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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与老变态】(18-2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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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完成额定任务,小都累懵了,洗完澡倒就睡。

这可苦了阎律。

之前好不容易诱哄纪舒让她同意两晚上睡一张床,但看着她累得不行的模样,阎律还是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不至于让自己显得太禽兽。

但要命的是,纪舒睡觉不老实,非常不老实。

虽然以前通过摄像偷偷观察纪舒睡姿时就已经知道,但实际体验就是另一回事。

阎律睡觉直挺挺的,很板正,纪舒似乎把他当成大号的形抱枕,抱着他来回翻身,从左侧翻滚,压过他的身体,趴伏在他胸,然后滑到右手边,小手抱着他胳膊,又香又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挤来挤去,丰满的巨压着胸和手臂,一条腿搭到他的胯上上下蹭,然后直接夹住他下半身。

一起睡的第一天,阎律的保持着半硬的状态整整一晚。

忍耐,着实痛苦无比。

但是,快乐无法想象。

能在他身旁睡得跟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狂放不羁,不就是她卸下防备的证明,不就是她全身心都接纳自己的证明么?

“抱歉抱歉,阎先生,久等了!!”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纪舒才刚出校门。

虽然每晚阎律都会来接她,但自上次之后顾及纪舒的想法,阎律就再也没进去校内找她,只在校外的停车场等待纪舒,接她回别墅。

这天本来与阎律说好八点结束活动,因为意外事故导致道具损坏,不得不在活动室多呆了一小时进行修补。

“对不起啊阎先生,等这么久很无聊吧。”

纪舒熟练地拉开车后座,忙不迭地小声同阎律道歉。

阎律刚想出言安慰,但念一转,关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微微叹了气。

“不要紧的,忙着工作,时间也没那么难挨。”

阎律朝着纪舒温柔笑笑,表恰到好处地有些失落。

“而且行车回家这段时间是为数不多能和宝宝相处闲谈的时间,多久我都愿意等。”

“倒是宝宝,这几天那么忙,很辛苦吧?”

听到阎律那么一说,纪舒顿时想到这两天确实因为社团标本展的事冷待了阎律,感觉更愧疚了。

“不辛苦……阎先生工作也很忙,都能按时来学校接我,今天是我不好。”

说着,纪舒主动坐着贴过去,拽拽阎律的手。

“阎先生,我那份道具做得也差不多了,就一些细节需要调整……”

“等回去了,阎先生教教我泡茶品茶吧,就是之前你跟我提到的贡眉白茶,睡前喝刚好可以助眠呢。”

纪舒讨好地亲亲阎律侧脸, 她知道阎律喜欢喝茶,且熟稔茶道。

阎先生愿意了解并支持她制作植物标本的好,自己也应该多多了解他的好才是。

“哼……”

阎律哼笑了一声,一手揽过纪舒的腰:“宝宝,冷落了阎先生那么久,只亲一下不够啊。”

说着,阎律点点自己的唇:“亲这里,亲到阎先生满意为止好不好?”

纪舒抿嘴,看了一眼车内隔开前后座的挡板,双手环住阎律的脖颈,找准阎律含笑的薄唇闭着眼凑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互相贴合,纪舒细细啄吻着阎律的唇瓣,上下唇瓣轻轻含住阎律的下唇,吮吸微微黏湿的软,发出些微水声。

“这样不够哦宝宝。”

阎律揉揉纪舒脑袋鼓励。

生涩的小舌从唇瓣探出,纪舒忍着羞涩从唇缝朝里探去,舌尖先是来回舔过湿润的缝隙,接着轻松撬开了微张的牙关,探进阎律中 ,勾着阎律的大舌细细含吮。

接吻了很多次,纪舒学习能力不错,已经能很熟练地吻了,舌舔过阎律粗糙的舌面,又辗转着的划过舌腹,唾融,发出色粘腻的水声,直到探出的小舌酸软到不行也没等来阎律满意的信号,小舌索就缠着大舌,引诱着,将它卷自己的腔,一同缠绵共舞,讨好似地用舌尖舔弄着侵者的舌尖,上下磨蹭,绕圈打转,喉滚动间,大舌卷中的唾被她悉数吃下,但仍有一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流出,顺着仰起的脖颈流中。

好酸……舌好麻……

大脑晕乎乎的。

狭小的车内空间变得暧昧,温度好像都提高了不少,啧啧水声靡至极。

细密的汗珠凝结在皮肤上,纪舒觉得不止身体上的热,心底都烧得痒痒的。

“呼……”

等阎律放开纪舒,她不由得张嘴大喘着气,缓解吻导致呼吸不畅带来的缺氧感,小舌微微探出,酸麻又绵软,来不及收回,唾与唾在二的唇舌间拉出细长的透明银丝。

“阎先生……满唔……”

纪舒眼角早就沁出生理的眼泪,抬起水汪汪的双眸,刚想询问阎律是否已经满意,却被阎律二指探中,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安抚着酸麻的小舌。

“宝宝,舔舔。”

声音慵懒沙哑,很好听。

纪舒看着阎律不容置喙的神,复而又闭起双眼,想着吃冰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舔舐起中的手指,动作很慢,然后含起来,慢慢吮吸。

手指肆无忌惮地玩弄纪舒腔中的软,指节曲起,指关节顶到上颌的软,二指分开绕着软的小舌摩挲一圈,复而并拢,指尖几近探纪舒喉咙。

这一切纪舒都乖乖承受了下来,只是在阎律玩得过火的时候不满地哼唧几声。

“真,宝宝。”

说着,阎律抽起手指。

“宝宝,吸一吸,尽量不要碰到牙齿……”

阎律另一只手托住纪舒的后脑,凑近,说话间气息洒在纪舒早已烧得双颊通红的小脸上。

“想象一下……这是阎先生的宝宝的小嘴……要是牙齿弄伤了阎先生,阎先生就给不了宝宝幸福了呢……”

“唔……”

纪舒小小地抗议了一声,却没有挣扎,嘴上也乖乖一边任由手指抽,一边温柔地含吮。

“做得很好宝宝……就是这样,不要碰到牙齿……”

的幅度愈发大,手指抽出时只剩一个指节,进时连根没,开始时偶尔会碰到纪舒的牙齿,有些钝痛,但纪舒似乎慢慢掌握了诀窍,抽越来越顺利,指腹碾磨过微糙的小舌舌面的味蕾,来到舌根,直接顶到了最处的喉

越来越多没能吞下的唾从纪舒嘴角溢了出来。

有点难受,但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

“真乖,宝宝真。”

阎律出言称赞以示奖励。

等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手指,纪舒已经开始有些昏脑涨。

先是将手指上沾染的唾舔舐净,然后伸出舌,从纪舒的嘴角开始,阎律顺着唾下滑的痕迹,慢慢舔吻着纪舒的皮肤,将溢出腔的唾悉数舔掉,缠绵缱绻,力道不重,不至于在皮肤上留下吻痕。

“哈啊……阎先生,我们,还在车里……”

