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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降临】(68-80完结)(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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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她埋下面去舔那两颗囊袋,能感受到它在持续缩紧,积攒意。

纪荣低低说着脏话,那些俚语从他中吐出就像叹息一样,男仰着,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全身心享受的抚慰。

“好紧…”他把陆恩慈按到腿间:“把裙子脱掉,还有内裤、袜子。”

他很喜欢陆恩慈脱裙子时的样子,那样让她看起来像一条蛇。他看着含着在自己腿间扭动,而后半裙被脱掉,湿内裤被丢到床脚。

纪荣喉滚动,突然,他俯下身把她捞起来抱进怀里,茎熟稔地抵着湿哒哒的,骤然埋进去几分。

两个都发出难耐的呻吟,陆恩慈借他的小臂撑住自己,往后靠在纪荣怀里,仰着喘息。

“别…别……”她断断续续地求饶,小夹紧想赶他出去,反而一层一层缠住,不停啜吸卡在

纪荣掐着湿软的,又顶进几分。

准备的那圈小珠缓缓陷进色的小蝴蝶里,纪荣敏锐地察觉到,怀中陆恩慈开始发抖,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在流水,一透明的水流恬静地从小上方流过,浸湿了他的西裤。

“好奇怪,好奇怪……”

陆恩慈急促地吸着气,脸颊上浮出的红晕迷离而诱,眼中泪水涟涟,摇欲躲开身上男侵。

区别这样大。

从进开始,那些珍珠就不停准地碾小里酸软的地方,每个位置都像在摩擦豆豆。一节一节进来,道也一层一层收紧,颤得不成样子。

过往因为他的太大,触碰那些敏感点只能依靠青筋的摩擦,或者的撞弄。现在每条必经之路纪荣都埋了珍珠,他的皮肤粗粝而滚烫,纤小的媚被大小正好的珍珠裹着皮这么一碾,湿淋淋的快感简直要一路从脚趾绽放到大脑皮层。

陆恩慈感到腿下发麻,控制不住地痉挛、抽动。她目光虚浮地望着纪荣刻沉稳的五官,那张只是存在就已经无比吸引她这种恋爹癖的脸。

陆恩慈侧过身,仓促地推了纪荣胸两下,就咬紧唇瓣抽泣着高了。

“嗯……嗯呜……呜…哼嗯……”

她哭泣的声音比蚊蝇还要低微,垂着,手指软绵绵地抵着男出了薄汗的胸肌,失禁一样水,在地板积了一大滩。

“不要……”

陆恩慈有预感今晚会泄得很丢脸,无济于事地拒绝纪荣对于她的渴望。

“不要,不要…不要再进来……呜,呜…好酸……”

她抽噎着拒绝纪荣再往里面

纪荣笑着用拇指揉搓她泪湿的脸,微微动胯,打着旋往处压。

“怕成这样……”他笑着用那两个直白又的词形容她:“骚。”

“收缩频率高得像在咳嗽…好孩子,你快把我咬了。”

他终于泄出一丝不稳的喘息,收回拇指,掐着她的脸抬腰猛地顶,下盘很稳地压住她的胯骨厮磨。

全部进来了,囊袋处的毛发蹭着她同样湿润的后卡进宫堵得严严实实,磨得陆恩慈一气上不来,几乎晕过去。

“不…啊——”

陆恩慈尖叫一声,仰着下浑身绷紧了打颤,两三下后,她用力吻住纪荣,整个都松懈了。

完全放松的是快感最重的,她吻着纪荣崩溃大哭,小不受控制地痉挛,紧紧咬着不放,那东西稍微动一下,她就哭着说受不了了。

水汩汩顺着大腿流身下,陆恩慈浑身颤抖,抱紧纪荣的脖颈,哀声求饶:

“不要动、不要,求您……不要立即动……”

好奇怪,明明主动物化自己的是纪荣,她却在进来时,感到强烈的被使用的快感。

“……唔……唔……”

陆恩慈试探着扭腰,试图习惯身体里那根的存在,可惜的是才稍微抬了下,一处隐微的g点就被上某颗珠子施施然碾过去。

她立刻呜咽叫着老公绞得更紧,身体高到失去绷紧的能力,瘫软着挂在纪荣身上,滑腻的道温暖地绞紧身,随着身体的高反应有节奏地蠕动。

纪荣快被这张虚弱的小弄死了。

权衡片刻,他痛快地,而后欣赏着身上孩子被到失魂落魄的,一下又一下,亲自将进去的出来。

四十来岁的男真重……哪里都重,沉沉地压下来,能当教鞭用。

陆恩慈被抽得浑身哆嗦,偶尔老男手掌抚开前额的碎发,略略扇她一掌,她就睁开眼看着他,黏糊糊地叫他老公。

床上后起来要舒服得多,曾经为了迎接她回来,纪荣特地吩咐广慧,把原来的这张床换掉。

顶级床品带来的体验要好得多,吸水、弹、保暖都会影响做的品质。

可惜现在又是这张双床,动静一大就摇摇晃晃地响,他握住恩慈的膝盖往下压着骑,孩子的叫声也会被床声半掩掉。

“呜…呜不要,不要……啊……”

陆恩慈泄的次数太多,面色都有些苍白,可欲的诱惑力太强,她尝到这根加强版勾勾的好处,还是忍不住跪好,自己掰开小给他进来。

“去我那里,我们再继续,如何?”

纪荣俯身征求她的意见:“考虑考虑,嗯?床会更舒服些,浴室也更大……我们可以整晚不结束,一直做到你尽兴为止。”

这句承诺显然十分令心动,陆恩慈抬着汁水淋漓地磨身后纪荣埋的茎,哼哼唧唧地问他:“真的整晚么?”

纪荣好笑地看着她:“有哪次不是吗?”

