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吹捧，倒突然把我妈给整不会了——她那两颗硕大的
房此刻正垂在
我的眼前，把那轻薄的肚兜都快要撑
了，我那
本来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硬得
不行，这两
虎鞭酒下肚之后，仿佛在我下腹处点起了一座小火炉，
茎因为勃
起直接从裤腰上翻了出来，
都膨胀成了鸭蛋般大小，两三条静脉跟蟠龙绕柱
似的从
囊一直延伸至冠状沟。
不行！再不
我都要炸了！
此时电视上方墙上悬挂着的木制钟表突然弹出了一只啄木鸟，一连「咕咕」
「咕咕」的叫了十声。
「都上午十点了，你不疼了？咋突然就——哎呀！」
我将手探进我妈敞开舒盖的下部，一把将她的束腰带攥进手里，没等她反应
过来就一把将她拉了过来，随即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我妈吓了一跳，她刚把「你
啥？！」喊问出来，我就已经把她抱躺到了炕
上，随即一个拧腰地滚左转身，直接把她从我身上卸到了炕上。不过由于炕桌碍
事的存在，我妈的后背整个撞到了上面，只听「夯啷」一声，整个桌子都被撞了
出去，把之前我盖的被子和军大衣都挤到了一起，堆叠在西墙下面糊墙的报纸
那里。
泡酒罐子因为重量的缘故并没有倒，但盆里的红菜汤却颠洒出不少，两三个
蛋也从碗里蹦蹦跳跳的弹了出来，消失在对面的棉被丛中。
不过我可管不了这些，
的
欲这玩意儿一旦上来了，就算小行星要撞地球
了我他妈也不在乎——我起身骑跨在我妈的两条大腿上，然后开始猴急万分的
冲她腰间抓挠起来：
「，俺要。」
我边跟魔怔了似的嘴里絮叨着，边解着她系在萨拉凡（Сарафан，俄罗斯民
族服饰，
士连衣裙，是一种在俄国曾十分大众化的服装，款式颇像今天们穿
的太阳裙或沙滩裙，但用途绝非像太阳裙那么单调，它是一年四季都可以穿的服
装。冬季时，可以用厚呢、粗毛、毛皮等制成，一般都是贴身穿棉麻衬衣，外面
穿萨拉凡，然后再围上厚厚的舒盖或毛披肩，穿这一身就可以御寒过冬了。）腰
间的束带。
这玩意儿系得不紧我基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麻烦的是从两个长肩带儿延伸下
来的两排拼布上的那些盘扣，一般来说，普通穿的萨拉凡肩带都是很短的，胸
处存在一圈挡胸布，但因为我妈——我之前也说过了，过于「有容
大」的缘
故，为了解放出来穿的舒服些，她穿的这块儿布被省略掉了，肩带翻过子山直
接以一个v字形变成了盘扣下面的两排拼布，我现在就正在费劲的用手指尖解着
她巨下面，v字尖角处的第一个红色蝴蝶纽。
「Блин（哎呀我
），这他妈是哪个大聪明发明的咱民族服饰，狗地这
扣也忒多了！」
这可比我上大学时解同学的胸罩费劲多了，那好歹就一个金属搭扣，这尼
玛还有——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Сука！Сука（哎呀我嘞）！这15个扣得他妈解到明年去啊？！（15是
俄罗斯的吉祥数字，信仰东正教的俄罗斯崇尚圣母玛利亚，她十五岁时生下
的耶稣，所以15在俄罗斯的宗教文化里象征着『赎罪』和『永生』）」
我这在我妈耳边不停「苏卡不列」「苏卡不列」的骂着脏话，让我妈终于忍
受不下去了，她冲着我的右脸颊狠狠地轻扇了一掌，然后说道：
「Ты тупой? Я каждый день одеваюсь с головы（你傻啊，我每天都