阎律的吻已经从脖颈转移至纪舒的胸,手也不老实地从裙摆下探上来,将内衣上推,握住了丰满的巨

纪舒推了推阎律的胳膊,没推动,只能抱着他的撒娇:“阎先生,我们……回去再来好不好……在车里呢,司机师傅听见就不好了。”

“宝宝,但是阎先生很难受。”

阎律扯过纪舒的小手按在他的胯间,那里已经蓄势待发,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蓬勃的生机和热度。

“宝宝冷待了阎先生那么久,阎先生很难受,一尝到宝宝的味道就忍不住了。”

抬起纪舒的腿,阎冀顺势将纪舒压倒后座上,体型优势下阎律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压在纪舒身前,完全没给她拒绝的空间。

隔着布料抵着纪舒的小腹,大手揉捏巨的力道更重了,恶意地大力掐着敏感的,感受着瞬间变硬的小豆和纪舒刻意压低的惊呼。

看起来阎律真想在这里办了她。

“阎先生……我不想在车里……”

纪舒委屈,又讨好般地在阎律嘴角亲亲,想让他心软。

“宝宝,阎先生这段时间忍得很难受,宝宝忍心让阎先生继续忍下去吗?”

阎律不为所动。

纪舒咬咬唇,双手又缠上阎律的脖子:“阎先生,不要在这里,等回去,你……”

她别过脸,强忍着涩意,越说声音越低。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看着身下上钩的小,阎律还是故作惊讶凑到她耳边,问:“真的吗宝宝?”

“阎先生想怎样都可以?”

“嗯……”

纪舒低低应声,八爪鱼似地缠住阎律不让他进一步动作,把脸死死埋进阎律胸

阎律的语调上调,尾音上扬,有些玩味,让纪舒有些惶恐,但是内心处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纪舒不由得咽了咽水。

她似乎不该这么说的。

第二十四章:自受(上)

“宝宝,自己把衣服脱了。”

车刚开进别墅里,阎律就一把将纪舒抱起,直接上到二楼浴室。

纪舒开始还挣扎了几下,想下来自己走,但仰时刚好与阎律凝望她的眼神对视上。

那是侵略感满满的眼神,像于的捕猎的野兽,看待猎物时的势在必得。

纪舒不敢动了。

她有点慌。

“嗯……”

纪舒应声,脸蓦地烧红起来,开始慢吞吞地脱衣服。

拉下长裙侧边的拉链,肩带滑落,柔顺的布料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露出丰的姣好体。

前扣式的内衣在扣带解开的一瞬,被束缚了一整天的两团雪白的团争相跳出。

纪舒红着脸,垂着眼,做这些事时能感受到一道无法忽略的视线在她的体上来回巡视,阎律并没有脱衣服,仍是衣冠整齐,西装革履,甚至皮鞋也没换,两相对比之下纪舒只觉羞耻极了。

“宝宝,真乖,好好脱光了呢。”

看着纪舒顺从地脱光了自己最后一点衣物,阎律继续下达命令。

“现在,坐在马桶上,掰开自己的腿。”

“要掰到最开哦。”

咬咬唇,纪舒还是选择了照做。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委屈,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细细欣赏她因为双腿大开让紧闭的唇露出一条细缝的阎律,不由自主地喊他:“阎先生……”

“阎先生在。”

阎律伸手安抚地揉揉纪舒脑袋,问道:“阎先生接下来要做一些过分的事,宝宝同意吗?”

“阎先生不想吓到宝宝,但宝宝说今天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宝宝是说话算话的好孩子对不对?”

明明在征求纪舒意见,却没给纪舒拒绝的余地。

“嗯……”

“真乖。”

看着因羞耻而不自觉溢出眼泪,还是乖乖顺从于他的纪舒,阎律低在小上印下浅浅一吻。

“那接下来都要听阎先生的话,阎先生的命令不可以拒绝,乖宝宝做得到吗?”

“做,做得到……”

纪舒死死闭上双眼不敢看阎律,声音讷讷,低如蚊蚋。

“乖孩子。”

阎律不知从哪掏出一条丝带,系上后纪舒即使睁着眼也只能感受到模糊不清的光。

“继续掰开腿,坐在这不许动。”

封闭了视觉,听觉更加敏锐。

纪舒感觉阎律在浴室走动的声响异常清晰,皮鞋与瓷砖地板碰撞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她心

柜门打开,响起轻微的瓶瓶罐罐晃动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太过磨,时间过得异常漫长,下身微张的小露在空气中,内里的黏膜凉飕飕的。

“宝宝,阎先生待会要给你的小刮毛,乖乖别动,不然小很容易受伤的哦。”

泡沫在小瓷盅中搅动,气泡炸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浴室异常清晰。

过了一会,一道高热的水柱打在纪舒下半身,熨烫着整个小

“烫,阎先生……好烫……”

纪舒条件反地想并起双腿往后躲,却被阎律强硬制止。

“别动。”

他冷声命令。

“宝宝忘记刚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吗?”

“掰开小,不准躲。”

从未听过的冷酷声线吓到了纪舒,她只能老老实实掰开小,让那道灼热的水柱上下事无巨细地冲洗,娇蒂烫得红肿,强有力的水流下被冲得东倒西歪,水柱下移来到更敏感的尿道,阎律恶意地将出水凑得更近,水流越来越强力,纪舒甚至产生热水要倒灌进尿道的错觉,尿火辣辣的,酸胀的尿意涌上来,下身发着抖,愈是用力控制着膀胱不让尿流出,进出的括约肌就越发酸软。

纪舒难受得浑身战栗。

“阎先生……不要了……我,我不想在……”

纪舒害怕再次失禁,她心理始终无法接受成年尿床,但身体却屈服于阎律的威压之下,动也不敢动,只能委屈地开求饶。

“呵……”

明明水流声很大,但阎律感沙哑的低笑声仿佛就在耳边。

“宝宝不想尿?”

“不想……不想失禁了……”

纪舒抽泣,阎律恶意地用二指分开小小的尿孔,将水柱贴得更近了。

尿意更甚,尿叫嚣着,汹涌着,要从尿道而出。

“阎先生……不要了,呜呜,我不想失禁……”

“小骚货,那想冲哪里?蒂?骚?想冲哪里,自己告诉阎先生。”

“阎先生……冲小……冲我的小……”

大脑混沌成糨糊的纪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看似最轻松的那个选择,却不曾想阎律手一转,直直将软管的出水中。

“啊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

高热的水流毫不留地冲刷着道壁,激流挺进身体处,熨烫着腔道,要把敏感饥渴的腔壁烫红,烫烂,烫坏,像毫不停息的腔道内,灼热的水流直直冲击至宫颈,让纪舒抽搐着,逆着水流出一大水。

“烫……好烫……阎先生啊呜呜,好烫……”

纪舒哭喊着,叫着阎先生,想躲又不敢躲,浑身颤抖战栗,被热水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持续不断地高,快感痛感剧烈汹涌,持续不断,让纪舒几乎承受不住。

等一分钟后,阎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抽抽噎噎的纪舒,丝带被泪水浸湿,完全贴合在眼眶上,下身的整个小被热水冲击得糜烂鲜红,唇大开,蒂充血,看起来可怜极了。

“骚宝宝,可怜宝宝,很爽吧?”

