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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乡

2024/05/11

第二章:真挚的谎言

#0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又开始了吗?”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理解不了这是在做什么。”

“他身上的怪事还少嘛~”

“也是。”

“放心,很快就把他........”

嘟——

#1局外

“亲的,可以,再向里面一点的.....”

裹着黑丝的圆润大腿紧紧锁住了指挥官的,一只柔荑探向他后脑,雪白纤指发之中、紧紧向内按压着,此时此刻,他已经被完全淹没在企业下身柔软的陷阱之中。

“呜?~,不要咬呀?....轻,轻一点?....”

中婉转的低吟似是乞求着他的温柔,可手上的力道却是诚实地越来越重,丝毫不给他以“轻一点”的机会,柔弹的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脸,企业却似是仍嫌不够,折起的小腿与玉足更是直接压上了他徒劳地撑着她大腿的双手,好叫他断去逃离的念,全心专注于眼前柔软的溪谷。可纵使如此封锁,一缕缕黏腻的还是顺着他的下淌下,与床单的湿痕、丝袜的湿亮,和咕叽叽的吮吸水声一起证明着企业此刻的欲。

“嗯~??指挥官,不要,不要碰蒂??!尿道,尿道也不要啊??~!”

平素那件威风凛凛的大衣早已不知所踪,原本整洁的内衬此刻也已散不堪、出无限春光,香汗将雪白的长发与背脊暂时黏连在一起,是心非的企业小姐咬紧朱唇,扭动着腰肢去躲避丈夫对敏感点的袭击,一只玉手却早就探进了敞开的衣领,按住一侧丰软的球揉捏起来,而那勃起挺立起来的嫣红珠自然便是攻击的重点。

“呜?,我,指挥官,要?,要去了啊???——!”

话音未落,企业那已经被染上了一层淡的娇躯便开始了剧烈的痉挛,双腿以空前的力度向内合拢着,柔软的腿溢满四周。身处少下体三角洲之中,原本呼吸就已是奢望,面前涌而出的巨量温热此刻更是彻底模糊了一切,令他几乎陷溺水般的窒息,于是便是身体本能的挣扎,却反过来更加剧了对企业私处的摩擦,令面前的洪流愈发汹涌起来。

“呼~...呼~...”

按在他脑后的那只柔荑缓缓松开了指间攥紧的发,无力地向侧边滑落,急促的娇喘带动起起伏伏,一只尖却始终被按在指肚之下。平里威风凛凛驰骋于碧海之间的企业,现在却是两眼无神失焦的一副痴态,嘴角吐出的一点舌尖与淌下的那道香涎点缀着绯红的脸颊,若不是枕边滑落的那顶军帽,此刻的企业几乎令不敢相认。

不过,他对此倒是熟悉的很了。

将脸上的水渍于企业的丝袜上蹭了个净之后,因为缺氧而同样剧烈喘息着的他也探上身来,却是一言未发,先吻上了企业微张着的红唇。

然后,那来自于企业私处的温热甜腥,便于两的舌间再次传递起来,那企业未及咽下的,便同样顺着侧脸慢慢淌落,濡湿了压在身后的雪白长发。

一只大手划过企业平坦的小腹,指尖按在那充血勃起的蒂上轻轻一扭,仍未恢复理智的企业立刻便陷了更的高沉沦之中,而那婉转动听的呻吟,却是一丝不拉的被堵在了两唇舌之间。

“企业...”

并未过多留恋,手指再向下探去一点,便轻轻进了企业仍痉挛着的紧致甬道之中。

“湿透了啊.....”

企业终于从高的余韵之中慢慢回了神,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目的便是丈夫温柔的容颜。

“可以了?”

“嗯?....”

身下那只柔荑向侧边挪去,轻轻握住了丈夫那早已滚烫起来的粗壮。

“亲的?....”

原本揉捏着的小手,此刻已经与他十指相扣,企业抬起眼眸,淡紫色的瞳孔中流转着恋与欲:

“我好想要?”

“想要?那就乖乖趴好,撅起来。”

似是忘了刚才被夹在胯下的那份无从挣扎,指挥官故意绷着脸,下达这份私房之间的命令。

“不要在后边嘛?....”

嘴上说着不要,企业的纤腰却顺从地扭转起来,自觉地将两瓣翘挺的雪送到了那昂扬的之前。

“乖,自己动。”

“呜~?亲的,好坏....咿?!?”

幸福而平淡的夜晚。

#1.5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新奇都没有。

呵,还记得第一天晚上,指挥官发现企业湿不起来的时候,两那大眼瞪小眼无计可施的可笑模样。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那份可怜的侥幸和窃喜......

真可笑......

也真亏得他能自甘堕落,主动去像条狗一样跪在她两腿之间......

