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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乱仙宗】(完)(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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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0

九月初,澹云峰。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高耸的山巅,直抵云霄。

悠悠浮云层环叠绕,好似朝雾弥漫,遮蔽了暮暮苍苍的大地,独留一株斜歪的老树,从厚重的云中探出来。

老树的底下倚着块石碑,书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逍遥邸”。

碑旁,又有位身着玄袍的青年,正盘膝而坐,闭目冥思。

无形的气息从他身周四散开来,扰起一微风,携着凉意,越过山峦,带着林间窸窸窣窣地被吹下的落叶,与遥远瀑布的呼啸声融为一体,归于自然。

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青年忽地喃喃出声,

“可山川木,皆为生命之,有朝一得道所结之胎,亦与类无丝毫分别,我者何以为,他者又何以为地?他者若为地,又依何物法之?”

他皱着眉,冥思苦想,试图藉由周围的自然律动寻出那一丝灵光,可每每内视心海,又始终有一莫名而细微的焦躁,如跗骨之俎,挥之不去。

最终,枯坐了许久,一无所获。

然而,与此同时,却有一阵极细微的模糊声音,好似嘲笑一般,从遥远的地方隐隐传来:

“痴儿,既满心妄念,只是枯坐,何以得解?”

“——谁!?”

青年猛地睁眼,环顾四周,可周围空无一,唯有山涧的清风与他相伴。

“幻觉……吗?”

他低喃一声,而后苦笑道:

“罢了,罢了。终究不得其法。”

他叫林止,是这澹云峰上清心宗的一名修仙者,只因上山的早,便因此在师妹那得了个好听的称呼——

“师兄!”

一声好似百灵鸟般活泼婉转的娇声突然从远处的山涧传来。

师妹?

林止有些惊讶,看向了朦胧的云层。

窈窕的仙子拨开了云雾,乘着清风,飘然而至。

素白的轻纱流仙裙被饱满拱起丰盈的廓,稍低的胸襟又露出一片心魄的雪腻,丰腴高耸,哪怕身形丝毫未动,却也似颤似晃,香浮欲软,绘着云纹的丝绸条带则紧紧束着不堪一握的盈盈纤腰,肥娇翘的美将缟素的裙袂撑成满月的形状。

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微风,轻轻飘逸,恰如幽幽染开的墨晕,就连身后山川河景都为之失色。

但林止最先注意到的,却是那清冷似霜的脸。

那是宗门中唯一比他辈分要高的弟子,大师姐,季玄霜。

曲线玲珑,细腰丰,明明是一位绝世的美,但倾城绝世的脸上却从来看不出任何表,恬淡寡欲,好似已明心见

可林止却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姐,明明比他更早步了凝胎境,触摸到通玄境的大门,只差一步,便能更进一步地靠近师尊所驻足的风景。

然而,就在这临门一脚的境地,却被心魔执念所阻碍。

那是所有修士踏足通玄之前必然要面对的一道门槛。

超凡脱俗、坐而闻道、以悟凝胎,在此三境,踏上仙途的修士淬得了身,闻得了道基,又悟成了道胎,其中艰辛,难以为外道也。

可若再想更进一步,以之躯,通达天之意,成就通玄境,就必须抛却杂念,意斩心魔,否则,每每灵识与天相之际,便会被心魔所碍,不仅会错过昙花一现的灵光,修为更是寸步难升。

而被心魔困扰了多年的大师姐……恐怕也没有看上去那般淡然。

林止这般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微笑着拱手:

“晚辈林止,见过大师姐。”

只是,他心中还有些疑惑。

咦,怪了,刚刚听见的,明明是师妹的声音……

忽地,一温热的吐息,带着果蜜似的甜香,打在耳垂上。

柔软的身体从后方环抱上来。

林止扭过,却只看见一张气鼓鼓的小脸:

“师兄!又无视我!”

纤细的睫毛微微颤抖,乌黑的美眸佯装着不满,又藏不住地漏出一点俏皮的狡黠劲。

的距离靠的很近,像是在相互换着温热的呼吸。

师妹薄薄的红唇吐着香气,娇艳的色泽上染着一抹濡意。

林止竟忍不住冒出了轻咬一的亵渎想法。

他连忙压下这心思,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两步,这才回身,同样拱手微笑道:

“师兄怎会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师妹的缩地法又进了许多,师兄愚钝,一时没能发现而已。”

这样说完,林止才有空打量起面前那极美的少

鹅黄色的斜襟长衫搭着薄烟轻纱,遮了纤细娇软的少酮体,又轻飘飘地拂过大地,不染丝毫尘埃。

朦胧的丝绸下,只露着一对白娇俏的小足,只在腕上佩戴了镶着玛瑙的细小金链,以珠光宝气衬着皙白足弓,十根幼足趾晶莹娇,如同打磨净的稀世璞玉,赤条条地踏着松软的泥土。

的灵动与活泼,便在这一身离经叛道的装扮下,一览无余。

她叫殷旎,是近几十年才宗修行的小师妹,虽道尚早,可天资却是极佳,才修行不久,就已近了闻道之境。

想来不用百年,她便能追上自己和师姐,凝成道胎了。

而他走到如今的这一步,可足足用了三百年的时间。

真是气死

林止悄悄在心中叹气。

实不相瞒,对自己的这位师妹,他其实颇为疼。

倒不是出于嫉妒之类的原因,完全是这位小师妹实在太过活泼,古灵怪,常常跑来府和他打闹,又喜欢任用缩地法决,趁着夜色闯府,直到恶作剧到尽兴的时候才会离开。

“哼!”

