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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导她在伪装普通人】(1-1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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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扒开那层蒂包皮,粗糙的指腹直接碾上那颗毫无遮拦完全开发出来的小核,轻轻揉搓着,看着由理抖着小声呜咽的模样,体贴的问她感受。

“那现在喔?还好吗?”

“不......”由理脸颊蹭在被子上,以她的感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说出类似很舒服这种话的,可诺兰非要她开,要听她亲说她感受。

再放开点,大胆点。

“不够?”

湿漉漉的猛的被诺兰整个含住,那条灵巧得过分的舌在小核跟徘徊,由理身体一抖,全身都软了下来,咿咿呀呀的叫出声。

诺兰埋进她腿间,吃吃得欢快,由理敏感极了,小核被嘬吸两下,花就颤颤巍巍的往外流水。

被贴住的地方哪哪都凉的,温度好像在升高,又似乎在他唇舌的不断舔吸吮中逐渐失温,由理迷迷糊糊的分不清,身体在他唇下不断颤抖,快感不停堆迭。

哨兵贪婪的吸溜着由理分泌出的水,吃得啧啧作响,舌尖探进那条狭小的缝隙里,一下一下往里戳刺,有力的舌尖准的刺激到敏感点。

“啊、够了!”

由理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诺兰没有给她很久,在她僵着身子濒临极限的时候,两根手指直接送进她湿软的里,抵着她的敏感点给足了力道,蛮横的把由理到狂出水。

“啊啊——”

晶莹剔透的水柱从双腿间激而出,淋了诺兰满手,他伏身抱住还在不断发抖的伴侣,亲她后颈子的皮,安抚她,“只是吹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这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当他一边安抚一边把粗壮的进来的时候,由理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还没喔。

而她已经快被玩死了。

“里里的身体里面好温暖......”

诺兰紧压着她,抵着稍一用力,就进去一小半,他退出一点,又猛的一撞,直接处。

道还在剧烈痉挛的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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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就是灭顶的快意,爽得要死,兴奋得越越凶,由理的腿又止不住的抖,几乎跪不住。

道的褶皱全被撑开,器把里面撑的满满的,毫无缝隙,诺兰大开大合的,每一下都得级

由理被他抽到发出唔唔的叫声,好像被器顶到肺腑,噎得慌。

可诺兰还在不知足的往处的宫那撞,她被得眼泪都掉出来,哭唧唧的求饶,“不行、呃......已经到底了......”

“还没有喔。”他舒爽的粗喘,带她摸到那,碰到那在外还不进去的那一段,“你看,是不是还有没进去的。”

“里里之前可都是能全部吃下的。”

他圆硕的顶在处搅,碾过那紧闭的宫,指尖滑过她白的肚皮,停在某个位置,带着由理回忆。

“只需要把这里,这张贪吃的小嘴撑开,就能把我全部吞进去。”

由理瑟瑟发抖,被他刺激得又一次高

大量的水器堵在体内,诺兰一动就咕叽咕叽的响,里夹得更紧,他兴奋的压在由理不管不顾的往道毫无保留的被他透,往最柔软敏感的地方碾。

积攒更多,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再也存不住,在诺兰放无比的抽中跟着一迸溅出来。

完全是难以承受的快感。

每被一下都是全身过一遍的刺激,身体好像坏掉了一样,不停的出水,由理哭喊着,想躲,可却哨兵死死按住。

诺兰趁机进宫颈,一直在等待的茎身终于全部了进去,坚硬的小腹撞上来,圆润的被撞出感得要死。

“哈、乖里里,好。”

由理瘫软成一团,诺兰就着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直接在子宫里磨过一圈,小颤颤巍巍的含着器泄了出来。

诺兰拉着她的手亲,亲昵的跟她说了什么,由理迷茫的看着他,没听清。

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诺兰忍不住又去亲她,把舌喂到她嘴里,腰胯耸动,就在她宫颈内浅浅的打圈磨蹭。

只是这样由理也受不了,酸酸麻麻的,道不停蠕动,紧绞着体内那根让她发疯的茎。

诺兰被夹的受不了,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边跪直身体边用力的往里,只是两下,由理就急促的呻咛出声,含着茎不断颤栗,身体一抽一抽的,像是主动吃着诺兰一样。

“嘶、哈......”

诺兰被她吃得舒爽,压抑的喘息,等她缓和一些,又继续,啪啪啪的体碰撞声不断响起,的太凶,由理躺在床沿,受不住的放声哭叫。

她身体一直在发抖,诺兰只要到底,器全送进去,她就又哭着抽抽,腰肢颤,得在她体内的茎都被她无意识的紧咬着、由上至下来来回回的吞吐着。

诺兰极了她这样的反应,故意次次都到底,让她主动的吸咬他,把她不停的强制带上高

由理断断续续的叫,不多时嗓子就哑了,诺兰带着她在欲中沉浮,把她晕目眩,抽抽噎噎的一边哭一边求饶。

“诺兰、呜......停下,求求你......”

伴侣带着哭腔求他,依赖的呼唤他,诺兰满足极了,心软得要命。

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诺兰掐着她大腿,到最处,了出来,粘稠而冰凉的全部灌进宫颈里。

由理躺在床上,大开的双腿都无力去并拢,诺兰拔出茎,进去的就被不停翕张着的一收一缩的挤出。

他指腹勾起溢出来的,重新塞进被到通红的道内。

“乖里里,要好好含住,不可以溢出来喔。”

由理被他轻轻一碰又开始颤抖,脑子艰难运转,“做不到的......”他的太多了。

“没关系。”

他指腹轻轻在她身上各处抚摸,摸她硬硬的尖,线条感十足的大腿,还有敏感的小腹。

那双漂亮的手每每滑过一处肌肤,由理都敏感到浑身震颤,根本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

诺兰漫不经心的说,“溢出来的话,重新进去就好了。”

——

“我不要做了......呜呜......”