恩慈放心了,转身躺回床上,手指尖勾着纪荣胸那枚珍珠,像引着宠物鼻环那样,把他拉到自己眼前。

“那我们去吧。”她红着脸说:“快一点嘛,喜欢珍珠……”

(七十六)恨嫁鬼

这一年旧历新年来得很晚,二月初立春,陆恩慈和纪荣正式订了婚。

订婚仪式办得很隆重,排场胜过绝大多数婚礼。纪荣试图通过放大订婚的影响力,来加强结婚的私密

他认为婚姻这种事,就该在甜蜜的新居床上,两个贴体贴心地庆祝,汗津津、湿漉漉地拥吻,而不是重复、重复、重复又重复地微笑、答谢和应酬。

当然这种念他没有对任何讲。

虽然两年纪依旧差了十几岁,但方并非小孩子,所以并未引起什么窃窃的讨论,只说纪荣单身半生,原来是喜欢这样的类型。订婚宴上,主角面色红润,动作自然,望过来的目光充满柔,任谁都能看出两很好,是自由恋

只有纪荣知道,恩慈衣裙下面鼓胀的私处还是肿的,走路时会微微浸出湿迹,慢吞吞晕湿内裤的底面。

一只脚踏进叁十岁的欲的渴望程度不言而喻,更何况纪荣自身欲旺盛。而最完美是他们生活和谐,每天恩慈都是被珠后的顶配顶晕过去的。

“不可以再这样故意把我弄晕,让我在你这里过夜了,”

她气得踢纪荣的肩:“我们还没具体商量过结婚的事…还有……领证那些……都没做,我却总是睡在你这里。”

纪荣立刻倾身压得更

“呜嗯…嗯……”

时她表的变化真的很有意思。

就这么看着陆恩慈无济于事地推自己,推不开,被顶得禁不住张喘,双眼逐渐失焦,而后忘记要说什么,眯起眼睛只顾着套弄茎根部,让去捅湿软的花心,顺便安抚内壁蠕动的g点。

这时候表跟别夸赞的“温婉”“知”一点儿不搭边了,蜷在身下的小骚货与小时候一模一样,抱着腿哼哼唧唧地喊爸爸,他撞一下,就咬着手背叫床,安安分分绞着流水。

“别弄我…呜,呜别弄我……”她边叫,边扭着腰夹,眼泪涟涟地说自己爸爸。

爸爸,喜欢爸爸,特别,特别喜欢爸爸…喜欢到,想为了爸爸去做妈妈。

-

除夕这天,a市下了场大雪。

初一一早,陆恩慈和纪荣出门,给父母扫过墓后,两乘车到京郊看望纪荣的生母,纪莲川。

车外尽是晃眼的白,各大商圈的新年装扮与庆祝景观都蒙了层银霜。陆恩慈靠在窗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想起纪荣六十岁时,他们重逢第二天,她也是这样,坐在车里静静看着a市的景色。

不同的是那时候纪荣还表现得很有距离感,和秘书谈工作,一脸平静地拂去她在自己大腿上摸的手指。

而现在,老男在电话会议里和设计师讨论新(婚)居(房)细节,有拿不定的地方,便侧轻声征求她的意见。

显然他非常喜悦自己即将有和有个家庭,频繁示意群组里广慧务必将两的意见整合出来,email给设计师一份,尽量在暮春前彻底敲定出装修结果。

恨嫁鬼。

陆恩慈用无名指上的钻戒轻轻戳他的腰。

驶进市郊别墅的专用车道后,纪荣结束了会议,坐在陆恩慈身旁,安静把玩她的右手。

“我想到那一年新年,你走的那个新年,那是我度过的最糟糕的一天。”他温和地看着陆恩慈,道。

似乎她走后,纪荣并未立刻穿越过来。但中间究竟跨越了多少年岁,如今也已经不重要了。

“总是琢磨以前的事,”陆恩慈亲了亲他,道:“越琢磨越不开心,向前看,好不好呀?”

纪荣把她的手拢进手掌,不着痕迹地捏着,面上无比平静。

“向前看?那对我来说大概很难。你总不能指望一个老向前看七十岁、八十岁的事。”

陆恩慈注意到司机疑惑地瞟了眼后视镜。乍然听来,纪荣所说的确是句没没尾的话。

她用力握了下纪荣的手,男这才舒展开。

哼。他低低嗤了一声。

洋房别墅前的花园,纪莲川正坐在椅里,安静地看那只纯黑的德牧犬扑雪打滚玩。

她老了。纪荣说她六十岁后有了老态,陆恩慈就下意识以为,纪莲川不过六十岁出而已。

可现在看起来她已经快七十岁了。穿了件青紫色的夹棉旗袍,外面是一件山猫毛皮发盘成无扎束痕迹的髻。她很白,皱纹像织线清晰地勒在脸上,化了全妆,眉毛已经没有毛流,是浅棕色的眉笔细细勾上去的。

陆恩慈到她面前,半蹲下来仰望着她。

“阿姨…阿姨,您还记得我吗?”

纪莲川动了动,眼珠转向陆恩慈,专注地盯着她看。半晌,她缓慢地说:“再过来些。”

陆恩慈靠近,直到纪莲川终于看清。

她笑了笑,笑容依稀有当年妩媚的影子,即便“妩媚”这两个字出现在一位近七十岁的老身上相当违和:“噢,噢……小荣的……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陆恩慈一怔,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站起来的。

这真的有点地狱笑话。恩慈怔怔看着纪莲川,直到纪荣示意一旁专门负责照顾母亲的仆过来,推她回去。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见她。”纪荣揽住陆恩慈的肩。

“她身上有我所恐惧的集合。可偏偏她是母亲。”

牵了狗,往堂厅处走。

陆恩慈道:“她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怎么偏偏是她记得呢?”

“因为她有神疾……”

“哎呀!”

