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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脱】(11-22)(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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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2-14

(十一)happy hours

happy hours是t城有名的销金窟。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只是它最基本的外部装饰。内里沟壑纵横,玩法颇多。有钱的来这里,没钱的也来这里。

自16岁来到t城,苏然就知道这个地方。但因为年龄限制,她成年后才得以踏。一晚的消费就让她跃升为这里的高级vip。

她习惯独自过来,生那天和朋友一起出现只是意外。

小姑娘年轻漂亮,出手阔绰,还没有奇奇怪怪的癖好,实在很难不招喜欢。以至于会所一些熟悉她的男公关在摸清她过来这里的时间规律后,甚至提前许久预留时间,只为接待她。

只是她“玩”的东西来来去去无非都是那些,反而让他们觉得可惜。

——点几个男,让他们尝试亲自己,在自己面前慢慢脱光。但就这么两件事,也从未成功进行到最后过。

再次踏进这个地方,虽说是巧合,但其实暗合苏然的心意。

她在mg的第一个项目成功结项,项目经理方妍组织了周庆功。安岑作为挂名项目负责,按传统并不需要参加,不知为何也跑来一起。

整组在郊外一个庄园包了场,吃喝玩乐,一应俱有。组内玩咖不少,到了晚上,都开始闹着续摊。浩浩一行又往happy hours奔,到这儿时已经凌晨,第二part却才刚刚开始。

苏然近来仍旧睡得不好,被吵得疼,独自从包的厅跑出来透气。走着走着就来了自己常年在订的包间,还悄摸点了几个

其实她早就应该来试试,自己的毛病到底有没有被“治”好。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借,始终没能迈出来这里的第一步。

开荤已是将近两个月前的事。

一切美好得仿佛梦境。初次的恐惧和痛,几乎完全被龚晏承的抚、亲吻、拥抱,还有始终关注的眼神,一一消解。被他薄软的嘴唇含住时,整个敏感到战栗,好似随时会化掉。

第一次结束时苏然就已经酸软不堪,被他搂着缓过来一点,就要下床去洗澡。结果龚晏承直接将她拉着按回去,拍拍她的脸颊,颇有些邪地说:“现在该我了。”

苏然脑子里的雷达当即就滴溜溜响了起来,有很不好的预感,尬笑着说:“这……说得跟您刚才没爽一样。”

龚晏承冷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双腿缓缓掰开,几乎呈一字的宽度,低低说:“很快你就知道我爽没爽了。”

他动作时唇边甚至还有一点笑意,仔细看去跟先前在床上温柔哄她的模样没什么不同。

明明一模一样。

但她就是隐隐感到……危险。

果然,男就着腿心的湿润直接就捣了进来。

上半场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放纵大半天的结果就是,苏然下面彻底肿得不能看,一碰就又酸又痛。浑身都是吻痕,通红。

龚晏承好不容易从家里翻出来两只药膏,准备开抹才发现早就过期了,只能放弃。处理伤势不成,反而没忍住含着孩子了一顿,让她又哆哆嗦嗦到了一次。要不是听见苏然肚子饿得咕咕叫,指不定又得进去。

孩子饿得厉害,只能抱着她去楼下简单找了点吃的。结果回来卧室,两个又滚到了床上。

而后又做了几次,断断续续直到到晚上。过程中龚晏承仍然不吝惜拥抱和亲吻,但动作上的凶狠跟反复的高频次抽跟先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衬得第一次简直和风细雨。

一时间,苏然觉得他好似有两面。

随后发生的一些事也进一步加了她的这种感觉。

由于实在被折腾得太惨,当晚她并未离开。

断续搅和了一整天,孩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龚晏承只能抱她去浴室清洗,简单喂了点吃的,就将放床上搂着一起休息。

原本是这样的。

结果后半夜不知怎么又黏黏糊糊亲到一起,哄着她从侧面了进去。孩子下面还肿着,他只敢轻轻进出,缓缓地磨,最后也没有释放,就这么被她含着。

直到后半夜被一通越洋电话惊醒,他才赶凌晨最早的一趟航班回了英国。

**

苏然看着眼前的几个男,长得确实颇有姿色。

老板很贼,让他看着找几个,就不同风格各弄来一个,不怕她不喜欢。而且其中一个廓较、眉眼锋利的,在光线模糊的环境下,看着竟有些神似龚晏承。

她手指轻轻一点,指向那个远看神似龚晏承的男,“你!叫什么?”

还未等对方回答,她又说:“算了,不重要。脱吧,脱慢点。”

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外套和裤子脱下,很快就只剩一条内裤。期间苏然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看。

待他准备将内裤也往下拉,将将看见一点蜷曲的毛发时,孩子突然开:“停……”

她低抚着心缓缓吸气,细细喘息着,片刻后才抬:“别脱了……就这样……”

一抬才发现,只穿内裤的男已经勃起了。

苏然太阳跳了跳,胃里翻搅更甚。但她不信邪,坚持道:“过来亲我。”

从善如流,缓缓走到她身前蹲下,勃起的茎存在感很强。他伸手尝试捏住孩子的下,见她没有拒绝的反应,便试探着倾身上前,去吻她的嘴唇。

“呃呕……”

苏然一直忍着,但还是在男距离她的嘴唇几厘米时忍不住呕吐的欲望,一把将他推开,冲出了包间。

的走廊光线很暗,影影绰绰的灯光投出适合这种环境的暧昧光影。

孩子扶着门框呕,一只手掌抚在胸缓解心的难受。

过了半晌,苏然终于缓过那阵强烈的反胃感。抬起,才发现对面站了个

跟里面那个只穿着条内裤的男很像。

就是龚晏承。

他指间夹着一支烧了小半截的烟,猩红的圆点在昏暗的环境里很显眼。神色在缭绕的烟雾中晦暗不明,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十二)害怕

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这一周来,他一直在马不停蹄地回复邮件、批复各种重要报告,处理累积的各项事务,总共没睡几个小时。但因为那场久违而酣畅淋漓的事,他仍然神良好。

那天,两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但事实上,龚晏承认为自己根本没怎么放开手脚做,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照顾她的感受。