由理记不得这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记得这是今晚的第几次。

她跪在床沿,高高翘起,双手被诺兰反扣到身后,一手捏住,连稍微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往前,手被诺兰拽着,根本跑不出去;往后,是让她哭饶着想避开的器,会被的更

在诺兰不断的抽中,时间的流逝对于由理已经变得不再清晰,身体能感受到的只有粗长的茎在身后反复,把她到不停高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诺兰大掌覆着她瓣,拇指在后轻按,稍一用力,就进去一个指节。

他还在哄着她,“乖里里,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给你了。”

也在被玩,还有过载的快感都由理很羞耻的抗拒,“我不要——”

“嗯?明明就流了那么多水,很喜欢的吧?”

身后的撞击不缓不慢,茎每每进去,紧扣着瓣的那只手,塞在后的拇指也跟着茎往里

两个被诺兰保持同频率一起,他还不满足,慢悠悠的讲着让由理浑身僵硬的话。

“好想把里里下面的两处都填满喔。”

他兴奋的告诉她,“等我神波动高于95%,就会产生异化反应,跟神体蛇蛇一样,会有两根器噢。”

他笑得张扬,“到时候就可以同时填满里里下面的两个了。”

由理笑不出来,在诺兰的抽还有危险的话语中,她哭得更大声了。

诺兰绝对是疯了吧?!哪有哨兵迫不及待等自己异化的?目的还是为了同时她两个

谁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

变态离她远点啊!!

(八)消息

“里里,真的要这么狠心抛下我去上课吗?”

诺兰从身后搂着她,一脸不舍。

但由理是不可能再上他的当了!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不能对眼前这个哨兵心软。

想到刚刚起床那会,酸软得连站都站不住,直接跪倒在地板上自己,由理只想逃。

再继续跟诺兰待在一块,她毫不怀疑,明天自己绝对会变得烂烂的,连下床都成问题。

想到这个,由理满脸冷漠,“对,快点松手,哨兵,别耽误我上学。”

“不要。”诺兰把她转过来,捏她脸颊,“我只有一天的时间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想好好珍惜喔。”

“可是我不想。”

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脸上是明晃晃的不开心,生着闷气,“你的珍惜就是把我折腾到体力透支,还不肯让我休息......”

诺兰笑出声,“这可怪不了我啊,是里里体力越来越差劲了喔。”

由理不服气,“明明是你太过分了!”

“有吗?比起以前,我昨晚很心疼里里喔,才做了四次。”

由理:这是说的话吗?

诺兰揉揉她顶,“所以说太久不做的话,你会很辛苦。”说到这,他耸了耸肩,“果然,里里已经没用到,连这点都受不住了。”

他一脸你看吧,都怪你不相信我的表

由理,“......”

诺兰还在一本正经的询问,“啊!说起这个,里里的敏感度越来越高了喔,是因为太久没做的原因所以也很期待被好好疼是吗?稍微动几下,就敏感得一直颤抖,好不耐啊。”

“......”

啊啊啊!诺兰真的太讨厌了!!明明都吃饱喝足了,就不能稍微放过她一下吗?!

世界毁灭吧。

她气得满脸通红,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诺兰拉住她,看着由理一脸羞愤的模样,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翘,放低姿态,对着伴侣轻声细语的哄着,“我有个消息噢,里里应该挺需要的。”

由理别过脸,“嗯?”

“不过报酬是今天不可以去上学,要在家陪我。”

由理无言。

她绝对是脑子突然用不了了,否则为什么会在这跟诺兰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争论。

她平平淡淡的做出答复,“我去上学了,再见。”

“真的不想听吗?”诺兰放宽条件,“还是听完之后再做决定吧,嗯?”

由理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摆出倾听的姿态等他开

“霍勒斯那个s级任务完成了,现在应该在返回来的路上。”

诺兰看她突然僵住的模样,忍不住笑,蔫坏蔫坏的补充道,“明天也许就来找里里了喔。”

由理彻底笑不出来了。

本来只是身体疲惫到想避开诺兰一下,但是她现在只想赶紧跑路。

最好消失个好几天,直接能免去与霍勒斯见面的那种。

霍勒斯给她带来的那种危险跟失控感早已刻骨髓,忘都忘不掉,由理一下子失去与诺兰谈的力气,整个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狂风雨摧残得蔫了吧唧的小白菜,颓丧得很,整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诺兰轻笑出声,调侃她,“好可怜啊里里,怎么吓得脸都白了,这样子好令心疼。”

由理不想理他。

她早就明白了,诺兰绝对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还想掺和进来的那种。

不得再热闹点吧。

事实也是如此。

诺兰靠在门上,挡住她的路,又哄着她玩,“里里要是跟我撒撒娇、或者稍微给点奖励的话,我会帮你拦着点霍勒斯的噢。”

由理,“......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喔?

