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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降临】(0-1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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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引子:关于“迟”的概念

整个下午,纪荣一直在等她。发布页Ltxsdz…℃〇M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陆恩慈推门进来时,第一眼就将视线落在男脸上。

想象中意味着衰老的六十二岁,真实发生在纪荣身上时,平心而论,更符合常观念中四五十岁男的样子。

他不是偏儒雅的那一类,儒雅二字带有的些微缩力,在他这儿也不存在。

这种时候陆恩慈总是非常有想象力,否则不会在一开始,就于设定上要求oc的年龄必须大于三十岁。

即便那时候她只有十七岁,对年上理解的极限也不过止于四十岁。

见面时,纪荣顶着微微泛白的发穿一身黑西装,打灰色的领带,同色的领带夹,露出锋利流畅的脸部线条,真比陆恩慈能想象到的一切都要感。

此刻,陆恩慈坐在床边,低注视纪荣的脸,目光十分眷恋,又尊敬。

跟图画、仿真模拟总是不同的,因为那一点点不及完美的缺憾,反而更让有占为己有的欲望。

陆恩慈觉得纪荣老了很sexy,可正因为他老了,老到六十岁,所以这份sexy的感觉来得有点儿变态,像痛感。

小时候她常常弄混敬仰与慕。想象一个男,往往热衷于构思他茎的长短与欲的高低,忽略了一个格稳重纯粹的,本身或许不会特别看重在生命中的分量。

的其实是这种“不在意”。

于是经陆恩慈之手创造的纪荣,并不喜欢疯狂痴迷的

他的思维方式在六十岁变得形而上,曾经有瘾的,现在却不动声色地在谈话中避讳提及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逾越规则又愉悦舒适的,但纪荣偏偏可以巧妙地避开,跟她聊很久,又绝不提这部分。

眼下夜里纪荣睡得很沉,睡姿也规矩,摘下的腕表放在床柜上,睡衣布料贴合着宽肩。

看起来一点儿不像被下过药,似乎只是小憩,半小时后有视频会议,他会确提前一刻钟醒来,望着窗外醒神,手上如常戴表。

纪荣算是比较老派的,五十岁时他们做,也总使用传统的姿势。

很重,压着她,手指轻轻缠她发尾的那一小截,指尖若有若无捋着发梢,撑在她身上,动作稳定沉实,一次次撞到最里面,在她战栗着裹紧他时,他的耻毛也反复磨蹭她的腿根,刮得她畏缩着流水。

再简单的体位也被纪荣做得兴味横生,他们把乐趣集中在本身的快感上,而非感官的刺激与卖弄。

纪荣时不时替她撩开发,垂眼咬她的颈和胸,听她绵绵地叫他叔叔,daddy,心甘愿蜷在他身下叫唤。

他们随时切换语言流,只为能及时获得对方的感受,实现对方的需要。

不是没有如同侣那样相处过,比如那一年,纪荣愿意陪她到台大旁的峨嵋餐馆,跟的教职员一起用客饭。饭后散步,看校园里的孩子们恋

可即便这样,还是觉得相处太少,三十岁时忙于弄清的边际,四十岁想让她原谅他,六十岁才有时间一起生活。

唯一美中不足,是她永远十九岁。

年龄倒不要紧,成长让陆恩慈把脑海中关于纪荣的一切记忆强制更新,可老天偏偏她是一个恋旧的

在十八岁时梦到五十岁的纸片老公与自己做,等真正能够见面,他已经六十岁。

难说这相差的十年,纪荣有了什么令不能承受的改变。

只脑海里偶尔闪过的“君生我未生”五个字,就足够证明不是迟与不迟的事,而是所有的际,已直接越过了“迟”这个字昭示的范围。

“真实感”四个字,足以令一切用意念无礼的梦变成文豪。

“老公”二字的背后是。海面下的冰山并非露出一角的七倍,而是一整个冰河世纪。

陆恩慈反复回到的这个地方,本身就是无逻辑的。明明潜意识比理智更清晰地着他,却还要长篇累牍地说明那一声心响的产生,并非匪夷所思到无法理解。

事已至此,分不清是她用ps、pr、uvrs养育了纪荣,还是纪荣符合年纪的声名财富和地位养育了她。

问题大概永远不在那些方面……不在于她未手的空白里,自己的oc是否过谁,喜欢谁,跟谁谈过恋并上床;

而在于他何以成为今天这样的。他三十岁下班后都做些什么,四十岁为何成为洋基球迷,同时听京剧,五十岁因为什么不再染黑发,六十岁怎样理解她的欲,并善待它。

她从未如此迫切想要看纪荣还未出生的传记,看他用书面化的文字重述自己的前半生。

一段黄金时代的来临每每以衰老作为代价,陆恩慈想,她自愿成为代价中的一部分,只要能够解析一个之所以成为这样一个的原因,如同灰姑娘小心筛出炉灰中的豌豆。

陆恩慈骑在纪荣身上动,她绞得很频繁,幅度不大,腿贴着他的腰腹磨蹭,拼命地吞咽他。

纪荣醒了。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半晌,轻轻叹了气。

“恩慈,”他扶住她的动作:“我不喜欢这样。这种不询问不礼貌的事,不要再做了。”

经过中年过渡,男从前那刻薄傲慢的冷淡气息柔化,目光看起来很,压迫感却比从前更重。

陆恩慈低捧住他的脸,闭眼吻上去,跟他撒娇:“老公…别教训我了……”

纪荣怔了一下,赦然、难堪绪都有。

他按住她纠正道:“别这么叫,…从前说过很多次,怎么完全不改?”

“欸,您出汗了。”陆恩慈笑问他,舔了舔他的喉咙:“很热么?”

纪荣抿唇盯着她,感受到孩子越绞越紧,只好妥协。

“有一些,大概…因为紧,这样被箍着会有些热。不习惯。”

纪荣喉滚动,抱着她起身去关床灯。

陆恩慈拦住他,摇道:“想给您看我……不好看吗?别关。”

她覆住纪荣的手,压低身体,垂亲他的指腹。

纪荣没躲开,顺着慢慢揉她的嘴唇,低声道:“孩子,为什么你永远是十九岁?”

