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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翩舞-空想&可怖】(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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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她声音微弱,娇软得让心里颤抖。

啊结果还是这样

明明想要道歉和补偿的,结果欺负得更过分了。

自己大概,是最糟糕的姐姐了吧。

“如果这就是姐姐的回答,那我”

哈,结束了,接下来要怎么样都好,已经

“还不够”

什么——

漫长的吻结束后,少们的唇边延伸出了晶莹剔透的丝线,靡的曲线透露着下流,而已经做好挨上一耳光或者一脚的空想,被可怖温柔地拥住了脖颈,用力地再度贴合。

这一次,攻守易型了。

夜中,少们的缠绵让夜不在冰冷和寂寞。

气的睡裙无法成为进一步了解彼此的阻碍,被扯得皱也无所谓,此刻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姐姐和妹妹流感

毫无经验的可怖在这场纠葛缠绵中显得尤为笨undefed

合上书本的瞬间,发出了轻不可闻的叹息。

“将军?”

银铃般清脆的嗓音,虽然好听,但听的次数太多后,已经没有惊艳的感觉了,取而代之的是1悉的安心感,甚至偶尔也会觉得有些许喧嚣。

“没什么,只是,稍微有点无聊。”

无聊的话,不如来我好了。

空想脑子里闪过一个危险且微妙的想法。

不,就算真的有这种想法,也不该在这种场合说的吧,真的说出来的话,肯定又会挨上一顿训并且要求再去背几遍条例什么的。

比起男的无聊显然要更加无聊的少,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桌上,嚼着泡泡糖,一双裹在白色过膝袜中的小脚优哉游哉地晃着。

“如果你能想出什么比办公室更好的去处,我倒是宁愿出去走走而不是呆在这儿前提是你不会又拉着我去训练场上跑圈。”

闭上眼,又想起了以往堪称悲惨的约会经历——与其说是约会,倒不如说是拉练,在训练场,或者沿海公路,或者任何能够跑起来的地方,被这妮子拽着以武装越野十公里的强度一次次地折腾着,这么想来幸好自己升了军官后还有保持相当的常运动量,否则还真得被这妮子给折腾个半死。

“诶,虽然确实很想拉你去跑两圈,不过今天不行呢。”

名为空想的少以一种相当遗憾的语气说道,虽然听起来这种遗憾更多的是装出来的而非本愿。

展示,或者炫耀,又或者是在挑逗,她翘起两只小脚,得意地舞动着如同雪糕般丝滑软糯的双足。

“在办公室里好好穿上鞋啊。”

他选择对于这种明晃晃的诱惑视而不见。

“诶,难得家今天不想跑,将军大一点反应都没有嘛~”

你是不是X无能啊。

最后这句吐槽当然没说出来。

空想小姐从来就不是个叫省心的姑娘,这一点在港区几乎算是共识,其具体表现包括并不限于热衷于刨根问底每一位新到任港区少的舰装动力以及身体运动能力,以及在训练中凭借超凡脱俗的机动能表演最低级的错误被弹,从这些角度来看,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靠谱”气息的少并非是一个适合秘书舰的角色。

于是,空想小姐之所以能坐在秘书舰的位子上,有两个显而易见的原因,第一个是所谓的裙带关系,第二个嘛没有比这个位子更方便将军大看着她以免她惹出什么子的地方了。

比如此时此刻,完全无法集中保持安静的她已经闪烁到了男背后,以一个亲昵的姿势搂住了他。

切,不要穿着紧身衣这样子啊

虽然没有像是年龄相仿的那几位轻重巡姑娘所拥有的那种叫难以移开视线的份量,但空想那与娇小身材所相符的匀称躯体,正伴随着她亲昵的蹭蹭举动,在男的背上不住地摇晃而磨蹭着。

大概正是因为背着身,无法以视觉来确认空想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姿势与表,但那宛若棉花糖一般的绵软触感传来的清晰感受,已经让男的某处开始蠢蠢欲动了。

都不用闭上眼,她被晨练后微汗浸润的束身衣衫,以及包裹在其中春天般美好的隆起,甚至是抵在背后被碍事布料挡住的似乎已经勃起的红肿粒都能在脑海中里一一浮现。

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呢。

这样下去的话,最先忍不住的搞不好会是自己。

惩罚,必须要惩罚。

不过在那那之前还是先考虑一下转移注意力吧。

比如

“啊,对了,你跟可怖的事,后来是怎么解决的?”