只是小孩实在不耐,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他只在被她哭得失控,脑子被快感劫持时,才会提着孩子的胯骨,把住她仿佛一折就碎的腰,不用任何技巧,直直出地快速抽,像是打桩的机器,追逐那种纯粹动物化的快感。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搅弄,把甬道得不住出水,又抽出器,欣赏她痉挛水的样子,随后再次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但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孩子太可怜了,他忍不住心脏发疼,那种疼又催生出更恐怖的欲望。

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那种爽到皮发麻、指尖颤抖的快感令他心惊胆颤,害怕自己收不住就这么把死在床上。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下了床就六亲不认,是他一向的做派。

但那天做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格外好。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索就抱着一起睡。

结果半夜苏然一直哼哼唧唧,往他怀里蹭,腿也要往他身上搭。

都已经蹭他身上了,那个地方他下身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脑发昏就这么了进去。

到底才反应过来,身下的小朋友本就已经被自己弄得不成样子。但进去之后什么都不就出来,他当时做不到也不愿意。索就那么轻轻蹭着磨着,被她含了小半夜,直到凌晨接完电话抱着她又做了一次才撤出来。

**

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

对方已经上了年纪,却仍然热衷于一些奇怪的癖好。包间里叫来不少年轻孩子,有些看着甚至比苏然还小。好在对方也知道他近年的习惯,双方将一些关键问题谈妥后,就留副总冯景年在那里陪着,不介意他独自离开。

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包间门并未关严实,孩子说话的声音能够模糊听见一些。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又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讨喜。当下的心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他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心理站在这里,甚至天荒地点了一支烟。明明他对烟这种东西谈不上喜欢,只在极少数时候用来提神或缓解压力。

孩子在让亲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不似那天求他时那么绵软。

龚晏承脑海里首先浮现的,是她的嘴唇,被他含住反复吮吸咬弄之后、肿得红滟滟的唇瓣,微微张开一点缝隙。感又靡,让忍不住一亲再亲。

随后他才意识到有别也要去亲那里。

好在,孩子很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扶在门框那里呕,跟第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

发现龚晏承时,苏然怔了一下。她有一瞬的心虚,眼睛忍不住东瞟西瞟,不太敢往他的方向看。

缓过最心慌那两秒,又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没必要。于是颇有些刻意地露出笑容,声音甜得过分:“hi!真巧啊!”

龚晏承没有搭话,在原地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才步伐从容地靠近。

苏然第一反应是后退,但退了半步才想起背后就是自己的包间,他要是跟进来……后果不堪设想。又硬生生止住了步伐,停在原地。动作变化太快,差点摔倒。

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两的距离因此一下变得很近。

龚晏承垂眼看她,俯视的角度显得眼神格外高莫测。片刻后,他突然开,“你好像很怕我?”

苏然心一惊,表面上却装傻,尬笑着说:“啊?有吗?没有吧……”

龚晏承没说话,眼神仍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苏然自己心虚,继续找补:“我为什么要怕您啊?”

并未收回探察的目光,低声说:“对啊,为什么呢?”

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苏然见他似在思考,就想挣脱手臂离开,结果直接被压到墙上,下被宽大的手掌捏住。

龚晏承“啧”了一声,声音淡淡的,“跑什么?”

“没跑!”孩子狡辩道,忍不住想偏开,不想和他离这么近。但他手劲太大,怎么挣扎也没用。

龚晏承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嘴唇,思绪从怕不怕的问题上移开。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指腹从微红的唇瓣上轻轻抚过,视线始终停在上面,“刚才……亲过了吗?”

“啊?”苏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话题弄懵了。

“这里,”龚晏承用拇指压住孩子的下嘴唇,微微按出一点凹陷,继续问道,“被亲过了吗?刚才。”

低沉的声音辨不出绪。

“没……”

然后他就咬了上去。

是真的咬。

苏然很快感受到明显的痛意从唇上泛出,忍不住推拒挣扎。但她越挣扎,龚晏承齿间的力道就更大,不多一会儿,就有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叼住,苏然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双手抵在他胸不断想将推开,却只能被他更紧地压在墙上,仰着脖子挨亲。

等到男终于心满意足地退开,她的嘴唇都已经痛麻了。

苏然摸了摸嘴唇,开了好大一个子!!

她顿时觉得自己委屈又有理,气急败坏道:“你有病啊!!?”

(十三)咬的狗

昏暗的光影里,孩子被困在男高大宽阔的躯体围成的窄小空间里,背后的墙面让她退无可退,显得格外娇小软弱。

微微仰起的脸仍透着怒意,胸起伏明显。刚刚被亲过的嘴唇水润润的,呈现一种鲜艳软烂的红,被咬的伤还在持续往向外溢出血丝。

龚晏承向后退开一步,一边抬手抹了下自己的唇角,一边垂眼凝视她被咬的嘴唇。眉峰微微聚拢,锋利的眉眼因此展露出一丝柔和。

正准备抬手抚摸她唇上被咬伤的地方,就听到走廊尽传来的叫声。

“susan?”

下意识错开对视的目光。

苏然偏背向来的方向,用舌尖舔了舔唇上的伤,消除明显的血丝,才转过,“anson,是我,你怎么出来了?”

“看你一直不在,担心出事,就来找……”

anson温声解释,话音未落才发现一旁还站着龚晏承,“baren也在这?”

龚晏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脸上已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模样。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孩子的脸,朝向安岑颔首示意,“跟谈点事。”

安岑点了点,客套道:“真巧!我们刚好开项目庆功会,你要一起吗?”

苏然:……

龚晏承平静的目光自眼前两的面上扫过,“不了,我还有事,你们玩。”

……

苏然的心很复杂。然而,罪魁祸首已经离开了。而且她也担心同事们知道她偷偷溜出来点的事,赶紧拉着安岑往项目组包的场子走。

回去的路上,安岑突然问她:“你跟baren很熟?”

苏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露出困惑的表,“什么?”