陆恩慈一怔,没说话,自顾自扭着腰骑他。

她喘得很急,频频被茎上的筋络摩擦到敏感点,呜咽着抱紧纪荣,抖着腿泄掉,跟他的稳定完全不同。

对方神色压抑,把起起伏伏的欲按住了。他已经动,但眼下做,却像是单纯迁就陆恩慈。

欲产生很正常,只是他可以不热衷、不抗拒,同时不在意这种事。

“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太久了。”

他耐心跟她讲话,感觉到什么,笑着叹了一声,起身抽了纸巾,擦小腹处积蓄的水

孩子腿根被他抬起来一点儿,棉柔巾吸水,可即便这样,为了清理,也很快就用掉小半。

陆恩慈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腕说不用,反复用力坐下去。啪啪的撞击声因为体的存在更加清晰,纪荣听着,在某一刻突然起身把她压到身下。

“失禁之后变得好湿,”他的脸隐在陆恩慈颈侧的发中,吻她发根的汗,声音低沉喑哑:“连出汗也变得不明显了。”

“呼……太………”

陆恩慈呻吟着蹬了蹬腿,被他按回身下。

“我小时候,大概……就这么大,做过关于您的梦。”

她用脸蹭纪荣胸,声音颤巍巍的:

“那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最初给你的设定是三十二岁。醒过来怀疑自己有恋老癖。”

“梦中我是什么年纪?”

见陆恩慈咬着唇脸红不讲话,纪荣轻声问她:“四十岁?”

陆恩慈摇

“五十岁?”

陆恩慈不说话,往他怀里躲。

纪荣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所以,难怪是你想出那些奇怪的设定。”

“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她顺着男胸肌的线条贴贴:“我就是一个变态的小孩。”

“‘小孩’再长大点就好了……”纪荣抱紧她,阖眼往里撞。

他撞得不是特别快,但力气很重,陆恩慈屡屡被他撞到上方,尖叫呻吟里紧紧攀住他,手指穿过他的发,无意识地抓紧。

“我一直在衰老,可你永远不变,有时我也忍不住要问,凭什么?”

纪荣注视着她:“如果能再大哪怕十岁……”

陆恩慈微微颤了一下,望着他问:“如果我再大十岁,我们会成为soulmate吗?”

纪荣还是关了床灯,黑暗里他主动来吻她的嘴。陆恩慈觉得他此时进得很怜惜,吻很绵长,湿润,一点一点把她撑开,撑到极致,缓缓挤进来。

“我们一直是。”

他吐息的热意全部洒在她颈畔:“恩慈,如果这条可以被当作进一步推测的基础,那是否意味着,它自身已有成立的可能?”

身下曾设定他有瘾、中长发、肌贲张的孩子闭着眼。

“您可以猜,”她缩在他胸前呻吟:“如您所说,猜测也是导致成立的一种方法……哈,纪荣,你再给我上课试试……”

纪荣笑了笑,把她往上托。他透白的发蹭过陆恩慈柔软的双,接着他埋上来。

“我希望这次能有充足的时间来假设这种可能,或者恩慈本来是很早熟的孩子,优秀得令我感到意外……”

“上课?如果是上课,那么我该问,有没有问题?…或者不清楚的地方?”

老男的声音温和:“如果不确定,我们可以再来一次。”

“这种时候要说…说出来。”纪荣低低开,在床的颤动声中教她。

陆恩慈被舔得直哼,她呜咽着承受男越来越大的动作。他开始带有强迫意味,虎卡着她的关节,次次撞到她的腿根,直把她撞上去。

“我想,我想说……我要把你从青春期开始所有的经历都写到x上去,让所有知道你身上的痣长在哪儿。”

她发着抖威胁他,水一沿着茎筋络流下来。

纪荣只是笑。

陆恩慈感到自己的脸在他带着笑意的喘息里烧起来,不甘示弱地夹紧他:“我真烦您这样。”

纪荣脸微微绷紧,垂眼掐住她的两腮,笑了一声:“我也是。”

他控制住挺腰往她身体用力冲撞的渴望,在脑中与一些清晰而纠缠的东西作斗争,行为克制崖岸自高,心却南辕北辙。

他放轻缓语气:“恩慈,别写那个。”

陆恩慈几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问:“哪个?”

纪荣垂眸看着她,探出左手,把她鬓边的碎发轻轻抚开。

“别写那个。”他轻声道。

(一)梦不准说话!

陆恩慈推开门。

身处之地像私会客室,屋顶挑高,隔音非常好,地毯上脚步声几不可闻。

意识到目前还无力控制身体后,她遵从本能坐下。主沙发上坐着的男随之结束与秘书的谈,回身望向她。

脑袋很闷,像挨了记重锤。心悸的症状消失,胳膊的麻感仍在,陆恩慈避开那的视线,垂下脑袋。

手指在这个过程里不自觉攥到腰侧的衣摆,陆恩慈一怔,意识到自己身上这条青色的裙子,面料非常好。

已有的年纪和阅历,令她能够轻易看出一件衣服的价格高低。

时代已过去很久,可陆恩慈记得这个年纪时,她往往穿着便宜的牛仔背带裙,坐在高数阶梯教室最后一排打瞌睡。

是做梦吗?

视线中自己胸脯的弧度生涩,内衣很薄,扣得也紧,她能感到柔软蕾丝花边贴着脊背时些微的痒。

“还好吗?”沙发上的男:“你看起来有心事,喝点温水。”

他将桌面上的纸杯轻轻推过来,这只纸杯告诉陆恩慈,她是作为客来到这里的。

目前只跟她说了一句话,可就是这么一句话,令陆恩慈如遭雷劈,立刻抬

面前的男……很好看。

他很适合这种中义的夸赞语,“英俊”、“俊美”这样的字眼用来形容对方虽然恰当,却显得有些轻浮了。

陆恩慈判断,男年纪大概在四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

他的发茂盛,底色仍是黑色,上浮了层年龄感的灰。脂肪量较少的双眼皮配上眼窝,有种难以接近的高智感;鼻梁很挺,嘴唇很薄,左边眉下有颗浅淡的小痣。

不安です,陆恩慈的目光在男发上驻留片刻,重新落回他的衣着。

这个地方很陌生,但她应该见过他。

裁剪合适的色西服,浅色衬衫与同调的蓝色领带。肩处尤其平展,没有褶皱,因此不显得凶狠,反而十分稳重。

手上没什么装饰的戒指喧宾夺主,唯有左手无名指的那枚素戒,告知外界自己的婚姻况。

陆恩慈有点恍惚。

不安です。不安です。不安です。

“初次见面,陆小姐,我是纪荣。”男温声道,示意秘书去手上的材料,顺便抽走了陆恩慈手里的东西。

他坐回原位,垂眼轻微地调整了一下。

“为着隐私考虑,要提前告知你,这里有监控,所以不用太拘束,正常聊天就好。”

他把那东西推到陆恩慈面前,道:“可以开始了。录音笔会用了吗?”

