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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玫瑰】(完)(纯爱)(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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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像般婉转承欢的少正对着镜面,就像是两个男着两个少。如同在被另一个男所注视着,又或者是另一个自己正在被 肆意玩,无论是这一边的自己还算镜子那面的自己,似乎都逃不过沦为 玩物的 命运。

松垮的吊带所难以支撑的布料下,因俯身而拉出的空隙里,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宏伟双峰此刻垂落出下流的水滴状,那挺立的尖不知廉耻地 渴求着更多抚——啊,不但是自己,镜子里的那个少,看起来也如此的,她呻咛着,娇喘着,脖子上 缠绕着无法解下的镣铐,那是她所的赠礼,也是用于禁锢自己的舒服。被裙摆遮住的,透过镜子看不到的地方,那是少丰腴的和纤细腰肢,是她引以为傲的完美身材,可现在,不过是身后男 肆意玩的偶。最重要的地方被 随心所欲地进进出出,发出靡的“啪啪”声,带出来自己分泌的,不知廉耻的,挺翘的雪上满是鲜红的手印,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那放肆的拍打带来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慰。

逃不掉了。

再也逃不掉了。

这种想法一旦萌发,就再也难以根除。

她那幼稚的,想要在床上取得胜利的愚蠢想法,像镜花水月一样碎。

不记得最后是怎样眠的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她看着梦境里里的自己。

一如既往的优雅,自信,带着窈窕的身段。

可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枚闪烁着银光的徽记。本该是对自己荣耀的铭刻,如今却像是所有物的标记。

那上面写着的hms indomitable,比起荣耀的名字,更像是所有物的宣称。

约翰很清楚,这不屈服的少,和自己的格有多么冲突。

但知道这一点的也不只他一个。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在淑要求不低的,水温都很挑剔的浴中,约翰加了一些来自她姐妹的赠礼,用于降低她最初过于谨慎的防备心和纯洁处子冷漠的身体。

无论这个做法是否有些......不太光彩,但至少预料中的结果已经基本完成了。

未经事的少又能在疼痛的初夜中得到多少快乐?

而这从不屈于下的傲慢者,又怎么会三番五次容忍自己陷被动?

所以她一直在被改变着......而这件事她根本无从知晓。

稍微分开一点双腿,那满溢其中的浓浊就好像要流出来,她赶忙再度合拢,生怕珍贵的就这样白白费掉。她小心谨慎得不像以前的自己。

这一次她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激烈。

红肿的下体还没彻底恢复,过量的高余韵和堵在子宫中的一起还不住地刺激着她,连带着那近乎麻木的,所有敏感的弱点都已经被玩了个遍,自己再无 秘密可言。

尽管整顿一番后,那身心仪的睡裙还是给自己好好地遮了羞,可此刻她只觉得一切都是徒劳。

那层布料就像是虚假的幻象,自己那自视清高的子不过是个有趣的玩具,连形状都被随意驱使,他的侵犯如同探囊取物,不费吹灰之力。

锋利的工具在工作台上敲出了最后一记,准的力道和角度让这块体积相当小的物件被打磨成了被期望的模样。多余的边角料在桌上细细碎碎像是一地尘埃,不过正醉心于成果的约翰一点儿都没有打扫一番的意思。

不挠就那样睁大了眼睛盯着他,目不转睛。

专注而细致的,倾尽心血所打造的美首饰,都只能由她一享用。

她还是很骄傲——她当然得骄傲,她有那么多值得骄傲的理由。

两片白银色的玫瑰被吊在小巧玲珑的链子上,躺在他的手心里。

回到梳妆台前,她坐得安安静静,像个恬静文雅的小姑娘,大眼睛扑闪扑闪得,透过镜子视线炯炯地盯着男的手。

在还是个懵懂少时,她也追求过成熟的美,偷偷给自己安上了耳环,虽然很疼,但小姑娘觉得为了变漂亮很值得——这件事的代价是耳环让光辉给没收了。、

对这件事少一直有些遗憾,不过毫无疑问,正是长姐的规范才让她们这几个不安分的“淑”成长为独当一面的皇家海军。

现在都不知道在哪的胜利除外。

轻晃额,感受着两侧耳垂下飘逸的轻风,不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告诉自己,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没有之一。

约翰自然不会去说什么不解风的话,倒不是因为出于礼貌,只不过他也没法想象究竟还有谁比这个更美。

乖巧或是叛逆,凌厉或是慵懒,纯洁或是下流,她所有不为知的方面,都是只属于他的奢侈品,他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喔?

