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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禁】(1-1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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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着玄关处不敢动了。

韩业臻背过身,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往里走去,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跟她说道:“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然后韩业臻就跟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看见李沫琀无措站在玄关。

他敛了敛目,长腿一迈,靠近她几分,问她:“你很怕我?”

李沫琀抓紧自己书包的肩带,垂下眼帘,摇,“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

跟韩业臻独处一室,她又想起他偷了她内裤打手枪的事,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

都怪发热,脑子变得迟钝了,怎么傻乎乎上了车跟了进来了?

韩业臻是她长辈这个身份立在那里,就算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吗?

她局促坐在沙发,书包还背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时准备跑路的样子。

“你是不是没存我的电话?”

韩业臻坐在她身边,中间隔着一个的距离。

李沫琀的心狠狠提了起来,觉得韩业臻有读心术,她那些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随随便找了个借,“一时间忘了。”

韩业臻往后靠在沙发上,露出了突兀的喉结,修长的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盯着她后脑勺,“现在存。”

语气没什么波澜,却透出不容抗拒的意味。

韩业臻的目光就像狙击枪的红点瞄准镜,无声的,耐的,执着的,将她锁定在自己击的范围。

李沫琀背脊一凉,老老实实存下韩业臻的电话。

门铃响起,韩业臻起身去开门,李沫琀暗暗松了一气。

家庭医生来了,先是给李沫琀探热,贴了降温贴,开了三天的药。

医生临了叮嘱,一定要好好休息。

“你今晚到里面的房间睡,书包先放下。”

李沫琀抿了抿嘴,起身找到最末端的房间,放下书包又重新回到客厅。

这时,韩业臻已经倒好温水,药也准备好了,“先吃药,然后去洗澡,今晚好好休息。”

李沫琀看过他杀,没想到他还会照顾

涌起一怪异的感觉。

自从进了韩家,她就处于放养的状态,都没有管过她,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倒是家里佣对她照顾还多点。

大姨韩雅偶尔对她发出善意,她都会很害怕。

吃完药,她就乖乖站定,说了一句,“小舅舅,我去洗澡了。”

回到房间,拉开拉链,才发现,她常穿的衣服还在文花家没有拿回来。

今天是被赵菲她们打蒙了。

韩业臻见李沫琀进去了,就走到阳台上抽烟,没抽一会儿,听到身后有响动,他一手撑在栏杆上,转过半边身,问:“怎么了?”

他抽烟的时候,眉宇会蹙一下,微微抬着下,眼皮半垂,打量的时候,有种睥睨天下的倨傲。

特别是这样的夜晚,他的眉眼更黑沉,令难以捉摸。

李沫琀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手指相互搅了一下,犹豫几瞬,“小舅舅,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她的声线细细的。

韩业臻抬手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商店都关门了。明天一早我给你买。”

李沫琀想着不过一晚,将就一下也行,最多明天一早她让文花让她带衣服。

韩业臻掐灭了烟,径直朝李沫琀走了过来,那双大长腿,没几步就来到李沫琀跟前,李沫琀屏住了呼吸。

韩业臻却越过她,进了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衬衫,还有一条男士平角裤。

“这衬衣是净,裤子我没穿过,你先当短裤穿吧。”

李沫琀接过衣物,眼睛怔怔地盯着纯黑的男士平角裤,整个呆若木

要她穿男士平角裤就已经够离谱了,这还是她亲舅舅的内裤!

虽然他说是没有穿过,但这么私密东西,他怎么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那种感觉就像是今天买猪没买着,我就换了牛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换衣服不可,只是这校服今天蹭过地面,比平时都要脏。

她有想过索就不穿衣服睡觉。

但澡一定要洗,她有自己原则,内裤一定要换。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韩业臻除了让她穿他的衣服,还要穿他的内裤。

每一样都在禁忌那条红线上反复横跳。

但她不敢说。

韩业臻见她没动,挪动脚步,站着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在她娇小的身子投下一大片影,似一个黑,将她吞没。

他说:“脏衣服拿去洗衣机洗,这里有烘机,要是你等得起,就等烘了再穿。”

他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淡漠。

李沫琀的脸颊微微泛红,倒是自己想多了。

自始至终,韩业臻都在就事论事,就像在开会,跟下属讨论解决办法,没有带任何私想法。

李沫琀咽了一唾沫,“我知道了。”

她说完拿着东西就赶紧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她抚了抚心,她的心跳彻底失控。

这不是面对喜欢的悸动,而是惊慌的心有余悸。

他那种刻在骨子的强盛气势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总是让她有种窒息感,特别是压迫感之下还泄露出背德的危险感

高压之下,会让李沫琀忽略掉他那勾魂夺魄的容貌。

洗了澡,李沫琀手洗完衣服,之后就放进烘机。

客厅里已经没有韩业臻的身影,他应该是回了自己房间。

她匆匆进了房间,反锁房门,也许药效开始发作了,她本想等到烘完再睡的,真的觉得很困,眼皮都撑不开了。

她知道有些退烧药是要瞌睡的成分,没想太多,上了床沾了枕就睡死了过去。

约莫十分钟后,她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十)趁她生病了去吻她

这是韩业臻的家,反锁什么的,在他这里压根儿没用。

开门的瞬间,他健硕的身影被走廊灯的光线拉得很长。

韩业臻没有故意放轻脚步,绵软的地毯将他脚步声吸收得净净。

李沫琀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有规律地起伏着,她没戴文胸,当然了,在烘机里,不过他刚才出来就停了烘机了。

