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
望着她，眼神复杂：是啊，很严重。
多严重？
我说过了，我不是一个容易停下来的
。
又是这句话。
她轻哼一声，您坚持吗？
是的，我坚持。他答，很严肃的语气。
苏然叹了
气，无奈问：那我要考虑多久？考虑期间还能跟您做吗？
龚晏承眉
微蹙：只是想做吗？
苏然看着他，眉眼渐渐弯成一条线。
嘿嘿......还想接吻、想抱抱，想跟您黏在一起，想很多很多，想把您变成我的......
语气很娇嗔，又重复道：全部......唔，全部！
说着又想凑过去亲他，却被他捏住两颊，只能呜呜地抗议。
龚晏承抿唇，刚才的温柔不见了。
声音压得很低，“可以做。”
苏然刚想笑，又听他说，“但是得按我的来。”
说着把她从腿上放下，起身牵住她，“我们先回家。”
（二十八）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龚晏承牵着苏然，穿过偏厅，径直往外走。
他没打算跟打招呼。
这种场合，中途告辞只会招致无尽的挽留，不如直接离开，
净利落。
远远地，他看见龚晏娅，微微点，下
一抬指了指外面。
龚晏娅心领神会，哥哥不
热闹，她早已习惯。
她的位置看不清苏然的脸，只能看到
孩子纤秀的身影，以及与哥哥十指相扣的手，这让她有些意外。
印象中，哥哥二十岁起便“友”不断，每段关系维系一两年。直到叁十岁，这种
况才渐渐消停。
她与二哥是孪生兄妹，感自然更近。相较之下，龚晏承
疏离、端方冷肃，明明只比他们大四岁，却总给一种长辈般的距离感。直至她成立娱乐公司的提案在董事会受阻，哥哥私出资相助，两关系才有所改善。
哥哥独立很早，多年前就凭实力成为龚氏除爷爷之外的第二个话事。董事会那些老古板对他几乎言听计从，就连他偶有出格之举，也因其投资战绩而格外宽容。
龚晏娅谙察言观色之道，哥哥投资她之后，更是知道谁才是“衣食父母”，
抱大腿抱得非常积极。为了投其所好，甚至安排过公司艺接近哥哥。但他的喜好难测，最终只有邹奕衫一成功。那已经是她从众多艺中千挑万选，本想自己收下的一个。
哥哥身边，她或多或少见过。论姿色、身材甚至格，她敢说，邹奕衫都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不然她也不至于看上。
可再好，也逃不过到点走的结局。
大哥不近到近乎机器。这一点，她与晏西早有共识。
对男关系，他也像在规划一项事业，如何相处、何时结束，连床上那点事，都有条条框框。
她劝说邹奕衫去时，说的是做。但后来她与哥哥分开，邹奕衫伤心到茶饭不思，几近崩溃。龚晏娅自觉坑了家，为着内疚去开解，才知道，肯定是算不上的。
哥哥在床笫间已谈不上温存，床下更是礼貌疏离。偏偏他身边总是后知后觉，待到泥足陷，已经该离开了。
龚晏承倒非刻意，只是习惯如此。
所有条件一开始便清楚明晰，但们总有自以为特别的劣根，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更何况，他这样温和待、克制礼貌，好似把当作最珍惜的那一个对待。
只是，瘾者游刃有余的温和，如何称得上特殊？
龚晏娅看了一眼哥哥与孩子紧握的手，想到邹奕衫这些年的辗转纠结，默默叹了气，随即收回思绪，重新投
场间的社
。
**
车厢内一片寂静。
隔板升起后，只余下空调细微的嗡鸣。
龚晏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今晚他喝了不少酒，又被反复撩拨，加上一些难以名状的绪，压抑的欲望已
近临界点。
这种状态其实不太适合做。
按他以往经验，独自待着任其平息才是上策。因为失控和发疯的感觉并不好。
生大半时光都在耗费
力让自己不要失控。控制自己、控制欲望，控制一切，几乎成为一种本能。如今，却甘心一脚踏进明知绝对会沦陷的沼泽。
不想进展太快，将吓走，为约束自己，设置了许多条条框框。可她不过叁言两语，就轻易打
，他连一秒的挣扎都没有，就完全放弃了抵抗。
实在是越活越回去。
但终究不想在车上就做出失礼的事，因此特意让孩子坐在后排最内侧，自己则坐在另一侧靠近门的位置。
今天这辆车很宽敞，两因此隔着可观的距离。但孩子身上那
清淡的甜香仍若隐若现，让他感到一丝燥意。是以始终保持沉默，努力平复。
车窗外的街灯一盏接一盏地划过，在狭小的空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然蜷缩在角落，悄悄打量着龚晏承。
他静静端坐，双腿迭，手搭在膝上。姿态端方中透着一丝倦意。
daddy感很重，勾得不得了。
越看越觉得心痒，但离开酒店房间那一刻，隐约觉察出的一点异样，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苏然有些焦虑地蹙眉。
说是要做，但此刻全然不是那种氛围。
她本以为在车上就会发生些什么，但他一上车就松开手，沉默不语，仿佛刚才只是玩笑。尤其是离开前他和那位伴短暂的眼神汇，她都看在眼里。
理智告诉她不会有什么，可是……可是！
她的手指在膝上不安地摩挲，发出细碎的声响。目光在窗外与身旁的男之间徘徊不定。
来回几次之后，龚晏承终于察觉她的异样，睁开眼睛，偏看她。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张开手臂。
苏然几乎是立刻就靠了过去。
龚晏承自然地搂住她，略略抬高她的身子，看着她温声问：“怎么了？一直动来动去。”
