦躁地又抓起一件洗得发白的t 恤,又嫌恶地把它扔回柜子里。

这些衣服,每一件都透着一挥之不去的「学生气」,寡淡,无趣,甚至有

点土气。

再想到许菲菲那身虽然冻但确实吸睛的「斩男装」,一无名火就往上窜。

难道我就活该穿着这些布去见

不行,绝对不行。

为了不像上次在慕姐她们面前那样显得格格不,像个误派对的大土妞,

我决定豁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直奔市中心的卓展购物中心。

看着那些光鲜亮丽的品牌和令咋舌的价格标签,我心里有点打鼓。

暑假辛辛苦苦攒下的两千块,原本是打算……算了,不想了。

今天,我就要对自己「狠」一次。

我几乎是带着一种罐子摔的心,在导购小姐略带审视的目光中,挑中

了一套和平时风格截然不同的衣服。

刷卡的时候,心在滴血,但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快感。

拎着购物袋回到空的宿舍,我反锁上门,迫不及待地撕开包装袋。

换上那件米白色的蕾丝上衣,布料轻薄得像一层雾气,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

却又奇异地勾勒出胸部的廓。

我对着镜子侧了侧身,那的沟壑在蕾丝花纹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比直接

露更让发痒。

开得很大胆,致的蕾丝缠绕在锁骨和脖颈,衬得那片皮肤白得像上好

的羊脂玉。

下身配的是一条蓝色修身牛仔裤,高腰设计紧紧箍住腰腹,将腰线提得很

高。

我扭看向身后,镜子里那个浑圆挺翘的部曲线让我自己都有些脸热。

这裤子太贴身了,完美地勾勒出从腰到再到大腿的每一寸线条。

最后,我蹬上那双亮黄色的及踝短靴。

站在宿舍那面穿衣镜前,我呆住了。

镜子里的,还是我吗?

胸是胸,腰是腰,,腿是腿。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的身材竟然这么有料?

蕾丝的朦胧,牛仔裤的紧致,短靴的俏皮,组合在一起,竟然有种说不出的

味道。

既有点孩的清纯,又透着一成熟感。

「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好看……」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有些发飘,

手指无意识地滑过胸前那颗小小的美痣。

阿文总说我这里最感,可他猴急的样子,哪有心思仔细看。

「对,我就是去唱歌,去聊聊天,找飞宇……就只是这样。」我在心里反复

默念,试图给自己打气。

我又披上一件薄款羽绒服,走了不到十五分钟。

夜风有点凉,吹在露的脖颈和脚踝上,激起一阵细密的皮疙瘩,与身上

蕾丝带来的痒意混杂在一起。

巨型蓝玫瑰霓虹招牌在夜色中还是那么耀眼,花瓣边缘的碎玻璃依然折

妖冶的紫光,像是再次向我发出诱惑的邀请。

我就聊聊天,唱唱歌,别的什么都不做。

我心里默念着这句话,像是在给自己洗脑,试图压下心中那点说不清道不明

的躁动。

走进旋转门,两侧鎏金琉璃屏风里的荧光体,随着重低音鼓点缓缓流动,

像极了某种粘稠的暗示。

空气里弥漫着烟、香水和酒混合的味道,既熟悉又陌生。

领班看到我,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热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他打量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解开羽绒服拉锁,露出新买的蕾丝上衣上停顿了

半秒。

「美,一位吗?需要什么服务?」

「我找。」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飞宇在吗?」

领班脸上的笑容不变:「飞宇啊?他这几天放假回家了呢。」

回家了?

我愣在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

放假?回家?现在?

我特意打扮成这样,还想着给他个惊喜……结果他回家了?

这算什么?老天爷跟我开玩笑吗?

心里那点心准备的小得意瞬间碎成了渣。

领班看我愣神,笑容更加周到:「需要我帮您安排其他吗?我们这里…

…」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好像明白了他省略的部分。

安排其他?不,我不是来……

可来都来了,钱也花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转身回去,对着宿舍空的墙

我瞥了一眼大厅里晃动的影,舞池方向传来的重低音敲打着耳膜,那些毫

不掩饰的欢声笑语。

「那……」我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紧了衣角,「给我开个小包吧,我想唱歌。」

说出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好的,没问题,请跟我来。」领班的反应很快,似乎对这种临时改变主意

的客习以为常。

他转身在前面引路。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条灯光更加昏暗暧昧的走廊。

两侧是一个挨一个的包房门,厚重的门板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但偶尔有门打

开,泄露出里面的音乐、笑闹,甚至是一些不堪耳的调笑。

光影快速从脸上掠过,空气中弥漫着酒、烟和各种香水混合的味道。

我甚至能听到隔壁包房里传来尖锐又放的笑声。

刚要跟着领班往里走,一个娇媚又有点尖锐的声伴随着一阵哄笑,从不远

处半敞的包房门里飘了出来。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我下意识地朝那边瞥了一眼。

包房里灯光迷离,烟雾缭绕。

沙发正中坐着的那个,穿着亮闪闪的低胸短裙,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什么,

两条腿又白又直地叠着。

是许菲菲!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低下,假装看自己刚踩过地毯上的花纹。

可刚才那一眼,已经足够我看清了。

她被好几个男围着,姿态亲昵。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手臂揽着她的肩膀,手指几乎要碰到她胸前的影。

