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仰展示腰
曲线，腹肌绷出浅浅的
廓，马甲线在柔光下泛着细密汗珠。我
的指尖陷
她胸前的绵软，
从指缝溢出的触感似融化的蜜蜡，玫瑰红的晕
缀着晶亮的汗珠。
程曦的牛仔裤拉链硌得我
茎生疼，金属齿痕在
烙出细密的红印。她稳
稳跨坐着我的腰腹，扭开油瓶的姿态宛如古希腊祭司。淡金
体顺着她的颈线流
成
欲的圣痕，在锁骨间聚成琥珀色的水洼。
她的指尖抚过锁骨，蘸取着橄榄油在晕画圈，尖弹落的水珠正巧砸在
我绷紧的腹肌上。「帮我涂匀呀。」她捏着我的手腕再次按上房，橄榄油的黏
腻裹着的绵软在掌心化开。我的指节陷进凝脂般的肌肤，看着从腋窝到肋骨
起伏处蜿蜒出的晶亮痕迹。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用粗糙的牛仔裤裆部碾磨我肿胀的茎，冠狀沟传来的
粗砺感
得我尾椎发麻，前列腺再次涌动，把她的天蓝色裆部洇出
色水痕。
李光明的镜贪婪吞吃着这幕——油光粼粼的胴体在柔光罩下流转着蜜色光
泽，汗珠顺着马甲线滚落时拖出
靡的尾迹。两粒勃起的晕泛着玫瑰红般的艳
丽，随着她的后仰姿势，在镜里颤出同心圆涟漪。
程曦突然俯身下来，腰肢弓成新月，沾满橄榄油的房压上我的胸膛滑动，
两粒硬挺的尖刮蹭出带电的酥麻。她耳语时的热气钻进我的耳蜗：「要不要尝
尝掺了橄榄油的前列腺？」
「要。」
我沙哑的的回应道，程曦的房挤压着我的胸膛滑动，橄榄油把我们的肌肤
黏成湿漉漉的琥珀。我的手指被迫攀上她琴弓般的脊椎，油在凹陷的腰窝旋出
漩涡。我的指尖顺着她绷紧的背肌游走，油光在追光灯下拖曳出流光碎屑。程曦
突然妖娆地扭动腰肢，背脊渗出的薄汗与橄榄油混作靡的琼浆，我的拇指陷进
她尾椎处的浅凹研磨，引得她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镜的咔嚓声里，程曦沾着油渍的尖在我的锁骨碾出玫瑰色的压痕。她啃
咬着我的喉结，沾着体的食指很快撬开我的齿关。混着橄榄油腥甜的前列腺
在我的味蕾间炸开咸涩的风
。但正当我准备沉浸与此时，她却突然旋转着抽出
手指，带出的唾垂落欲的拉丝。
「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次，让李光明拍摄你吞咽时的喉结颤动？」
程曦迷地询问道。她的睫毛在追光灯下簌簌颤动，挑眉时眼尾的暗红眼影
晕染成晚霞，乌黑直发随着歪的动作滑落肩，发丝间缠绕的橄榄油光泽仿佛
夜蛇蜕下的鳞片。唇角还沾着前列腺的银丝，随着笑意牵拉成蛛网般的细线。
我点的瞬间，程曦瞳孔骤缩，潭般的眼眸泛起欲的漩涡。发丝因猛然
俯身的动作甩出细碎汗珠，有几绺黏在沾着橄榄油的尖上，随呼吸起伏晃出
靡的涟漪。
「咔嗒——」
牛仔裤金属扣弹开的声响如同发令枪响，程曦踩着三寸细高跟凉鞋轻盈落地，
褪下天蓝色牛仔布料的动作带着狩猎者的优雅。随着布料滑落，只见白皙饱满的
大腿根部，少许
泛着蜜桃熟透的绯红。
黑色丁字裤完全露在镜前——细带勒进瓣沟壑，前方紧绷的三角
区布料印染出湿润的蝴蝶斑纹。更多的橄榄油沿着她的腰腹淌下，使每寸肌理都
裹着琥珀色的包浆。
「喜欢这个开箱仪式吗？」
程曦背对镜弯腰拾起牛仔裤，丁字裤的细带蓦然陷翕张的缝，露出
沾着晶亮
的唇褶皱。当她直起身用足尖勾起内裤边缘时，大腿内侧的软
随之
漾，淡青血管在紧绷的肌肤下蜿蜒成春溪。
我的喉结随着她解开鞋带的动作滚动。程曦直起腰后，则将金色高跟鞋举到
