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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NTR港区】(5)(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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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乡

2024/07/18

前言:敦刻尔克の榨小课堂:姐妹们一起上

指挥官太厉害,作为誓约舰却榨不出来?

别担心!大家来帮你榨!

戏含百 合内容,包括但不限于指尖、接吻、、舔合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第五章 大家一起来ntr敦刻尔克吧

# 1敦刻尔克の甜蜜烦恼

灯一盏盏的熄了,夜幕与漆黑的海面连成一片,那海也缓了下来,睡后的呼吸一般,许久才哗啦啦一串轻响,传不过几公里便已模糊不清。

起初是细微的吻,很快就加上了涎浸润后的水声与少唇间溢出的娇吟,悉悉索索褪去了衣物,黯淡月光穿云探窗,那随手扔在床边的小内裤上显出了夜色中格外晶亮的小团黏丝,携着少的芬芳。

一声满足的嘤咛,床逐渐吱呀吱呀地响起来了,少愈发齿不清的话语很快又盖过了这单调的音节,直至有如哭泣。汐又卷上了沙滩,留下一大片雪白的泡沫后缓缓褪场,这回的哗啦声迎来了合奏,咕叽咕叽的响亮循着节奏响起,每次都连带出一声因接连不断的激烈刺激而无比短促的娇啼、却又延续织成了连贯乐章的曲调,终于,一声悠长高昂的呻吟响起,一块儿泛起波澜的是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延续了几十秒之久,逐渐变换成滴滴答答的旋律。

重归于吻,却不再细碎,而是连绵湿吻时两舌缠的响亮吮吸声,直至那急促的呼吸逐渐得到安抚,因高痉挛而失控紧绷的娇躯重新软了下来。月光太暗了,看不清她通红的俏脸,可少脸颊那滚烫的温度却做不得假,正抚在他掌心。

耳畔又响起了大概七波汐的轻响,力竭的少才终于重新略微恢复了体力,能勉强转过颈子与丈夫接吻,而不必再如方才那般,必须依靠着他捏住下的动作辅助。

丈夫那与她小臂一般粗细的物件仍塞在少不堪蹂躏的溪谷之中,她能感到那滚烫的温度,紧致包裹着身的褶与粒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收缩,都将那足称狰狞的大小与形状以下流而又最真切的形式告知身心,令过激至无法承接的快感与那副暗中的自卑一起弥漫。

这一次有...多久啊?

有十分钟吗?....

自己又是擅自就就高到晕厥....

啪嗒——

柔和的灯光洒下,他最后又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咬,便两手撑着床支起了身子。

“对不起,对不起.....亲的,我,我.....不要拔出来,我还能继续的....真的还能继续做的...”绯红俏脸上挂着几点汗珠,暖光之下如水晶一般,随剧烈的娇喘而微摇欲坠,一只小手颤巍巍伸到后,无力地扶住了他那正向外缓慢拔出的:“老公,我真的还可以的....继续...”敦刻尔克不敢去看的眼睛,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勉强吐出了这下贱的字眼:“继续我好不好...求求...”

“不用逞强了,没事的。”他将脸贴在妻子已经满是细密汗滴的光洁脊背上,轻轻地蹭着、吻着,这简单的抚反映在敦刻尔克的身体上,便是刚刚高过数次的蜜对粗长又裹紧了一分,“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

“不要,老公,我真的还,啊~啊!”

仅仅一次朴实无华的挺腰,那坚硬如铁的便已经将灰发少倔强的言语击碎成了娇媚的呻吟和喘息。

“好啦,早点休息吧。”趁着身下娇妻整个上半身都软软趴在床上,只有肥还因为的连接而高高撅起,他的两只手扶住妻子白皙的用力前推,艰难地突挽留,一点点抽了出来。当硕大的挤出窄小的时,失去支点的敦刻尔克终于完全趴倒在了床上,而她那被丈夫的狰狞给过度扩张的竟然一时无法恢复,而是随着的涌出而缓缓闭合着,当被研磨成浓浆的终于停止泻出时,小唇刚刚闭拢成约莫小指粗细的一个小,门扉关闭的进度也已经慢了下来,不必说,想要恢复成做前那一道紧密的缝,至少也要等上几个小时了。

“嘶...抱歉,好像稍微玩过了....”

手指划进妻子的缝,像拔苗助长一样拨动着肥美的大唇,他动作轻柔,试图帮助妻子拢合蜜。可惜他本意是好的,敦刻尔克那被玩弄到崩溃的敏感身体却执行坏了,随着丈夫指尖的拨动,本来还在高余韵中的敦刻尔克娇猛晃,一道细细短短的水柱从蜜涌而出,浇在了丈夫的两根手指中间。

指挥官天真的好心耗尽了妻子最后的一点力气,他只好尴尬地笑笑,侧躺在一旁,欣赏起敦刻尔克那带着色彩的美丽阿黑颜。

敦刻尔克什么都好,温柔,善良,总是阳光地微笑着,给大家带来甜点和朝气。可这个待的姑娘在与指挥官独处时,却总是羞涩地一言不发。

他也一样。

两个经常不说几句话,就在暖暖的午后,温和的阳光中坐在一起,几十分钟,几个小时,两的视线在恬静的空气中织,躲避,追逐,当两个都偏过去,淡淡的快乐也已经写在脸上,直到晚霞吻上夕阳,他也吻上了她。

青山漾在水上,幸福的泪水流过她的脸庞,和那颗他亲手做出的戒指一起反着这幸福的时光。

“我真的还可以的,指挥官,你看——”

敦刻尔克虚弱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娇妻已经挣扎着跪了起来,转过身子,雪白的美勉强撅起,毫无保留地朝向他任由把玩,她的一只小手按在上向外侧扯着,以便丈夫能更清楚的看见美夹缝中那靡的画面:的菊正微微地一开一合,内里的软刚一露出便又害羞地缩了回去,而一根拇指则已经按在了菊蕾之上,正努力地试图探其中,可惜敦刻尔克的菊实在是过于紧窄,纤细的手指戳了半天,也仅仅是在菊收缩时能稍微探一小截,而随后便立刻被排出,在他看来,反倒像是在用拇指按摩着菊了。

“这里,这里也可以用的!”

短短一句话就已经抽了敦刻尔克全部的勇气,她呜地一声嘤咛,将通红的俏脸埋进被子,不敢再与丈夫对视。

“你这!”

看着妻子可的样子,他扑哧一笑,咂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指挥官,可以的吧,用这里应该也可,啊!”

啪的一声脆响,敦刻尔克那雪白的肥上,已经多了一个通红的手印。

“可以什么啊,连手指都放不进去!”他笑着,大手轻轻揉着刚刚被打过,现在还在摇晃着的“还有,你偷看我藏起来的色漫画了,对吧?”

“我、没有、啊!”

上又多了一个掌印。

“撒谎。”

“都,是指挥官的那个太大了,不仅只能进一半来,而且每次都做不到尽兴我就受不了了.....我,我只是想要指挥官和我做的时候,一次......”

“没关系的不怪敦刻尔克。”他轻轻吻着妻子白的足底,安慰道:“我自己弄出来就行了,小事而已。”

确实不能怪敦刻尔克啊。

毕竟他那三十厘米的巨物确实有点太夸张了,敦刻尔克幼的蜜根本无力消受。

“那,那,我帮你.....”

身滚烫,敦刻尔克的两只小手则是凉凉的,软软的,触感极佳。灰发娇妻两手环拢住这粗壮的具,生涩地撸动几下。狰狞亮晶晶的一层,那是敦刻尔克方才泌出的,自己那微腥的靡气味羞得她脸颊滚烫,可她还是竭力张开红唇,一点点地将与很小一截身吞,每当她笨拙地舔舐、吮吸之时,香腮处都无比清晰地凸出了的棱角,一如时敦刻尔克小腹上那骇状凸起。

“要偷看就多看几本嘛,不一定非要用后面什么的.......”