另一个男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还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

许菲菲脸上带着浓妆,笑得花枝颤,身体随着笑声微微晃动,非但没有丝

毫抗拒,反而仰对着那个摸她大腿的男说了句什么,引得对方和旁边的

阵更大声的哄笑。

25-05-11

那件亮片裙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廉价又刺眼的光,比我身上这件

挑选、花了我大半积蓄的蕾丝上衣,似乎更能融这里的气氛。

她要是看到我怎么办?看到我一个,穿着这身明显是心打扮过的衣服,

却孤零零地站在ktv 走廊里?

她会不会嘲笑我?或者更糟,她会不会把我当成和她一样的

之前宿舍里那些关于她被包养、在外面搞的传闻,一下子涌进我的脑海。

我身上新衣服带来的那点虚假的自信,瞬间被击得碎。

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脸颊也烫得厉害。

不行,我不能待在这里,一秒钟都不行。

「那个……」我猛地转过身,声音都有些发抖,也顾不上会不会显得很奇怪,

「我、我突然想起有点急事,不唱了,不好意思。」

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完,也不等领班有什么反应,立刻转身就走。

脚步又快又急,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高跟短靴踩在厚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

我甚至能感觉到领班那略带探究的目光停留在我背上。

快点,再快点,离开这里。

我几乎是跑着冲回一楼大厅。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巨般扑面而来,猛地撞在我脸上,空气都在随着鼓

点震动,嗡嗡作响。

舞池正中央,那个穿着清凉露的dj正随着炸般的音乐疯狂摇摆身体。

她像一个发号施令的王。

台下的群是她狂热的信徒,随着每一个鼓点疯狂扭动,汗水与荷尔蒙在空

气中蒸腾。

五光十色的镭灯疯狂替闪烁,切割着黑暗,照亮舞池中那些紧密相贴、

肆意扭动的男

他们脸上洋溢着汗水,眼神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欲望。

它不仅死死吸住了我的目光,更像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着我内心处某个一

直被压抑、蠢蠢欲动的东西。

一种几乎要土而出的冲动,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彻底沉沦进去,融这片疯

狂。

「不唱歌,跳跳舞总可以吧?」我对着自己轻声低语,一种莫名的力量驱使

着我,脱下了那件象征着某种束缚的薄羽绒服,给旁边一脸职业微笑的服务员。

然后,我一步一步,慢慢走向那片光怪陆离的舞池边缘。

站在舞池边沿,我先是有些拘谨,小心翼翼地,随着那震动心脏的节奏,轻

轻摆动身体。

但很快,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渐渐涌了上来。

那是从小学习舞蹈,早已融骨血的本能,此刻正被这狂野的音乐唤醒。

我的身体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随着鼓点自然而然地律动起来。

腰肢轻柔地画着圈,肩膀随着强劲的节奏微微起伏。

那种挣脱束缚的自由感,如同微醺的酒意,迅速弥漫开来,让我有些陶醉。

我缓缓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全给音乐。

身体的柔韧,让我的动作比周围那些狂放的,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流畅和

优美。

每一个扭胯,每一次摆臂,都准地卡在节拍上,带着一种韵律的美感。

音乐的节奏在不知不觉中加快,鼓点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狂野。

我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大胆,更加舒展。

双手仿佛拥有了生命,高高举过顶,在迷离的灯光下错、挥舞。

腰肢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

胸前傲的曲线,随着身体的动作剧烈起伏,在薄薄的蕾丝下若隐若现。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从舞池的边缘,跳到了靠近中心的位置。

猛地睁开眼睛,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周围的群,竟然自发地为我让出了一

小块空间。

许多道目光,或好奇,或惊艳,或带着赤的侵略,毫不掩饰地聚焦在我

身上。

那种成为焦点的感觉,让我心脏猛地一缩,既紧张,又升腾起一难以言喻

的、夹杂着虚荣的兴奋。

这感觉,瞬间让我想起了慕姐,想起了小楠姐她们。

「我的魅力,可一点也不输给你们。」我心中暗暗想着,动作变得更加放肆。

那件米白色的蕾丝上衣,随着我越来越剧烈的动作,时而紧贴,时而飘

欲遮还羞间,露出一小片细腻雪白的肌肤。

而那条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完美地勾勒出我紧致浑圆的部曲线。

随着每一个扭动和摆,那挺翘的弧度微微颤动着,散发出诱感。

我清晰地感觉到,越来越多属于男的目光,像带着温度的探照灯,肆无忌

惮地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游走、逡巡。

目光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

这种感觉,本该让我感到害怕和警惕。

但不知为何,此刻,这感觉反而刺激着我,让我愈发兴奋沉醉。

音乐的节奏攀升到了顶点。

我的动作也随之进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手指慵懒地微卷的发丝中,轻轻向后撩起,汗湿的发丝贴在颈侧,露出