听起来相当棘手的状况,不出三两,这对姐妹竟然又一次亲昵的形影不离了,甚至空想办事可靠程度的男十分好她是如何解决这件事的。

空想眨了眨眼睛,那种似乎不怀好意的明亮与闪烁让男心里一顿,心说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唔您真的想听么?”

“如果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地方,那就当我没问?”

疯狂试探着的两展现出了不符合关系的戒备心,显然都对对方的想法做着激烈的心理博弈。

“说出来倒也没问题,就是您得听完哦。”

啊,我似乎也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吧,只是听完一个也许添油加醋往自己脸上抹光的故事好像也没那么无聊。

“洗耳恭听。”

于是男非常绅士地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就听到了自己生中最为嚣张而脸红的“故事”

“你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

狠狠地咳嗽几声后,男地饮下茶水,摆在眼前的冲击事实让他感到难以置信,他没有办法不相信空想的所作所为,因为这妮子所做出的细节描述简直益求,甚至让他再错觉间产生了自己也在场旁观的形象感。

“就很自然嘛我也没办法的”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在夸你”

看着似乎有些害羞腼腆不好意思的少一副期待的夸奖的样子,男只觉得血压一整猛涨,倒不是说这种处理事件的方式和能力有多惊为天,而是她所提出的后续评论让他心惊跳。

“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是”

家要和妹妹一起睡的嘛,每天都的那种~”

隐约听出一种威胁的意味来。

“所以呢?”

“所以所以我要和可怖一起睡呀~”

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看着男略微皱起的眉,空想马上补上了下一句。

“但是,家也想和将军您一起睡嘛”

听起来颇有种不妙的预感。男心底生出一个相当微妙但又不妥的揣测。

“所以我可以同时和您还有可怖一起睡吗?”

对于危险的本能感应让空想这句话的尾音渐渐小了下去,她似乎能感受到男脸色逐渐沉了下去。

“嘶”

长长的吸气声。

然后是长长的叹气声。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产生这种反应,其实也算正常了,任何还保留有正常理智的听到这番发言后大概都无法保持平静吧,尤其是当事什么的。

简单来说,嗯,我的婚舰,睡了自己的妹妹,并且想要睡我,同时。

尽量放松双手,以保证这个可怜的水杯不被捏出裂缝来,但显然消化这种事需要不少时间和力。

尽管男自己也不是只有空想一个婚舰这样子,但是怎么感觉哪里都没法说得通呢?

乍一听这好像是一桩美差,可先不论自己有没有那种照单全收的念,单说可怖那边,要是知道自己被这样打包买一送一还不知道要发飙成什么样,更不用提空想现在的做派一副脚踩两条船的嚣张模样,也不知道是跟谁学

这么说来,好像身边就有例子啊,是谁呢

“怎么样嘛怎么样嘛,将军大您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嘛?明明就是很乐意吧,是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向来不太支持在办公室这样的场合做什么超出规格的事,就算是和婚舰做些什么亲昵的举动也仅限于牵手拥抱之类的,就连接吻都需要考虑一下影响问题,因为少那香甜的唇让他无法克制不让浅吻往湿吻的方向发展,更没法迅速处理掉湿吻后完全升腾的欲火。

然而讲故事前的空想好像已经算到了这一步,提前用亲昵的举动让熊部在男的后背上磨蹭了好一会儿,还恬不知耻地将立起来的也杵在后背上一直轻扫,过度轻浮的举动和又一次在紧身衣下没穿罩的信息让男根本没法轻易保持冷静,而后续的香艳百合故事更是让他的理智被狠狠地捶打着。

这样一来,下身处立起来的帐篷就很难支持什么大义凛然的绅士说辞了。

“可怖和我很像的哦,不管是熊部的大小还是形状,甚至弱点也”

在眼前用手比划着,那似是而非的曲线,身后直接传来的柔软与温暖更是让这种刻的印象连带着刚才讲述的故事清晰展现在脑海中,未曾设想过的姐妹花的诱惑被这位一心想要连带着妹妹一起出卖的小恶魔唐突地勾引出来,难以消散。

“如果您真的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不过晚上我就要和可怖好好流感咯~”

真是要命啊,完全没有给到选择机会么。

“你觉得这种事会被可怖认可么?”