用脚多好。

当然了,这话他没说出来——他屏住呼吸,勉强维持表,以免自己因为被敦刻尔克牙齿蹭过的痛苦而疼出声。

# 2卖了丈夫还帮数钱の大聪明,敦刻尔克!

“主教大,大概就是这样子.....”

敦刻尔克低着,死死咬住下唇,两手放在膝盖上不安地颤抖着,秀丽的脸庞更是已经羞成了红苹果,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无一处不显露出主的羞赧难耐。

不过,若是与已经石化的黎塞留比起来,敦刻尔克这点儿些微的不安,似乎也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

黎塞留嘴角抽搐着,平睿智冷静的思维已经被敦刻尔克此前的话语给搅成了一团麻,却依然在飞速运转。

繁星点点,银河浩瀚,邃无边,生命与时间从何而来,世界在亿万年后又将到达哪个终点。

疑,雾。

妈妈生的。

哦不对,我们应该是指挥官生的。

也不对,应该是心智魔方生的。

算了。

敦刻尔克,您是否清醒?

虽然港区重修了教堂,但主要作用还是给有一点宗教感的法系舰娘们自娱自乐。

对,也确实有一间告解室,但主要作用也只是类似于知心姐姐聊聊天,开导一下玉玉的舰娘。

你生活上有了问题,愿意来找黎姐,黎姐很高兴。

但是你刚才说的那个问题,黎姐不理解。

什么叫满足不了指挥官,不知道怎么做,来找我帮帮忙???

是,我是喜欢猫。

但这不是你把我当成机器猫的理由,更何况就算我是机器猫,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掏出什么宝物解决你的问题。

好,我承认,刚刚听到这些的时候确实是有一点兴奋。

就一点儿!!!只有一点儿!!!!!

...........

这并不重要,总之你刚刚那种看偷腥猫的眼神是不对的。

所以,按正常逻辑,应该是由我做一下小小的牺牲,去帮助你和指挥官.....那个......了

对吧?对吧对吧?

但你又强调不愿意指挥官和其他做是什么意思啊!!!

油饼吧!

你不会真的想要独占指挥官吧!?

呵哎!任何卑,终将绳之以法(系舰娘)!

“好的,我知道了。”黎塞留僵硬地点,“我会想办法的。”

“谢谢主教大!”敦刻尔克激动地抬起,紧紧握住主教大的双手。

“没事......应该做的....”

“哦,对了,还有这些!”因为得到黎塞留应允而喜不自胜的敦刻尔克把一个包裹咣当一声放在桌子上,“这些是指挥官私藏的色小说和漫画!”

黎塞留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 2.5愁者联盟

“好厉害!”

敦刻尔克的大眼睛里开始闪星星了。

黎塞留的嘴角开始抽搐了。

希望黎姐能在成为面瘫之前尽快习惯大家的身怀绝技。

与两不同,镇海的表还是平里的淡漠,连一点脸红都没有。

“等我一下.....找到了,这个。”镇海直起腰,向法系的两位朋友展示着自己刚刚翻出来的宝贝:“只要给指挥官喝了,他就会陷百依百顺的催眠状态,而且恢复后不会有相关的记忆,当然,催眠期间可以编织一些假的记忆来植,以便指挥官在事后也感觉一切正常。”

“你之前用过吧?”

黎塞留还是比较清醒的。

“这有什么?”镇海暗红色的瞳孔竟然带着几分疑惑,就好像她在指挥官身上实验药物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反倒是黎塞留的发问很失礼似的:“担任秘书舰的时候就很方便。”

黎塞留的嘴角抽搐的更厉害了。

你们都是什么变态啊,不会整个港区只有我自己是纯良吧?

与黎塞留不同,眼冒金光的敦刻尔克暂时还没有想到镇海小姐曾经在指挥官被催眠时做过什么不太合适的事,目前,她的全部力都在自己和主教大提出的“计划”上。

在告解室,黎塞留那过热的思绪经过缜密推演后,最终将敦刻尔克小姐的困境归因于她目前掌握的技巧太少。

从指挥官小仓库中搜出的小黄书内容虽然技巧繁多,花样百出,宛如一片知识的海洋,但敦刻尔克却不知道指挥官具体接受其中的哪些。她羞于启齿,不好意思直接向指挥官询问,唯有在迷雾中盲摸象,同时还忽视了指挥官的态度:就拿昨夜那次失败的尝试来说吧,指挥官根本不舍得在她身上实验这些花式玩法。

这还算是幸运的了,毕竟指挥官只是心疼而已,如果她冒冒失失地提出了一些指挥官不感兴趣的玩法,那按照指挥官的温柔格,说不定反而会以为是她的好,会作出牺牲忍耐反感为她服务,那样的可笑景自然是她所不愿出现的。

而且,即使是找到了指挥官格外喜欢的玩法,她也不敢保证自己那能在十分钟里高不止十次的敏感身体能以此满足丈夫的需求.....

好在,天才的黎塞留不辱使命,终究还是设身处地想出了切实可行(?)的计划:既然指挥官不舍得,你自己没能力,那不如让大家帮你。有道是多力量大,为什么不多找几位姑娘来一起讨论分析呢?

好吧看来黎塞留也并不怎么天才。

要么就是她太过天才了。

再进一步讲,如果敦刻尔克的身体敏感到连尝试那些新奇的玩法都做不到,那为什么不直接让力所能及的参谋们代劳在指挥官身上略为实验呢?

敦刻尔克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惊骇不从,可在主教大晓之以动之以理的一番苦劝之后,敦刻尔克终于是犹犹豫豫地松了,但还是有一点不可动摇的底线:不许真的和指挥官做

主教大当然是满答应,毕竟规矩是死的是活的,等真的开始了那具体怎么样可就不算你敦刻尔克说了算.....

咳咳!

总之,在敦刻尔克同意之后,下一步就成为了该怎样才能不惊动指挥官的况下,得知指挥官的好恶。

答曰,没有。

在两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高跟鞋与大理石砖格格的碰撞声渐渐近了。

“需要帮助吗?若是在下没有记错的话,昨晚敦刻尔克小姐和指挥官阁下的亲热似乎并不十分健全。”

“你在指挥官卧室安摄像了吧?”黎塞留的嘴角开始抽搐了。

“呵呵~不必在意这些细枝末节。”镇海用裹着黑丝手套的小手遮住了翘起的嘴角,好让自己笑得不至于太过明显,“总之,我有两位需要的东西,可以令指挥官‘乖’起来的东西。”

大概就是这样。

现在,挡在三面前的大概就只剩最后一道马其诺防线了。

皇家仆队。

可是嘛....

好像有点过分顺利了?

敦刻尔克打了许久腹稿都没想好怎么才能拉贝法下水,可镇海只是跑了一趟就把贝法拉过来了?

应该说不愧是军师小姐吗?

与喜笑颜开热握手的敦刻尔克和贝法不同,这几天历经大风大的黎塞留已经面无表了。

怎么连贝法都是这样子!?

看来真的只有我自己是纯良。

好吧,总而言之,纯良的黎塞留终于扫清了计划的全部阻碍,并且确定了计划的全部参与者。

她们分别是:

下大棋の好者と迷指挥官の变态!军师镇海!

忠!诚!の至高赞歌!仆长贝尔法斯特!

港区の最无传说!机器娘加斯科涅!

圣洁の天使!被黎塞留拐来の布雷斯特!

法系の绝倫大腿肥!同样是被黎塞留拐来の白毛红瞳双马尾审判官,霞飞!

因为偶然听到大家讨论而非要横一脚の法系第一美腿外加第一蛮不讲理の让尔!

港区の唯一纯良!現在不知道在想什麽の带主教黎塞留!