“对了,那个小圆圈......是做什么的?”

毫无疑问,处自约翰之手的美装饰品,只有一个适用对象,不过不挠却没能看出那些完成度还不够高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指的是,在这对耳环完工前,躺在一堆细碎银屑中的小巧圆圈——它们看起来不像是不挠知道的任何一种首饰,当然也许它们不过是约翰 一时兴起随手出来的也说不定。

“你说那个啊......”约翰眼珠子转了转,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晚一点你就知道了。”

不挠满腹狐疑,表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你是不是该揭晓答案了,哼嗯?亲的?”

刚刚从浴池中走出来的男还没完全擦身上的水,就被在门侧伏击的少逮个正着。

高昂着的还散发着热气,不知是热水浸泡还是原本就如此烫手,不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少一手紧握住粗长身,一手捏住卵袋根部,似乎是想以尖锐的指甲威胁男

被拒绝了共浴要求的男没能如愿在浴池中就着雾气将少生吞活剥,此刻正有些不太爽快,而且,啧......这种威胁......到最后到底谁比较亏啊。

“啊?什么答案?”

“嗯哼...您可不要跟我装傻哦......”

看起来是瞒不过去了。

“那么想知道的话...总归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怎么了?被我的魅力迷倒了?”松垮的浴袍下没有一点遮羞的衣物——这会儿也并不需要。

而压在身上的男好像并不急于出手,玩味地笑着。

“嗯......我在想,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听起来倒是挺有趣......”

“嗯......这样, 如果今天,你能赢过 我的话,我就告诉你,要是我赢了,由我亲手给你戴上,如何?”男压低了声音,凑到少耳边。

这样的话,就可以确认,那也是一件为自己准备的装饰品了嘛。

不挠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可依然猜不着 正确的用法。

而且听上去无论是输赢,结果都是自己稳赚不赔?

这家伙该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连逻辑都开始混了吧。

嗯......一定是这样。

好胜心又开始作祟的少马上把自己惨痛的战绩忘个净净,水洗过一样的明亮瞳孔里满是倨傲的战意。但是,在正式开战前,她还有些事要做。

“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

“但说无妨。”

“今天,不准你......摸,手安分点。”

双手叠在胸前,像是青涩的处子般,用雪白的双手,遮掩住了那没有衣物守护着的挺翘子——她很清楚,两处弱点一起被攻击的话,自己绝无胜算。

“嘛,只是这样的话......也无所谓咯。”男丝毫不在意这附加条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多么凶猛的攻势啊......

不挠泪眼婆娑,下身被男高高托起,白色的脚踝吃力地环在男身后,却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使劲绞紧的媚稍微有一些效果,阻碍着男每一次肆无忌惮的推进。

尽管那过于粗长的还是能偶尔触及花心,但是这一次,拼尽全力的忍耐显得著有成效。

“哼嗯......呵啊......”

“我是不是应该,哈,拒绝你的条件?”吃力地推进着,男无法去触摸柔软的双手只能抱着那翘的丰借力。

“哼嗯......您可是位绅士,绅士也会为了赌约而反悔么?”

确认了男不会违背诺言突然袭击,不挠伸出指尖,在男健壮的胸膛上画着圈,想要证明自己多么游刃有余。

“呵,我可不是那种......倒是不挠小姐,你真的准备好践行赌约了嘛?”

“胜负未分前,说这种大话是不是为时过早了,嗯?”

“这倒是我想说的......那就接好吧!”

猛烈地冲刺,同时双手托住雪腻的高高抬起,原本无法过于的花心一下子变得触手可及,硕大每一次砸到花心都仿佛要陷进去一样,满满地亲密接触着。

可这次不挠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决不愿意放弃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希望,死命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思考着那晦涩难懂的秘术以转移注意力。

约翰偶尔也会想着,要不要稍微顾及一下孩子的薄脸皮,脆放点水让她赢一两次好了。

可他也是真的心疼,这无谓的胜利除了一点虚荣感还能给她带来什么?更何况,自己的放水行为也根本瞒不住,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都无以复加。

再说了,就算放水得来的胜利对她又能有什么好处?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最初闹别扭的那几天,她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研究上几乎毫无进展——再怎么说要顶着燥热的饥渴去做正事也太不合理了。

“还不打算认输吗,嗯?”故意顶了两下,险些将死守的不挠直接顶到泄了身。

“唔......唔嗯......我可、没那么 容易认输——嗯啊!”