纪荣终于不说下去,只亲了亲她的脸。

陆恩慈又问,试图寻找纪莲川并未病膏肓的证据:“我刚看到她左手边椅侧放了什么,是卫生巾吗?”

纪荣摇:“病理记录上她已经绝经很久。那是从前她亲手织的方巾,织过很多,现在偶尔还要拿着看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恩慈愣在原地,突然想到件很严重的事。

她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七十七)世界向我伸出了阳具……

别墅里新年气氛很淡,堂厅用的熏香似乎伴烧过柑橘皮,空气里有一类似于稀释消毒水的清新气味。

一个中年在给纪莲川喂药,纪荣接过管家递来的文件,垂眼浏览近到访的客

“最近睡眠怎么样?”他抬眼问起。

纪莲川垂眼喝药,声音低柔:“哎……小荣,你订婚也不通知妈妈。”

“马捷上次过来,有说什么吗?”纪荣转而看向纪莲川身旁的中年

“年前马医生来,新开了副药,效果特别好,夫最近睡眠规律,起得也早。”中年有些拘谨地看着他,道。

纪荣无可无不可地颔首,不再说什么。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等方才过去的陆恩慈出来。

母子二就此沉默下来,半晌,纪莲川突然问:“带恩慈见过爸爸了吗?”

父亲的墓地不在国内,纪荣计划结婚后前往。他“嗯?”了一声,嗓音低沉冷静:“我可以理解为您想去看他么?”

纪莲川咳嗽起来,细细的两道眉毛蹙起。

“别跟我提他!”她尖声道。

纪荣平静地望她,什么也没说。

室内的装修——几十年前的了,父亲生前喜欢的风格,母亲住在这里后,一直没有改动过。墙脚走线的贝母装饰不错,他想,可以用在恩慈的书房和儿童房里。

儿童房……纪荣抿了抿唇,心底升起一丝松快的愉悦。方才电话会议里设计师提到这叁个字时,他有留意恩慈的表,遗憾的是靠在他肩上打盹,并未在意。

大概是初春的缘故,她近来总是贪睡。纪荣有次提起她还不信,说只是熬夜所以打打盹。

纪荣摇了摇

看着根本是快困晕了。

-

此刻陆恩慈正站在卫生间盥洗台前,撩起裙摆,对着镜面观察自己的小腹。

很平坦,肚脐细细的一线,看不出有什么起伏。

陆恩慈发现自己对月经这件事的印象,居然还停留在去年年末。十二月的记不太清了,但一月的好像真没来。

一月回大阪后,纪荣来过几次,过夜也有。或者更早,十二月圣诞节前,金婚宴那天……

那晚之后,纪荣短暂忙过一段时间,加上陆恩慈回大阪工作,一个多月不安稳的阶段,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来了。

二十七岁之后身体消耗严重,经期不规律也是常有的事。她气血不足,点滴出血也可能当成月经。

陆恩慈覆手上去,学那些曾经的同事、同学,轻轻揣了下肚子,而后红着脸陷沉思。

显怀大概要多久?

根据她过往高中大学同学结婚怀孕的经验,大概在二个月左右。这东西大概率不能像预制菜那样直接从点单跳到上桌,那自己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工作接,产假,更新护照,生产护理成本……即便大部分都可以由纪荣代劳,她仍然需要自己尝试着接受身体即将出现而尚未出现的变化。

世界向我伸出阳具,而我躺了下来。

陆恩慈神严肃地放下裙摆。

(七十八)我只亲亲她

纪荣完全没想到陆恩慈提出要在纪莲川这里住两天。

“住两天嘛。”她说。

两天。而后又是两天。

期间马捷报来看望纪莲川,她上了年纪之后,面对医生总是表现得无比和蔼可亲。马捷报笑眯眯地问她近来睡眠况时,陆恩慈就坐在不远处的吧台高脚椅上处理电脑积压的邮件,纪荣则在二楼书房开会,临中午才下来。

“上次见面,鞠义那孩子的手机链上居然挂了个我年轻时研究所统一制作的钥匙,吓了我一跳呢。”马捷报笑着谈起,向陆恩慈举杯。

“钥匙?”纪荣使用刀叉的动作微顿。

“嗯,我问她来着,说是恩慈小时候给她的。我们之前没见过吧,怎么会这样?”

纪荣温和地望向陆恩慈,目光似乎在问:

怎么原来对待六十岁的老,你的态度也有所保留吗?

不但和别享有一段私密的记忆,而且作为未来感伴侣的他居然自始至终对这个钥匙的用途一无所知……

都留意到陆恩慈的表。她有点困惑地回忆片刻,露出恍然又惊讶的神色。而后,陆恩慈倾身回应马捷报的举杯,抿唇笑了笑,有几分腼腆的意思。

“大概是仿制品吧,选了那个字样的模具,我小时候有段时间想过学医。”她话里话外遮掩着,连奉承都讲得很轻柔。

像那种十七八岁时会碰到的,成绩优异又不善言辞的乖学生。纪荣原来喜欢这样的。

马捷报显然没有相信,但纪荣的面子在,也没继续追问。

纪莲川坐在长桌一边,让身旁中年给自己倒酒,遥遥向着陆恩慈举杯,道:

“听起来是很差阳错的巧合呢。”

她微笑着看向纪荣平静的表,即便眼睛因为衰老有些看不清晰,也不妨碍欣赏那张与他父亲肖似的脸上积蕴起的无形的风

“我记得小荣年轻时候,很在乎这个。现在一把年纪,不知道是不是还那样小心眼呢。…”

她慢吞吞地说,作为老,很理直气壮地前言不搭后语:“所以恩慈现在能来陪我,我很开心呢。”

陆恩慈似乎有点走神,闻言只是笑,抿了酒水:“所以我不敢不多留几天呀?”