她支支吾吾半天，手指揪着他的衣领，只发出些含糊的音节。
龚晏承被她挠得痒，按住她的手，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嗯？”
温度似乎在慢慢上升。
苏然闭了闭眼，终于开，“她是谁啊？”
“谁？”
“别装蒜！”她揪紧他已经皱的领，声音里带着一点委屈。
龚晏承仍在酒意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短暂的沉默让苏然不由得有些慌。
心里开始犯怵，猜错了？真是有关系？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她挣扎着要去开车门。
立即被他按住，
上挨了一记，“小东西，安分点。”他掐住她的下，看着她泛红的眼角，眉微蹙，“好好说话，怎么了？”
她不不愿，哼哼唧唧，“我知道这样很不懂事，但是……今天…你那位伴，你们看起来很熟。”
噢……是在说晏娅。
他笑了笑，收紧手臂，捏她的脸，“那是我妹妹，亲生的妹妹。龚晏娅。”说着低亲了亲她的鼻尖，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还有，没觉得不懂事，很乖。”
？
龚晏承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眼神有些。手指轻轻搭在她的下颌，似有若无地滑动。似乎在斟酌。
片刻后，他低缓开：“要不要亲一会儿？”
“啊？”苏然还沉浸在震惊与尴尬之中，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下意识点。
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凑近她。
“张嘴。”
他想尽量温和，但意识好像不受控制。轻柔的吻很快变得，不多一会儿就将抱到了腿上，圈在怀里亲，舌也伸了进去。直到她喘息急促才稍稍松开，轻声问：“湿了没有？”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果然又吐出一包水，黏答答地糊在内裤上。已经湿得不行了。
她忍不住并拢双腿，夹了两下。细微的动作立刻传递到他身上。
龚晏承低笑了一声，“来，我看看。”
将她转了个方向，背对着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地命令，“腿张开。”
苏然看了看前排，迟疑不决。
“乖，张开。”宽大温热的手掌已经探她双腿之间。
车内突然响起舒缓的音乐，音量很大，好似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并拢手指在她露出的裆部摸了摸，很快找到小豆豆的位置。
将指腹压在上面，缓缓地揉，湿润的痕迹很快洇开一片，整片布料都黏糊糊地扒在孩子
阜上。
她小声哼哼，意识到在车上，又咬住嘴唇想忍，腿也忍不住想夹拢。
立即被他按住大腿，就着那片湿润的痕迹扇了一掌，不算重的力道，趣意味更多。
苏然立马爽得腿抖。
龚晏承咬住她的耳廓，“再分开点。”
她呜了一声，忍耐着将腿分得更开，脸颊开始泛红。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握住大腿内侧缓而重地揉。他掌心的温度很高，好像要把那一片皮肤融化了。
“真乖。”龚晏承含住耳尖吮了一，呼吸有些不稳，“想我摸你吗？”
“想……”苏然在他怀里哆嗦着，几乎是用气音回答。
他轻笑一声，掌心轻轻揉了揉鼓起的
粒，手指缓缓下滑，隔着内裤按在她已然湿润的
。
她的呼吸瞬间急促，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手掌贴近。车厢内的音乐掩盖了她细碎的喘息，可前方就是司机，这种处境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感觉到她的回应，龚晏承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另一只手隔着衣襟包住一侧柔软，缓缓揉捏。
他手掌宽厚而有力，仿佛一座沙漏，从掌心中流落下的
被轻轻收紧，直至那个小小的尖端落在指间，他轻轻夹住，不疾不徐地搓弄，耐心好得出奇。
“啊……不，不要……”她禁不住扭动，声音中带着一丝隐忍的恳求，下体却本能地往他手上贴。
“不要？”他微微俯身，捏住她的下，声音里含着一点沙哑的笑意，“到底是不要，还是要？”
“回答我。”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要。”孩子小声哼哼着回答。
“要什么？”他压在蒂上的手指又开始缓缓动起来。
“要……爸爸。”她小声呜咽。
龚晏承的呼吸明显加重，停下动作，将她的腰扶直，“把内裤拨到一边。”他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看看有多湿。”
苏然被他激得身体一抖，又怕又兴奋，“daddy，你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说了，要按我的来？”
说着，就引着她的手按在那片湿润的布料上，“快点，还是…你想在车上挨
？”
苏然被撩拨得几乎崩溃，心里酥麻一片，身体更是软成了一滩水。终于意识到，自己先前那点勾引，在他面前根本是小儿科。