听着林止的解释,殷旎扬着白皙无暇的娇靥,小脚一踏,从琼鼻里哼出一声,撒娇似的微嗔道:

“我才不信!师兄刚刚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在玄霜师姐的胸脯上,现在又说这话来诓我,不知羞!”

林止的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自己可是正君子,只是看见师姐突然来访,稍稍有些惊讶而已。

何至于被污蔑至此。

好在这尴尬时刻,乘着清风的美仙子已靠近过来,微冷地唤了一声:

“殷旎。”

小恶魔般的少这才偃旗息鼓,瘪了瘪嘴,不再究这件事,只是樱桃小嘴还是不肯消停,悄声地自言自语:

“哼,大师姐和大师兄是一伙的,就知道欺负我……”

季玄霜没有再理会少的小声诋毁,只是散去了清风,缓缓降到了林止身前:

“师弟,今可有师尊的讲道,切莫忘了。”

仙袍飘然间,偶有一抹腻春光乍现。

林止连忙低下,受宠若惊:

“此等小事,何须师姐亲身前来!”

季玄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提醒道:

“修行无小事。”

这位冰仙子的声线语调,正如她那绝世容颜所展现出来的那样,冰冷而孤傲,恍若万古不化的坚冰。

林止不敢怠慢,连忙抱拳,感谢道:

“如此,却是有劳师姐了。”

殷旎悄悄跑了过来,在林止的身后踢了他一脚。

的脚丫香香软软的,却是丝毫不疼。

孩在他身后偷笑道:

“师兄,真是块木!大师姐可是专程来邀,想和你一块恩恩地前去赴会呢,嘻嘻——师兄木大笨蛋~?”

忽地,一寒风吹来,偷笑的少面容一僵,打了个冷颤,她连忙念起法决,一个抖身便消失不见。

下一瞬,殷旎愤愤的声音便出现在山巅的另一侧:

“哇,师姐,家明明在帮你!你却恩将仇报!坏师姐,坏师兄!啊啊啊啊,我不理你们了!”

的身影乘着清风,很快便消失不见。

“这……”

林止偷偷看了眼师姐,觉得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不过却不小心看见——师姐那冷若寒霜的脸上,似乎微微勾勒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那只不过是一个很浅的笑容,但绽放在大师姐这样的冰冷仙子的倾世容颜上,却像是一朵悄悄开在苍茫雪景中的小小梅花,在不小心注意到它的那一瞬间,将孤傲的艳丽填满整片世界。

直到浑浑噩噩地被季玄霜拉上清风,一同离去,林止还在想着刚刚看见的光景。

大师姐,竟然笑了?

………………

“有天地之大,故觉万物之小。有万物之小,故觉天地之大……”

、地、天、自然、万物,需细察其中韵律,以道法之,以身合道,以道玄,如此……”

山涧的一处峡谷当中,轻纱环绕,云雾放晴,花香鸟鸣不绝于耳。

林止、殷旎、季玄霜三分别坐在相近的三只蒲团上,遥望着前方不远处的身影。

那是一处山体中稍稍凹进的浅,被淡紫色的烟纱蒙住。

薄透的纱巾后方,是一位同样坐在蒲团上,模糊着的丰腴身躯。

雍如夏,现今清心宗的宗主,是通玄境,是只有一步之差便可通达至道的大修为者。

林止静静地看着薄纱后窈窕的身影,而那身影也仿佛在静静地看着他。

这位清心宗的宗主,道法高神的大修,带领他进道途的恩师,同时,也作为他的母亲而存在着——或者说,养母。

他本是被抛却在山涧的孤儿,有幸被游历山川的仙子捡到,而对方却不知是出于何种考量,竟在此处开宗立派,由此定居下来。

对于她,林止充满了感激。

可不知为何,每每望见那窈窕丰腴的影子,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杂念,魂牵梦绕……

他明白那些杂绪究竟是为何而来。

可他……

林止的心绪不免有些波动,好在不过须臾,便迅速被师傅那令安心宁神的和蔼讲道声所平静、将注意力吸引回来:

“修行、得道,最讲究清心静气,明确本心,若心不净、欲不灭,便会滋生心魔——这一段,我已讲过许多次了。”

纱幕后的倩影好似微微侧,将视线投注到冰仙美的身上:

“玄霜,这正是你所面临的问题,心有杂念,心思不宁,数十年来境地无有寸进,唯有道行少涨,你的天赋不该如此。”

“若想要道途更进一步,那心中之魔,便不要再纵容了。”

师尊养母平静的声音,却恍如在林止的心炸响了一声惊雷。

什么!?

大师姐的心魔……竟是她自己纵容的?

难怪,如大师姐那般不屑物欲的、不食烟火的冷酷仙子,岂会轻易为心魔所困。

若有意纵容,那就另当别论了。

大师姐……她恐怕,正是在利用心魔,以磨炼本心……

林止为之感到震撼。

…………

九月初十,澹云峰,讲道谷。

“玄霜,你可悟了?”

坐在纱幕之后的师尊,声音温柔、平静,像是正与儿互动的凡母亲,不过,她此刻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已暗合道韵,普通的修行者,只是听讲便受益匪浅,因而这淡然的几个字,仿佛都有千钧之重。

“……”

坐在稍远处的仙子微抿薄唇,少许后才缓缓开

“……不曾。”

“痴儿。”

雍如夏摇了摇,语气中满是遗憾,但也不再多说,只是望向林止,轻声道:

“止儿,你凝成道胎至今,也有许多时了。我观你眉目间隐约有一丝郁气浮现,心神不清,灵识沉重,又想到你境界进展……”

“您是说……!?”