马捷报也安慰老,心里实在莫名其妙,转脸注意到纪荣正看着陆恩慈,准确来说,是看着她手里的高脚杯,若有所思的样子。

陆恩慈面颊微醺,泛着淡淡的红霞。她的酒杯里盛的是不是红酒,而是葡萄汁。

昨晚,纪荣曾提出雪夜里喝点清酒,两调调,被陆恩慈婉言拒绝了。他斟酌着,猜测自己或许需要主动点,结果紧接着陆恩慈又红着脸婉拒了have sex的邀请。

纪荣:天塌了。

他不能不敏感而且敏锐地察觉到,近几天,未婚妻子似乎对他冷淡了一些。

纪荣平时非常在意自己外貌保养况与身体健康,然而今晚,他却久违地有点儿失眠。其实不论是眼下四十五岁的生理年纪,还是他不欲多提的心理年纪,失眠都是很正常的。

但他还是感到了不习惯。

如果来时他可以更年轻一些就好了,或许他可以在重逢时表现得更冷漠点,不让她意识到他时时想着她、着她。那么此刻他就可以不那么患得患失,傻小子一样为那枚钥匙失眠。

他甚至可以直接问她。四十多岁还坚持吃醋多少有点倒胃,叁十来岁的年轻做这种事显然就更容易为接受。

该死的马捷报居然这时候还是比他年轻几岁。

就这么一边懊悔一边叹息地想着,怀里熟睡的模模糊糊呻吟了一声,热地醒过来,说自己肚子有点儿疼。

热气呵在颈动脉处,纪荣被柔软芬芳的身体紧紧抱着,硬得有些不适。

“要去卫生间吗?我抱你。”他低声问。

陆恩慈摇,抓着纪荣的手要他到她包里随身的小药袋翻孕酮片。

有些苍白的脸颊掩在发后面,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止疼的,两片就行。”

纪荣打开夜灯,下床来到沙发。

他在杏色的药包里翻着,感慨这孩子前二十多年到底如何生活,随身带的服药竟然比自己的还多。

大概是回国时从药箱里随手拿的,有几板别的药混了进去。纪荣垂眼挨个辨认着,看到孕酮片叁个字,下意识拿了出来。

两板用途完全不同的孕酮片。一板用于治疗经期不规律、痛经、早孕腹痛;另一板则用于紧急避孕,只压印了两枚药片,其中之一已经被用掉,留了一个小小的铝印。

纪荣把两板药片都拿起来,起先有些不确定,又看了看,眼神才流露出几分怔然的意味。

一分钟后,陆恩慈蜷在被子里,看男拿着药片过来,坐在床边给她喂水。

他的手覆在小腹处缓缓揉,动作很温柔。陆恩慈抱住他,面上虚汗逐渐褪掉。

“我现在身体真的不大好,总是多病。”

她抱着他轻声说:“唉,小时候扛造,怎么熬都没事儿。现在就……都是这两年,工作什么的…把身体搞坏了,得养养。”

纪荣低低应了一声,垂吻她,哪怕心里已经认定之前得到的那句甜言蜜语是个谎言。

什么不戴套……别再戴套……那样的话……

恩慈浑身绵软地靠在他怀里,轻声问:“纪荣,我问你……”

“就是,之前那个宝宝,您后来想过取名字没有?”

“怎么问起这个呢?”

“我,我就问问…”

“今仪。”纪荣吻着她的额,答得很快:“我后来反复想,觉得这个名字最好。如果是孩儿,就叫‘今仪’。”

他拿来手机,打出这两个字给她看。

纪荣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轻轻啄吻她的脖颈,声音哑沉:“你觉着怎么样呢?”

陆恩慈若有所思,喃喃道:“‘今仪’……”

她今晚似乎格外感,重复了几遍,竟靠过来和他接吻。她捧着纪荣的脸,处,将舌尖也探进来。

“那,就叫今仪。”她悄声说:“毕竟是想了那么久的……”

她偏着脸,扬起下,闭上眼睛吮吸纪荣的舌尖,累了才松开,径直埋进男怀里,用脸颊蹭他的胸。

纪荣想此时求欢恰到好处,她的吻是两最好的催剂。可惜手才搭在对方腰边,陆恩慈就以一个非常丝滑的动作避开了,她似乎想下床去,手撑着床面,垂下,露出汗湿的白皙脖颈。

纪荣一顿,收回被迫停在半空的手。

他盯着挨在床沿圆润的部线条,喉滚了滚,垂眼看着自己已经有反应并且反应十分高涨的身体,突然施力把她拉回来,翻身撑在她身上,低强硬地吻住她,等身下的似乎都软了,才和她调换位置,把她抱到身上。

很亲密的姿势,耳鬓厮磨几句玩笑,纪荣已经有点意迷。

“最近几天是怎么了?”他埋进颈窝,低低喘息道:“怎么办发现我很想你,”

“给我。”他轻声和她要。

陆恩慈僵持片刻,若无其事吻他,撒着娇试图混过去:“不要……”

的眼神充满柔,黏糊得快能牵出丝了。再纵容她也该有个度,纪荣面上笑着迁就,手上力气却一点不心软,将困在怀中。他知道这时候如果接吻,陆恩慈必然要躲,脆低,隔着轻薄的睡衣,直接咬住吞吃起来。

怀中香软的胴体瞬间瘫软成一捧水,陆恩慈搂着他的脖子,反复用指甲抓挠过背肌,埋进他颈窝哀哀叫着。那声音似泣非泣,只叫老公,全是感,不掺一点儿癖的部分,听得纪荣浑身发热。

“哼嗯…嗯……不…不……”她湿了,腿一直无意识磨蹭纪荣的大腿。

“不什么?不乖,也不听话,身体软得像是棉花,小坏东西。”他轻拿轻放地骂她。

“我没…真的没有呀啊啊……”

“生理期快到了?”纪荣喘得越来越明显,手掌覆住右胸,压住尖狠狠揉了一圈。

“嗯……嗯,嗯。”陆恩慈垂着,脸胀得通红,小腹处原本的痛全变成了痒,碎玻璃喇,把无关紧要的痒意绵密织了一层又一层。

“我只亲亲‘她’,怎么样呢?”