阎律又低轻轻吻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小,红肿的敏感至极,即使是轻微的触碰也让纪舒身体又不自觉地颤了颤。

泡沫的搅动声又响了起来。

柔软的小毛刷将细腻,带着些许凉意的泡沫均匀涂抹在叁角区到唇瓣上。

“嗯……”

纪舒吸吸鼻子,温和的触感不由让她低吟出声。

阎律又轻笑了下,这次直接将泡沫涂在鲜红的中,沾满泡沫的小毛刷回摩擦,有点痒痒的,但更多的是舒服,不仅很好地安抚住了纪舒,也将刚刚高过的小的欲望重新挑逗了起来。

他在起泡中加了几滴助兴的东西,被烫得红肿的皮肤很快就能吸收进去了吧。

“宝宝,别动,阎先生要开始刮咯。”

哄小孩一般的话语对纪舒来说很受用,凉凉的刀片贴合着皮肤,从叁角区开始。

纪舒部的毛发稀疏,叁角区的一片软毛本就稀稀拉拉,浅浅蔓延至唇瓣两边,又细又短,阎律很快就将毛发全数刮净了。

“宝宝的小很漂亮。”

用温水冲洗净后,阎律迷恋地细细观摩无毛小,上手抚摸光洁饱满的阜:“虽然有软软毛发的小也很,但阎先生更喜欢将宝宝的小看得一清二楚的感觉。”

“真可。”

大手不遗漏任何一处,揉捏着整个户,没一会,又泛出了湿哒哒的水。

“哈啊,阎先生……”

这样满心满眼都迷恋她,能完全接纳她身体的阎律让纪舒觉得甜蜜。

阎先生一定是狐狸转世吧,不管他如何过分,自己都能叁言两语地被他轻易哄好。

这样想象着,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下半身蔓延至天灵盖,微张的开合间,又吐出一水。空虚异常。

“阎先生……”

久久没等到阎律下一步动作,纪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小声唤着阎律,不出所料耳旁传来愉悦的轻笑。

“小骚货,刚高完又发骚了。”

“要不要阎先生帮忙,给小骚货的骚止止痒?”

的话语挑逗着纪舒的神经,虽然羞耻,但是非常刺激。

纪舒这时才放开掰着腿的手,摸索着,抚上阎律的脸颊,用掌心摩挲着阎律棱角分明的侧脸。

“嗯……想,想要阎先生……唔!”

一块温凉圆润的东西被阎律用手指直直从狭窄的腔道中,不大,两根手指夹着连结这东西的细线来回摩擦着道壁,试探着位置,直到碾过纪舒的敏感点,腔道一阵舒爽的痉挛,手指才在纪舒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退了出来。

“阎先生……又是,玩具吗……”

“嗯,宝宝,是跳蛋。”

“唔……”

小玩具缓缓震动起来,频率很低,在纪舒能接受的范围内,又因为抵在敏感区域,甘美的感觉从腔道扩散开来,连绵不断。

“舒服吗宝宝。”

“嗯……阎先生……”

细微的嗡鸣声中,纪舒听到皮带金属碰撞的扣击声,随着裤链拉开,阎律熟悉的的前列腺的味道笼罩在她周围。

“乖宝宝,帮阎先生舔舔,像车上教你的那样。”

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过纪舒的发,阎律的柱身缓缓摩擦着纪舒细的脸蛋,马眼将前列腺涂得到处都是,雄荷尔蒙的味道强势地侵她的鼻腔。

“唔……”

纪舒舔舔唇,摸索着用手握住粗大的柱身,试着用小舌舔舔圆钝的,没什么异味,微微咸腥,不难吃。

舌尖由下至上划过冠,顺着微微隆起的弧度来到上的小,用舌尖粗糙的一面挤压着马眼。

阎律的马眼非常敏感,听到了他的抽气声,随后纪舒便蓄起力道,扩宽外孔,舌尖坏心眼抵着小孔地往里钻。

“嘶——宝宝,好好含着。”

阎律果然受不住,大手微微用力将纪舒的往下按,胯部同时向前挺,硕大的顺利地闯进纪舒的小嘴,碾压过有些粗糙的舌面,直直顶纪舒喉,但仍还有一半留在腔之外没进去。

“唔……”

纪舒本想不满地抗议,但阎律突然将震动的频率和幅度提高了一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懵了一瞬,阎律就此机会缓慢摆着跨,柱身摩擦着纪舒的小舌,隆起的每次抽都能划过上颌的软,痒痒麻麻,马眼抵在喉的软上,像亲吻一般,有点难受,但这点程度的难受跟在小里不断作恶的跳蛋来说,不值一提。

敏感带从未经过这般连续不断绵延不绝的强力刺激,快感将纪舒大脑搅成一滩浆糊,更多黏答答的水从流了出来,落在瓷砖地板上,拉出靡的丝。

“乖宝宝,好……舌,左右动一动……”

大手在发间,鼓励的透着她的脑袋,纪舒听从阎律的指示,小舌的舌面顺着抽的频率左右滑动,青筋起的柱身到圆润的,事无巨细地舔弄含吮,敏感的腔与小舌感受着器物的形状于蓬勃,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阎律茎的皮之下,起的血管之下,心脏鼓动着血的脉动,富有生命力的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撞开她的小嘴,直抵喉,愈来愈,愈来愈快,雄膻味充斥着她的腔,跳动的巨物仿佛要将她的喉咙也一并开,将她整个贯穿。

纪舒的大脑蓦地升起被阎律彻底征服的念,仿佛发期被求偶的雄兽所征服的雌兽,喉咙被来回冲撞的异样感也被她内化为神上的快乐,生理泪水不断涌出,纪舒难耐地收紧小,将腔道里的跳蛋夹得紧一些,更紧一些,以便圆滑的跳蛋能更好地抵上腔壁内的敏感点,让体的快感彻底将大脑占据。

“宝宝……学得很快,很……真是阎先生的乖宝宝……”

阎律喉滚动,望着胯下泪光盈盈,顺从地为自己的纪舒,摆着肥满的,小水光淋漓,骚无比,神上的快感甚至超过体所带来的快乐,心底溢满,无比满足。

“阎先生,要了……宝宝希望阎先生在哪里……”

“呜呜……”

纪舒小嘴被大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出声。

“这次在宝宝小嘴里,在喉咙里,好不好……乖宝宝……让宝宝胃袋,也填满,阎先生的……让宝宝的内脏,也染上阎先生的味道……”

“唔——”

阎律一手扶着,一手控制着纪舒的后脑,开始作最后的冲刺,粗长的整根没纪舒的腔,粗硬的毛几乎将纪舒半张小脸都埋了进去,毛刺刺的,剧烈的耸动让本就成浆糊的大脑更加混沌。

“宝宝,阎先生要了。”

“这次也要好好吃掉。”

“唔!”