是套穿的衣服）！」
我先是一懵
，随即恍然大悟，并忍不住给自己的左脸颊也来了一掌：
「Я такой идиот, посмотри на мой мозг（我这傻，你瞧我这脑子）！」
我不再纠结于去解剩下的12个蝴蝶纽扣，而是手向上抬，把我妈舒盖最下面
的吉祥盘扣给解了出来，随即一手抓住一边就是用力一扒，两座巨山峰便随着
上衣束缚的消失而向两边倒去。
我妈满脸通红，这时候你也看不出她是羞涩还是愠怒，只是侧歪着个故意
不看我，但身体却是配合的，不仅起身让后背离开了褥子，还顺从的从舒盖里抽
出胳膊，然后眼看着我像丢包袱一样将她的上衣舒盖狠狠地扔飞到了炕的西南
墙角里——
「狗东西，唔了嚎疯地，就这时候麻溜撒楞（满语，敏捷的意思）。」
我掀起我妈的连衣长裙，边傻笑边说道：
「都一年多没您了，做梦都在想着您。」
「切——」
我妈白了我一眼，又举高双臂让我将萨拉凡从她身上彻底摘了出来，再次眼
看着我将裙子在手心里煗成一个球，用一记左手指尖勾
将第二个该死的包袱
扔飞至舒盖上面。
还有谁？！！
此刻的我，活像周星驰电影功夫开在警察局里咆哮的冯小刚，顿感狂
妄与张扬无比，什么该死的挡路衣服在我眼里都是不值一提的纸老虎！
「你都有朋友了，还想着你妈俺啥？」
我妈一声疑问把我从得意洋洋中拽了回来。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迅速把我的意识又拉回到了去年12月24号平安夜那晚——
一个国际电话，把我坚持了六年的
长跑画上了终结符。
我鼻顿感一酸，抱着我妈就哭了起来：
「妈，那，那个狗的崔申英，在韩国留学，不知道咋地搞上了个白老，
说要跟着去美国，不回来了，我他妈地，个『
美』的贱货，就喜欢嗦白大
牛子地不要脸地东西……那娘们儿，终于过上了，她梦寐以求地，不劳而获地，
生活。」
「啥？你俩闹掰啦？咋也没听你说呢？」
「这玩意儿还有啥好说地，都他妈分手了，俺咋的，还得给发份通知单
呐？他妈地，我有那么贱么，呜呜呜……」
「哎呀行了行了行了，散就散了吧，地不缺，多的是，你那大学同学又
不是只有她一个，三十没结婚地应该还有呢。」
我妈边说边抱着我的脑袋安抚起来，她用手指抓进了我暗红色的发里，然
后开始用指尖轻柔地挠着我的皮——这是自我出生以来，从小婴儿时期开始，
每到哭闹的时候她都会用来安抚我的方式。
整个世界上有75.77 亿，但只有这一个知道怎么让我波澜的绪迅速归
于平静。
「结个
的婚！」
我靠在我妈胸脯上恨恨地说道：
「有妈你一个，就足够了。」
我用食指摩挲着我妈肚兜上的凤凰说道。
凤凰的顶上，是一个红线绣出的「囍」字。
我妈听到我这么说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用手指拨开我额的发，然后低
冲我肿包的地方亲了一下：
「Глупый сынок, как ты мог не жениться（傻儿子，你咋可能会不结
婚呢）？」
「Нет, мне не нужно выходить замуж, потому что у меня есть мама
（不，俺不需要结婚，因为俺有妈妈你）！」
我坐起身来，部迅速超过了我妈的高度，直接身体前倾亲在了我妈的嘴唇
上。
「Мама, ты всегда будешь моей женщиной от рождения до смерти
（妈妈，你永远都是我的，从生到死）。」
「Нет~，Нет~」
我妈嘴上说不要，但根本就没有摆拒绝，而是迎合的张开了嘴，任由我将
