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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9

第一章:跟他七天

漆黑的库里南在盘山路上行驶,缓缓停在一座气派的山间别墅的大门前。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ōm

管家上前拉开车门,恭敬地微微俯身。

“纪小姐,请。”

纪舒在车中紧张地绞着手指,吸一气,才跟着管家踏别墅中。

她很清楚今晚要面对什么。

纪舒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的典范,脾气好,子软,处事温和,尊敬师长,她自己都想不到在前段时间会得罪像她这样的升斗小民得罪不起的

凉城林家的千金,林虞。

ai换脸的照与视频疯狂传播,被校外的混混骚扰,要不是自己警惕比较高估计就要被害了。

纪舒报警,警方只是做做笔录装装样子就不管了。

想在网上曝光,各大平台一经发出,不是被限流,就是帖子直接被删除。

校方的态度更是令她心凉,辅导员告诉她,七天之内要是她处理不了这件事,会以损害学校名誉为由,将她开除。

不仅如此,远在千里之外的城市的父母也受到了影响,分别在小学以及高中担任教师的他们被举报,现在正停课接受调查。

这几天纪舒为了讨回公道使尽浑身解数,眼睛都哭肿了,但钱权两座大山压下来,显得她这只蝼蚁是多么渺小卑微。

直到四天前,她前男友圈子的一个富二代提点她,说有个黑白通吃的大佬愿意出手护她,条件是跟他七天,问纪舒同不同意。

纪舒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同意的第二天,网上的照片视频全数被删除。

父母那边通过了调查。

骚扰她的混混消失了,就连辅导员都换了个

这恐怖的执行力与能力让她歇了想蒙混过关的心思。

纪舒虽然是乖乖,听话且保守,与前男友往半年连亲吻都只是碰碰脸颊,她觉得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才是属于她的忠贞与漫。

但圈子里这些腌臜的规矩她还是有些了解的。

此时跟在管家身后,纪舒的心惴惴不安,牙关紧咬,十指纠缠在一起简直快要拧麻花 。

听说这个大佬今年三十,只比她大十岁,不是想象中五六十岁的老

但混黑的在纪舒心里不是凶神恶煞,就是狠毒滑,特别变态。

自己会被虐待吗?万一他有一些不为道的癖好怎么办。

纪舒垂着只敢看管家的脚后跟,不由自主地胡思想,脸色越来越苍白。

“纪小姐。“

一道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含着笑意。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是什么可怕的。”

“来到这里就是客了,我们先随意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别太拘束。”

纪舒抬起,发现自己已经被管家领到像茶室一样的地方,主座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衬衫的男

短发漆黑,五官板正,骨相优越,过于刚硬的皮相线条与丹凤眼让本就生得极具侵略的他更添了一份不近

“您……您,您就是阎,阎律,阎先生吗?”

纪舒结结地问,舌打结,被眼前的男吓得话都不会说。

“嗯,我是。”

阎律微微点,嘴角微勾,似乎被纪舒战战兢兢的样子逗乐。

他的声音愈发温和,伸出手朝着对面的客座做了请的手势。

“坐吧,纪小姐。”

“好,好的。”

纪舒乖乖落座,只敢用余光偷偷打量面前的男

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大佬不仅不丑,看起来还很英俊。

比起丑丑的啤酒肚大叔,跟这样的,做……做,似乎会让她心里更好受一些……

阎律没急着说话,而是自顾泡起了茶。

明前舌雀,注水后不一会便果香芬芳,甘美馥郁,像眼前青涩的小姑娘。

他微微眯起眼,像老狐狸一样盘算着要怎样摘下这朵稚的花苞,让她心甘愿被他扒皮拆骨,主动奉上自己脆弱的花蕊。

出汤杯,阎律将茶盏推到纪舒面前:“纪小姐,这茶是今年新摘的单芽舌雀,尝尝看?”

“好的,谢谢你。”

赶忙接过茶盏,但纪舒太紧张,端起就喝了一大

她完全不懂茶,要不是泡茶的水并不是沸水,此刻她该被烫着了。

“纪小姐觉得如何?”

“啊?我……我觉得很好喝……”

纠结了一会,纪舒还是选择说实话。

“对不起,我不会品茶……”

阎律闷笑出声。

“纪小姐太有礼貌了,不用道歉的。”

“是品茶,不是茶挑,纪小姐觉得好喝就好。”

阎律又续了一杯 。

“继续品品看?“

“唔,好的,谢谢阎先生。“

纪舒赶忙接过。

看着面前稍稍放下了警戒心,专注喝茶的小儿,阎律勾起意味长的笑。

喝吧,多喝一些,待会出的水也会更多些。

纪舒显然不清楚眼前风度翩翩绅士模样的在打什么肮脏的主意。

她在想眼前品茶的男,虽然看着可怕,但并没有色迷迷地,或是像货物一样打量她,而是全程彬彬有礼,保持距离。

阎律边喝茶边跟纪舒闲聊,关于大学生活,热门专业,实习,以及未来就业。她很惊讶地发现阎律居然有很多观点与她相契,好更是惊地一致。

纪舒觉得好像来这一趟可能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可怕,他说陪他该不会只真的是字面意思的“陪他“,其实是她多想了,他并没有那种方面的意思……

这个想法在纪舒陪阎律吃完杭帮菜的晚餐,参观他种满各种天南星科的芋类植物与水生植物的室内植物园达到了顶峰。

纪舒迫于父母的压力,选择了英语专业,准备以后做翻译,在教育机构工作,或者直接回老家当英语老师。

但她从小侍弄花,尤其痴迷各类芋类植物和水生植物。

这个植物园占地少说也有十多亩,顶上有光灯,分成好几个区域,根据种植的植物的适宜生长环境不同,每片区域都带有独立的温湿度恒定系统。

纪舒甚至还能看见远处有一片造溪流。

她这下连最后的顾虑都抛在脑后了。

“阎先生,这片植物园是您造的?真是太……太厉害了。”

