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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32-4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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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合上电脑。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未来,金融行业不会是她长期的选择,mg也不会是她停留的地方。总归是要接管家里的生意,便想借着这个机会提前结束实习。

关于要不要离职这件事,她跟龚晏承简单聊过。此前,他们大多在床上度过,或者在工作场合打个照面,从未对方的生活。

所以,在要不要咨询他这个问题上,她其实有过小小的纠结。但并未纠结太久,因为就是想问,想知道他的看法、意见,对于她将来可能不会待在t城这件事,又会是什么态度。

她蜷在沙发上,抱着靠枕发呆。

他们如今的关系,实在很难界定。

炮友?她不觉得,他大概也不会认同。

侣吗?肯定算不上,至少他没有同意这种说法。

**

那天早上,她洗漱完出来,发稍还带着湿气。腿根处仍然酸软不适,只能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

龚晏承正好端着早餐往餐桌上放,熟透的面点和培根的香气,一点点飘到鼻尖。

察觉到她的状态,男微微蹙眉,大步走过来,很自然地将她打横抱起,往餐厅的方向去。

到了餐桌前,也没将她放下,而是让坐在了自己腿上。双臂将她环得很紧,一手按在肩膀,一手圈住腰际,是那种牢固的占有的姿势

苏然挣扎了一会儿,没挣开,也就放弃了,乖乖靠在他胸

房间里暖气很足,他只穿着薄薄的丝质黑色睡衣,紧贴在一起时胸肌的廓分明。微热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让感觉安心。

她想,任何时候,拥抱都是无法抵抗的。再多的绪,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好像被占有一般的怀抱,都能被安抚下来。

怎么能缺成这个样子,她

暗自叹息。

孩子始终看向别处。

龚晏承掰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仔细端详着,缓缓开:“刚才又自己哭过了吗?”

苏然吸了吸鼻子,眼尾确实还带着点红,想说不是。但可信度实在太低,也懒得再就这个问题纠缠,还不如借这个机会问问那些自己关心的事。

她动了动,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您答应了,是不是?”嗓音软软的,带点撒娇的意味。

她在说在一起这件事,抑或者他到底是不是她的,这件事。

龚晏承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若有所思:“是因为这个才哭的?”

她摇了摇,发丝蹭在他的颈间。

他低声说好,“那就没有。”

“你……”苏然被噎住,睁大眼睛看着他,“那如果我说是呢?”

他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睛里带着几分认真,“撒谎可不是好孩子。”顿了顿,嗓音有些沉:“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但别说假话哄我。”

还是笑着,却很难让感觉轻松。那双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孩子眉一蹙,撇了撇嘴,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有力的手臂按在腿上,“回来。”

“做什么……唔……”

香醇苦涩的咖啡味突然充斥腔。

龚晏承含着她的唇瓣亲了一下,“什么时候养成这个习惯的?动不动就要走?”

苏然哼了一声,扭不看他。

龚晏承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两颊,把她掰回来面向自己,“小朋友是不是都这么没有耐心?”他低声哄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仍然有离开的机会。”

她抿了抿唇,“什么叫有离开的机会?”声音不太稳,眼眶又开始泛红。

龚晏承瞧着她一副要哭不哭的娇气模样,心里有点软,耐心好得出奇。

他唇边浮现一点笑意,大拇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最近好像比之前更耍小脾气了?”

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摸着安抚,“别生气。”

苏然斜眼看他,很是娇嗔,“那你说,到底什么意思?我有机会离开,你呢?”

龚晏承静静注视着她。

这么看着,小孩子的感觉格外明显。大多时候只会通过撒娇来表达自己的意愿,偶尔的直白,也只在部分事上。心里不知道还藏了多少事。

撒娇或者委屈的时候,可怜的意味很多。

他有一些心疼的感觉,但说实在的,兴奋更多。可这些事,实在不适合现在讲。

他对自己有刻且清晰的认知。对,对,对这个具体的。会索求无度到什么样子。可以想见。

如果换成别的事或物,他大概早就不管不顾抢回来,留余地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考量范围。掠夺者的本大抵如此。

但是对她,他愿意多一些耐心,多一点克制。

孩子还在等着他的回答,很不耐烦的样子,揪他的衣领,“说呀……”

龚晏承叹了气,端着她的,掂了一下,把搂得更紧,“等什么时候你真的考虑好了,我们再讨论这个事。在此之前,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苏然被他越说越懵,“什么叫我真的考虑好啊?”