他在动摇着,而需要解决的问题只剩下了可怖。

“唔,我没有和您说过么?我在这里只是可怖来这里的原因,之一喔。”

这点也还算说得通,在自己的港区就职的确是这些姑娘们非常中意的选项,但是这种程度的选择优先似乎完全没有严重到对自己本有什么特殊看法吧?

“不如您先回答一下,喜欢可怖么?”

喜欢什么的一位勤奋努力,勇敢无畏的驱逐舰,自然是喜欢的,一位容貌姣好,身材也不错的妙龄少,自然也是喜欢的,但如果按照这种标准,喜欢这个概念套在整个港区任何一位姑娘身上似乎都适用,只是

“喜欢是吧,那就没问题的,恋的事给我,剩下的事给我,完美。”

甚至比了个OK的手势。

你到底是有多想把妹妹卖了啊。

晚些时候,空想哼着小曲儿,表达着对于计划得逞的愉悦。

她当然不是真的想要枉顾可怖的意愿把妹妹的贞洁打包出卖掉只为了一时爽快,这样的离谱的事就算是远远算不上靠谱的空想也不会肆意妄为到这种地步的。

作为纯正的法兰西少,空想当然知道,漫对于感的推动有多么至关重要,直到现在她都清楚地记得,将军是如何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花田中,在自己完全没做好任何准备的时候,突然求婚的。

那时的自己还啃着莓味的可丽饼,毫不知地眺望着远方,正要回时注意到了在身边单膝下跪的男

嗯,然后就是,接受了,具体的细节也忘了,总之就是非常震惊,非常喜悦,以至于这样重要的时刻都没能完全记住,真是糟糕呢。

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可怖能够拥有这样漫的幸福啊。

可是,就和自己一样呢,一旦身体的欲望被调动起来,就很那平息下去。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隔着质地丝滑的紧身衣,空想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处的欲火。

那一夜之后,窦初开的可怖变得坦率起来,对于姐妹间近乎禁忌的亲热举动越发的渴求起来,那模样像极了初经事的自己,一旦品尝过些许欢的滋味便上了瘾般的渴求起来。

然而,无论是自己的抚慰还是彼此触摸着对方,产生的细微快感都只不过是饮鸩止渴般,无法触及根本罢了。

想来也是吧,自己总是做着过火的挑拨,然后被以此为借惩罚什么的,这种宛如趣游戏般的戏码让自己一次次谋得逞般地被拥怀中狠狠宠幸,那样的欢愉自慰再品尝过多少次都不为过,而相应的,自己无趣的自慰与绯想,根本无法降低哪怕一丁点儿对雄的渴求。

可怖的身体,和自己完全一样呢。

就像她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的那样,可怖的身体和自己的一样色

只要被轻轻拧动熊部,稍微欺负,就可以舒服到几乎高了呢。

还有下面的小豆豆,比要更加舒服,轻轻一碰就会有强烈的尿意,尿出许多透明粘稠的体来

哈啊有段时间没和将军一起

但是,又不能扔下可怖一个

要怎么办呢?只好委屈一下啦,不管是将军还是可怖都

Excusez-mo。

“没关系的,放松就好”

轻柔地从中吹出热气,均匀地扑撒在那致的发红耳垂边。

这种如同在玩弄另一个自己般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又无比害羞。

果然就算做过了,这样子的事

“呜呜”

此时的空想正处在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上。

岔开的双腿间,湿热的气流不断打在私处,微微的瘙痒与热量让欲望进一步地升温着。

空想依然是披着她最喜欢的那身睡袍——那也是她心的将军的最,轻盈,纤薄,在月色下尽显通透,将包裹其中的那具尚在发育中的青涩胴体衬出些许明艳的感味道来,银白色的长发并不加以约束,肆意散批着,上那对招牌的科技感饰也被取下,少了许多灵动与顽皮,多了几分妩媚与娇艳。