她满心期待的付出报酬,等着诺兰好消息的到来,最终等来了离谱的三游戏。

骗子。

变态。

她想起那次好像死了好几回的自己,就有怒火升了上来。

自己到底多天真,才能被诺兰这只狐狸商一次次的哄骗。

诺兰满脸无辜,“可是我确实拦着点了呀,里里记好像不太好喔?”

由理好气,气到不择言的质问他,“你的拦着点就是选择加是吗?”

“没有噢。”诺兰想起那天的事,目光微沉,“那只是必要的应对措施而已,有我在一旁,霍勒斯不是也变得束手束脚起来了吗?”

“里里不能这样翻脸不认。”

他摇摇,“至于你说的加,还不是里里后面哭着一直抱我,很需要我的样子,对于伴侣的要求,我一向都舍不得拒绝喔。”

由理,“???”

她是那个意思吗?别太过分了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明明是要让他解救一下她,最好拉着霍勒斯出去外面打一架替她出出气。

结果他趁着霍勒斯捂住她的嘴,装模作样的礼貌询问,仗着她根本讲不出话,跟霍勒斯一前一后欺负她。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

而她更傻,居然这么久才看清诺兰的真面目。

由理只想心疼的抱住自己。

......

由理最终还是回学校了,但诺兰把森蚺给她,让她把它带去学校。

“那今天好好加油喔!放学我来接你。”

诺兰亲亲还一脸郁闷的由理,安慰她,“不要纠结啦,里里只要撒撒娇,谁都会心软的。”

这话还是听听就算了。

由理踩着绵软的脚步,默默的想,这种办法又不是次次都好使,有时候只会火上浇油,让更加兽大发。

想到霍勒斯,她小脸一垮。

到底谁能救救她啊?!

直到坐进教室,她还在思考着可行的办法。

或许应该找找其它哨兵,比如席恩?可他不一定有空。

森蚺今天变成小小的蛇蛇,在她手腕上亲昵的一圈圈盘绕着爬行。

由理看到它一下子就联想到诺兰,指腹轻轻捏它的肚子,小小声的说,“绕来绕去的,不晕吗?”

光脑突然收到消息。

由理打开,是诺兰发来的。

诺兰:里里别摸我的腰,很容易有反应的。

诺兰:如果想做的话,我可以现在就去接你放学噢。

由理:......

大可不必。

她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触碰神体,会比直接触碰哨兵带来的反应更大更亲密。

......太涩了吧!!

(九)听话的狗

在被污染区笼罩的星球里,五大军区与白塔所共同清理出来的这片区域,确实是十分宝贵的净土。

被保护着的普通远离边缘,坐落于净土的中心位置,而白塔与军区则守在污染区与净土的界处,把那些异种全部阻挡在外,并不断往外扩大版图,消灭污染区。

远离战场的学院安宁祥和,与几百年前灾难未来临时基本一致,是温室,也是哨兵与向导的孵化园。

在结束上午最后一节实验课后,思绪糟糟成一团的由理,还是找了个学院角落,给席恩发了通讯请求。

等待过程尤其折磨,由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也不可避免的随着铃声的响起,呼吸跟心跳也被紧紧牵扯着。

席恩会有空吗?

这么久没被接听,他是不是还在战场厮杀,所以接不到通讯。

脑子里的胡的设想了一堆,明明是想找办法避开霍勒斯的,最后又在无接听后自动挂掉的通讯中,心脏提起,为席恩感到担忧。

虽然很早以前就知道,哨兵们一旦出任务,就避免不了受伤,但那些危险他们都从来没跟她提起过分毫,表现在她面前的永远都是轻松愉悦的一面。

由理脑子里对这种事依旧只有迷迷糊糊的一个概念,只是偶尔在光脑浏览时,能看到一些哨兵战斗的视频。

那样运筹帷幄、游刃有余的姿态,抬手间轻轻松松的把异种斩杀的高级哨兵,一向是普通狂热追逐的存在。

突然又亮起的光脑把由理从可怕的设想中抽离出来。

是席恩发来的通讯。

由理眨眨眼,接通。

“里里。”席恩轻轻的喊她,脸庞完完全全展露在由理面前,乌发似云,眼眸像最柔软的春江水,弯弯卷卷的长发几缕披在肩颈,像世家温雅的贵公子。

由理一直都知道,席恩永远都是美得摄心魄的,尤其是那颗眼下痣,蛊惑感十足,每次看到他,心脏好似都空拍一秒。

明明从接通讯到现在,只看了一眼,身体的掌控权就好似被剥夺了,连打招呼这么简单的事都好像做不到,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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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看着他然后沦陷进去。

见她不出声,席恩无奈的笑了一声,又喊她,“里里?”

由理终于回过神,“啊......嗯,席恩。”

席恩应了一声,见她支支吾吾的模样,主动问,“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吗?”

要说吗?由理不知道。

真接通后,其实她是犹豫的。

或许不应该拿霍勒斯要回来这件事去打扰席恩吧,每个都有自己要做的事,而她也应该学会更加平静的去接受那些事了吧?

通讯那边席恩的背景在不断变化,但注视着她的眼眸一如既往的平静温柔。

由理看着他身后荒芜的环境,知晓在这种地方每时每刻都会出现无法预料的危险,命攸关中,她反倒开不了

由理转而问起他,“席恩,你在出任务吗?”

“嗯,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

席恩漫不经心的用几个字概括这次危机四伏的行动,清澈的眼眸着浅浅的水波,柔和得像是要把她溺毙在里面。

他嘴角上翘,“里里是想了我吗?”