在他的视线里,真丝衬衫顺着她的体型起伏,胸前若隐若现突起了两个小点。

她的睡相非常不好,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衬衫本就只堪堪遮住她,如今已经完全卷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

他纯黑的四角裤裹着她圆浑的部,一想到等会儿她分泌的水会粘在他的内裤里,他就莫名兴奋。

别看他平时一副肃冷内敛的模样,其实他骨子是桀骜不驯的,是戾狂狷的,脾气极其不好。

要是其他,他真的没心思玩这些,直接撕烂衣服,掰开腿就

他却不想这么对待李沫琀,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或者是第一次的时候没轻没重,家是初次,的确被他的太狠,导致现在小姑娘一见到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抖个不停。

连正眼都不肯赏他一个。

这样惧怕他的一个,被他水连连,高不停,羞涩着哭喊拒绝他说不要,身体却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

在道德和背德之间反复纠结沉沦,最终还是不得不与他一道沉浸在欲的里。

岂不是很有趣?

他这次也没开灯,只借着床柜上的灯去觎着她的睡颜,恬静柔顺。

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被韩业臻收眼底。

虽然她已经被他开过苞了,依旧宛如掌心中初生的小花苞,花瓣柔美白,轻轻一碰,娇地滴出水。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愈发诱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唇瓣,顺着她唇的廓细细描摹。

“今天跟那个男接吻了吗?嗯?”

他低醇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带着冰冷的气息质问着她。

当今天看最后定位是那片区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在陆言的家。

她还在他面前明晃晃地撒谎。

一想到她的初吻是被陆言夺走,他就嫉妒到发疯。

心里那怒火压涌了出来,根本压不下去。

“他有摸你吗?摸哪里了?是不是我不找你,你今晚就要跟他做了?”

一边质问一边想象着李沫琀跟别的男亲热的场面,胸膛里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直燃到他的眼睛里。

初吻没了,她的初夜不能再落其他的男手里。

所以他了她的处。

他望着她,眸色沉近墨,里面似乎还藏着淡不可见的火苗。

说起来,他还没尝过她嘴唇的滋味。

他按捺不住俯身吻了下去。

的唇瓣被他含进嘴里,又软又弹,还散发出甜美的味道,似果冻的两片,一吻就上瘾了。

他的长舌轻易撬开她的齿关,钻进了她的中,急躁的裹住孩的小舌吮吸,近乎凶悍地翻搅起来。

灵活的舌霸道地扫过她腔的每一寸地方,他的唾充斥在她嘴里每一个角落。

孩的嘴一直保持张开的状态,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唇角流淌了下来,呼吸被掠夺,鼻息间哼出细碎的低呜声。

其实韩业臻很少跟接吻的,只是亲亲她,就硬得快要炸了。

(十一)趁她病了吸

今晚的药,除了退烧药,他还混了一种药进去。

以他身份弄点迷药什么的,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他不担心李沫琀会中途会醒来。

按照他的格,他本不屑去做这种事,在床上,还是清醒的时候更有趣味,能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谁叫李沫琀是他的亲外甥呢?

终归是跟外边的不一样的。

他的一双大手肆无忌惮隔着衬衫轻揉孩的酥胸。

他是龌龊,卑劣,更加没有道德。

“小沫琀,小舅舅告诉你,男都是坏的。”

揉着揉着,韩业臻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欲望顷刻高涨不少,他燥热地扯开自己的领

此刻李沫琀身上带扣子的衬衫,简直是累赘。

他没有耐一颗颗去解开,近乎粗地扯开她的衬衫,上面的扣子纷纷崩落,掉落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了。

这样的衬衫韩业臻有很多,根本不心疼,他直接将衬衫往下一拽,全迭在了李沫琀的腰间,她纤细白滑的香肩,两颗白饱满的儿完全露在韩业臻的眼前。

他呼吸微滞,眸子中欲望的火焰顷刻点燃了。

她双形状十分漂亮,又圆又挺,晕有些大,但尖却很小,尖尖得如刚冒芽。

她不算特别大,尺寸刚好,两团柔软的东西恰恰能在他的双手间被肆意掌控、蹂躏。

绵软富有弹,自五指之间溢出,有种让欲罢不能的吸附力,手掌一旦陷了进来,就舍不得抽离。

两只子被他揉弄得微微发热,不过也太娇了,上面已经留下了清晰可辨的红色指痕。

落在男的眼里却是诱惑的,他不自禁弯腰低,合上眼,粗粝的舌面摩擦过白腻的,持续不断地吞吸,直到上面沾满了他晶莹的唾,再把她浅小巧的嘴里。

他的舌温热湿滑,近乎陶醉地吮吸着,灵巧的舌不知餍足地舔弄,在浅淡的晕上疯狂打着圈。

宽大手掌罩住另一只儿,揉捏抓摸起来,小果在男的掌心滚来滚去,逐渐变得成熟发硬,浅的颜色蜕变成靡艳的樱红。

李沫琀蹙着眉,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不安地扭动了下,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无意识地泄出一点娇嘤。