安岑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跟baren好像很熟。”

苏然有些尴尬,“熟,也不熟……就那样。”

安岑若有所思地点点,突然提起下周一下午的例行汇报。

自gamp;f的项目进展不佳以来,每周一下午他们都需要向对方高层做现场汇报。苏然现阶段参与的实体工作不多,因此通常无需参加。

安岑仿佛职场知心大哥哥,给她建议:“你可以去现场看看,能更了解客户的真实需求,多旁听这类现场的汇报和质询对你的成长也有裨益。”

苏然手里杂事很多,本想拒绝。但安岑再三强调这种汇报多么多么能锻炼,坚持让她一起。

到了现场才知道,龚晏承也参加。

两边对接多次,双方工作员都已经非常熟悉。老板和高层们还没到,gamp;f的一名分析员见苏然脸上有伤,便随问道:“susan嘴角怎么了?”

苏然低看文件,平静地说:“被狗咬了。”

那名分析员有点震惊:“什么狗还咬……”

话没说完,就见龚晏承刚从门进来,正往正前方的位置坐。

剩下两个字却已经收不住,“嘴……啊……”

会议室内安静了一瞬,直到安岑主动起身上前与龚晏承和gamp;f一众高管打招呼,才逐渐打了平静。

mg这边的工作员都跟在安岑身后,去到龚晏承身边。

只有苏然一个坐在位子上,“认真”地看文件,显得非常突兀。

安岑回来时,皱着眉轻轻拍了一下苏然的肩,眼神瞧着却没有怪她的意思。

苏然撇了撇嘴,讨好地帮他拉开椅子,悄悄在只有两可见的角度做出请坐的动作。

待她自己坐好再抬时,恰好撞上龚晏承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不知道他盯着自己看了多久。

对视了一会儿,过了片刻,苏然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说:“那我们开始了。”

随后便移开目光,看向前方的投影屏幕。

苏然觉得,他这话可能有点故意,但她没有证据。

会议整体顺利,没什么波澜,好像龚晏承在整个会议进程中的语气和表

他在报告修改稿的基础上又提了一些实质问题,脸却没有之前同事们形容得那么臭。

会议持续了很久,结束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苏然便不准备再回公司,自顾自打了车准备回家。

刚上车微信就收到一条消息。

龚晏承:谈谈?

苏然坐在出租车后座,支着下发呆。纠结了半天,回了个:我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言下之意,没啥好谈的。

看对话框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但始终没有收到回复,这种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苏然心里顿时有点爽。

心里一高兴,还半道更换目的地,跑去商场逛了一圈,尝试了一直想吃的甜品。原本6点下班,折腾到晚上9点才到家。

结果刚到门,就发现那里站了个

她有点怕这个画面了……

——还是龚晏承。他靠着墙低垂着眉眼望向地面,姿态不似平时那么延展,透露出一丝疲惫。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自家门,他要是敢怎么样,她可以立马大叫。让邻居出来谴责他!

这么想着,苏然心里又有了很多底气。索当做压根没有这么个站在那儿,自顾自地准备开门进屋。

手刚搭上智能感应的门把手,就被拉住。

“我们谈谈。”男的声音很平静,平静中又带了一点柔和的诱哄意味。

“谈什么?”苏然白他一眼,脸上是工作中没有的娇气。一副罐子摔的模样。

低笑了一声,走上前去抚摸她的嘴角,“谈谈……你是怎么被狗咬的。”

“你……”

话音未落,唇瓣又被含住。这次,他吻得仍旧强势,不容拒绝,动作却很轻,舌尖抵住她被咬伤的地方轻轻舔舐,伤处很快开始痛痒起来。

亲了一会儿,龚晏承才将嘴唇微微退开一点,但仍试探着用唇瓣轻触她的伤,用气音问:“痛不痛?”

苏然本来被亲得脑袋懵,结果一听这问题又有点炸毛,一把推开他,“你真的有病吧?”

“好了好了。”龚晏承控制住挣扎的孩子,重新将她揽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耐心问道:“我以为,我们上次都很愉快?为什么你对我会是这个态度?”

苏然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愣,反而停止了反抗,伏在他胸不再动,脸上闪过一丝纠结的神色。

(十四)“想要”

态度的形成因素很多,如果细究,可以找到无数理由。

但对苏然来说,当她发现内心那种抽象的“想做”逐渐具象化为“想和某个具体的做”时,就不再是态度问题,而是一个艰难又复杂的抉择问题。

小时候,面对父母离心的事实,苏然曾天真地问:“你们之间没有了吗?”

现在想来,那真是个幼稚的问题。

是什么?

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如空中的浮云,除了让不安,再无任何意趣。

喜欢的感觉亦是如此。

腺体受刺激分泌的多胺,究竟可以维持多久?苏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比起这些不确定的化学反应,她更愿意把那种感定义为一种具体的“想要”,想要拥有、想要持续地拥有。

无论是一个玩偶、一只宠物,还是一个,对她来说没有太大区别。

知“拥有”的本质,于她而言,是彻底的占有,是将它纳自己的怀抱,藏起来,让它只属于自己,拥有完全的处置权。

她曾经拥有过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在她不想要之前就坏掉了。她花了几个月,付出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力和金钱,竭尽全力去修复它。可当它终于复原时,她却失去了兴趣,于是将它永远封存,再不见天

比起那些转瞬即逝的“”或“喜欢”,这种对所有物的绝对掌控更让苏然沉迷。

然而,很可惜,从方方面面看,龚晏承都显然不在她能够掌控的范围内,不是她努力就一定能够全部得到的,也不是她得不到时可以轻易封存的

她想要拥有,但在这个念萌生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害怕那些可以预见的不可控。

**

“我还记得,那天你说体验堪称完美。结果转就在happy hours遇到你,还点了男,不止一个。”

见怀里的孩子不说话,龚晏承又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指责或不悦的意味。

苏然眉一拧,挣开他的怀抱后退两步,“什么转?都两个月了好吗?”

龚晏承眉梢微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是因为等了太久?才这么大脾气?”

苏然心里憋着一气:“重点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龚晏承下意识想靠近她说话。动作其实算不上突然,但苏然仿佛被惊到似的,猛地再退了两步,动作快得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微微一怔。苏然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顿时有些尴尬。

龚晏承沉默地注视着她,目光仿佛有重量般压在她身上。几秒后,才低声开,客观地下了判断:“你真的怕我。”

其实,在那次happy hours,他就隐隐有这种感觉。

孩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有什么好怕你的啊?”