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

腰肢的扭动幅度达到了极限,部的摆动带着一种近乎原始的、野的挑逗

意味。

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些曾经在宿舍里,和舍友偷偷一起看过的感舞蹈视频。

那些我曾经觉得过于露骨、自己绝不敢尝试的魅惑动作,此刻却如同本能一

般,自然而然地融了我的舞姿之中。

扭动,旋转,仰,甩发——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经过心设计,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

一个彻底放开了束缚,自由、野、充满了无限魅力的

不知何时,两个男已经滑到我身边。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远不近地跟着我的节奏摆动。

他们的存在感像两堵无形的墙,慢慢向我挤压过来。

我闭上眼睛,试图忽略他们,将注意力完全沉浸到鼓点和旋律里。

脑海里浮现出飞宇的脸,又很快又被那天惊鸿一瞥的帅哥们取代。

如果是他们……身体的热度似乎又升高了一些。

他们的身体渐渐贴近,带着舞池里混杂的烟酒气和汗味。

一个温热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另一个则几乎与我面面相对,呼吸都扑在我

脸上。

我能清晰感觉到他们身上传来的体温,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紧迫的欲望。

像两团火,要把我夹在中间烤

「你跳的好骚。」

前面的男突然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在我耳廓,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那句话像一条黏腻的虫子钻进耳朵,让我皮一阵发麻。

我没有睁眼,也没有回应,只是幅度更大地扭动腰肢,试图用舞蹈的隔绝感

将这侵犯甩开。

但前面的男显然会错了意,一只手直接按在了我的腰胯上。

他的手指用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引导我的身体更加紧密地向他撞去。

隔着薄薄的蕾丝上衣和牛仔裤,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节的形状。

后面的男则像一条伺机而动的蛇,紧紧贴着我的背脊。

我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随着我的每一次扭动而起伏摩擦。

一种毛骨悚然的刺激感顺着脊椎向上爬。

前面男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沿着我的腰线向下滑。

指尖隔着牛仔布料,在我大腿外侧缓慢地画着圈。

那触感带着一种粗糙的、试探的猥亵,仿佛要将布料磨穿,直接触碰到我

的皮肤。

后面的男动作更加隐蔽,也更加大胆。

他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悄无声息地滑到我的侧腰。

微凉的指尖,准确地探了蕾丝上衣的下摆,直接贴上了我腰间的软

那突如其来的、带着湿热掌心的触感,让我浑身猛地一颤。

像被冰块烫了一下。

但我没有立刻推开他,身体仿佛僵住了。

被福伯录像带、被小楠姐的放、被阿文的早泄和黑包哥尺寸对比搅动

起来的,一直被我死死压抑的陌生欲望,此刻竟然在两个陌生男的狎昵触碰下,

再次蠢蠢欲动。

羞耻感像水般涌来,灭顶一般。

可身体处,却有一丝隐秘的、近乎痉挛的快感在悄然蔓延。

音乐的节奏陡然加快,鼓点密集地敲打着心脏。

灯光疯狂闪烁,切割着黑暗,也切割着我混的思绪。

我的身体被两个陌生男半包围着,几乎动弹不得。

他们的呼吸更重了,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前面男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腰胯,而是更加用力地将我整个箍进他怀里。

随着音乐的重拍,他带着我的身体前后摆动,下身那坚硬滚烫的凸起,毫不

避讳地、一下下用力顶在我的小腹上。

那形状和热度,清晰得令作呕。|最|新|网|址|找|回|-LтxSba @ gmail.ㄈòМ

后面的男更是得寸进尺。ltx`sdz.x`yz

他的手已经不再满足于腰间的肌肤。

那只作恶的手掌,像蛇一样灵活地向上游移,越过我的肋骨,准确地覆上了

我右边的丰盈

隔着薄薄的蕾丝胸衣,他粗糙的手指甚至不满足于仅仅握住。

指尖带着某种恶意的准,灵活地拨弄、挤压。

甚至,我感觉到他的指腹已经找到了那颗小小的凸起,轻轻碾磨。

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混的思绪和虚假的沉醉。

我猛地睁开眼睛,所有的迷离和放纵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惊惧和恶心。

眼前这张满是横的脸几乎贴着我的鼻尖,嘴里出的廉价香烟混合着啤酒

的馊臭气味,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身后那只手还在我胸前的柔软上放肆揉捏,指腹甚至恶意地捻过那点凸起,