他的手从下颌滑到脖颈,她的脖子比较纤细,他手掌又宽又大,能够把她完全牵制住。他微微用力,很短地握紧了一下,又下移到她的肩膀上放着,“到时候,你会知道的。”

之后。

他们偶尔会约着看电影、吃晚餐。有时在外面,有时在他家。

龚晏承做西餐的手艺很好,苏然这样的中国胃,竟然也能吃得津津有味。

晚饭之后,他总是亲自送她回家。送到家门,但是不会进去。

有时会接吻,在车里,或者苏然家门前。但没有再睡过。

自从上次之后,他仿佛变得格外克制,分寸感极强。

说是有瘾,却实在看不出是个急色的。至少连她这个正常都感到有需要了,他还是岿然不动。

只有吻。

当然,是那种很不客气的吻。唇瓣落下时带着一点惩罚的力度,侵占感很强,舌尖撬开齿关探进来,扫过每一寸,像要将她吞下去。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每次都要等到她喘不过气,才会轻轻咬一下她的下唇,放开她。

大概只有那种时候,她才会有点他们已经不一样的实感。

那天晚餐结束,龚晏承照例送她回家。

到门后,男亲了亲她的额,便站在那里等着她开门进屋,然后再离开。

但苏然今天一反常态,开门之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转过身笑吟吟地望着他,请他进去坐坐。

她一开始没说自己要聊正事,故意用那种暧昧的态度撩拨,目光黏着他不放,仿佛自己稍后要对他做点什么似的。

结果龚晏承直接看穿她的心思,眼睛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是关于要不要辞职的事吗?”

苏然一怔,“您怎么知道?”

龚晏承摸了摸她的,指尖拂过柔软的发丝,“随便猜的。”随即便就着她打开的门,自顾自往里去。

听了苏然的问题,他并未直接作答,而是循循善诱地问她,待在mg和回家帮忙对她意味着什么?她可以获得什么,又要为此失去什么?

她断断续续说了一通,自己打算如何,父母期望如何。零零碎碎,事无巨细,像倒豆子一样。在他面前,她总是有很多的倾诉欲。大部分时候,她都不介意把自己心中那些微妙的、扭捏的、不可与言说的念告诉他。

好像不论她做出怎样出格的事,说出怎样过分的话,他总是能平和地接住。

除却心底那一点介意,不知为什么,就是那么难说出

瞧,她的本能强大到这种地步,知道哪些该说、哪些不能说。

龚晏承静静听着,等她絮絮叨叨说完,低声道:“你纠结的根源是什么?”

苏然愣住了,微微蹙眉,下意识反问:“什么意思?”

手掌沿着她的肩膀下滑,落在她的手臂上,语气沉稳:“你最在意的是什么?”

这句话准直白,轻易拨开成一团的线,找到处那个纠结的线。苏然安静下来,低着认真思索。

如果把所谓的好、对事业的预期与父母的期待放到一起,她当然更在乎最后一者。对于父母需要她做的事,她很难有太多感觉,但父母的认可本身,她很需要。

答案已经很明显。离职是唯一的选项。

原本纠结的问题,被他叁言两语就点明,他甚至根本什么也没说。

但苏然忽地意识到一件事,对于她将来会回z城这件事,他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是忍不住问:“您一点都不意外吗?”

笑了笑,眼神`l`t`xs`fbし.c`o`m有些,“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苏然动作一顿,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她抬起,略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本来是相对而坐,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这里。”

苏然没扭捏,贴贴什么的,她当然是愿意啦。

两具体型差巨大的身体挨在一起,并排坐着。男一只手将孩子圈在怀里,手掌按在她肩,下意识轻轻抚弄着,温声开:“我不太可能随便跟上床,更何况我们不只是上床,”他沉吟片刻,继续说:“我当然调查过你。”

苏然缓缓侧看他。这她倒是没想到。

“怕吗?”

她摇了摇。正常应该都可以理解这种事吧。

更何况,她不是正常,她喜欢这种事。但有些不好意思这么说。于是,只抿着唇不说话,然后唇角忍不住上翘。

龚晏承低看她,“这是什么表?”

她转移话题,靠在他肩上,小声撒娇,“那爸爸调查出什么了?”

龚晏承手掌紧了紧。

现在处于严肃的谈话过程中,这是极少数两都默认不能引特殊称呼的时刻。因为需要保持脑清醒、身份对等。

他低看着孩子,眼神`l`t`xs`fbし.c`o`m里含着不赞同,“好好说话。”

她轻轻“噢”了一声,“那你说嘛……调查出什么了?”

还是在撒娇。

他揉了揉眉心,“该调查的都调查了,”声音里有一点压迫感,“所以,不能当说谎的坏孩子。”

“哦……”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了。

她想了想,试图转回之前的谈话内容,有些扭捏地开:“可是……如果我待在z城的话,我们不就是异地恋了吗?”

孩子聪明地夹带私货,小心观察他的反应。

他似乎并未察觉她话中的异常,没有对“异地恋”这个说法提出反驳,而是将她拉得更近,手掌抚过她的后背,耐心提醒这根本不是主要矛盾。

“就算我们都在t城,我也是一年四季到处飞,还不如t城和z城见面方便。”

苏然蹙着眉不接话,在思考他说的这种可能。她此刻整个都陷在他怀里,呼吸间都是他身上那种净清冽的气息。脑子里渐渐有些迷糊,要花点力气才能将思绪集中在需要思索的问题上。

他继续道:“两个城市汽车单程只要2个多小时,高铁1个小时都不到。有些通勤的时间也就这样了,这种事根本不需要担心。”

然后摸了摸孩子的发顶,指腹沿着耳廓轻轻摩挲,“好好想想,关键是什么?”

苏然被他这样温柔地触碰着,身体都软了,脑子里更。她低着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睛亮晶晶的,“关键是……抓核心矛盾?呃……忽略这种边边角角的问题?”