“不如你说说看呢。”

面色平静地望着她,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他此刻的神,跟平时诘问下属和乙方时并无太大不同,顿时有些挫败。

心里清楚,有些事,拖着便永远也过不去。

但她此刻脑子里很,很多东西都争先恐后地闪现出来。她不知该先说哪一件,才能讲清楚。

**

那晚,龚晏承将苏然轻轻搂在怀中,器仍在她身体里。

孩子小小一只蜷缩在他胸膛边,安静地睡着。

凌晨4点过,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打屋内的静谧。

龚晏承立马就醒了过来,接起电话,是龚晏娅打来的。两聊了不多几句,龚晏承声音里便开始透出隐隐的冷意。

“嗯,已经有安排了。”

苏然在睡梦中被他的说话声吵醒,迷糊中听见他继续道:“……一个小礼物。”

仿佛是在跟谁调,只是语气听起来太过疏离冰冷。

她忽然有些担忧自己是否做错事——她这么贸然就爬上他的床,连他是否有朋友都没问清楚。

正在不安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更加冰冷:“足够让他待在里面几十年……或者直接闭嘴”。

苏然听得困意全消。只觉此刻的他,既不是先前在床上哄着她的那种温柔小意,也不是他在工作场合中显露的那种矜贵端方,而是另一种她完全没有见过的陌生模样。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微侧过,用余光打量他。男的脸庞隐没在昏暗里,模糊不清,唯有冷峻的下颌线条在此刻显得格外锐利。

身体的动作带动着下腹收紧,让通话中的男发出一丝轻微的喘息。

龚晏承本是半侧身对着她,支着身体接电话,此刻随着她的动作垂下眼帘,恰好对上她迷蒙的双眼。

孩子脸颊睡得微微泛红,透着几分迷糊的可

他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喉结滑动了两下,对电话那淡淡说:“就这样,我会赶最近的一趟航班回来,挂了。”

随即将手机放在床,低下亲她的脸颊,轻声问:“抱歉,吵醒你了吗?”

没等她回应,温热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下,将她的脸微微转向自己,贴在她侧脸的嘴唇移向她的唇瓣,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舔吻。

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响起黏腻缠的水泽声。

不多时,苏然已经被他亲得气息紊,想将推开。埋在身体里的器却在此时开始缓缓抽动,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立马泛出明显的痛意,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娇气地喊“疼”。

龚晏承停下含吮,改为轻啄她的唇角、脸颊、耳廓,用气音低声哄她,“乖,不要夹,”又蹭了蹭她的鼻尖,“爸爸轻轻的……”

随即将搂进怀里,一只手臂横在孩子胸前,微微鼓起的肌轻轻压在上,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后背贴紧他的胸膛,同时将她一条腿抬高,方便自己进出。

苏然一听他的话身体就软了,前一晚那些荒唐又靡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刺激她流出更多润滑身体里的凶器。

被尺寸过大的器撑开小半夜,已经成了一个软烂的小,龚晏承进出起来非常容易。

孩子娇软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很快被勾起欲,混杂着心的复杂绪,快感强烈得可怕。男没动几下,她就咬着唇瓣呜呜叫唤着泄了出来。

龚晏承知道她难受,也没再多折腾,尽量挑最能产生快感的角度顶弄,很快便产生了意,撤出来孩子间。

缓了片刻后,从床抽出纸巾,帮她擦掉瓣上的,低声说道:“我待会儿得赶早班机回英国。你好好休息,睡饱了再让司机送你回家。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他俯下身,轻轻在孩子额留下一个吻,便赤身体地下床往浴室走去。

**

片刻后,孩子闭了闭眼睛,极缓地呼出一气,垂下眼睛不再看眼前的男,自顾自斟酌着开场的话:“你……这次在英国的事,处理得怎么样?”

龚晏承不知她的话题为何会转到这上面,但仍耐心回答:“还算圆满。”

苏然点了点,缓了几秒,继续说:“我……看新闻说,gamp;f的一个大东……因为商业犯罪狱了,判了三十年。刚进去没多久,就在牢里自杀了。”

龚晏承意味不明地低嗯了一声,没有接话。

孩子继续道:“这个案子,判得不是一般的快。”

“你想说什么?”

“他真的是自杀吗?”

随后又弱弱地补了一句:“我是说,自愿的……自杀。╒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神:“那晚听到我跟晏娅的通话了?”

“所以,跟你有关吗?”

龚晏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反问道:“如果跟我有关,你预备怎么办?”

预备怎么办?

这个问题苏然想过很多遍了。

但是……

“我根本不在意这种事啊……”

孩子声音低低的,听起来很是怅惘。随后,突然抬起望着眼前的男,眼神直勾勾地,“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吗?”

这种眼神龚晏承太熟悉,他在很多伴侣身上见过。

她问完问题,似乎并不在意他如何回答,便转身将手搭在感应门把手上,解锁开了门,转笑看着他:“要进来吗?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谈?”

那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分了。

龚晏承喉结滑动了两下,咽下腔中明显分泌过多的唾

那个眼神让他知道,自己应该要拒绝了。

但是,面对她的邀请,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

身体不愿意。是啊,只是身体不愿意。

孩子已经自顾自进了家门,声音听着不似先前那么严肃低迷,有了一种他不曾见过的娇俏,“你要喝什么啊?我只有矿泉水哦。”

龚晏承几乎没有犹豫超过两秒,就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

(十五)一种你我愿的关系

苏然住的是一套三居室公寓。那是父母在她将t大定为目标院校后为她提前准备的。装修并不繁复,整体偏冷的格雷希灰色调,充满了理与克制。

客厅一侧是一张线条简洁的l型浅灰色沙发,背靠墙面,沙发前铺着一块与沙发同色系、稍暗的地毯,配合着冷色调的灯光,整个空间显得格外冰冷。

这个将近150平的空间总是只有苏然一个

她喜欢放着白噪音,裹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休息。久而久之,卧室几乎成了摆设。

此刻,龚晏承就坐在她常待的那片区域,面前放着她递过来的瓶装水,但他没有打开。苏然坐在l型沙发的短边一侧,离他有些距离。

龚晏承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温声说:“要不要坐过来说话?”