如果说的滋润会让少们再度发育,对于身高和体型大致已经不会再发生变化的空想来说,产生的只有让面红耳赤的变化。

1悉的身体所产生的潜移默化的变化,并非眼所能轻易辨别,无论是激素分泌下变得稍微更加丰满的酥熊,还是曲线变得更为柔软圆滑的翘,都是通过渐紧缩的罩和内裤才能感受到的,某种意义上,这样的变化也从侧面印证了。

就算是这样跨坐于男脸上的亵渎姿势,也不代表着空想占据着什么主动权,恰恰相反,连茎的都没有的此刻,她的身心却全然为掌控着,欲被调动起后心绪时而飞扬时而慌,只因在蜜唇处不时舔舐玩弄的一只灵巧舌

“嗯——嗯~好厉害,居然”

那定然是一只吻且经验丰富的舌,灵活柔软的同时也总能准确地进攻最正确的地方。

的蜜唇而光洁,没有哪怕一丝碍眼的毛发遮挡,曲线姣好的幽谷中,一张一合的蜜裂最为夺目,在如同呼吸般的律动中为舌尖所轻浮地挑逗着,勾引出更多的颤抖和花蜜来。

不止如此,随着快慰的电流节奏,摇晃不断的身体也让间细的软不时刮蹭到男的鼻尖,虽然不如私处那般敏感,却也是少不会示的隐私部位,此刻不只是送至脸前任由舌那样简单,更是连同最曼妙的风光尽数献上,身形摇晃间,无论是可的蜜裂还是布满蜜褶的细雏菊,都在男面前不断晃动着。

而被舌尖刺激着的银白长发少,并未如预期那般俯身以舌去对等地侍奉和抚慰男——那里现在被她的血亲占据着。

这场本该属于两个趣秘事,因第三者的介而变得荒诞靡起来。

“哈啊嗯嗯”

茎,究竟哪一个更舒服,空想已经无法分辨了,虽然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少的羞耻心终究还是在同两个不同的亲密关系坦诚相见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冲击,加之舌尖的攻击节奏忽快忽慢,捉摸不透,不知何时会产生而又消退的酥痒舔舐感令她花中清泉汨汨流淌着,整个甬道中满是湿滑。

唔唔,不行,那种地方,不能随便碰的

被不时舔舐滑过的甜美花粒,也在接二连三的挑逗中被唤醒,急不可耐地挣脱了包皮的束缚,将小巧的露在空气中,等待着更多的抚慰,每当舌尖轻掠过,跪姿支撑着身体的两条纤细玉腿便要狠狠地颤抖着,仿佛要失去重心摔倒。

身为姐妹的可怖与空想,在被同一个男所侵犯着蹂躏着的同时,彼此也在抚着。

“呃啊、好痛唔——”

初次介之事的少还没法立刻就适应体内的撕裂感和异物感,就算是已经在禁忌的百合恋中觉醒过名为高的快乐,但那终究是不一样的东西,为了帮助她适应这种不适,空想竭尽所能地安抚着她,用邃的湿吻与抚让她的身体尽可能被欲望支配起来。

名为可怖的少,在装束上要略逊一等,既不知道如何展现身为的妩媚与感一面,也不懂得如何打扮得更加吸引雄,但她那具一样充满着诱气息的青涩胴体显然不甚需要这样的点缀。

同平服装看上去差别不大的紧身衣物,其构成面料与训练时所穿的大不相同,当做睡衣来穿的紧身面料更加细腻丝滑,摸上去能够直接感受到少的体温与柔软,未被特意修饰的酥熊有着迷的微隆曲线,既称不上贫瘠也难说丰满,恰是空想那饱受揉搓与抚后更加发育后的酥熊最初的青涩模样——假以时,施以相同的“按摩”后,这对酥熊能否发育出与空想不一样的风味也未可知。

此外,两位少都在一身睡衣时保持着双腿上致的丝袜作为装饰,对于空想来说这是一种习惯,可怖的话大概只是照学罢了。

可怖尽力不去思考,不去观察,不去在意身下这具男的身体,逃避似的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姐姐身上,与她拥抱着,亲吻着,并被她一如既往地欺负着敏感的地方,但身体处切切实实被顶住的事实让她转移注意力的企图一次次的灭,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无视直直捣在身体最处的这根炽热和巨大。