纪荣哑着嗓子诱惑她,具陷进花瓣之间湿漉漉的细缝,微微顶着。

“只亲亲好孩子,不进去,也不可以吗?”

(七十九)从资本家倒退成为地主

确认自己怀孕的第二天下午,陆恩慈去找纪莲川。

大概因为新年,一切都格外安逸。皮肤瓷白的靠着躺椅假寐,那件山猫毛的皮虚掩在身上。她现在一天绝大多数时间里都在睡觉,早年身体亏虚太厉害,现在也只是尽可能养着。

陆恩慈坐下来,眼地老实望着她。

“怎么,让你叫过我一次,就真的把我当成你妈妈了?”

纪莲川撩起眼皮,看了陆恩慈一眼。

室内光线柔和,她看得更清楚,目光落在陆恩慈小腹上,一顿,再没离开,整个缓缓坐起来。

有经验的很轻易就看出怀孕时状态的不寻常,雌激素的分泌令陆恩慈出现一些微妙的变化,纪荣当作是欲造成,纪莲川却知道,是因为她有了孩子。

陆恩慈有些局促,但还是尽可能直视着她,开道:“我……可是我比较熟悉的长辈,几乎只有您了。”

纪莲川嗤了一声,示意恩慈过来,伸手摸了摸。

“几个月了?”她问。

“不到叁个月,”陆恩慈抚着小腹,垂眼开:“还没告诉他。他常想着从前的事,没反应过来。”

“小荣知道了,估计会很高兴,”

纪莲川喃喃自语:“就像当年我怀孕时,他看起来也很高兴……”

她说的是纪荣的父亲。几乎一提到这个,纪莲川就会失控。

“纪荣……纪荣不喜欢我这个母亲,难道我就喜欢他吗?!”

的嗓音尖利而沙哑,瞥见陆恩慈尚十分平坦的腹部,又放缓了语调,冷冷道:

“他跟他父亲根本一个样子,善于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勾引。最可恨的,不是我养大,又那么像他。”

陆恩慈有感母子关系的恶劣,不想纪莲川发散太过导致病发,便出言将话题引到自己过来的目的:

“夫,我现在做点什么比较好?节后我要回去工作,订婚前我们见面其实并不多,既然有了宝宝,我想……”

“工作?”纪莲川打断陆恩慈的话,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有纪荣在,有纪荣的孩子,你首先考虑的居然是工作?他居然还要你去工作?”

她笑:“我是不是该恭喜纪荣接手纪家之后,终于在他四十多岁这一年从资本家时代倒退成为地主?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修养!还是你觉得纪荣能剩下几年生育能力?”

纪莲川讥讽道:“他马上就要五十岁了。他父亲五十岁的时候,他已经能独立使用咖啡机了。显然等他五十岁时,得到的可能最多只是个刚会识字的baby。”

陆恩慈一无所获地回了房间,有点郁闷。等看见客房桌上那个磨豆机,整个更加郁闷。

现在纪荣居然问只亲一亲会怎么样……会怎么样,会让他在五十岁时有一个不会使用咖啡机的bb。

陆恩慈咬唇,强撑着瞪了纪荣一眼,微微动身,示意他别压这么沉。

她坐起来,把纪荣按在自己小腹上面。

滚动,道:“……从这里开始?”

他的手指探裙摆下面,拇指摩挲着腿根处的,等她的准许。

陆恩慈恼羞成怒地又瞪了他一眼,把他按回小腹。

“能听到什么声音吗?”她问。

纪荣下意识贴着去听,手掌下面细腻的肌肤微微发颤,淡淡的无花果香气。他拧眉听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她。

“还没有声音对不对?”陆恩慈摸着纪荣的脸,这么几息的对视,气就全消了。

她悄声道:“大概…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了。”

纪荣像是被定格了,静止在原地,好几秒都没有动作,完全对这个惊喜的来临没有准备。

缓慢滚动,迟疑着道:“所以……”

陆恩慈的吻比回答来得更快,纪荣很快沉溺其中,并想到很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还很年轻——至少对于现在的年纪而言——但他仍然把关于这件事的所有细节记得无比清楚。

很小的孩子,以及从她身体里分离出的很小的葡萄一样的存在。多年来在反复的回忆里沉积成一个梦魇。

他喘息着退开,这时候不提自己露在外面的茎,也不提亲亲好孩子这样的荤话,眼可见地冷静下来。

“你……不要动,我帮你把内裤穿穿好。”纪荣抽出手,下床找了条新的给她换上,俯身帮陆恩慈拾掇裙摆。

陆恩慈盯着他胯间上翘的东西,想起他的年纪,故意抬脚踢了踢。

纪荣垂着,喉咙里发出很闷的哼声,一动不动,只立刻翘得更高。陆恩慈留意到他后颈处的发尾,有几根已经发银。

脑袋像滚水的长嘴壶那样嗡然一声响,陆恩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已经站起来,轻轻扶住纪荣后颈处的发,手指他发中,翻出底层茂密的黑,整个抬起小腹贴上去。

他面孔的温度是温热的,鼻尖抵着阜,男定住不动,陆恩慈无声地喘息,哆哆嗦嗦把阜往他唇边送,慢慢蹭着。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他的脑袋埋在她腿间,裙摆蹭着他的发梢。那种自然衰老的白色会越来越多,看起来很厚重,跟黑发揉成沉沉的灰色。