群英荟萃,群英荟萃。

# 3妻の昏睡红茶

“亲的,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啊我没有不舒服啊哈哈哈指挥官快喝下去吧哈哈

他看看妻子僵硬的微笑和带着莫名期待的注视,又看看手里的咖啡。

“等一下。”

心里咯噔一声,看着丈夫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的身影,敦刻尔克感觉天块快要塌了。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第一天就要被指挥官发现了吗指挥官会怎么办肯定会生气的吧然后就要像漫画里面说的那样一边骂我是坏孩子一边狠狠打了呜呜呜——

不过,仅仅是打的话,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一直在这样胡思想着,可敦刻尔克还是跟上了他的脚步,自己也说不清是心虚害怕还是期待不已。

他拉开了最下面那层抽屉,空的。

这里本来放着他的小黄书来着。

他扭过,看到妻子那死死低下、已然通红的小脸,和正被手指无意识揉弄着的衣襟。

emmmmm

了,他逐渐理解一切。

敦刻尔克的演技虽然很拙劣,但昏睡红茶之类的节可太赞了!

也有可能是春药?难道墩子是希望我兽大发,不管她能不能承受,都要在她的身体上尽释放兽欲,狠狠蹂躏她娇的.....不行,那样的话墩子肯定会被弄坏掉的....

算了,随便什么吧,老婆那么好,肯定不会害我的。

他欣慰地点了点,慷慨就义似的把咖啡一饮而尽。

然后他就理所当然地昏过去了。

当敦刻尔克小心翼翼地将指挥官横抱在怀中时,身体悬空的本能促使着他蜷缩起来、搂紧了妻子,直到被安放在沙发上时,昏迷的丈夫脸上依然是那平和的笑容,却又像是多了一点期待,那来自于对她无条件的信任。

她犹豫了很久,只感觉心中五味杂陈,可到底还是垂下脸,在指挥官额轻轻亲了一,便起身走向房门,引狼室。

“那个.....我再强调一遍,不许和指挥官真的做.....呀!!!”

看着眼前鱼贯而的“老师”们,敦刻尔克还在纠结地向大家再次强调自己的底线,可那游离不安的目光刚一回到指挥官身上,她惊得身子一晃,差点摔倒在原地。

指挥官怎么坐起来了啊!?

刚刚明明给咖啡里加了很多催眠药啊?是过期失效了吗?

完蛋了完蛋了刚刚才亲说出来“和指挥官做”这样的话.....

要被指挥官惩罚了.....

“催眠药嘛,又不是安眠药,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愧是足智多谋的镇海小姐,轻而易举的就消解了敦刻尔克的恐惧,甚至还径直蹲在了指挥官面前,逗小猫似的伸出一只纤指戳着他的脸颊:“指挥官已经进一种百依百顺的状态了,放心,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可.....”仍是一阵后怕,敦刻尔克扶着墙稳住身形,眼神复杂地看着镇海——她已经开始拨指挥官嘴唇了。事已至此,敦刻尔克真的又开始犹豫了,可她的这几位好老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沙发给围了个圈,兴致勃勃地围观镇海愈发出格的动作,甚至有些跃跃欲试了。

指挥官仍是那平和的微笑,只是脸上多了小道被镇海戳出的红印而已,他当然不害怕她们,他信任她们,潜意识里的无条件信任。

就像他信任敦刻尔克一样。

看着指挥官友善的表,以及姐妹们那近距离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指挥官、几乎要把指挥官刺伤的眼神,尤其是镇海那过分亲昵的举措,敦刻尔克突然感觉内心处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苦涩。

有些后悔了.....

明明都应该是她一个...

只要时间久一点,总能知道指挥官喜欢的玩....

可明明是她亲自请大家来的啊?

“指挥官?”

逐渐灼热起来的空气中,是镇海首先打了沉默。

“嗯。”

堪称温顺地端坐在沙发上,他明明是青年,被催眠后却像个小孩一样乖巧。

“喜欢姐姐吗?”

“喜欢。”

敦刻尔克突然感觉心里更苦了。

“和敦刻尔克比呢?更喜欢谁?”

“都喜欢。”

“指挥官真是的~油嘴滑舌~”虽是被催眠后的发自真心,但也确实圆滑的回答让大家们都笑了起来,镇海伸出手揉揉指挥官的发,忽然向前一凑,两鼻尖相触,温热的呼吸融为一,嘴唇几乎就要碰在一起了,他却突然有些抗拒的皱起了眉,轻轻摇着想要躲开,却又被镇海捏住了下,没有逃远。

“什么啊...”他表现得很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

“亲亲嘛。”镇海又向前凑近了,甚至于几乎就是坐在了他大腿上,他的身体被迫后仰,直至脑袋压住两团柔软,贝法那同样带着丝质手套的双手从颈后伸了过来,扶住了他的脸颊,温软的陷阱牢牢限制住了他,一动也不能动了。

“不行的,只有敦刻尔克.....”

“指挥官要乖一点,不能违抗姐姐。”镇海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嘴唇慢慢压下:“听话也是,亲亲也是,之后的事也是,这些都是敦刻尔克的意思哦,指挥官知道了吗?”

“我....”他的脸上闪过一阵挣扎,随后便成为温顺的服从:“哦....”

根本没有给他再磨蹭的时间,两瓣水润唇已经迫不及待地压了下去,似乎有些太过用力了,隐约能听到指挥官呜呜的闷哼,可在舰娘压制下他的身体又毫无挣扎的空间。得到许可的镇海终于彻底肆无忌惮,一只为黑丝所覆盖的小手在指挥官顶rua来rua去,把发都弄得糟糟的,又被贝法一点点理顺。

“镇海!”眼见丈夫被如此捉弄,敦刻尔克终于忍无可忍地跺了脚。

“好了好了,不闹啦,啧,敦刻尔克都快要哭出来了。”两唇瓣分离时,响起了清晰的啵声,隐约可见一丝水线延展,镇海笑着站起身来,抱住了身后眼圈都已经有点发红了的敦刻尔克,语气像是安慰,却更像是某种炫耀:“其实只是想试验一下指挥官喜不喜欢被孩子摸而已啦~敦刻尔克,你也来试试吧?很好玩的。”

“我.....”

“试试嘛~指挥官这么乖,会很好玩的哦~,而且就算做得再过分,指挥官也不会记得什么~”

虽然镇海说的都是真的,而且确实很有几分诱惑力...

可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

原来之前一语带过的催眠时都过这种事了吗?

还是说就连更.....

敦刻尔克发愣的片刻,贝法也已经垂下脸来,将红唇压在了他的额上,侧边如瀑布般泄下的白发之间,一只手轻巧地拨开了他外衣的那几颗纽扣。

“哈,主的味道,真....”

等等...

为什么贝法你也这么熟练啊!

“指挥官...”几次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下杂的心,敦刻尔克蹲在了指挥官身前,看到的是丈夫那只被贝法让出了一半的脸:“今晚....不,不止今晚,接下来的几天都会这样.....指挥官能不能把大家当作是我,和大家做.....那些事啊.....”

结结的一句话,便已经抽了敦刻尔克此前积攒数的勇气,白俏脸已经因这溢出的羞耻而染上了醉的酡红,灯光下如琥珀一般尤其漂亮。

“好啊。”或许是贝法还贴在他侧脸的缘故,指挥官的声音有些含糊,他握住了妻子搭在膝盖上的手,和往常一样温暖:“只要是敦刻尔克说的,我都可以做的。”

“那....今晚......”没有想到丈夫会答应的这么脆,周围姐妹们似乎有些嫉妒的视线令灰发少的心里更加凌不堪,那一愧疚再度于心海浮沉起来,令她甚至想要自欺欺地现在就想结束这一切。

她忽然恍惚了,曾经她手把手教指挥官做蛋糕的时候,两的手也是这样贴在一起,要用温水和面,就是一样的暖。

可事已至此,又何谈回路呢?一想到此前自己与指挥官房事的不谐,以及大家所描绘的计划成功后的光明前景,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说出了最羞耻的话语:“今晚请贝法和镇海给指挥官,用...用手弄出来...可以吗?”怕丈夫拒绝似的,她又连忙补充道:“会很舒服的.....嗯....”

“敦刻尔克等一下也会做吗?”

“不会....哦不对不对,会做的....只是今晚应该不会.....”

“为什么?”丈夫虽然已经被催眠为听话的乖宝宝,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浮现出一丝诧异。

“因为....因为...”