由理很难对他是心非。

她声音更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面容,软绵绵的撒娇,“嗯,很想你。”

席恩跟诺兰那种伪君子不一样,他是真的如春水般温柔的,一颦一笑都带着他特有的空灵隽秀。

风轻轻的吹动他眉眼的发丝,发蓬松,像春的云朵,朦胧又温暖得令感觉不真实。

他还在低低的跟她说抱歉。

“真的很抱歉,最近确实太疏忽你了,没有给足你陪伴。”

席恩只字不提前段时间鬼门关走一遭的事,“一个是不是感觉很孤单?这次回来之后我会尽可能的抽出时间好好陪你。”

她其实差不多习惯了。

由理摇摇,“没关系的,诺兰昨天回来了。”

“这样啊......”

席恩抬起眼眸,安安静静的看她,一眼看穿她内心处藏着的不安,“但是他今晚就要走了吧?”

由理沮丧的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席恩总是这样。”

总是一眼就能看察她的脆弱,彷徨不安,还有茫然无措。

她轻轻的说,“这样会显得我很贪得无厌。”

她唾弃着自己。

做出选择的是她,感到孤独的又是她,什么都想要的也是她。

森蚺察觉到向导失落的绪,连忙蹭着她的脸贴贴蹭蹭,伸出蛇信安抚。

“没有。”席恩充满包容的嗓音响起,“里里哪哪都很好,别这么想自己。”

“是我们的错,要说贪得无厌的,是我们才对。”

是他们没有好好控制自己的本能,才会把心的伴侣从身边吓跑。

席恩看着被围巾遮住大半面容,显得格外软乎乎的由理,耐心的开导她,“里里不要给自己太多的压力,开开心心的就好,如果真的感觉太有压力,不想继续下去了,也可以提出。”

不想继续下去的意思是,要彻底跟他们分离吗?

由理浅蓝色的眼眸里渐渐漫出水雾,洁白的纤长的眼睫缓慢的眨了眨,带着些许哽咽,“我舍不得。”

那么多年的感,哪里是这么简单就能分割的。

席恩不意外她的反应,由理格软,也重感,做不出这个决定是肯定的。

她只是一时被急了,才会显得很抗拒,等她慢慢想开了就好。

“我也舍不得里里喔。”

席恩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至极,“不可以哭哦,一个在那边偷偷掉眼泪是不行的,答应我,不要哭好吗?”

“笑一笑,嗯?不然我会分心。”

由理在他温声细语中,慢慢的露出一个笑容,但模样依旧楚楚可怜的,眼眶还湿润着。

席恩嘴角扬起,“里里这样子怎么让放心的下啊。”

“别担心啦席恩,我过一会就好了。”

由理反过来安慰他,懂事到令心疼。

“里里好乖。”

他轻轻的夸赞她,把由理说得羞涩。

席恩突然询问,“霍勒斯是不是要回去了?”

“不清楚。”由理摇摇,“诺兰说可能明天吧。”

可能是怕她听到消息绕着走的原因,霍勒斯从来都是突袭,不会主动告诉她他要回来了。

突然又提起这个,由理原本已经平复的心,又低落起来。

席恩很明白她的不安,又或者是,他们都很明白由理对霍勒斯又害怕又小心翼翼的态度。

“别害怕,里里。”

席恩教她,“你不能总是在他面前退缩,要学会驾驭他,哨兵是可以变成向导手底下听话的狗的,你得给他套上项圈。”

由理听到席恩这么说都要傻了。

这种话好像不应该从席恩这么温柔的这里听到。

她呆呆愣愣的听着他讲,根本反应不过来。

“当然,里里喜欢的话,我也可以是里里手中听话的狗哦。”

席恩说的风轻云淡,但由理真的接受无能,只是看他那双特别蛊的眼眸,就不可能把这种词安到他身上。

她结结的打断他,脸颊红,“别、别这么说啊,席恩不要这样子讲自己。”

席恩笑得温温柔柔,“能让里里开心的话,这些都不算什么,里里如果有其它更过分的想法,我也都可以做到的。”

“没有!我没有想过这种事!”由理听不下去了,“席恩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了。”

通讯挂断前,她在他通透的目光中红着脸说,“我很喜欢席恩,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的。”

(十)长大后特有的烦恼

还没下课,由理就收到诺兰发来的消息,他说他已经在校门等她,让她要快点出来,不可以试图拖延。

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由理撇嘴,不用多想都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

尽管这样,她也还是在将近放学的时候收拾好东西,下课后第一个走了出去。

急匆匆的跟在她身后,但由理今天的动作太快,步子迈得很急。

哪怕卡洛斯只是耽搁了一小会,走出教室后都再也看不到由理的身影,他趴在走廊往下看,轻而易举的捕捉到白色发丝的孩,喊道,“由理。”

太吵太纷杂,声音没有顺着风送到孩耳边,霍勒斯不甘心,推搡着,努力越过这些慢吞吞移动的群,焦躁的往外跑。

由理刚出校门,就看到诺兰站在悬浮车旁边跟她招手,姿态张扬,不少顺着声音偷偷看他。

青年毫不收敛,目光跟她对上之后兴致勃勃,像接小朋友那样鼓励她,“里里,来,跑过来,我接着你。”

由理才做不到这种像是燕归巢一样的事,她矜持的踩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小声嫌弃他,“你这样好丢,诺兰。”

“嗯?不是里里小时候就是这样,一放学就飞奔着过来抱着我的腿吗?”