他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的小果儿被他用牙齿一个劲地啃咬研磨,原本只是小米粒大小的被他咬得翘生生的耸立着,又红又肿,充血鼓胀成花生米般大。

上次李沫琀反抗得很激烈,他假装醉酒着急,跟强没什么区别,所以前戏基本没怎么做,事后回想起来,他总觉得遗憾。

不过子还长,他耐下子,将之前没做过的,没吃过的,没看过的,没玩过的,先好好体验一次再说。

咬完这边,韩业臻的埋在间,不由自主将自己的脸庞压了进去,贪恋地嗅了一,满鼻子都是少香。

那边的小孤零零地在空气里打颤却无问津,等待男的撕咬。

韩业臻自然不会冷落,伸出湿的舌尖娴熟地拨弄了一下,张嘴嗦进湿热的腔就嘬弄起来,吸得啧啧作声,仿佛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的小果在男有技巧舔舐下,变大变硬了,就被男用唇齿衔住往外拉拽,本就硬挺的瞬间变长了。

其实他很想狠狠地吞吃整个儿,又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不得已控制了力道。

黏糊糊的色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韩业臻叼着抬首看李沫琀的反应,她的神比刚才更加局促了,两条眉毛拧在一起,双颊攀上桃子般的红,呼吸也有些紊

两只尖都被他玩得硬邦邦,淡红的皮肤透露着热量,宛如烈火燎过的痕迹。

他满意吐出那颗嫣红的小果子,两颗子被他的唾濡湿了,水光潋滟,别样勾

(十二)趁她病了指1

韩业臻的眼尾染红欲的薄红,垂眼着一无所知的她。

乌墨般的秀发,冷玉似的肌肤,脖颈如天鹅般优美纤细,叫心生怜惜,又让生起一亲手折断它的冲动。

看着看着,他的眉宇却慢慢拢了起来。

刚才他关注玩,没好好看过她的身体,如此仔细一瞧,发现了一些异样。

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约约看到莹白的皮肤下透出好几处淤青,有些呈现青黄色,有些则是青紫色,新伤旧伤,大大小小迭在一起,由于皮肤白皙,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翻过身,后背上还有一个紫红色的新鲜淤痕。

常年游走在刀尖拳下的韩业臻立马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他妈的!

他强忍着冲动,自己都不敢往小沫琀身上留下痕迹,竟然有斗胆殴打她?

怪不得她今天会发烧。

然,韩业臻最生气的并不是这些,本来计划诱骗李沫琀到自己家来大几百个回合。

看到李沫琀一身伤痛,兴致顿时凉了一半。

他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他还是有自己食用底线的。

身上的痕迹只能是他的杰作。

岂容别随便染指糟蹋?

他要是知道是谁,一定将那拧下来!

他俯身下,一手撑在她颈侧,另一手轻勾她的下颔,黑长睫毛下的一双眼里愠色渐浓。

“你不会很会躲吗?总是躲着我。有打你不会告诉我?难道我比那些还可怕?”

他刻意压低的声线里中蕴藏着怒气。

他搞不懂,他为什么生气。

总之就是很生气。

骨节突出的手指一用力,李沫琀的小嘴就被他捏得变了形,被他吮得红艳艳的嘴唇聚拢成一朵花骨朵。

韩业臻看的双眼有些发红,气息变得急促起来,刚刚消退的欲卷土重来,也是呢,他已经饿了好几天。

饿狼看见掉进陷阱的小白兔,必须拆腹骨,吃得骨都不剩。

他已经好久没有委屈过自己,自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

他猛地吮住她的嘴唇,发了狠啜着那两片湿润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揉弄。

舌尖再次强悍地伸进了她濡湿的腔,在里面蛮狠搅弄冲撞。

他抱得她很紧,孩赤柔滑的身体紧贴在他滚烫的身上,与他强健宽厚的体格相比,孩的身体过于纤细柔弱,体型差巨大。

李沫琀再次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就摇,想躲避他舌的侵

韩业臻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一条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他带了出来,粘黏在孩的唇角。

他弯了弯眉眼,凑到她唇边舔掉,舌顺势滑过她柔的面颊,吻过她的脖颈,用力地碾过一寸寸的皮肤。

最后在她看不到的耳朵后,脖子后,蹂躏般噬咬了几下,留下好几个吻痕。

手掌避开她的伤痛之处,顺着平坦的小腹往下滑去,最后覆盖在她私处上。

他的内裤勒在她小,已经洇出一小滩水痕,微末的湿热透过布料传到他燥的掌心。

他轻嗤一声,歪着,湛黑的瞳染上了两分讥诮。

“小沫琀真敏感,之前还是个小处,现在光接吻玩玩子就出水了?”