电流般的屈辱感炸得我皮发麻。

刚刚那点因为被注视而升起的虚荣和兴奋,此刻全变成了冰冷的恐惧。

「滚开!」我尖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向身前肥硕的身体。

他没料到我会突然反抗,被推得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撞到了旁边的,引

来一阵不满的抱怨。

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身后那的铁臂。

他的手臂像钢筋一样箍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还死死抓着我的胸部,力道大得

仿佛要捏碎。

「小骚货,刚才不挺享受的吗?扭得跟只发的小牛似的。」身后的男

在我耳边着热气,声音带着邪的笑意。

湿热的气息舔舐着我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阵生理的恶寒。

「放开我!你给我放手!」我剧烈挣扎,短靴的粗跟狠狠跺向他露出的脚面。

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手臂的力道下意识松了些。

我抓住机会,用尽全力向后肘击他的胸

「嗷!」他痛叫一声,彻底松开了手。

我像条脱水的鱼,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了两步,大喘着气,心跳如擂鼓。

还没站稳,那个被我推开的肥男已经面目狰狞地扑了回来。

他脸上横抖动,一双三角眼里闪烁着毒蛇般冷的凶光,显然被刚才的推

搡和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

他粗壮的手臂伸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直直抓向我的手腕。

那一瞬间,屈辱、愤怒、还有被到绝境的恐惧混杂在一起,冲上了我的

顶。

我几乎是本能地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掌甩在他那张油腻肥

厚的脸颊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瞬间安静下来的舞池中炸开,格外刺耳。

周围嘈杂的音乐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闪烁的灯光和扭动的影都凝固

了。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带着惊愕、好奇,甚至还有一丝看热闹的兴

奋。

肥男被打得一歪,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他似乎被打懵了,愣在原地几秒钟,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随即,他脸上的肌疯狂扭曲起来,五官挤成一团,像是动物园里被激怒后

准备伤的野兽。

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活腻了?敢打老子?」他咆哮着,唾沫星子像

下雨一样到我脸上。

我被他吼得浑身一抖,胃里又是一阵恶心。

尽管双腿发软,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挺直

脊背,抬起下,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打他的那只手,此刻在身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但我不能退缩,不能示

弱。

肥男见我非但没有求饶,反而还敢瞪他,彻底被点燃了怒火。

「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这骚货!」他怒吼一声,扬起那只比我脸还大的掌,

狠狠朝我脸上扇过来。

呼啸的掌风扑面而来,我吓得本能地闭紧了眼睛,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

「朱午,住手!」

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隔着喧嚣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中看到一个穿着挺括西装的男正分开群,快步

走近。

他身形魁梧,步履沉稳,自带着一不容置疑的气场。

那个满脸横的家伙——朱午,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凶狠瞬间被一丝

忌惮取代。

西装男走到我们跟前,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锐利地上下扫视了一圈。

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胸前的蕾丝衣襟,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审视。

他的视线随即转向我身后那个一直没吭声的男,脸上掠过明显的惊讶。

「哎呀,坤哥?您怎么在这儿?小弟眼拙,没看到您,得罪了,得罪了。」

西装男立刻换上一副近乎谄媚的笑容,对着我身后的哈腰,语气无比

恭敬。

我这才僵硬地转过,打量身后这个刚才对我又摸又捏的男

他瘦高个儿,穿着件质地不错的黑色皮衣,面容说不上英俊,但透着一

鸷,眼神像淬了冰。

这就是他们嘴里的「坤哥」?

看他那斯文败类的样子,谁能想到刚才那只手在我身上那么放肆。

「呵,赵勇啊,今儿个是你当班?」坤哥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但那笑意

冷冰冰的,根本没到眼底。

赵勇连忙又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在坤哥耳边飞快地嘀咕着什么。

我被晾在一边,心脏还在狂跳,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周围全是虎视眈眈

的目光,随时等着被分食。

听着赵勇的耳语,坤哥的脸色先是沉了一下,眉毛拧了拧,但很快又舒展

开,恢复了那种皮笑不笑的和气。

「行吧,赵勇,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家主子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坤哥说着,伸出手,看似随意地在赵勇的脸颊上拍了拍。

那力道绝对不轻,赵勇的脸颊肌抽搐了一下,却还得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

还难看的笑容。

「是是是,坤哥您大有大量。」

我听不懂他们话里的弯弯绕绕,什么主不主的,但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

里那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弦。

朱午在一旁不耐烦地踱步,像被拴住的野猪,时不时用那双三角眼恶狠狠

地剜我一下。

那眼神里的怨毒和不甘,让我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走了,今天玩到这儿。」坤哥朝朱午递了个眼色。

然后,他转过,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让极度不

舒服的笑。

「小牛,算你走运。今天先放过你,咱们啊,后、会、有、期。」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毫不掩饰的威