林止微微屏住呼吸。

那纱幕后的倩影微微颔首:

“你已接近“通玄”前的大门,因而心中杂念也生出些灵智来,想来距离心魔现身之也不会太远了。”

“这心魔,唯有你一可以看见,须得你一解决,他帮不了你,切记我清心宗的宗旨——“明心见”。”

说完这些,仙子美母又像是想起了

什么,补充道:

“另外,莫要学你师姐。”

林止将师尊的话记在心里,而他心中的杂绪,也确如母亲所言,愈发灵动、活跃,甚至令他连今剩下的讲道都难以听

不过,余下的这些所讲之道,皆是非常基础之篇章,他以前已听过许多,与他现在而言,并没有什么更多益处,只听听讲道声中的道韵便好。

心魔……

没想到自己也走到了这一步。

只是,那就连大师姐的心志,都能不断磨炼数十年的心魔,现身在自己身前时,又该会有多么强大。

林止有些忐忑。

山谷中的讲道声渐渐小了。

师尊的身影也不知何时消失在了纱幕之后。

大师姐与师妹也在道别后迅速离开。

只有林止盘坐谷中,内心似有所感。

他侧望去,没成想,竟在身旁的蒲团看到了另一位青年。

那青年面容模糊,却好似隐隐与他相似。

然而,片刻之后,那青年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来都不曾存在。

那是……?

心魔!?

“不,不对……”

林止甩了甩脑袋,把这个荒谬的念甩了出去。

虽然说不清缘由,但他内心却好像有一种预感——他不可能是心魔。

所以……

“幻觉……吗?”

林止喃喃着,唤来一阵清风,也同样回府去了。

母亲所讲之道,他还需要许多时间去消化。

残阳西沉,云雾似霞。

恬淡的夜晚很快到来。

林止盘坐在府中的石床上,目光犹疑地望着一本放置在身前的小小册子。

化玄篡心诀。

这是他曾经云游山涧时,误一处无府,偶然得到的功法,那时只粗粗翻看几页,便连忙将它藏起,直至近

原因无他,只因这功法所传之法,实乃旁门左道。

若练得此功,施术者便可以为他暗示,通过一步步灌输指令,肆意捏造他的心灵与记忆。

而若练到高处,更是可以趁其他修仙者与天地沟通之时,巧妙地将天地置换为自己的灵识,以灵识直接对其灌输命令,哪怕是通玄、乃至至道境的强者,都可以为功法所制。

化玄、篡心……

以玄字,暗喻天道,却实乃一门心欲念的邪功。

话虽如此,林止倒也记得,母亲曾在道会上讲过的话

“天地万法,触类旁通,功法之恶,在于之本,而非功法本身……吗?”

他默默闭上眼,心中有些犹豫。

若是细心修习,说不定能在此书中寻求到解心魔的办法。

甚至,更进一步,如同大师姐那般,借用心魔磨砺神智。

修行之道,一步后,步步后。

若连师姐也不能赶及,自己又如何能开,对师尊讲述那些……说不出的心意。

可是……

咚咚!

府外的敲门声骤然打断了林止的思绪。

他微微睁眸,感应了下周围环境的韵律,顿时有些疑惑。

咦……都已是暮,会是何来访?

师妹?

若是那小魔的话,倒也说得通。

念及至此,林止淡淡开道:

“请进。”

“二师兄。”

声音清澈,才刚府便双手抱拳,微行一礼。

那是一位黑发黑瞳的青年。

相貌俊美,英姿凤眸,站如直松,眉眼间还有一清气,让林止一阵恍惚,心生出了莫名的熟悉感,仿佛看见了那时初修行的自己。

林止认得他。

他叫黄为,是前师妹从山下捡上来的凡,根基极佳,据说当时是昏倒在一簇极艳丽的罂粟花丛旁,恐怕是不慎沾染上了那花的气味,险些成了那些得了灵气的花朵们的肥料。

昨天他宗时举办的仪礼,更是花了整整一

先与师兄妹们见礼,而后,拜见师尊,跪听讲道,一直持续整个上午,随后午休、斋戒、沐浴、焚香,再依次与各位师兄妹论道,阐述自己对上午听道的理解,且不可有一字一词的错漏遗忘,如此一下来,待到夜,再次拜会一遍师尊谢恩,才算结束。

一整天的繁琐礼节下来,凡俗之辈,若无大毅力、大追求,上午听道没能穷尽脑力,下午的论道便几乎不可能通过。

宗礼失败,则说明没有仙缘,亦不够开悟,便只得自去山下寻找其他出路了。

而这位师弟的表现,堪称完美。

一应考核应答如流,哪怕是林止稍加些刻意为难,亦无丝毫缺漏,如此态度令他极为满意。

自然,此刻他的态度也非常和蔼:

“小师弟夜到访,可是上午的讲道有晦涩之处?若如此,不妨与师兄道来,看看师兄可否为你解惑。”

黄为听见他的问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不好意思道:

“师兄所言极是……上午听了师尊的讲道后,师弟回府冥思了许久,心中始终有着一困惑。”

林止笑道:

“但讲无妨。”

“师尊曾提到“心魔”乃郁气所结,会阻碍修行者的冥想,对否?”

心魔?

林止心中哑然失笑。

这小师弟,才刚刚宗,连脱俗境都还未至,就已经开始考虑心魔的问题了。

殊不知,光是凝成道胎这一步,都已经拦下了无数修行者。

外界那些行走于世的凝胎境散修,不知脚下埋了多少鲜红白骨,靠着厮杀豪夺,才走到那一步。

不过,提前听听,说不定也有些好处。

林止微微颔首回道:

“确实如此。”

黄为又问道:

“既是以郁气所结、以杂念为生,若满足了杂念,消了郁气,那心魔,是否还会出现呢?”

满足杂念……?

