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注意到苏婕的笑容，凑过来问：」苏姐，在看什么这么开心？」「没什
么。」苏婕收起手机，转而问道：」你们的账号
丝涨得怎么样了？」「好着呢！」
何青兴奋地说，「昨天正规网站一条跳舞视频，涨了好多，都不用穿的多
露。」
苏婕笑着点点
，客套道：」那就好，你们要是真能做起来，可别忘了姐妹
们哦。」
「哪能啊！」何青拉住苏婕的手，「苏姐，等我们账号做起来，你也来呗？
就算不露脸，也可以戴
罩戴面具出镜的，有你这么
感的身子，肯定成。」
苏婕轻轻摇：」我还有债要还。」但她心里清楚，这份
谊她记住了。
看着何青失望的表，苏婕安慰道：」等你们真的做大了，说不定我就来投
奔你们了。」
苏婕自然也有思考，看着何青的收
截图，陷沉思。这确实是条不错的路
子，至少比在会所里被各种客
折腾要强。但她很快又摇了摇，收起了手机。
何青她们现在确实有些起色，但毕竟还赚不到多稳定的钱。正规平台对她们
这些账号说封就封，丝自然也说散就散，不正规的黄播平台，被警察打掉的可
能就更大了。
就算跟着谢雅文她们拍拍视频接接私活，也不过是换种看上去体面的方式继
续卖
的营生。她真正想要的，是彻底摆脱这个
猥的圈子，过上普通的生活。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
苏婕坐在休息室里，目光落在肖媛常坐的位置上，那里已经连续空了好几天。
上周四的晚上，苏婕还看见李总带着肖媛离开。那时候肖媛穿着一身黑色的
晚礼服，妆容
致但不艳丽，完全符合李总的审美。
说到李总，苏婕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表面儒雅的中年男，骨子里却
有着难以启齿的癖好。她还记得李总第一次和她玩「强
」游戏时的样子——西
装革履的成功士，在床上却变成了疯狂的野兽。那些力的动作，那些扭曲的
表，都让她心有余悸。
更可怕的是李总的换妻癖好。『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他总是暗示苏婕，说认识很多和他品味相似的
朋友，希望能一起玩些「刺激」的。那些所谓的小圈子聚会照片，苏婕只瞥见过
一眼就吓得不轻。
「肖媛应该也知道这些吧……」苏婕叹了气。虽然肖媛看起来明能
，
但在李总这种有钱面前，恐怕还是太
了，如果和他混的太
，说不定也是于
晴那样的结果。
苏婕想起李总的背景。他是靠妻子家族的关系起家的，妻子来自官员家庭，
规矩严苛。这样的家庭背景让李总在明面上战战兢兢，但私下却变本加厉地发泄
自己的欲望。这种压抑太久的，往往最危险。
「就像定时炸弹一样。」苏婕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
炸。」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周姐走了进来。」肖媛今天又请假？」她问道，语气里
有些不悦。
苏婕点点：」嗯，好像是李总约她。」
周姐撇撇嘴：」李总最近是看上她了？也好，省得天天来骚扰你。」周姐和
苏婕
换了个眼神，有点不自然，但苏婕微笑着点点，周姐仿佛得到了什么认
可，略带感激地也点点。
苏婕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轻轻揉着小腹。今晚陪了两场酒，客见她脸色
不太好，倒也体贴地没有强求出台。月经期向来是会所
的「免死金牌」，客
们也都心照不宣。
以前服务客，肖媛总是翘着腿随意地喝两杯，聊两句，倒像是来的客围
着她转，但自从把心思花到李总身上，整个似乎比之前更加妩媚了几分，腿也
打得开了。李总这几天频繁来会所，每次都点她，而且给的小费格外慷慨。这让
一些姐妹们有些担心，毕竟于晴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苏姐，喝热水。」何青端了一杯热水给苏婕，顺便看了眼肖媛，」你最近