察觉到男似乎在靠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挠眉紧锁,更加吃力地绷紧全身的神经。

约翰心里感觉很好笑,这幅坚守所谓尊严的伪装就像一层脆弱的纸,只要稍微捅一下就会穿。不过就这样捅穿也没有什么意思,不是么?

在每一寸媚上都耕耘着,因夹紧而过度清晰的触感让她甚至能完整地感受到那侵犯自己的形状,每一寸炽热的皮肤,每一条起的青筋,每一处充血硬化的棱角,无不刺激着让她颤抖的身体往崩溃边缘。

她好想忠于自己的身体,不再违背快感的驱使,不再顾及那自己限制自己的好胜心。

本该护在胸前的双手早就无力再做遮挡,徒劳地想要掩饰因快慰而愈发娇媚的俏脸。已经完全失去了高贵优雅的身体上尽是失去冷静的香汗,杂着的两彼此混合,再也不分你我。

汹涌的白浊在粗长的中心抖动着涌,把娇的花心灌了个透彻,最后的防线被轻而易举地撕裂,滚烫的快感直接烧尽了残存的理智,少的呻咛娇艳而下流。

姑且算是平局么......?

事实大概是这样。

可正因高而弓起腰肢,颤抖个不停的不挠,生不起任何抗拒的心思。

在这种问题上去争论胜负,有损自己的荣耀......还不如脆一点,承认自己的失败比较好?

输给丈夫......也不算是很丢的事吧?

一点点软化着的内心腐蚀着她在无关紧要事上过分的斗争心,她无力地微张着红唇,贪婪地吸取着氧气。

自己解脱了之后,反而会,有种轻松的感觉。此刻,心里反而只剩下了一小份期待。

但那份期待大概会和她的预想相去甚远。

“到底......”

被要求脱去衣物的不挠,束手束脚地坐在梳妆台前。虽说要求脱衣,其实也不过就是一条轻薄睡裙,在男眼里这和坦胸露的区别并不算大。

镜子里的自己如此陌生,她印象中的自己从不会像这样局促。尽管在床上沦为 玩物已成定局,但她还从来没这样在光天化下被侵犯过——这是关乎淑颜面的事,骄傲的皇家海军不会容忍这种事发生。

可自己不还是,言听计从,乖乖地解开了么。

想到这里,不挠的脸颊就像是有火在烧,可想要退缩,身体却僵硬着像是动不了一样。

着的长发垂至腰间,眉眼间残留着惺忪的睡颜,疲惫掩饰不了傲的身材,无论何时她都能抬挺胸,这是自幼便拥有的修养。

在屋子里神秘兮兮忙活了一通的男珊珊来迟,带着他完成了进度的致物件。不挠总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借着子发一通小火——哪有把淑晾着一边的?可她心里半点怒意也生不出来。

和之前看到的小环不太一样,经过了更加细致打磨后,小环的周围又加上了一圈薄薄的银色花式,以圆环为花蕊,像是一整朵花。可不挠就越发奇怪起来,除了耳坠,她实在是想不到这成对的首饰究竟能往哪儿戴。

“唔嗯!!!啊啊——”

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和极乐的呻咛,浑身力气都被抽的少疲软地瘫在男怀里。

起伏不定的胸前是那对令垂涎欲滴的挺拔美胸,此刻双峰顶端的嫣红蓓蕾正有些不自然地挺立着。

带着镂空花瓣纹路的银制薄片欲盖弥彰地遮住了浅晕,居于中间的尖则被那最初看见的细小圆环紧紧箍住了根部。这样,被几番揉搓而兴奋起来的尖就在无法平息的况下被这小小的枷锁束缚住,难以从勃起状态恢复。

想要反抗,但也只能想想——不,甚至连思考都很困难。

一再回避的,甚至主动要求的退让,对胸部的保护足以说明她对自己弱点的了解,而此刻,这对弱点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拿捏住,变成了随意蹂躏的要害。

可这毕竟是她......天真地认为的“奖赏”。

其实赌约输掉的话一定是会有惩罚的吧,可是就算自己赢了又能改变什么喔?

不可能拒绝......

做不到的......