纪舒摸了摸高耸巨大的银杏背竹,阎律这片植物园,连原生态的环境都模拟了,种植了许多热带树木供这些背竹攀爬。

太厉害了。

纪舒此刻的内心对阎律充满了敬意。

“只是闲暇时的兴趣而已,我心不佳时会到这里散心。”

阎律微微一笑,看着纪舒那么好骗,装得像好些,再给点糖,纪舒就完全卸下了防备,内心窃喜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愤愤。

早在五年前,阎律就开始疯狂地上 ……不,应该说是病态地痴迷着纪舒。

他顾虑着纪舒年纪小,只敢在背地里偷偷拍摄她的照片和视频,收集她用过的餐具与穿过的衣物,连生理欲望都是闻着她棉布小内裤的味道,用她可的花点睡裙撸出来的。

阎律想着,等纪舒成年了,三观发育完全了,自己要装作她最喜欢的模狗样的温柔款的成功男士,接近她,让她出于自我意愿地,完完全全地上自己。

谁知后来家族动,他的小叔夺权害他没了半条命,为了不被他小叔的势力找到他只能切断国内的联系。

在国外谋划两年多,半年前下套除掉了他小叔,两周前才平定家族内,夺回了阎家掌权的位置。

可阎律没想到的是,纪舒去了凉城的大学后被那个叫徐阡野的纨绔子弟用很拙劣的手段骗到手了。

这个姓徐的不仅得到了不珍惜,还放任自己的狐朋狗友欺辱她。

她怎么就那么好骗!

阎律有些咬牙切齿,这笔帐他后肯定要跟这群算的。

他觉得自己当初太过于追求纯,早该趁她还是最容易拿捏的小孩心时把她骗到手。

把她带在身边夜夜开她的小得她满肚子都是他的得她的全身都是他的味道,得她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呻吟哭泣,让她见识见识男没一个好东西。

“阎先生,那边的房间的海芋我好像都没见过,是新品种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在热带背竹的温室里逛完,纪舒胆子也大了一些,透过玻璃墙壁看到了一整片颜色艳丽的海芋,内心雀跃,忍不住拉了拉阎律的袖

“好啊,这些是我让育种专家培育出来的,只我独有的新品种,我也有段时间没有观察这些芋苗了。”

“很多品种抵抗力很差,容易生病,所以单独开了个房间。”

“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纪舒三步并作两步,突然脚下一绊,身体向前倒的同时被阎律一把扯进怀里。

淡淡的木质香与男荷尔蒙的味道包围了纪舒,她的脑袋迷糊了一瞬,下身一不受控制地涌出。

“呀!”

纪舒惊觉,红着脸推开了阎律。

她这是怎么了?这几天不是排卵期啊……为什么只是闻到异的气味就……

“抱歉,阎,阎先生,刚才谢谢你了。”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我们继续过去吧。”

看着走在前面的纪舒,回想着刚才她脸红害羞的反应,阎律的笑意更

纪舒喝下的茶,吃下的东西,都被他添加了微量的专用催剂。

吃下一点点不会有什么,但这个药物需要三天才会完全从体内代谢出去,药量一点一点累积,药力才会一点一点地显现出来,非常容易误导不谙世事的少,以为自己对下药的异有了心动的感觉。

纪舒一门心思扑在海芋上,刚才的小曲抛在了脑后。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掉了老狐狸处心积虑为她编织的陷阱,让毫不知的她心甘愿地陷其中。

第二章:迷梦

纪舒感觉一切都挺好,但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

阎律……他真的只是好心帮自己吗?

别墅客房里,她抱着枕在大床上滚了两圈。

纪舒对这种有钱,富二代,上层阶级的了解完全来自于她的前男友,徐阡野。

大一时能为了一个哥们的赌约追了她一年,分手时也会为她一句“不是你甩我,而是我看不起你们这种”而将她的安危弃之不顾。

徐阡野的哥们在纪舒跟他分手后又拿她作赌,赌她是不是假清高,赌她会在贞洁与命之间选择哪一个。

他们通过徐阡野知道纪舒有随身携带卫生巾的习惯,便让纪舒并不认识的林家大小姐林虞装作突然来例假没有带卫生巾的模样,把纪舒骗到晚课结束后的教学楼厕所里。

五个混混模样的男出现在厕所,而林虞又看好戏似的开着手机录像,一脸兴致勃勃,笑嘻嘻地嘲讽她:“本来想随便找个学生来演的,但今晚这场大戏我实在想看现场直播啊。”

纪舒瞬间明白了一切。

恐惧激发了她的潜能,她在瞬间发出力量挣脱一个混混的钳制,扑向林虞。

没有武器,纪舒就勒着林虞脖子,用手指死死扣住林虞的眼睛,脸上满是惊惧的泪痕,朝那些混混厉声大喊:“再靠近我,我就把她眼睛扣出来!”