和李总走得挺近的？」
肖媛正在补妆，听到这话笑了笑：」还行吧，就是最近他玩得比较开心。」
她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杨雨薇也凑过来：」你可要当心点，别学于晴。那个男家里可不是好惹的。」
她指的是李总那个出身官宦的妻子，那估计比王总的正妻更可怕。
「我知道分寸，」肖媛放下红，转身面对姐妹们，」我可不会傻到去跟官
二代争位置。这种男，玩玩就好，认真就输了。」
休息室里的姐妹们都是，看她不想多说，也就识趣地不再追问。但她们
都明白，在这个圈子里，每个都在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跌万劫不复的渊。
外面传来脚步声，周姐走进来：」9号包厢要，谁去？」
肖媛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我去吧。」她的表恢复了往常的高冷，
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休息室里，苏婕看着何青和谢雅文正在研究买补光灯和自拍杆。这段时间，
林晶晶的事虽然渐渐平息，但姐妹们陪酒出台时都多了几分担忧。苏婕想起自己
还剩的债务，心里一阵发紧。
「小青，我想了解一下你们搞直播的事。」苏婕犹豫了一下，开问道。
何青眼睛一亮：」苏姐你可算是想通了！」她放下手机，兴奋地凑过来，」
我就说吧，苏姐这条件，搞网红绝对没问题。」
谢雅文也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苏姐，我们可不是那种黄播哦。」她打开
手机给苏婕看，」你看，都是正规平台，我们就是玩玩擦边球。」
手机屏幕上，何青穿着jk制服跳舞，虽然短裙飞扬，但并不露骨。谢雅文则
是cos了动漫角色，感但不下流。
「重点是发展私群，」何青解释道，「平台上的视频就是引流，真正赚钱
的是会员。付费会员能看到一些平台不给过的尺度，但也不会太过火。」
「而且苏姐你这种
气质，」谢雅文接话道，「少
姐姐的设特别吃香。你
看我们现在核心群，那些都嚷嚷着有没有气质更成熟的私拍图。」
苏婕有些犹豫：」那……安全吗？」
「放心，」何青拍拍胸脯，「擦边球，上面不会管的。如果不露脸的话，根
本没知道现实里是谁。」
「关键是自由啊，」何青说出重点，「不用像在会所这样看客脸色。至于
私下约见的，都是对方出高价，比会所赚得多。」
「是啊，」谢雅文握住苏婕的手，」苏姐你条件这么好，肯定能火。我们还
可以一起拍姐妹花系列，丝最
看这个了。」
苏婕看着两个小姑娘热洋溢的样子，一时间倒也觉得可以尝试一下看看。
至少了解过况之后再考虑不行。
「行，那你们教教我怎么弄。」苏婕终于下定决心。
「太好了！」何青和谢雅文异同声地欢呼，立刻开始给苏婕讲解平台规则
和拍摄技巧，然后和她们约好休息的时候去谢雅文家试试拍两张。
苏婕按照约定来到谢雅文租的公寓，这是个普通小区的居室，但已经被布置
成了简单的摄影棚。一个房间专门用来拍摄，墙上挂着各种趣制服和cosplay
服装，角落里摆着专业的补光灯和反光板。
「苏姐来啦！」何青正在化妆，看到苏婕连忙招手，「来看看我们今天准备
的造型。」她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裙，若隐若现却又不至于太过露。
谢雅文则已经穿戴整齐，是一套改良旗袍，开叉高得惊但关键部位都遮得
很好。」这就是擦边球的髓，」她向苏婕解释道，「要让丝看得兴奋，又不
能违规。」
苏婕注意到房间角落里堆着几个包装美的快递盒，里面整齐地码着贴好标
签的内衣裤。她很快明白那是要寄给丝的「原味」商品。
「这个最赚钱，」何青注意到她的目光，压低声音说，「随便穿穿，就能卖
钱。有些特殊要求的，价格还能翻倍。」
谢雅文补充道：」比接客轻松多了，而且根本不用真的和接触。」她走到
镜子前整理造型，「今天我们打算拍一组姐妹花系列，苏姐你先看看怎么拍的。」