胁。

话音未落,他毫无预兆地抬手,一掌重重拍在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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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脆响,力道大得惊

我整个被拍得往前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强烈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恐惧,像滚烫的开水浇在心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在

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它们掉下来。

坤哥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他的转身就走。

朱午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又用那能杀的目光狠狠剐了我一眼,嘴

里不不净地嘟囔着什么「臭婊子等着瞧」。

看着他们几个消失在闪烁的灯光和晃动的影里,我才感到腿软得几乎站不

住。

赵勇走过来,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

终只是重重叹了气。

他转过身,拍了拍手,提高音量朝群喊道:「没事儿了啊!什么都没有发

生!接着跳~ 接着舞!」

周围看热闹的群见没戏看了,渐渐散开。

震耳欲聋的音乐再次充斥整个空间,舞池里的又开始疯狂扭动,仿佛刚才

什么都没发生。

胃里翻江倒海,上火辣辣的疼还在提醒着刚才的屈辱。

坤哥那句「后会有期」像魔音一样在脑子里转。

这鬼地方,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正门肯定不能走,万一那伙还没走远,堵个正着就完了。

上次走正门还碰见慕姐……想到慕姐,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匆匆取回寄存的羽绒服,胡套在身上,拉住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压低声

音问:「你好,请问后门怎么走?」

那服务生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绪,好像每天都有这样偷偷摸摸地

问后门。

「喏,走廊到底左拐就是。」他随手一指,语气平淡。

我道了声谢,几乎是小跑着冲向走廊尽

越往里走,那震得皮发麻的音乐声就越小,最后几乎被隔绝。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门,一冰冷的夜风猛地灌进来,让我狠狠打了个哆

嗦。

门外是截然不同的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舞池里那种疯狂的热和噪音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我下意识裹紧了身上单薄的羽绒服,总算逃出来了,心里稍微落定了一点。

可这地方……也太瘆了。

远处宿舍楼透出一点点微弱的光,勉强照亮眼前。

这是一大片拆了一半的平房,到处是墙烂瓦,黑黢黢的窗像是怪兽的嘴。

枯的野长得比都高,风一吹就哗啦啦地响。

空气里混着尘土、霉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腐败气味。

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学校南门这片要拆迁,是……是叫什么福龙帮的黑社

会团伙在搞?

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宿舍楼的光就在那边,看着不算太远,应该能穿过去。

我赶紧加快脚步,高跟靴踩在碎石瓦砾上,一脚浅一脚,好几次差点崴了

脚。

暖小圆啊暖小圆,你真是脑子被驴踢了,一个跑来这种鬼地方找刺激,现

在好了吧?

活该!

地方简直就是个迷宫,拐了好几个弯,眼前的景象还是差不多,都是些

摇摇欲坠的房子,黑的门窗,感觉随时会蹿出点什么东西来。

走了大概七八分钟,我心里开始发毛了。

不对劲啊,怎么感觉离宿舍楼的光越来越远了?

刚才明明看着挺近的。

难道是绕反了?

周围安静得可怕,只有我的脚步声和风吹过废墟的呜呜声。

我停下脚步,心脏咚咚直跳。

真是倒霉透顶,刚躲开酒吧里的流氓,现在又迷失在这鬼地方。

吸一冰冷的空气,哆哆嗦嗦地从袋里掏出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

显得格外刺眼。

先看看定位再说,总不能真在这过夜吧。

手机屏幕刚亮起那点微弱的光,像黑夜里唯一的萤火,却也成了露我位置

的信号。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兴奋又粗野的喊声,那声音像砂纸一样刮过我的耳膜。

「看看看,这儿有迷路的小牛!」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带着戏谑。

「啧啧,还真是刚才那个,居然跑咱们地盘来啦!」

我的心猛地一沉,血好像瞬间冻住了,刚才在夜店里那种被围堵的恐惧感

再次席卷全身。

我僵硬地、惊恐地回

昏暗的光线下,四个模糊但熟悉的影正朝我这边快步走来,脚步踩在碎石

瓦砾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越来越近。

是他们!

刚才在舞池里骚扰我的那几个恶男!

那个眼神鸷的坤哥,走在最前面,黑色皮衣在夜色里几乎融为一体。

他旁边是那个满脸横的黑胖子朱午,喘气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还有那个一言不发却眼神吓的肌男,步子又快又稳。

最后是那个看起来稍微老实点的瘦男,也跟在后面,脚步有些杂

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逃跑的本能。

尖叫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废墟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拔腿就往反方向狂奔。

脚下这双为了好看才穿的高跟短靴,此刻成了致命的累赘。

在这种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根本跑不快,鞋跟好几次陷进松软的土里,脚踝传

来阵阵刺痛,好几次差点崴倒。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催命的鼓点,还夹杂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粗鲁笑骂