纪舒是用了力气的,林虞疼得大叫,她虽然比纪舒高一些,但十分瘦弱纤细,挣扎不开,只能气急败坏地让混混住手。

直到退到了楼梯,纪舒才放开林虞,抹着眼泪冲向楼下的保安亭。

纪舒当然是选择了报警。

第二天,学校监控丢失,保安改了供。

第三天,警察结案。

第四天,纪舒的色照片和视频就在网上传播得满天飞。

林虞右眼视力被检查出永久下降,她放话要让纪舒后悔。

这场赌博游戏,徐阡野是全程知的,但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他们这样的,生来什么都有,会因为无聊而像摆弄玩具一样,玩弄像她这种普通

高高在上,自我之下皆为蝼蚁,随手就能碾死几只。

不过好在,她找到了靠山。

纪舒叹了气,不管阎律是不是真的要和她睡……她都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

***

阎律在监控中看着在床上抱着枕咕蛹,来回滚动的纪舒兴奋无比。

等纪舒在熏香中睡熟了,才打开暗门,进到纪舒所在的客房内。

从刚才看见纪舒在浴室洗澡的样子时,他的就已经开始勃起了。

纪舒很白,下身只有稀疏的毛发。

她不算高,微胖,但骨架小,全长在她丰满的巨,圆润的和充满感的大腿上。

只可惜曾经因为青春期自卑敏感,纪舒直到现在穿的内衣一直是显胸小的运动内衣,将一对浑圆挺翘的巨死死藏住,除了他,没知道。

看着身下熟睡的纪舒,阎律更兴奋了。

轻松退下她的睡裙,摸上他肖想已久的巨

触感柔软细腻,洁白的皮肤下甚至能隐隐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脉络。

富有弹房在阎律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洁白的从五指的缝隙间溢出,少晕很大,

是淡淡的豆沙,而未经事的是小小一点,只用指腹摩挲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变得坚硬,小豆一般挺立,似乎在向侵犯者示威。

睡梦中的纪舒敏感的受到刺激,发出几声细细的低吟。

“骚宝宝。”

阎律笑着,内心无比充实,俯下身张嘴含住了漂亮的尖,重重吮吸,腔内的舌围着打转,用布满味蕾的粗糙大舌的舌面重重碾过孔,牙齿斯磨着,咬着小豆用力向上扯,等到整个巨被他提拉到极限才松回弹时甚至能看见起的波。

强烈的刺激引得纪舒一阵阵战栗。

“唔……”

太刺激了。

纪舒挣扎了一瞬,想要摆脱右上折磨的东西。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阎律正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未水让纪舒尖凉飕飕的。

阎律似笑非笑的表让她觉得可怕,充满了压迫感,他伸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正毫不留地碾压玩弄着她的

怪异的感觉让纪舒本能地扭动身体想逃离,熏香的作用下她昏沉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

“阎……阎先生,你怎么……嗯……”

“骚宝宝。”

阎律俯下身,声音温柔地蛊惑她,但手上的动作愈发恶劣。

“对第一次见面的男,甚至晚上做开始迫不及待地做春梦,你说你是不是骚宝宝?”

“梦……梦?不是,不唔……我不是……啊!”

残留的理智让纪舒想竭力反驳,但阎律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那里已经变得非常湿润,隔着内裤他用指尖重重划开缝,内裤陷了进去,棉布的质感刺激着脆弱的软,让纪舒差点放声尖叫。

“在植物园的时候闻到我的味道小就开始流水,内裤上面全是宝宝发骚分泌的,黏黏的都把布料全浸透了。”

“宝宝洗澡时可是搓洗了好久呢,你忘了吗?”

隔着内裤阎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的花唇,划圈,扣挖,浅浅地探,或是用圆钝的指甲划弄着隐匿在花唇缝隙中不见天蒂。

大量的水从内涌出,将内裤彻底打湿。

阎律把沾满水的手指在纪舒眼前晃了晃,然后将这些体细细地舔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然后点评道:

“味道果然也是骚的。”

“呜呜……不是……”

纪舒本能地反驳,快感与阎律的话语带来无比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阎律停下动作,捧着纪舒的脸,吸了一气,激动地用舌尖舔掉纪舒越流越多的眼泪。

磨砂质感的舌面让纪舒产生一种被大型猎食者舔舐,自己将会被拆吞腹的错觉。

“哭得这么楚楚可怜,是故意勾引我吗?”

“我没有……我不骚……”

纪舒被刺激得痛哭出声。

把小儿欺负惨了,阎律才拉开裤链,把自己的释放出来。

红色的巨大圆钝,马眼正在汩汩流着透明的前列腺龙挺拔,青筋起,柱身微弯,毛幽黑卷曲看着就扎

整个器物像它的主一样气势强硬可怕。

“宝宝,再哭我就把捅进你的喉咙里了。”

纪舒吓得赶紧闭上嘴,但阎律还是挺着胯朝她脸上压过来。

浓烈的雄膻味袭击着纪舒的呼吸道,直接通过鼻腔侵她的大脑,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即使眼睛紧闭,纪舒也能感觉到阎律湿润的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的眼角,抵着她细的肌肤缓缓摩擦,来回移动,继而是脸颊,鼻尖。

腥膻味更浓烈了,马眼把前列腺吐得她满脸都是。

“乖宝宝,别动哦。”

对于纪舒吓得逆来顺受的模样阎律很是满意,他恶劣地用抵着纪舒的唇,往里戳磨着顶开纪舒的唇瓣,再把前列腺全数涂抹再她的牙齿上。

虽然没直接戳进纪舒嘴里,但她还是尝到了阎律前列腺的咸腥味。

“真乖。”

阎律安抚似的抚摸着纪舒的脑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他把纪舒黏湿的内裤拨弄道一边,露出只长着稀疏的软毛,同样是豆沙的稚

即使被阎律玩弄了很久,整个花唇全是粘腻的,油光滑亮的水,但还是紧闭着,两片花唇害羞地包裹住内里的风光,只留一道细细的缝。

阎律痴迷地嗅闻着纪舒小水淡淡的骚味,鼻顶着花缝来回摩擦,呼吸间热气在敏感的软里,又痒又刺激,纪舒不住地浑身轻颤,抬起无力的手拽住阎律的发,想要他停下来。

阎律轻笑了下。

将纪舒身体微微上推,好让她的脑袋抬高枕在靠枕上,能看到下身的样子

“骚宝宝,睁眼。”

