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08
三、蝴蝶振翅琼浆溢
「苏瑾，你这黑眼圈，该不会熬夜挖古墓去了吧？」傍晚前夕，周扬蹲在电
竞椅上啃辣条，显示器还定格着程曦最新的抖音视频——她正在咬开运动水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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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缩在床角给膝盖涂碘伏，这是昨天在摄影棚被程曦的高跟鞋踩的。她的
拍摄花絮还在手机里循环播放——我跪着给她系罗马鞋绑带时，李光明突然从背
后按下快门。
距离最初的摄影棚拍摄已经过去三天，期间我又参与了一回，程曦颈间的齿
压痕则早已消退，可我的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仍残留着漆皮紧身衣的凉意。手机
相册里存放着李光明拍摄的花絮——画面里我正帮程曦调整束腰，指尖陷进她腰
窝的瞬间被定格成「艺术指导」的工作照。
目前为止，我们最越界的时刻定格在摄影棚镁光灯下——程曦跨坐着我大腿
调整束腰搭扣，鼻尖距她的耻骨仅隔三层蕾丝。她教会我用虎
丈量她腰围缩减
的刻度，指尖在束衣钢骨间游走。虽然尚未做
，但我对她的胴体已然愈发熟悉。
「考古专业需要这么拼吗？」就在这时，王磊从上铺垂下脑袋，泡面汤汁差
点滴进我衣领，「还是说……」他晃了晃手机，抖音里程曦穿着
v运动背心做引
体向上的视频正在播放，”你在研究
体力学？」
「帮咖啡厅盘点库存。」我撕开创可贴包装，塑料纸在指间裂出细响。
空调突然停了，寝室里泛起程曦常用的蜜柚香。那是她昨天落在我书包里的
发带，此刻正缠在台灯柱上，被烘出淡淡的热气。周扬凑近我的衣领嗅了嗅：
「这香水味……好像柚子似的……我怎么感觉有点熟悉……你小子果然泡妞去了
吧？！」
昨晚周扬窝在床上看直播，画面里程曦把蜜柚味香水
在锁骨上，不怪他印
象刻。但要因此认定我跟程曦
往，这位仁兄还没那么强的想象力。由于时间
尚短，事关重大，我还没决定公开恋
，所幸校园里姑且也没有绯闻传播开来。
「这是咖啡厅的香水啦。」我嗤笑道，说的也是实话。
「咱学校咖啡厅改行卖香水了？」周扬再度凑到我的后颈猛嗅，「上周还是
焦糖玛奇朵味，今天就变成了蜜柚甜心？」他晃着手机里程曦最新上传的香水推
广视频，屏幕里的她正把雾对准锁骨凹陷处。
我扯了扯衣领，昨天的记忆再度涌来。当时程曦的束腰卡扣崩开，我蹲在地
上摸索时鼻尖蹭到她的小腹，蜜柚香混着汗水味道就这么渗进布料。「家老板
说要换季促销。」我快速翻出咖啡厅的会员群消息，「转发集赞送香薰，你们没
加群？」
「嗨，我一个大老爷们，没事儿关注这
啥。」周扬嘿嘿笑道，敞亮的东北
音为宿舍里增添了快活的空气。我也成功糊弄了
明的室友，暂且避免掉成为
网红男友的名声累赘。
就在这时，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弹出新消息：
程儿：今天蛋白
罐特别紧呢。
程儿：[照片：理疗室门禁密码]
程儿：白色瑜伽裤会透光哦。
这是健身房的邀约！
我当即起身走出宿舍。蝉鸣裹着热
拍在脸上，梧桐叶在暮色中筛下细碎的
光斑，我贴着图书馆外墙的
凉处疾走。经过艺术系大楼时，落地窗里闪过李光
明调试三脚架的身影，依稀间我能想象到他专注的眼神。
拐过游泳馆时，抖音外放的熟悉喘息声从长椅传来。几个男生正凑在一起，
围观程曦最新的健身视频，一瞥之际，便瞧见画面里她正用舌尖勾走锁骨上的汗
珠。我放慢脚步，那些男生正反复拖拽进度条，将程曦蹲时
腿绷紧的瞬间逐
帧欣赏。