他点点,终于露出一点赞同的神`l`t`xs`fbし.c`o`m色。

然后。

他竟然拿起搭在一旁的外套,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苏然有点懵。竟然,竟然……要走?

她默默叹了气。

但现在氛围没到那一步,她实在有点放不开手脚撩……直接勾引什么的,的确有点突兀。

也许,可以委婉一点?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

龚晏承任由她牵着,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她仍站在原地,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甚至在他低去看时,将手指慢慢穿进他的指缝间,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同时仰望向他,眼里含着一丝期待。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低笑了一下,垂眼望向两紧握的手,眉梢眼角都是那种难得一见的、浓烈的笑意,“什么意思?”

(三十八)不脱我走了哦

苏然站得更近了些,没说话,额抵在龚晏承肩窝,鼻尖轻轻蹭着。

发丝拂过他的颈侧,孩子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皮肤上,带来微热的触感。

龚晏承喉结滚了滚,抬手捏住她的后颈,将拨开了一点,声音低而模糊,“嗯?”

孩子抬眼看他,眼睛湿润而明亮,像揉进了光。

下颌仍压在他胸,双手环住他的腰,指尖胡摸索着,找到了皮带的扣子,解得已经很娴熟。边解边软声唤爸爸。

龚晏承指尖在她颊边轻触了触。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一到求欢的时候,总是勾得过分。

天真与欲望织,可的一面被渐渐揉碎,掺进去的意味。

目光里,迷恋、渴求、委屈糅合在一起,或许还有?他不确定。那大概是他以往从不需要的东西。

只是此刻,当那种混沌的、黏腻的绪扑面而来时,他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它们缠住他,越绕越紧,一点点将他拖住,往下沉。

她似乎生来就懂如何把孩子的一面与联系在一起,给他带来许多难以承受的感官冲击。

时刻提醒着,他究竟是个多么肮脏的,有着怎样奇怪的癖好。

明明在此之前,他对小孩一点也不热衷。

龚晏承喉间轻哼了一声,按住她作的手,“做什么?”

苏然不吭声,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带。宽厚的手掌贴上小腹,被她牵引着向下。水光潋滟的眼睛里略带急切,始终望向他。

龚晏承再次抓住她的手,语调不紧不慢,“你确定?”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而后垂眼看着她,眼神`l`t`xs`fbし.c`o`m里噙着一点幽的笑意,“明天不是要上班吗?我一时半会儿可停不下来。”

苏然听得

有些腿软。他一说这种话,总是让她想起一些事的细节。

很难说是畏惧更多,还是兴奋更多。

脑子里还在纠结,手却已经开始挣扎,想挣开他的压制。

龚晏承叹了气,不服的小家伙。回回哭得撕心裂肺求饶的是她,撩拨的还是她。

但他今晚真的没打算做,总不能每次一被勾引就忍不住就范。

身体里的瘾终归是一种病,他多年维持住那种平衡并不容易,不想轻易打。打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更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俩之间只是的关系,实在没有必要总是做。按他以前那种节奏,其实挺好。

不过也可能小孩需要的就是多一些。

这方面他没有太多经验。

还在斟酌,孩子却委屈得要哭了。

眼泪还没出来,但眼尾已经有点红。瘪着嘴,吚吚呜呜地,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不知是在求还是勾引。

他很难没反应,心里有些毛躁,被她这副非做不可的样子气笑了,拍了一下小:“小坏蛋,就只想着这种事吗?”

这下子是真哭了,但是泪水包在眼睛里,不肯落下来。委屈得呀,对于勾引不动他这件事。

如果方面他也没有需求了……

她垂眼瞧他的器,明明硬成这样。

这样也不愿意?

苏然转过身,磕磕地说要去卫生间,声音里含着哭腔。

龚晏承叹息了一声,将拉回来,抱着去了卫生间。将她放在盥洗台的位置,低声命令,“把裤子脱了。”

苏然本来还在哭,怔了一秒,脸一下子通红,嘴上却不服软,“嘛?您不是不愿意吗?”

他颇有些认命地说,“帮你舔。”很无奈。

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她还愣着,龚晏承捏捏她的脸,笑道:“脱不脱呀?不脱我走了哦?”

完全是逗小孩子的语气。含着一点点宠溺的意味,丝毫听不出马上要给她了。

(三十九)抱歉,我想先舔这里

苏然只有撩拨的天赋,一旦撩拨成功,总是手足无措。

譬如此刻,对于脱裤子这种直白的要求,她只感到难为。过于听话,会显得她急色。不脱……则根本不在她的选项里。

心里还在纠结,手却很诚实。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高腰阔腿西裤,腰部设计异常繁复,褪下的过程却相当利索。动作间看得出些许难为的痕迹,但更多是对于他的唇舌的渴切。