纪舒仍害怕地闭紧眼睛。

“宝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睁眼。”

阎律命令着,不容置喙的声音带着无法抵抗的威胁感。

纪舒只能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睁眼就看见阎律握着他的来回撸动,也不住地磨蹭她的

“宝宝,要一直看到我出来。”

光是意识到纪舒正看向他正在手,阎律的快感就攀升了不止一个度,他撸动得更快了。

“不要闭眼,看完有奖励哦。”

快感节节攀升,阎律粗喘着气,还不忘威胁纪舒。

“做不到的话我就把全捅进骚宝宝的小里,捅宝宝的处膜,这样宝宝就不能在新婚之夜把处留给自己的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阎律还是无法自拔的磨蹭着往纪舒的里顶,在处浅浅 探,四处蹭。

纪舒噙着泪看着她二十年来从未见过的秽又刺激的场景。

她从前自慰都很少,最多是夹夹被子完事,就连看小黄文,也是那些描写隐晦,只百来字就带过的擦边小说。

但看着阎律的蹭着她张的马眼将前列腺全数涂在她的小上,与她流出的水融为一体,她就感觉一阵阵的甘美从下身传她的大脑,只有死死咬住嘴唇,让她无地自容想要呻吟的冲动才能抑制住。

“宝宝,掰开腿。”

阎律快达到顶峰,发出野兽一般的粗喘。

纪舒不敢忤逆他,只能惨兮兮地流着泪将腿掰开,小已经被捅得微微张开,处的贪婪壁吸吮着阎律的

“真乖,宝宝。”

“这是奖励。”

快感发,阎律握着朝纪舒的里顶去,整个其中,未经开发的道紧紧箍着阎律的,让他关大开,把他送上了高

“唔!”

灼热腥浓的纪舒体内,充填着纪舒处的道,糊满了她脆弱的处膜。

纪舒被烫得一激灵,被内的感觉即使咬住唇瓣她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蔓延开来的甘美与痉挛让她下身涌出了一大水。

“真。”

阎律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看着纪舒仍掰着腿不敢放下,他闷笑一声,大手抓起纪舒的手,上身压下来,下流又色地舔弄含吮着纪舒纤细的手指。

“宝宝的手真好看,下次用手帮我好不好?”

纪舒被欺负久了,高完后催药的药效暂时消退,熏香的药力涌上来,在阎律色的舔弄中疲惫地合上了眼。

第三章:合婚

第二天一早。

纪舒在与阎律吃早饭的时候尴尬不已,一直把埋着,偶尔抬眼瞥一眼阎律,又迅速低下

“纪小姐,是早餐不合胃吗?”

阎律低沉的声音响起,迅速勾起了纪舒关于昨晚的“梦”的回忆。

他就是用这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喊她宝宝。

“没有没有,南瓜粥很好喝,虾饺也很鲜美。”

纪舒说着,反应迅速,欲盖弥彰般夹起一整个虾饺塞进嘴里。

阎律看着纪舒吃得脸颊鼓鼓的模样,过于可

他莫名涌出施虐与宠杂糅的奇妙欲望,想狠狠凌虐她,让她无助哭泣却又只能蜷缩着躲进他怀中,寻求这个施虐者的安慰与疼

“纪小姐,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阎律看似担心地站起来,俯下身近纪舒,想用手背贴她的额

仍旧是那淡淡的木质香水的味道。

纪舒捂着红透的脸颊,神经质地腾地站起身。

“我没发烧 ,真的,我真没事。”

她想躲,却躲不掉。

阎律一手捏着她的肩膀,一手贴着她的额,轻轻蹭了蹭,继而转向她通红的脸颊。

纪舒不敢动了,紧张得心跳如擂鼓。

“额不烫,那脸颊为什么这么红?”

“是……粥,对,粥太烫了,我喝得有些发热。”

“那就好。”

阎律温柔笑笑。

“我要出门处理事务了,下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你随意。”

“嗯,好的好的。”

望着阎律离去的背影,纪舒不停地在心里自我唾弃。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虽然细节都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但是,跟第一次见面的男……

好在阎律离开,自己还有一早上的时间整理自己的心

管家给纪舒录好指纹后,她就可以在别墅的所有区域畅通无阻了。

直到现在她还拿不准阎律想什么,但既来之则安之。

这样想着,纪舒又开开心心地去植物园,征得管家同意后,将一些自己没见过的海芋的老叶采下,开始专心做标本。

***

地下室内。

林虞被反绑着,鼻青脸肿地跪在地板上。

“阎总,得饶处且饶,您刚掌权阎家,这么大动戈不太好吧?”

冷汗与血水一起糊住了她的眼皮,只能模糊辨识出面前站立的影。

全身的剧痛刺激着林虞的神经,却让她的脑愈发清醒,她知道,对阎律这种,求饶是最没用的,想让他放过她只能站在他的立场上权衡利弊。

“哦?但是你最敬的大哥林檀已经把你全权给我处置了,林洪跃倒是想救你,但是林家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您在挑拨我和大哥的关系吗?”

“呵呵。”

阎律笑出声。

他点开桌上的投影仪,林檀的身影便出现在地下室的整面墙壁上。最新地址 Ltxsdz.€ǒm

皮一紧,林虞被扯着发仰,被迫看完了林檀跟阎律在闲聊间随意讨论怎样处置她,三言两语就定夺了她的命。发布页Ltxsdz…℃〇M

她内心一窒,眼泪流了出来。

“怎样?你们的关系还要我挑拨吗?”

“阎总,放过我,我不知道纪小姐是您的。”尊严,脸面,林檀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求饶的话脱而出:“只要您放过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名下还有三套房和八百多万……”

“不行。”

阎律蹲下身,视线与林虞齐平,没等林虞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

“你知道为了把你弄到手,我让了多少利吗?”