她颤抖着拨开布料，刚露出湿润的，他的手指便直接压了上去，在处打着圈，声音低沉地夸赞：“这么乖，值得奖励。”
他掰过她的下，低和她接吻，手指缓缓
了进去。
苏然猛地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想咬唇，想要抑制那从腹底涌上的快感。
龚晏承稍稍退开，将另一手的指尖抵到她唇边，“别咬。”
他的手指温柔地在她唇齿间搅动，轻轻夹住她的小舌把玩。
她被堵住嘴，无法出声，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津
顺着嘴角流下。
身下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快感一波波涌来。
“唔……唔……”她无助地摇，想要躲开，却被他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他低在她耳边轻声哄道：“别忍着。”话音未落，手指就加快了速度，带着掌控的力道，让她一步步近极限。
她的身子越绷越紧，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身体猛然一震，眼前一片空白。
高
的余韵中，孩子瘫软在龚晏承怀里，胸剧烈起伏。他从内抽出手指，伸到她中搅弄。
“乖，都吞下去。”他哑声道。
苏然虽然昏昏沉沉，但还是不能接受，嫌弃地吐出手指，偏开了。
“小东西……”他低叹着笑了一声，捏住她的下颌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把手指舔净，又强势地凑过去亲她。
好一会儿，才将放开，抽出纸巾替她拭去嘴角的津，又替她整理好衣物。
剩下的车程，苏然都依偎在龚晏承怀里微微发抖，时不时发出细小的喘息。
龚晏承一手揽着她的腰，缓缓地揉按，直揉得那处不断收缩，那种余韵随着他的抚触久久不散。
下车时，苏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龚晏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电梯走去。
孩子埋在他颈间，伸出舌尖细细地舔。
眼看着要到家，她又行了 (＾▽＾) 。
身体里残留的兴奋悄然复苏，心跳也越来越快，已经预感到今天跟之前都不太一样。她难掩激动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龚晏承低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轻轻拍了下她的，感觉一温热的体淋到了手掌上。
他“啧”了一声，“夹紧了，”低笑着命令道，“别流到地上。”
她呜咽着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蜜的流淌。
一进门，就被男按在玄关的墙上亲。她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边挨亲，边小声啜泣：“对不起，爸爸……我没夹住……”
顿了顿，又抽抽噎噎地说：“您要我了吗？像您描述的那样。”
勾引的意思很明显。
龚晏承笑了，邪气得要命。
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眼神暗沉得像是要把她吞下去，眼尾也有些红。
“会的，先去洗澡。”
（二十九）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
河西路是t城的富区，稀疏的别墅群安静散落在这里，隐私极好。
龚晏承基本每晚回来，但他孤身一，极少在这里用餐——那样孤寂感会过于沉重，显得可怜。
佣们通常只在白天来收拾整理，晚间便离开，不会住在这里。
苏然上次过来和离去，都是在白天。她以为这房子里总是有。
迷
中回过神后，她才开始担心方才在玄关的举动被看到，红着脸东看细看。然后才被告知，只有他一个。
不知为何，小时候独自在家的记忆突然涌现，那些父母或许各自在外搂着别的年轻孩子的时光……
那种可怜的感觉轻易就与眼前产生联结。
她用的是龚晏承主卧的浴室，在里面磨蹭了很久。从淋浴间出来时，皮肤被热水蒸得通红，车上被他揉出的痕迹几乎都快隐匿不见。
她裹着一张浴巾，身上还带着清新的水汽，站在盥洗台前吹发。
浴巾上端妥帖地包住胸部，拱起小小的弧度，显得格外可。下摆堪堪遮住，稍稍倾斜便会露出被扇红的痕迹，让本来纯真的孩子透出几分
和妩媚。
苏然这会儿是光脚踩在地上，小腿上未的水珠顺着皮肤缓缓下滑。
龚晏承擦着发从客卧过来时，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却仿佛被欲望浸透了，映出靡的光影。
他将毛巾搭在架子上，走到孩子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我帮你。”
声音很轻，却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穿过湿润的发丝，偶尔不经意碰到后颈的肌肤，引起她微微的战栗。
察觉到她的反应，龚晏承透过镜子望着她笑，手掌稍稍用力按住她的肩，“别动。”
苏然僵立在原地，透过雾气朦胧的镜面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已经了。”