她好想就这样瘫倒下去,反正他一定会支撑起自己,让自己毫无羞耻地摆出他最喜欢的姿势,然后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快乐。

就这样也......无所谓的吧......

没有衣物,也不需要无用的遮掩。

就那样,坦胸露,神也没什么羞耻或是放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事实上,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在那个没有硝烟战场以外的地方,他们就像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各自专注着自己的兴趣,时而在欲火燃烧时动地媾和。

除了那对淑来说过于大胆的打扮——恐怕对来说也相当大胆。

不,某种意义上讲,这甚至不算任何一种,“打扮”。

但这有什么关系喔?

谁都不会打扰他们。

她绝美的身体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所有为她制作的绿叶都只不过是红花的衬托。

约翰越来越热衷于给自己的妻子换上各种装扮,无论是纯粹带着欣赏角度的各种饰物,还是为了增添趣或是满足自己恶趣味的“首饰”。

不挠偶尔会有些心复杂,镜子里的自己同样兼具着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美丽——尽管这种美丽和她的认知有着不小的偏差,但她正在慢慢接受这样的自己。

薄片的花纹逐渐陷柔软的皮中,紧箍住根部的圆环也随着小小机关的转动而松弛下来,一直充血而无法恢复的尖也被饶恕着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甚至只要那个男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让自己屈服成下流的——但他从来没这么过。

只有两欲正浓时,他才会不择手段地,用尽任何办法,让自己 沉溺在快感的 渊中。

既没有被强迫过做如何屈辱的行为,也没有被当做处理欲的工具——在这远离战火的平静生活里,所有的调教,都像是为了增添平淡中乐趣的小小玩闹。

披上睡裙,轻薄布料在敏感尖上一擦而过,似乎隐约有些触电般的快意。

若非机关已经解开,那充血立起的光是被睡裙摩擦几下就能让她连站都站不住了。

对玫瑰花的装饰远远没有结束。

不挠仍然能听到来自楼上的工作声,这意味着不光胸前那对绽放的花朵,更多还看似纯洁的胴体将被更多的锁链束缚住。

她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期待。

害怕着,自己渐堕落的身体又会被如何,种下更进一步崩坏的种子。

期待着,自己那样诱的姿态又会被如何,夺走更多男灼热的注视。

勾引也好,献媚也好......是他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喔?

“唔嗯......”

酥软的被大手摁住,缓缓地揉捏着。

不挠坐在浴池里,完全不似平时那样放松而慵懒。

身后并非熟悉的浴池边,而是似乎比水温还要更加滚烫的,男的身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同意的共浴的要求,就那样直勾勾地在他面前脱光......

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了。

要是他光天化之下就要求自己做那苟且之事,自己真的能义正言辞地厉声拒绝么?

她不敢想,也没法想。

沾上沐浴露的身体正在被细细地摩挲着,说不清到底是正常的清洁还是故意的玩。

白花花的泡沫遮住雪腻的肌肤,细致地照顾着整个身体。

因紧张和高温而愈发燥热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稍微的触碰就要让她止不住无意识的呻咛。

每一寸肌肤的手感都那样完美,像是传世的美艺术品,那更加绵软的子简直能让手陷进去,从指缝间挤出溢出的波无比下流。

约翰很仁慈地没有在这里把上的花瓣锁死——那样的话现在的不挠大概就是个伴浴的玩具。

她还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后背上的,那滚烫的坚硬。

从心底生出的,无限的渴望,让她简直就要冲动着抬起翘,将那雄伟的喂给饥渴的小嘴。

“嗯......我亲的淑小姐,想让我服侍着沐浴么?”

“这难道......不是你的荣幸?”

整理了一番凌的思绪,高贵的少搬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语气里找回了那种倨傲的味道。

“嗯哼......很荣幸为您服务......”约翰心领神会地配合着怀中少的演出,手却是一点没停。

“让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可以给你一些小小的奖励......”

“要是您再表现得有失分寸,可是要接受更多惩罚的呀。”

就算是全身都被上下其手着,心脏都在剧烈地砰砰跳动——隔着少软软的左胸,那明显不正常的心率显得如此不可忽视。

也真亏她能在此此景下说出这种话。

就算在最落魄最低谷的时候,这些骄傲的孩子们,也总能昂起,用最不羁的目光睥睨一切。

也就是这样的娇妻, 征服起来最能让感到满足。

至于这空支票似的奖励,只要他愿意,立刻就能拿走,只不过这就太无趣了。

“有什么招数...尽管......”