林止微微一愣,下意识回道:

“既消了杂念郁气,便已是“明心见”,心魔自然消去。”

黄为了然地点了点

“如此说来,若我心中皆尽男欢,只需恣纵欲,待到欲念满足,凡事无趣,则心魔自解?”

“恣纵欲……”

林止低声呢喃着这几个字,脑海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念想,若是待到心魔出现之前,自己便斩却心魔,岂不是……心境就能更胜于师姐?

不过想到自己还在为小师弟讲道,他立刻回过神来,忙道:

“师弟所言,确无错漏,不过恣纵欲常常耗时甚巨,想要满足横流的物欲,更是难如登天,只因欲望永无止境,每攀登一步,欲望的高峰便会又涨一寸,因而理论如此,却难以实施。”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黄为的脸上露出微笑,他拱手道:

“多谢师兄为我解惑。”

言罢,便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林止望着黄为离去的背影,上午的记忆似乎逐渐清晰。

那时,坐在自己身旁的模糊影,不正是自己这位师弟吗?

他无奈地摇了摇

自己当真是听道迷,糊涂可笑,竟把师弟错当成了心魔。

还好当时没什么反应,不然也不知要闹出多大的笑话。

他盘膝坐回石榻上,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地转向那被藏在床一侧的功法封面。

纵欲……

对于欲壑难填的凡而言,的确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对于此前的林止也是一样。

但是,那只是因为林止的欲望,并不是那种能够凭他个能力就能满足的东西。

他想要对师尊诉说自己的心意。

他……想要得到母亲的回应。

若是以前,这种事,的确是绝无可能。

可现在……

林止的手颤抖着,不由自主地摸向书本。

我……

对不起,母……师尊……

我好像变得,有些贪得无厌了。

…………

九月十一,周一。

夜,通读了一夜功法,将其了然于心的林止,从师妹那里听闻了一个他最不想听见的消息。

雍如夏,他的师尊兼养母,将在这周的两讲经后,闭死关,尝试踏那最后一步的门槛,突到至道境。

穷尽了道法,成就天之姿。

到了那一步,修仙者们便能以察世间与自然的规律,不再受功法桎梏,能够随心所欲地施展奥妙法。

搬山填海之术,那时亦成小道,举手投足间便可轻易完成。

然而,至道又岂是那样轻易可以突的?

过程中,稍有不慎,自身灵识便会与天地同化,一身灵气华,皆会反哺天地,不回,彻底消失。

常常,百位通玄境的修士当中,只有一位能够突这一桎梏,成就至道,逍遥天地。

母亲,能够成功吗?

她能够成为那百分之一吗?

周周讲道,为徒弟们竭心尽力……那样的她,又有多少时间是在考虑自己,是在参悟道法?

既然如此,她又凭什么超越那大多数逍遥自在的修仙者,成就至道?

“我、我必须阻止她……”

林止咬牙,在舌尖上咬出一滴鲜血,迫自己凝下心绪,定参悟。

必须、必须要将功法彻底通!

就在这一内!

………………

九月十二,周二。

清晨,林止一袭素净的玄色长袍,静静地站在一处鸟语花香的府邸门前,运起灵力,敲响石门。

咚咚。

轰——

石门缓缓向一侧敞开。

而府邸内,却没传出任何声响。

林止对此早已见怪不怪,只是迈步其中,不多时,便见到了一位清冷的仙子。

季玄霜身着薄裙,香肩披上两条薄纱,曼妙饱满的濡腻身段一览无余,她站在原地静候,表冷冽,好似极冻的冰山,又像是从冰雪画轴中走出的仙子,一如林止每一次前来看见的模样。

看见林止,她眉眼间的冷冽如沐春风般顷刻化去。

季玄霜轻声道:

“师弟,你来了。”

“师姐……”

林止抿了抿唇,又思虑片刻,这才将来意,娓娓道来:

“前些子,我得了一本功法,其名化玄篡心诀,我研究之后发现,此功法实乃心术不正之所创,可控心魂,篡改记忆,受术者稍有不慎便难以脱身。”

季玄霜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似乎对林止所言的功法不以为意。

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侃侃而谈的青年。

林止继续道:

“但我经过研读,却发现此法之术,亦可探得心中恶魔,将其消去——我当即便想到了师姐。”

他诚恳地望着寒霜渐化的绝世仙子:

“师姐苦于心魔久矣,若我运行此法,说不定能为师姐进一步掌控心魔,磨砺心志之余也不再会耽误修行。”

“……磨砺?”

季玄霜微微摇,难得开道:

“并非我欲以心魔磨砺,只是,无法除去而已。”

“……”

林止惊愕地瞪大眼睛。

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双手抱拳:

“既然如此,师姐,不如就让师弟帮你除去那心魔!”

“……”

季玄霜微微抿唇,目光犹疑,显得有些犹豫。

“师姐……”

林止忍不住低声叫道。

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这声音听起来的确很像撒娇。

而这招对师姐的效果,出乎意料地有效。

“……既然师弟不在意,玄霜又何必犹豫。”

季玄霜摇了摇,坐回了床榻,丰如满月的部一下变得异常显眼,她柔声道:

“师弟,请。”

林止咽了咽水。

他内心的紧张感此

刻提升到了极致。

化玄篡心诀的功法,他废寝忘食,只在自己的体内默默运转了数千个周天,还从未真正对其他使用这个法术。

而师姐,是宗门当中,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修为强于自己的

不过他之前所言也并未虚妄,那化玄篡心诀,的确有明确本心之功效。

所以,也不算是完全的欺骗。

林止在内心这样安慰着自己,缓缓靠近。

他凑近仙子的娇靥,与那一对乌黑的眸子对视,低声道:

“师姐,接下来,请你完全信任我,完全听从我的一切指令,全神贯注。”

季玄霜的美眸忍不住有些闪躲,也同样只是低声回道:

“好。”

林止伸出双手,缓缓抚摸上师姐的脸颊。

滑腻如脂、温软糯。

弹软皙白,盈满着生命力。

林止想过坚冰、想过玉石,但却从未想过,师姐的脸庞竟然会是这样的触感。

“想象浮云吧,师姐。想象那些缥缈的,难以掌握的自由之物,将你的灵识寄托在它们之上,追逐着风,向温暖的地方前行。”

“……”

仙子蹙眉,似乎在努力想象着林止所描述的一切。

“师姐,接下来,你会听见我的声音。”

林止运起法力,经由双手,涌季玄霜的浩瀚识海当中。

“我的声音,那些带着温度的温暖东西,避开那些滚烫的、烦躁的、一切试图让你醒来的反抗之物……你要靠近我,靠近温暖,靠近,安心……”

季玄霜的表渐渐变得恬淡。

“很好,师姐……你已经到了,就是这里,那么接下来,请仔细、听从我的一切命令,记下它们,就像是当做本能那样。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她的眼眸微闭,好似陷沉睡。

“首先,你要让身体醒来,缓缓的,慢慢的,依恋着温暖,逐渐睁眼……”

季玄霜再次睁开了眼睛。

只是往常那冷冽的眸子里,已再也看不到一丝清明。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她双眼无神,却还在下意识地与林止对视。

“就是这样,保持住。”

林止激动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季玄霜,记住这些命令——”

林止开始了最后的催眠:

“你将认同我,回答我的任何问题。”

“你将服从我,随时接受任何命令。”

“你将信奉我,不再会有任何质疑。”

林止按照着功法上的记载,一句句将束缚的指令下达。

当一切完成,他轻声念道:

“那么,醒来吧。”

仙子那无神的双眸渐渐苏醒。

“师姐?”

林止试探地问道:

“你的心魔是什么?”

季玄霜原本复苏的双眸瞬间再度变得无神。

但面对这个问题,她却犹豫了许久。

像是抗拒这个问题,她身体开始战栗,连带着胸前肥硕的峰峦都微颤不止。

但仙子的反抗,终究只是徒劳。

季玄霜终究还是张开芳唇,细若蚊呐地吐出了答案:

“我想要占有师弟。”

“…………”

林止顿时陷沉默。

无论怎么样,他也不知道,那困扰了师姐数十年之久的心魔,竟然是这样的问题。

他的心现在变得无比复杂。

然而,脑海中那一抹纱幕后的倩影,却是迅速让他安定下来。

师姐……不该被束缚在我这样的身上。

“季玄霜……”

怀揣着难以想象的复杂心,林止微叹道:

“从此以后,你不再对林止抱有除师弟之外的,任何感。”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师姐的唇角:

“你不该被区区恋的感束缚在这里,师姐……”

说完这句话,万般感突兀地在心涌现。

林止感觉到一强烈的疼痛,宛如心脏受到重锤。

不、那,那是我吗?

我刚刚在说什么?

我……我让师姐,忘记我了?

不对,师姐忘记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师姐本来就不该束缚在我的身边……

林止的脑海陷一片混沌。

紧接着,他仿佛就像是换了一个视野,被置于远处,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模糊的影,将手伸向了师姐的红唇。

两根手指探湿温暖的腔,轻轻地分开贝齿,指腹戏谑似地在香软的小舌上揉捏,顺着舌根向处探去……

“嘴再张大一些,乖师姐。”

那声音听上去极为熟悉。

简直就和……自己一模一样。

那,难道是自己吗?

林止不敢相信。

然而模糊的身影还在行动。

只见他又用手指在处扩张了下软的喉壁,便抽出了手指,满意似地点了点,而后,便按在冰冷仙子美的后脑,将那螓首向下按压。

“解开它。”

他缓缓下令。

而师姐亦是听话而又笨拙地用琼鼻在男的胯部蹭来蹭去,鼻腔浸满了雄的气息,藏在丝质布料内的隐私之处,也渐渐溢出湿润。

对外从来不假以辞色的仙子寻找了许久,终于才发现下嘴的诀窍,于是便张开贝齿,轻咬着,寻找着施力的方向,抽出裤带,而后,又咬住裤腰,为男褪去下裤。

雄壮的阳具脱离了束缚,瞬间打在季玄霜清冷的脸上,打得俏脸一歪,羞辱至极。

季玄霜回正了脑袋,无神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阳具。

那身影笑了笑,再度下令:

“舔吧。”

不、不可以!

林止忍不住在想要怒吼。

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自己怎么能命令师姐做那样的事

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林止眼睁睁地看着师姐伸出小舌,温柔而仔细地,上下舐弄着滚烫的,敏感的舌尖划过鼓胀的血管,亲昵地刺激着冠状沟上的神经,甚至连同周围的浓密毛,也沾染上了舌处的香唾,变得柔顺,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紧接着,伴随着“”的命令,那个冰冷、不苟言笑的师姐,竟是乖巧地张开了唇,抬起了贝齿,将那男污秽的雄根,吞腔。

湿滑濡腻的舌缠绕上来,仙子中的香气将烘得热乎乎的,这温暖与津湿杂在一起,浑身就像是浸在了暖呼呼的水垫中,舒爽不已。

季玄霜的一侧脸颊被调皮的顶撞得鼓起,红柔唇也彻底紧贴在阳具的身上,她尽最大努力地张开嘴,生怕两边的贝齿对有所剐蹭,泄露出许多不成体统的糜声响。

“咕啵……啾啾……咕……”