手指轻轻拨开她的长发，露出白皙的后颈。
从镜中看她一眼，俯身在那片肌肤上印下一个吻，温柔而郑重。
苏然轻轻颤抖，垂下睫毛不敢再看镜中的画面。
他的手掌滑到她肩，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呼吸不稳。
温热的唇瓣仍停留在那片肌肤上，舌尖轻轻舔舐，随后是浅浅的吮吸。
良久，龚晏承抬起，手臂环过她胸前，捏住她的下。在镜中四目相对时，手掌缓缓下滑至她的脖颈，试探着收紧，没用什么力。
苏然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他这样刻意放缓的节奏，反而比直接大刀阔斧地来更令难耐。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有什么在等着。
感觉到她在发抖，龚晏承用下轻蹭她的发顶，“别怕。”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对自己，托住她的胯骨将抱上盥洗台。低寻到她的唇，轻轻含住，温柔地和她接吻。
手掌顺着胯骨下滑，分开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孩子未着寸缕的下身完全贴在睡裤下半硬的器上。只是贴在一起，没有任何动作。
亲着亲着，苏然感觉自己被托着部抱起。没走几步，唇舌分开。她被轻放在床，后背紧贴靠垫。
龚晏承半跪在她身前，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它们迭压在她胸前。
“抱好，”他低声命令，“不能松开。”
她点点，乖顺地用双手环住大腿。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腿根已经开始微微发颤，刚刚洗净的小缝又在往外渗水。
“今天会一直用这个姿势，”龚晏承用手指按了按，“没有我的允许，手不能松开，腿也不能合拢。”
他用很温和的语气说这些话，却比冷着声音下达命令更让身体发酸。
苏然能感觉温热的体正在缓缓流出，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
“如果……如果松开了会怎么样？”她声音发颤地问。
“如果松开了，”龚晏承抬眼看了她一下，弯了弯唇，随后垂下眼帘，手指继续拨弄着两片唇，“今天说的一切，就都不作数了。”
苏然愣住了，喉咙发紧。想到之前两次的强度，自己恐怕很难做到。
她动了一下，下意识想退缩，“我不要……”
“已经开始了。”顶传来他平静的声音，“你想清楚。”
她立刻停住动作，不敢松手。嘴微微撅起，要哭不哭的样子。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有一点笑意，看着却没什么温度，“要我继续吗？”
她哼了一声，偏开，气鼓鼓地，“要……”
他点点，却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她。
跟之前都不同。
仿佛在用视线和她接吻，却不碰她任何地方，只用手指若即若离地逗弄。
没有温存，也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流。
苏然被快感和渴望得崩溃，却还要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动。
后脑勺抵在靠垫上晃来晃去，腿也发着抖。
“别动。”龚晏承低声命令道。
话音未落，他便加快了手上动作，但依然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节奏。
苏然紧咬着下唇忍耐，下身却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好孩，别动。”龚晏承低声说，“手指要滑出来了。”
他说着便放缓了节奏，只用指尖在处画圈，时不时地浅浅戳刺。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触碰反而让快感更强烈。
先前那两次高的作用开始显现。
涌的感觉来得又急又猛，苏然尖叫出声：
啊……不…不行了…爸爸，把我绑…绑起来好不好，抱不住了。
一边，一边捏紧自己，指节泛白，试图和脑中的快感对抗。
她神志不清地往下滑，翕张着剧烈收缩，腰腹和大腿根都在痉挛。
即使在这种状态下，仍死死地抱紧双腿。
在极致的快感里保留理智是很难的事。
身体本能与理智角力，每一秒都在崩溃的边缘。
龚晏承很清楚这一点。
可正是这种拉锯的过程让沉醉。
将身体、心灵乃至意志完全付另一个，为了对方哪怕微不足道的需要，也要近乎献祭般地拼尽全力，抵抗甚至突那些无法想象的极限。
比起体的快感，这种掌控甚至是占有对方每一丝神志的感觉更令战栗。
他垂眼看着孩子。
她已经完全滑到了床面上，浴巾早已在挣扎间完全散开。
双腿大开着，心露在外面，汨汨地淌着水。
胸脯因为剧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脸颊已经被眼泪和汗水沾湿，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脆弱到了极点。
可怜到了极点。