苏然摇了摇,打开手中的水喝了一,说:“先说您要谈的事吧。”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她脸上,语气郑重:“susan,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维持关系?”

苏然手指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什么关系?”

她问得轻描淡写,仿佛真是随一问。

龚晏承的眉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不习惯亲自面对这种对话。以往,都是钟洁帮他做这些。

他的视线稍稍下移,掠过桌上那瓶未开的水,片刻后才缓缓开:“一种……你能理解的关系。”

苏然听到这里,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盯着他说:“我不理解,您说清楚一点。”

龚晏承目光沉了沉,垂下眼睛不再看着眼前的孩子。沉默两秒后,才低缓道:“关系。”

苏然微微挑眉,语气轻佻:“哦……您要包养我?”

“包养”两个字被刻意拉长。

龚晏承并不在意她言语间的讥嘲,兀自解释道:“不,只是你我愿的……一种关系。”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需要包养,也是可以的。”

苏然打量着他的神,不理解他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神态自若地说这种事。

她冷嗤了一声,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含着刀片,锋利又扎:“……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是吗?”

龚晏承因她的话挑了挑眉,但并未生气,反而从刚才略微沉重的绪里脱离了出来,眉眼间甚至还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意,显得邃锋利的眉眼格外和煦柔

他静静看了孩子一会儿,待她绪平复,才低缓开:“我现在不算是主动吗?”

说话间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沉静幽的目光如有实质,伴随着低沉驰缓的声音一起砸在苏然心上,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的注视而变得粘稠。

苏然有片刻的失神,一时没有接话。她不知想到什么,耳尖渐渐开始泛红。

龚晏承没有错过她的细微变化,动作利落地自沙发上起身,缓缓走到她身边的位置坐下。

沙发轻轻下陷,苏然因他突然靠近的动作不自觉紧张起来,身体微微收紧。她没有抬眼,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手中的瓶子,尽量不去看他。

“耳朵好像红了。”男的声音低低的,自顶传来。

苏然咽下中分泌过多的唾,有些尴尬,有些恼怒,心很复杂。她小声咕哝、咬字却很重:“我没有……”

随即又像是要证明自己确实未被他扰,转瞥向他:“我没有……呃……”

却在试图转回来时下猝不及防被握住,被迫面向身旁的男。两颊被他捏得微微凹陷,能看到一点点的舌尖,很适合接吻的程度。

龚晏承眼神暗了暗,低笑着说:“抓住了,怎么一直不看我?”

他今天没有戴眼镜。这么近的距离,苏然才发现他的眼瞳其实带着一点浅浅的灰绿色,野邃的感觉更浓。里面仿佛藏着一道渊,跌进去就会万劫不复。偏偏他眼神中还带着方才展露后尚未散去的微弱笑意,丝丝缕缕,与诱沦陷堕落的罂粟没什么分别。

苏然顿时有些心慌,拍他的手,想让他松开。

但龚晏承手劲控制得刚刚好,维持在既不至于将她弄痛,又能不被她掀开的程度。

扑腾半天也没能让他松手,着急之下,苏然心里竟然控制不住地溢出一丝委屈。这种绪一旦产生,心里的酸楚就好像开了闸,怎么也收不住。

眼圈渐渐开始泛红,直到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原本清冷骄傲的眼神逐渐碎,龚晏承吓得松开双手,苏然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很没必要,感受都是真的,但她不喜欢这样。

她往后挪了几寸,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胡将眼泪擦,垂着脑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一点过分呢?”

心理上的酸已经被抑制住,但生理上的反应她根本无法压制。身体似乎知道她的不快,刚刚擦掉的眼泪又在不断溢出。

苏然仍低着,说话已经有些哽咽:“你觉得,我像是想跟你维持那种关系的样子吗?”

声音里的委屈和控诉很明显。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她话说得有些绕,想要表达的意思也曲折迂回。

龚晏承却听懂了。

孩子压抑哭泣的声音细细弱弱的,让他想到风中摇摇欲坠的蒲公英,脆弱得仿佛随时要消散。

他迟疑了片刻,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很柔软的动作,安抚意味很浓。这个动作像是那种一次永久开关,一旦开启便永远停在相同的档位,让他只能重复停滞在柔软的那一边,不再能倒转绪的方向。

片刻后,龚晏承从一旁抽来两张纸,捧住她的脸颊,轻轻擦掉孩子不断涌出的眼泪,温声说:“抱歉。”

苏然眼泪还在吧嗒吧嗒掉,唇边却露出一点笑,只是那笑容看着有些苦。湿润泛红的眼圈含着一点得不到糖果的怨怼,将他牢牢锁住,说话时鼻音很重:“抱歉?你抱歉什么啊?”

这种时候,就格外意识到,她还是个小孩子。

孩子一样的沟通方式,孩子一样的绪起伏多变。

被这样一双眼睛看了一会儿,龚晏承神突然变得有些严肃。他目光沉了沉,忽然起身坐到离她稍远的地方,不再看她。

随意搭在膝上的手掌握紧又松开,手指微不可察地发抖,仿佛在抵抗内心的躁动。

喉咙好像也在发痒,是好似嗜血的动物见到鲜血的那种痒意。

片刻后,他再次重复道:“我很抱歉。”声音喑哑低沉,仿佛含了沙砾。

苏然听出他的异常,问:“您怎么了?”

龚晏承觉得很无奈。他闭了闭眼,试图压下身体的异样,继续刚才未尽的话题。

然而,孩子没有给他机会。几步便来到他面前,俯视着他,仿佛下达一个判决:“您硬了。”

她眼睛仍是红红的,泪痕犹在,出的话却仿佛挑衅:“看到我哭才硬的吗?”

每一个字都在拨弄他脑内那根代表欲的神经。

龚晏承垂着眼睛,不愿看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他尽量稳住声音,说:“你还没有给我你的答案?要跟我维持关系吗?”

“不答应您,您今天就不跟我做了吗?”