可恶!

可恶可恶可恶!!!

呼吸愈发粗重,她闭紧了双眼,可指挥官与企业两温热缠绵的画面却反倒愈发清晰。

清晰到令恼火。

而更令恼火的,是看着企业前辈和指挥官缠绵的画面,而偷偷自渎的自己。

可恶.....

为什么......

为什么是企业前辈....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哪里都不如她吗?

那嫉妒的烈焰之中,名为自卑的燃料也加了狂欢。

濒临高的喘息亦加剧了火势,重新睁开的眼眸之中,仍旧倒映着指挥官与企业拥吻结合的画面。

看着这样的画面自慰,早已成了埃塞克斯的常习惯,成了离不开的条件反

那痛苦与欢愉一同酿出的美酒早已将玉指浸得水光淋淋,在雪白床单上濡出一大团灰色的湿痕。

一如此刻埃塞克斯那灰色的思绪。

嫉妒,恼怒,自卑,不甘,狂欢的篝火被一汪清泉浇灭,高之后,心田便只余下了失落的灰烬。

又许久之后,仍带着水光的指尖才慢慢关闭了指挥官卧室内的画面。黑漆漆的屏幕上,只剩下了埃塞克斯高之后,两眼迷离的可笑丑态。

紧咬住下唇,额贴上了桌面。

委屈的哭声渐渐响起。

#1.9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夜幕之中,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躺在这无数次看着指挥官与别缠绵的画面而自渎过的地方。

埃塞克斯将那小小的玻璃瓶牢牢攥在掌心,内里奇怪的末也随着她一起颤抖。

随便怎么样吧。

企业前辈,这次,我不会再输给你了。

指挥官,希望你也能乖一点。

就像对企业那样。

抽噎声逐渐沉寂,被泪与浸湿的床单一点点重归燥。

身心俱疲的埃塞克斯沉沉睡去,蓄养着神:

她是明天的秘书舰。

#2

“埃塞克斯,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吧。”

他轻轻按住堆成小山的报文件,阻止了埃塞克斯再抽走一份的打算。

“别累着了。”

她抬起,静静地与他对视,眼底波澜不惊。

却又暗涛汹涌。

只要先预定好了结论,那所有稀松平常的事就都将变味,都会得到有倾向的解读,都能触动关注者那敏感的心弦。

他对谁都是这样子,习惯之后,便只觉得是平平无奇的几句关心,可此刻,因心虚而极端敏感的埃塞克斯眼前,这平常的一切却也带上——或者说被新发现了异样。

舰娘的体质全方位优于他这个孱弱的类,重复而繁杂的分析工作可能会把他疯,但对大部分舰娘来说却算不得什么难事;只要一点点弹片就能把他撕碎,但撞在舰娘身上却连皮都擦不

他是舰娘的创造者,是唯一知道舰娘存在的类,他比谁都懂这些事

可他仍然会像现在这样,尽己所能的去帮大家做点什么。

而不是老老实实地呆在笼子里,去做一个舰娘各方势力之间维系稳定的吉祥物....

他递过一块曲奇,像是没注意到埃塞克斯异样的眼神——她可不这么想。

他对所有都是这样,温柔,但是又若有若无地保持着距离。

他不知道舰娘们对他的感吗?

曾经的埃塞克斯和大家都一样一样,只以为他对此迟钝木讷。

可直到他和企业偷偷到达了终点,她才突然明白,他只是一直都在装傻而已。

他什么都知道。

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肯定是这样。

他肯定全是有意为之,有意地保持着自己与大家之间的关系不至于太亲近,却只是因为他那迂腐陈旧的观念而已。

或者,更恶劣一点

他就是故意这样吊着大家,享受玩弄心的扭曲快感......

“埃塞克斯?”

轻声的呼唤令她回过了神。

“谢谢...”

“有什么心事吗?”

“.......”

“剩下的内容我来做就可以了,休息一会儿吧。”

沉闷的断裂声,曲奇饼的的碎屑溅进了领的缝隙之中。

他自然地扭过,将视线盯在文件上。

对的,你就是这样...

永远都这么有分寸.....

永远都这样有意地保持着距离,却又装成无意的样子,让舰娘以为全都是自己的错觉和幻想.....

然后你就和企业前辈走到了一起.....

啊,对.....

企业前辈.....

企业她真的就哪里都比我好吗???

我真的,就,就一点儿都比不过企业前辈吗???

指挥官,我会向你证明我自己的。

希望你乖一点。

他盯着巡逻队发回的报告,没有看到埃塞克斯那琥珀色瞳孔中那逐渐黯淡的光亮。

#2.5

“最近塞壬的活动有些反常,在港区近海多次发现了她们的行动痕迹。”

埃塞克斯没回话,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眼睛死死盯着他手中那杯咖啡。

喝吧,全都喝下去.......