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有一点点厚重,讲话慢条斯理,发音非常清楚,为了照顾听者,在定语前还会稍微停顿一下。

陆恩慈被那熟悉感刺激得浑身发痒,甚至有点躁动。

她终于想起,这是她十九岁大一时发生的事。

大学的项目比赛,学院的季老师帮她联系到相关部公司的董事长,做一个充实论文的采访。

当时与她接的是董事长秘书,对方意料之外的好相处,原来是因为上司本也这样随和。

当时年纪小,不觉得有什么,只想着自己幸运。直至此刻,陆恩慈才突然感到违和。

季老师是谁来着?具体叫什么?教她什么课?为什么纪荣这样的,会同意一个大学生来采访,问些简单的小问题?

这些细节,如今的她已经完全记不清了。

陆恩慈全然当作做梦,看着纪荣的脸出神。直到某刻突然灵光一现,记忆勾连,落于实地,想起这个是谁。

她好迟钝,老公就在面前,她却没有立刻认出他。

亚文化的黄金年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陆恩慈刚刚十七八。

那样一个热烈的时代气氛里,所有事都在不约而同地向上走。连oc(original character)这个概念,也不再是抽象的表达,而是带有同质的文化景观。

有能力的会用文字、画面与声音来不断丰满自己oc的设定,让他/她/它以各种方式在网络世界里鲜活起来。

娲抟土造,新时代的同依靠计算机与数位板。陆恩慈是其中一员。

最初,她只为oc起了名字,给予对方基础的设定。

比如叫他纪荣,三十二岁年上男,身高一米八九,轻熟风,冷淡。

创作欲涨,起源于开始做他的梦;而成为他的梦,起源于一场春梦。

梦里纪荣远比三十二岁要老,他们发生关系,陆恩慈就此歹毒地成为了自己oc的梦,开始用“老公”指代对方。

什么都好,但唯一不该,是面前桌子上的名牌写着“纪荣”二字,而名牌角落上那个紫色校徽,确切是她的母校。

此刻,叶公好龙,真龙室。oc正以一副老男的模样,温和、长久地注视她。

他甚至穿着陆恩慈最喜欢的那套西服。

陆恩慈清楚记得二十岁第一次约到他穿这套西服时的图画稿,自己还跟好友鞠义发疯,捧着脸说“老公的西服穿得好平展呀”。

结果是鞠义说“等下有帮他熨你就老实了”,被陆恩慈一顿打。

心脏承受不了如此剧烈起伏的思绪,陆恩慈蹙眉按住心,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上学早,毕业后留学,辗转到台大教书时,才刚过二十六岁。

大陆对青教的“非升即走”那几年刚刚开始实施,台湾也一样残酷。教授这种职业曾带有的小资气息,等到陆恩慈毕业时,几乎已完全消失殆尽。

在办公室清闲地喝着咖啡,和年轻学生搞暧昧的抽象生活,对她这代来说,早就如同天方夜谭。学校里无忧无虑的学生恋,杜鹃花下的侣有男有,陆恩慈埋在故纸堆里,却只感到疲惫。

“疲惫”这两个字几乎贯穿了她二字开的全部十年,终于在二十八岁时,她鼓起勇气辞职,到大阪投奔友

一年后的今天,陆恩慈因为长期颠倒的作息和极限的工作时间心悸,推开见到纪荣的这扇门。

……如果这是梦,现在她该醒过来了,继续穿着那件黑色t恤,套着颈枕在办公室赶项目进度,等天边泛白,再乘最早一班jr线回家睡觉。

可她没有。

疲累还在,不适感却像退一样消失,十九岁的年纪身强力壮,心脏强劲如同小马。

十八岁出门远行,十九岁心心念念的老公在自己身边,宽大的手掌轻拍脊背替她顺气,问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

今夕是何年,一身班味的陆恩慈几乎要流泪。

她仔细地看着面前的,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老公?”

认为眼前一切是加班加疯了做梦,已是陆恩慈给予自己的最大尊重。

她殷切又期待地看着他,再度叫了一声:“老公……”

声音小,只有身前的纪荣听到了。男的脸色稍有变化,低看向她:“什么?”

意料之外,他很平静。那种平静并非是无动于衷,而是短暂的惊讶后,很平常地接受了。

陆恩慈突然觉得,纪荣的年纪,似乎比自己以为的要更大一些。

他虽然老了,但老得恰到好处,并且真实存在。

陆恩慈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太近了,近得能让她作为梦,好好地看看他。

曾经她也这么看过他,对着像素抠图片细节、对着uvrs修正他的声音的时候。

只是都比不上此刻——活生生的血与面容,男体态端正,定制剪裁的西服像她过去从时尚杂志上看到的那样,完美地穿在他身上。

“先聊点什么?”

他似乎还在等她采访,只当没听到那两声不切实际的称呼,适时引起本该行进的话题:“比如,怎么会想要做一本留在美国的华杂志?”