他的手比了个数。

“我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林虞低垂着啜泣起来,她想不到自己的大哥居然这么快就放弃自己。

她还会被怎样折磨?她会死吗?

“真可怜。”

阎律叹道。

“我知道,赌不是你打的,主意不是你出的,也不是你找的。”

“你只是想看看好戏而已,但那群……哦,尤其是徐阡野,郑卯星,鹤云,他们为了推脱责任拿你挡枪,我有什么办法呢?”

“我的被欺负了,总要找个泄愤担责的吧?”

“要是你是主谋的话,我会找上十几个男你,再卖到东南亚的夜场,而不是像现在只是揍一顿就完事了。”

听到阎律要卖她到东南亚,林虞被巨大的恐慌笼罩,但她很快捕捉道阎律话中的信息:“您不打算杀我吗?”

“是啊,你也说我是刚掌权阎家,杀孽太重可不太好。”

“那……”

“但是我也不会那么轻易放你回去。”

阎律笑得恶劣。

“你要时刻记住,你现在是在为他们赎罪,要好好忏悔啊。”

“等我消气了,纪舒愿意原谅你的时候,说不定我就会放过你,你还能回家继续做你的林大小姐。”

阎律话语间不停地引导林虞,让她以为自己会放过她,让她以为自己能从这件事中摘净,让她认为现在的惨状全是那伙造成的,自己则以审判者的身份大慈大悲地饶恕她。

攻心么,对于林虞这样第一次陷困境,恐惧无措的大小姐是最管用的。

她会变成阎律摧那三的一颗棋子。

果不其然,林虞眼中闪过一丝愤恨。

“阎总,我会忏悔的,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纪舒……纪小姐,我当面向她道歉。”

“再说吧。”

他站起,用帕子细细擦净拽过林虞发的手,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徐阡野,郑卯星,鹤云。

一个游戏间的纨绔,一个好撬墙角的妻癖,一个玩弄心的斯文败类。

郑卯星的几任友在他的设计下,两下海成了夜场的,另外三个则被多活活玩弄致死。

而这五都是徐阡野或鹤云的前友。

现在他盯上了纪舒。

这是徐阡野默许的,鹤云也在其中推波助澜。

如果不是纪舒保守矜持迟迟没让徐阡野睡到手,如果不是纪舒机灵用林虞的眼睛威胁那些男得以顺利逃脱,如果他平息家族内的速度再慢些,无法动用足够的权势庇护纪舒,那么她……

想到这里,阎律眼底一片翳。

***

纪舒在穿衣镜前左看右看,哪哪都不顺眼。

是阎律让穿的一条豆蔻绿的纱网连衣裙,因为上半身是抹胸加上纱网长袖的设计,她只能穿保姆送来的无肩带内衣,搭配上裙子收腰设计与层层迭迭荷叶边的领,更显得胸大。

在十五岁那年,纪舒本来就发育得很好胸部变得更丰满了,她的母亲觉得孩子胸大显得放,只让她穿勒的小一号内衣和宽松的衣服来掩饰她身体的曲线,让本来就微胖的她显得更胖了。

刚上高中时班里就有讨厌的男生背地里叫她牛,说她壮得像母狗熊。

她自卑极了,在网上买了铁t专用显胸小的运动内衣来穿,竭力想让自己的看起来没那么壮。

虽然只过了一学期,她所在的班级换了新的班主任,把那些讨厌的男生狠狠训了一顿,最讨厌的那几个还因为违反校纪被强制退学。

再议论她了,但她潜意识里已经把胸大与胖,壮,还有嘲笑联系在一起,即使到了大学,她常也只会选择宽松休闲的服装。

纪舒抿着嘴,有些扭捏地乘电梯上了别墅顶楼的露天花园。

阎律正等在这里,要正式地跟她说一些事。

“纪小姐,果然还是绿色最适合你,这样打扮起来很美。”

阎律朝纪舒微微颔首,绅士地拉开座椅让纪舒落座。

这座顶楼花园与植物园和整座别墅庄严古拙的风格并不一样,种满了大型白花木绣球与或白或的各品种蔷薇,在阳光下淡色的花瓣镀上一层莹润的金光,梦幻至极。

“是吗?谢谢你,是阎先生挑选衣服的眼光好。”

纪舒理了理裙摆,太久没穿裙装让她有些许的不自在。

“是的,像神一样美。”

“啊?哈哈……那……多谢夸奖。”

纪舒尴尬得要命,只能端起茶杯喝了一以此掩饰,不知道阎律为何要冒出这么一句浮夸的话。

纱网下纪舒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浅绿的发带扎在高马尾上,让乌发显得更加黑亮,微圆的小脸五官致,眸色浅淡,一如五年前,是让阎律彻底沦陷痴迷的模样。

“纪小姐,请你上来是想正式的跟你谈一些事。”

“嗯嗯,我知道的。”

纪舒点点,看来阎律终于要说出他的目的或要求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纪舒还是紧张地绞着手指。

“我想向纪小姐求婚,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阎律从袋摸出一个小盒,打开,里面是一枚镶嵌着至少五克拉的艳彩绿钻的钻戒。

“结,结婚?”

“为什么?”

纪舒着实被吓到了,她并不觉得自己除了身体以外的任何地方,能有足够的价值能吸引到阎律这种什么都有的,她以为自己可能得跟阎律睡几次,可能会当他的,最坏的打算是自己要满足他不为道的癖好。

这些纪舒都能接受,至少结果都不会殃及她的父母家

但阎律居然要跟她结婚?他什么样的绝色美接触不到,跟她一个普通平凡的大学生结婚?

还特意准备了一个看着就很贵的戒指,这是他们圈子捉弄的新手段吗?