压着舌根,粘腻的从马眼薄而出,大量白灼将纪舒处彻底填满。

纪舒只觉得腔被浓郁的麝味和腥味充斥,阎律得太,她舌面的味蕾都还没尝到味道,粘稠便一地顺着咽喉下滑,直接进食道,吞进胃里。

阎律喘息着,堵着纪舒的小嘴,直到看见纪舒喉翕动,将在嘴中的全数咽下,才满意地抽离出来。

“乖宝宝,做得很。”

“阎先生很高兴。”

纪舒早就脱力瘫坐在地板上,阎律半跪下来,安抚地揉揉纪舒的,凑上前吮吻着,将纪舒脸上的泪渍全数舔净,眼角的泪珠也悉数吞腹中。

第二十五章:自受(中)

“呜呜……阎先生……下,下面,……难受……”

被阎律的舌堵着,纪舒只能齿不清地哼唧。

身下跳蛋的震动说强也不强,将纪舒的感度吊在那里,不上不下,酸酸麻麻,久久高不了。

而跳蛋所在的位置刚好能震到膀胱,一直忍耐着轻微的尿意,括约肌夹着,一刻不停地发力,磨得很。

“骚宝宝,想高了?”

“嗯……好累,好……酸……阎先生,你帮帮我……”

见阎律不打算主动帮自己疏解,纪舒只能委屈地发出请求。

本就酸软的身子被吻得快要化成一滩水,双臂环着阎律的脖子气喘吁吁,胯部不自觉地摆动,让阜贴着他雄健的大腿来回磨蹭。

“阎先生……”

纪舒难耐地催促,甜腻的嗓音把阎律激得浑身一震,恨不得马上将小摁在地上,直接死。

“小骚货 ,阎先生的裤子都被你小发的大水打湿了。”

大腿的西裤布料上已经有了一条色的水渍,从腿间一直蔓延到膝盖上端,是纪舒与他接吻时饥渴的小蹭出来的痕迹。

带着薄茧的大手将整个户攥住揉捏,满意地听着纪舒的呻吟,不出一会,水直接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真骚,跳蛋都满足不了你,明明第一次用呢……宝宝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我不是……”

纪舒更委屈了。

阎律手上的薄茧蹭着,碾压着蒂,揉捏的速度不快,力道却很重,更加重了跳蛋本身带来的酸胀感。

“阎先生……我只要阎先生……我……”

纪舒忍着羞涩说完,便凑上前,急切地索吻,主动将阎律渡到自己中的唾全数吞下。

“乖宝宝……”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阎律眸色愈发重,脱下西服外套铺在地板上,将怀里的纪舒放倒在上面,捏着纤细的脚踝就势将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这下纪舒只有后脑和背部着地,下半身被抬起,一睁眼就能清楚地看见与小贴得极近的阎律的脸,灼热的呼吸洒在被玩得烂红的上,酥麻的电流感瞬间蔓延至颅顶。

“阎先生……”

体内的跳蛋因为这个几近倒立的姿势,重力与震动的双重作用下缓缓向宫处移动,跳蛋的圆磨着宫,酸胀感更甚,让纪舒有一种宫要被震开的错觉。

“宝宝,别错眼,用这个姿势好好看看,阎先生是怎么玩你的小的。”

阎律说完低阜含住,先是温柔地吮吻,大舌舔过整个外,细细品尝纪舒流出来的骚水,就是不碰张开的唇内烂红的软

但这对纪舒来说已经足够刺激,看着阎律那线条冷硬的俊脸贴在自己小上,眯着眼给自己舔,鼻息随着舔舐的动作打在蒂上,尿孔上,里,鼻尖偶尔会剐蹭到大开的唇间敏感的,空旷的浴室回响起他大力吞咽水的声音,纪舒瞬间两颤颤,连足尖都发着抖,生理的泪水刺激得又流了出来,小微微张合,一向外吐骚水。

“小骚货,骚水都是甜的。”

掰得更开,阎律含着,用力吮吸,大舌浅浅探内里的粘膜打着转,身体向下发力,阎律半张脸都快埋纪舒的小里,粘腻的水沾得脸上到处都是,鼻陷在缝中,在上来回摩擦着红肿的蒂。

随着阎律下压的力道,纪舒感觉自己体内的跳蛋又往里陷了几分,小腹痉挛着,抽搐着,快感汹涌,尿意也更甚,括约肌发力使小腹的肌愈发紧绷。

“哈啊……阎先生,唔——”

“宝宝,再多流点骚水,努力喂饱阎先生。”

左右发力晃动着部,鼻子和嘴中让阎律呼吸有些不畅,但他被纪舒小浓郁的甜骚味刺激得更兴奋了,大吞咽着涌出的骚水,不满足地将舌戳刺进腔道,上下弹动,四处舔弄,尽欺负着脆弱的道粘膜,要得它流出更多的水,要将它的主成一滩水。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要——呜呜——”

被粗对待的小却传来阵阵异常的甘美,不容忽视的跳蛋冲击着饱胀的膀胱,让小腹肌紧紧绷着,快感堆迭,逐渐攀升,汹涌的电流击溃大脑的那一瞬不由得全身痉挛,腰背反向弓起,连脚趾都不由自主蜷缩在一起。

“阎先生……哈啊……好……唔嗯嗯,阎先生……停,停……”

道壁抽搐着发的被阎律一滴不漏地喝下,纪舒觉得自己要被阎律掏空,但他仍不满足地想要榨取更多,弹舌的速度更快了,一只大手探上来,恶狠狠地掐住了红肿充血的蒂,毫不怜惜地又扣又掐,似是要将那可怜的小豆捏

“宝宝,继续,再多流点水。”

阎律齿不清地说着,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又一次将从腔道涌出水喝下后,索用拇指指腹连着脆弱的尿孔与蒂一同刺激,来回碾磨按压,用圆钝的指甲扣挖小小的尿

纪舒的眼泪更是流个不停,双腿想抽回,想逃离,却摆脱不了阎律强而有力的桎梏,只能臣服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欲望。

“啊啊,不行了……阎先生,阎先生,停……停一下呜……”

纪舒晕眼花,大喘着气,从刚才开始不间歇的高强度刺激让她就没从高中下来过,宫被跳蛋挤压得酸麻无比,膀胱涨得发疼,腔道内的大舌更是用粗糙的舌面狠狠欺负脆弱的粘膜。

“哈啊——!!阎先生停下,快,快停下!呜呜——”

又一大出来,纪舒大哭,尖叫着想伸手扒拉阎律作恶的手,但随即阎律一个挺身直起腰背,腿弯还挂在阎律肩膀上,这下纪舒只剩后脑着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措地哭喊。

“阎先生,阎先生……我要……不行,不行了,阎先生,求求你,停下哈啊啊——”

“不行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我,我不要了阎先生……哈啊——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回应她的是阎律宛若野兽般的喘息。

纪舒被玩弄得哭得凄惨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阎律就喜欢看纪舒失控的样子,看她臣服在他胯下无力挣扎的样子,看她毫无理智地沉沦于兽欲的样子。

越是惹怜惜,就越想要狠狠摧残。

“小骚货,还记得之前怎么答应阎先生的?忘了?”