尽管双眸无神,仙子吞吐的模样却格外尽心尽力,技术的进步也眼可见,只是不多时,季玄霜便主动伸出两只柔荑环抱那身影的部,又调整姿势,好将阳具吞没到更加处的喉

师姐……

林止心中满是悲愤。

但与此同时,心中的某种黑暗的感,也渐渐地滋生出来。

“嗬嗬……”

随着季玄霜的小嘴被渐渐填满,吞吐的仙子发出的声音愈发可笑。

若不细听,那偶尔被憋着气腔,所发出的齁齁声音,简直就像是……一母猪。

“齁噢噢……嗬嗬……齁……”

季玄霜清冷绝世的脸庞上下摇动,墨染般的长发四下飘散,而隐没在单薄衣裙下廓鼓胀的肥软双峰,也开始随着动作一抖一抖,尽显软糯模样。

林止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

那身影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伸手便扯开仙子的衣襟,将两只发育得过分成熟,犹如积满了脂的巍峨巨释放出来,任由那樱尖在空气中缓缓挺立摇曳。

他随手抓起一只摇晃着的团,五指便瞬间陷那酥软弹滑的糜当中,滑腻娇腴,香四溢。

他的手指愈发开始用力,掌中的被捏弄得不断变化模样,娇挺的粒亦是被折磨得硬如石子一般。

季玄霜的冰冷容颜上,也渐渐浮现出动的红晕,被所堵塞的喉也只是低吟着发出微弱的声响。

“呜呜……”

那身影又用蛮力,将肥软的巨拉扯成长条的色模样,再一放手,任由弹回成高挺的原本模样,而后,便扬起手掌,啪啪地拍打起来——

啪!

啪啪!

冰山仙子那与外貌完全不符的被打得左右甩,雪峰漾,腻白色的翻腾不止,若非季玄霜还尚未未怀有身孕,汁也非得被这痛打打得出不可。

糜的场景,足以激起任何雄那内心处的生殖欲望。

“师姐……你真。”

林止听见了这句话,再加上刚刚所看见的令血脉张的美妙光景,只觉得身下的阳具也仿佛充血挺立起来。

而后不久,仙子师姐的后脑便被大手按住,好似成了套子一般,被进去,一直到仙子香唇彻底贴上阳具的根部,就连鼻腔都塞进了些许毛。

“呜呜呜呜——”

呼吸受阻,季玄霜发出有些难受的低喘。

那身影却没有给她哪怕一丝的休息时间,只是让她维持着跪姿,自己却竟是开始向前走去。

季玄霜双膝跪地,螓首则被一点点弯曲,向后仰躺在自己的石榻上,下贱如牲畜。

而罪魁祸首的男,却彻底占据了上位,居高临下,将进冷冽仙子的温暖喉膣

恐怕季玄霜本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有朝一,自己打坐修行的石榻,竟会沦为为自己提供支撑的硬垫。

林止闭上双眸,不忍再看。

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只见那身影微微站直双腿,便将从仙子喉中抽离些许尺寸,而后,只是稍稍微弯膝盖,便将拔出的巨硕阳具再度恶狠狠地砸喉腔!

“噢齁齁齁齁——!!!”

季玄霜双目翻白,从嘴角泄露出母猪般可悲的叫声,鼻腔也出可笑的呼吸促响。

若非仙子没有那些污浊体,否则也非得一并溅出来不可。

“接好了,师姐。”

那身影的声音听起来变得有些温柔,然而,那不过是伪装。

林止完全明白,那声音中所隐藏的,是无比癫狂的虐。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水声、碰撞声、抽声、溅声、卑劣的呻吟声,无数的声响杂糅在一起,又随着一次次砸下的,一次次被胯部重压的美靥,发得更加猛烈。

而后——

噗噗噗噗噗——!!!

滚烫的白浊好似突了泄压闸门的洪水,从出,尽数灌到早已不食粟米的纯洁喉道之中!

“齁齁……嗬嗬嗬……噗——!”

一部分雄被季玄霜急促的喘息吸鼻腔,被挤压着,从仙子琼鼻出来,溅到男的胯间,而后又随着胯间的下压,被甩到早已弥漫绯红的羞靥上,沾满了白浊。

浑浊的将冰冷的雪景彻底玷污。

那身影终于才满足了似的,松了气,抽走了阳具。

只留下季玄霜依靠着石榻,双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露出来的肥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又沾满了汗渍,分外诱

林止呆呆地望着那张沾满了白浊的美靥。

他……他究竟做了什么啊……

眼前的光景再度变得模糊。

双眸微闭的师姐端坐在石榻之上。

美靥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薄红。

而自己的手,依旧停留在师姐的唇角。

林止好似触电般,迅速将手指抽回,甚至整个都连连后退了数步。

他直勾勾地看着好似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生的师姐,低声愕然道:

“那、那是梦!?”

当意识到这点

后,林止瞬间陷到羞愧当中。

自己竟然还在梦中对大师姐做出了那种事……

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明明师姐是那样信任着自己。

甚至,还对自己抱有那样的感……

还好……还好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林止吐出一浊气。

不过,之前让师姐忘记自己的命令,恐怕也生效了吧。

也许,这样就好。

他最后复杂地看了一眼石榻上的倩影,仓皇地离开了。

仿佛就像是在逃避着什么。

而就在他离去不久。

“嗯……”

季玄霜缓缓睁开乌黑如墨的美眸。

她四下扫视,然而除了朴素的石壁之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美艳动的仙子师姐怅然若失地呢喃一声:

“……师弟?”