真是的……她阖眼囫囵想着。就是有恋老癖吧,想起他以后的样子,就开始对未来充满期待。

纪荣静了一会儿,扣住她的后腰,偏过径直咬住她阜最肥软的地方。温热的气息洒在上面,舌尖代替膨胀的吻她湿润的地方。陆恩慈扶住他的肩,微微抬腿方便他埋进来,原本踩在男大腿上的脚,随着舌逐渐弄,也慢慢探到他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

陆恩慈穿了地板袜,热乎乎的珊瑚绒袜子沿着棱蹭来蹭去。纪荣一言不发地弄她,大手握住脚腕,两下扯掉她的袜子。

赤足踩到的时候,陆恩慈注意到他的肩膀轻微放松了一下,而后绷得更紧。纪荣并未从地毯上离开,而是仍旧半跪在她面前,俯身偏咬她。

她十九岁的时候,他们很多次这样。陆恩慈只能想到在床上,把腿分得很开,被他压住舔的样子,她分泌出的水沿着瓣流到大腿,又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纪荣牢牢握住她的腰,舔咬时不断能听到吞咽的声音。

“脚的力气可以再重一点,”他低低道:“我体感很好,那些珍珠把你弄痒的时候,舌不进去。”

“为了安全,我会选择用手。”

纪荣模糊地笑了一声,听得出他很愉悦:“而你可以选择在那时候说,别这样。”

***

用半生怀念的他与陆恩慈的孩子,重新结在她腹中,纪荣不能不高兴。

他笑吟吟地叹了气,“哎,我已经想好今晚怎么过,这样倒让我有点儿难办了。”

修长的手指从湿润的阜来到小腹,在脐下的地方缓缓画写了几个字母:m,o,m,m,y。纪荣埋进肩窝,舒展身体,低低叹道:“我的小妈妈……”

陆恩慈羞耻听他这么称呼自己,有点儿不知所措:“还很小呢。”

“现在是小,大概比一颗葡萄大不了多少,但很快就长大了,”

纪荣垂眼吻她肚皮,慢慢又回到刚才啃舐的地方,他有些动,哑声道:“我们会一起看她长大,作为父母和夫妻,和我这些年期盼的一模一样。”

此刻的纪荣很像之前。中年期禁欲的那冷淡气质褪去,整个无限包容,无限温柔。陆恩慈爸爸瘾有点犯了,牵住他的手,俯身去吻他:“爸爸?爸爸……”

缓慢的湿漉漉的吻,他中还有那甜腻腻的汁水的味道,陆恩慈跟着他的舌温吞舔舐着男舌面,慢慢就坐进纪荣怀里,分开腿骑在他身上。

地暖温度正好,露着腿也不冷。露在外面的茎卡着腿根,陆恩慈总是能蹭到,豆豆一撞上滚烫的就忍不住哼,声音跟叫床没什么两样。

“唔…唔……”

越蹭越想起那根东西之前怎么进到身体来,做一次她要虚脱好几天,腿软得站不住。

越来越湿,小水已经流满了,痒得不停夹腿。

“爸爸……爸爸,纪荣…”陆恩慈不住叫他:“呜……呜呜…”

彻底没力气,她软绵绵地瘫进纪荣怀里,手本能地护了一下小腹,男看在眼里,茎一硬再硬。

“不可以进来哦。”她勉强跟他强调:“就这样…蹭蹭好了……”

“好,”纪荣轻声说,茎在两瓣白之间慢慢折磨她,看陆恩慈的表越来越渴望,眼神迷离,面颊红着往身上坐。

“恩慈,偷偷做什么呢?”纪荣笑着问她,抱孩子那样把陆恩慈抱进怀里,起身慢慢在房间里走,从床边走到办公桌前,又经过沙发、阳台,在落地窗前的矮榻上坐下。

“很难受么?”

他问,眼角浮起淡淡的笑纹,他伸出左手握住的胸,挤般地揉捏。陆恩慈不自觉挺着胸给他玩,轻声叫daddy,搂着他脖颈说想小时候。

“那时候可以随便做,”她含糊地抱怨着:“可以吃,骑在腹肌上面,宽宽的…”

纪荣的目的达到,耐心哄着她说下去:“嗯,我也记得。很漂亮,发比现在要短一些,对不对?那时候穿颜色鲜艳的内衣,做到后面,会偷偷把内裤塞到我裤子袋里,做完拿出来还是湿的……”

他笑着扶住她的脸,用不戴戒指的那只手扇了她一掌,轻轻掐住脖子把拉到眼前,伸舌进去压着她的唇瓣搅了一圈,待陆恩慈望着他的目光软弱到毫无反抗意愿,才哑哑地夸她:“…湿猫。”

晨裤腿面一热,被汩汩流出的汁水濡湿。陆恩慈面红耳赤、目光迷离,绞着腿坐在他身上,就这么泄了。

“呼……呼……”她喘着气,直勾勾盯着纪荣腿间的茎看。

里这时候该吐着舌跪到地上给他,说一点大爹爹之类的话,小摇得殷勤,用他的脚背自慰,尖磨蹭着膝关。

但现在肚子里有个小小的bb,所以陆恩慈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于是她半是强调半是乞求地重复刚才的话:“不行……不能进来的…只能蹭蹭……”

纪荣眼中笑意弥漫,轻声道:“我知道,所以即便我想你,还是忍耐着践诺……好姑娘,你不满意吗?”