阎律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埋在小里的唇舌移开,但手指仍在毫不怜惜地刺激脆弱的蒂和尿孔。

质问的语气和严厉的质问让纪舒不由得开始怯懦,但已经饱胀至极的膀胱和宫颈持久不衰的震动已经不容她再多想。

“呜呜……阎先生……停下,我要上厕所……我……”

“啪!”

大手裹挟着掌风向小狠狠扇去。

“啊啊啊啊——”

纪舒尖叫,热辣辣的痛感混合着快感,她想躲,却无处施力。

“阎先生今晚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宝宝自己说的?”

“啪——”

又是一记掌掴,小早就被玩弄得糜烂至极,露在外的尿孔和蒂被带着茧子的大手重重扇打,感触像针刺般尖锐,大脑自我防护的屏障被瞬间击溃,摧毁。

“不记得了?”

“啪——”

纪舒被激得浑身发抖,大手扇击的力道直腔道,宫嗡鸣的跳蛋也随之一震,膀胱汹涌的尿意几乎要薄而出。

“呜呜,阎先生……是我说的,是我说的……好疼,啊啊,阎先生,呜呜我想去厕所……”

“啪——”

水四溅,火辣辣的痛感,堆迭的快感,饱胀酸疼的小腹让纪舒毫无理智地痛哭了出来。

“啪——”

粘腻的水在糜烂的小与大手的掌心间拉出银丝

“这是说话不算话的坏孩子的惩罚。”

阎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纪舒,她现在双目隐隐翻白,脸颊烧得通红,泪水,水糊了满脸,好不可怜。

“呜呜呜阎先生,我,我错了……我错了,纪舒知道错了……”

“啪——”

即使认错,惩罚也依旧不停。

“啊啊阎先生不行了……我……我错了,好疼……好难受……我要尿尿……阎先生,阎先生……我想尿尿……”

纪舒彻底崩溃,不顾形象地大哭。

“就这样尿出来。”

掌掴的力道骤然变得更大,一刻不停地扇打着小,阎律兴奋得眼尾泛红,死死地盯着掌下艳红的尿孔,在他的扇打下一开一合。

“宝宝,出来。”

“啪——”

“啪——”

“啪——”

连续不停的掌掴让小几乎要被扇烂。

“阎先生看着你呢,宝宝,尿出来,让阎先生看着你尿出来。”

纪舒呼吸愈发急促,胸剧烈起伏,又弹又软的巨波峰颤,饱胀的小腹眼可见地肌振颤。

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

“现在,出来。”

随着最后一记力道十足的掌掴,失禁的快感让纪舒发出高昂的尖叫。

剧烈痉挛的道壁和骤然松弛的尿道括约肌,让巨量的水混着一的淡黄色尿水洒在阎律的脸上。

阎律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反而凑了上去,张嘴含住纪舒的小,将洒而出的水与尿水悉数吞中。

泪眼朦胧的纪舒透过模糊的水雾看见阎律居然俯下身喝自己出的尿,哭得更加大声了。

她浑身抽搐着,快感的余韵和神上无地自容的羞耻与羞愧快让她哭得撅过去。

等纪舒颤抖着出最后一道水,阎律将小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净,纪舒仍旧哭得直抽抽。

“好了,宝宝,别哭了。”

阎律叹了气,将上气不接下气的纪舒揽进怀里,给她顺气。

道德感太高有时候也是烦恼。

“阎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好脏……把你弄脏了呜呜呜……”

纪舒抽抽噎噎,也管不上其他,抓起地上阎律的西装外套给他擦脸。

“对了,漱……我待会去找牙刷牙膏……”

“不脏的,宝宝哪里都不脏。”

“阎先生喜欢宝宝,喜欢宝宝的一切,所以宝宝不要有心理负担。”

看着哭得双目和鼻都通红的纪舒,可的要命,本来想亲亲嫣红的小嘴,但想了想,还是执起她的手,在手背克制地亲了亲。

“阎先生……”

外套的布料质量非常好,吸水很强。

纪舒将阎律的脸擦净后,抹了抹眼泪,捧起阎律的脸,用掌心摩擦着他的脸颊。

“阎先生,好奇怪,我们以前见过吗?”

“不然为什么你能……”

“宝宝,我说过,我对你一见钟。”

阎律打断纪舒,抓过她在他脸颊上磨蹭的小手,细细亲吻过每一处。

他可不想小想起他最肮脏狼狈的样子。

“我你,宝宝。”

第二十六章:自受(下)

或许是告白的语气太过真诚炽热,纪舒不知作何回应,有些慌的抽回手,蜷着手指,垂着

看着小此时的反应,阎律也只是温柔地揉揉她的

反正以后纪舒永远不会有机会离开他身边了,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宝宝,张开腿,阎先生帮你把玩具拿出来。”

早在纪舒完后阎律就用遥控关闭了跳蛋,震动停止后,小巧的体型和圆润的外壳使得异物感并不强烈。

“嗯……”

纪舒老老实实张开腿,骨节分明的二指探,挤进腔道处。

“宝宝的小骚,外边都快被玩烂了,里面还是那么紧。”

阎律轻笑,嘴上说着让面红耳赤的话,探进 腔道的手指开始不老实地扣挖,指尖抵着跳蛋的圆,来回打转,碾磨着纪舒早就被震得麻软的宫

“阎先生,快拿出来……呀!”

纪舒刚刚经过剧烈的高,有些不应期,被恶意玩弄的腔道只传来些许酸麻和轻微的撕裂感。

见阎律久久没拿出来,不由得着急催促,但她哪里知道男恶劣的小心思,越是催促,阎律的指尖就越是将跳蛋顶的更

“不要顶了……要……要进去了……”

纪舒刚消停下去的眼泪又有上涌的趋势,她一把抓住阎律作恶的手,却没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过男强势的力气。

“怎么办宝宝,绳子也一起进去了,我的手指够不到。”

阎律故作无辜地说着,无耻至极。

明明是他将绳子推进去的。

“要是顶进宝宝的小子宫里,阎先生要拿扩器扩开宝宝的小了。”

“不要!”