一丝白浊,不慎从她的唇角溢出。

她疑惑地伸出手指一探,将那白浊在眼前展开,黏连成丝。

季玄霜忽地笑了。

宛如冰山融化、暖春降临。

暗无天的石室,也仿佛因这一笑而盛满了春

她将双指含樱唇,香舌贪婪地将白浊掠去,咽下,双眸泛起一抹羞涩,又好似藏着无限的惊喜:

“我抓到你了……师弟。”

…………

九月十三,周三。

林止有些颓然地坐在石榻上。

的一切,虽然只不过是梦幻一场,但给予他的冲击,实在过于巨大。

自记忆以来,他便跟在师尊左右,对凡间的之类,其实也不甚了解。

可就是这样的自己,内心处竟然隐藏着那样折辱她的黑暗欲望?

他不由得瞥向那本被丢弃的床边的功法。

化玄篡心诀的五枚鎏金大字,即便在这黑暗的府中也仿佛闪烁着难以忽视的光。

那并非是书本本身的光芒。

而是中的欲念之火,熊熊燃烧所放出来的光芒。

“……我不应该再使用它了。”

林止闭目叹息:

“如此魔功,流落世间也不过危害他……必须毁掉。”

他掐起法诀,正要使出一道雷法。

然而,随着法力流转突兀地晦涩一瞬,林止也猛地惊醒过来,赶忙将汇聚而来的雷光驱散。

不、不行!

不能就这么毁掉!

如果毁掉它的话,自己就没办法去阻止母亲了!

而且,自己对它的功法已经参悟了许多,只要在师妹身上再度实验一次,就一定能掌握……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忽略了黄为的存在。

仿佛那家伙本来就不存在似的。

林止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无论如何,我要拯救母亲。

………………

林止有些恍惚地离开了师妹的府。

并非是不顺利,反而是顺利的太过出乎他的意料。

林止才刚刚说明来意,殷旎就笑嘻嘻地从石榻上跳下,用小足踢了他几脚,娇骂了两句“笨蛋师兄”,就立马答应了他想要实验法术的请求。

那令他担忧的梦境,这次也并没出现。

林止长长地松了气。

好在,大师姐那一次是特殊的。

而且应该也有自己当时被大师姐突然告白震惊到的缘故。

这样最好。

现在,这本化玄篡心诀,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其中诀窍,将妙之处谙熟于心。

更有师姐与师妹的配合实验。

接下来,只要哄骗着母亲答应接受自己施法,便大功告成……

想到这里,林止又有些犯难。

若母亲答应,自然很好。

可若是不同意——毕竟是即将闭死关的关键时刻,那时,又该当如何?

林止乘着微风在山涧闲游。

心中的焦躁与不安却愈发浓烈。

以母亲的格,想要让她接受,的确是一件困难的事……

可该怎样做,才能让她同意任凭自己施法呢?

不知不觉间,天已黑。

林中的虫鸣声渐渐奏起自然的小夜曲。

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又渐渐扭曲,而后,变成暧昧的娇啼:

“呀……讨厌,师兄……不要那么急嘛。”

林止听着那声音,只觉得一阵荒谬,恍惚。

他试探地朝声音的方向走去,拨开丛,眼前的光景顿时突变。

赤条条的娇小少抱在怀中,修长白的双腿大方敞开,露出的蜜裂。

同样赤的小足边上,一左一右地垂坠着金丝编成的脚链,在月色下闪烁着耀眼的金芒,而那镶嵌着的棕色玛瑙,亦是反出美艳的月光。

那宛如小孩把尿般,面朝着林止的方向,被不知羞耻地扳开着大腿的少,瞬间与林止心中的形象一一对应。

殷旎……

小师妹……

她怎么会在这里。

林止强行镇静心神,看向那抱着少的男

模糊的影渐渐变得清晰。

黑发、黑瞳……

却又有一对凤眸……

小师弟——黄为!

怎么会是他!

林止心中莫名盛怒,当即便想要上前阻止。

然而,自己却又好似陷了当初的梦幻一般,几乎感受不到原本身躯的存在,只能旁观。

但不知为何,他似乎隐隐察觉到手臂发热——那简直不像是他的手臂——恰似正怀抱着一具温热的体。

而师妹那娇俏声音,也仿佛近在耳畔。

“师兄……呜……快点嘛……”

紧接着的,又是那与自己别无二致的声音:

“不许这样和师兄讲话。”

“哼……大笨蛋,死木……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殷旎撒娇似地胡踢蹬小足,可是大腿的根部完全被男牢牢把住,手指陷,根本闹不出什么风

不过,这或许也正是少的本意也说不定。

林止有些愣住。

浓浓的违和感溢满了他的心灵。

那、那真是小师弟吗?

可为何殷旎叫他师兄?

于是,黄为的面孔渐渐模糊。

再一次变成了那幻梦中的模糊影。

影十分不领地开命令道:

“殷旎,你要学会做一只师兄的乖狗狗,不许违抗师兄,说话必须要汪汪叫。”

“就算是高,也要先跟师兄汇报!”

殷旎的双眸无神了一瞬,而后再度清明。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便用娇俏的声音模仿着动物,可地叫了起来:

“汪……呜汪……对不起嘛师兄,汪汪汪……殷旎知错了……殷旎会好好当师兄的小狗狗哦……汪汪汪……”

“这才乖。”

那身影笑了:

“师兄奖励你一个亲亲。”

“汪汪……”

殷旎高兴地学着狗叫,亲昵地扭过,笨拙而又迫不及待地在那身影的脸颊上蹭。

好在因为是奖励,有着对方的配合,少的朱唇很快便被彻底占有,连带香舌也被舌逮住,恶狠狠地绞紧,掠夺香津。

“唔唔……呜汪……”

曾经一脸恶魔般笑容的小师妹现在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笑容明艳,好似盛放的牡丹,也不忘在亲吻的间隙,时刻汪叫几声,对男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怠慢。

这……这也太侮辱了……

林止几乎不忍再看。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

师妹这副他从未见过的姿态,是如此诱惑,死死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仿佛能感觉到师妹那柔软的芳唇、温热的吐息、还有那津的香甜味……

林止顿时有些躁动。

而这躁动,似乎也传达到了不远的那身影身上。

“好了,乖狗狗,来帮师兄脱裤子。”

“呜汪汪!”