她高后流出的水淌得满腿都是。纪荣动了动胳膊,右手探恩慈沟,指尖挑开褶皱,一点点了进去。

她难耐地望着他,一声不吭,连挣扎都没有。

“想舔小,”他说。

肩宽体阔的男似乎用一根手指就能撑起她,陆恩慈抓着他胸晨衣的布料,颤巍巍地绞紧,缓解道的空虚。

纪荣的气息呵在耳畔,古龙水的气味被汹涌的男荷尔蒙掩盖,粗长有力的手指越顶越,隔着薄薄的挤压道的方向。一两分钟而已,陆恩慈微微抬着腰,呜咽着又高了一次。

纪荣不装了,用语言刺激她:“宫缩会对宝宝不好,恩慈知道,是不是?可如果是这里……”

他低低道:“现在,提。”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一根手指,陆恩慈本能听他的话照做,下一刻纪荣就掐着她的抬起来,中指与无名指并起,用力进去。

搅弄的声音响起,快感无比类似弄小,陆恩慈几不可闻地尖叫了一声,捂着嘴发抖,快被他捅穿了。

纪荣亲着她的发,边亲边笑,一下一下地反复把她往自己怀里顶。

“怎么了?”他笑吟吟地说,假装感受不到娇小的怎么被两根手指玩得道高

很敏感微妙的一个地方,斜着顶刚好可以隔着膜刺激到小内壁。曾经她十九岁的时候,在家里一楼的换衣间,被他踩着肩把这里得肠水流。

这么适合的身体……如果是现在珠的进去,她会怀着他们的孩子被他玩坏。

纪荣怜悯而疼地望着恩慈,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在茎上擦拭。

他好狠心,为了安全与欲的满足,用最直白的话勾着她变成

“想要吗?就这样,把我们好宝宝的成另一个狗狗……你之前感受过的,还记得吗?”

纪荣把她抱起来,双手捞住她的腋窝,注视着她,轻声道:“给爸爸一会儿小眼,好不好?”

陆恩慈一脸空白地看着他,这应该是他一次直接说出了那地方约定俗成的叫法。

怎么能……

她羞得眼眶都开始发热,纠结了两秒,就凑上去舔他的舌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被他抱着上床,按在床脚,直到趴在床面撅起之前,陆恩慈还张着不停地吮吸纪荣的舌

这个姿势压不到小腹,也不需要她用太多力气。恩慈紧紧抓着被角,埋在被褥里,被男的脸拱得一声声哭。

纪荣很可恶地把嘬吸小的声音弄得无比清晰,因为嘴轻易就能把小整个吃进去,所以反而让刺激蒂这件事变得巧而色

“呜…呜别……”

唧唧的吮吸声伴随源源不断的快感传来,恩慈几乎能想象纪荣是怎么用舌尖挑开豆豆上的软,然后一点一点嘬到它充血肿起来为止。

而后他很耐心地开始嘬两瓣小蝴蝶,直至它们肿到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发抖。

那样考验舌尖灵敏度和耐程度的行为,纪荣却得心应手。他非常满意,欣赏了一会儿陆恩慈失神的表,笑笑:

“真像被过了,该肿的地方都肿起来,所以真是怀孕后雌激素上升,才这么吸引,我一直以为是我最近欲太强了。”

纪荣重新埋进她间,低低叹了一声:“好孩子……”

他的舌尖开始抵在湿漉漉的色褶皱上打转,指腹磨着细缝缓解湿痒。

陆恩慈蹬着腿呜呜地躲,耳尖通红,纪荣却愈发用力埋进,沿着缝往下去嘬红肿豆豆,舔得如同一只等待拍安抚的母猫,咬着手指求欢。

“很舒服吗?叫成这样。”他问。

“要……要…”恩慈蹙眉哼了几声,细细的如同鸟鸣。

她难耐地趴在床上,回哀求纪荣:“好舒服……爸爸进来,爸爸……我…来我……”

陆恩慈有感自己简直像个ai,不知道要拿那个羞耻的部位词怎么办。于是她自己掰着,无言望着身后缓缓撸动的中年男

纪荣脸色轻微地沉下来,他只有在忍耐到烦躁的时候会这样。

陆恩慈湿着眼睛望着,越看越喜欢,腰也越塌越低。终于,纪荣下床站在她身后,捏着反复揉了片刻,把茎慢慢地进来。

开荤之后再忍真是一种折磨,纪荣竭力控制着加速的冲动,身上面的珠子磨得陆恩慈一直在抖,只是进而已,她就叫得简直像被烂了。

纪荣咬牙,沉着脸将最后一截也顶进去。

“不想我用力,就把声音放小一点,”他拧着眉,忍耐道:“我太想你了,看不出来吗?”

陆恩慈颤抖着捂住嘴,把尽量抬高,由着他骑在自己身上,挺腰慢慢磨。其实她没有感到什么痛楚,甚至很快乐,只是似乎纪荣被夹得很难受,手掌覆在小,把她往上掰。

大概泄过两叁次后,陆恩慈接触到了纪荣的小腹。她立即蹭了蹭,轻声道:“daddy?动一下呀…呜……”

纪荣把所有催促的叫唤都顶了回去,他听到门外侍小心地敲门提醒,大概动静太大,为了防止吵醒纪莲川,不得不如此。

“现在我要开始了。”

纪荣忍得吻都有些严厉,通知恩慈后,缓缓地喘了气:“明天我们就回家,这张床高度不好,我得控制着不压在你身上,防止弄伤baby。”

(八十)终章

纪今仪出生在一个美妙的暑夏。

她第一次产生“想法”这种东西的时候,想的居然是,真好,我又来找妈妈了。

妈妈过得很好,爸爸老了点,但爸爸也好。

水灵灵的纪今仪像皮球一样水灵灵地出世,没有变成一颗碎掉的葡萄。

她对空间感的首次建立,来源于家里那台手摇磨豆机。

五岁时,她和妈妈一起庆祝爸爸的生。余光里父母拥吻回到卧室,把门紧紧地关起来。

今仪穿着公主裙毫不在意,目光一直落在那台银色的磨豆机上。她走过去,坐下来。

半小时后陆恩慈红着脸气喘吁吁出来,震惊发现自己五岁的儿把磨豆机拆了。

今仪撅着,趴在地毯上埋拆零件,竖起耳朵偷听他们是否决定打自己的手心。

“当年夫说……你爸爸五十岁时你已经会用…就那个……今仪也是……哈哈…哈哈哈……”