因为我想让姐妹们试探出指挥官的好之后自己在床上用给指挥官这种羞耻的理由怎么可能说得出啊!!!

“就算让敦刻尔克今晚就试一试也是没关系的。”温婉而又坚定的仆长完美复刻了镇海方才的动作,一只手挑起他的下,紧接着那火热的红唇便再度压了上去。

“贝法又想要一个偷吃了啊~”镇海有些不忿,碎碎念着也旁若无地贴了上去,三的唇就这么压在了一起,敦刻尔克能听到舌间相抵缠时的水声,可具体的画面却被遮得严严实实,一点儿也没能看到,仅有的例外是偶尔垂下的极细的水线,在指挥官的衬衫上留下一道湿痕。

怎么还在亲亲啊!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

虽然之前答应过可以做正事以外的任何事,但亲眼看到这样亲吻指挥官的画面时,果然还是.......

明明只和我....不对!镇海这家伙肯定以前趁着指挥官被催眠的时候亲过,甚至不止亲.....

呜!好过分!

胡思想着曾经镇海对指挥官的调戏,敦刻尔克只感觉越来越难受,心里说不出的憋闷和苦涩。

当贝法与镇海心满意足地暂停这绵长湿吻时,指挥官已经成为了敦刻尔克相当熟悉的样子:因长时间的连续接吻而窒息,顾不上擦去唇分时流到嘴角的涎,只能大地喘息——这一切都是曾经与她热吻时才会露出的模样。

以前明明是只有她自己....

“哈,敦刻尔克好可。”镇海的唇角已经多了一层晶亮的水光,她低下身子,捏住了敦刻尔克低垂着的下,所有都看清楚了她那委屈的表:“看到指挥官和大家亲的画面,已经在嫉妒了呢~”

“我没有...没有....”苍白无力的嘴硬。

“没关系哦,虽然指挥官本来就是大家的,但我们当然也会承认敦刻尔克的特殊地位。”明明是在家妻子眼前做完失礼的事之后又这么不动声色地说了一些毫不客气的歪话,镇海却仍维持着那份从容不迫,她与贝法一起将跪坐在指挥官身前的敦刻尔克拉起,扶着坐在了仍喘息着丈夫身上:“现在,请敦刻尔克给大家演示一下自己和指挥官的常生活吧?”

## 3.5

她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周围来的炙热的视线。

“这就是指挥官的....吗....”黎塞留和霞飞都好奇地睁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这根被清洁地很净,并且暂时还没有显露出那过分狰狞真容的纵杆。

“恶心.....”虽然嘴上这么说着,让尔小姐的目光却还是诚实地一动不动,盯在上面。

“判定——主的状态属于‘偷懒’,若不予更正,将对今夜的工作产生不良影响。”加斯科涅小姐的声音还是和三流的语音助手一样僵硬而毫无感,不过也并不难听就是了。

“英雄大....比漫画里画的那些要可怕多了啊.......”眼看着这根尚且处于“蔫耷脑”状态,却依然很有分量的巨物,虽然已经作了相当心理准备,布雷斯特还是不自觉地咽了一水。

还软着就这么可怕的吗.....每天晚上敦刻尔克小姐都要面对这样的东西.....

敦刻尔克真勇敢。

镇海和贝法倒是是若无其事,除了俏脸略微发红以外,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

怎么会事呢?

不过,现在的敦刻尔克并没有力去考虑老师们的各怀鬼胎了。

主动把指挥官送给大家玩弄.....

甚至还亲手给指挥官脱掉了裤子......

而且这些还不够,因为指挥官还没有硬起来.....

等硬起来之后,还要给大家现场直播一次自己和指挥官的做....

肯定会发出很丢的声音的吧.....会被大家笑话的.....

呜....要羞死了.....

“亲的,怎么....”虽然早已经被下达过“要和大家做羞羞的事”这一命令,但在姑娘们的围观中袒露器的局面还是令他无所适从,可怜的被催眠者将手搭在了妻子的手腕上,像是在询问,更像是在哀求。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指挥官....”敦刻尔克强忍着羞耻和负罪感抬起来,对上丈夫那迷茫的眼神,一想到丈夫这根独属于她自己,令她又又恨的坏东西马上就要被大家随意把玩,心里只感觉又是一阵刺痛,两只纤纤玉手一起握住了那暂时柔软的身,慢慢撸动着,宛如一对恋在依依惜别,“你我吗?”

“我你,我当然你啊,但是....为什么要在大家面前....”

仅仅是几下撸动,这长久不得尽释放的便已经抬起了,开始了初步的膨胀。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因为刚刚说过了啊.....不露出来的话,怎么能....指挥官,你......你我的话,就和大家一起玩好不好.....”

被催眠时的真流露令灰发姑娘回忆起了两曾经的点点滴滴,可当这一切遇到此刻周围姐妹们炙热的目光,以及自己正在她们面前撸动着丈夫的,只求他快点硬起来方便大家的玩弄时,那美好的回忆便由蜜糖化作利刃,令她心伤。

快点,快点硬起来啊..........

不愿再受煎熬的她加快了动作,加大了力度。

如她所愿,在舰娘们错杂织的目光与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声中,丈夫的那根巨物已经展露出了自己真正的形态,粗长的笔直挺立,若非妻子手掌的束缚,它只要一瞬间就会弹上去,贴紧主的小腹。但讲实在话,此时敦刻尔克的玉手也已经不能再掌握丈夫完全勃起的三十厘米粗长巨物,甚至于她即使把纤手伸到极限,也完全不可能环住指挥官的一圈。净净的并不难看,但此时它的体型却只能令舰娘们感到狰狞,这跟可怕的大仿佛一根可怕的撞城锤,根本不敢想象敦刻尔克此前是如何独自驾驭这样巨大的.....

什么,她没能驾驭的了啊?

哦那没事了。

指挥官倒在沙发靠背上,服从命令、不再反抗,他茫然无助地看着两腿中间的娇妻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犹豫片刻,又一颗颗系好的动作。

“还是.....还是穿着衣服吧.....”

已完全羞红的容颜掩耳盗铃般埋在了他的肩膀里,妻子炙热的娇妻与他紧贴在一起,环在脖颈上环紧的手臂与胸前两团柔软的压迫令他难以呼吸,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挣扎起来。

“指挥官....我,好不好?”她小声地嗫嚅,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努力呼吸,两眼茫然地看着四周众的目光。

一手扶正了那已昂扬起来的棍,优美的腰曲线翘起,又缓缓落下。五指攥紧了他的衬衫,另一只手则与他紧紧相扣,陷沙发之中。长长的裙摆遮掩了很多东西,可敦刻尔克那一声忍耐不住的娇吟却那样清晰。他好像也害羞了,学着妻子一样低下,轻咬着敦刻尔克那已然通红的耳廓,几声似痛似舒的悲鸣。

他一只手轻轻拖住了妻子的翘,被勒紧的裙摆完全成了那浑圆的诱形态,腰下沉的动作很慢,可即使如此,也未能持续多久。当敦刻尔克的动作彻底停息时,大家还以为她只是一时体力不支、暂且休息,可当她配合着丈夫托举的动作明明抬起时,大家就有些面面相觑了。

耳廓湿软的触感忽然增多了一点,可很快就完全消失了。当敦刻尔克娇喘吁吁地抬起俏脸时,眼见的却是额相抵、正与指挥官激烈湿吻的镇海。

思维和体的同时停顿与指挥官仍在有节奏挺腰的动作共同造成了混,那硕大坚硬的忽然向上一顶,几乎是半凿进了娇妻那软的花心之中,心理与生理同时遭到,突如其来的异样快感直接击垮了少那刚刚维持几十秒的阵线,哭泣一般的呻吟声中,甚至就连坐在旁边的贝法都能清楚感觉到,那剧烈的痉挛已将整个沙发都连带着颤抖起来。

“嗯?”镇海微微偏过了,语调玩味:“这么快就去了吗?敦刻尔克真是要强,之前还声称自己可以坚持十分钟呢~”

“不是的...我还可以...”细如蚊呐的小小抗议,可当敦刻尔克喘息着抬起脸时,看到的却是镇海已再度转回了、与指挥官吻在一起的画面,指挥官似乎连一点抵抗都没有。

不是....不是说让我和指挥官先做一次的吗?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要....