顺滑的布料沿着腿部皮肤下滑,轻轻堆迭在脚踝。苏然下意识低去看,不知触动了男哪根神`l`t`xs`fbし.c`o`m经,被他推按着靠在了盥洗台边缘。

光洁笔直的两条腿完全露在空气里,只有部被薄薄的白色布料包裹着。

的瓷质台面透着凉意,尽管屋内暖气十足,她坐上去时仍忍不住瑟缩着双腿打颤,下意识将手掌撑在台面边缘。

那种于稍显过分的冰凉对掌心却刚刚好,恰巧可以缓解身体逐渐清晰的热意。

上半身仍然衣着整齐。白色的高领绒衫松松贴在皮肤上,衣料柔软,廓却不过分贴合。

边角的褶痕显出一丝慵懒,又极好地勾勒出腰身与胸的弧度,看着很有居家的气息。

与即将发生的事极其不搭。

龚晏承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低声开:衣服也脱掉。

苏然抬眼瞪他,凶凶的,像某种炸毛的小兽。

他实在过于直白,完全脱离她的想象。这种事明明应当以某种隐晦的、心照不宣的方式进行。按她先前那种节奏,顺势而为,水到渠成,就很好。

但他却偏要这样。

每一次。每一次。都让事演变到这种地步。

她清楚展示如何渴望他的每一个细节、渴望他到何种剧烈程度,让快感随着展示的过程不断迭加,直至攀上某个高峰,而后居高不下,一直盘旋,最终崩溃。

实在太过分。

孩子别过,固执地不肯动作。

龚晏承挑起一边眉毛,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压在她的胸上,手背上青筋隐约可见,成熟男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苏然肩膀轻轻一颤,肩胛骨微微缩拢,向内凹陷。

她忍不住低去看。

被抓握住,轻轻揉弄,低沉的声音自顶传来,含着一点揶揄的笑意,说给你舔,就只想着自己爽,揉一揉也不肯吗?

他边揉边语调轻缓地骂她:小没良心的。

然后手掌往下探,撩起衣服下摆,沿着腰间软缓缓上移,停在胸的高度,圆弧的侧面被轻而易举握住。

掌根压在上面,微微凹陷下去。热烫的感觉,通过的边缘进到身体。

胸前的衣物已经被他的手掌撑开,极不雅观。

龚晏承的动作轻缓从容,慢慢来到正面的位置,用一种温和的节奏抓紧又松开,揉得很轻盈,丝毫看不出欲念的痕迹。与他腿间高高支起的器形成绝对反差。

此刻房间里很静。

他不碰别的地方,只抓住左胸的位置揉。

力道温吞缓慢,带一点温柔的意味。柔白皙的从指缝间溢出,又在他收力时乖巧地缩回手掌内。

这种事龚晏承做得格外专注,眼神`l`t`xs`fbし.c`o`m落在上面,像在打磨某种致的易碎品。整个画面除去揉的是胸这一点,实在看不出靡的痕迹。

苏然低注视他的动作。

她没在完全清醒时体会过这个,羞耻感从心底爬上来,脸颊开始微微发热,甚至连耳根都不由自主地泛红。

那里根本不是产生快感的器官,即便她如今已经被为数不多的几次事侍弄得颇为敏感,起初也只有轻微酸麻的痒意从那里冒出。

但随着她的视线逐渐粘连在与手掌的接处,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抓握的同时,指尖衔住粒揉搓。

那种幽微的快感开始从腿根漫上来,她忍不住吞咽水。同时感到一类似羞耻但又不尽然的感觉,从心开始向四周蔓延,逐渐与下腹部那种酸楚连成一片。

腔里不断分泌出津,喉咙里燥的感觉却变得更多。

她想,或许与他今天的装扮也有关系。

衣冠楚楚的模样。

因为白天有重要会议,大概特意打扮过。衬衫、马甲、西服,外面一件落拓的风衣。

风衣在时,英感被收敛,整个显出一点孑然又孤寂的味道。而现在风衣已经被他脱下来搭在了沙发上,身上只余全套的正装。

这样……

父亲的感觉就太多。

此刻,再以一种专注且温和的态度揉她的胸,而她一直低看着,背德感就太重。

不多一会儿,苏然就再看不下去。

目光此刻成了自慰临近高时微微发颤却固执地、快速拨弄的手指。

那种快感与以往经历的都不同。它并不全然来自身体,更多源自当下的氛围。

温和、不刺激,却让浑身发酸。

她开始以一种极微小的幅度颤抖,忍不住握住男的手腕,试图将他揉胸的手推开。

龚晏承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停下动作,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台面上,轻轻握住两只脚踝,迭在孩子胸前,抱着。

苏然表有些呆,理智已经被温吞的快意攫去一多半,完全照他说的做。

见她双腿离得太近,他又低声命令:腿分开,把小的位置露出来。

她还在发抖。腿心已经很湿,大概缠着他要时就已经在偷偷流水。而因为他方才这句话,小缝里又吐出一包水。内裤上那片湿润的痕迹从中心的位置往外蔓延,直至浸透整片布料。

龚晏承目睹了整个过程,喉结轻轻动了动。

孩子又忍不住想合拢腿,却被他漫不经心地压住,就这样……让我看着,一会儿会湿成什么样。

话音未落,那片布料就彻底湿透了。

龚晏承低声啧了一下,把它剥开,露出来。

他在说那片湿得能拧出水的布料。他试图通过揉胸把她揉到高,并且要她把小`l`t`x`s`f`b`.c`o`m露在外面,展示被揉到高的过程。

实在是……

但苏然无法拒绝,尤其在这种时候。手指轻轻勾住布料,拨开。

腿心那一片白腻柔软的皮肤和滟红泛着水光的唇因此露出来。红白织的画面,让他想到某种生腥的食,渴望从心里生出来。但不是现在。

快感来得很微弱,却始终在累积。她能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靠近某个临界点,可总差那么一点,始终攀不上去。