孩子的声音仿佛恶魔一般敲击着他的理智,让它在土崩瓦解的边缘徘徊。

苏然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腿上,颇有些强硬地抬起他的下颌,用微微泛红的眼睛直视着他。

对视了片刻,龚晏承被蛊惑般抬手抚摸孩子的侧脸,眼神落在她的嘴唇上,胸膛起伏明显。

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好像从遇到她起,自己的底线就一退再退。

终是妥协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没有那种东西。”

“如果我坚持要呢?”

(十六)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

孩子聪明得紧,找到弱点就一直抓住不放,不肯给一丝喘息的空间。

她眼睛微眯,凑到龚晏承耳边,用气音小声说:“爸爸……如果我坚持要呢?”

声音太柔软、太迷离,那些两在床上肢体缠的靡记忆全都不受控般涌他的脑海,连带着被她紧紧裹住吸咬时神魂颠倒的感觉也清晰浮现。

龚晏承被她刺激得太阳狠狠一跳,脑子里嗡地一声,忍不住双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面向自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大,将她拉到很危险的距离。两个呼吸缠,嘴唇几乎擦过她的。

“你太不乖了……”他的声音低沉压抑,仿佛从喉底挤出,一字一句。

苏然看着眼前的男,呼吸急促起伏,手背上青筋突起,连眼神都快要失焦,几乎完全被欲吞噬,却仍固执地咬紧牙关,不肯轻易妥协。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 o 18mx.co m

这副挣扎的模样,只让她更想撕下他的面具。

“如果我说,我不可能要没有,也不准备答应您说的那种关系,您要怎么办呢?就这么离开,不做了吗?”

继续问的同时,她还不忘双腿微微用力撑在地上,将部压向他早已勃起的茎,缓缓磨蹭,试图瓦解他最后的理智。

被她刻意的挑逗出一丝低喘,紧绷的神经已被拉到极限,随时都要断裂。

他几乎是本能地握住孩子纤细的腰肢移动,准地将伞状端部抵在蜜,隔着布料轻轻顶

中说出的话却是另一回事:“是,不做。”

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汹涌的得不稳。

苏然被顶得呼吸一滞,脸上露出难耐的神色,嘴上却依旧不肯示弱:“您能忍得住吗?”

说罢甚至挑衅般地将手伸到身下,握住那根顶住自己的硬物,轻轻捏了一下,“只是看到我哭,它就成了这样。”

龚晏承被她的动作激得低哼了一声,器本能地就着抵在的姿势狠狠磨了一下。

“唔……”苏然被粗粝的布料磨得痛呼出声,身体瞬间瘫软在男怀里。

器裹着布料陷了半个部在蜜里,酥麻的感觉得他胸膛剧烈起伏。

他忍不住低下,额靠在苏然的肩窝,不断调整呼吸,试图压制过于刺激的快感所带来的燥热和冲动,片刻之后,才用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别把自己想象得很特别,跟谁做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话的内容于他而言既不礼貌、也不得体,是他以往绝不会用在伴身上的。

语气里告诫的意味很浓,透着一不近的冷漠。

只是,如果不是他器还孩子身体里,这话的可信度可能会更高。

苏然冷嗤了一声,甚至忍着痛意用力夹了一下,“真的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字字锋利,直指要害,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拨弄他本就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的神经。

“那为什么第一次不做?”

……

“后来为什么又做了?”

……

龚晏承沉默不语,手臂越收越紧,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抬起,将苏然紧紧压向自己,她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他身上。因动作急促,他的唇先是不小心蹭到她的下,在那片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又用湿润的舌尖舔了几下,随后才顺着她的皮肤一路滑到唇边,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含住,用力吸咬。

龚晏承吻得很重,舌轻而易举就碾开她的齿关,抵处,似乎只有这种仿佛喉一般侵略的吻才能缓解体内无法宣泄的欲。

孩子嘴角很快就有涎水流出,根本不受控制。她双手还抵在龚晏承的胸前,但因他压制的动作被迫折迭在两身体之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被他控在怀里,承受他仿佛器抽一般凶狠的吻。

不多一会儿,龚晏承便感觉器顶端被一温热的体浸湿,哪怕隔着层层布料,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明显的濡湿感。

怀里的孩随之身体轻颤,嘴唇还被他咬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如同发的小猫,叫得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理智再度摇摇欲坠。

龚晏承清楚知道,自己应该就此打住,然后抽身离开。

理智告诉他,应当如此。

他可以做的事有很多。

比如……自我疏解。

又比如……让钟洁再帮忙找一个合适的

这些都不难。

但所有能做的、可以做的事,绝不包括在这里用顶着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孩,用尽手段引诱她同意跟自己维持纯粹的体关系。

并且,他还不断从这种引诱中获得心理上的快感,而后继续着魔一般地她向自己袒露更多隐秘的、让她心碎的、而他可能根本无法满足的渴望。

一切都在失控。

但,他不打算停住。

不愿意停住。

龚晏承终于撤回舌,舔去孩子嘴角溢出的水渍,轻轻啄吻她微红的唇瓣,声音低哑,充满引诱:“说你想要……”

器仍在她身下轻轻顶弄,刚刚到过的孩子受不了想躲,却因男的掌控而无法移动半分。

苏然的腿心很快又被磨得酸软,布料的粗粝感在此时仿佛也成了一种无形的刺激,体内很快又有模糊的快感升起。

但她还残留着一丝理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呜呜……”尾音含着明显的哭腔,显然又要到了。

苏然浑身绷紧,用尽全部神智抵御脑海中汹涌的快感,不想只是被他磨一磨就轻易到达高

但他玩弄的技巧太过娴熟,仿佛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

被撑开的很快开始尖锐地发酸,她整个被绷在名为快感的弦上,随时就要越过去。

却在这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只是嘴唇还蹭着她的。

苏然被骤然中断的快感得身体绷紧,胸腔到部仿佛都在一瞬间缩成了一团。她双手不受控地揪紧他身前的衬衫,喉咙里忍不住溢出低泣。

龚晏承的视线扫过整个空间,忽然将她双腿提到腰间圈住,双手兜住她绵软的部起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勃起后上翘的器顶在她间轻轻摩擦。孩子被迫找回一点刚才遗失的快感,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往下压。

走动间,苏然的下搁在他肩上,失神地细细喘息着。

的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声音低低诱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孩子不说话,龚晏承握住瓣的手掌掂了掂,将她托高了些,方便他将埋在她的颈窝里。

孩清甜中混合着黏腻欲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吸了一气,声音低哑地在她耳畔模糊道:“我很想你。”

苏然听得咬住嘴唇,没能撑过一秒,终于被他得崩溃,大哭起来:“你的想跟我根本不一样……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

边哭边推他,“我不答应我不答应,我不要你……呜呜……”

龚晏承将她放在与开放式厨房相对摆放的餐桌边上,身体挤在她双腿之间,双手牢牢控制住她的身体,微微喘息着:“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而后双手捧住她的脸颊,重复道:“告诉我,是怎么想我的?”