诺兰笑了一下,随中带着一丝慵懒,“你那时候还会喊我诺兰哥哥,特别可,像小棉花糖一样,软软甜甜的。”

“可惜现在长大了都不喊了喔。”

想起小时候黏黏糊糊的自己,由理也很不好意思,“所以说那是小时候啊,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是是是,确定长大了喔。”

由理,“......”

诺兰说话怎么又奇奇怪怪的,是她看待他太有滤镜,所以才这么想吗?

“没有别的,至少也要有个拥抱吧。”

诺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往胸膛上按,由理脸颊直接贴上他弹满满的胸肌,他还调侃她,“小朋友,放学开心吗?”

“不开心。”由理被迫埋在他怀里,感受哨兵温暖的怀抱。

诺兰声线特意压的又低又磁,俯身在她耳边询问,“这也是长大后特有的烦恼吗?”

由理这次很肯定!

他绝对是在指涩涩的事!!!不然为什么往她耳边吹气!!

她揉了揉耳朵,刚想说什么,又听见另一道声音响起。

“由理,我有事想跟你说。”

由理从诺兰怀抱中脱离,转过身循声望去,不明所以,“卡洛斯,什么事?”

卡洛斯目光冷冷的看着诺兰,又一眨不眨的盯着由理,神经质一样的再次询问,“借一步说话可以吗?就我们两个。”

由理莫名的感到厌烦,明明平里他们也没什么际,有什么好说的,还非要像挑衅一样的在诺兰面前这样说。

她正要拒绝,就听见诺兰出声。

诺兰低低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悠哉悠哉地开,“不可以喔。”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少年,踩着他眼眸中的妒火,腔调散慢,“稍微有点眼见力,嗯?我们时间很宝贵喔,给不了你这种心怀鬼胎的小鬼。”

由理不出声了。

诺兰是个很好的嘴替,把她想说的全都说完了,她顺从的被诺兰拉着走进悬浮车内。

卡洛斯面色沉得可怕,觉得由理是被那个男的管控得太严格了,才不敢做出反抗。

但他不一样。

由理听见卡洛斯突然冷不丁的质问出声。

“哨兵离不开向导的吧?你还能跟由理维持关系到什么时候?”

“你只是在玩她而已。”

由理,“......”

诺兰嗤笑了声,居高临下看着不知死活的,态度傲慢,“怎么?我跟她的事,白塔都管不着,就到你来发表意见了?”

“真是不知所谓啊。”

后面的事由理就不知道了,只看到诺兰下去,没过几秒又上来,把她抱坐在腿上。

悬浮车缓缓启动,把一切都抛在身后。

诺兰蹭着她的脸,又咬着她的脸颊舔舔,含含糊糊的说,“不用担心噢里里,接下来他不会再来烦你了。”

说着说着他又叹气,揉她的后颈子,“好危险啊里里,这种还不知道有多少,再继续待在学校,诺兰哥哥好担心你会不会被欺负。”

由理被他得哪哪都不自在,还要听他臭的自称。

下坐着的大腿肌硬邦邦的,她习惯的回怼,“你这么喜欢当哥哥吗?”

“那倒没有,只是好怀念以前被里里这样喊。”

他提议,“要不你再喊一声吧?好不好?”

“不要。”

“别这么狠心嘛。”

诺兰卖惨,“你不喊的话,我这次回去白塔会很失落的,可能连武器都拿不起来,这样里里可能以后都见不到我了。”

由理被他说得有点动摇,软着声钓他,“那等你下次回来我在喊。”

鱼上钩了。

诺兰嘴角勾起一丝耐寻味的笑,还在讨价还价,“是以后都这样喊我吗?”

“才不是!”由理反驳,“最多喊一天。”

“好吧。”诺兰压住嘴角的笑,假装气馁,一把掀开她长长的裙摆。

由理大惊,“诺兰!我都答应了,你要做什么?”

“我看看可怜的小里里恢复得怎么样了——别动啊,这样子动的话,就要考虑把里里捆起来了,一点都不配合。”

“不用害羞噢,是我把里里成这样,我有义务观察一下况,看看需不需要上药。”

“毕竟你自己也看不到嘛。”

(十一)奖励

由理被诺兰一把按倒,翘着趴在他腿上。

姿势太过羞耻,又是在这样露的环境下,虽然外面并看不到悬浮车的内况,但由理还是很紧张,拼命挣扎。

“我不要......我已经好了!”

“乖啦!”

诺兰大掌牢牢按住她的后腰,一手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浑圆的上揉了揉,感受着掌心肌肤传过来的热量,笑眯眯的,“虽然里里小扭得很好看......但是现在可是在外面,不可以勾引我喔。”

由理瞪大眼睛,气得恨不得咬他一,“我才没有勾引你!诺兰!少胡说八道!”

“嗯?真的没有吗?”诺兰声线温润,嘴角扬起轻轻弧度,修长的手指不怀好意的轻轻划过腿缝,一下又一下。

若有似无的触碰中,由理敏感得还没彻底平息下来的下体,更是被轻而易举的勾起欲,紧紧贴合着小的内裤被浸湿得更厉害,几乎能拧出水来。

天气太冷,穿着湿透的内裤总是不舒服的,诺兰熟练的把它褪到膝盖,手掌在她膝盖底下垫着,把内裤彻底扒下,他还不忘一边欺负

“那里里偷偷湿了,这个总没错吧?”