摄影开始了，两个孩摆出各种暧昧的姿势。何青的睡裙滑落肩，谢雅文
的旗袍开叉若隐若现，但始终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尺度。她们相互依偎，抚摸，却
不会真的露点。
「这组照片发平台，」谢雅文一边摆pose一边解释，「但我们会额外拍一些
更大尺度的，那是给付费群的福利。不过嘛，我们现在没摄影师，用相机自拍可
得摸索。为了少一个分钱的，嘿嘿。」
苏婕看着她们熟练地切换姿势，不时调整灯光角度，惊讶于她们的专业程度。
这哪里是业余网红，简直像是专业写真摄影。
「待会给苏姐也拍几张试试，」何青兴奋地说，「我觉得苏姐最适合熟
妻的风格，肯定能吸引很多年轻丝。」
拍摄间隙，苏婕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除了拍摄设备，还有专门用来直播的
电脑和麦克风。墙上贴着
程表，详细记录着每天的拍摄计划，她们又是会所
活，又搞这些副业——甚至比主业还用心嘞，自然时间上得安排好。
「原味的订单也不少，」谢雅文指着角落里的快递盒，「我们都是真的穿过
的，但也要注意卫生。有些特殊癖好的丝，愿意出很高价钱。」
「苏姐，来试试嘛！」何青一边整理着刚拍完的制服，一边热地邀请，」
有一套新睡袍我们都没拍过，保证很适合你。」
谢雅文也凑过来：」是啊苏姐，你这个气质，随便拍都比我们强。再说了，
第一次就当试水，不满意就删掉。」
苏婕有些犹豫：」我今天没化妆……」
「没事！」何青已经打开了化妆箱，「我帮你化，保证把你那个妻气质发
挥到极致。」
在两个小姑娘的软磨硬泡下，苏婕终于站起身，开始解开外套的扣子。她今
天穿的是普通的休闲装，但优越的身材依然明显。
「果然是天生的料子，」谢雅文赞叹道，一边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酒红色的丝
质睡袍，」苏姐，你穿这个肯定迷死了。」
何青已经拿着化妆刷凑了过来：」苏姐皮肤真好，只需要稍微修饰一下。」
她熟练地为苏婕打造着成熟诱的妆容。
「要不要把内衣也换了？」谢雅文拿出一套蕾丝内衣，」这个颜色和睡袍很
配。」
苏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内衣。她背对着姐妹俩换衣服，虽然都是，
但她还是保持着一点矜持。不过当她穿上那套感的内衣和丝质睡袍时，连她自
己都被镜子里的倒影惊艳到了。
「天啊苏姐！」何青兴奋地拍手，「这也太完美了！你绝对是我见过最适合
这种风格的。」
谢雅文已经调试好了相机和灯光：」苏姐，我们先拍一组试试看？不用刻意
摆pose，就按照平时的感觉来就好。」
苏婕吸一气，看着镜子里那个妩媚成熟的，慢慢放松下来，这比在
会所的男面前做应对自如的样子可简单的多。
苏婕坐在床边，任由何青给她戴上一只黑色蕾丝面罩来避免露脸。这个罩
做工致，既能遮住大半张脸，又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她穿着那件酒红色的丝质
睡袍，若隐若现地露出内里的蕾丝内衣。
「苏姐你这身材太绝了，睡袍不用系紧腰带，
就大大的，哈哈哈……」
何青一边调整罩的位置，一边赞叹，「比我们这种瘦子强多了。成熟
的韵味，现在特别吃香。」
谢雅文架好相机，开始调试角度：」苏姐，你就保持自然一点，像平时在家
放松的样子就行。」她示意苏婕往后靠一些，「对，就是这样，让睡袍自然地散
开一点。」
「要不要把发放下来？」何青轻轻拉开苏婕的发髻，让秀发自然垂落，
「这样更有感觉。我们就拍一组慵懒居家风，保证吸。」
苏婕按照两的指导，慢慢放松身体。她靠在床，任由丝质睡袍滑落肩，
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罩遮住了她的焦虑，只露出一双含的眼睛。
「太
了！」谢雅文按下快门，「苏姐你真的很有镜感。这种欲说还休的
感觉，比我们装出来的强多了。」
何青凑过来看预览图：」这个系列就叫『神秘少』怎么样？我们可以在正
