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外面肯定有
会录音。」
可惜更衣室外再次曝出导购员的提醒，程曦趁机将沾着
红印的猫耳发箍戴
到我的
顶。镜面墙映出我们
叠的剪影，她正用大腿夹着我手腕调整丝袜蕾丝
边。当保安循声赶来时，她早已穿戴整齐，拎着相中的几件衣物，拽着苦笑的我
走了出来。
「接下来……」
离开结账柜台后，她将酒店房卡塞进我的裤子袋，「该给这些新玩具做开
光仪式了。」电梯下行时她甩着笔直的及肩短发，发丝扫过我捧着纸袋的手——
那里还残留着试衣间镜面冷凝的水汽，与更衣室地毯上可疑的湿痕同频共振。
＊＊＊ ＊＊＊ ＊＊＊
汉庭前台的电子钟跳至19:27时，程曦的指尖正沿着大理石台面勾画房号。值
班员盯着她牛仔长裤勒出的
缝，我注意着他的目光，并感叹这竟没有影响他工
作。
七楼走廊的吸音地毯吞没了脚步声。一间客房突然打开了门，冒出满脸通红
的醉汉，踉跄着步伐恰好撞到程曦的腰肢。程曦从容地侧身避开，露出半张陶瓷
般
致白皙的面庞，我则轻轻厮磨她
露在外的细腰，似乎仍能感受到醉汉手背
的温度。
门锁的电子音与我扯开衣衫的脆响同步。程曦被我用膝盖顶进玄关。我咬住
她来不及惊呼的唇瓣，手指
陷牛仔布料裹紧的
，齿尖在颈动脉烙下湿红的
印记。程曦的后腰撞上全身镜，惊喘在玻璃表面呵出牡丹状的雾斑。当她试图用
做过美甲的指尖勾我皮带时，我已叼住她颈肩晃动的铂金项链，使链条在锁骨勒
出的红痕。
「这么急？」
她轻笑的气流掀动我的耳垂绒毛，手指灵巧地解开牛仔裤的金属搭扣。我的
回应是莽撞地咬住她的下唇，却在碰到舌尖时慌不迭后撤——这个青涩的失误让
程曦眼底燃起更炽烈的火。她托住我的后脑加这个吻，舌尖卷着薄荷糖碎渣扫
过齿列，熟练得如同她给李光明调整镜焦距。
镜面鞋柜映出我们缠的剪影：我的手正笨拙地揉捏她后腰，而她已彻底解
开运动衫，露出真空打扮的白
胴体，
尖蹭过我的锁骨。她引导我的手指陷进
腰窝的凹陷处，那里还残留着摄影棚束腰的压痕，我的指甲立刻就在那圈淡
淤
青上留下了新的印记。
当我们换气的间隙，程曦的唇釉已在我嘴角晕出晚霞。她用虎牙轻磨我渗血
的唇珠：「苏同学在古籍修复室……也这么用力撕书页吗？」我的手掌正卡在她
的牛仔长裤后袋，指腹摸到避孕套包装的锯齿边缘——这显然是她进电梯前就备
好的。
窗外的霓虹灯牌突然变色，程曦在骤亮的紫红光晕里后退半步。她慢镜般
舔去唇间纠缠的银丝，这个刻意色气的动作让我想起她抖音置顶的舔冰激凌视频。
只不过此刻她舌尖卷走的不是
油，而是我残存的克制。
「我报过体写生课。」我扯开她被唾
浸透的领，这个突兀的坦白让程
曦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模特……」她玫瑰色的晕在玄关灯下泛起釉光，
「……都没有你万分之一的鲜活。」
程曦抓起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心跳轰鸣的胸，让我感受她丝绸般肌肤下搏动
的频率。然后她再度覆上我的唇，带着被某位摄影师调教出的准韵律。我的后
腰撞上衣帽架，金属挂钩在墙面刮擦出类似暗房裁纸刀的声响。
「原来书呆子的火山在这里……」她沾着唾的手指划过我绷紧的腹肌，
在昨夜被她咬出牙印的耻骨上方打转，「要现在
发了……」尾音消失在再度胶
合的唇齿间，这次我的舌尖终于找到了她上颚的敏感点。
当玄关镜面蒙上蒸汽，我们总算结束了这个长达三分十七秒的吻。她玫瑰色
的唇釉斑驳如战损妆，指尖却怜惜地抚过我红肿的唇角：「当年在图书馆阁楼一
起画黄漫时……」喘息声裹着蜜柚香在喉结，「可没想过小狗会长成饿狼。」
「那时还是我拉着你强画的，你一直脸红……」话题涉及我们的共同回忆，