苏然在一瞬间脆弱得好似要碎掉,那些苦苦压抑住的感官好像在一瞬间都活跃起来。

“你太过分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控诉道。

她可以表露真心。

屏蔽掉所有感的想法,忽略掉内心的忐忑,不在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可能的后果。只将是否有助于达成预期作为自己唯一行事的准则。

这大概是高敏感群能够屏蔽内耗好好活下去的法则。

但是,这样的方式,这种仿佛要把她撕碎了摊开,把心脏每一寸都抻开露在阳光下的方式,未免太过残忍。

“这样就是过分了吗?”龚晏承轻叹,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自嘲:“你根本还不了解我。”

他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几乎完全将苏然笼罩在影里。话音未落,他已经蹲在她面前,熟练地撩起她的裙摆,轻轻拨开内裤,将唇贴了上去。

孩身体猛地一颤,想将他推开,“你嘛啊?”

龚晏承没有回应,低重重吮了一,高挺的鼻梁轻蹭过去,手指拨开细腻的褶皱,露出隐藏的粒。小小一颗,颤颤巍巍地瑟缩着,他用牙齿抵住,轻轻磨了两下。

孩子立马受不了,手脚并用地要把他推开。但男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整个下体仍然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抵住刚被牙齿刺激过的粒不断拨弄。

“呜……你放开……”苏然瞬间泄掉力气,整个往后瘫,只能勉强用手肘支在桌面上。嘴里仍坚持说着拒绝的话,只是被欲裹挟住,声音哼哼唧唧、软绵绵的,比起抗拒,更像是勾引,“我说了不答应了……呜不……”

停下动作,抬眼望着她,鼻尖上还沾着水渍:“好不好?”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完全没有那种意思。而后目光便如同捕食的猛兽一般将她牢牢锁住,嘴唇含住,狠狠吸了一,把不受控制溢出的全都吃进嘴里,又将舌伸进去,在那一圈内壁上细致轻柔地扫了一圈。

苏然舒服得整个瘫软在桌边,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着。

没等她好好体会那种舒服得浑身酥软的感觉,他便将舌抵到最处,碾压住她最敏感的那块软,缓慢而沉重地搅弄。

孩子的呜叫声立马变大。

在她缩着小腹,腰肢上下抖动,即将攀上高峰时,男却停止了动作,直起身体俯视着她,无地下达判决:“你湿透了。”

他俯身想去亲她的嘴,苏然却偏过,皱眉急促喘息着:“你亲过下面又来亲我!!走开!”

“嗯?上次不是也亲了吗?”他声音带着笑意,唇边还有残留的水

苏然脸红了个透,恼羞成怒,“你闭嘴!上次……上次我洗过澡的。”

龚晏承低笑,轻轻捏住她的下,“没事,不净的我都吃掉了。” 而后便强硬地吻了上去,柔软湿润的唇在她唇间轻轻摩挲。

苏然随着他轻柔的亲吻不由自主地放松,像只小猫一般轻哼着,同时仍不忘自己的目的,含糊地嘟囔,仿佛撒娇一般:“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龚晏承停下动作,额抵住她的。

沉默了片刻,男低哑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妥协:

“我只能承诺……身体忠于你。”

苏然一怔,推开他一点,轻吸了气:“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龚晏承的眼神沉而平静,苏然从中看到自己皱成一团的眉眼缓缓舒展开。

她好像有点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她撇了撇嘴,语气娇俏中带着几分戏谑:“您这样……真的好渣啊!”

话音未落,苏然的双手已经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将拉得更近。她弯着一双红透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言语间透着掩饰不住的骄矜:

“不是要做吗?”

“您刚刚都求我了。”

龚晏承看着面前得寸进尺的小孩,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带着一点笑意:“我什么时候求你了?”

苏然这个时候虽然远算不上得偿所愿,但总算撕开了一道子,心格外愉快,说话越发无遮拦:“刚刚不是在求我吗?”

她边说边手脚并用地想往龚晏承身上攀。男顺势兜住她的,将像树袋熊一样抱到身上,嘴唇蹭到她的耳朵上,轻轻舔舐:“卧室在哪里?”

“呜呜……我一般睡沙发……”她呜咽着说。

停下动作,啄了一下她的唇,低笑道:“好,那就在沙发上你。”

(十七)玩弄期待的游戏

龚晏承抱着单膝跪在沙发上,想将孩子放下。可苏然搂得很紧,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轻拍了拍掌中弹软的,微微偏,嘴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不下来吗?”

苏然哼哼唧唧地用鼻音回应,四肢却更用力地抱紧他。

见她不愿松手,龚晏承脆转过身,自己在沙发上坐下,孩子因此跨坐在他身上。

柔和的灯光洒在两身上,勾勒出亲密的廓。

苏然还在因他先前那句话而身体发烫,原本搭在他肩上的脑袋顺势埋进他颈窝,呼出的热气轻拂过他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龚晏承的手从她的部缓缓滑向腰际,微微用力将她拉开些,双手托住她的脸,柔声问:“我看看,怎么了?”

苏然被他捧着,脸颊微红,水润的眼眸蒙着一层雾,闪躲着不太敢直视他。

龚晏承看着她,低笑:“脸怎么这么红?刚才的胆子呢?”