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每一个细微的触碰都能激起一阵战栗,却都不足以把她推上顶峰。这种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感觉令抓狂。

孩子呜咽了一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胯部不听使唤地轻轻挺动,然而此刻身前并没有可以让她蹭的东西。

为了方便揉胸,龚晏承与她的身体稍有一点距离。

她抖嗦着,低低地求:daddy……daddy,摸,摸摸下面……

嗯?他低声回应,手上动作却不停。那一团其实都被他揉得发麻了,实在很难再有那种足以将她带上高的快感。

她还在求。

龚晏承并未如她所愿,而是停下来脱掉西装外套,挂在一边,再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衣袖卷起,露出一节小臂。上面肌的线条流畅,显出一种匀称而兼具力量感的美。

这些动作暗示意味极强,昭示着即便他不,稍后也不会那么快停。

做好这一切,他再次回到她面前,手掌搭在上,恢复先前的节奏,收拢又张开。

孩子经过刚才的停顿,颤抖变得微弱,身体的渴望却变得更加尖锐。齿尖压在下唇,试图抑制呻吟的欲望。

目光停留在被他紧握的上,看到那团柔软的被他的掌心压陷。

他始终只抚慰一边,抓握的动作不停,尖从虎探出来。用另一只手的叁颗手指拈住尖尖,以一种巧妙的力道搓弄。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小腹处涌起一阵阵酸麻,每一次他的手指揉过尖,都让那种酸麻感愈发强烈。

揉弄间隙,他轻轻掐住已经肿胀的,红肿的中心微微张开。他认真端详着,语调低缓地说,‘抱歉,我想先舔这里。’

随即微微俯身,温热的呼吸在她胸前敏感的皮肤上。唇舌覆上挺立的尖,以一种极其温柔的方式吮吸舔弄,而后力道逐渐变大。

他始终含得很浅,唇瓣抿在一起时将将包住粒根部的位置。这样方便用嘴唇最灵活、力量最强的部位裹住尖嘬弄。

龚晏承吸了一会儿,微微退开,抬眼看她,“叫我。”

苏然愣了愣,没反应过来。

他轻轻扇了扇她的尖,低声命令:“叫我。”

“呜……爸爸……”

“别停……”他说着,唇舌重新包覆住她的尖。

吞咽的力道加进来,有一多半被他拢在嘴里吸,热麻的感觉迅速从他嘴里那团向四周散开,连带着那些不知在何处积攒的快意,也如水一般,温和地从不知名的地方聚拢,漫向腿心。

体开始轻缓绵长地往外流。

如果快感是一条河,她觉得自己已经看到了边,却始终到不了岸。

尖已经发麻。

苏然感觉自己在一个极近的距离上,却始终没有到达那一刻。

手指几乎拈不住腿心的布料。

她开始低低地叫唤,爸爸……爸爸,重一点……

收缩的幅度逐渐变大。

他终于伸手抚慰那里,陷一个指节,湿、热、滑,然后围上来贪婪地缠住他吸,仿佛要将他吞进去。如果手指是一个能够因快感而分泌体的器官,他大概真会被吸出点什么来。

当内里吸夹的力道快速攀升时,龚晏承抽出手指,唇舌退开,转而加重对尖的揉弄。

悄然来临,体以极缓慢的速度流淌。那种感觉轻缓绵长,明明到过了,极其低缓的高峰,随之而来的却是强烈到让崩溃的饥渴感。

渴望他,手指、嘴唇,或者别的。总之很想要。

她忍不

住捉住他的手,按在阜上。

被玩的那边已经肿了。毕竟那里并非用来产生的器官。而另一边,没被玩弄的那里,瑟缩着,小小的一粒,虽然挺起来了,却仍然显得可怜。

苏然剧烈喘息着,抵抗体内那种难耐的空虚感,脑袋抵在男胃部的位置,不住地蹭。渴望被填满的感觉比之前更加强烈,让她几乎发疯。

龚晏承握住她后颈,将她拨开,捏住那只被蹂躏过度的房,仔细观察。却吝啬施舍其他地方一点目光。

他轻轻捏了一下。

苏然推他的手,“不要这里。”

他扇了一下那只子,被揉得、吸得已经微微发肿的子。

“啊……”

拍击声响亮,力度却不大。

“现在可以脱衣服了吗?”他语气带几分揶揄。

孩子这次很听话,脱得很快。

一脱完,就眼望着他。

“内裤呢?”龚晏承抬手按了按腿心湿透的布料,手指隔着布料微微陷进去,“让我这样舔吗?舌怎么进去?”