苦涩的感忽然变成了莫名的燃料,刺激着敦刻尔克攥紧了丈夫的衬衫,高后娇软无力的身躯向上一蹭,将镇海向旁边略微挤开了一点,可也仅限于此了。

再次吻上指挥官时,舌尖好像尝到了一此前不曾见识的味道,那是贝法与镇海留存于此的痕迹,即使自己再与指挥官吻一万次,在心理上,那一份来自她的味道也永远不可能被完全肃清了。念及此处,她悲哀地伸出了舌,抢进了丈夫与镇海紧密贴合着的缝隙,三就这么亲密无间地吻在一起。

“滋...敦刻尔克...好可...又在嫉妒了.....味道很甜哦.....指挥官真有福气....”

含混不清的话语和吮吸时的水声搅在一起,贝法左看看右看看,遗憾地发现自己暂时无从足,只好扶住敦刻尔克的肩膀向下一压——只是想让敦刻尔克更舒服一点啦,才没有想推开正妻的意思。

意料之外的,敦刻尔克竟然真的撤出了热吻,一声销魂呻吟,她双眼迷离幽怨地看向贝法,唇边带着一层缓缓流溢的涎,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敦刻尔克,稍微放松一些吧。”好心的贝法轻轻用袖角擦去了敦刻尔克腮边的湿痕,又扶着她的肩膀向下微微压去:“到现在腰还没有伸直呢,一直这样紧绷的话,指挥官确实很难继续进....欸?”

敦刻尔克怎么突然又委屈起来了?还在摇

“贝法,求求你,不要再压了...”敦刻尔克根本不敢去直视贝法那不解的目光,可刚偏过,镇海那一边用指甲揉捏指挥官、一边无间湿吻的画面便映眼帘,让她眼角又酸涩起来,泪水却从身下顺着指挥官的杆汇成了流。

不要说被身过度扩张开来的褶皱了,就连抽搐着紧咬的子宫都清晰察觉到了具的进一步膨胀。一吻暂时作结,那坠断的柱全原原本本地落回了指挥官中,随即便被他无意识地咽下。他紧盯着镇海这位偷腥者的血红色致眼瞳,似乎没有将一丝目光分配给自己的妻子。

为什么...指挥官还在变大啊...又要高了...

就那么喜欢和镇海亲亲吗....

讨厌讨厌讨厌.....

“敦刻尔克,努力一点哦。”贝法温暖的声线在耳边响起:“不然的话,指挥官好像就要被镇海抢走了~”

“不,不可以——唔唔——”

“一听到这种话立刻就着急了呢,真可~”两支纤指突然闯敦刻尔克的腔,将这位正牌娇妻的话语搅成了混的水声,仿佛炫耀一般,镇海又故意在指挥官脸颊一亲:“很想再和指挥官亲亲吧?那就努力一点,坐下去,把指挥官的全都包裹住,让指挥官舒服起来再说~”

纤指揪住敦刻尔克的舌揉了几个来回,这才黏连着线班师回朝,被镇海塞进了指挥官中。

“不...不是的....”思绪被高和羞辱一起冲击到了模糊状态,敦刻尔克已经近乎惶恐了:“就算只进来这么,指挥官也,也会舒服的....不需要再继续往下...呜!!”

丝毫没有在乎敦刻尔克的无力狡辩,贝法看准时机又是向下一压。

顺理成章的,被重重顶撞宫的剧烈刺激几乎使敦刻尔克当场晕了过去。

“欸?有点过火了吗?”贝法有些不解。

“谁知道呢~"似笑非笑地看着已经沦落到阿黑颜地步的敦刻尔克,镇海抽出了塞在指挥官中的手指,附耳轻语:“指挥官,把敦刻尔克的裙子掀开,给大家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吧——大家都凑近一点儿。”

催眠药已经完全生效了,他顺从无比,服从一切命令。原本托在妻子间的手此刻揪住裙摆向上一掀,敦刻尔克那仍弯曲着的腰肢将合处向后方显露无余。顺着身汩汩流淌的汇成了小水洼,指挥官的裤子只是被褪下了一截,裆部布料上已满是大片色的湿痕。

”呜!不,不要看呜呜!“

敦刻尔克无力的娇呼没有任何成效,大家都难以置信地盯住了那堪称壮观的画面:若非亲眼所见,简直是不可能想象得到指挥官这么粗大的具竟然真的能塞进孩子的身体里。敦刻尔克所容纳的部分只是少半截,并不会比她的手指长太多,而剩余仍露在空气中大部分仿佛是洗了个澡,被从紧紧咬合着的缝中溢出的蜜汁完全浸过了,灯光下润得像一条红玉。

”好漂亮哦...指挥官也是,敦刻尔克也是....“

黎塞留靠的好像有点太近了,她语气热切,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欸....怎么是这个样子?“镇海也蹲了下去,紧皱眉,用手指比量着指挥官露在外面的大小:”大概三分之二还在外面呢....只进去了十厘米?“

她再抬起时,指挥官将已经羞哭了的敦刻尔克搂在怀里,轻吻安慰着。

”敦刻尔克,再努力一些啊,只用十厘米的话未免太费了吧?“

”好像不是努力的问题....“贝法轻轻擦去了敦刻尔克眼角的泪花,被请来的几位老师面面相觑:”刚刚向下压的时候,敦刻尔克好像一点儿都没动.....“

“该不会....”

“不能吧....”

“那也太....”

“就是只有十厘米,好了吧!”

敦刻尔克自自弃地大喊一声,立即就埋首指挥官胸膛中大哭起来。

承认了.....在大家面前承认自己的杂鱼了....

虽然早就知道肯定会有这种时候,根本不可能一直瞒住....

可还是好羞耻啊!!!

要被大家嘲笑了呜呜.....

“很好了啊,很舒服的。”

敦刻尔克没有听到笑声,指挥官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不要哭好不好,我很喜欢敦刻尔克的。”

哭得更欢了。

不过,这次眼泪变得甜了很多。

## 3.6

“被催眠之后...应该是不会说假话的吧?”黎塞留小心翼翼地提问:“所以指挥官真的很满意?”

除了敦刻尔克的哭泣和指挥官零碎的吻声以外,大伙都给整沉默了。

如果真是那样子的话,咱们在这里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镇海恨铁不成钢地剜了黎塞留一眼。

真笨,换个问法不就好了。

“指挥官,每天晚上都很辛苦吧?”

“欸?..嘶....”

戴着黑丝手套的掌心轻轻拢住了他身下那两颗弱点,指尖轻轻揉捏,酥麻无比:“和敦刻尔克做的时候,每次都是刚刚进状态,敦刻尔克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吧?嗯?”

他的嘴唇停住了对妻子的吻,嗫嚅起来,他挣扎着很想为敦刻尔克说些什么,可催眠的药效却剥夺了他撒谎的能力,他最终能做到的只有沉默,以及尽可能小幅度的一个点

“那,指挥官有没有想过,哪怕一次,想要做到痛块呢?”镇海略微捏紧了掌中那两颗滚烫的蛋蛋,她看到了指挥官皱起的眉

“嗯....”他低下,不敢去看镇海那勾魂魄的眼睛,见到的却是妻子眼角尚未吻净的泪光。

“很好哦,指挥官很诚实。”略微放松了些,拇指顺着底部的那根筋脉一路上滑,伴以轻轻揉捏:“那,指挥官有没有幻想过,要和敦刻尔克之外的呢?在梦里也算哦~”

他惶恐起来,好久没有出声,他已经不敢再继续看敦刻尔克的眼睛了,只好闭上眼睛,像是把脑袋埋进沙堆的鸵鸟。

“说话啊,指挥官?”拇指指尖触及了那水淋淋的合处,镇海已经坏心眼地用上了指甲,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强迫他抬起:“是,或者不是。”

简直是阳谋了,虽然从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可现在拿这种话问已经不会撒谎的他,问这个身体发育健全又一直欲求不满的男,难道还能得到否定的答案吗?