我轻抚着程曦袒露的椒，「现在却
到我成为菜鸟。」她的房肌肤细如玉，
温热无比，甚至感到炙烤。
「那你是喜欢当年青涩的我……」她略施黛的眉眼
凝视着我，细如
玉的指尖肆无忌惮地碰触我的胯部，「还是喜欢现在身经百战，成为绝色尤物的
我？」
「你可知敦煌壁画要修复千年风沙的剥蚀？」我抚过程曦腰窝的暗红齿痕，
指尖蘸着她颈间的蜜柚香，「飞天的胭脂褪色，乐姬的箜篌断弦……」玄关镜面
倒映她胸前的铂金链坠，此刻正卡在我昨夜咬出的吻痕间，「而我的程曦……则
是不朽的唐卡。」
程曦突然叼住我的耳垂，舌尖顶进耳蜗的褶皱：「所以现在这幅双修佛母
图……」她的手探
牛仔长裤后袋，扯出避孕套包装，锡箔纸撕开的响动像极
了解开经卷的系带，「……不需要画蛇添足的护经套了。」
我凝视她指尖晃动的透明薄膜，想起古籍修复的事——最完美的修复是让后
看不出修复痕迹。
「我要你的修复……」
她将避孕套揉成团塞进我的裤兜，尖蹭过纽扣时沾上金属凉意，「直接浇
筑进壁画地仗层的裂隙。」
浴室暖灯在她瞳仁炸开琥珀色的光，我恍惚看见莫高窟第465窟那些密宗双身
佛像，金刚杵与莲花的合处正渗出千年不涸的酥油。花洒出的水雾模糊了更
衣镜，程曦褪去牛仔裤的动作宛如剥开莫高窟经卷的裱褙纸。她抬腿跨进浴缸的
刹那，我更是清楚窥见了缝间未擦净的斑——那是昨夜我跟李光明
在摄影
棚道具床上的遗留物，还是今天跟我见面前的偷欢愉？
当热水漫过膝盖时，她突然将我按在釉面瓷砖上：「小郎君知道怎么清洗文
物吗？」她的手掌裹着浴覆上我的胸膛，泡沫在尖堆积。我颤抖着抚上她湿
润的
阜，指尖陷的触感竟与修复室里浸泡的宣纸同质——都是吸饱了生命浆
的载体。
「这里要打圈……」她牵引我的手在蒂画出图案，热水冲开两瓣蚌时泛
出珊瑚色光泽。我的茎在她大腿内侧跳动，马眼渗出的体与花洒水珠在她的
膝盖汇流。
程曦蹲身含住我半勃的茎身，舌面逆着青筋纹理扫动，像修复师用马蹄刀刮
除经卷霉斑。
抵住了她的咽喉，她的睫毛膏在热水冲刷下晕染开来，恰似壁
画物褪色的眼线。镜面蒸汽凝结成水滴滑落，我们叠的剪影在瓷砖上流淌成
克孜尔石窟的叠涩顶。
「要像对待兰亭序神龙本般……」她吐出茎时带出银丝，指尖蘸着前
列腺，在我的腹部撰写文案，「……对待我的子宫哦。」
床的阅读灯调成藏经
壁龛的暖黄。
沐浴完毕，程曦从维多利亚的秘密纸袋里取出紫黑色蕾丝连体衣。她的脊背
在光影中浮凸如龙门石窟的飞天浮雕，黑丝吊带袜勒进腿根的声响，让我想起修
复师挑开粘连古籍页面的竹起子。
「猫耳要戴歪三十度……」她对着梳妆镜调整发饰，胯部蕾丝镂空处恰好
露出肿胀的唇，「这样才有被玩坏的纯真感。」我跪坐在床尾，茎在她的视
线盲区勃成青筋起的椽笔，渗出的黏在床单洇出廓。
很快程曦转身，连体衣的v领几乎裂到肚脐。贴边缘的碎钻与阜处的
蝴蝶结相辉映，吊带袜环扣在雪白大腿勒出的红痕。她爬向我的动作像极了榆
林窟第25窟的孔雀明王，每寸挪动都抖落欲的磷。
「现在……」她跨坐上来时，猫耳发箍的水钻坠子扫过我的嘴唇，「请把我
的敦煌遗书……」湿热的甬道吞没整根茎，「……用原生态的方式装裱进身体。」
程曦跨坐时紫黑蕾丝裆部便已撕开豁，湿漉漉的唇像剥了皮的蜜桃。她
抓着我的手腕按在房上，从指缝溢出时烫得反常：「数清楚心跳漏了几拍？」
两粒硬得如同故宫门钉，在掌心磨出火辣辣的触感。
紧接着，她突然后仰成敦煌飞天的姿势，唇吞吐着茎发出黏腻水声。我
盯着她的小腹浮现的淡青色血管，那些纹路竟像活物般随着抽
蠕动。汗水顺着
沟滴在，她突然用拇指按住我的马眼：「光明的敏感点在这，你的呢？」
不一会儿，她的膣道开始不规则收缩，层层软绞得茎涨成紫红色。我略
拔出了片刻，她用指甲在我的系带剐蹭，染着晶甲油的指尖沾满溢出的前列
腺：「才四分钟就抖成这样？」她的体温透过阜传来，仿佛有团炭火在子宫