纪舒连忙拒绝,瘪着嘴用力地推了推阎律:“都怪你,快想办法弄出来呀。”

“宝宝。”阎律顺势搂住纪舒,将她禁锢在怀里,光洁的背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胸因闷笑而产生的翕动。

“宝宝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收紧道壁,自己试着排出来。”

阎律的大手抚上了纪舒的小腹,微微施力,果不其然听见怀里小的轻哼,然后压着腹部软软的皮,顺着力一直推到阜。

“阎先生帮你。”

“唔……”

反抗无效,纪舒只能咬咬牙,缩着小腹上的肌,顺着阎律大手的施力方向发力。

腔道缩得更紧了,壁箍着,不算大的跳蛋存在感愈发强烈,充满黏滑体的内壁缓慢地蠕动,挤压,让圆润的玩具一点一点地向着出方向移动。

“真厉害,宝宝,阎先生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宝宝的肌在抽搐,很努力呢。”

阎律凑近纪舒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舔舔通红的耳廓,大手还是那样不急不缓的节奏:“像不像大宝宝在生小宝宝?”

“宝宝的小又紧,又能吸,以后阎先生订制一些小白球,塞进宝宝小里,塞满宝宝的小子宫,让宝宝排卵给阎先生看好不好。”

“你……你怎么,这么混蛋……别说了……”

恶劣的话让纪舒又羞又恼,耳廓红得快滴血,阎律还用尖牙咬着薄薄的外耳的软骨,细微的刺痛,细细密密的电流从耳廓传递至大脑。

腔道内跳蛋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发力的内壁也慢慢抽搐着,小一开一合间已经隐约能看见蓝色的跳蛋圆

“快,快出来了……”

“是啊,小宝宝快生出来了。”

看被自己逗弄得委屈,也只能攥紧他手臂暗暗施力的纪舒,阎律心极好,大手探到纪舒身下,指尖一个用力,将好不容易排到的跳蛋又顶了回去。

“哈啊啊,阎先生……呜……”

生理的泪水又飙了出来,纪舒本就集中神用下半身发力,一直在施力的腔道内壁紧绷 ,敏感度提升了数倍,阎律的二指夹着绳与跳蛋连结的根部,以无法抵抗的姿态重新将狭小的腔道开,顶到宫颈

“宝宝,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宝宝试试的小子宫里开始。”

“要是排不出来阎先生帮宝宝打开小取出来。”

“不……呜呜,阎先生……阎先生……”

纪舒刚想拒绝,但又想到自己答应过的“阎先生做什么都可以”,小快被阎律扇烂的残留触感还在,话咕噜到嘴边又不敢说了,只能摇着,结结,委委屈屈地喊阎先生。

“宝宝,一直喊阎先生,是不想要玩具了吗?”

阎律故作不知地问,手上动作不停,得又狠又快,手指夹着跳蛋,时没指根,跳蛋的圆已经隐隐要将宫开。

“不要了……阎先生,我不要玩具了……”

双手扒拉着阎律作恶的手,纪舒是真怕阎律把跳蛋塞进去再让她自己排出来。

“那宝宝想要什么?说给阎先生听。”

半个跳蛋在阎律手指的下探进了稚的宫腔,纪舒被激得浑身颤抖,此时她也顾不得羞耻,急切地回道:“要,要阎先生的……我要阎先生的……”

“是。”阎律在纪舒耳边纠正道:“是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

“呜呜……小骚货……想要……阎先生的,……阎先生……我……呜呜……死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阎律大手夹着绳子一扯,沾满水的跳蛋随即被随意甩到一边。

顺着后拥的姿势将纪舒放倒,双膝跪在西服的布料上,硬的不行的贴上烂红的小,阎律重重一掌扇在纪舒挺翘肥满的上。

“如你所愿,小骚货。”

狰狞的紫红龙势不可挡地将小开,狠狠顶,腔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到极限,愉悦地痉挛,贪婪地吸吮,媚谄媚地绞着强硬的侵者,试图唤起它的一丝怜惜。

“哈啊啊——”

纪舒尖叫,身体重心不稳地被撞得向前倒去,又被掐在胯间的大手拖回来,就着惯又是一个顶,这回直接将本就被玩到麻软的宫开,硕大的直直顶上娇弱敏感的子宫内壁。

“啊啊,阎先生……好……要,要顶穿了……”

“刚才不是宝宝说,要阎先生死你的吗?”

连根没,沉甸甸的卵蛋拍打着水淋漓的小,自食其果的纪舒呜咽着摇着,脑中全是体碰撞拍击的水声。

阎律爽的不行,又重重扇了一下纪舒的起颤动的波,看起来肥美至极,小

因为扇打瞬间绞紧,冠状沟卡在宫,温热的道亲密无间地吮吸着柱,阎律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肆无忌惮地在宫腔里作恶,马眼亲吻娇的子宫壁,一下又一下小幅度的撞击让纪舒有种子宫都快被阎律变形的错觉。

“唔啊啊阎先生……太了……不,不行嗯嗯……”

纪舒生理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撑在地板上的小手向前爬,想逃离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可怕巨兽,却又被阎律掐着腰一把拖了回来。

清脆粘腻的水声啪啪作响,频率越来越快,作为逃跑的惩罚,阎律得更狠了,这回连囊袋都恨不得紧温暖紧致的小里。

“哪里不行?”

阎律俯下身,结实的胸膛贴合在纪舒纤薄的后背上,一手禁锢着纪舒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宝宝下面又发大水了,吃着阎先生的,饥渴得不得了。”

“啪——啪——啪——”

频率稍稍放缓,每次退出只留里,时又连根没,凶狠地撞子宫壁,大掌抬手重重扇打着,一下又一下,可怜的都被扇红了,纪舒呜咽着,喘息着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小也兴奋地又吐出一大水。

“小骚货,打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的骚货?”

“嗯嗯……哈啊……”

泛着红,微微肿起,阎律大手不似方才的粗,而是温柔抚慰,不轻不重地揉捏,掌心的茧子摩擦着肿起的皮肤,刺痛,麻痒,又带着过电般的异样的快感。

“啊啊阎先生……好舒服……”

慢节奏的让纪舒稍微有了些余力,扭动着主动磨蹭着阎律的手掌,吃着的小随着部的晃动贪婪地将吃得更,青筋起的柱身与道壁在粘腻的水间相互摩,粗壮的维度无间隙地照顾到了每一处敏感点,圆钝的在宫腔内左右移转,马眼贪婪地在子宫内壁的方寸间一寸寸吸吮,张的小孔流出的前列腺与纪舒的斯磨间彻底融为一体。

“小骚货,这么饥渴,是不是想被阎先生烂?”