龚晏承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微微摆正，朝着自己。扶着
轻轻拍打几下，缓缓了进去。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动，缓而重。
孩子被他顶得上下起伏，好像水面的浮舟，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呻吟。
她感觉体内粗
而直白的快感仿佛侵了血脉，不受控地窜往四肢百骸。
肩胛骨忍不住往内缩，大腿根细细地颤，却还要忍住那种想要夹紧和扑上去抱他的冲动。
龚晏承看她一副濒临崩溃，却还是艰难地忍住，抱着双腿，手指用力到几乎陷那片软的模样，快感强烈到无以复加。
心脏突突地快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
他忍不住加大了弄的力道，手掌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往上撞。
猛烈的顶弄让她尖叫出声，开始胡言语地求饶。
龚晏承停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低哑着问：“想要我摸你吗？”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带着哭腔，“想……”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他低笑着鼓励，像哄小孩子那样，却吝啬给她哪怕一点抚触。
器又开始动。
他盯着她的表，一下下往里顶，很重的力道，每一次都整根没，再几乎完全抽出。
苏然努力维持着姿势，不被抚的感觉让她有些难耐，小却越发湿润。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心跳、喘息和器相接时发出的拍打声。
很快，苏然又开始抖着腰腹痉挛，眼神渐渐失焦。
又高了。
龚晏承捏了捏她的脸颊，好心提醒，“别松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腿上已经被自己捏出了青紫的痕迹。
龚晏承注意到了，从她体内撤出，器水光淋漓地上翘着，俯身含住那片皮肤舔。
单是这一点接触，就让苏然再次吹出来一水，全弄到他脸上。
龚晏承吮了那里一，低笑着起身，随意地擦了擦脸，“小家伙……故意的吧。”
他唇边的笑意始终未散，看起来心很好。
抬手揩了揩她眼角的泪水，终于满意地放过她。
他用了点力将苏然因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而僵硬的双手掰开，将她发抖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小可怜……夹紧……”
正面将她圈怀里，大面积的皮肤接触，贴着。
本就兴奋的感官被不断放大，让觉得。
而后开始以一种温吞的节奏。
整个都压在她身上，身体的重量让器得格外。
但经过刚刚的不被抚，苏然很喜欢现在这样，心要化了，里的软感觉也要化了。
终于落怀抱，被紧紧裹住。她忍不住小声抽泣，手指在他背后收紧，指尖陷他的皮，
怎么了？宝宝，怎么哭得这么可怜？龚晏承放缓动作，低去看她的脸。
呜……呜呜…抱，抱抱我……她带着哭腔恳求。
不是正在抱着你吗？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下身却突然加快了速度。
她呜咽着，双腿夹紧他的腰，小也跟着收缩。龚晏承被她夹得闷哼一声，突然撑起上身，大手托住她的后背，翻了个身。
上位的姿势，仍然将她完全圈在怀里，用力往上顶。
这种紧贴在一起的动作不太好发力，但因孩子的重量，会进得足够。
她还在哭。
“宝宝，刚刚得好漂亮，再一次好不好？”他亲她的侧脸、耳朵，低声哄道。
说着便伸手下去摸两的合处，然后缓缓往上，到鼓起的粒，轻柔地拨弄。
“呜……嗯……”
小果然吃得更紧，“就是这样，”他亲了亲她汗湿的脸，额抵着她的，“上次就是这样……把爸爸夹
了。”
他呻吟着低叹道：“和着……一起出来……很漂亮。”
（三十）为什么结扎
“您为什么结扎啊？”
听到这个问题时，龚晏承愣了一下。
他没想过苏然会问这个问题。
在最要紧的时刻，不允许他内，并且问得很执着。
此刻那些
好像被他搅成了豆腐碎，紧紧裹着器吸。
他爽得皮发麻，忍得很辛苦，额角青筋直跳，感觉随时会出来。
但是她不同意。
这些年，龚晏承很难说自己有什么特别的癖。
光是欲望本身，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盖过一切，而那种不满足又始终如影随形。
似乎没有什么能让它短暂地被填满。
但自从她出现，那些隐秘的欲望就好像新生的枝桠，在一道道欲望之墙上攀爬，生长出各种暗的渴求。
原本无所谓的那些事，现在全都想对她做。
上一次只是意外，或者说巧合。
而这一次，他开始感到庆幸。
庆幸自己在多年之前做出的那个决定，以及这么多年在健康和卫生上的注重，所以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做这种事。
但现在她不允许。
龚晏承蹙着眉，想往外撤，准备先回答她的问题。
刚退出一点点，孩子便挺着腰吃进去，“别走。”她刚才叫了很久，声音已经有些哑。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得闷哼一声，的欲望更强烈，用力捏她的部，没忍住扇了一掌，低声斥责，“别动了。”