唇边轻吻。她垂眸凝视着我的反应，濡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影：「接下来要拍
的镜……需要你亲自来解这根细带哦。」
程曦的腰肢在追光灯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光泽。橄榄油沿着马甲线滑进
肚脐涡旋，尖挺立时牵扯出晶亮的黏丝。黑色内裤细带陷在蜜桃缝，唇
廓在透湿布料下绽成，每寸肌肤都在渗出欲的蜜脂。
她袅娜走近床榻，足弓绷出淡青脉络，三寸细高跟将大腿后侧的软挤压出
靡的褶皱，走动时
似乎都在丁字裤的边缘掀起黏腻声响。背脊沟积蓄的油
珠正顺着脊椎滚落，途经腰窝时打了个旋，最终消失在勒进
沟的黑色细带间。
当程曦俯身爬上床时，垂落的发丝扫过我鼓胀的，在重力作用下垂
成饱满的蜜袋，晕边缘的细小绒毛沾着橄榄油轻颤。她重新坐起来时，阜重
重蹭过我绷紧的大腿肌，蕾丝布料摩擦冠狀沟的触感让茎突突跳动，在马眼绽
出一滴晶亮。
我颤抖的拇指陷进程曦滚烫的缝，黑色丁字裤细带从唇褶皱间缓缓抽离，
如同揭开封印欲的朱红漆印。当最后寸缕脱离阜时，两片玫瑰色瓣骤然弹
颤，沾着的褶皱如浸透朝露的月季花蕾，在追光灯下泛出湿润的蜜光。
「做得很好呢。」
程曦的喘息裹着嘉奖的甜腻。她突然攥住我胀的茎，碾过充血隆起
的蒂时，马眼溢出的黏与她的水拉出蛛丝。蜜裂翕张间露出红的内壁，
宛若被风雨摧折的芍药，每道皱褶都在渗出晶亮的甘露。
李光明的长焦镜贪婪吞咽着
合处的特写。程曦引导着茎身在唇间滑动，
冠状沟刮蹭出黏腻水声。当挤开闭合的
时，她突然仰发出一声幼猫般
的呜咽，脖颈拉出天鹅垂死般的弧线——这个画面被永远凝固在1/8000秒的快门
速度里。
当冲
湿润的环时，蜜绞杀的触感如同被含住心脏，我的脊椎感受
到过电般的酥麻。随着程曦的膣层层叠叠吮吸上来，裹着橄榄油的壁更刮蹭
出黏腻水声。她忽然弓起腰肢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涂着丹蔻的指甲在我胸膛抓出
血色月牙。
「放松……对……就这样一寸寸吞进去……」程曦喘息着抬高部，汗水沿
着沟滴落。我的茎像陷融化的玫瑰糖浆，冠状沟刮过蒂时带起她小腹剧
烈的痉挛。当她完全坐下时，子宫茎重重磕上的触感让我们同时发出呻吟——
我的脚趾蜷缩成贝壳，她的尖在空中划出欲的弧线。
李光明的环形补光灯将合处照得纤毫毕现，快門声如雨。程曦攥住我的
手腕按上她晃动的房：「数我的腰动次数……每满二十下就掐一次尖……」
她开始以画圈的节奏摆胯，湿发黏在汗湿的锁骨，每记坐都让阜撞击出靡
的脆响。
于是我用指捻住她的尖。随着程曦的腰胯画到第二十个圆弧，我屈起的
指节
准掐住她肿胀的晕。橄榄油让触感滑腻如揉捏浸水的丝绸，她突然仰，
发出裹着哭腔的呻吟：「就是这样……掐到发紫……」
汗珠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进我们相贴的胸膛，在第二十一次摆动时，她
湿
的忽然绞紧半露的。随着骑乘频率逐渐加快，她绷紧的脚背在镜前绽
出青筋，高跟鞋细跟随着抽
节奏，在床榻戳出凹痕。混合着橄榄油的顺着
我的睾丸流淌，在床单晕开地图。
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轻笑，汗湿的发丝缠上颈侧，「当年砸石膏像的时候……
可没想过有天会把你钉在我的里呢。」随即她腰胯碾磨的节奏陡然加快，两片
湿红的唇裹着茎身发出黏腻的水声，橄榄油混合在合处泛出晶亮的泡沫。
我仰望着天花板的镜面。我们的倒影正以某种献祭的姿势缠。她的房