看着纪舒惊讶到呆愣的神,阎律笑了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般回答道:“纪小姐,我并没有捉弄你的意思。”

“我们阎家都是港城,非常重视风水。”

“前些年我出了意外差点丢掉命,为此休养了两年多。风水师算过纪小姐的八字,你与我八字相契,神魂互补,合婚即可保我后半生的运势与平安,这也是我要帮助纪小姐的原因。”

不是……你们这么迷信的吗?居然因为风水师的一句话就定夺自己的终生大事。

纪舒震惊。

她要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了吗?要是以后有什么矛盾,不论财力,势力,还是能力,自己都会被阎律拿捏得死死的,永远不会有说“不“的权力。

纪舒一脸纠结,十根手指都快要拧成了麻花。

“我跟纪小姐接触后发现风水师说得对,我们两不论兴趣,好,甚至审美都非常地一致,我觉得我们生活在一起将会非常融洽。”

“如果纪小姐是能与我共度一生,那将是我的命中之幸。”

阎律分析完后,又继续加码:“再说,纪小姐前男友的朋友看上你了,一次两次的麻烦我可以帮你解决,但我总不能时时刻刻关注你。”

“徐阡野的朋友……鹤云,看上我了?”

“除了鹤云,还有郑卯星,这次事件是他针对你主导的,鹤云的赌局只是顺水推舟。”

纪舒瞬间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郑卯星她知道,花花公子,喜欢看自己的和不同的,要是自己落到这种手里……

“要是纪小姐多了一个阎家太太的名号,相信郑卯星会因为忌惮我而选择收手。”

阎律细细帮纪舒分析着利弊,似乎真的完全站在她的角度着想一般。

“我……”

“纪小姐,我并没有迫你的意思。我们可以先试着相处到六天后你的假期结束,想清楚了在回答我。”

“要是纪小姐还是无法接受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力之所及能帮到纪小姐的地方,我也会尽力而为。”

阎律合上戒指盒,起身走到纪舒身边。

又是那一淡淡的幽香,阎律高大的身形遮挡住了光线,把纪舒笼罩在身下。

她的心脏在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时又不受控地狂跳起来。

阎律执起她的手,用唇轻吻了一下纪舒的手背。

一个短暂而克制的吻手礼。

但他的唇像带着电流般,酥麻感从手背顺着纪舒的筋脉血管,在她的心脏流转,过电般的颤栗感下沉,下沉,不断下沉……

纪舒难堪地夹紧了双腿。

好奇怪……她怎么会……

“我是尊敬你的,纪小姐。”

阎律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温柔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我希望你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做出的选择。”

第四章:什么样我都喜欢

燃尽的熏香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味道,非常好闻,温湿度恒定的客房环境非常舒适,纪舒不一会就迷迷糊糊,脑袋好像蒙上了一层白雾。

“宝宝,我来了。”

纪舒迷糊间,看见床尾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她想动,却像是被梦魇压住一般,只能紧张地攥紧床单。

缓缓爬上床,双臂撑在纪舒的肩侧,满含笑意的声音响起。

“你希望我来,所以我来了。”

原来是阎先生。

自己又做梦了吗?

纪舒不自觉的放松下来,她嘀咕着,嗓音似是在撒娇。

“阎先生,我怎么又梦见你了……”

“宝宝昨天答应过,要用手帮我,不记得了吗?”

“我没答应你。”

阎律炽热的气息在她脸上,痒痒的。

纪舒放松了些,有些羞赧地费力抬起手臂,想推开阎律,手掌却被抓住,湿润粗糙的舌舔舐着她的掌心,指缝。

“宝宝,今天为什么不答应我的求婚。”

“我怕……啊!”

话没说完,敏感的耳垂就被阎律咬住,舌顺着耳廓细细舔吻,牙齿开合轻轻斯磨着耳朵的软骨,虎牙划过耳背,有些微微的刺痛。

啧啧的水声放大般在纪舒耳边响起,她难过地低吟出声,半边脑袋又痒又麻。

“哈啊……阎先生,好难受……我不要这样……”

脑袋……快要成糨糊了……

纪舒把侧过一遍,却怎么也躲不过阎律的唇舌,想推开他,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宝宝,答应我好吗。”

“答应我就停下来。”

纪舒被磨得没办法,已经没办法思考的她只能顺着阎律的话往下说。

“唔……我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

“和你结婚……”

阎律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伸出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刺激着纪舒另一只耳朵的耳廓,一边是的摩擦声,一边是靡的水声,麻痒感将纪舒整个大脑完全侵袭。

纪舒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宝宝想跟我结婚吗?”

“我想和你结婚……”

“我是谁?”

“阎先生……”

“记住,宝宝,是你想跟阎先生结婚。”

“唔……是我想跟阎先生结婚……”

此时纪舒双目早已失神,阎律话语间不断重复,引导,慢慢侵袭着纪舒更层次的潜意识。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他满意地放过了纪舒,安抚地摸摸她的

“宝宝好乖。”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阎律捏着纪舒的下,诱哄到:“乖孩子张开嘴。”

纪舒听话地刚把嘴张开,阎律的嘴迅速地堵了上来。

这是一个绵长而又黏湿的吻。

大舌不停摩擦挑逗着纪舒的的小舌,味蕾与味蕾间相互摩擦,阎律的舌在纪舒腔内不断探寻,舌尖划过上颚的软,继而朝着纪舒舌根处不断碾压,进犯,把纪舒因刺激而分泌的唾自己中。

与唾相互融合互,阎律兴奋至极,喉结上下滚动,像吞噬什么琼浆玉一般贪婪吞下,等到纪舒的舌被吮吸到发麻时,阎律的大舌卷携着自己腺体分泌的唾强势地朝着纪舒腔最处进犯,强迫她吃自己的水。

“嗯!”