“是....是....”

镇海和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那,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的画面呢?”

“嗯...”

“贝法呢,也有吧?”

“嗯.....”

“黎塞留也是?”

“嗯...”

“指挥官该不会对港区的所有都有过幻想吧?”

“没有,这个没有!”他的声音终于大了一点店,可是又迅速低了下去,回到之前那副受审一样中气不足的状态:“小孩子没有.....”

“欸,也就是说,指挥官——好啦好啦,敦刻尔克又要哭出来啦~指挥官快点亲亲安慰一下~”

太坏了镇海,把小夫妻两玩弄于掌之间。

还好自己也是受益者,黎塞留如是想到。

“可是,指挥官,你也知道敦刻尔克不是很希望那种事真的出现吧?”四指拨弄着蛋蛋,拇指揉捏着筋脉,镇海已经察觉到了炙热身的颤抖,“所以指挥官要乖哦,大家会帮敦刻尔克一点点进步,直到可以稍微满足指挥官的需求。”

敦刻尔克委屈地抬起泪眼,如一只受伤的小猫般盯着窘迫的丈夫。

“敦刻尔克可是已经同意了,指挥官现在也答应吗?”

多余的问话,可镇海就是喜欢这种掌握一切的感觉。

“好...好的...镇海,可不可以不要揉了,好酸....”他拧紧了眉毛,因下身的刺激而大呼吸着,这是敦刻尔克从未见过的模样。

“指挥官,要说谢谢哦,要感谢大家愿意来帮助敦刻尔克。”依然是那副玩味的语调,镇海对指挥官的请求置若罔闻,丝毫没有放松指尖的动作。

“好...好...镇海,求求你稍微轻...嘶...”

“敦刻尔克现在是不是开心一些了?嗯哼?”

“我....镇海,指挥官好像....很难受....”敦刻尔克已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她并不知道镇海对丈夫下身最薄弱做的手脚,可指挥官那憋闷而不得释放的表却就在眼前。

“这种时候还在想着指挥官,感真好呢,让我都有点儿嫉妒了...指挥官,是不是很开心?”

“我...镇海...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他已经急出哭腔来了,镇海柔软的指肚与微硬的指甲携着丝料划过根脉时,只感觉一的酸胀难耐如电流般划过脊椎,蛋蛋被镇海揉在掌心把玩时那本能的恐惧和快感融在了一起,让他一动不敢动,连说话都不敢稍微大声一点。

“指挥官现在的表好可,像一只狗狗一样....敦刻尔克也是这么觉得吧?”四指托起那鼓鼓囊囊的卵袋,拇指沿着根缓缓上滑,触及具与敦刻尔克的合处之后仍未停止,而是又向上一蹭,突然按在了敦刻尔克那因蜜的充实感而拼命紧缩着、有节奏地略微舒缓的菊里。敦刻尔克猝不及防地一声嘤咛,镇海的半截拇指便已净陷进了菊之中,享受着那无比紧致的吮吸。

“镇海!你,呜!”敦刻尔克咬紧下唇,刚抬起要抗议,镇海便又趁机一动,指甲直接在敏感菊上不轻不重地一蹭,敦刻尔克当即便整个软了下去,眼睁睁看着镇海又在丈夫嘴边一吻。

“这也是为敦刻尔克好哦~”镇海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危险了,明明是同时玩弄着身侧的小夫妻两,还正在享用着家丈夫的味道呢,竟然还能对妻子说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语:“不能只是去找指挥官的好啊,敦刻尔克的耐受程度也是必须要锻炼的,对不对?”

黎塞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一阵哆嗦,只有自己听到的轻声低吟,随后便是略略急促起来的娇喘,俏脸也不自觉地又向两——应该算三了——的合处靠近了一点,鼻尖离敦刻尔克缓缓蠕动着的菊蕾以及指挥官根上的青筋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十厘米。那奇妙的、混杂着说不出感觉的香腥扑面而来,要不是现在指挥官和敦刻尔克暂停了动作,那抽时迸起的点点滴肯定能直接溅到黎塞留脸上了。

“敦刻尔克,你感觉到了吗?指挥官的下面开始一跳一跳的了~是因为和敦刻尔克做时,周围有大家在看着,所以很兴奋吗?真变态呢~”

“不,不是....镇海...让我出来好不好....”

“那是因为什么呢?该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四指如拨弄琴弦一般挑逗着他的蛋蛋,又不时轻轻捏紧,可每次却都恰到好处地在他彻底屈服之前收手,循环往复。

“也不全...啊,是,是因为镇海姐姐在,好不好....”在妻子面前的要强让他还想挽回些许尊严,可镇海掌心又捏一把,他立刻就颤抖着屈服了:“镇海姐姐,我错了....”

“哎,就是这样的嘛~指挥官也是,敦刻尔克也是,连自己具体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一点点探索出来才好——黎塞留也一样吧?”

毕竟黎塞留凑的实在有点太近了。

近得镇海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了。

“欸?我?”黎塞留茫然地眨眨眼,忽然有些扭捏起来:“我....还好吧....”

“想舔吧?”

“欸欸欸!?”

“很想舔指挥官和其他合处吧?”军师小姐的恶意得到了新的玩具:“不然为什么要凑得这么近,呼吸这么快呢?”

“我.....当然不是.....”黎塞留地偏过视线,不敢再与镇海对视。

“黎塞留连撒谎都不会啊~”两指又塞进敦刻尔克小嘴里打断了她的抗议,镇海面露同地摇了摇:“真的不喜欢吗?”

“当然...咕....”

喂姐姐你在这种时候咽水很明显会被误会的吧!

尔无奈扶额。

“好吧~既然黎塞留不喜欢,那就不强迫了~”镇海忽然伸出小腿,拨开了黎塞留淡金色的发丝,猫爪一般轻轻挠着她的后颈。

“其实...也不一定....”黎塞留的脸也红透了:“如果敦刻尔克喜欢被....——咕呜!”

镇海忽然秀足一勾,主教大便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啪的一下,还带着水声的轻响,俏脸便已贴上了湿淋淋的合处。

尔开始手抖了,不忍心再去看姐姐这么丢的模样,脆抬起,却正好看到了贝法那无奈的神

“镇海还是这么玩啊...不要再存止了,快点让指挥官出来吧....”

“着什么急嘛~贝法也眼馋了?”镇海还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屑表,颇为惬意地同时拨弄着敦刻尔克的软舌与菊,不时还会被黎塞留的舌尖扫过,便略微向侧边让出一点路来,允许黎塞留的舌尖也能舔上敦刻尔克的菊:“说起来,敦刻尔克既然每晚都只能坚持十分钟,被指挥官中出的感觉,该不会还没有体会过吧?”

“呜!”

“好啦,这么激动的反应就是承认啦~”从敦刻尔克中抽出手的间隙,指镇海又在指挥官憋得通红的侧脸一亲,不待敦刻尔克发火,便突然捏住她的下向上一提,帮着她又与指挥官吻在了一起。眼看两一个被玩弄到娇软无力、一个被撩拨着欲不能的画面,镇海咬住敦刻尔克的耳垂,轻声道:“要好好感谢我给的机会哦,小可怜~”

“呜嘤!——”

伴随着敦刻尔克突然高亢起来的呻吟,仿佛水炮炸开一般的声响,又被炙热的体添上了一层沉闷,浓稠流在被紧密包裹着的空间内拓展时那簌簌的水声还未结束,便又是一次沉闷的冲击。他的神明显放松,紧皱着的眉迅速一点点舒展开,可敦刻尔克的俏脸却几乎拧了起来,被丈夫岩浆般滚烫的浓直冲子宫,极端的快乐与痛苦一起涌了上来,只一瞬间便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完全冲垮,眼泪与水一起流了出来,沾得满脸湿乎乎一片,留下一副无法收拾的烂摊子,直到敦刻尔克呜咽一声,脆晕厥过去。

粗大、蜜紧致,两者的结合本该紧密无间,可太多了,实在太多了,那水炮炸响后刚刚几秒钟,便有一浊白流如水箭般自合处激而出,打在黎塞留的脸上。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可嘴却没有,而是顺流攀附过去,任由这愈发急促的中,乃至于来不及咽下、自嘴角溢出,淋湿了胸前衣裳。

## 3.7

“敦刻尔克酱,醒一醒?”