孩子不理会，扭着
继续吞吃，同时问道：“是为了方便像这样进来吗？”
她没有去描述那个客体对象，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龚晏承呼出一气，显得极为难受。
孩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还带着湿润的红，但目光却格外清明执着，像是非要问个明白。
他只好耐心解释：“不是，不是为了这种事，我没有这种习惯。”
声音已经有些颤抖，显然快到极限：“只有你，只想在你里面，好不好？”
甚至隐隐有了一丝央求的意味：“让我，好不好？”
苏然被他的话弄得忍不住道收缩、夹紧。
龚晏承被她得溢出一丝低吟，嘴唇去蹭她，亲她，乞求的意味很浓，“好不好？”
“不行。”简直是个小恶魔，既不允许，也不允许出去。还在动。
他按住她的胯骨，制止她的动作，“好孩子，别再……要了……”
他闭着眼低低地呻吟，还在忍。握住她的手也在抖，青筋鼓起，看起来很感。
苏然没再动，凑上去舔他的喉结，“那是为什么？”
龚晏承睁开眼睛，目光有些。快感还很强烈，但思绪已经开始飘远。
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时间过得太久，他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当时的想法。
二十二岁？或者是二十三岁？大概是那个时候吧。绝大部分男都不会去做结扎的年纪。
太年轻，但已经笃定这世上有很多他不想要的东西。
比如，孩子，或者后代。总之就是这样的称呼。伴随这些词出现的，是父母这样的词。
陌生的，带给他噩梦的词。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孩子，“你很介意？”
“介意什么？结扎？还是结扎的原因？”她很敏锐，也很坚定，从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龚晏承盯着她，叹了气，“因为不想要孩子。”
片刻后，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问：“现在呢？”
苏然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心跳得很快，凑上去更紧地贴到他怀里，“不知道…”
亲了亲他的嘴，“没想过这种问题，离我好远。”
她顿了顿，又说：“应该不介意吧，毕竟……”声音变得有些小，“毕竟，我之前都没想过能跟做这种生孩子的事。”
想到自己的用词，她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有点哑，但还是带着那种清甜的味道。
“笑什么？”龚晏承低看着她。
她摇了摇，“觉得‘生孩子的事’这个形容有点妙。”
他不理解孩子奇怪的脑回路。身体已经平静下来，将她推开些许，用了点力抽出器。
他还硬着，刮过时磨得苏然轻哼出声。
她抓住他的手臂，表有点无措，“您生气了吗？现在继续好不好？可以进来。”
龚晏承揉了揉她的发顶，“没有……没生气。你随时可以拒绝我。”
“但是……”她垂眼看了看他下身。
他笑着说：“来，让我抱抱你。”
苏然这会儿听话了，顺从地靠过去，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好似顺着耳廓进了身体，和她的联结在一起。
她感觉有一点气短，心脏膨得很满。
然后，听到他问：“为什么之前没想过能跟做生孩子的事？”
苏然眨了眨眼睛，没吱声。
又听到他说：“我记得，一开始你很主动。”
（三十一）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苏然断断续续地讲了很多。时间线混而零碎。
如何撞见父母的婚外，如何发现母亲与年轻的男孩约会，如何撞见父亲与年轻孩的边缘行为。如何自慰，如何呕吐。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几乎是全部，但只是她12岁来初之前所理解的全部。
在那之后，她开始有了模糊的欲，对很多事变得更敏感，也因此知道了更多。
龚晏承凝视着她。眼前的孩子在错误的时间，将与错误的事产生了联结。
这让他心中泛起微妙的不悦，却又因此感到一难以抑制的冲动。
他闭眼勾了勾唇，嘲笑自己的卑劣与变态。
接下来要做的事大概跟畜生没什么区别。
好像直到今天，他才发现他对自己的认知错得多么离谱。自诩是个文明的、道德感高的，所以这么多年始终不肯放任自己。
可原来，越过那条线，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孩子，叫我爸爸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龚晏承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力量在耳边响起。
苏然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眼神有些迷茫。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含着我的器，一直叫爸爸的时候……”