欣赏着姐妹戏的同时,套弄在顶端的紧致触感1悉又陌生,男心里暗自赞叹着,这和空想如出一辙的胴体,在合上有多少令自己不陌生的特质。

大约是幼稚身体的关系,她们的浅一致,粗长的茎对她们来说都有些过了火,动作起伏稍有放纵便难免过于,在紧致宫上狠狠一撞,对于早就1稔各种名为惩罚实则趣的欢游戏的空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都未免有些苛刻,更不用说初经事的可怖了。而跨坐骑上的姿势也恰好能将程度的主动权给可怖自己来掌握,好在第一次的媾中起到一定程度的保护作用。

但是看起来可怖小姐并不清楚该如何使用这份主动权呢。

“唔唔太了”

真的,太了。

来自处的紧箍感无疑是少那一圈稚的约束,如果此刻自己的是空想的胴体,大概会使坏地故意腰部发力狠狠地顶上两下,让嘴上还在逞强的少立刻高到欲仙欲死,然而此刻侵犯对象的变化却让他无从下手,不但如此,他甚至希望这种舒爽到极致的紧箍感减轻些——就连空想都无法在这样的蹂躏下保持多久的智,一段时间前还是处子的可怖更不能在初夜便承受这般激烈的宫抚,虽然这种感觉让自己非常受用,但对于可怖身体可能造成的损伤是不可接受的。

这会儿的可怖像是一个玩具,手足无措的少直到这场事开篇前,所有的经验也不过是躺在姐姐怀里被轻拧和指尖擦拭蒂这种程度,最多也就是拥抱在一起用耻部和双腿彼此摩擦,甚至没敢以同等的手段回敬过去——假如她尝试过哪怕一次,就会发现在欺负自己时游刃有余的姐姐不过是个花架子,随便蹂躏几下就会和自己一样变成脑子一片空白的逊色家伙。而现在,她一边被粗长的到子宫花心处,一边和心意相通的空想接吻着的同时被欺负着熊部,每当空想故意用力拧动时,可怖的身体就会迎来一阵剧烈的快慰颤抖,这样的羞耻和委屈又被悉心呵护地关照着,少软化的速度比想象中要快许多,很快就变得能够从体内的茎上感受到舒服了。

的玉足包裹在白色过膝丝袜中,随着快慰的阵阵袭来而不住地扣进足趾,那飘飘然已然有些享受的模样被男看在眼里,倍感欣慰。

而空想发力的时间,恰好是身下男腾出手欺负自己尖的时间,她将自己所受到的蹂躏和感受到的快乐一丝不落地传递给了正面临着初次,不,应该已经很多次了吧,正因茎的而高着的可怖。

不仅如此,男的手段比平时要更加花哨,他不再满足于空想早已习惯的拧动——虽说习惯,但每次被拧动时的战栗反馈倒是一点没少,变本加厉地用上了指甲,这种硬质对于尖的刮擦产生的刺激要比只是温柔地拧动大上许多,每当他这样出手时,舌尖探及的耻丘便会涌出一大更加浓郁的汁水来。

自己最初也是那样吧,只是被了进去,甚至没有开始抽的动作,便轻易地呻吟着去了,而现在的可怖,和那时的自己,应该完全一样吧。

唔将军,又在欺负熊部了,下面,下面也诶,同时舔的话,不好,,两边一起的话犯规,犯规的

还有余力思考着妹妹此刻状态的空想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怎样的危险状态,虽然有舌抚慰私处,但她依然没有被真正的抚慰过处,这个状况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尽管这种抚慰也足够让自己暂时舒缓子宫处的瘙痒和饥渴,但终归只是隔靴搔痒,无法真正让她过瘾。

构成了近乎稳定的三角结构,彼此扶持着重心,彼此传递着欢愉。不再满足于只是用舌尖戏弄外围的男发动了更强烈的攻势,也将僵持的动态推向更加接近高的平衡。

最后一次的拨弄狠狠地擦拭着挺翘且沾满蜜蒂,让空想全身都再度被酥爽的火花引燃,旋即抓准备受刺激的甬道疯狂收缩扩张的间隙,将灵活的舌尖推正涌出花蜜的处,1稔地挑拨刺激起他早就掌握的哪些格外舒服的点。

虽然空想和可怖作为同级舰的身体有着惊的相似度,但也不是完全一致,除了因为滋润而略有发育的熊和之类的,甬道的细微褶皱与蜿蜒也有着不少的出,同样因高的刺激而剧烈收缩紧紧裹住时,能显著感到不一样的包裹感。

说起来,自己某种意义上,算不算被当做工具了呢?