(四十)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

龚晏承已没有太多耐心等待孩子慢吞吞地脱。想要吞食的欲望早已淹没心底那点温柔的绪。

耗尽理智说出的几句调的话,无非想让眼前瑟缩着分泌出更多黏润的体。

癖好早在那几个癫狂混的夜晚悄然改变。

以至于此刻他只准备用唇舌给她抚慰,却仍然感到需要那些方便体。

话音刚落,他已经蹲跪在地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上亲。

温热的吻顺着路过的皮肤一颗颗落下,最后停在孩子最湿润的地方。脸颊贴着那里停留片刻,鼻尖隔着湿透的布料压住核,轻缓地磨。

粗重的呼吸全部洒在那块小小的地方,激得苏然轻轻发颤。

一切都还未开始,但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得很好。

腥甜的气味占满龚晏承所有的感官。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退化成了某种兽类,吞吃之前,轻轻嗅着自己的食物。

鲜艳的、软的、甜腻的,食物。

这绝非他往的喜好。

但眼前的孩子,好像一朵开到软烂的花,乖得不可思议。她发着抖,双腿掰得很开,部向上挺着,送到他嘴边。

的手指勾住内裤腰线的位置往下卷,白皙柔软的小腹最先露出来,他靠过去轻轻地吻。

唇瓣温热的触感让苏然忍不住低去看。

所有画面都被他放得很缓,温柔珍视在每一个动作里体现。

心就这样不自觉变软、塌陷,重新构筑成一个小小的巢,让他一再侵,最后完全住进去。

工作时的温和,面对高管的严厉沉稳,对待敌的毫不留……苏然见过他的许多面貌,却从未有哪一面,是眼前的模样。

她想,她真的感受到,她愿意相信自己的感觉,尝试摆脱家庭烙在心中的痕迹。看更多好书就到:yehua9.com

但有些印记几乎是永恒的。

否则,她何至于在感到的下一秒就开始想哭。

眼泪还没落下,就被龚晏承的动作勾起一阵战栗。

内裤被褪了下来,挂在一只脚踝上。

腿根处白腻柔软的皮肤被男鼓起青筋的手掌按住,掰开,露出中间泛着水光的两片唇,晶亮的水挂在唇瓣上,沾湿了边上柔软稀疏的毛发。

先前隔着布料揉弄的动作非但没有将这些润泽的痕迹带走,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湿。抑或者她始终在为他发

龚晏承将唇瓣贴上去,舌从会一路往上舔,每一寸都不放过。

带着腥甜气息的感令他沉醉,此刻他几乎是以一种贪婪而迷恋的状态在吮吸。

动作时,柔软的发丝不可避免地扫过孩子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酥麻。

各种混的感觉糅在一起,沿着狭窄的道向内攀升,随着汹涌的欲望一波波漫过心,延展到每一片血

即将崩坏的感觉令苏然想要闭眼逃避,可目光却始终无法从唇瓣与合的地方移开。

只能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每一次触碰的发生,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将她淹没。

在每一个动作的起始都蓄满了力量,落到她腿心时又变成柔和压抑的含吮与亲吻。

苏然感觉到他的下在极轻微地抖,些微的胡渣磨在上面,令她难耐地扭动。

很细小的动作,立马被他压制住,按着,一点也不准她动。控住她的手臂肌紧绷,隐忍而克制的味道仿佛浸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含吮片刻后,龚晏承便用舌尖开始舔弄。他似乎总是热衷于用那种类似接吻的方式,用唇舌抚慰她每个可以使用的地方,专注且沉迷。

膨胀的热意很快聚集到蒂上,让小小的珠彻底鼓起来。

他停下动作,用鼻尖蹭了粒两下,便将两指压住唇,轻轻扒开,露出软湿红的内壁。不断收缩,但被他的手指压住,根本收不拢。下身想要夹弄的欲望变得更强,腿心因此变得更湿。

孩子咬住下唇,小缩得很紧,体潺潺地往外流。

那些蜜涌出来时,他不会偏躲开。而是将嘴唇抵在上面,吮吸的力度甚至比先前更大。等苏然的抽搐渐渐停歇,又会含住小缝的位置往上舔,一直到充血肿胀的花核。

这种时候他总是温柔,一路缠绵地亲过来,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被的感觉在这时更加明显。漫进皮肤与血,进呼吸之中。

然后她便忍不住要哭。

和来自快感的生理泪水完全不同。

心里也被填满。

含着哭腔的声音因此更加软糯黏腻,呜呜叫着要爸爸进来,完全忘记他先前说过今天只有

龚晏承鼻尖压在上面,轻轻地蹭两下,起身擦掉脸上的水渍,“贪吃鬼,今天不可以了。”

孩子不依不饶。

小腹因为持续而连绵温吞的高酸得要死,心理上却似乎处于发的状态,就是感到非常需要他。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就可以填得很满。

叹了气,又蹲下去,掰开还在打颤的腿。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语气温柔地逗她,“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跟你异地恋?”

诶?

苏然呆住。哪怕还在欲里,也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你你……说什么?”

他低笑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咬着下面亲。

器硬得难受,只能通过唇舌的动作稍稍释放。

他在红肿的上狠狠吮了一,抬眼看她,低低命令:“看着我。”

“唔……”

他咬了一她腿根那片皮肤,重复道:“看着我。”

苏然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听见他说:“这里是我的,对不对?”

他又含着小缝缝的位置吸了一下,那里立马颤抖着往外流水。

孩子刚刚睁开的眼睛又变成半眯的状态,咬住下唇低低地呻吟,根本顾不上答话。

龚晏承唇舌抚慰着往上,将齿尖压在花核上面,轻轻地磨,边磨边继续问:“是我的吗?”