今仪放心了,坐稳把木制的把手也拆了下来。

余光里爸爸腰上似乎系了浴巾,裤子不见了。今仪扭看了一眼,看到他扶着门框,衬衫敞开领两粒纽扣,很英俊温柔地垂看着自己笑。

今仪心满意足地扭回了

纪今仪对空间感的再次建立,来源于探索一家叁居住的别墅。

她从家里翻出了很多妈妈旧时的东西,一些书本、纸片,花花绿绿的很漂亮的小摆件。它们都画着同一个,一个叔叔,不年轻,拥有灰色的中长发。画得很漂亮,偶尔不穿上衣。

纪今仪噔噔拖着书本去问爸爸。

爸爸在看书,可能不是书,像期刊,又像文件,她还不太能分辨这些名词的区别,就像无法分辨自己叫daddy和妈妈叫daddy的区别一样。

“爸爸,这是谁?”今仪眼地问。

纪荣接过来,看了两眼,把儿抱到膝上。

“嗯…我不太了解,你猜猜好不好?猜对了我就……”

今仪看出他在说谎,踩着纪荣的大腿晃。

“我很……生气!”她不依不饶:“除非你告诉我——那个——是谁,爸爸!”

纪荣没办法,把她从脸上扒下来,笑着摊手:“好吧,好吧……是我,是daddy。宝宝不生气了,好么?”

纪今仪从他身上爬下来,把本子翻得哗哗响。

“妈妈画的么?”今仪乎乎的手腕撑着脸,小大一样地说。

长得这么像她。纪荣想。

这么像。

都说儿像父亲,可今仪却更像陆恩慈。她柔软的发、薄薄的双眼皮,半棕的眼睛,唇珠明显的嘴,都来自陆恩慈。

陆恩慈走进来,就看到纪荣用一种很柔软喜的目光望着今仪。

他说:“是,妈妈很厉害,对不对?这都是妈妈画的……你看,这些,还有这些……”

当夜,纪今仪就听到爸爸低声跟妈妈嘱咐:

“不要再……嗯,把它收起来……像什么样子?”

她没来得及听到妈妈的回答,太困了,她想,她要睡觉了。

纪今仪对空间感的又一次建立,来源于八岁围观学校里的小朋友打架。

户外活动课,她看着两个小男孩在自己面前扭打在一起,惊叫着去拉其中一个:“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勉强拉住的那个小男孩奋力挣开她,穿着蹭满叶和泥土的足球袜扑回去。

“让你说我妈妈!”

一顿小拳打得对方嚎啕大哭,边哭边喊:“呜呜啊啊啊呜……你和你妈妈姓!你和你妈妈姓!”

劝架的纪今仪被从男孩儿身上飞出的叶蹭到胳膊,裙子立刻出现一道灰痕迹。

她呆呆看了几秒,瘪着嘴喘气,哇一声哭了起来。

四周的小朋友见状,有样学样,也一起大哭起来。一时间哭声响彻坪,一群孩子嚎得震天响,只有那个弄脏了足球袜的小男孩,脸都憋红了,也忍住不哭。

纪今仪没看到裙子上的灰尘消失,于是一直哭到妈妈来给她披上开衫。

金色的小扣子,软糯的针织衫遮住灰痕。今仪不难过了,但抽抽嗒嗒舍不得停下。

陆恩慈觉得好笑,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震声提醒她道:

“宝宝,宝——宝——queen never cry! ”

纪今仪握着拳愣了叁秒,毅然决然抹掉鼻涕,鄙视地看着那个被揍得抽噎不止的小男孩。

爸爸也来了,牵着她的手,等跟老师了解况的妈妈回来。

手被往下扯了扯,纪荣低,半蹲下来听儿说话。

“楚航杭哭,我不和他一样。”今仪抬着下求夸。

纪荣给今仪重新扎好辫子,笑着说:“噢,好呀,那然后呢?”

今仪指了指他:“楚航杭说——爸爸,他说雁平桨不同他爸爸姓,不好。我不想和楚航杭一样,可我也和爸爸姓。和爸爸姓,就会像楚航杭那样,说雁平桨不好。”

纪荣怔了怔,回,看到那个叫平桨的孩子被妈妈牵着,正和今仪一样抬着下接受道歉。他小腿上的足球袜已经因为打架蹭得脏脏的,身上披着件明显来自母亲的chanel士开衫。

纪荣想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已经有别意识,或许会不愿穿这种温柔的颜色。可那孩子却骄傲得像披了胜利的披风,昂首挺胸地站在楚航杭跟前。

他有些意外,怀里的今仪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妈妈刚说你哭得伤心,怎么我过来,你已经不哭了?”

纪荣轻柔地摸了摸今仪的脸蛋,逗她说:“我听妈妈的话带了好几包纸巾,结果用不到了?”

今仪搂着他的脖子,震声道:“妈妈说了,queen never cry! ”

纪荣笑出声,抱起她问:“我们今仪……那你呢,要和那个男同学一样吗?”

今仪点点,扭着脑袋找妈妈的身影:“我也要……和妈妈一样!和妈妈姓,打架不会哭鼻子。”

纪荣已经看到陆恩慈的身影,他和他们的孩子远远地望着她等她回来。

纪荣的心简直化成了一滩,他梳理着今仪的刘海儿,道:“那我们以后就叫陆今仪好了。”

“真好!”今仪高高兴兴地说:“下周一来了,我要告诉楚航杭!”

纪荣也很高兴,他在脑中盘算着自己未来一周空闲的时间,打算尽快把它办好。

陆恩慈回到他身边,仰亲了亲他怀里的儿。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纪荣笑笑,牵起她的手,轻声道:

“今仪说妈妈好……我认为不论是小儿还是小妈妈,都特别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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