陆恩慈本科毕业已近十年,早忘了那劳什子的狗杂志。

她只是想,自己对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很多个夜晚,她都在uvrs软件渲染声的等待里写论文,处理工作。

这个过程并不容易,如果没有高配置的电脑,就只有去租云端服务器。她不嫌麻烦,只庆幸在想做这件事的时候,自己已经负担得起所需要的成本了。

她很努力。正是因为她足够努力,所以今天黄粱一梦见到老公,是她应得的。

陆恩慈没搭理那个不知道是用来什么的录音笔,她坐到纪荣身旁,看着他。

她有些想摸摸他的脸,再听他多说几句话。想问他“好宝宝,你叫什么?”,听他亲说自己的名字。

如果这样做,自己大概会爽得直接从这个梦里醒过来。

想了很多色心大发的内容,但真的面对他,陆恩慈却什么都没做。

如果她现在真是十九岁就好了。

那她可以毫不顾忌扑进纪荣怀里,管他是四十岁还是五十岁呢,她喜欢自己oc年纪大一些。

她是他的梦,心愿不过就是希望老公存在,能让她亲说一句谢谢你来。

可她实际的心理年龄已经二十九岁,辗转多地生活,被工作压得抬不直脖颈。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刚刚加班整夜,准备收工。

确认他是纪荣,陆恩慈唯一想做、能做的事,只是在他身边好好睡一觉。

她小心靠在纪荣肩

他们明明第一次见面,可陆恩慈却觉得,她好像已经无数次如此刻这般靠在他身边。

“我……”

咚咚。

敲门声响起,离开折返的秘书广慧推开门,正欲开,就看到方才脸色苍白的孩子靠在纪荣肩,脸上有病态的红晕。

广慧一时间进退两难,尴尬地停在原地。纪荣抬手挥了挥,示意她先出去。

陆恩慈目睹这一切发生,一点反应也没有。房间门被关上,她继续未说完的话。

“我想睡一觉。”她不说自己很累。

“这里有床吗?我想先睡一觉,如果没有…这张沙发也好。”

纪荣坐在原处,没有动,垂眸看向她的发顶,以及他的视角能瞧见的孩子的鼻尖。

方才的采访像是遮掩真实关系的面纱,他把这层窗户纸平常地撩起来,自然过渡到下个阶段。

“有,是我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他道。

“好。”陆恩慈蹭了蹭他的肩,声音低下去。

“你不问我是谁吗?你看起来知道我是谁。”

纪荣抱起她,没立刻说话。

孩子又问,声音已经带着困倦:“我们是不是有点儿别的关系?”

纪荣颔首,道:“从明天起,我会是你的监护。以及,今天是我们见的第一面。”

两个似乎都默认一些假设前提的存在,这种常听了会觉得对方是神经病的话语,放在眼下的景,却无比合理。

认出老公,作品认出作者,本就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的事。

陆恩慈对oc的格和态度非常满意,他和她想的一样温柔耐心,冷静自持。

脸蹭到纪荣的西装,孩子未完全定妆的底有一点儿抹到了灰色的西服面料上。

“那您是要做我叔叔,还是做我爸爸?”她问。

纪荣不语,把放到床上,拉好被子,慢慢握住她放在自己腿上的左手。

柔软,年轻,蜜瓜似的气味来源于少上妆残留的化妆品与防晒霜,而非香氛香水。

“或许还要超过这两个称呼涵盖的范围。”

他低声道,拇指轻微地揉了下陆恩慈的手背。

“您有孩子吧?”陆恩慈又问。

脑后的枕被抽走,男垫着她的后脑,替她换了一个更软的。

纪荣不睡软床,陆恩慈犹嫌太硬,裹在被子里滚了半圈,总算觉得舒服起来。她半睁着眼昏昏欲睡,在被子上闻到一点木质香。

香气幽微冷淡,反而不若男的荷尔蒙气息清晰。

他的确在这里休息过,或许就是不久前。

欲在疲倦里并不强烈,但睡老公睡过的床,和睡老公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老公……

“您家里孩子多大了?”陆恩慈追问,并不在意纪荣的婚姻况,半梦半醒间犹记得把脸埋进被子猛吸。

纪荣没有笑,只是替陆恩慈理好耳后的长发。

他仔细看着她,很久才开,声音低而柔:

“如果我有孩子,一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父亲搞婚外。你可以放心。”

(二)正主不准说话!

一觉醒来已经夜。陆恩慈摸索着坐起来,有点饿,还有点茫然。

十九岁真好,力旺盛,她甚至不想再睡个回笼觉,渴望立刻吃点儿东西,待在纪荣身边。

此刻想想,今天的很多细节,其实都说明了二十九岁的自己大限将至。

先是上班前戒指喇了手指,陆恩慈含住吮了吮,扒在门上猫眼向外观察,确定走廊没才出门离家。

而后是回大阪,电车才坐稳就遭遇急停。有卧轨,陆恩慈嗅着那在车厢内逐渐弥漫开的血腥气,闭目养神。

接着是加班。在工作室里忙到凌晨两点,刚打算起身洗手,陆恩慈眼前一黑,向前歪倒在桌面。

陆恩慈猜测自己大概是死透了。别的也算了,令愤怒的是,她居然是累死的。

鞠义……陆恩慈暗骂。

得加钱啊!

不管怎样,身死魂未消,陆恩慈悲从中来,小哭了一会儿。

很快,她就止住眼泪,动作轻快地爬起来往外走,听到外面男谈的声音。

水质沸腾,暖色的灯光柔和并不刺目。

“先生,您这次打算呆多久?明天的……这种事……”

“广慧。”

声消失了。

陆恩慈已经来到走廊尽,她看到厨房纪荣泡了壶柠檬茶,正在用手背试温。

身后,之前见过的那个秘书正安静看着他动作,手里拿着文件与作板。

意识到她的出现,都抬眼看过来。

如果是十九岁的陆恩慈怀揣着对老男站在这里,可能会惴惴不安,可此刻陆恩慈已经是个摸爬滚打数年的社畜,除了羡慕他们的好子外,并不感到局促与恐惧。

今之视昔亦犹后之视今,我看过去亦如纪荣看我。

陆恩慈跟广慧对视,直到纪荣出言让秘书离开。

现在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了。

“是不是饿了?给你做了意面,吃得惯吗?”纪荣抄着手站在吧台,刚关上火。

陆恩慈在这方面从来敷衍,上次吃意面应该是一月前从大阪回国的飞机餐。她皱了皱鼻子,小声道:“您厨艺怎么样?”

纪荣笑着走过来:“看来吃不惯。对不起,但应该还不错?”