他故意不褪下那条男士内裤,指腹隔着布料来回剐蹭,摁压着缝。

另一手移到孩胸脯上,两指一夹,提着拉了拉,反复搓捻。

李沫琀没经历过这样的亵玩,没一会儿,在双重刺激之下,一体从里吐了出来,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湿黏黏的触感。

胯下那根东西肿胀得几乎撑裤子,韩业臻咬着后槽牙,双目染得赤红,在李沫琀面前那冷然严肃的做派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心想将自己的亲外甥个透的禽兽舅舅。

为了以后李沫琀的身体一被他触碰就会发骚流水,他忍受着自己疯狂想的欲望,有些调教是必不可少的。

李沫琀额上沁出薄薄的冷汗,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轻哼,显然是在梦里也被弄得有感觉了。

她似乎有些抗拒,本能的双腿合拢夹紧,想阻止异物的挑弄。

韩业臻一见,单手掐着她的大腿根,强行掰开,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以防止她再次合上腿。

“小沫琀,别躲,小舅舅还没玩够。”

孩的双腿被迫敞开,那条纯黑的男士内裤简直湿透了,水涔涔的一大片,微微凹陷在,看起来色又

韩业臻控制着力道,食指隔着布料顶进,来回戳弄,让布料陷得更

李沫琀没有令他失望,又一大被他的手指挤了出来,直接濡湿了他好看的指尖。

如他所愿,她的打湿了他的内裤,他调笑道:“这就爽了?嗯?”

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李沫琀很敏感,就算在被他强迫的况下,只了几十下就迎来她生的第一次高

后来她又高了两次,他才了一次。

手指彻底拉开内裤,滑腻的水粘黏在和布料之间,在空中形成好几绺透亮的拉丝。

上次韩业臻无暇去看,如今一看就移不开眼,不禁血脉贲张起来,连裤子里面的都跟着抖动了两下。

她白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有稀松的几根软毛,柔顺地覆盖在上面。

两瓣红肥厚,中间的细缝红,很窄很短,隐隐有晶莹的水光从缝隙中溢出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在轻轻一蹭,李沫琀的身子也跟着颤一颤。

“小沫琀的像玫瑰花瓣般,真美。”

他唇舌轻启,声音被欲熏得有些哑。

最长的中指在打转,滑动,丝丝汁水揉了出来,借着水的润滑,轻而易举地找到躲在唇下的小豆豆,两根手指果断捏住,又揉又撮。

李沫琀的花蒂从来没别碰过,可怜兮兮的花蒂在男犀利的手指不住地搓捻下,很快充血挺立,缝隙再次溢出一小水。

没了布料的吸收,那水顺着沟,往下滴落,将李沫琀身下的床单打湿成一小块色。

韩业臻饶有兴味看着不停涌出水的小,浅勾唇角,嘲弄道:“小舅舅的手指还没进去呢,就湿成这样了。”

李沫琀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小舅舅”三个字,昏迷之下,五指竟然攥成拳了。

(十三)趁她病了指2

韩业臻眼尖地发现李沫琀握紧的拳,眸底掠过一丝戾气,声音更沉了几分:“怎么了?你就这么不喜欢我?”

见到他,恨不得能挂在他身上,哪里会像他这个外甥,见到他恨不能掉就跑。

他这样杀伐果断的,竟像小孩子一样叛逆,非要别对着

将李沫琀紧攥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宽大的手掌覆上孩的小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张开,绷直指尖,进她的手指间,与她十指紧扣。

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住了小,在细缝上摩挲几下,两片唇被韩业臻摸的变肥厚,稍稍张开了,露出窄小的,正在一张一翕的朝外泌着水。

李沫琀甬道紧致,韩业臻试探着挤进了一个指节,即便这么湿了,只进一个关节,而他的骨节本就比一般男要粗,指就被里面的绞紧卡主了。

韩业臻唇齿间溢出一声叹息,“不是已经处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语气竟然有些微末的埋怨。

他耐心在耗尽的边缘,用力往里面一挤,又进去一截关节,浅浅抽起来,慢慢地抽出一的蜜水。

也许是有些痛了,李沫琀皱了皱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里面的还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但已经比刚才软了不少,韩业臻看着手指一节节没道内,心中燃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指尖开始在温暖湿的小内翻搅抽动,抠挖她中的媚的越来越快,水被男的中指的噗叽噗叽响,颤颤水流顺着他的中指一点点流到他掌心里去,打湿了他的手掌。

韩业臻欲的猩红染透他幽黑的眸,报复似的,手上的动作很快,解开了裤腰带。

早就硬到不行,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直挺挺地立在那儿。他拉过了那只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环着自己的包住。

李沫琀的手小巧,软若无骨,握上去的那一刻,男兴奋地抖了几下,还没开始撸动,马眼已经渗出些许的粘,他故意将粘沾在她的手心。

可惜她的手真的太小,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他只好用自己的大手裹主她的手,带着一起抚慰着他躁动的,握着子从底部撸到上,又从撸到接近囊的位置,顺着鼓胀的形状上下套弄。

那根嵌在小里的手指也加快着抽的速度,连连狠了好十几下,出她的不少水来。

即使昏迷着,快感也在李沫琀身体内积累,喘息愈发大声,下意识想要夹腿。

韩业臻变换着角度戳弄,指尖在里面捣弄搅和,使坏般戳她壁。

很快他就找到孩最敏感的那一块软,一指终于可以换成两指,使小蜜塞的更满了,用力地摁下那块儿,指尖在那处摩擦,在它附近也是一样戳,小水马上激出了一道水

李沫琀闭着眼睛,长睫毛不停颤动,白净小脸红通通的。

即使双眼闭阖,眼尾处却是水色弥漫,朱红的唇缝间偶然逸出软软的呻吟。

“唔……嗯……”