津舌搅了进去。
我们俄罗斯有个特点，那就是一旦欲之门打开，的要比男的更主动。
所以就在我闭着眼睛盲解我妈脖颈后面的肚兜系带时，我妈正悬
起腿，主
动将保暖棉裤褪了下去，我的大便不停地杵在她团团肥萦绕的肚皮上，
更是一次次
陷在由缝堆叠形成的温柔乡里。
每当这个时刻，我的思绪就会与三魂七魄一起，倏倏然飘离开身体，变成一
意识流般的迷幻烟雾——
＊＊＊＊＊＊＊＊＊
汉的主流审美都不怎么喜欢胖，尤其是长江以南地区，由于水土和饮
食的缘故，也普遍多是娇小玲珑的体型，但北方不太一样，大肥意味
着好生养子后代，在关外的满洲、蒙古这些渔猎和游牧民族生活的地方更是如
此，就更别提更为北方苦寒之地的西伯利亚地区了。像历史上的唐朝之所以会
「以胖为美」，就是因为唐朝的开国族群普遍是北方，甚至老李家自己都是胡
汉杂
的鲜卑后代，他们对的审美意识就是古老的北方
原游牧民族的繁
衍意识——
这个「胖」，不是肥堆积的那种不健康的「肥胖」，而是一种脂肪与肌
间存在一定比例的「壮胖」，是「丰腴」，是「健硕」，是「肥美」，有着肩宽
体盘的高大，和不输男的气力……我小时候曾看见我的祖母一个将一只200
斤的绵羊扛在肩上，走起路来稳如磐石，这种「彪悍」的身体，是原残酷恶劣
的生存环境，一代代筛选淬炼出来的结果。
原以食为主，「饭」变成了「肌脂」，「肌脂」化成了「水」，这
种水挤进碗里，上面会飘着一圈圈微黄的脂油，还散发出青的甜香，融
着
高原的照，北国的
雪，寒流的冷风，与苍穹的闪电，自然的雨露辰光和月华
天都在母亲的身体里化成了浓郁的汁水，被像我这样贪婪的野兽婴儿叼着，
疯狂啜饮进自己的身体。
我的体魄，是母体大上切割出来的分身，我以母为食，也必将反哺与母
身——此刻我胯下的这只
凸起，就正在如一团羊油白脂的身体上，疯狂寻找
着可以
报恩的
。
我妈身上丰硕肥美的凝脂白，既绵软腻滑，又层峦叠嶂，导致我的一
旦陷其中，就会迅速迷失开始时明明计划好的进攻方向——我既想
她的肚皮，
又想捅她的腋窝……房山那里更是不用多说太多，每次刚进山谷就必会陷
埋伏，两山一旦合拢，腰肢还未摆动三十回合，百炼钢铸就的金箍便会瞬间崩
溃成软面条般的绕指柔，马眼比我窜稀时的
门
的都快，恨不得把子孙
袋里一整年的储量都给我泄洪出去。
山之外，还有腿山，两条丰满肥硕的大腿就像两棵剥了皮的大白葱，抓
在手里，沿指缝溢出，指甲若是嵌进去，脂肪处的肌却又像橡胶般恨不
得要蓄力弹断我的手指，俩腿堆挤之上，是充实饱满、鼓翘突出甚至如腌鸭蛋般
反着一油光的阜高地，那道最令心颤的裂谷缝隙就长在它的边缘处，与
腿缝、两道v字边构成了一个双臂高举的变形的十字架形状。
我虽天生于圣教家庭，但内心却从不虔诚，直至我看见母私处那一刻，才
瞬间感受到了玛利亚之伟大与圣洁所在。
但随之而来的，是魂穿至伊甸园里，亚当尝下智慧禁果后，当眼睛再看向一
丝不挂的夏娃私密处时，瞬间油然而生的邪恶欲念，耳畔满是撒旦引诱的窃窃低
语：
「看这条被黄金比例尺规切划出的腿缝多么完美啊！进去！我要不顾一切
的进去！只有沿着这条由漆黑弱水组成的地狱冥河，一路沉浮直上，才能最终
敲开尽处让我转世
回的生死之门！」
「腿玩年」这个词真的毫不夸张，每当我抱起我妈的双腿从后抽腿缝时，
或在她身后箍着她的腰在三角地带像捅刺刀般疯狂进出时，甚至是面对面抱在
一起「啪！」「啪！」「啪！」的腹部相撞时，无论三种姿势怎样变换，从来都
未曾有过疲惫厌倦的时刻，只会恨自己的腰上没有安个电动马达，在腿间高频
摩擦出火星来，好狠狠烧光她阜山上那些金黄色的稀疏丛林，看一眼还是少