在剧烈晃动中甩出细密汗珠，有几滴落在我紧绷的腹肌上炸开，烫得像那年她为
我掉在课桌上的眼泪。「现在……现在更……」碎的句子被顶撞成喘息，指甲
在她腰窝掐出月牙状的淤痕。
「更什么？」她骤然停住，恶意地绞紧半截茎，「说啊，当年只会躲
在我身后的小兔子——」尾音被吞进突如其来的吻。她沾着两
份体的手指
撬开我的牙关，咸腥与甘甜在舌面
开。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咬了谁
的唇。
当程曦重新开始起伏时，节奏变得烈如急雨。她抓着我的手腕按在床，
十指相扣的姿势让更多的橄榄油在掌心化开。我们握的双手像是某种共生生物。
她的子宫颈每次撞击都带起小腹痉挛，两腿内侧的软拍打在我的胯骨上，
不停发出欲的声响。
「要来了……」
她绷紧的足弓突然勾起，金色高跟鞋的细跟刺床垫。我眼睁睁看着镜
中那个被
到失神的自己——湿的黑发贴在涨红的脸颊，脖颈被她啃咬出玫瑰
色的瘢痕，茎在充血肿胀的进出时带出晶亮的丝线。
程曦突然俯身，尖扫过我被咬的嘴唇：「
进来。」这三个字是咒语也
是赦令，「用你的把我的子宫……从里到外彻底冲刷——」最后的尾音化作
呜咽，她颤抖的蒂重重碾过冠状沟，剧烈收缩的瞬间，我听见脑海中历史
书页被撕裂的声响。
当关决堤的瞬间，千万根熔岩般的神经从尾椎炸向颅顶。输管抽动的节
奏与吮吸的频率共振，浓稠的呈脉冲式
，每一都冲击着痉挛的宫
颈，烫得程曦发出幼猫般的啜泣。我痉挛的手指扯住床单，恍惚看见十四岁那
年的淤青正随从毛孔渗出——那些被马克笔涂抹的假胸罩、男厕所隔间门上
的脏话，此刻都化作翕张时溅的浊白，在她颤抖的子宫里熔成灰烬。
随着不停注，程曦的贝齿在我的肩刻下带血的沟壑。我们握的手
指将床单抓出漩涡状的褶皱，像那年图书馆地板上被撕碎的试卷。当最后一阵痉
挛平息，她的汗水已顺着我的锁骨流成温热的小溪。
高后的余韵如水般涌动着，程曦的胸膛仍与我紧贴，起伏的频率逐渐同
步。我的指尖划过汗湿的脊背，她耳畔散落的碎发黏在锁骨前，随着呼吸轻颤起
伏。我斜睨落地镜镜中叠的躯体——她的腰线在柔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白皙
光泽，瓣还残留着骑乘时的绯红指痕。
随后，程曦发出慵懒的叹息，翻身侧卧过来，绸缎般的黑发在枕上铺成欲望
的油画。她曲起的手臂枕在腮边，尖在床单上绽成两朵熟透的罂粟，橄榄油与
汗在沟汇成细小的溪流。她慵懒地抬起眼皮，睫毛膏晕染成星云状的影：
「拍得够多了吧？」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李光明正轻手轻脚拆卸三脚架。他镜片后的眼睛与我
视线相撞时，嘴角扬起初三运动会那
的弧度——当时他把罗阳推上领奖台，自
己却退到镜后面。此刻他比了个ok的手势，相机包上的水渍不知是冷凝水还是
别的什么。
「谁先去洗？」我抚过程曦腰窝积蓄的汗珠。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尚未完全
疲软的茎，足尖勾着快要脱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绑带在她脚踝勒出印
记，随着晃动折出七彩光斑。
我瞥见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顿了顿，他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