和她一起之前,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清单里。

现在却好像成了他的癖之一。

对于吃她那里,竟渐渐有了一种执念。

孩子一边挺着胯部主动往他嘴里送,一边呜呜说是。

的手掌握住她腿根的软,将她完全钳制住,两片花唇完全张开,露出中间艳红的。他贴上去狠狠地吮,唇瓣完全压在小`l`t`x`s`f`b`.c`o`m内侧的软上,舌尖抵进去,带给她的刺激超过任何时候。

苏然很快软成了一滩水,感觉那两片已经化在了他嘴里。

她迷蒙地低去看,男腿间支起了很大一团,将西裤撑出突兀而丑陋的廓。她伸手去碰,被半途握住制止。

龚晏承微微喘息,嘴角还沾着晶亮的水,低笑,“还没吃饱吗?小馋猫。”

苏然蹙了蹙眉,望着他身下,“但是您……”她斟酌着措辞,“为什么不愿意呢?”

龚晏承低叹一声。实在是太敏感了。

他揩掉唇边的水渍,去亲她,“傻孩子,不是不愿意。”竟难得地有些难以启齿,“只是……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说着,轻柔地理顺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至少,让我在你面前保留一点点的自制力吧。”

“嗯?”苏然有些懵,并不完全理解他在说什么。

然后,就被他搂进怀里,完全赤身体的状态,被衣冠楚楚的男圈住,双腿环在他腰间。器因此离得无限近,部的位置甚至已经隔着西裤布料压了一点进去。

龚晏承却仿佛并未察觉这一点,只将下搁在孩子发顶,轻蹭了蹭,声音有些哑:“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说:“我其实无时无刻不想你。”顿了顿,“烂那种。”

手掌探下去,按在小上,“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边揉边说,动作很轻。

苏然却开始发抖,忍不住摇着胯部往他手上蹭。

又流水了。

眼睛也湿了。

爸爸……

想。

(四十一)以前也会这样吗

龚晏承的手掌全湿了。

他早有预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又含住她咬。

像接吻那样,水全被他吃掉,乐此不疲地,单方面与她换着津

边吻边含糊地说:“但是不行……”间或溢出一丝压不住的喘息,向她展示他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快感,“宝宝……”

他又吮了一,舌伸进去顶弄,动作粗鲁、急切。除了尺寸不同,似乎与用她没什么两样。

直到孩子抖得快要坐不住,他才稍稍退开。

嘴唇仍然离那片水淋淋的区域极近,呼吸尽数落在上面,两手的拇指压住,轻轻扒开。

鼻尖和唇瓣偶尔压上去,轻轻地蹭。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像间的呢喃,亲近、黏腻。

然后继续向她解释,声音低柔克制。

“因为瘾,我需要约束自己。”他说。

“做得尽兴的时候,我可能分不清你是因为痛在哭,还是因为太舒服了哭。上次你差点被我弄坏了,过程的确很爽,但冷静下来我会心疼的。”

“我需要这些,但不只是需要这些。”

“用嘴或者用,都是一样的,我都很爽。”

苏然极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词。光是听他说出来,就感觉心在颤。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这样露骨的字眼从他中说出,竟只有感,丝毫不显粗鄙。

有时她甚至渴望听他说出类似的话,用那种严厉、冷淡又居高临下的眼神`l`t`xs`fbし.c`o`m望着她,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吐露些粗鲁的话。

被爸爸这样教训的感觉,让她挨不过几秒,就会想要高

他上次也是这样。

总是在她被过度高折磨到崩溃时,压下身体,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舌缠上去,切而缠绵地与她接吻。

下面通常是在痉挛之中,抽 .dybzfb.com却不会停止。

随着亲吻,频率会慢慢降下来,逐渐变成缓而重的顶弄,直抵最处。

那种时候,往往代表他也到了极限。

而她这时会很乖,像等待被浇灌的玫瑰,在他身下静静开放着。

最需要被浇灌的地方已经完全被开了。

身体微微发颤,被他吻着,等待进来。

这样的画面与感觉她根本无法忘怀,它们会牢牢地与每一次做的过程联系在一起。

而在这样放又甜蜜的想象中,攀上顶峰不过须臾的事。

譬如此刻,孩子的腿心又开始剧烈收缩、抽搐。

明明在最快乐的时候,眼泪却开始顺着脸颊无声地流。

过程中她也一直有哭,但此刻的哭似乎格外悲切,像要喘不上气,连呜咽也支离碎。

龚晏承硬得难受,此刻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抱着她,但也只能一边忍耐,一边搂着孩子做事后的安抚。