她忍不住咬唇。这话的意思很明确。身体先于意识有了反应，小开始不断缩紧。
好像耳朵与器官的联结回路比与大脑之间的还短。
她呜咽着，可怜兮兮，想把腿夹拢。
男宽大的手掌按住她的大腿，分开，分别搭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用胳膊压住。
淌着水的小完全露在空气里。那里已经闭拢成一条缝，完全看不出被开的痕迹。只有边缘那些湿哒哒、黏糊糊，微微泛白的沫状痕迹，显露出先前事的激烈。
在想什么？
这是苏然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叫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心理上获得了快慰。心脏会收紧，耳朵会发烫，然后，感到很爽。
但是，为什么？
男笑着开，声音有些哑，低低地诱哄：“好孩子，是在想你真正的父亲？”唇瓣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低到近乎没有，却更显出内容的罪恶，“还是母亲？”
“没…没有……”她带着哭腔否认，慌地摇，“想的就是你……呜呜，是你……”
他低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摩挲她的颈侧。然后开始说一些危险的假设。
“我的年纪，确实可以当你的父亲。16岁时，我还没结扎，那时候欲已经变得有些强，可能跟睡了一次……”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在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事过程中谈及他，不存在的往事，只是为了更的掠夺。
他缓缓补上话的后半截，“或许就那么一次，就能把你生出来了。”
“我的小儿……”他低声喃喃，抱起她，以一种父亲抱着幼的姿势，双腿大开着搭在他的双臂上，往衣帽间走。
一整面墙的落地柜，镜面的柜门。
苏然开始挣扎。
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腿心完全露出来，水随着她的收缩不断往下滴，实在是过于。
偏偏随着画面的刺激，她的反应还在变得更加剧烈。手软脚软，三两下便被压制。
龚晏承随意从衣柜里抽出一件宽大的睡袍，铺在地毯上，就着现在的姿势坐下，重新将孩子面朝镜面、双腿大开地按在怀里。
他的手指缓缓往下，脸颊贴着她，透过镜面与她对视，“如果我是你的父亲，就会这样教你……”握着她的手往下，“教你这里该怎么碰，怎样会舒服。”
“作为父亲，我会从小教儿认识自己的身体。”他带着她的手指在充血的花核上打转，“告诉你，这里会让孩子舒服。”
“唔……”苏然呜咽了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下身的水潺潺地流，黏连在两片红滟滟的唇上，将下的睡袍也洇出了印子。
龚晏承紧紧抱住她。他能感觉到，她更兴奋了。
“别哭，”他轻轻吻她的额，用手指拈了拈细缝处，拿到她面前给她看，“好孩子，告诉爸爸，当时有这么湿吗？”
苏然羞耻得说不出话，偏把脸埋到他颈窝里，细微地喘。
龚晏承握住她的下，将她从颈侧拉出，随后移至两颊，轻轻捏住。微微捏出一点凹陷，她的舌尖因此被迫露出，方便男低含住。
他捏住脸颊的那只手臂就压在她胸前，偶尔会碰到她一侧的尖。
她觉得很痒，总想向后躲。但身后就是男的身体，越往后靠，抵在尖那根又热又烫的东西又危险地压到后，仿佛随时会进去。
龚晏承做得忘时会把她那里揉得湿漉漉的，说些很放
的话，说想把她所有地方都一遍。
苏然总觉得那是他的心里话，有些害怕他真的进去。
那根东西很危险，这是一种身体记忆。于是她又忍不住往前躲。
孩子就这样不断前后起伏，男器前端偶尔被她蹭到，舒服得直叹息。
龚晏承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掌包住阜轻轻揉捏。孩子小腹不断起伏，明显是器官在因为舒服而反复收缩。
男一手握拳，微微用力压在她小腹处，另一只手将褶皱剥开，露出里面的芽，手指打着圈按动。
随着孩的轻哼声加重，拨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孩溢出一丝尖叫，快要到达顶点时，男却突然停下手中动作，等她缓过那2秒，微微用力对着蒂扇了一掌。
孩子哭出了声，下身流出小小的水，但身体并没得到满足。
她整个都在剧烈起伏，想要的感觉很强烈，刚才就差一点点。
忍不住在龚晏承侧脸不断地蹭，甚至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皮肤，男偏躲开，转而用嘴去承接她的吻，含糊地说：“还不可以。”
只是接吻。
等她的喘息平复，他才松开她，迫使她望向镜子，两指并拢进去。
镜子里映出孩子红的脸和被玩弄的下体。每当她想躲，他就掐住她的腰，迫使她直视镜中靡的画面。
手指抽得直白而从容，目的很明确。
龚晏承不放过她的每一个反应。
变态、畜生，或者之类的词，也无所谓了。
因为，他真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从不想要孩子，现在依然不想。
但是此刻，他却无比希望自己真的带来她的降生。
如果16岁的他真的在某个荷尔蒙泛滥的夜晚，让某个怀上了她...