肚子....好涨...暖洋洋的....好舒服...

“舒服够了的话,也该睁开眼睛了哦~”

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

“再偷懒的话,指挥官说不定就要和别跑掉了~”

讨厌.....

“黎塞留怎么这么坏,都不想给敦刻尔克自己留一点的吗~乖,嘴张开~”

嘴唇被拨开了...湿湿黏黏的东西....有一点腥....

“哇,真的吃下去了!敦刻尔克果然很有做苦主的潜质!”

什么啊....谁要做苦主了....

模模糊糊地睁开了一条缝,隐约看到了正对面....

是让尔啊...

这副表是什么....在害怕什么吗...好奇怪...

哎...等等....

为什么....是让尔......

不应该是指挥官吗!?

吓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才发现眼前好像不止是让尔。

大家都在看着自己...

等等...

这是什么.....

好吧,况其实很简单,只是之前一直背对大家、和指挥官相拥的敦刻尔克,现在被镇海和贝法转了个身,好方便黎塞留继续吃那些奇妙黏而已。

当然,一点点副作用就是,把敦刻尔克正不断泌出着白浊浆的合处完全露在了所有眼前,连那不断微微蠕动抽搐着的都一览无余。菊被镇海和黎塞留欺负后水润的舒张与蜷缩,小腹处那状的鼓凸,以及子宫被灌满以后的隆起,还有内部十厘米和外部二十厘米的直观对比,全都一清二楚了。

“呜呜呜不许看啊!!!”

羞耻的挣扎不仅未能挣脱丈夫那直达子宫的巨根,反而牵动了那颗被黎塞留衔在牙间的可粒,一声堪称凄婉的悲鸣响起,敦刻尔克直接羞到吹了——也可能是尿出来了,清亮的水波骤然出,黎塞留本来便已满脸黏糊糊的白浊,此时倒也不怕再湿一些了,只是滴滴答答落下的流打湿了地毯与沙发坐垫,成了敦刻尔克这次丢漏尿吹的证据,要被永远留作纪念了。

“敦刻尔克,稍微理解一点哦。”正忙于玩弄指挥官蛋蛋的镇海又俯下身子,在敦刻尔克耳边轻轻吹气:“不能只是找指挥官喜欢什么,敦刻尔克身体的耐受程度也要稍微锻炼一下的吧~?”

“呜....呜嗯....”

敦刻尔克目光涣散,已经因为吹而变成无法思考的笨蛋了,就算现在抱着她在转让指挥官归属权的协议上用小签字,估计都不会有哪怕一点点的反抗。

真是太好了。

“难道说,敦刻尔克还没有吃够,所以才这么不开心?”揉着蛋蛋的指尖向上一滑,握住了那湿漉漉的身,掌心挪动间扯起万千细小黏丝,镇海挤开正捧着指挥官的脸亲吻不停的贝法,附耳轻语:“敦刻尔克大腿的手感很好吧,指挥官都舍不得放开了呢~乖,向上抬一抬,把先拔出来吧~”

他百依百顺,如一只被镇海牵着项圈的小狗。当敦刻尔克湿乎乎的玉胯一点点抬起时,每一道没撑开的褶、每一粒被碾倒的芽都在竭力挽留着丈夫的具,黎塞留听到了那被扩张开来的再度合拢时挤压出的靡水声。

她兴奋地两眼发直,再注意不到其它任何东西,只能看见指挥官粗壮根一点点褪出时那浊白的色彩,以及被翻卷出的、同样被浊白覆盖的,直至响亮的一声啵,像是空气压强被战胜后屈辱的求饶。那可怜的尚且未能合拢,她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中,那褶之间满溢的白浆。紧接着,蜜努力地一次蠕动,直径几厘米的小仍未能合拢,可一浓稠无比的浊却突然被挤了出来,腥臊而诱,那是挥官的与敦刻尔克被研磨成浆的混合而成。菊褶皱也在跟着小一起蠕动,紧皱、舒张,被白浊覆盖,像一张小嘴在贪吃琼浆。

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吻住敦刻尔克那满溢白浆的,舌尖刺翻搅,狠狠吮吸起来。

尔快麻了。

霞飞也是。

“敦刻尔克小姐似乎...需要一点纠正呢....”

## 3.8

“黎塞留,不许私吞哦,毕竟是敦刻尔克辛辛苦苦榨出来的,也要给家吃一点嘛~”镇海一脸大反派的邪笑,怀里抱着勉强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敦刻尔克,她将仍恋恋不舍舔舐流的黎塞留推开,却又忽地将手指塞了进去,指尖长驱直,轻轻松松便触及了敦刻尔克依然在有节奏吐的子宫,美其名曰帮助敦刻尔克锻炼承受能力。而当黎塞留含着满嘴奇怪混合软软地贴近敦刻尔克,直至唇瓣相贴,两舌在白浊中翻搅缠绕起来,镇海才满意地咬住了敦刻尔克的耳朵:“吃过以后,今晚就不许再和指挥官亲亲喽~”

啪的一声轻响,贝法一时不慎,那根炙热的竟突然又用力翘起,从贝法掌心划出、拍在了敦刻尔克翘上面,略略压陷在那软里。

“嗯哼?看到孩子含着接吻的画面,指挥官立刻就又兴奋起来了?”镇海饶有兴致地用指尖点上马眼,揉一揉,拉起黏丝,落下,指甲隔着薄薄一层黑丝,绕冠状沟不轻不重地转上一环,“指挥官,真变态呢~。”

其实从来就没软下去....

“这么说的话,敦刻尔克好可怜哦,找到的这些办法,都不是自己一个能做到的。蛋蛋是弱点,但敦刻尔克做时手又碰不到;喜欢看好多孩子一起侍奉的画面,敦刻尔克又不舍得——也不一定?”

## 3.9

“好啦,黎塞留继续和敦刻尔克亲亲吧~”镇海挑起他的下,与贝法共同献上红唇:

“我们要开动了哦。”

# 4贝法、镇海の手套与秀发play

“呜......嗯.....”

“指挥官”贝法暂时停下了动作,仰起来看着喘息不停、两眼迷离的他:“舒服吗?”

“不....不太好.....我好难受....”青年的脸上是毫无半分虚假的愁苦和无所适从,辛苦许久却只得到这种负面回应,贝法有一点气馁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指挥官,毕竟身为男,他的在今夜之前似乎从未参与过他的生活,而这一直毫无存在感的两点现在却被镇海与贝法两位丽的香舌一起舔舐着,随着两只小舌灵活的拨动、戳弄,甚至嘬吸,一莫名其妙的悲伤和抑郁感便因此油然而生,更兼有一种钻心的痒在折磨着他,可又不能去挠,因为正在玩弄他的两位美不约而同地要求他摸,因此他的两手只能无助地按在她们顶,不仅不能为主排解忧郁,反而为虎作伥,将两按得离他胸膛更近。

于是乎,现在的况便是,镇海与贝法的共计四只玉手——前者由黑丝包裹,后者则戴着柔软而绘有美丽花纹的白手套——并排套弄着他那三十厘米的可怕,而他则像是荒无道的帝王一样将两位美的螓首按在自己胸前要她们舔舐

虽然无论是舔、强迫摸,还是用戴着手套的小手为他撸动,揉搓,这些的行为都是两位丽给他下的命令,可看在敦刻尔克眼里,却好像是指挥官在主动享受着两的侍奉.....