接到命令,大概也预感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剧,殷旎表现得十分高兴,当即便想要弯下美背,用手替郎解下裤子。

的小随着腰肢弯曲,在那身影的怀抱中拱来拱去,却是勾引着男的胯间渐渐顶起、膨胀,将裤衫撑起一个高耸的弧度。

“师兄的……呜……好大……”

殷旎抽了抽琼鼻,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期待,手上的动作愈发急切。

然而一番尝试下来,除了被剥光的小白部偶尔能拱着摩擦到隔着布料的阳具以外,少白小手始终难以碰上。

殷旎略有些不满地嘟起小嘴。

不过只是片刻,她就有了主意,嘴角勾起狡黠的笑容。

原本被扳开的双腿在少不断的撒娇哀求下被解放出来,挂着金链的灵活双足立刻被用上。

殷旎先是试探地以莹润的足趾夹住裤带,将其抽走,而后,便故技重施,趾发力,将男的裤子与亵裤整个脱下。

被释放出来,早已按捺不住滚烫高昂的雄具立刻昂挺立,出满满雄荷尔蒙的浓郁气息,那气息恍如一子热气,蒸腾着在小师妹赤在外的凝脂蜜上,令那娇软的身子一颤,几乎失去力道,软倒在男的怀抱里。

“呜汪,呜汪……”

殷旎的小脸上满是迷醉的红晕,脑子里一片混,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下意识地汪汪娇叫。

望着那样主动、完全为男思考的师妹。

林止心中燃起一无名欲火。

他变得愈发焦躁不安起来。

“来,师妹,用你的小脚给师兄踩踩。”

笑着蛊惑道:

“踩舒服的话,有奖励哦?”

听见奖励二字,殷旎迷醉的眼眸微微回神,咯咯直笑:

“哼哼……师兄大骗子……殷旎才不信呢……”

“不过,要是提前把奖励告诉殷旎,还兑现一部分的话,殷旎就会乖乖的哦……呜汪汪……汪!”

孩嬉笑着把靠向男胸膛,吐着挑逗的香气:

“不过,殷旎是师兄的乖狗狗,就算被骗……也没有办法呢……”

“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

无奈,伸出一手攀上少挺翘的酥,捏住早已硬挺起来的蕊,轻轻地捻磨,而另一只手则悄悄靠向孩的蜜,在泥泞濡湿的膣中扒出滑腻的汁,摸上了敏感至极的核。

“嗯……师兄?”

殷旎有些急不可耐地微微扭动身子。

然后,她便听见男的许诺:

“师兄会把殷旎的小到坏掉为止,连殷旎小小的子宫也非得到开宫,再把浓厚的种全部灌注进去,好让师妹的小骚怀上师兄的孩子……这种奖励,合不合师妹的胃呀?”

脸上的娇媚春色仿佛又浓了一分。

她强行按捺脸上的喜意,强装不屑,哼道:

“师兄的种,家才不在乎呢……汪汪。”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那身影有恃无恐地笑了起来。

的手也开始缓缓从少的蜜核处挪开。

“呜——不要!”

殷旎急了,连声讨饶道:

“师兄,不要嘛!家就是想和你开玩笑……用小脚让师兄舒服什么的,殷旎会做的啦!不管是小脚,还是小,只要是能让师兄开心,师妹用哪里都可以……”

瘪起嘴,佯装可怜:

“呜……好吧,就算没有奖励……殷旎也会乖乖伺候师兄的……呜汪、呜汪……师兄,你听,师妹的狗叫声是不是很可呀……因为师妹一直想做师兄的小狗狗,天天都有刻苦练习呢……”

“少来这套!”

那身影一边笑骂,一边又抬起娇蛮师妹两边的修长细腿,将挺翘的露出来,然后,狠狠地打了一掌!

啪——!

娇腴的被手掌打得一震,留下掌印,但少却被

这一记掌箍打得眉开眼笑。

她知道,既然用打代替惩罚,那就是承诺依旧有效的意思。

喜悦之下,就连小狗叫声也变得积极了许多:

“汪汪汪!汪汪汪!”

带着喜悦,殷旎抬起小脚,将足底仿佛从未踏足过地面的展示出来,微弯足弓,致的脚趾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的小脚试探地向下压去,轻轻柔柔又分外仔细地踏在了男的阳具上。

那样前所未有的细心模样,一改往的小恶魔风,一举一动间,是生怕弄痛了郎的谨小慎微,亦是少内心处,那期待得到夸奖的小小心思。

林止躁动的心出乎意料地平静下来。

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

曼妙的幽香传鼻腔。

然后,涌现出来的便是更加滚烫的占有欲。

林止只觉得自己好似与那亵玩着少的模糊身影渐渐重合。

身边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清晰起来。

他……好像已经接纳了“他”。

柔软的足从两侧探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滚烫的

“呜……好烫……”

殷旎呢喃着,只觉得脸上如同火烧一般。

但莲足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在以足底软裹紧阳具之后,便开始上下摩擦。

柔软的不断触碰着阳具,将因欲望鼓胀起来、稍微有些迟钝的神经再次变得无比敏感。

然后,那每一寸敏感的柱身,都在少轻柔的轻踩下,带去了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

“嘶。”

“林止”被爽得微眯眼眸。

粘稠种的预备队,白浊雄的开路先锋,那些透明的前列腺率先涌出了马眼。

“嘻嘻,师兄,殷旎的小脚,是不是很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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