孩偶尔的细小反应无一不在刺激着韩业臻。

细细碎碎,谈不上字节的发音着直击着他躁动的心

的胸膛布满了薄汗,汗珠顺着腹肌流淌进他茂密的耻毛中。

韩业臻知道她快高了,自己好不了那里去,或者是饿了好多天,他觉得自己快要了。

她的手温暖柔,也不知道是男的那根东西太烫还是因为什么,她的掌心渗出了不少汗渍,湿滑腻,非常舒服。

比自己的手舒服多了。

他仰呼出一气,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环境下回,握住她的手紧紧贴着粗长的硬物,强硬地按着她的手给自己冲刺般套弄,手里的东西不断涨大,一条条蜿蜒的青筋突而起,就说明他有多兴奋了。

一心两用难不倒他,他想和她一高,两根手指一抽一送,捅得很,飞快地得汁水溅,床单已经湿得不能看了。

“呜……呜……”

孩跟着身体的本能,似痛苦又愉悦地轻吟了几声,被手指抽的身子哆嗦好了好几下,脚背绷直,软腰自动微微上抬,的蜜的蜜水往外泄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湿了腿间。

几乎同时,韩业臻发出一声低喘,白色的浓而出,尽数落在了她的双上。

他畅快地吁出一浊气,双手撑在她身侧喘着粗气,享受着过后的余韵。

韩业臻微微侧,睨了一眼李沫琀湿得一滩糊涂的腿心和水洗过一样的床单。

用手指而已,就湿成这样。

真是个敏感多汁的小宝贝。

其实他的欲望一点也没有舒缓,还想再要,还想再来。

(十四)一睡醒直流水

韩业臻上衣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他就在坐在床边,抬手撩过她被汗水浸湿的一缕发丝,俯身凝望着她。

她面色红,无力地倒向一边,身体发软呈现放松的姿势,红润的小嘴微微翕张着,心不停起伏,仿似在岸上搁浅的不停张嘴的鱼儿。

在这个静谧而长久的单方面的凝视中,韩业臻眼底中有明暗不定的光点在跳跃,俊俏的面容氤氲上一层莫测的气息。

只是高了一次就受不了了。

这身子实在太娇气了。

想到她一身的伤,他最终是忍耐住了内心的冲动。

不着急,偶尔的忍耐也会产生一种扭曲的快感。

小外甥迟早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抽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己半硬的,穿回裤子,低在地上翻找了几下,指尖勾起那一条男士内裤。

黑色的布料,贴在她的位置颜色很,还是很湿润。

他指尖挑一坨在她房上的米白色浓浆,涂抹在男士内裤上,用手指晕开,将他和她的体融一起,然后将内裤重新套在她腿间。

然后去拿热毛巾和一件新的衬衣,回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细致地擦掉剩下的,帮她穿上衣服。

临走前,俯身,轻轻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小沫琀,做个好梦。”

……

李沫琀又做那种梦了,却不是之前那个场景。

梦里的男强势霸道,依旧看不清面容,有层黑雾遮着她的眼睛,她却知道他是谁。

那双燥热带着薄茧的大手扒光了她的衣服,急躁又富有技巧的挑逗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她觉得陷沼泽中,想挣扎,身子却是往下沉。

明明是羞耻,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她睁眼的时候,陌生的天花板让她第一感觉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而后才慢慢发现一些不对劲儿。

凝固的一瞬,手也掀开床被。

她咽了咽水,觉得胸部涨涨痛痛的,急忙解开扣子,低一看,已经凸起,红肿不堪,还微微发痒。

“这到底怎么了……”

她记得她发育的时候,就经历过这种况,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她早就过了发育的年纪了,这不科学啊。

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慌之中,有了更加惊的发现,双腿间黏黏糊糊的,像有浆糊粘住了一样,她抖着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下,下面水潺潺的,指尖上都是那令羞涩的透明粘

不是吧?

不可能吧?

这是她第一次做这种梦之后下面湿了。

这个发现让她立马清醒了。

她把内裤脱了下来,贴身的位置上残留着一滩涸白色污迹,与她的体错。

这是什么?

李沫琀用指尖搓了一下,涸的白色污迹会搓起一点细腻的末。

也不知道怎么地,她把内裤放下鼻子下嗅了嗅,还有一点膻腥味。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她不是得了什么科病吧?

然而却有比得科病更让她惊慌的事

这,这是他小舅舅的内裤!

她昨晚打算,先穿着这内裤,然后等到烘机烘完就穿回自己的内裤。

但她却睡着了。

睡着就算了,她做了春梦,做了春梦也罢了,她还湿了,湿在她小舅舅的内裤里!

这内裤是不能再穿了。

她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碰见韩业臻。

在房间踌躇踱步,腿都有点发软,一直待在房间也不是个方法,好半天才把门打开。

她先打开一条缝隙,偷摸观察着门外的况。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清晨的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玻璃,轻轻洒在房间的地板上,点缀着一片金黄色的光斑,连长的走廊都变得明亮起来。

韩业臻貌似不在。

之下,李沫琀拖鞋都忘记穿了,就这么走了出来,一支箭似的冲去洗衣房,当看到烘机里还是湿漉漉的衣服和内衣内裤时,她有种一撞到豆腐上的生无可恋。

她一拍自己的脑门,昨晚肯定是病迷糊了,忘记按烘键了!