呜……不要……她不要吃……

纪舒挣扎着,没有任何效果,下被死死固定,舌根被舌尖碾压,喉咙只能被迫不断吞咽。

呜呜,好脏 ……

等到阎律放过纪舒,她已经是双目微红。

“你混蛋……好脏,你强迫我……”

“宝宝,你忘了,你已经答应跟我结婚了啊。”

“夫妻间不应该不分彼此,水融吗?”

“还是说宝宝只是骗我,根本不想和我结婚?小骗子,骗会受到惩罚哦。”

阎律诡辩道,无耻地把错误全推到纪舒身上。

他执起纪舒的手,朝他胯间的早已勃起的探去,虽然隔着裤子,但纪舒还是能感觉到巨物内里的蓬勃与炽热。

惩罚……

昨晚的记忆在纪舒脑中变得清晰起来,想到阎律那句“捅进你喉咙里”,纪舒就忍不住瑟缩了下。

“我没有骗你……”

“那宝宝还嫌不嫌我脏?”

“我不嫌你脏……唔……”

“乖宝宝,得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啊。”

阎律恶劣地捏开纪舒的嘴,小舌探了出来,他伸出舌与纪舒的舌尖相互抵着,阎律分泌出的唾就这样顺着纪舒的舌一直蔓延至舌根,缓缓流她的喉,在吞咽神经的本能反应下,纪舒就这样不断地将阎律的唾一点一点吞腹中。

强烈的被进犯感与羞耻感让纪舒哭得不能自已,身体微颤,偏偏嘴被捏着哭不出声,只能在鼻息间小声啜泣。

等到纪舒舌酸麻到了极致,阎律才放开捏着的手。

“宝宝真乖,好听话。”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

阎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抚摸着纪舒的,不断地提示因为熏香而导致大脑混沌不已的纪舒:

她是个乖宝宝。

要听话。

只有听话才会有奖励。

乖宝宝要一直乖乖听阎律的话。

阎律脱掉纪舒的睡裙和已经变得黏答答的内裤,过量的水甚至让内裤在褪下时拉出靡的银丝。

“宝宝真骚,水又流的满腿都是。”

他将半张脸都埋在纪舒的上,不停地上下磨蹭着,重重吸气再长长地呼出,迷醉无比,麦色的皮肤沾染上变得亮晶晶,鼻尖重重擦过蒂,让纪舒因刺激小声呜咽着,小又涌出更多的水。

“水多得我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纪舒脸颊绯红双目失神的模样,阎律心好得不得了。

他抬起,鼻尖以下仍埋在小里,凤眼挑起故意问纪舒的:“骚宝宝,我帮你把水都喝掉好不好?”

喝……喝掉?

纪舒抽抽鼻子,与下身埋着半张脸的阎律对视,羞耻感袭来让她迟滞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

“不行……阎先生,下面……很脏的……”

“脏?”

“啊哈哈——宝宝,好可啊,真的太可了,现在还有心考虑我的感受,还替我顾虑着脏不脏……乖宝宝,骚宝宝,真不愧是我的宝宝!”

纪舒的话不知哪里触动了阎律的神经,他俨然已经兴奋到了极致,鼻腔发出病态的闷笑,双手用力向两边扒开唇,大舌直直向去。

“啊!阎先生!嗯……!”

纪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双手不自觉地抓着阎律的发,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

“阎先生……阎先生,不行,停下……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阎律模仿着器抽的动作,用粗糙的舌重重着纪舒的小,粗地吸吮舔弄着,每次舌抽回都沾满了纪舒甜骚的水,被他全数喝下,一只手的拇指更是不闲着,带着薄茧的指腹上下摩擦玩弄着脆弱小巧的蒂,时而指尖用力碾压,而后用他修理得圆钝净的指甲扣挖,将豆儿般大小的蒂迅速玩弄得充血肿胀起来。

从未经受如此刺激的纪舒尖叫着达到了高,甬道一阵甘美的痉挛,水大量涌出,即使阎律大吮吸吞咽,还是有一部分在了他的脸上。

“骚宝宝,好厉害,才第一次吹就得那么多。”

说着,阎律又吸了小,喉结上下滚动,故意大声吞咽了下去。

“宝宝骚水好甜,再多给我一些好不好?”

虽说是问句,但阎律可没打算和纪舒商量。

这次和刚才的粗不同,阎律先是轻柔地舔弄着充血肿胀变得艳红的蒂,划圈拨弄,怜地亲吻,含住慢慢吮吸,然后舌尖微微下移,划过脆弱的尿孔来到小,浅浅,在道内壁连带着缓慢摩擦转圈,就连唇内侧都不放过,都被他细细疼了一番。

“阎先生……我,我真的……不行了……受不了了……嗯……”

这样的刺激对于高余韵还未褪去的纪舒还是太过了,快感层层累积,没一会就又高了一次。

被阎律用双指扣住拉开,就着吊顶明亮得晃眼的吊灯细细观摩纪舒高中的

“宝宝,高道内壁抽搐得很剧烈哦,很舒服吧?要是我的在里面应该都快被夹了。”

阎律将纪舒双腿分开至最大,毫不在意地用脸颊蹭蹭纪舒的小,此时他已经满脸都是纪舒流出的未水,碎发湿漉漉地黏在额间,看起来靡至极。

“宝宝,再一次,再高一次,这次我要看着你的脸。”

置身在纪舒腿间让她双腿无法闭合,阎律凑了上来,捏着纪舒的下用刚舔完的嘴朝着纪舒的唇吻了下去。

纪舒反抗不了也没心思反抗,因为阎律另一只手整个手掌贴在了她的户上来回揉捏摩擦,中指扣进了缝里。

不止是蒂,指腹上的茧子磨蹭在尿道上,粗粝的质感带来的过分刺激让纪舒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

“住手,阎先生……啊啊,停下……停下来,不行不行,不行了,我,我好难受……好奇怪……”

“骚宝宝,你可以的,我在看着你呢。”

反抗没有任何意义,阎律目不转睛地盯着纪舒哭得惨兮兮的小脸,那凌虐混杂着怜的奇妙感觉又涌了出来,手下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许多。

纪舒的尿孔被来回摩擦,失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啊啊,阎先生……住手……求你了……快住手……嗯啊——!”