这样她就会流着他的血，带着他的基因，完完全全属于他。
然后他们相遇，像现在这样缠。
既是血亲，又是。
这样畸形而完满的关系，或许才能填补他心底那个永远无法愈合的空
。
他在试图构建更加错误的联结，将自己与父亲的形象重迭在一起，并且要她为这样的他高，要她在背德的快感中彻底沦陷。
很变态。
但那种侵占带来的灵魂的愉悦，简直无与伦比。
他想，无论是否在床上，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这个称呼背后有别的影子。
“叫爸爸。”龚晏承突然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指节被小紧紧吸住，“看来这里已经学会讨好父亲了。”
苏然呜咽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抽的速度更快，一直往上抠挖那块软，“乖乖，就这样，让爸爸看着。”
“啊……哈，不行…”快感来到临界点，她尖叫出声，已经准备迎接风雨，手指却又慢了下来。
“不叫我吗？宝宝。”他贴着她的脸颊，手指缓缓地，另一只手按到她的蒂上，没有动。
孩子剧烈喘息着，蹭他的脖子，难耐到极点。
“呜呜……”好想要，连着两次错过了，哭得很可怜，“呜……爸，爸爸……”
她啜泣着，声音细若蚊呐。
“嗯？”龚晏承低低应了一声。
“爸爸……”她含住他脖子上的皮肤，用力地吮，模模糊糊地呻吟，喊他：“爸爸，一。”
“爸爸是谁？”他用下颌蹭了蹭她的额，低哑着问。
“baren……是baren，爸爸……”苏然带着哭腔回答。
几乎是她开的同时，男的手指在两个地方同时发力，动了起来。
用近乎残忍的手法，去对待她马上濒临高的下体。
“呃啊……啊……”
在孩子短促而断续的尖叫中，一水了出来，像高压水枪那样打向了镜面，滋出明亮的声响。
苏然浑身抽搐，连羞耻都完全忘记。
龚晏承抱着她，让她缓了很久。
高过后的余韵来得很慢，比平时要久。他的手指还在她体内，能感受到内壁一阵一阵的收缩。
等她完全平静下来，他才抽出手指，捧起她的脸。
看看镜子。他说。
苏然艰难地睁开眼，看到镜面上溅状的水痕正在缓缓下淌。那是她刚才出来的东西。
羞耻感姗姗来迟，她立刻闭上眼，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龚晏承轻笑，抱着她站起来，走向浴室。
他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调试水温。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苏然舒服得轻哼。
我去拿毛巾。他说。
嗯。她点点，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水流。
龚晏承回到衣帽间，望着那面镜子发了会儿呆。
他伸手摸了摸上面已经半的水痕。这是第一次，孩子得这么激烈。
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他拿毛巾回来时，苏然正坐在浴缸里发呆。
看到他进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龚晏承在她身后坐下。
舒服吗？他问。
嗯。她点，往后靠在他胸前。
“感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
苏然摇了摇。她爽得一塌糊涂，没有吐，也没有想吐。
明明是应该吐的况，但她好像只感到兴奋。
她微微偏埋进他怀里，亲他的脖子，偶尔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舔，低低地哼，叫他：“爸爸，爸爸……”
这样的称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龚晏承被她逗得轻笑，抬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稍微推开些，目光邃，带着些笑意：“别叫了，小东西。”
苏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紧接着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软，“您要进来吗？”
他低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摇，“现在不用，先把你洗净。”
他拿起花洒给她冲洗，水流冲刷过她的肩膀、手臂，最后到达双腿之间。
那里还有些敏感，被水流冲击时她忍不住轻颤。
龚晏承的手掌安抚般抚过她的小腹，不舒服吗？
她摇摇，有点痒。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从脖子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动作轻柔而细致。
苏然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舒服得低哼，仿佛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