陆恩慈对语言很敏感,听出纪荣大概不常在国内。他的表达方式完全是西化的,讲话偶尔像是机翻过的中文。

比如此刻,语言习惯让纪荣下意识把对应的语意,翻译成“对不起”三个郑重的字,而不是其他用的“抱歉”,或者,“不好意思”。

很少有能如此自然平常地说出对不起,在实践方面,这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而这种细节,总是很容易让产生好感。

夜,男发柔软垂下来,整个带了点散漫的疲态,不像初见那样英,夫感很重。

陆恩慈主动上前端起茶壶,和男一起来到餐桌,摆放餐具。

厨房吧台不大,餐桌也不大,整个房子都不大。最新地址 Ltxsdz.€ǒm

两个安静用餐,陆恩慈留意着身边的细节,好一会儿才从屋子结构认出来,这竟然是她读大学时住的地方。

房子焕然一新,以至于令原住民不敢相信。纪荣——她想,应该是纪荣做的——把它变得很漂亮,软装低调有质感,所有尖锐的地方都格外做了包边。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看起来比她还要适应这个地方,白里的正装已经换下,穿着灰黑的薄衫长裤,陆恩慈觉得眼熟,想起从前也画过他这幅样子。

快吃完时,纪荣主动给她续杯,道:“今晚需要我在这里陪你吗?”

陆恩慈点,问他道:“明天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是的,明天我们回家,顺便熟悉一下你后上学的路线。我选的房子离你的校区不算太近,但司机会送,不需要太多时间。”

纪荣起身点开墙面投影,耐心看着她吃饭,顺便调整放映的节目。

当年写设定的时候没有顾及那么多,外在附加的东西很多,却鲜少提及他的好。

这部分被纪荣的世界自动补齐,陆恩慈不知道自己一手创造的oc,到这个年龄段究竟喜欢做什么。

纪荣面部线条流畅得像一副用色浓重却写意而非绘形的画。他平静地更换节目,而后看起电视。

体育频道,美国职例行赛实况转播。

陆恩慈感到意外,微微睁大眼。

纪荣大概感受到了她绪的波动,主动解释道:“我刚回国不久,还在调时差,平时会看这些,算是……好?”

他不戴眼镜,专注看某种东西时,双眼有种潋滟的感觉。

陆恩慈脸红了,心脏变得软软。

好宝宝好宝宝,她心道,埋努力吃饭,不辜负做饭者的心意。

工作后除非和朋友约会聚餐,她很少延长吃饭的时间与体验快感。纪荣的厨艺其实非常好,陆恩慈吃得快,主动给他看饱腹后的腰。

似乎觉得她这样很幼稚,揉了揉她的发,笑着说:“好吧,今天你大概要像我一样晚睡了。”

纪荣今天似乎不忙,碗碟放进洗碗机,又带着陆恩慈来到客厅。桌角放了几份广慧留下的文件,他也并不着意去看。

体育转播的声音很有家的感觉,食色也,基本需求被逐一满足,陆恩慈开始惦记和他亲近。

她轻轻扯他的衬衫:“纪荣,我们做点别的嘛。”

纪荣靠在沙发上看着她。

他好像完全不介意仰起脸看身边跪坐着的孩子,控制欲远低于掌控的权力,而自身的气势不因此让渡半分。

“我的好和你这样的孩子相比,可能太老派了,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接着,纪荣握住了她动的手。

“恩慈,别解监护的裤腰带。”

他脸上没有皱纹,皮肤也没有松,除了发颜色,陆恩慈看不出一点点男衰老的迹象。

仅有的二十九年生里陆恩慈甚至未曾来得及恋,但她对的态度,和身边很多同龄一样。

只要合法,你我愿,关系是可以正常发生的。

可是纪荣拒绝了。

他愿意初见就让她睡自己的床,带她回来休息,给她做饭、泡茶,适当容忍她叫他老公,却不愿意睡她。

“跟我有关的事你知道多少?”陆恩慈问。

“对不起,几乎是全部。”他说。

陆恩慈暗戳戳占便宜:“那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妈妈。”

纪荣弯了弯眼睛:“除非你先叫我一声爸爸?”

身前的少立刻开:“dad?”

话音落下,两个都愣了一下。

纪荣意外于从未有这么叫过他;陆恩慈则意外于,纪荣对这个词的反应,竟然是陌生。

他很明显是那种做惯了糖爹有过很多狗的类型。

说实话,陆恩慈心里并不十分在意他的感状况。单身就好,毕竟她是梦拒同担,且纪荣年纪也实在不小了,如果这方面一片空白,她反而会担忧。

“以前没有这样叫过你吗?孩子也没有?”

纪荣看着她,反问:“你这样叫过别?”

陆恩慈摇,纪荣笑了笑,继续看实况转播。

他是真的很喜欢看球比赛……老登看得目不转睛,陆恩慈有点郁闷。

于是她靠近,再靠近。

纸片活了,脾气也不是纸做的。陆恩慈不再试图直接去碰他的身体,只是看着纪荣的嘴唇出神。

相对无言,纪荣看到少眼中逐渐清晰起来的渴望,他其实有点儿无法控制她的这一部分。那像是一盆饱满的水,不论他从哪个地方去压,都会从相反方向溢出来。

纪荣平淡望着她,迎着少缓慢靠近的动作,道:“恩慈,退回去。”

陆恩慈停住了。

“我说,退回去。”纪荣耐心地看着她。

“老公……”她很想亲一下。

纪荣用眼神示意她退后。他想要呵退她的时候,气息非常严厉。陆恩慈有点爽到了,转而问起她最想知道的事。

“我想知道,您现在的年纪究竟是多少?我看不出来。”她问,猜想纪荣或许难以启齿。

纪荣开:“我说过,我做你监护能够得到的称呼,会直接超过叔叔、父亲的范围。”

陆恩慈目测他不过四十多岁,闻言却隐约想起睡前的事。

“五十岁?”她问。

纪荣摇,目光从陆恩慈鬓边的长发落下来,道:

“恩慈,你有想过自己小时候画着玩的长到六十岁,是怎么一种感觉吗?那是很漫长的一生了,很多在来到这个年龄时,都靠习惯生活。”

陆恩慈怔愣片刻。倒并未讶异面前男的年纪,她只是想起,自己十七八岁做的那个春梦。

她至今仍清楚记得梦中两的姿势,纪荣怎样伏在她身上,怎样掐着她顶,都有刻印象。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副老男的气息,她不会喜欢他,不会到oc一搞十年。

陆恩慈有一点……说不出来,上次有这种感觉,是她和鞠义聊天,从友中听到“梦”这个词。

鞠义问她:“那个男,你怎么拒绝他的?说你其实是老登梦?”