规平台上发一些擦边球的照片，吸引丝关注。等有了固定丝群，你再考虑开
付费群。」
「啊，我……先试试，别急嘛。」苏婕忙摆摆手，表示自己还没真的打算。
「好吧，没事，这套戴着面罩呢，反正发出去也没认得你。现在很多生
都这么玩，」谢雅文一边拍一边解释，「戴罩反而成了一种风格，丝们还觉
得神秘感更足。你看小红薯上面，专门有一些网红罩不离嘴，就展示身材和肌
肤。对了，还有露脚，男都喜欢看，感觉比露脸对他们的刺激感还大些。」
苏婕微微点，配合着调整姿势。她慢慢理解了这种营销方式：在正规平台
上发布足够吸引但又不违规的照片，吸引丝关注，然后通过私密群提供更大
尺度的内容赚钱。
「待会我教你注册账号，」何青说，」你可以先发一组试水，看看反响。说
不定你觉得不错，到时候可以继续发图涨，然后我们再教你运作。」何青挽着
苏婕亲昵一笑。
谢雅文又换了个角度：」苏姐，把腿稍微曲起来一点，让睡袍自然地开叉，
大腿抬到能看见
部的边缘……对，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最迷。」
拍摄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苏婕渐渐找到了感觉。这确实比在会所接客轻松
多了，至少不用真的和陌生发生关系。而且，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有点享受
这个过程。
苏婕坐在床边，看着谢雅文手机里导出的刚拍的照片。照片中的自己慵懒地
靠在床，黑色蕾丝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的眼睛。酒红色丝质
睡袍若隐若现地展示着身材，整个散发着一种成熟特有的魅力。
「真没想到……」苏婕轻声说，手指划过屏幕。这些照片的质量确实出乎她
的意料，完全不像是临时起意拍的。
何青凑过来：」苏姐你以前肯定经常拍照吧？这镜感也太自然了。」
苏婕摇摇，想起了过去。那时候她还在读大学，是个美的孩子，经常
和闺蜜们拍照，存了很多青春洋溢的照片。结婚后的最初两年，丈夫也喜欢给她
拍照，记录下他们的甜蜜时光。
「以前倒是挺拍的，」苏婕略带怀念地说，「我手机里还存着大学时候的
照片。那时候……年轻，单纯，什么都不用想。」
谢雅文好奇地问：」那后来为什么不拍了？」
苏婕抚摸着自己的长发：」怀孩子的时候身材走样了，就把长发剪短了。」
她笑了笑，「那之后就忙着带孩子，照顾家庭，慢慢就不拍了。」
她没说的是，那时的生活充实而简单。相夫教，
持家务，虽然普通但很
幸福。谁能想到现在的她会坐在这里，为了还债而考虑拍这种照片。
「苏姐你现在的身材这么好，」何青安慰道，「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而且
你这种气质，现在最受欢迎了。」
苏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她确实保养得不错。虽然不再
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孩，但岁月给她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我手机里还存着以前的照片，」苏婕轻声说，「有时候拿出来看看，就觉
得时间过的太快了，大学毕业了十二三年，就像昨天一样。」那些照片里，她总
是笑得那么灿烂，对未来充满期待。
谢雅文递给她一杯水：「苏姐，其实拍照也是种记录生活的方式。虽然现在
的况和以前不一样，但是……」
她停顿了一下，「至少我们可以记录下现在的自己。」
「要不要再拍几张？」何青小心翼翼地问，「趁着状态还在。」
「唔……先到这儿吧。小青，我想看看反馈再说。」不管最后会不会跟她们
一起去做，至少算是迈出第一步，尝试下脱离会所又能生存下去的办法吧，苏婕
这样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