了。起身时顺着大腿滑落的触感让我微微踉跄，程曦嗤笑着用脚尖勾起我丢
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我看见程曦舒展成文艺复兴油画
中的维纳斯。她涂着丹蔻的脚趾正勾着李光明的相机背带，一如当年勾走我校服
上第三颗纽扣的模样。水声响起时，我对着雾蒙蒙的镜子伸出舌尖——那里还残
留着程曦混着橄榄油的咸腥，与十四岁那年在图书馆尝到的铁锈味惊地相
似。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我的茎已在泡沫中悄然抬。沐浴露揉出的白
泡沫覆在青筋虬结的茎身，犹如积雪覆盖火山。常年禁欲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
后的不应期竟短暂得近乎羞辱——渗出的清正混着水流冲刷斑，仿
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烧。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蜷曲的毛发，意识到这是程曦沐浴时脱落的欲。指尖鬼
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会，这个动作与初二那年躲在图书馆阁楼自渎时如出一
辙。只不过现在胯下昂扬的凶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冠状沟的褶皱里还残存着
宫颈黏的触感。
当花洒调到冷水档的瞬间，茎反而胀大一圈。镜中倒映的躯体泛着欲的
红，尖不知何时挺立如石。我知道这不是水温的刺激——门外隐约传来床垫
弹簧的吱呀，混着程曦特有的、带着气音的呜咽。那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在画室里，
她咬着画笔看李光明调试柔光罩时发出的轻笑。
浴巾擦拭过缝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过敏感带时带起战栗。我盯着镜
中自己湿的眉眼，突然将两指探腔——舌面上程曦的体早已冲洗
净，
但记忆中的咸腥正随着门外渐高的呻吟卷土重来。茎在掌心弹动的频率，竟与
当年被霸凌时的心跳重合。
当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程曦骤然拔高的泣音刺穿水声：「光明……别咬那里……
」金属把手上的冷凝水顺着腕骨流进袖，我忽然想起她大腿根部的那颗朱砂痣——
此刻是否正被另一的舌尖碾磨？浴室镜中的自己竟扬起与李光明如出一辙的微
笑，这个发现让尚未擦的茎猛地一跳，在浴巾上顶出羞耻的隆起。
我猛然扯开浴巾任其滑落，昂首挺立的茎在廊灯下甩出晶亮水珠。床榻上
的景象比镜中幻想更绮丽——程曦正跨坐着李光明的腰腹，沾着橄榄油的房随
着起伏晃出，她染着蔻丹的脚趾勾着相机背带，在快门声里朝我抬起湿的
眼眸：「来得正好……帮光明解开皮带……」
李光明的镜片蒙着雾气，白衬衫领浸透汗渍。当他试图遮掩胯间隆起时，
我已然握住程曦的脚踝，将她涂着红釉的足尖引向自己滚烫的茎身。三具躯体投
在墙面的影正以诡异的姿态叠，而落地镜中程曦突然仰起脖颈，足弓绷紧
摩挲着我的冠状沟，同时转与李光明换着带血的吻——这场欲望的饕餮盛
宴，方才揭开冰山一角。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