陆恩慈怒视她:“首先,我老公不是老登!其次,我说本语下手くそ以及我我党。”

鞠义乐了,问:“那他怎么说的?”

陆恩慈的饭量就是一顿定食,她抿了茶水,道:“他用中文说他觉得它们都不相。”

那应该是近几个月她们唯一聊到“梦”,平时不谈这些,发展个好都在私下,除非贴己聊天,否则也不讲特别私的东西。

如果梦到和已是老男的老公做,待真正见到他,他已经在这个基础上又老了十岁,相见带来的除了还愿,还有更大更的错位与惋惜,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哪怕她根本看不出来这十年带来的差别,这真实存在的,在“迟”这个字上更迟的时间,又意味着什么呢?

纪荣在斟酌自己刚才的发言。他正欲补充些什么,将这个话题自然地带过去,脸上就传来湿润的触觉。

陆恩慈无声贴过来,用唇瓣努了努纪荣的面颊。

“反了你了……我就亲了,怎样?”她轻声道:

“既然什么都知道,老公呀……”

这个“呀”字已经是无比收敛的况了。

心里呐喊着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陆恩慈,跟面前神色已经有点严厉的男强行贴了又贴。

垂眸看着她,目光有些怜悯:“傻孩子。”

他站起身,很轻易地抖开陆恩慈,像撑开一把自动折迭伞。

孩子的体重与跪姿完全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对方毫无准备地仰靠在沙发上,两条细白的腿曲起来,裙下露出大半截大腿。

纪荣根本不看,径直走向走廊尽的盥洗室。

陆恩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侧着身体看,发现他在……他在……

她的脸在瞬间燃至沸点,纪荣已经取出刮刀,就着泡沫,面对镜子刮自己下上的胡茬。他的动作很流畅,从颊侧开始,很快推衍至其他地方。

身上的的确确找不到欲的存在,可每个地方,都曾经被陆恩慈用色下流的词汇描述过。

比如她写他茎很大,如果方最先肿起来的会是外

再比如她写老公在食指戴嵌钻的戒指,玩她的时候能用那只手把她的尖捻得通红充血。

她压力越大,写他越变态。

可现实中的纪荣似乎与她给予的设定相去甚远。他不留中长发,也不拒于千里之外,甚至于,不是一位年方三十的高岭之花。

想着,他已经回来了,站在她面前。

陆恩慈抬起脸看着他,于那瞬间感到不安。她想压一下裙摆,手腕却被攫住。

纪荣俯下身,就着胳膊把她往上提。于是少脊柱被迫完全贴合沙发靠背的流线,她不可避免地抬起下,在这一刻被纪荣咬住唇瓣。

第一个发出叹息的居然是他。

撑在她身上接吻,背景里他喜欢的洋基队这场比赛打得很胶着,已经进延长赛,可纪荣已经无暇去看、去听。

他没伸舌,好像只是彼此舔舐唇瓣就足够令他动。在这件事上他们惊的相似,陆恩慈激动得身体都在轻微发抖。梦降临,美梦成真,她为一个没有唾换的吻湿透,呜咽着叫纪荣dad。

”扎么?”他问,声音已经喑哑。

他其实根本不把这层监护与被监护的关系当回事。

陆恩慈面上尽是红,双手被控制,她无法缠到他身上,只有抬起腿轻轻蹭他的腰。

纪荣身上全是肌,身材保持得非常好。那会儿看电视时体现出的老派与年龄感,到这时又消失了。

“别走……”

她很想在他身下叫唤,说点“我要、还要”的话,手指在纪荣掌中动,他垂咬她唇角,修长有力的手指耐心地梳开她,与她的指尖缠绕摩挲。

うう。

陆恩慈忍不住张,这已经是最主动的邀请。男任她用舌尖舔舐自己,终于在某一刻回应,用力又强硬地探进来。

(三)一体机不准说话!

活了二十九年,这是恋脑发作最严重的一天。

陆恩慈只觉得整个魂都要飞了,根本控制不住生理的泪水,整张脸全哭湿了,被纪荣以拇指指腹沥

“哭什么?”他轻声问:“以为把你扎疼了。不要紧,我刮得很净。”

纪荣扯着陆恩慈的手腕控制她,要她必须倚在沙发靠背上,仰着脸承受湿吻。

那是一个很微妙的弧度,孩子柔软饱满的胸紧挨着他,小腹剧烈起伏,却恰好无法碰到男的胯部。

“呜…呜……”陆恩慈泪眼朦胧地观察他的下,含糊重复道:“刮……刮了……”

“嗯,”纪荣的声音也低下去:“不是你要求的吗?”

陆恩慈已经恍惚了,纪荣刻意提了她才想起来,这是她自己定的。

那时候她大概二十岁出,和鞠义去做脱毛。过程里说到oc,陆恩慈在昏昏欲睡中盛赞自推的腋下管理。

“绝对很净,没有腋毛,”她摸自己光溜溜的胳膊,说:“鞠义,净的肌就是比不净的肌好看。”

鞠义边玩手机边说:“你睡过啊?”

陆恩慈冷笑:“我和我老公每天都做。”

做梦嗨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大概……就是那时候定的设定。

如今的纪荣果然有非常好的腋下管理,没有那些七八糟又粗又硬的体毛,接吻前,会把胡茬都刮得净净。

“您叫我一声妈妈,叫我一声,”陆恩慈特别想听:“好宝宝…呜,呜…”

舌尖被吮得发麻,包裹她的嘴唇柔软气息沉静,男在掐着她颊探舌进来后,会通过掌加强她咬合的快感。

纪荣好像在笑,他撑着身体弄她,道:“想听的话,接吻什么?没机会了。”

他扇她的时机总是特别确。十九岁的少脸皮薄,皮肤娇,刮一下都有印子。纪荣总挑着她快含不住水时扇她,陆恩慈反复呛到,抵着纪荣的脸咳嗽,刚能控制自己的生理行为,就立刻又被他半是强迫半是逗弄地抵进来。