声。

「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小牛真给劲儿啊!」

我慌不择路,像只没苍蝇,一冲进旁边一条更窄的胡同。

希望能甩掉他们,哪怕只是暂时躲起来也好。

但这地方跟鬼打墙似的,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岔路和死胡同。

根本分不清方向。

没跑出几十米,前面突然出现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像一堵冰冷的墙,彻底

堵死了我的去路。

是那个肌男!他双手抱胸,面无表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

丝波澜。

我心里咯噔一下,绝望地想转身从旁边绕过去。

可一回,却发现那个叫坤哥的瘦高男已经不紧不慢地堵住了我身后的退

路,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紧接着,那个瘦男也从侧面的一个里钻了出来,挡住了左边。

最后,那个叫朱午的黑胖子呼哧带喘地赶到,像一蛮横的野猪,彻底封死

了最后一道缺

他大喘着粗气,胸剧烈起伏,唾沫星子都快到我脸上了,恶狠狠地骂

道。

,你个骚货,你他妈倒是跑啊,马勒戈壁的!累死老子了!」

那个瘦男也开了,语气带着点轻松的调侃,似乎觉得这追逐很有趣。

「行了黑猪,歇会儿吧。没想到这小牛看着瘦,还挺能跑。要不是猛子抄

近道堵住她,咱们哥几个还真不一定追得上。」

原来那个肌男叫猛子。

我被他们四个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狭小的包围圈。

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我吓得浑身发抖,腿肚子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几乎

站立不住。

周围是冰冷的断壁和黑暗,眼前是四个不怀好意的恶男。

我彻底陷了绝境。

「你们要嘛?」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像秋风里的落叶。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可是要报警了啊!」

我慌地举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手指哆哆嗦嗦地在屏幕上

点。

那个叫坤哥的瘦高男冷眼看着,嘴角那丝笑意更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

的戏弄。

「报警?」他慢悠悠地开,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在这儿,我们哥几个就是规矩。」

旁边的瘦男也跟着搭腔:「小妹妹,别费劲了,就算打通了,等警察来,

也得被我们打发走。」

就在我手指终于要按到那个红色按钮的瞬间,眼前的猛男一个箭步上前。

我只觉得手腕一紧,一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

大手一伸,我的手机已经脱手而出,被他夺走了。

他的动作快得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留下手心空的冰凉。

「还给我!」

我暂时忘记了恐惧,像疯了一样扑上去想抢回来。

可他太高太壮了,像座铁塔。

他只是轻轻松松就把手机举过顶,手臂纹丝不动。

我踮着脚尖,伸长了手臂,指尖离手机还有遥不可及的距离。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眼神冷漠地看着我徒劳的挣扎。

绝望和恐惧像冰冷的水一样瞬间淹没了我。

「救命啊!非…」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力气想呼救,哪怕能惊动远处宿舍楼里的也好。

可刚喊出一个字,一腥臭、油腻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那个黑胖子朱午已经从后面猛地扑上来,一只布满污垢、粗糙无比的大手死

死捂住了我的嘴。

唔唔唔!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拼命挣扎,鼻子闻到的全是汗臭和劣质烟

合的恶心味道。

我的双手胡挥舞着,指甲在他胳膊上划拉,却根本撼动不了他。

急之下,我脚下踩到了松软的沙土,也顾不上多想,弯腰用手胡抓起一

把,凭着感觉就朝身后捂着我嘴的朱午脸上扬去。

「呲——」

沙土迷眼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你妈的骚货!他妈的敢扬老子!我的眼睛!!」

身后立刻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和一连串不堪耳的咒骂,捂着我嘴的手也猛地

松开了。

朱午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嘴里还在不停地着脏话。

我终于能呼吸了,大喘着气,趁机挣脱开他,刚要往前跑,寻找哪怕一丝

缝隙。

那个瘦男看着狼狈的朱午,居然还笑了出来:「嘿,黑猪,你这不行啊,

被个小娘们给治了。」

就在这混的瞬间。

「砰!」

巨大的力量狠狠击中我的右肩。

那个一直沉默的猛子出手了。

他的动作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肩胛骨都要碎了,整个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

向侧面踉跄了几步。

我眼前一黑,肩膀上传来钻心的剧痛,像是骨裂开的声音。

力气瞬间被抽空,我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的碎石瓦砾上。

意识开始模糊,只听见坤哥那毫无温度的声音飘过来。

「黑猪,快他妈把她嘴堵严实了,省得叫唤,等会儿引来就麻烦了。」

那个叫朱午的黑胖子骂骂咧咧地上前,一只手粗地揪住我的发,迫使我

仰起

另一只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块脏兮兮、散发着酸臭和汗馊味的布,狠狠塞

进我嘴里。

唔…唔…我拼命摇,恶心的味道和窒息感让我几欲作呕。

然后,身体猛地一轻,天旋地转。

我被像扛麻袋一样甩到了肩膀上,脸朝下,坚硬的肩胛骨顶着我的胃,疼

得我直抽气。

是那个叫猛子的肌男。他身上浓烈的汗味、烟味混合着一种说不清的男

气息,直冲我的鼻腔。

我就这样被他扛着,一步一颠,在黑暗扭曲的拆迁胡同里快速穿行。

下脚上的姿势让血涌向脑袋,眩晕感越来越强,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身后传来坤哥他们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还有朱午压低了却依旧粗俗的抱怨。