因为粗浅的百合戏无法满足那骨子里就有着漫风的少身体处的饥渴,所以被拿来当做获得快慰的源泉,同时也没有过多介们彼此之前澄澈纯粹的恋什么的

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就如同最初因欢的快感而心甘愿留在身边的空想一样,可怖最终也会用身体彻底铭记这具体所能带来的独特恩宠吧。

受到更强烈刺激的空想终于失了控,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沉醉在和姐姐的亲吻游戏中的可怖还在努力适应着坚硬处产生的酸胀与满足感,猝不及防下也被空想更加尖锐的指尖一刮,这失控的一下力道比起男克制的刮擦要重上许多,一瞬间的快感让可怖瞬间失了,一直努力支撑着身体的跪姿双腿刹那间软了下去,带着整个身体重量全都压在了唯一的支点上。

“呜噫!”

瞬间的悲鸣没能延续下去,已经被舌到忘的空想的理智早已溃散,不顾一切地吻了过来,而稚的宫根本承受不住少哪怕十分轻盈的身体,狠狠之间让男一时爽到几乎要缴械投降,也叫可怖那才第一次合就被挤压顶撞到红肿的柔子宫敏感圈被这一下体带来的冲撞顶着硕大如鹅蛋的撞出了一丝裂隙。

对于才刚刚经历过瓜之痛不多时的可怖来说,趁热打铁侵犯子宫这样的行实在是之过急,男甚至有些恼火,担心这样会伤到可怖,就算身为战舰少的身体比起常要强韧上数倍,但有着同样胴体且经验更加丰富的空想在面对侵犯子宫这样过激的玩法时所表现出来的激烈反应也让男不敢将其作为什么趣游戏,至多是迷意一时过了火才会偶尔这样放纵一次。

话虽如此,今夜的弹药总要有个去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宫紧紧裹住反复吮吸的早就被吮得瘙痒难耐渴求了,要不是担心可怖的初夜就遭受太过火的欺凌,自己大概早就把满溢的浓汁灌给她娇小稚的子宫了。

那是对于男过于粗长的显得不够有城府的道对于不计后果的所能做出的最为本能的抗拒,拼命的蠕动着,想要用更强大的阻力来妨碍的一次次抽什么的,其实根本就是徒劳,但蜜因此而产生的蠕动最终作用在的前段以及上,在道被完全挤满填平褶皱后,形成的几乎密封的环境中,便让躁动着的子宫变成了一个吸力的来源,让原本的抗拒蠕动变成了极为靡的吮吸,若是在这种时候,甚至不需要做出宫这般鲁莽之举,浓郁的滚烫白浊就会浇灌在少花心上,随着一阵阵抽搐,由那圈最为销魂的软一个劲地收缩着,将这大半吮子宫中珍藏起来。

感受着下体几乎要腾飞的快感,男不再锁紧身体约束自己的囊,关大开的同时张嘴衔住空想的耻丘,将整个湿滑的全部置于中,舌尖伸至尽可能处,同时用力吮吸着。

滚烫的浓浇灌在可怖的花心上,随着宫的痉挛和每一次抽搐将可的白浊一点点泵子宫,娇的宫壁在接触到这份亵渎的礼物时发出更大的快慰,一高过一的快感直冲脑海,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那边空想也在意想不到的瞬间被狠狠地吮住了蜜,分泌了许久花汁的膣早就瘙痒得饥渴难耐,被舌尖抵处G点处,连带着吮吸产生的振动和涌一起,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高

过度的酥爽刺激,让少们舒服得泪花闪烁,再没力气继续那靡的吻,连手臂都失了力气地栽倒在一起,以彼此的香肩为依靠,留下朦胧绮丽的呓语,以及唇边无暇顾及的靡香涎,安然梦。

“姐姐嗯好舒服”

“嗯啊、哈啊,可怖要一直,在一起哦”

“一起一起去——”

月色不曾为乌云遮蔽,轻灵的云雀展翅划过夜空,成双成对,成双成对,舞于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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