阎律眯着眼,享受着纪舒的主动,被小饥渴地绞着,水泡着,壁痉挛,仿佛不知满足地还想把柱往里,往更处吞。

“呜呜……阎先生……”

阎律一咬在纪舒肩,大手又毫不留地扇打了几十下,就着因扇打而不断收绞的腔道快速耸动,全力抽出,又力冲,硕大雄壮的龙无法抵抗,无法拒绝,纪舒身体脱力,腰身剧烈打颤,腔道连带着宫腔壁都痉挛着,洒出的大量温热水浇在阎律的上。

“好……阎先生,阎先生……我哈啊,烂我……”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纪舒眼眶中涌出,过量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摒弃羞耻服从于本能,像一只发期只知配的野兽,彻底雌伏在阎律胯下。

“啊啊,好厉害,好疼,好……好……阎先生,我,我要坏掉了……阎先生……要坏掉了,烂我……呜呜……”

“呼……宝宝……”

纪舒骚甜腻的话激得阎律眼睛都红了,他一手扶着纪舒软下的腰,一手握着胯骨,腰线下塌,部高高翘起,阎律就这样单膝跪地骑在纪舒的上,向下用力高速顶跨,娇弱的子宫被龙从上至下的大力顶撞着,纪舒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阎律顶穿,大张着嘴像缺水的鱼一样竭力喘息,胸腔剧烈起伏,唾眼泪失控般流出,滴落在地板上。

“骚宝宝,小骚货……坏掉……也好,坏掉了,宝宝就是阎先生……一个的,阎先生要把宝宝……关起来……每天只知道让阎先生……每天只给阎先生……到宝宝永远,离不开阎先生的吧……”

“哈啊啊……阎先生……”

过量的快感已经让纪舒无法思考,根本没听懂阎律说了什么,本就烂红的小在卵蛋的拍打下变得更加靡,水在高频率的下拉出粘腻的银丝,小周围起了一圈细细的白沫,被抽出带出来的水冲刷,沿着感十足的大腿缓缓下流。

“宝宝……接好了,阎先生,要了……”

“呜……”

大手死死掐住纪舒的胯骨,无力支撑身体的纪舒上半身直接瘫软地伏在地板上,阎律的抵着脆弱的子宫壁,一出灼热的,直接灌进纪舒娇小的宫腔内,子宫壁被热流冲击着,熨烫着,痉挛着出大量的水,宫死死卡住冠状沟,无法排出的水与水将小子宫撑得满满当当。

“阎先生……肚子……好涨……”

“宝宝。”

合处仍连结着,阎律享受着余韵,俯下身,用高大的身形将瘫软的纪舒彻底笼罩在身下。

“喜欢被阎先生满的感觉吗 ?”

“呜……”

问题太羞耻,纪舒把埋在臂弯里,不想回答。

但阎律恶意满满地将大手绕道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啊——”

纪舒小小地惊呼一声,小腹涨得厉害。

“宝宝,告诉阎先生,嗯?”

威胁的语气让纪舒屈服了,她怀疑要是自己一直不回答,阎律会一直按下去。

“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阎先生,……满我……”

纪舒委屈极了。

阎先生在床事上就像变了个一样。

“宝宝,那阎先生尿进去可以吗?”

温柔的语气,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纪舒大脑空白了一瞬,慌忙地支起身子想向前爬,但她哪里抵得过阎律的力气。

身体被死死禁锢无法逃脱,腔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脉动着,一高压的灼热水柱从马眼出,打在娇弱的子宫壁上,甚至将腔壁冲出了一个内陷的小小坑。

“啊啊啊——阎先生,不要呜呜——”

强烈的羞耻感让纪舒崩溃,她甚至能听见尿在自己身体里的水声,热尿打击子宫壁的感觉比宫内带来的刺激感更甚,纪舒因自己对这种肮脏的,的事产生快感而更加无地自容,浑身颤抖地哭喊,扭着腰胯试图逃离,可是全身上下都被阎律禁锢,雄健的躯体压在她背上,根本无法反抗,不容拒绝。

子宫内壁被尿柱无地冲刷,本就被灌满的娇小子宫被热尿撑得更大了,饱胀得厉害,纪舒哭泣呻吟,小腹也以惊的速度隆起,直到阎律在小腹的上下抚摸大手感受到鼓起的小腹足有三四个月打,才小幅度地抽着,慢慢退出宫

尿退出宫的瞬间洒在道上,随着重力浸润着腔道壁上的每一处褶皱,敏感点被尿柱刺激,壁痉挛着将尿往更外处挤,整条道都浸满了尿的味道,淡黄腥骚的体从小流出来,像失禁一般。

只是流出的体不是纪舒自己的,而是阎律在她体内的尿。

“阎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纪舒捂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等阎律的从小里退出来,将最后的余尿均匀地洒在部上,这场足足持续一分多钟的辱才停止。

餍足的阎律这才将下半身全是尿渍的纪舒揽在怀里,强硬地掰开纪舒捂脸的手,亲吻她哭肿的双眼。

“宝宝,阎先生太喜欢你了,阎先生只是想标记你。”

“像动物里雄用尿标记地盘一样。”

“现在宝宝的子宫,宝宝的内脏,都染上阎先生的味道了……阎先生很高兴……”

阎律大手抚上了纪舒隆起的小腹,半垂的眼中满是病态的占有。

“宝宝,别气了,阎先生没有侮辱宝宝的意思,是宝宝才这么做的。”

“别哭了,嗯?”

纪舒瘪着嘴,抬手“啪”地一下将阎律给他擦泪的手打掉。

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阎律笑意更甚,凑上前安抚地亲纪舒的脸颊。

“你是混蛋,变态。”

纪舒推了推不要脸凑上来的阎律,眼泪总算止住了。

“嗯,我是混蛋变态。”

阎律好心的摸了摸纪舒饱胀的小腹,心满意足。

“洗澡吧,宝宝,阎先生帮你把东西弄出来。”

第二十七章:事因

在清洗身体时纪舒在温暖的水流里开始昏昏沉沉,等擦身子被阎律抱上床,她已经彻底睡死过去。

只有累到疲力竭的时候,纪舒睡觉才会像现在这样丝毫不动,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像个瓷娃娃。

阎律开始思索每晚把纪舒昏过去的可能

嗯。

还是……算了吧。

轻轻拍着纪舒的背,卧室微弱昏黄的夜灯的照映下,纪舒朦胧的眉眼更显得柔美,看得阎律心底一片柔软。

他想起了他的母亲。

那本锁在保险柜里的相册,有着母亲年轻时的黑白照片,穿着波点连衣长裙,打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在大学校园里手捧鲜花,笑得灿烂。

他父亲极少提及他与母亲相遇前的过往,但阎律从种种蛛丝马迹中猜测,在跟他父亲在一起之前,母亲或许跟纪舒一样。

单纯柔软,美好善良。

只是,她与父亲的结合终究是不幸的,自己也成为了二不幸婚姻的牺牲品,让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前半生都陷极度的矛盾与分裂中。

儿时,他还是对母亲有天然依赖的年纪,父亲对他十分苛刻冷漠,甚至在周末去庄园探望母亲前,会故意虐打他,试图以此激起母亲的怜惜。

他随父亲来到庄园时经常会看到房间内母亲跟着一个或数个赤条条的男缠在一起,见到他们,便冲着父亲点示意,妩媚又得意地笑。

这时候父亲会让当时还很年轻的岑管家将他抱走,自己则很自然地推门进去,加他们。

小小的阎律在岑管家替他上完药后,百无聊赖地在花园数蚂蚁,趴在树边听刺耳的蝉鸣,等到数个小时后被管家带回房间时,母亲穿着浴袍倚在窗边,一边流泪,一边抽烟。

她将烟圈吐在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她说:“宝贝,疼不疼?”