“也错了。”由理把脸埋在手臂里,自自弃的任由他微凉的手掌在肌肤上流连,“明明是因为你才这样的。”

要是他不摸,她才不会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出乎意料的省略句。

诺兰愣了一下,心跳猛的加快,挺直的鼻梁下,嘴角高高扬起。

“啊——这样子。”诺兰拖着长长的腔调,“谢谢里里的夸奖,不过下次直接说你喜欢我才动就好了。”

“诺兰!”由理雪白发丝下的耳根红彤彤的。

“在喔,别着急,现在就给你奖励。”

两根手指猛的探进湿热软乎的里,里面紧的厉害,也似乎饥饿得很,刚一进去,媚就迫不及待的裹上来,蠕动着收缩着,只是轻轻几下,水便泛滥得厉害。

诺兰被绞得忍不住喟叹,“好贪吃的里里。”

声音是温和的,动作是毫不留的。

他像是要把她搞死,手指一下全进去,把窄小的填的满满的,只剩下指根紧压着湿漉漉的

诺兰两指张开,手腕翻转,在敏感的道慢腾腾的转了一圈,轻而易举的摸到道里能让她高的那个敏感点,轻轻一按,由理的声音猛然变了调。

“诺兰......嗯......”快感太过强烈,由理身体一下子软的厉害,呼吸间是碎的呻咛声。

紧含着手指的小外表看不出来什么,但诺兰清楚的知道她此刻并不如外表那样平静。

他慢慢抽送着手指,每一次进,都触碰着能触摸到的每一处地方,里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他不厌其烦的撑开抚平,进到那一处敏感的软时,又力度十足的狠狠碾过。

由理脸色绯红,呼出的气体是湿热的,玻璃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撑起身体,漫无边际的快慰中,眼前模糊不清。

她身躯扭动,缩着腰,好似在避开那两根能令失去理智的手指,但又在手指进小里,塌腰翘,双腿分开,让诺兰更加方便的用手指玩她。

漂亮的在眼前盛开,诺兰手臂发力,的更凶。

湿哒哒的水被小拧出来,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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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流,蔓延到白的小腹上,衬衫湿了一大片,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脆生生的挂在由理白的肌肤上。

“诺兰......”

由理意识不清,求饶的喊他,湿润的脸蹭在座椅上,扭过,伸手,模样格外的娇怜。

诺兰牵住她,带着她的手一起放到她被刺激到颤颤巍巍抖动的小上。

他教她,“乖里里,来,自己掰开。”

由理难以维持住,基本都是诺兰按着她的手掌覆盖着,单单是这样,这种刺激眼球的画面,也让诺兰兴奋。

他低下,亲她的指节,白中泛红的,又抱起她的腰,灵活的舌也跟着手指一起捅进她的小里,到处起火。

柔软的、粗硬的......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由理湿的更加厉害。

偶尔虚脱到手臂脱落,又被诺兰拉着搭上去,然后在要命的刺激中,她不由自主的收紧五指,捏着自己的尖叫出声,好似这是唯一的、能够宣泄出身体里多余快感的出

(十二)坐上来

悬浮车内充斥着动的味道,旖旎靡的,向导素散发到各个角落。

那阵最难抵抗的高早就过去,由理松开手,娇部遍布红色指印,她仿佛劫后余生,张着嘴大喘息,一边发出小猫一样微弱的抽泣声。

诺兰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她单薄的背脊,安慰她,“里里不哭喔。”

由理不想理他。

他根本不是真的在体贴的安慰她,嘴上这样子说,手指还在不断抽送着延长快感。

由理吸着鼻子啜泣,身体飘飘忽忽的仿若浮萍,软绵绵的踩不到实地。

诺兰在里又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伴侣像是被咬着后颈子的猎物,在他手中瑟瑟着发抖,然后又出一小水。

“只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小都能紧紧含着手指到达高。”

诺兰狭长的眼眸眯起,笑得好开心,“里里的反应真的好可。”

他都舍不得走了喔,诺兰淡淡的想。

本来只是想跟由理多待一会,然后又想多咬几,最后想着离开之前接她放学好了,结果啊,现在看着这么可的伴侣,满脑子想的都是把她的子宫满再走吧——果然,总是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动物啊。

由理闭着眼侧躺着,里紧紧含着那两根手指,诺兰稍微往外扯,道就紧缩住,那些被熟的软又立马缠了上来,像在不舍的挽留。

诺兰都有点舍不得退出,但是时间太过紧迫,茎早就高高翘起,容不得他费。

里的手指被抽了出来,道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块。

由理才恍惚发觉已经到家门了,悬浮车什么时候停下的她都不知道。

诺兰三两下解开拉链,粗壮的茎被解放出来,他拍拍由理的小,把拍的小一抖,示意她。

“里里,坐上来。”

由理支撑起自己绵软的身体,回一看,诺兰正伸着舌,一下一下舔着被泡得温热的、湿漉漉的两根手指。

他眼神勾,动作间是明目张胆的引诱。

由理心跳加速,被蛊得三迷五道,扶着他的肩膀,又捏着裙摆,双腿分开,跪在他腿侧。

粗壮的茎不可忽视的进了身体里,圆硕的了进去,道一下被开拓到极致,撑的发胀。

由理不敢继续往下坐,诺兰扣着她的后脑,掐着她的腰往下坐的同时,紧紧的吻住她,把她那些害怕、惊呼,全都给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在唇齿缠的吻中,小不断吞吐着茎,诺兰紧扣着她的腰,腰腹发力往上顶,至下而上的贯穿道,撞到子宫

由理被他顶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疼,但又不单单全是疼。

或者说,在诺兰有技巧的抽下,被快感逐渐麻痹的感官中,那么点痛,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承受。

诺兰并没有一直刺激着她的子宫,可能三下才有一下跃跃欲试的,试图顶开那条缝隙。

他是挺急,但并不想让她感受到难受。

诺兰把她掉出来的眼泪全吮进中,足够敏感的道,只是稍微欺负那么一会,由理就紧咬着茎到达高

的水浇在上,马眼也被刺激着,诺兰闷哼出声,在她剧烈收缩的痉挛中,茎抽出大半,然后再次猛到底,碾过最脆弱的敏感点,直撞上子宫

“啊......”