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在洗衣房里团团转。

“滴滴”两声,大门开了。

紧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传来。

那脚步声与地板摩擦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上。

李沫琀立在洗衣房不敢动了。

脚步声经过洗衣房,逐渐远去,听起来像是朝她房间走去。

她猛地一惊,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小舅舅。”

听到李沫琀细弱的声音,韩业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

“你醒了。”

嗓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绪起伏。

“嗯。您一早出去了?”

李沫琀纯属没话找话,其实她本不想就这么出现在韩业臻面前,毕竟她衬衫底下什么都没穿,连内裤都没有。

内裤被她扔在床上了,只要韩业臻一进她房间就会看到。

要是他拿起来仔细瞧的话,就会发现内裤上的粘和污迹。

这不是撞豆腐可以解决的,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幸好韩业臻不打算进去她房间,而是向她走来,她有点想往后退,小脚丫才后移了半步,男已经来到她跟前。

韩业臻身形高大,一站在李沫琀面前,轻而易举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暗影里。

他垂眸,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嗓音平缓:“没睡好?“

压迫感席卷而来,李沫琀抽吸一凉气,垂下的双手相扣,放置在身前。

她怎么可能跟他说她被春梦缠绕整晚的事,抿住嘴唇,低盯着自己的脚趾,“还行。”

她穿着他的男式衬衫,绸缎般的黑长发随意披在身后,显得那张小脸皎月似的白洁。

真丝面料轻薄而贴身,她一对圆挺的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虽然她极力弓身夹胸隐藏,实际上,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被布料磨蹭而顶起的尖十分明显,韩业臻甚至能看到尖的红色透了出来。

衬衫下面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在光下细腻而莹白,圆润透着的可脚趾因为拘谨微微蜷缩起来。

犯罪。

(十五)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韩业臻不说话时,空气仿佛凝滞了一样。

李沫琀觉得他不说话比说话更让神经紧张。

给到她一种感觉,他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像在思考酝酿着什么。

“小舅舅?”

她试探着叫了一样,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男的眼。

他正盯着她看,那双漆黑的眼瞳幽得有些骇,李沫琀有些心惊。

只一瞬,韩业臻移开视线,望向沙发上大大小小的纸袋,声音哑了些,“我找熟拿了点衣服,你先换,换完出来吃早餐。”

李沫琀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自己衣服还没烘,只知道他一早出去应该是为了拿衣服。

她正好找个借回房间,如今正好,走到沙发那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大小小的纸袋她全提上,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轻轻关上门,站在原地听了一下外边的动静,这才去查看那些购物袋。

李沫琀发现着衣服买得多了些,裙子,上衣,裤子都有,连睡衣都有四套。

她就在这里住一晚,等会儿就走了,这也太费了吧?

全部料子很舒服,版型也很好看,一看就知道是牌子货,价格不菲。

还有一个袋子里,全是内衣和内裤,有好几套,而且都是和她平时穿的差不多的款式。

纯棉质地,颜色偏浅色系,清纯简单的风格。

用料和做工当然是比自己买的致的多,而且都是内衣内裤一整套,不像李沫琀自己买的那些散装,文胸是一个颜色,内裤又是另一个花样。

一想到韩业臻这样的,吩咐别买这些私密的东西,还要报出她的码数,她的皮就麻了半边。

也许韩业臻对男之事看得很淡,没有李沫琀看得这么讳莫如,也许韩业臻觉得自己长辈,在他眼里李沫琀只是个孩子。家长买这些东西给孩子,是常生活中一件稀松平常不过的事

对于家长的记忆,李沫琀只停留在八岁之前,在她成长过程里,没有大过多的参与,她不知道别的家的父母是怎么看待这些事的。

不管怎么说,李沫琀也是刚成年的花季少,连来个大姨妈也是遮遮掩掩的年纪。

买这些东西给她这个男,是她又惊又怕的小舅舅。

是一个正值血气方刚的成熟男

李沫琀是又羞耻又难为,却还要强装淡定。

她看了一眼码数,心里打了个突,码数正是她穿的码数。

她的脸颊立刻发烫,简直不敢去探究韩业臻为什么将她的码数拿捏得这么准。

怔愣好一会儿,将包装拆了从内到外穿上。

换好的时候,羞耻得全身白皙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红。

她出去的时候,韩业臻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望着男立定在落地窗前的身影,她恍然出神。

他的背影宽阔,身姿挺拔,窄腰腿长,倒三角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

这样的男,哪个不心动。

对于他是她小舅舅的这件事,她总有不真实的感觉。

要是他不是小舅舅就好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舅舅,她有可能不会这么害怕。

下一瞬,她觉得自己想法很荒唐,要是他不是自己的小舅舅,她跟这样的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永远不会有集。