苏然说不上自己的感觉,偏想躲开他的视线,试图让自己保持多一刻的清醒。

她明明想要他、渴望他,言语上也敢逞强,撩拨起来更是大胆。

但自男中吐露的话,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一开始,他总是温柔得像一汪湖水,将她包裹得浑身发软,而当她逐渐沉溺、陷落其中,他又会突然露出凶猛的一面,将她彻底吞噬。

握在脸颊的手掌将她稳稳托住,声音如喟叹般融进她唇间:“别躲我……”

而后俯身将她吻住。

一手抚过她的脸颊,轻轻托住后脑勺,让她微微仰,方便自己侵;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手臂慢慢下滑,虚虚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时轻时重地摩挲,苏然觉得那一片肌肤都要融化在他掌心里。

还是那种包容感很强的吻,被他含住时,她总有种要沉沦的感觉。仿佛踏了某种幻境,总是不自觉地打开自己,接纳更多、更多,甚至是那些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东西。

随着,两之间的一点微末距离很快也接近于无。

孩子被他按压着,挺起胸腹,完完全全地凹陷在他怀里,几乎被嵌他的身体。

缠吻之间,龚晏承一手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摩挲,轻而易举地撩起裙摆,剥开内裤,指尖触及一片微凉的湿意。

苏然听见他低笑了一声,模糊沙哑的声音自喉间溢出,感得要命。

他的唇角还贴着她的,轻蹭着含吮了一,含糊低叹道:“湿乎乎的小东西……”

随即用手掌包住她整个阜,手指沿着花缝轻轻抚弄,直到她舒服得轻哼,才试着将一个指节探进去,沿着内壁碾过一圈,再按压着往里,唇舌也随着手上的动作开始往处搅弄。

上下均被抚慰着,孩子很快变得像一尾搁浅的鱼,呼吸急促,腰腹上下弹动,仿佛徘徊在悬崖边,随时要跃下。

等到小咬得越来越欢,抖嗦着要奔向顶峰,他却准地在前一秒停下,无视内软缠绵的挽留,手指无动于衷地撤出。

被硬生生截断。

孩子还在颤抖,骤然中断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呜呜低泣,双腿自两侧往上缩着想并拢。

两条白皙软的腿刚刚接触不过一秒,又被龚晏承熟练地握住掰开,“乖……先忍忍,一会儿再给你,会更舒服的。”

苏然不住扭动,差点往后仰倒。

好在龚晏承眼疾手快,兜住她的后腰将揽回怀里,动作太急,力度掌握不好,孩子湿软的就这么撞到硬挺的器顶端。刚刚错失高的小含住大家伙就不断翕张嗦弄,激得两都低吟出声。

苏然双手撑在他腹肌上,没缓过两秒就抖着双手去解他的皮带。硬挺粗长的一根弹出来,打在孩子小腹上,“啪”地一声,沉实有力。

她被“打”得愣了一下,回过神便要往上蹭,却被控住腰肢后撤,让蜜避开胯下的器,再将她压回怀里继续接吻。

龚晏承边亲边给她手,他手法娴熟,只是拢着阜打圈的轻柔抚弄,也能让她快速地想泄出来,却又在每一次她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停住。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很多遍。

苏然已经被他玩得神智模糊,腿心早已经湿透,那种空虚到身体仿佛缩成一团的感觉已经到了极致,湿哒哒的水顺着大腿根部滑落,打湿了沙发。

龚晏承终于结束这场玩弄期待的游戏,将裙子从苏然身上剥下来,内裤褪到她的一只脚踝上。随后翻身将压到沙发上,握住准备往蹭,却突然顿住。

他盯着底下不断翕张的小看了几秒,沉沉地呼出一气,有些气恼的样子,低哑道:“家里有套吗?”

箭在弦上,却没有套。

光溜溜的孩子陷在欲里,渴得不行,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一愣,愁眉苦脸地望着他:“您……您也没有吗?”

龚晏承敛眉,无奈道:“我没有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的习惯,通常不会没有计划地做。”

苏然无语道:“怎么您今天过来不是为了做吗?”

龚晏承扶额,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或许你不信,但我今天过来真的只是想跟你谈一谈,没想过会变成这样。”

“呜呜呜……那怎么办?”孩子边叫唤还边抵着底下的大家伙蹭了几下。

龚晏承立马控制住她,将她推远了一点,不让她碰到自己,拍了她一下,“乖一点。”

他盯着孩子身下颤巍巍的花瓣,眼神暗了又暗,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突然开:“上次之后,有跟别做过吗?”

“什么?怎么突然说这个?”苏然有点尴尬,含糊道:“我都是纯点玩儿的……”

又想起他咬自己嘴唇的事,抱怨道:“你都把嘴给我咬了,还要拿这个说,你……”

龚晏承握住她的脸颊,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不是这个意思。”

他抿了抿唇,斟酌着开:“上次体检以后我只跟你做过,健康方面应该没问题。”

“……”

“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想直接进去。”

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他在工作会议上下达指令一样客观。

孩子被他这种挺着、一脸正经说些荒唐话的模样刺激得小咕嘟咕嘟往外冒水。但她经验不多,唯一的经验也来自眼前这个,一时不知应该如何。

她脸上露出纠结的神,仿佛想就这么答应,又有点怂。

龚晏承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而后停在耳际轻轻摩挲,单膝跪在沙发上,凑近孩子,几乎将她到沙发座面与靠背衔接处的缝隙里,声音低低的,“放心,我不会进去。”

苏然被他说得身体不自觉缩紧,眼睛睁大,“啊?”

现在这个况,她压根没想到这个,脑子里作一团,只是凭着仅剩的一点理智觉得直接进去不好,但具体可能导致的问题她其实已经不太有力去思考。

见她犹自怔愣,龚晏承又捏捏她的脸颊,轻飘飘地甩出一个炸弹:“不过,我结扎很多年了。即使进去应该也没有关系,对不对?”

“什么?”

“那是……为什么?”

孩子还因他突然出的话震惊着,就被按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被掰开压在自己胸前,露出腿间因为反复高不得而不断瑟缩的小

龚晏承拍拍她的脸颊:“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话音未落,就直直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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