与其说这是浴池,不如说是大锅,把稍后要享用的佳肴烹饪到刚刚好的完美状态。

伺候完少的全身后,他给自己擦了两把,抱着少走出了水池。

还滴落着水的,无暇的胴体,在他臂弯中蜷成一团。

就算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但实际上褪去所有伪装后,就是个娇小的孩而已。

紧张兮兮地护住胸前,她看起来还是很在意。

方才沐浴的侍奉,他有意没去捉她的弱点,为的就是多欣赏一下她强撑着的可样子。

没擦的水滴在肌肤上晶莹剔透,诱的身躯让简直移不开视线,要不是自己也难以忍受那有些疼痛的坚硬,说不定拿起画笔记录这令赞叹的惊艳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现在做这种事,算什么男喔?

舒爽的感觉从下身传来,约翰不做抵抗,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自己应当的小小“奖赏”。

调皮的舌尖在雄气味浓厚的尖端可地舔舐着,用温热的鼻息刺激着沐浴后热气弥漫的。湿润的红唇上拉出靡的丝线,千丝万缕地连接着正吐出先走的红色眼。少伸手挽住垂落的青丝,风万种地撩到感的侧脸后,低专注着,兑现着自己的承诺。

身体很烫......

在浴池中的侍奉,根本就是一场骗局,尽管哪个感带都没有受到蹂躏,可这就像是欲盖弥彰,让所有地方都兴奋了起来。

算了,反正晚一点,这个男一定会兽大发地拿自己发泄一番,到时候也就......

吮吸着,浓郁的腥味弥漫了整个腔,先走和唾混杂着,强大的吸力仿佛要强行将从卵袋中榨取出来。

的忍耐力也被浴池中的旖旎消耗得差不多,一下子就被熟练的技巧所击溃,在少中尽地释放了一波。

有了先前的经验,少这次没再被呛到,仰起,将溢出嘴角的白浊也一并含中,细细吞咽下去。

那样子媚极了。

“好了......就没有什么对这份奖励想说的么?感恩戴德一些也可以哦~”

“啊,真是非常感谢,那么,作为您的侍从,可不可以允许我,也让您感到快乐一些?”

被仆狠狠地蹂躏了。

那个本该熟悉不过的,今天竟有种比以往更加硕大的错觉。

整个蜜被撑开得满满的,每一寸媚在抽中都被细致地照顾着。

结合处所溢出的滴落在床单上,大大小小的水渍分辨不出究竟哪些是水,哪些是蜜汁。

饥渴得到满足的少,贪婪地吮吸着,那不知廉耻的子宫,正渴望着被填满的欢愉。每一次吻上花心,子宫就更降一分,微微张着嘴,想要被喂给什么。

膨胀的在蜜中有着无限的存在感,每一处棱角都在残地刮蹭着,那些稍一摩擦就能让少双腿瘫软的敏感点。

她早就没有力气了,连环在男健壮腰肢后的双腿都无力夹紧,只有晶莹的脚趾高高翘起,彰显着它的主此刻正受到如何的刺激。

不需要防备也没办法防备,鲜多汁的媚被无限地榨取蜜汁,每一次都顺畅而重重阻碍——那层层褶皱带来的阻碍感只会给两带来更多快慰。

最廉价的也要付出代价才能享受,可这湿热的蜜现在是可以随意抽,甚至主动吞咽着。

手指!

的手指,正探索着耻丘!

中颠簸的心骤然紧张起来,她担心着,自己又会被变成什么样子。

最后的处地,那一直未被察觉的小巧花核,落了男手中。

已经没有力气收缩的蜜,疲乏地再一次因本能而发力,可这无力的绞紧只让自己下流的花心颤抖着出一激烈的

一下子就高了啊......