里燃烧。
紧接着，
频率突然加快，程曦揪着猫耳发饰往后扯，露出充血的耳。
她的腰肢像装了电动马达般起伏，两瓣唇被茎撑得发亮，在吊带袜的黑色网
格间泛着瑰丽的水光。我伸手想摸她发烫的小腹，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床——这
个动作让她的宫颈重重撞上。
「啊哈……就是那里……」程曦发出高频尖叫，蜜像吸盘般死死嘬住冠状
沟。她的瞳孔扩张得异常大，在床灯下泛着猫科动物的幽光。户分泌的体
多得反常，顺着睾丸流到床单时更似乎冒出蒸汽。我试图挺腰冲刺，但她突然用
膝盖顶住我的胯骨：「还没到你呢。」
程曦膝盖施加的力度骤增，我的胯骨几乎要被她钉进床垫。她抓起我的手腕
按在房上，像刚出炉的糯米糍般烫手：「想当家作主？」玫瑰色晕渗出
细小汗珠，汇成溪流滑进马甲线，「也可以给你次机会，来吧。」
于是我准备雄起，可惜翻身压住她的动作太急，手肘撞到床柜。程曦嗤笑
着分开黑丝包裹的双腿，牵引我生涩的指尖探户：「要这样画圈……」她濡
湿的唇像含羞
般翕张，
沾满指节。
当我终于挺进
湿热的甬道时，她用脚跟猛压我的尾椎：「浅了……」沾着
的指尖掐住睾丸缓缓施压，「往左上方顶……对……就是那个小瘤……」她
的子宫颈充分吸吮着。
不一会儿，程曦再次翻身骑坐，滚烫的户碾过。我趁她后仰时抓住丰
向上顶起，却把茎滑出
戳到大腿根。她再次嗤笑，夹紧腿根软引导我：
「往左三指，对……就是这根血管的位置……」
当我再次捅回湿时，她手腕内侧的针孔突然擦过鼻尖——暗红色的小点浅
浅地印在那里。还有后脖颈的三处结痂针孔，在汗湿发丝间若隐若现，再次被我
发现。
「呃啊……轻点……」程曦突然咬住枕，这个示弱的表现与她两小时前在
火锅店的游刃有余截然不同。我趁机托起她蜜桃冲刺，掌心触到的温度高
得反常，仿佛皮下埋着微型暖炉。
她的房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小水珠。当我凑近观察时，程曦突然揪住我的
发吻，舌烫得像是刚喝过热茶。纠缠间我瞥见她锁骨窝积着一汪汗水，在
床灯下泛着淡金色泽。
「换这个姿势……」她突然用腿勾住我腰侧翻转，湿红唇在茎根部磨出
泡沫，「对……就这样顶……」这个角色尤物此刻就像初尝禁果的少
，颤抖的
指尖在我后背抓出血痕。
高
如海啸般席卷，程曦的脚趾猛然蜷缩，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指尖在我的后
背抓出十道血痕。她的宫颈像婴儿吮般裹住，宫腔规律
收缩的频率与我
的脉冲完美共鸣。我死死掐住她泛红的，看着汗珠从她晃动的尖甩落
在床单，混着前列腺洇成色水痕。
最后一波时，程曦突然昂起脖颈，喉咙里滚出的呻吟带着哭腔。她
的阜紧贴我的耻骨高频震颤，两片湿淋淋的唇像濒死的蝴蝶般翕张。当抽搐
渐渐平息，她抖着手掰开黏腻的唇瓣："苏同学量够足的……」浓稠白浊正从红肿
的缓缓溢出，顺着会浸湿蕾丝腰封。
我们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透。程曦侧身蜷进我怀里，发梢滴落的汗水在
胸汇成小溪。我吻着她锁骨处被项链勒出的红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大腿根部
的旧斑。
我刚开询问，她的手机突然在枕下震动。
程曦支起身去够手机时，残留的从腿根滑落到屏幕。
她沾着斑的指尖悬在回复键上迟迟未落，床灯映出眼底转瞬即逝的慌
。
我也清楚看到微信提示框悬在锁屏上方——
『程冬20:47』在吗？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