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哥儿,这可是你说的哦!”赵福金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着。只是话音刚落,她随即捧着小腹弯腰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眼角竟溢出了一丝湿润。
赵有恭好不郁闷,有这么好笑么?
毫无意外,念儿取得了一场不可思议的胜利,这一局对弈,恐怕要被坊间研究许久了。能赢下李师师,当真是不容易,对于那多出来的一千多牡丹花,念
儿也未放在心上,真到了最后,一千多牡丹花也起不到决定
的作用。
虽是输了,李师师却并未露出太多的失落,她面色淡然,仿佛刚才输掉棋局的并不是她一般。李师师如此,念儿也没了多少喜悦,多想看看李师师愁眉苦脸的样子啊。
第一天比试下来,可以说李师师和念儿斗了个旗鼓相当,相比之下,其他花魁娘子倒成了配角。
群一散,赵有恭迫不及待的跑去找念
儿了,至于赵福金,只能闷闷不乐的骂几声了。
小檀与念儿刚一下台,就看到一个锦袍公子拿着折扇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念儿,恭喜恭喜,刚才那盘棋,可把本王吓得够呛!”
“劳郡王担心了,家可不想这样的!”念
儿莞尔一笑,那对眸子说不出的妩媚。
赵有恭还未说上几句话,旁边已经传来了一阵杂的脚步声,高衙内等
缓缓而来,来到近前,先是白了赵有恭一眼,然后才朝着念
儿拱了拱手,“崔大家棋艺好生了得,当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了!”
高衙内说话文绉绉的,还真是少见,赵有恭撇撇嘴,自觉的挡在了念儿身前,“高胖子,有话直说,是不是也想分一杯羹啊,告诉你,念
儿是本王的!”
念儿要梳弄的事
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做为东京城有名的纨绔,高衙内等
哪肯放过?李师师不敢想,再放过念
儿,那可真的是蠢了。
“哈哈,凌哥儿可莫说的太满,这世事难料,谁说念儿一定是你的呢?”
“难道不是么?王二郎,你也要与本王作对?”赵有恭眼发狠,看上去吓,事实上效果却几乎等于无。
作对?赵有恭还真瞧得起自己,满京城王公子弟,谁又真正看得上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空郡王,与那寻常百姓又有何异?
“窈窕淑,君子好逑,凌哥儿又何必如此霸道?最终如何,诸位各施手段,看谁能得到美
的心?”
王腾辉几打个招呼,转身潇洒而去,赵有恭的脸铁青铁青的。相比之下,念
儿却是淡然无比,呼
气,对小檀笑道,“回去吧!这天色不早了!”
翠绿色的绣靴踩在柔软的地上,没有半点声响,念
儿慢慢走着,那柔柔的腰肢,丰满的
儿,当真是诱
之极。
赵有恭脸上半点笑容也无,他矗立良久,空的山谷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怒吼声。
“念儿,你...是...本....王....的!”
那声音一字一顿,高昂万分,似乎要刺这昏暗的天。
这个声音,霸道、凶狠、愤怒....
不知为何,念儿心中竟
起了层层涟漪,如果他能活着离开京城,做他的
又如何?
傍晚的残阳,天边是血红的云彩,一步步走下去,谁又能读懂未来?
坐在轿子里,念儿轻轻笑着,只是那双眸中却有泪光闪烁,耳中还在回想着男
的话语,心中也是久久不能平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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