那感觉真像,有痛感,被侵,湿热的东西反复纠缠她,连带着控制不住的体

一个维持体面的所有能力都被剥夺净,连姿势也不能控制,这种不安全感无限加强了感受欲望的能力,陆恩慈一个理论经验与实战经验成极限反比的接吻废物,很快就完全失守,在纪荣的牵扯里,靠在沙发上被他玩泄了。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微张着嘴唇竭力呼吸,脸上有难以忽略的红晕,腿软绵绵垂下来,正在发抖。

内裤全湿了,陆恩慈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的男,清晰感到腿间正在流水。

温热的水浸湿阜,她被老公轻松搞上高,只通过一个吻。

纪荣按了按她的睫毛,道:“知道了?别再随便要。”

“呼、呼……老公…老公……”

陆恩慈哆嗦着叫,纪荣刚刚松手,她就努力勾紧他的脖子,又闭眼凑上去亲他。

这次她没再一直靠着沙发,逐渐坐进男怀里,搂紧他的脖子一遍遍练习接吻。她抱得特别紧,脊背挺得很直,要正对着他的脸亲。

纪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了反应,孩子的绵绵地压着,像踩着他一条自主极强的尾

陆恩慈被硌得直换腰部以下的受力点。她能感受到那玩意儿的尺寸,跟小时候不懂事写的数据一样,这样蹭着很舒服,只是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唔,唔……爸爸养什么了,”她含含糊糊地说,跟他调:“被我压到尾了。”

彼此心知肚明指的是什么,纪荣把陆恩慈提起来,由着她弄,不再像刚才那样来真的,任她舔舐自己的唇畔与舌尖,抱着她回到卧室。

“纪荣……呼…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

陆恩慈不愿意从男身上离开,可纪荣已俯身把她放到床上,她只有被迫松开他,眼看着。

纪荣不替她处理高的下场,他坐在床边,轻轻揉陆恩慈发红的脸,勃起,但平静。

“好狼狈。”

他笑了下,温声道:“早点休息,明天见。”

-

……现在,是真的在做梦。

陆恩慈张望四周,在漆黑一片里,通过物品影和方位判断出这是自己读大学住的地方。

父母离世很早了,这套房子也是双亲留下来的。梦中的它维持着记忆里的模样,整洁简单,普通的民宅而已。

她不喜欢做这种森森的梦,想起身先去开灯,手却被什么扯住了。

循着方向望去,陆恩慈眯起眼睛分辨。视线对焦,她看到自己的左手被拷在沙发旁的灯柱上。

陆恩慈瞳孔地震。

她梦这东西什么?

下一刻,门外传来异动,有在上楼。

陆恩慈住六楼,无电梯居民楼最高的一层,来步伐适中沉稳,在门停下。

陆恩慈登时一身冷汗,吓得想再死一次。

她胆小,从来怕鬼。此刻脑中全是工作室里,鞠义做的那些恐怖游戏贴图。男的的,形非形都有,很恐怖,很恶心。

滴滴一声,密码解锁,门被推开。

睡前的恋脑已经烟消云散,陆恩慈通过身形辨认出,这是一个男

黑暗中,男俯下身盯着她看,整个犹如一团庞大的影。陆恩慈注意到,有东西从他视线下方一点的位置慢慢滑了下来。

大脑一片混,她抬起右手摸了摸那柔滑的东西,又拽了一下,整个愣在原地。

是……发。

很柔软很顺滑的长发。

从她摸到的位置判断,长度至少到对方肩下。

这是一个很高、身材很好的长发男

——声音也很好听,因为陆恩慈听到他终于说话了。

“……陆小姐。”

语调放得很沉缓,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以及一丝幽微不易察觉的兴奋。

陆恩慈懵了。

这声音可真熟悉,她不可能听错。陆恩慈想到白里初见纪荣,他说的那句话。

“初次见面,陆小姐,我是纪荣。”

她不敢多想,僵着身体无话可说,男却有。对方声音低沉,冷意颇重:

“托你的福。我三十二岁仍是处男,还有瘾。”

话音落下,陆恩慈的心率直飚一百八而去,发也一根一根炸了起来。

“您贵姓……?”她小心问。

“纪,”男平静地盯着她:“纪荣。”

这是纪荣。

这是纪荣……

这是纪荣?

陆恩慈一动不动,是吓的。她迫切想从这个噩梦脱身,可不知为什么,梦境变得越来越真,衬托得现实越来越虚假。

纪荣的表很冷淡,可除了冷淡的表,男全身所有的反应都表现出一种异样、病态的兴奋感。他明明平淡地望着她,陆恩慈却觉得,他想扑上来。

这种预感令陆恩慈毛骨悚然。

恐惧到极点,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她是二十九岁吧,前几天鞠义说三十岁生不能再糊弄爸妈,要回国存颗卵子。大学朋友来玩,睡在家里沙发。她们和楼下一对同打uno,结束时太困了,脆睡在一起。

这些都是真的,所以她是二十九岁,不是十九岁。

可心理年龄二十九岁,生理年龄十九岁的陆恩慈,此刻在梦中,分明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她很怕,不想像十九岁那样,没有安全感地待在这个地方。

“别动……,接下来,你最好不要动。”

纪荣轻轻攫住陆恩慈的手腕,声音已经哑了:“不动,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陆恩慈无法控制身体的战栗,她坐在沙发上,眼睁睁看着纪荣脱掉大衣,摘下首饰。那动作的冲击力,大概和男看到脱掉丝袜差不多。

衬衫下男露出的肌线条凌厉流畅,他整个靠过来,身形宽展高大,蓄势待发。

“老公……”她小心叫他,声音很小,很轻。

纪荣嗤了一声。

孩子挤在两腿间乎乎的阜表面水光淋漓,绒毛稀疏贴在上面。纪荣闻到一很浅淡的,黏糊糊、软绵绵的气味。

可以说它有一点香,但它自身带有的莫大的引力,令几乎可以忽略这香味儿,完全将之转化为恐怖的食欲。

纪荣几乎是立刻低,半跪在她身前用力吸了一。他听着陆恩慈急促的呜咽与哽咽,沉沉道:

“这种时候,你这么湿什么?”