“真是不像话......小姐,您可是有教养的名门,怎么能这样不知廉耻喔?”他得意地放平语气,用指肚轻捻花核。

陌生的刺激让她高不已的蜜丝毫无法放松,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中只剩下无意识的呼唤。

刺激得挺立的蒂发红且肿大,比起正常时几乎看不见的样子,显得有些异常。

若有所思地笑着,加大了揉捏的力度。

不挠整个发了狂似的呻咛着,再也不在乎任何冒犯和蹂躏,似乎已经被彻底 征服,抛下了所有羞耻心。

肿大的花核像是小一号的茎,跳动着,颤抖着,摸一下满手湿润,尽是浓稠花蜜。

不知过了多久,那柔弱无骨的香软身体已经快要失去知觉时,坚硬的猛然突进,抵在降到最低的子宫外,对着花心宣泄了全部的华。

看着已经毫无知觉,只有微张玉中还飘出无意识呻咛的少,约翰并不急着睡。

先前所承诺的,对失礼之的“惩罚”,还没有执行。

从抽屉的隐秘夹层中,捏出一个小巧的瓶子,里面装着粘稠的透明体。

能引起兽欲的,被玷污了的纯洁身体,对自己将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丝毫没有知晓。

“还喜欢么?新的......”

他想说“首饰”,但少发烫的脸颊明显告诉着他,它那摇摇欲坠的羞耻心正受到严苛的考验,而此刻就放上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并不是约翰的意愿。

光洁平坦小腹下,幽暗的山谷中,本该毫不引注目的小巧花核,正畸形般的胀大着,挺立着,还微微抖动着。

如同尖绽放的银色花朵,脆弱的花核根部也被一个类似的装饰品给锁住了——如出一辙的手法,也是暗藏了巧机关的银环,在贴紧皮蒂根部,将其紧紧地锁住,一旦充血后遭到禁锢,这最柔弱的部位将会源源不断地给少带来过量的快感刺激。

并且,尖上还多了些额外的惊喜。被细细红线所吊着的,小巧的铃铛,被当做装饰物,栓在了银色蓓蕾在打造时便留下的小小缺中。

一对金色的铃铛就这样吊在两枚红肿的尖下,,将整个重量全部挂在最娇的部位上,伴着快慰的颤抖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铃声。

不挠看着镜子里下流的自己,看着镜子里对自己身体无比着迷,目不转睛的男

“我......好看吗?”

像是最温馨的恋般,少微微侧脸,将身体靠住男

尽管赤着,露着所有的美好,可此刻她试图依靠男的动作是那样真实,以至于约翰在一瞬间都在怀疑,那些宛如施虐般的,自己所做过的事,究竟是不是罪恶。

可都到了这种地步,再去思考这些也是于事无补。

已经逐渐悦纳了这样的自己,并为了被更加宠而欣喜着。

“这样就好......对,好,就是这样。”

再度穿上正装的感觉真是令怀念。

不挠有些记不清,上一次自己正经地穿着外出时正装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约翰在窗边架好了绘画所需的用具,对着少笑了笑。

不再思考那些遥远的事,把目光放回眼前的工作台上。

体媾和的美妙滋味固然令回味,可此身为舰的本也决定了她不会彻彻底底地沉沦,机械的美 永恒地吸引着她。

海黄蜂的金属光泽在反阳光的闪烁下透出迷幻的光,打在少青丝没能遮住的侧脸。

约翰放平了呼吸,在画纸上点下了第 一抹色彩。

“在这之前我还是需要再确认......”

伸出指尖,按在男嘴上。

“不用说那么多......做你想做的,做你该做的,我......怎么样都愿意......”

尖锐的刺针缓缓贴上娇的肌肤......那不是一般的血,是少最为重要地方的,门户。

合时另男无限回味的,肥美多汁的唇,正要失去最后的纯洁。

沾染罪恶的尖刺顶在唇侧面,鲜红的血珠在一片雪白中显得格外显眼。

紧张得微微发颤,紧紧拥住男的手臂,闭上双眼,整个身体烧起来一样烫。

“啊......很痛喔......”

轻叹着,接受了一切。

“要再来点红茶么?”

温和的,熟悉的声音,来自最具威严的长姐。

不同于不挠倨傲而不可侵犯的优雅,光辉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宛如太阳般照耀世的柔和光辉,更让感到亲切而舒适。

同样,光辉级的另一位,可畏,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气质。这份气质包含了发自本能对危险的抗拒——很少有愿意和钻研炼金术的疯子共处,再加上,疯子,还永远诡异地笑着。

但光辉会说,这个妹妹只是有些 不同寻常,秉并不坏。

这是被称作“ 蜜月旅行”的,拜访过去老友的长途行程。

结束了战争后的平淡生活,有总会格外怀念那个战友们并肩的辉煌时代。

沿着古老的路径,二悠悠的马车来到光魔的领地,给独身一的长姐带去旅途的问候。

“所以,嗯哼?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光辉掩嘴轻笑着,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淑的神秘,“这么如胶似漆?”