「坤哥,猛子这体力是真牛,扛着妞还能走这么快。」那个瘦子男拍着

坤哥的声音听不出绪:「少废话,快点。」

不知道在这迷宫般的废墟里转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我被猛子从肩上卸货般扔在地上。

双脚刚触地就软得像面条,险些再次摔倒。

一只手从后面撑住了我的胳膊,让我勉强站稳。

我颤抖着抬起,借着远处工地的微弱灯光,看到眼前是一栋巨大、败得

如同鬼屋的俄式老教学楼。

红砖墙面斑驳脱落,露出内里灰的砖块。

大部分窗户都碎了,留下一个个黑的窟窿,在夜色里像无数双窥视的眼

睛。

最让心底发寒的是那扇锈迹斑驳、异常高大的黑色铁门。

门板上似乎还凝固着大片暗红色的污迹,不知道是铁锈还是血。

「到了。」坤哥的声音没有起伏。

猛子上前,掏出钥匙进锁孔。

钥匙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令牙酸的摩擦声,像是地

狱之门被缓缓开启。

更浓郁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地方味儿真冲。」朱午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捏了捏鼻子。

那个瘦男笑了笑:「习惯就好,咱们的『俱乐部』嘛。」

猛子没理会他们,弯腰再次把我扛了起来,动作粗,毫不怜惜。地址wwW.4 v 4 v 4 v . u s

我像个布娃娃一样被甩到他肩上,胃里一阵翻腾。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铁门被重重关上。

那声音震得我心脏一缩,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碎了我最后一丝

逃脱的希望。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完了,我的心彻底死了。

教学楼内部比外面更加森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灰尘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尿臊味和某种

更难闻的腥气。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扛着我往楼梯走。

脚下的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

上,摇摇欲坠。

「猛子,你他妈轻点,这楼梯别塌了。」朱午在后面喊道,听起来有点担心

自己掉下去。

猛子依旧沉默,脚步沉稳有力,扛着我如同无物。

一楼…空的回廊,只有风穿过窗的呜咽声,像鬼魂在低语。

墙角堆着废弃的桌椅,蒙着厚厚的灰尘。

二楼…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大多是些下流的图案和不堪目的文字,还有一

些歪歪扭扭的名字。

光线更暗了,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

那个瘦男拿出手机照了照:「这边,三楼。」

终于,他们在一扇厚重的、油漆剥落的棕色木门前停下。

这扇门看起来比其他的更「新」一些,至少没那么

「就这儿了。」坤哥说。

我被猛子放下来,身体还是软软的失去重力,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廓。

浓烈的烟酒味混合着汗臭和一难以形容的污浊气息瞬间包围了我。

摸索着墙壁,似乎在找开关。

「妈的,灯呢?电暖呢?这屋也太他妈冷了!」是朱午的声音,嗓门粗嘎,

带着十足的不耐烦。

,催什么催,我他妈不得找找开关在哪儿吗?」那个瘦子男回了一句,

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飘。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摸索声,还有手指在墙上划拉的声音,最后是开关被用力

按下的「咔哒」脆响。

顶那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猛地亮了起来,散发出刺眼却又带着病态昏黄的

光线,瞬间将这片黑暗驱散,也照亮了屋里的一

25-05-11

切。

光线太强,晃得我眼睛生疼,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我浑身发软,瘫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使不上一

点力气。

视线慢慢聚焦,我惊恐地打量着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异常宽敞的教室,大得有些离谱,天花板很高,带着老式建筑的空

旷感。

大部分空间都被废弃了,角落里堆满了积着厚厚灰尘、东倒西歪的旧课桌

椅,像一堆被遗弃的垃圾。

靠近窗户那边,零散地摆着几张桌子和椅子,看上去似乎有经常使用,稍

净些,上面还扔着烟盒和空的啤酒瓶。

那边还有一张看起来崭新的台球桌,看来他们经常在这玩。

崭新的墨绿色绒面在昏黄灯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与周围的败形成刺眼的

对比。

但最让我心发紧的是,教室的另一边,靠墙随意摆放着好几张锈迹斑斑的

大铁床,光秃秃的床板上只有几张看不出原本颜色、油腻腻、脏兮兮的薄褥子。

坤哥走到一张椅子旁,自顾自地坐下,掏出烟点上,动作悠闲,仿佛这里是

他家客厅。

猛子把我扔下后就站到了身后,像一尊沉默的铁塔,挡住了唯一的后路。

朱午搓着手,还在抱怨:「真他妈冷,坤哥,这地方连个取暖的都没有。」

瘦子男骂道:「你急个毛,我不得一个个开嘛。」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教室前方的巨大黑板。