他垂眸看着,又用力含住她,手掌托着往上,埋进她腿间,把殷红湿润的细缝舔了一遍。

陆恩慈瑟瑟发抖,试图避开男的舌,可坐在他脸上越蹭越湿,睡前那种般的吻,在睡后,变成了吻一般的

“纪荣…”陆恩慈不敢叫老公了,试图跟他讨饶:“我怕,我怕,别这样……”

她以为纪荣会像前夜那样温柔下来,事实是纪荣立刻收紧了力气,令她更痛。

他似乎很喜欢看陆恩慈呼吸不流畅的样子,指腹揉着她的脸颊,整个埋进她腿间,舌面压在色的软上,重重地舔舐、啃咬她。

他的咬是真的在用牙,好歹知道那里娇容易皮,于是咬合住瓣,唇齿含着阜蹂躏,让陆恩慈在疼痛里感到无穷尽的空虚。

她频繁地蹬腿,想泄,但豆豆裹在里面,永远差一点点。

呼吸不通畅,男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掐着她的脖子,捂着她的蒂,陆恩慈感到脑发昏,整个像被禁锢在一层贴肤的保鲜膜中。

她不断地恳求纪荣让她泄出来,哪怕是尿出来,总之让她将积在膜内的水流出来。

可纪荣根本不听。

“我就是这样,陆恩慈,这样复一地被你控制,见不到你,我连疏解的资格也没有。你知道找到你,用了我多少时间吗?”

他说着,冷眼旁观小水浸得湿透,孩子频频高。半窒息带来的朦胧感官,令她根本察觉不到自己了多少水。

纪荣的舌大半时间都没在陆恩慈腿间汩汩涌出的甜蜜汁水中。

他吞咽了很多,边喝边咬她,看少原本白皙的阜被吮得肿胀通红,丰满异常。

“对……对不…”

陆恩慈拼命呼吸,腿根抽搐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呼吸。

“对不起…你……对不起……”

腿间传来的酸麻让她反复陷体的崩溃,甚至于纪荣再来咬她时,陆恩慈开始主动抬起去找他,渴望在摩擦的那一瞬间里,被他蹭一下豆豆。

“舔舔……对不起…老公,老公…舔我……啊……”

她顾不上害怕了,空虚得直哭,被按在沙发上,像一根铅笔鼻端的橡皮。

“老公……舔我,舔我,舔我,舔我……”

陆恩慈竭力跟窒息的感觉作斗争,顾不得自己在说什么,抬着腰把自己紧紧贴在纪荣鼻尖。

“你好。”纪荣的声音听起来很厌恶:“别往我脸上贴了。”

“可是我想要……老公,老公舔我…呜,呜舔我…要……到了……”

陆恩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终于在不断的扭动里让豆豆蹭到纪荣的鼻尖,躲开原本被皮覆住的位置。

只歪斜的那一小下,就着纪荣来吃她的动作,陆恩慈迅速吹了。

她感到眼前一片茫茫的白雾,自己看不太清,但仰着不断抽搐哆嗦。

陆恩慈看不到自己腿间,她吹的样子像一幼鲸。纪荣掐着她的大腿咬出的水从缝隙出来,浇在他发、耳后与颈部的位置。

连着一湿的芬芳气。男黑着脸被她淋了满脸满,手的力气放大,在她腿根留下暧昧的红印子。

陆恩慈哭了,她一直在哭。

纪荣撑在她身上,解掉束缚陆恩慈的绳扣,攫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把她扣在自己身上。

“很爽吧?”他低声道:“这样很爽……那,这样呢?”

腿根为那种滚烫的温度抽搐了一下,陆恩慈看向纪荣的眼睛。

“这样……”纪荣语气中的兴奋之意加重,低含住她脖颈的皮肤,同时撩起薄薄的眼皮,看向她。

双眼皮的褶形比较宽,像无恋那类。然而与预期完全相反,陆恩慈看到纪荣那张英俊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微妙的、沉迷的神采。

他眼中的温度很冷,但无比潋滟,昏暗的光线里整个如同寻凶的艳鬼,今夜的目的只有销魂。

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从纪荣的眼睛里读出这句话。

她从未这么构想过他,眼前的纪荣,根本是白天那个老男纪荣的反义词。

她想要的,她的,她十九岁梦中幽会的,是六十岁的纪荣。

可她又的确设定过,纪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九,三十二岁的中长发年上男。

“这样?”纪荣低低在她耳畔问。

“好孩子,是不是这样?”他在问她,但不说对不起。他的发音习惯几乎与三十年后没有区别,可他凶得令陆恩慈畏惧。

陆恩慈呆呆看着他,前夜还能作为“尾”被她随便压踩的东西,在此刻这个色的噩梦里,以陆恩慈完全未曾反应过来的速度与疼痛,将她贯穿了。

(四)所有都不准说话!

清晨早饭在家中用。一夜无梦,纪荣用完早饭到健身房健身,再回来时,陆恩慈的房间还是毫无动静。

他的时差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浏览广慧今天新递的文件。

陆恩慈的基础信息几十年来从未变过,改变的,是她的本科院校信息。

纪荣看下来,真就像一位长辈为家中孩子做学前信息确认那样,一行一行保证没有问题。

目光落在陆恩慈大一申报比赛的项目上。

宅兹零·月刊,一本在美华办的同刊物。三十年前正兴办实体刊,而今已经变成了渐衰落的报刊业的棺材板。

纪荣看了很久,他在看陆恩慈这段对刊物的描述。

三十年前他也在a市住过两年,那时候是为抓一个

这几乎成了纪荣最后悔也最庆幸的事。三十年来,惦念,辗转难眠。

他为陆恩慈准备了信托基金,昨晚才彻底敲定所有细节步骤。

六十岁后,总是时常自觉不安,好像来处与去处已经清晰到他无法装作不见。

想来想去最万无一失的办法,是让她成为自己的孩子。只因养育这个词,比起保护、照料、慕而言,要可靠太多了。

纪荣沉默地看陆恩慈婚姻状况那一行的“未婚”二字,缓缓押了下眼睛。

他重新戴好戒指,确定婚戒安稳戴在无名指,才收起文件,起身去敲门。

站在卧室门外,听不到一点儿动静。男并不意外,三下叩门声后,他又等了片刻,才推开房门。

陆恩慈已经醒了,甚至于她已经洗漱过,还洗了澡,发湿着,散在背后。

十八九岁的少裹在被子里,双眼是成熟才有的平顺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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