被这样描述着的两,其中的脸上羞红,想要挣脱着抽出手来,可男似乎并不愿意放手,紧紧地用大手裹着那只 小手。

,真是甜美啊。

光辉轻啜一红茶,目光却迷离起来。

不知道,自己的,又在遥远的何方喔?

“我好担心,姐姐会看出来......”

“我倒是觉得,就算看出来她也不会戳穿。”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用这种变态的方式满足自己的兽欲。”

一脸不快的样子,扭过去不理

“啧,你的嘴硬倒是一点没变啊。”

走动在乡间 小路上的俩,被 温暖的风所吹拂着。飞鸟和虫子的鸣叫声在近近远远的林间此起彼伏,但若是侧耳倾听,会发现有着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铃声。

在一棵合抱粗的树旁停下了脚步,脸上布满了欲的绯红。

撩起轻薄的包裙,私密的胯下甚至没有一件遮羞的衣物,而被大胆露出的蜜上方,那被锁住根部而充血胀大的花核上,覆满了因动而分泌的花蜜。

埋在两侧花唇中的银环则将本可以靠着紧缩而闭合的大大方方地拉开,甚至从外面就能一窥中的奥妙。

一颗体积不小的色球体被紧致的媚吃力得咬合住,下面吊着一枚小巧的铃铛。

被撑满的蜜里,泛滥的都被震颤不已的坏心玩具堵在处,而逐渐润滑着的甬道和始终在坠落的铃铛则让少不得不抗拒着剥开花唇的银环,紧张而努力地试图加紧这不可示的耻物。

就在刚才,用自己慈祥的姐姐谈时,来自处嗡动的小小恶意就一直折磨着少,离去时藏在裙中的铃铛声更是让生怕被发现真相的少不已。

但远离了魔的住处,这份不安的慌感已经显得毫无必要了。

快感积累着,越发浓厚的已经无法黏着在光洁耻丘上,汇聚而成的蜜汁一滴一滴打在泥土上,现在的少,比起高贵优雅的贵族,更像是一只知道求欢的雌兽。

湿热的蜜被迫强行张开嘴来,激流而出的甚至让少无法合拢双腿来掩饰这耻辱的丑态。

明亮的眸子瞪得死死的,瞳孔中的神志已经完全涣散,被调教完好的身体,一切都被这些的美丽花瓣所掌控着。

还颤抖不已的娇躯无力地倒进了男怀中,因高而更加浓郁的雌气息和少自身的体香杂在一起。

“您对我使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吧......”

在怀中喘着粗气的少,美丽的峰一起一伏,带着摇摇欲坠的铃铛来回晃动。

约翰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实质的动作,他只要时不时地弹动两下铃铛,那因摇摆而不稳定的摩擦和拉力就能让充血的尖被细绳摩擦到泄身。

高贵的皇家淑当然不会有着这么的身体,这一切毫无疑问是有从中作祟搞了鬼。

“嗯......想恢复的话,回去港区,很快就......”

主动地仰起,索取热烈的吻,少把男后半截话堵回了肚子里。

被打上的印记已长久地宣誓了这具胴体的所有权。

“无论何时......都像是被您疼着......”

轻微的疼痛,持续不断的渴望,被摧毁的荣耀,甜蜜的恋,一切的 回忆似淹没一切的水,将濒临高的少吞噬。

“不试一试么?您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还要故意折磨我?”

一直一直,男都做了最终的保留。

这禁锢着的少,身体里有诸多由他亲手埋下的 欲望之种。

每一次,他都只是挖掘其中一部分,不愿意看到少不省事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也算是顾及到她迟迟不肯放下的骄傲。

纵使高连连,她也总能留有一点喘息的余地,让自己已经悦不堪的身体摆出一副优雅的姿态。

“怎么这次这么主动......这可不像你呀。”

“反正......妾身都已经纵容您对妾身做了这么多......犯了这么多的罪。”

光是被饰品调教着,敏感不已的身体就已经快要去了。

“您还不打算......对这样的身体,负起责任么?”

扶着树,少娇媚地扭动着部,把娇艳欲滴的花朵肆无忌惮地展露出来。

在无林中, 最原始的欲望气息毫无节制地蔓延着,的媚声,清脆的铃声,体碰撞的沉闷声,在树木间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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