她依然会怕他,她无法定义他是不是黑社会,只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

而她,就是一个想安稳度的普通

李沫琀没敢多看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趁他打电话,赶紧去卫生间洗漱。

原本她想洗个澡,毕竟现在腿间还是黏糊着,湿湿的,很不舒服。

转念又想,韩业臻在外边等着她,知道她洗澡肯定又是一通询问。

说谎这件事,说得多迟早要露马脚,何况对方还是韩业臻。

她用纸巾沾了点水,擦了擦小和腿根,扔到马桶里一起冲掉,就出去了。

去客厅的时候,韩业臻正好转身朝着李沫琀看过来,他的眼神似乎有让定身的魔力。

被他看一眼,李沫琀就站定了,低垂着脑袋。

韩业臻对着电话那,嗓音淡漠地说道:“先这样,你尽快。”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道:“去吃早餐。“

早餐早就在桌子上摆着,肯定不是韩业臻煮的。

韩业臻似乎看出她的疑问,“我这里有请钟点工。”

李沫琀点了点,乖乖吃早餐,无意间瞥见韩业臻的手伸在桌子上,手很大,每一个手指修长如竹,掌背上的薄薄皮肤之下是脉络分明又带着蓬勃力量感的青筋。

尽管知道那是一双杀的手,平时看着还没有这么刻的视觉刺激,却因为昨天的春梦,只一眼就心惊跳。

就是这双手,游弋在她身上,刺激着她,纠缠着她,让她难以自持的湿了。

李沫琀愣了神,直到耳边传来韩业臻沉冷的声音:“药要吃三天,一天三吃,饭后吃。”

她恍如初醒,耳尖发热。

“知道了。”

李沫琀回答得很乖。

之后全程眉眼一直低着,根本不敢抬

韩业臻看了她一眼,见她选了最简单最素净的衣裳,开道:“衣服我是凭感觉买的,要不是不合适,我等下去换。”

李沫琀正往嘴里送一个小笼包,惊得下意识咬了下去,一汤汁激了出来,她差点呛到,压下几欲咳嗽的冲动,惊诧地问:“不是你让拿的吗?”

韩业臻回答得云淡风轻,“有认识的,自己就去拿了。”

商场十点开门,实际上里面已经有在的。

他联系熟,直接去了店里选。

嘴里的小笼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李沫琀随便咀嚼两下直接吞了下去,片刻之后,她心复杂地说道:“挺合适的,谢谢小舅舅。”

声音细如蚊呐。

韩业臻却没接她的话,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李沫琀还有点疼和低烧,这个时间点,其实她已经迟到了。

但相比待着这里,她宁愿去学校。

“不用请假了,我吃完就去学校。”

韩业臻不勉强她,只说道:“我送你。”

他吃得很快,吃完就在那儿等着她。

李沫琀只能囫囵吃完作罢。

吃完早饭,李沫琀背着书包往外走,听见韩业臻吻淡淡地说道:“放学我来接你。”

(十六)手表有什么问题

李沫琀心一惊,双手紧握着书包带,想说不用,但一看到他不见底的眸光,什么话都堵在喉咙。

韩业臻没叫司机,亲自开车送她,犹豫几分,她可不敢把韩业臻当司机,她安然坐在后座。

她坐在副驾驶,觉得有中控台隔着,多了几分安全感。

要下车的时候,韩业臻意味长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有事打我电话。“

李沫琀依旧道:“好。“

反正他说什么,她都先一答应下来。

韩业臻修长的指尖仍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目光投向不知名的远方,也没有开锁让李沫琀下车,

不知在想什么。

李沫琀有些忐忑,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的话来。

就像上次,他冷不丁问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她。

李沫琀拘束地舔舔唇珠,小小声叫了他,“小舅舅?”

韩业臻沉吟片刻,见她慌然的样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手指一动,车门发出“啪”的一声。

李沫琀隐隐松了一气,下了车。

她从豪车下来的这一幕,恰好被远处的赵菲瞧见了。

李沫琀一整天都呆在教室,昨天挨了打,今天有些害怕。

课间想上卫生间,也是挑最多的的时候去。

但就算这样,她也是战战兢兢,好像下一刻,就又会被堵住。

她这一天还发着低烧,总觉得困,老师在讲台上说了什么也是左耳进右耳出,脑袋嗡嗡作响。

上午最后一节课上课之前,李沫琀上完厕所出来,刚好和赵菲那帮撞上。

赵菲冷凝看了她一眼,李沫琀低着,侧身给她让路。

直到赵菲进了洗手间,李沫琀才松了一气,在走廊上见到陆言。

陆言朝她点,温和说道:“你过来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老师在,两不敢表现太亲密,保持社距离。

陆言从抽屉拿出李沫琀那枚手表,说道:“这表是太阳能的,不会没电,就是有点零件松了,我朋友已经修好了,你试试。”

“谢谢老师。”李沫琀接过手表,重新带在手腕上。

心里想,可能是赵菲打她的时候,她用手挡了,正好打在了手表上。

陆言看着李沫琀,眼底的光闪烁不定,欲言又止,片刻后,缓慢出声,“李沫琀,有一个况,我觉得你有权知道。”

“什么?”

陆言的视线停在她手腕上,“你说这手表是你小舅舅送你的?”

“是的。”

“这手表上有一个定位发器。”

李沫琀黑白分明的眼眸眨了眨,一时间没听明白,“智能手表有定位不是很正常吗?”

陆言解释:“的确,但事前你知道这个手表能定位吗?”