蝉鸣在耳膜上敲出密集的鼓点，我按住裤缝，快步穿过林荫道，喉结上下滚
动间，裤裆里绷紧的布料被汗
浸出色水痕。健身房的玻璃幕墙已在百米外反
光，不久前程曦踮脚咬我耳垂时的呢喃突然响起：「要习惯被注视啊，小老公。」
＊＊＊ ＊＊＊ ＊＊＊
「同学，健身卡刷一下。」
一楼大厅里，前台小妹打着哈欠，我愣在扫码机前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办卡。
恰在此时，程曦的
感身影从二楼玻璃围栏探出来：「苏瑾，这里！」她的半个
身子悬空挥手，运动内衣的肩带滑落至手肘，楼下驻足的男生同时仰
，像一群
被扯动丝线的木偶。
程曦从旋转楼梯俯冲而下，她的黑直短发利落扫过瓷白的脖颈，露腰的运动
内衣勉强兜住d罩杯的雪峰，红色的
尖在汗湿的运动内衣上清晰凸起着。白皙
平坦小腹绷出沟壑分明的马甲线，并随呼吸没
裤腰影；白色瑜伽裤紧裹着
浑圆的蜜桃，每次踏步都激起般的波；黑色的内裤边缘随着跑动从裤腰
探出，像色孽伸出的触角。
当她的足尖点在阶梯末端的刹那，大厅里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她俯身
时溢出的让三个男生瞪圆眼珠；穿阿迪背心的家伙裤裆撑起帐篷形，手机镜
随着她的波晃动高频颤抖；最前排戴
球帽的男生仰吞咽蛋白，清泡
沫沿着下
滴落，仿佛犬类盯着鲜
时抑制不住的涎水。
「给我家男朋友办张卡。」
她自信地说着，快步来到前台，指尖攥着手机，似乎混未在意自己所受的注
视，看着我将身份证排在前台。当前台小妹弯腰捡拾扫码枪时，她顺势将胸脯压
向柜台，被挤压变形的白
溢出运动内衣的托槽，马甲线上凝结的汗珠顺着
腹肌沟壑滑向裤腰处。
「麻烦你
费了。」我欣赏着她浑身晶亮的薄汗。汗珠沿马甲线滑裤腰
影，水光在d杯间折
出蜜色流光，锁骨窝蓄着晃动的晶莹。暮色透过落地窗
斜切过程曦的腰，白色瑜伽裤在逆光中化作半透明薄纱，能清楚看到一条紧窄
的黑色丁字裤，在蜜桃烙下清晰的影。
前台男生们集体屏息，许多忙着掏出手机，并对准她的缝。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我猛然想起
那条「透光」的微信，喉结滚动间，只听闪光灯接连作响，现场竟足有十七名观
众。|最|新|网|址|找|回|-程曦恰时回眸，并舔去唇角的汗珠。原来这出春光乍泄的戏码，早在最初就
写好了剧本。
「说好的嘛，给你办卡。」程曦托腮微笑，宛若一只波斯猫般灵动。她突然
扯了扯我的薄毛衫领，薄荷味吐息扫过喉结，「等会儿该脱就脱，这里恒温25
度呢。」
「好。」
我摩挲着她温润细腻的手指，清晰意识到自己宛如提线木偶，被程曦肆意
控着——从早先便默许她的蕾丝内裤腰外露，到纵容十七个镜对准她透光的
缝，或许连我喉结滚动的频率，都已被她计了某种调教进度表。
更可怕的是，当某个男生颤抖着按住手机屏幕，放大她丁字裤勒进的细
节画面时，我裤裆里的濡湿竟与偷拍者的勃起同步了节奏。波斯猫正用尾扫过
所有观众的眼球，我则配合她将众同样炼成一批提线木偶，成为这场荷尔蒙风
中最忠实的共谋者。
＊＊＊ ＊＊＊ ＊＊＊
很快地，新健身卡带着余温被塞进手心，程曦勾着我刷卡，终于走进了健身
区域。荧光灯管在举铁区嗡嗡震颤，程曦的白色运动裤像探照灯般划开浑浊的
空气。卧推架上的男生忘记放下杠铃，配重片咣当砸地，同时跑步机群突然集体
降速。
「第四排第三个在直播。」程曦贴着我耳畔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划过我后颈。
她抽走我手中的矿泉水瓶仰灌饮，溢出的水流顺着锁骨滑进运动内衣——同时
前排做飞鸟动作的男生被20公斤哑铃砸了脚。
当我们穿过蹲架时，此起彼伏的金属撞击声活像故障的打字机。穿黑背心
的寸男猛拉高位下拉器，眼神却黏在了程曦绷紧的线上；角落里戴护腰带的