诺兰每一次都是的的,由理被他欺负到呜咽出声,绷紧。

每每以为已经被进到极限了,却发现根本还远远不止。

身下的撞击平稳又逐步推进,由理能清楚的感受到诺兰每一次的用力,她被顶得往上缩,又被掐着腰重新拽回来,迎着进来的茎往下座。

水跟着茎抽的动作飞溅出来,水声响亮,每一次抽时,咕叽咕叽的声音极为明显,根本没办法掩盖掉。

由理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她对上了诺兰戏谑的目光,又忍不住的,在他颈侧咬了一

像是在不满,不满诺兰把她欺负成这么狼狈的样子。

她羞于见,咬完了脸还埋在他肩颈。

她越害羞,诺兰就越忍不住招惹她,逗她,“怎么还害羞上了?里里明明是很舒服才会一直流水吧。”

他形容给她听,“里里里面好温暖,又好乖,每次到底,小嘴都会软哒哒的吸附上来,不断吸吮着我,爽的要命,好想被里里一直含着......”

“诺兰!”

她嗔他,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让说,诺兰就黏黏糊糊的亲她的手,把她手心吻湿。

向导身上的每一处都是可的。

都送到嘴边了,没理由不吃。

由理被亲得哪哪都痒,身体发烫,欲被高高挑起,疯狂蠕动的道贪吃的绞紧体内的茎,诺兰每一次顶跟退出,都能受到不小的阻力。

道里面热度惊熟的软每撞击一下都能溢出水来,像是在泡温泉,他的埋进去,大开大合的一阵抽,每下都到底。

骨的快感不断迭加,每被一下,都是难以承受住的,令眩晕的合滋味,诺兰蛮横的把由理直接给吹。

的水柱了出来,由理爽到翻白眼,已经无瑕去想诺兰的裤子是不是被她打湿。

趁着伴侣还在尖锐的快感里沉沦,诺兰如撕裂般猛的撑开那条细缝,进去再抽出,舒服到喘息都是急促的,几十下的抽后,他埋在子宫里,全部了进去。

(十三)顺腿流

由理意识恢复一点,就感觉自己被诺兰抱了起来,下了悬浮车。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令她害怕的是,她能感受到下体还埋着的茎,随着诺兰的走动,在宫处不断剐蹭顶撞。

每一次顶到底,被的子宫,就像个不断被挤压的容器,明明已经被撑到很满了,粗硕的还要强硬的挤进满溢的小子宫里,把里面所剩无几的空间都毫不费的填满,的里面的水跟四处流窜。

由理觉得自己像蜂蜜罐子,瓶很小,类似于一根手指的宽度。

手指挤了进来搅啊搅,强硬的往里塞,瓶子不会裂,但又撑到极限,在一定的施压后,蜂蜜突然从不知哪处缝隙极速迸出来。

又像是糖果罐子,而诺兰则像是有强迫症,非要把蓬松绵软的糖果全部挤压到一块,塞的满满当当的才舒服。

好似不把糖果全部塞进去一个罐子,就不罢休。

那种饱胀的,被过于满足后撑到胃一样的酸麻,满足又超出承受范围,还要被诺兰接着强行喂进去,被继续贯

由理隐隐约约能感受到体在道各处游走,子宫越来越软,茎越,那些好似通通榨出子宫,又似乎是因为她又吹了一次,所以再也盛不住。

风一吹,腿心似乎凉飕飕的,由理忍不住想是不是流出来了,所以才这么凉。

“诺兰,不要了、唔......”由理面色红,声音软软的喘息,难为道,“万一、啊......”

看到怎么办?

诺兰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捏着她的腰高高举起,只剩个留在她身体内,由理以为他要抽出来了,内心的紧张感慢慢消失,还没来得及松气,诺兰又按着她的腰落下来,同时腰胯发力往上顶,瞬间透她。

“好紧啊,里里,这么兴奋的吗?”

诺兰给足了伴侣希望,又带着她明白什么叫做哨兵的恶趣味。

啪啪啪的声不绝于耳,诺兰每一下都得又又用力,整根整根出,由理被撞击得身体不停往上窜,像是要被顶飞出去,但诺兰的手掌牢牢地把控住她。

诺兰毫不费力的抱着她,由理好不容易攒了点的力气,又在这场激烈的里全部用了出去。

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不会掉下去,但她还是用尽全力圈住诺兰的脖颈。

身体起起落落,又是一大的水了出来,由理已经毫无力气,两条腿抖到根本圈不住哨兵的窄腰,软绵绵的往下垂在半空中。

诺兰听她止不住的尖叫,终于坏笑着回答她前面没说完的话,“没喔。”