达到高的一瞬间,纪舒的尿孔开始不受控地出尿,一又一,打湿了阎律的裤子,流在了床单上。

而阎律的手也没停下来,恶意地用指甲戳刺,不断刺激着小小的尿孔,想让尿得更厉害,想看纪舒被玩坏掉的样子,想看纪舒崩溃的样子,即使手全被泛着淡黄色的尿打湿也毫不在意。

淡淡的骚味泛起,意识到自己失禁尿床,而阎律正撑在她身上欣赏她失禁的模样,巨大的羞耻感让纪舒捂着脸大哭起来。

“宝宝,别哭了。”

恶趣味得到满足的阎律拉开纪舒的手,当然,顾忌着纪舒的心还是用的没沾染上尿的那一只,他怜地亲了亲纪舒的眼角,吮去她的眼泪,安慰道: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你是混蛋。”

纪舒哭得抽抽嗒嗒。

“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宝宝失禁的,宝宝不要有心理负担。”

“我好脏,都怪你……害得我尿床。”

“不脏的宝宝。”

阎律在纪舒哭得微肿的眼睛的注视下,低,一点点地,将纪舒户上,大腿根里里外外的尿渍舔舐净。

纪舒被吓得连哭都忘了,结结地想阻止阎律:“你,你,别……”

那可是她的尿,他怎么能……

“我说过,宝宝什么样我都喜欢,尿在我身上,脏的也是我,所以别哭了,嗯?”

纪舒瘪嘴不语。

“宝宝,别生气了,我现在很难受。”

阎律又缠了上来:“乖宝宝昨天答应过用手帮我,说话还算话吗?”

他用手拽着纪舒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他胯下的昂扬。

“我忍了好久,宝宝,你舒服完了忍心不管我吗?而且……”

阎律凑到纪舒耳边,蛊惑道:“我害宝宝失禁,待会宝宝就有机会蓄意报复,让我也失禁一回。”

“这很公平,不是吗?”

话虽是这样说,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在纪舒愣神间,阎律连着内裤,褪下了被尿沾湿的裤子,憋闷许久的终于得见天红中泛着紫,青筋起,异常可怖。

“宝宝,帮帮我。”

阎律跪坐起身,用净的手抚摸着纪舒的直挺挺地朝纪舒脸上戳去,前列腺浓烈的气味袭来,马眼几乎要戳到纪舒的鼻尖。

纪舒连忙别过脸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但还是抬起双手,堪堪握住阎律的,学着昨天阎律自慰的模样生涩地撸动。

毫无章法的手和轻柔的力道却让阎律血脉张。

“乖宝宝,扭回,看看它。”

“刚才我看见了宝宝失禁的模样,难道宝宝不想看回来吗?”

纪舒仿佛收到了蛊惑,强忍着羞涩把脑袋转了回来。

看起来似乎比起昨天更粗了些,看起来很可怕但其实是软中带硬的触感,纪舒的手撸动间能感受到青筋隆起的弧度,马眼直直对着她的脸,小孔开合,在她的注视下仿佛受到鼓励一般,前列腺流得更多了。

“宝宝,你看,它很喜欢你,只是看着,它就要失控了。”

“要舔舔看吗,前面的小孔。”

纪舒游移着,还是有些放不开。

阎律喘着粗气,抚摸着纪舒顶的手加重了一些力道,将她的往他的方向凑得更近了些。

“乖宝宝,舔舔我……”

“听话的孩子有奖励,宝宝不期待明天的奖励是什么吗……”

纪舒觉得自己是被浓郁的前列腺的味道糊住了大脑,她右手握着阎律圆钝的,闭着眼不敢再看那张的马眼,把唇凑过去伸出小舌浅浅地舔了一下。

跟昨天一样,淡淡的咸腥味。

“唔!”

纪舒乖顺地主动用滑软小舌舔他马眼的模样被阎律看在眼里,那脸颊烧红,强忍着害羞的模样让本就忍耐已久的他快感瞬间发,达到了颅内高

比前列腺更腥膻的在纪舒脸上,她不敢动也不敢睁眼,任由恶劣的主上下甩动着马眼,将灼热的洒在她的脸上,胸上,发上。

大量的糊在纪舒脸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受重力下坠,在她皮肤上缓缓流动的感觉。

“宝宝好乖,做得好。”

还未平息的粗喘使阎律温热的气息洒在纪舒脸上,纪舒仍双目紧闭,至觉得脸上痒痒的。

“我帮宝宝舔净好不好?”

没等纪舒回答,阎律自顾用粗糙的大舌舔舐起来,他故意舔得不甚仔细,混着唾,让纪舒整张脸和胸都变得黏糊糊的。

“宝宝……”

阎律伸着舌,舔舐中的他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明晚睡前……记得不要穿内裤……”

“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乖宝宝。”

第五章:算计

台球室。

“咔哒”

白球上旋回弹,二球袋。

计算绝妙的组合球却无称赞。

“卯星,别这么闷闷不乐嘛。”

鹤云收杆,望向右手边吧台圆凳坐着喝闷酒的郑卯星。

“不就是个么,你想玩的话凉城那么多中学大学,正经的学生要多少有多少,事少廉价得要命,三言两语就能骗得团团转。”

“不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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