她说:“怎么没打死你呢?小畜生。”

她说:“妈妈你,但是保护不了你,长大了打倒坏爸爸救妈妈出去好不好?”

母亲神不太稳定,格分裂般有时叫他小畜生,骂他流着父亲一样肮脏的血,洗脑他,给他灌输仇恨,有时却又抱着他,说他是这个世界上与她血脉相连的唯一的亲,说自己不想离开他。

小孩是天然亲近母亲的,母亲稍微给予他一丝母,阎律就甘之如饴,高兴地贴上去喊她“妈妈”。

他那时不懂,只是本能地觉得纠缠的体很恶心,他还是喜欢洗完澡后净净的母亲,就算生气发火也很美丽的母亲。

后来长大了一些,他也逐渐明白了一切。

父亲的亲弟弟阎洪年,也是他小叔,杀了于母亲有再造之恩,资助她上学的一家五,强了她的义妹。

她怪自己没有能力报仇,也怪父亲在她想杀掉仇时选择袒护了自己的亲弟弟。

她知道父亲有多她,所以尽管被囚禁在庄园里,她也利用父亲的愧疚不停地折磨父亲,一步步试探父亲的底线。

他在父母的纠葛中不断撕扯。

直到五年前,或许是终于崩溃,或许是下定决心,他的母亲终于开始不顾一切的复仇,其中的对象甚至包括……他 。

只是,母亲失败了。

她死去,父亲殉

他和阎洪年却活了下来。

彼时在大陆与东南亚界处谈生意的阎律,被母亲聘请的杀手以母亲的名义骗回大陆赴约,虽然他或者逃了出来,但浑身是伤的滚下山坡,躺在糜烂的枯枝败叶间,满身血迹,脏污不堪。

他觉得厌烦极了。

母亲他,恨他,折磨他,现在还想杀掉他,父亲把他当成禁锢母亲与接手家业的工具,从小便用狼法则和英教育培养他,周围所有都是唯利是图的疯子。

他放逐自己,一身泥泞与血污躺在山坳间,岭南地区,春夏相的季节湿热无比,虫蚁无数,吞噬血的幼虫寄居在他的伤上,催腐烂的细菌腐蚀着他的命。

他本该想死的。

他本该要死的。

但他遇见了纪舒。

他遇见了外出野采的纪舒。

他活了下来。

他活了下来,下定决心将整个阎家洗白。

后来他终于给母亲复了仇,以退为进,在国外筹谋两年内多 ,铲除了阎洪年的势力,一发克洛克的子弹直接了阎洪年的大脑。

他找作法,将阎洪年的尸体镇在井中,据说这样,他的灵魂便会永世不得超生,永远承受锥心蚀骨之痛。

阎律静静在他母亲的坟前坐了一下午,想问问她是否满意这个结局,想问问她他是否达成了她的期望。

但那个恨他又他,疯疯癫癫的母亲早就不在了。

柜上嗡嗡作响的手机打了阎律的思绪。

他伸手拿过来,是一个虚拟电话号码的来电。

阎律起身走到浴室,拉上门,接通。

“阎律。”

电话那是阎冀的声音,很虚弱,还透着浓浓的倦意。

“两天后的博物展,我等着你。”

“哦?这么笃定我会去?”

“你也可以选择不去。”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当年的事我调查了七七八八。”

“我知道的。”

“纪舒的父母你可以保护得很好,但她社团的同学,她同学的家,她身边与之亲近的所有呢?你不可能保护得了全部,要是她知道这些无辜的因你而死,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会不会像你母亲一样,承受不住自我道德的谴责,选择发疯变成疯子?”

“阎冀,你这是子承父业了么?真不愧流着阎洪年一样的血,威胁的手段都一样下作。”

阎律垂着眼,右手垂在身侧,拇指指腹摩挲着食指直接,神色沉。

“没必要激怒我 ,阎律,这对我没用。”

“说实话,我也不希望牵连无辜的,要是可以,我希望我们能互相合作,一起摧毁阎家。”

“只可惜……”电话那的阎冀重重叹了气:“你选择了洗刷掩埋罪恶,那我只好负责审判了。”

“这只是执行正义路上的必要牺牲而已。”

“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

阎律沉默了一会,开道:“我劝你收手吧,过段时间港城那边的事处理好。从前在阎洪年麾下做事的二个组的我可以全权由你处理。”

“他们?这么多年分分合合,事变动,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当年办事的?当年的事要不是有阎家上下打点,毁尸灭迹,不然母亲怎么会申诉无门?你觉得,阎家有谁是无辜的?”

“要是如你所愿又能怎样?我带着家族洗白,底下混的跟着我,只要从此老老实实就不缺他们一饭吃,但是阎家垮了,他们就会选择到另一条道上的势力接着混,为了生计,这些曾混迹街只会更疯狂。”

“这浅显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阎冀,你这是打着正义审判的旗号以泄私愤,将母亲对自己的折磨转换成对整个阎家的仇恨。”

“你只是一直活在过去没能走出来罢了。”

“无所谓了,立场不同,不必对我说教,这没有用。”

阎冀咳嗽两声,呵呵笑着:“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但死之前我会竭尽全力向整个阎家复仇,不管用上什么手段。”

“不希望牵扯无辜的下水的话,两天后,就过来吧。”

“我们两间,只能活一个。”

***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鹤云的肺炎明显好多了。

通过徐阡野联系鹤家,却被告知阎律上下打点过关系,此次事件严惩不贷,鹤云想逃脱责罚,只能躲起来,或者跑到国外,等五年后追诉期过了,再回来。

这也是家族没有完全放弃他的原因。

“好东西啊。”

鹤云与徐阡野参观他手底下雇佣的退伍军送来的东西,打开一个锦盒,摸了摸面前的金属大家伙感概道。

“这么个玩意你怎么搞来的?海关能过?”

面前的盒内装着的是一把全长一米多的雷特狙击步枪 。

“3d塑料打印出的零件,小批量地运输进来,再找工匠照着零件用金属仿制出的仿品。”

“造价高的很呢,大都用来堵那些工匠的嘴了。”徐阡野回答道,拿起枪颠了颠:“比正品重一些,度也不够,但在中等距离狙击也足够了。”

“还得是你啊。”

鹤云有些意犹未尽:“你还搞出了什么厉害的东西?我感觉真是……绝对火力面前,再聪明的脑瓜也只是一枪的事。”

“没了。”

“我觉得帅就搞了一些武器的高仿品,但真枪实弹的家伙就这一个,剩下的全是不中用的土枪。”

徐阡野双手执着枪做了个瞄准击的动作。

“你想用就当是我借你,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当然不会。”

“不过供出来也没用,你没证据的。”

徐阡野呵呵一笑,将手中的枪抛向鹤云。

叁十多斤的枪身压得鹤云差点站不稳。

“这玩意十多年前的阎家可能搞得到,现在就不一定了。”

鹤云摸了摸手中的枪,道:“阎叁少估计喜欢得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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