黑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数学公式,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但更多的地方,被白色笔涂满了各种歪歪扭扭、不堪目的污言秽语和下

流的涂鸦。

真正让我血都快凝固的是,那黑板上,像战利品展示一样,胡地贴着、

钉着许多照片。

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每一个都赤着身体,有的表痛苦扭曲,有

的眼神空麻木,姿势极尽屈辱和怪异。

她们的身体上甚至能看到伤痕和污渍。

她们……她们看起来就像是被……

就像是被眼前这些恶魔折磨后拍下的「纪念品」。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接着疯狂地擂动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水瞬间淹

没了我。

我扫视着那些照片,忽然被一张特别恐怖的画面吸引住了目光——

一个孩被牢牢固定在台球桌上,像被解剖的实验品。

她的嘴部被丝带固定住一颗台球,四肢被粗绳扯开固定在桌角,眼睛里满是

恐惧和痛苦。

最令毛骨悚然的是她双腿间的景象——一颗怪异的白色8 号球被塞进她下

体,而那球竟有一半被鲜血染红。……旁边还用笔写着「幸运打b 球」几个字。

我的目光又被旁边另一张照片攫住。

那上面也是一个,同样被绑着,但换成了一张看起来更厚实的木桌。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

一根光滑的长条台球杆,进了她的下体。

接触的地方和桌面上,都汪着暗红色的、黏稠的血迹。

胃里猛地一抽,那块塞嘴的布几乎被顶出来。

完了……这里就是地狱。

我终于明白自己落了怎样一群畜生手里。

「哟,小牛还看懂了?」朱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

齿,笑容里满是恶意,「嘿嘿,别急,一会儿你也能上墙,倒时给你拍个特写!」

瘦子男蹲下,手指粗鲁地勾进我嘴里,扯掉了那块散发着酸臭味的布。

他脸上带着和朱午如出一辙的笑:「是啊,幸运打bb球,那才叫一个刺激,

啧啧。」

布料离开的瞬间,我猛地吸气,却只吸进满腔污浊冰冷的空气,混杂着灰尘、

霉味、烟酒和那作呕的腥臊。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今晚我……我会死在这里吗?

那些照片上的……我会变成那样吗?

不,我不想死。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阿文……

恐惧像无数冰冷的针,刺穿了我的每一寸皮肤。

怎么办?

除了求饶,我还能做什么?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烫地砸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我用尽全身力气,忽略掉膝盖撞击地面的疼痛,狼狈地跪了起来。

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住地颤抖。

「各位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声音因为哭泣和之前的喊叫而嘶哑难听,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颤音。

我抬起泪眼,看向那个一脸横、此刻正得意洋洋看着我的朱午。

「朱午大哥……对不起……刚才在舞池……在舞池,是我不对,我不该…

…不该打你……」

「求求你们了……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还是个学生……我才19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放我走吧……求求你们了……」

「我……我保证……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我

发誓!我用我全家发誓!」

「求求你们……让我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男朋友也在等我

……求求你们了……呜呜呜……放过我……」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反复磕

「哈哈哈哈哈哈!」

朱午发出一阵粗野刺耳的大笑,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混着我心脏疯狂的

跳动声。

瘦子男也跟着尖笑起来,甚至夸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哟喂,听听,

听听!坤哥,你听听!现在知道错了?」

他往前凑了凑,蹲在我面前不远,眼神像黏腻的虫子爬过我的脸和身体:

「刚才在舞池那泼辣劲儿呢?嗯?小牛?」

朱午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带着浓重的压迫

感。

你妈的,小婊子!」 他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几乎到我脸上。

「刚才不是挺横吗?啊?还敢动手打老子?!晚了」

瘦子男又凑到一直沉默抽烟的坤哥旁边,搓着手,声音带着谄媚:「坤哥,

您看这小妞,身材是真不赖,皮肤也够白。」

他伸出舌舔了舔嘴唇,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刚才在舞厅灯光

暗,离得也远,没看太清楚,现在这么近一看,啧啧,真是个极品啊。」

他甚至还对着坤哥挤眉弄眼:「比黑板上挂着的那些,好像还点儿?」

提到黑板上的照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

坤哥依然靠在椅子上,姿势没变,慢悠悠地吸着烟,烟雾缭绕,遮挡着他那

不见底的眼睛。

他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朝着我这边随意

地、近乎轻蔑地弹了弹烟。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最终的判决。

朱午立刻领会了意思,脸上的狞笑更了,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

「看见没?小牛。」

他松开我的发,但手掌却顺势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带着羞辱。

「坤哥发令了。」

「想让我们放过你?」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弯下腰,脸再次凑近,几乎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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