家伙假装自拍，镜却分明追寻着她雪白丰润的大腿；正在做绳索下压的男生脖
颈青筋起，配重片却随着她晃动的节奏失控回弹。
「来试试这个。」程曦把我推到蝴蝶机前，让我背靠机器，自己则反向跨坐
到我的腿上，跟我四目相对。阻力带勒住她腰腹的瞬间，贴边缘从运动内衣里
探出了，白的房廓更是袒露出来。十个配重片同时晃动的声响里，我听
见后排传来咽水的声音。
不怪窥探的男生们无法忍受，我跟程曦的姿势亲密，委实肆无忌惮。随着阻
力带一次次回弹，她的总能完全陷进我的腿根，瑜伽裤透出的体温炙烤着我
的裆部布料。每当程曦后仰时，她的尖更会刮过我的锁骨——这是一款过分透
气的运动内衣。
不一会儿，她的髋骨随着阻力带绷紧开始画圆，汗水浸透的瑜伽裤像第二层
皮肤般卡进腿缝。当我被迫托住她下坠的腰肢时，拇指恰好陷肚脐下方三指的
疤痕——那是她阑尾手术留下的印记。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内侧的软，隔着布料准碾过我勃起的廓，贴随着
剧烈起伏从内衣边缘完全滑脱，晃出半颗樱红蓓蕾，汗珠在晕褶皱间折着冷
光。
紧接着，她借着调整配重片的动作，让缝更地嵌进我的胯间。蜜柚香混
着前列腺的气味，在充满器械润滑油味道的空气里轰然炸开。阻力带崩断的瞬
间，两颗汗珠沿着她沟滴落，在我的锁骨窝汇成咸涩的溪流。
蹲架区的镜面映出十二个偷窥者。穿无袖背心的寸男忘记卸下杠铃片，
配重块在滑轨末端危险摇晃；直播的手机从支架滑落，镜仍对准程曦雪白丰满
的大腿根部。当程曦后仰展示腋下晶亮的汗渍时，举铁区传来哑铃接连坠地的闷
响。
与此同时，戴护腰带的男生假装系鞋带，脖颈却扭曲成怪异角度，喉结随她
起伏的频率滚动。角落里清洁工停下拖把，水渍在瓷砖上漫成欲望的形状——
此刻所有雄生物都成了被程曦荷尔蒙钉穿的标本，健身房回
着此起彼伏的吞
咽声与金属哀鸣。
良久后，我再也坚持不住，扯了扯汗湿的速衣下摆，蝴蝶机残留着她部
的余温。程曦正用护腕擦拭下颌汗珠，绷紧的斜方肌随呼吸起伏，如同弓弦即将
断裂的古典竖琴。
她突然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后腰，皮下筋正突突跳动：「摸到了？上周
拍香水广告吊了八小时威亚。」贴随喘息蹭过我的锁骨，瑜伽裤腰际的内裤边
也卡进了缝，「休息休息，带你去个好地方。」
镜墙将男生们的饥渴切割成碎片——穿紧身裤的私教攥着体脂夹反复开合，
仿佛在丈量程曦的振幅；举蛋白罐的男生用瓶对准她晃动的腰窝，喉结
随着她短发甩动的节奏滚动。当我们掠过蹲架时，五个正在装杠铃片的男生同
时僵住，配重块坠地的轰鸣里夹杂着裤链拉动的细响。
程曦的瑜伽裤后腰此刻正牢牢卡着她的内裤边缘，汗湿布料在沟勒出半透
明的对称月牙。斜后方举着手机拍照的家伙突然弓起背，屏幕反光露了他放大
程曦缝的指尖动作。更衣室玻璃映出三四个男生正借着
毛巾遮掩调整裤裆，疯
狂吞咽着水。
当程曦的汗珠滴上我的颈动脉时，这种被觊觎的快感宛如筋膜刀刮过脊柱——
他们只能隔着镜墙意
的尤物，此刻正用温热细腻、雪白如玉的手臂，主动搂着
我掀起衣摆消汗所
露的后腰。
我对着沿途的镜墙轻笑。程曦也有所察觉，那些藏在杠铃片后的充血目光越
灼热，她在我后腰游走的手就越放肆。我们都是共犯，用荷尔蒙给全场雄戴上
隐形项圈。
很快地，我们来到目的地前。密码锁的蓝光倒映在程曦汗湿的马甲线上。我
才发现这扇金属门嵌在镜墙拐角。程曦输数字时用身体遮挡键盘，后背凸起的
肩胛骨宛如一只折翼蝴蝶。「0927」——她的生
期随指尖起落闪烁，我关切
地看着她输完最后一位数时颤抖的小指。
「普通区太吵。」她推开门的刹那，冷气掀起运动短裤边缘，大腿根的朱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