她哭了好久。那么多、那么多的眼泪。

龚晏承不

知道她是一直这样哭,还是只是因为他。安抚也没有用,只能这样将她搂在怀里。

怕她着凉,又拿过旁边的浴袍将她裹住,轻轻拍着,像哄小baby。

这一刻,倒真是有了点做父亲的感觉。

如果她浴袍里面不是什么也没穿、小不是才被他舔得发肿的话。

他低去看,孩子抽抽搭搭地吸鼻子,埋在他胸,露出柔美白皙的后颈。

她应该还在哭,湿热的感觉浸透他胸那片衣襟,那些泪水好像就此流进了他的心里。

后来大概是哭累了,苏然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下微弱的抽泣。

多次高之后,她基本会是这种状态。

抱着她安抚时,龚晏承总会感到心底发软,掺杂一丝微妙的满足。

但今天,绪稍微复杂一点。

孩子心里一定有事,他隐约感觉与自己有关,可一时还抓不住。

不过,龚晏承也没准备问。

他是有很强的侵占欲,但前提是她自愿,完全心甘愿地奉上这一切。迫,就没有意义了。

到这一刻,他仍然从容,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直到苏然轻轻说:“爸爸以前也会这样吗?”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哭腔,“这样……”

龚晏承手上的动作顿住。

孩子一直重复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具体是哪样。

光是提到,心就已经碎了。

贴着他的胸脯起伏又变得剧烈,滚烫的湿热感变得更多。

为什么不能只是她的?

这一切的好,哪怕是坏。

为什么不能从到尾就只是她的呢?

他试图理解她的话,但思绪好像断开了。

(四十二)原来如此

苏然等了好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带着几分委屈喊:“daddy……”

龚晏承垂眼看她,眼眸里那种浅淡的灰绿色格外明显。

孩子仰着,眼角泛红。

莹润的泪光含在眼眶里,如同冬要落不落的冰花。净、透明又脆弱。

他压下心的异样,低声问:“哪样?”

仰视的视角下,男的眼神`l`t`xs`fbし.c`o`m格外邃冷峻。带一点探询,仿佛要看到苏然心里。

那些借着高余韵中盈满胸腔的激心绪问出的话,此刻又梗在了喉咙里。

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湿润的睫毛微微掀动,如蝴蝶的羽翼,扇过他的心

龚晏承感觉胸在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松开领带,取下来搭在一边。紧接着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吸一气,又蹲下身去。

还是她腿间的位置。

轻轻扒开两片唇,将舌往里探。

他的舌比较宽,塞在时存在感很强。

湿、热、烫。

原本很钝的感官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苏然低看着他动作,小腹绷紧,微微起伏,脸颊上泪水还在流。

感受着舌尖沿着小内侧缓缓卷过,很轻的动作,体感上带来的压力却很强。

内壁的软被他推开又欢快地压回去,更紧地裹住他。

龚晏承就着舌尖被裹紧的状态停在那里,静静体会那种被不断张合的软吸纳着挽留的感觉。

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吃谁。

片刻后,他才退出来,哑声问:“宝宝,是这样吗?”

边说边将手指按在轻轻摩挲着。

那里还是很贪吃,他低在小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进去。

孩子短暂地停止了眼泪,缩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唇抿得很紧,不肯在他回答前泄出一丝呻吟。

龚晏承又用舌勾弄了两下,带出来一汪水。

拇指轻轻摁在张开的位置,陷进去,低声说:“如果是指这个,那么,没有,我没这样过。”

他说得很笃定。

话音未落,便贴到已经被他吮到红肿的花瓣上,轻声呢喃:“好孩子,我只亲过这里。”

孩子下意识并拢腿,被他轻轻拉开,低吮在上面,重复道:“只亲过这里。”

苏然低看着他含住那里亲,似乎从他的回答里获得了些许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抽泣声缓下来。

手指扣紧台面边缘,声音不稳地问:“真的吗?”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重。因为唇舌压在上,声音有些模糊:“当然,只亲过这里,以后也只亲这里。”

他几乎是着急地给出承诺。

除了这些,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蹙着眉,低看着孩子湿热软。那里已经积蓄了太多体,将他的唇瓣也沾湿。

她反反复复地流了很多出来,被他吞下去,又因为他的抚慰和逗弄流出来更多。

他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开:“有点肿了。”顿了顿,又说:“但是爸爸还想再亲一会儿,可以吗?”

那里立马开始瑟缩着往外流水。她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

龚晏承笑了笑,低叹了一声:“乖宝宝。”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低覆了上去。

极尽耐心地舔,比先前更温柔、更富有技巧。似乎要让她完全陷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

伴随着孩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做着这样的事,萦绕在身体里的欲望却在慢慢消退。陌生的疼从心底慢吞吞浮上来。

他对疼痛的感觉其实已经很耐受。

痛过无数次了。

但眼下这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

它们不知来自何处,好像一种流体,从血管的微末处渗,随着血缓慢流淌,逐渐填满胸腔与心脏。

随着每一次呼吸越绷越紧,直到充满憋住气的闷。

脑中的思绪却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龚晏承想。

真是……

可怜又残忍的小家伙。

其实,他不是没有预感。

许多次,她乖得不正常。

瘾、他之前那些关系、那个房间,一切都不是正常的反应。

可是,他为什么又信了?

在明知违反常理的况下,天真地信了。

这一刻,他才回想起,那天在酒店,她说的不是“不介意”,而是——“只是过去”。

当晚的画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孩子躲闪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那样不寻常的撒娇和求欢。

然后是她无数次突然的哭泣和眼泪。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苦涩的痕迹压在嘴角。

自己真是昏了,才会只听到想听的,只看到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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