时的娘亲曾经是怎样的白虎样貌。
腿之外，还有脚心一旦合十，在软包裹之下，让你忍不住哆嗦着喊出「阿
弥陀佛」的两只玉足。
就更别提那让数不清的亿万子孙纷纷殒命的「玉」与「玉手」了。
我为啥这一年多以来不敢回家？
就是因为，我实在不能回家，看到我妈。
一看到她，我的茎就像触发了发期的配开关，我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
没有了，只有一个本能的念，那就是——紧紧地抱住我妈，把她死死的按在地
上，然后她——疯狂的她——狠狠地她——一刻都停不下来！
我妈对我来说就是个天然的诅咒，她的身体，她白面团般的这坨身，就是
一个吸引我无脑沦陷的蜘蛛网，不可自拔的大漩涡，将我的一切都给吞噬掉
的宇宙黑——我就像光，无论怎样跳脱三界，纵横寰宇，都逃逸不出她那两指
宽广的
。
不仅仅是
，我说了，她的肥美熟身就像一个庞大无比的「迷宫」，
嘴、指箍、沟、腿缝、腋窝、合足、……乃至被腹包裹的肚脐眼，我
甚至曾经不寒而栗的想过耳朵眼，以及将眼球剜去的骨眼窝，还有更变态的用
嘴在面上生咬出一个新鲜的血来——只要是一切有「缝」有「」能被
的地方，我都恨不得狰狞汹涌的将给捅穿进去——
我想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由皮，由骨！
母亲的身体，就是我的故乡，我最原始的故土——我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
落里都洒满我的种子！
直到后来的某天，在一个和煦阳光的午后，我终于想通了那件事——
我瞬间恍然大悟了，那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境里，两个细小杠铃刻「嵌合」
在一起的真正含义！它是在告诉我……
＊＊＊＊＊＊＊＊＊
「赫儿，你刚才想啥呢？」
「啊？」
我妈的疑问声突然将我的意识从神游状态中拽回了现实，一时魂魄归位，六
神还主。
「咋这次这么快就软了？」
「啊？什么软了？」
「你......你嘚儿啊，你自己瞅瞅。」
我急忙低下去，这才发现我刚才还龙虎猛的，此时早已蔫耷脑，
以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成了一团。
「不是……不是不是！」
我整个一傻了眼的懵状态，我妈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儿子，你不会……你不会跟你爹一样，年纪轻轻的，就支棱不起来了吧？」
「Невозможно, конечно невозможно（不可能，当然不可能了）！」
我感觉都要疯掉了，我才走神了——
我扭看向了电视上方悬挂着的钟表：
「10:11，我刚才抱我妈躺下时，才10:00，我的神游最多只有一两分钟而已，
怎么可能会在这一两分钟的时间就突然『阳痿』了呢？！我明明刚才都硬成那样
了——」
我低下，发现我妈的肚皮上洁净如前，也没有任何
痕迹。
「也不是『早泄』，这这这……」
惊慌之下，我只感觉浑身更是燥热难耐，但手指攥在一起，却是有些冰凉，
脚底也感觉有寒气直往上窜，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只觉得天旋地转，眼
冒金星，一歪，便昏倒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