他把压在大门上,双手掐着她的腿弯,动作不停,由理的裙摆摇摇晃晃,在半空中飘逸着。

诺兰喘息着开,“但是里里叫这么大声的话,可能很快就要被发现了吧。”

由理被他说的忍不住紧张,回想自己刚刚的音量,可怜的抽噎着,悄悄往四周看。

还真是好骗。

诺兰笑着,又不满她跟他做还分神,到子宫里的茎继续往里顶,把由理到受不了的唔出声。

“要专心点啊,里里。”

他抽的动作更快,把由理欺负到眼尾泛红,眼眸全是泪水,睫毛湿漉漉的。

里里这么漂亮的样子,他怎么可能让别看见。

那些不相的在路上看着她的陌生,或者跟她有集的、能跟她说上话的任何,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个问候,他们全都嫉妒得要命。

诺兰额带着细汗,眼眸沉沉,得更加恣意妄为,看由理咬着唇努力忍住嘴边的呻咛,动作幅度更大。

他要让她忍都忍不住,把他带给她的那些快慰全都用身体呈现出来。

“诺兰,慢、点......”

这么大的水声、身体碰撞声,会被听见的吧?

光是想想由理就不由自主的紧张,双手搂着诺兰的结实臂膀,汲取着他身上的安全感。

她一紧张就牵动全身,里也是紧的要命。

诺兰受不了,呼吸几下,安慰她,“忍耐一下吧......”

由理还没明白,他就疯狂的往里顶。

周遭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由理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腿心那根粗壮的茎给到她的最直接的吹快感。

风骤雨般的中,被透的里每一处都变成了敏感点,道能感觉到茎身那些虬结的血管在兴奋的跳动,与诺兰颈侧的脉搏似乎同频共振。

在诺兰急促的粗喘中,冰凉的再次进子宫里。

......

由理翘着,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腿垂在地上,感受着诺兰从身后不断进她,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抽都压着敏感点磨过去,她紧抓着诺兰的手腕,哭饶着呜咽出声。

子宫里激而出的水紧紧堵住,随着诺兰的,水流小的激出来,处的浓白被浇的一二净,水流顺着茎不停往下淌,打湿鼓鼓涨涨的囊。

诺兰站着的地板上,水更多,像是谁不小心打翻了水,白的透明的,全混在一起,又摊开。

诺兰的很凶,感受着茎不断被水流冲刷,闷笑着问她,“哪来的这么多水?”

“拔、出来......”

由理气若悬丝,喘的厉害,短短几个字都说不成一句话。

她被诺兰按在欲的河中,感受着无尽的高,没完没了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到让她恐惧,声音里全是哭腔,“诺兰......”

“在喔。”

诺兰浅几下,握着茎抽出来,由理哆嗦着,猛的出一大水。

水流持续了好几秒,由理才刚完,诺兰又握着茎在她一顿抽打,敏感的道禁不住这种刺激,又再次失控着吹,迸的水柱被茎拍打,水四溅。

大腿处蜿蜒而下的粘稠被冲走好多,腿根只剩下浅浅的一条痕迹。

诺兰扶着茎在腿缝蹭了一下,又重新进去,线条流畅的大腿,在诺兰的碰撞中,摇摇晃晃,光线明亮的视野下,由理雪白的大腿上的那一条由绘画出来的白飘带摇曳着。

由理体力透尽,整个趴到沙发上,连支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没怎么出力,但整个身体都软的不像话。

她累的要命,记不住诺兰已经在她体内了多少次,只求这场快点结束,让她休息休息。

即便她也不明白说好的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为什么最后会变成做个没完这种与既定事项偏差得离谱的走向。

可他是诺兰,不,应该说是哨兵,所以好像一切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

诺兰单手按着她侧腰,把她固定在身下,的腿心被他顶得红通通的一片,浅出,漂亮的被顶的翻滚,她整个都在诺兰的动作下来回晃动。

她衣服早被扒光了,挺翘的尖也一晃一晃的,白的晃眼,尖又的要命。

诺兰低下,再次把惹的胸含进嘴里吸吮,把它吃到湿漉漉的,在灯下反着光,才在子宫里最后一次。

由理闭着眼,感受着子宫又一次被满,艰难的喘息,“诺兰,怎么又......”

“因为走之前,还是想满里里的小子宫......”

诺兰抽出茎,给她拿了毯子披上,然后告诉她,“霍勒斯到门了喔,我就先走了。”

“这次里里就让他给你清理吧。”

由理怀疑自己应该是幻听了。

大脑缓慢的运转,她不确定的想询问,却发现嗓子突然的要命,连一句话都讲不出来,“......诺兰?”

什么意思?

诺兰用他那温润的声音告诉她,“抱歉喔里里,霍勒斯回来了,但是我喔,已经耽误太长时间,得立马赶回塔里,不可以继续留下来了。”

“???”

像是为了附和他,紧关着的大门被从外面打开。

由理迟钝的抬起眼,看到玄关处那个高大的身影,瞬间皮发麻。

诺兰还在笑,“里里,下次见喔。”

“要是太害怕的话,就提前来塔里吧。”

由理笑不出来。

可恶,诺兰为什么要当着霍勒斯的面说她害怕呜呜呜,哨兵真讨厌啊啊啊啊!!

她努力给诺兰示意,求他救救她,最好把她一起带走那种。

但诺兰仿佛看不见,自顾自的讲,“的太里面了,里里不要一个逞强,你一个净的,记得让霍勒斯帮帮你。”

由理,“......”

求求你别说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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