指挥官好过分....又露出这种可的表,我还从来没见过......

她跪坐在指挥官两腿中间,与身后的黎塞留一起,眼看着镇海和贝法将那根曾为她所独享,而刚刚又因她而勃起的大套在手里毫无技巧地撸来撸去,前三分之一段沾染的白浊已经被完全抚净了,贝法的白丝手套还好,镇海的黑丝手套已经斑驳了起来,好在有着旁边的黎塞留帮她舔手指——有时还有敦刻尔克的份——所以不至于太糟糕。

丈夫那不曾为她所注意过的竟然也被两肆意玩弄着,虽然效果并不好,但这种本属于她的处地被其他占有的感觉还是很......

正全身心投于“试验”之中的贝法并没有注意到敦刻尔克的小纠结。

看来指挥官不喜欢被舔啊......

那还是继续亲亲吧~

嘿嘿,指挥官的味道~

小舌再度灵巧地撬开了指挥官已经完全不设防的牙关,将香甜涎中。

指挥官的苦闷终于有了宣泄的出,他本能地热回应着贝法柔软的香舌,将自己与妻子亲热时磨练出来的吻技尽数施展其上,很快便将战线推回了贝法中,伴随着滋滋的水声,两忘我地换着津,甚至于贝法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就这么喜欢接吻吗......”

全身心沉浸在激吻中的两还没来得及反应,镇海小姐便已经仰起了鹅颈,以一个优雅的角度巧妙地将仆长挤开了一段距离,随后军师小姐薄薄的红唇便也印在了指挥官的半边嘴角,三就这样地、不分彼此地吻在一起,津涌出、融合,最后又流,指挥官只感觉中两的涎香甜无比,宛若玉露琼浆,这与舔弄比起来要舒适万倍的玩弄令他陶醉其中,不顾混合的涎顺着三挤在一起的唇汇聚流下、滴撒在胸,主动热地回应着二

经历了方才那过分的画面,此时只是简单的三接吻而已,在旁的让尔等甚至都有些“不过如此”的感觉了。

镇海与贝法这对临时拼凑的搭档斜坐在沙发上,在指挥官的两侧将他压在了身下,而就坐于这出舞台剧的vip座位、指挥官两腿中间的妻敦刻尔克却跪坐在指挥官身前,漂亮的大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俯首不语,这样的高低差呈现出了可笑的荒诞感,令灰发姑娘的心中更加苦涩。

没事的....不看就好了.....而且指挥官不会记得的....

与捡了芝麻便丢了西瓜的贝法不同,镇海小姐在享受湿吻的同时,手上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与上方的攻势配合起来,左手牵过自己的一缕漆黑秀发裹在指挥官的上继续着套弄,而力度与速度也都有了提升,右手则从身处重复的工作中解放出来,一路向上,终于,纤细的玉指已经触摸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激烈的吻已经令他气喘吁吁,两眼迷蒙,而镇海的动作则成为了压垮稻的最后一只骆驼——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黑丝面料陷进他的冠状沟,敏感带被这样粗地按压,更兼有美秀发发梢划过的酥麻,他感到的却不只是疼痛,更多的瘙痒与莫名的快感如电流般随着镇海的划动而自美玉指所过之处出发,冲击着脊椎和大脑的每一根神经,令他全身酸软,只有越来越威风,已经硬到发疼了。

被这样香艳的酷刑折磨到即将崩溃的他猛地摇,勉强躲开了两位丽的唇,沉浸在激中的贝法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水波盈盈的美眸迷茫地盯着身下的郎,而他却已经向正笑着的镇海献上了自己的降书:“不要....镇海,好难受.....”

“哦~?指挥官,是哪里难受啊?说清楚一点~”

“我.....下面....”

“下面?”镇海装着傻,如墨般的眼瞳却是机灵地转着:“是腿吗?还是脚?是不是敦刻尔克压到你了?真过分~”

“不...不是....”感受着冠状沟越来越过分的刺激,他已经快急哭了,“敦刻尔克,救我,救我呜呜....”他悲怆地看着身下的妻子,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一言不发。而丈夫的呼救声像是给了敦刻尔克一个理由,一个直视姐妹们对她丈夫的玩弄的理由,她不安地抬起了,紧紧盯住那正被随意玩弄的,但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有做。

“指挥官很不乖呢。”不知是因为指挥官含糊不清的回答,还是在被她玩弄时却向敦刻尔克呼救的反应,反正现在的镇海小姐心并不好:“已经说过要指挥官讲清楚了吧,再这么含糊的话,可是要受惩罚的哦~”说着,镇海原本还在套弄的左手立刻松开,一路向下,轻轻握住了他那鼓胀的子孙袋,缓慢挤压着其中那两颗满是华的睾丸:“这样吧,再给指挥官一次机会,只要指挥官讲清楚——贝法,别愣着,快动。”

贝法的两只小手又开始了套弄,同时还有样学样,把自己的一缕雪白长发也引战场,柔顺的秀发与手套上美丽的花纹一齐摩擦着身上皮肤,为镇海的上下两路大军更添几分威。

“我...就是镇海现在握着的那里....难受....”

“指挥官....唉.....”随着一声叹息,镇海美眸中那计得逞的狡黠已经达到了极点,“你把最后一次机会弄丢了哦,接下来,乖乖受罚吧~还有,贝法,不要撸了,在顶端和根部,抓紧,越用力越好。”

话音未落,镇海两只玉手同时发力,左手对两颗卵蛋的玩弄更加过分不说,右手食指连带秀发一起环住半个冠状沟,她勾起手指紧紧夹住而后粗地转来转去,活像是在给拧螺丝,这黑丝布料与黑发的大力摩擦给指挥官的敏感带送去了可怕的痛苦和十倍于痛苦的快感。若是仅仅如此,或许指挥官还能坚持,但接下来镇海的杀手锏就彻底击溃了指挥官的全部防御:右手拇指搭在了之上,裹着黑丝的指尖携带着一小簇镇海与贝法两黑白相间的秀发发尖狠狠向马眼中钻去。

“镇海姐姐我错了!别!”

本来镇海就在催眠药剂里加提升指挥官敏感度的药物,而在经历了两小手长时间的套弄后,此刻的又迎来了这前所未有的激烈攻势,指挥官心灵与体的防线全都彻底崩溃,大滚烫的自睾丸开赴前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贝法默契地紧紧握住了根部。

一点也过不去。

柔软小手、黑白双色手套与秀发的侍奉令他达到了欲的高,而现在,高得不到一丝释放。

他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扭曲的痛苦。

“敦刻尔克!”

镇海的呼唤让看迷了的敦刻尔克回过了神。

“还没有被过吧?”

## 4.5

咕——

虽然确实帮指挥官过,但指挥官好像都不是很喜欢,所以也从来没有到过嘴里面....

咕——

好多......

喝不下了.....

只好又和主教大分享了一大半.....

虽然镇海贝法和指挥官耳鬓厮磨的画面很刺眼....

但....

味道确实好好哦.....

或许,以后做油蛋糕的时候可以用?

主教大不要亲了啊...

已经都送给你了,嘴里没有剩余了....

为什么连那一点点也要抢啊!.....

不给了!

“分我一点吧?”镇海坏笑着凑过了脸:“还是说,敦刻尔克想再让指挥官被存止和强制榨一次?”

咕...

这次是四个吻在一起了。

毕竟贝法也来了嘛....

## 4.6

“微苦,腥臊,过浓,泛黄......”

“嗯.....什么意思啊?”

“你把指挥官憋坏了,一天一次根本不够,以后每天至少也要个七八次才能满足指挥官的欲望。”

“啊???”

“所以还是要继续计划啊——敦刻尔克,这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指挥官。”

“哦.....”敦刻尔克看着自己与镇海唇边相连的那条水线,弱弱点:“我知道了.....”

“敦刻尔克的耐受程度也要多锻炼哦~”

“欸!不要突然把手指塞进来啊!”

不论如何,第一夜很成功。

## 4.7

醒了。

刺眼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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