“不知道。”李沫琀摇了摇

陆言希望是自己多心,声音沉了些:“你手机上有装这款手表的app吗?”

李沫琀还是摇,旋即又问:“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嗯,我就是猜测,或者你小舅舅有这款手机app,他担心你,想知道你的行踪。”

李沫琀的呼吸停滞好几秒。

她听懂了。

(十七)怎么不接我电话

李沫琀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教室的,剩下来的时间,内心的不安像是蚯蚓一样在她胸爬行,让她感到难忍和心慌。

陆言的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响,小舅舅在掌握她的行踪?

所以在陆言家的那个晚上,他才会来的这么快,她去到的时候,他已经在等了。

她不敢往下想,真想是如何她都无法承受。

这期间,赵菲一直盯她看,她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身上一阵阵的冒冷汗。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李沫琀背着书包就往楼下跑,

可还没跑出教学楼,她就被一把给蓐住了发,拖到了体育室的后面。

那里放垃圾桶的地方,平时迹罕至

将她的脑袋狠狠的掼到了墙上。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迷蒙中,她看到了赵菲朝着她走过来,一脚踢在了她小腹上,

“小兔崽子,跑得挺快的啊?“

李沫琀双手抱住了,牙齿咬着下唇,很是用力,在嘴唇印下淡淡半圈牙印。

赵菲揪住她的发往后扯,李沫琀被迫微微扬起来,耳边是赵菲恶毒的声音,“真是个小婊子,还没毕业就榜上金主了啊?那都能当你爸呢?你就是贱啊,给钱就能张开腿。”

其实赵菲早上根本没看见男是什么样的,她只是认出车的牌子,那款式好像是全球限量版,那价格就算是富二代也不一定搞得来,肯定是身份显贵的老男

她立马想起自己的老爸,她就亲眼见过那小叁从自己老爸车上下来。

满腔的愤恨只想发泄出来。

李沫琀鼻子一酸,闭上眼睛,忍着不出声。

这时她书包的电话响个不停的,急促而突兀,响得在场的都有些心慌。

说道:“算了,别打了,万一真的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赵菲才停下来。

这次下手没有轻重,看了李沫琀一眼,心里也有点犯怵,招呼着走了。

李沫琀靠在墙壁坐着,抬远眺,暮色四合,隐在蓝的天幕之中的月牙忽隐忽现,显出孤寂之意。

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对方有种她不接就绝不挂掉的执着。

这次她醒目了,书包里早就准备另一套衣服,就是韩业臻买给她的。

她踉跄起身,扶着墙去到卫生间换了,洗了脸,整理了一下凌发,看向镜子的时候,发现颧骨处有一块淤青。

等弄好出去的时候,消停一会儿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从书包拿出手机一眼,又放回书包里。

这个时候她不想接。

有时她挺叛逆的。

她低着,慢慢地往外走,忽地听到一道冷淡的声音,“李沫琀。”

她略显佝偻的背脊瞬间挺直了。

稍稍抬眸,见韩业臻逆着光,迈着大步子从她走来。

他一身白衣黑裤,夕阳余晖浅浅淡淡的勾勒着他的身影。

他离她很近,两个鞋尖相对。

他微微低的姿势,让嵌在光影里的廓罕见地晕出几分柔和。

可那半垂的眼帘,看着她的眼里,从中折出来的光,却宛如残月照雪,寒冷而犀利。

“怎么不接我电话。”

语调没什么起伏,却是说不出的沉。

她不确定韩业臻有没看见她把手机拿出来又放回去,说没听见肯定是不行的。

脑里又在组织着怎么撒谎。

韩业臻见李沫琀不抬,也不看他,倏忽间,他伸出欣长的手指,想将她的下托起。

的手指只是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紧张得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拧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

她觉得这样的肢体动作实在过于暧昧。

她往后瑟缩了一下,躲避他的触碰。

她觉得韩业臻这几的很多行为略显过界,她和他之间早就不是正常长辈和小辈的社距离。

但是他不明说,李沫琀没有勇气去提。

她这个年纪的脸皮薄,何况她能说什么。

韩业臻手指滞在半空中,他缓缓抽回手指,又凑近了几分。

残阳已经完全没了地平线,暮色之下,他的脸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朦胧,看着她的目光比身后幕布一样的夜色还要黯。

他的说话声响在她顶,声线压了两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李沫琀垂下的手蜷了蜷手指,明明他的语气没什么绪,李沫琀却能感到如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

李沫琀发披散着,遮住半边脸。

她想了很久,绞尽脑汁,想出一个拙劣的借,声音软棉的,又小:“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李沫琀。”

韩业臻睁着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发顶,声音彻底沉了下去。

李沫琀立刻抓紧裤子,垂得很低,恨不得埋进胸里,不做声。

韩业臻眼眸眯了眯,同样沉默着。

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过身朝学校外面走。

李沫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韩业臻上了车,李沫琀坐上了副驾驶。

一路上都很沉默。

腹部隐隐作疼,她将轻轻靠在了车窗上。

但是没多久,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很响亮。

李沫琀的电话其实没几个会打过来。

韩业臻没闯进她生活之前,除了文花还有吉曼的经理,只有一个

她心里有预感是谁打来的。

“怎么不接?“

李沫琀心里正惴惴不安,韩业臻忽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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