只要你喝下去,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只要乖乖和我在一起就好,谁也不会发现异常的......

以后你那份独属于企业前辈的温柔,也就能分给我一....

不....全都是我的.....一点都不给企业留下才对......

你不是最会演戏,最会骗,最会装作无辜的模样了吗.....谁也不会发现的.....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我会纠正你的坏毛病......以后,你那份温柔的笑容就只属于....

等等。

他真的会屈服吗?

他对舰娘到底是什么态度?什么感

他真的会乖乖听话,做自己影之下的笼中鸟吗?

就算一切都成功——

以后的他还会有现在这份常见的笑吗?

埃塞克斯全身猛地一个冷颤,嘴唇哆嗦着,喉咙好像被扼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不....

先....

先不要喝.....

等我想好.....

快放下...

快——

他抿了一,点点

“味道不错啊,和企业泡的差不多一个味道。”

像是被冻住了,剧烈的颤抖突然停止。

企业?

为什么要提企业前辈?

为什么非要提起她?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埃塞克斯,你今天状态不太好....”

他终于注意到了她脸上微笑的僵硬。

“有什么烦心事吗?”

我的烦心事就是你的废话太多了.......

你这个.....

混蛋...

快喝!

#2.9

咔嚓。

瓷杯碎裂。

他试图扶着桌子慢慢坐下,却终是直接晕厥过去,重重摔到地上。

埃塞克斯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他额角磕出的伤以及那细小的鲜红血流,汇进瓷砖上那棕黑的咖啡之中,混合成不祥的颜色。

他还在无意识地挣扎着,原本洁白的衣袖浸上了咖啡棕褐的污渍,已然神智不清的他艰难地试着抬起一只手——

直至埃塞克斯踩到了他的手背上,碾动鞋跟。

喝着我的咖啡.....

却还在想着企业前辈吗.....

想想我刚才那点犹豫....真可笑...

真是的...

没必要珍惜了。

彻底弄坏掉也好。

那样,你就不会再让伤心了.....

你这个.....

混蛋。

#3

“亲的,回来了?晚饭已经快做好了,今晚做了你.......指挥官?”

听到开门声响,企业从厨房探出被熏出了些黑团的俏脸,映眼帘的却是他额的纱布,以及雪白之中那渗出的刺眼血迹。

“没事的,不小心摔倒磕着了而已,当时手边没心智魔方,就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他步伐有些,但终归还是走到了妻子身旁,轻轻搂住了她的腰,看到企业那被油烟熏染得有些滑稽的俏脸,他轻轻刮了刮她沾上了一层细灰的琼鼻:

“别再逞强了啊,都成小花猫了,乖,我去做菜就好。”

“没关系的,我会努力去学。”

“嗯...企业最聪明了....摸摸,乖。”

缩在指挥官怀中享受抚的企业没有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发抖。

但埃塞克斯发现了。

她愤愤地将望远镜摔碎到地上。

还敢和企业这么亲密啊......

看来...今天的教育还远远不够.....

混蛋.....

你给我等好。

#3.5

几小时前,指挥官办公室。

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事的指挥官,埃塞克斯的心突然平静下来----那种长途跋涉,历尽风雨之后,即将夙愿得偿时的平静。

她揪住指挥官的发,给他翻过身来,指挥官的一边脸颊已经沾上了咖啡,棕黑色的体好像泥水,缓缓流淌,在洁白的外衣上留下大片刺眼的涂色。

看在埃塞克斯眼里,他几乎已经成了堕污泥的天使。

而亵渎这般美好事物欲望已如火山般于心底发。

她俯下身去,伸出舌,一点一点舔净了指挥官脸上的咖啡——完全迷晕类的剂量在面对舰娘的身体显然是无能为力的——用自己的涎染遍了指挥官的半边脸。

直到甜腥的锈味闯进了苦涩的咖啡之中。

鬼迷心窍的,埃塞克斯竟然直接舔上了伤,剧烈的疼痛使身下昏迷的指挥官一阵阵颤抖,却反而给了埃塞克斯一种变态的快感。

本来不会变成这样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怪你.....

全都怪你总是提什么企业,总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总是,不听话....

像你这么恶劣的家伙....

必须被惩罚、被纠正........

惩罚到.....

惩罚到再也不敢去想企业为止,纠正到脑子里只有我为止.......

刺啦一声,沾染了各色体的上衣终于被撕裂。

埃塞克斯低下,舌尖笨拙地撬开指挥官无力闭合的牙关,在里面胡搅一番,同时快速地解开胸前的纽扣。

两团丝毫不比企业小分毫的柔软,就直接了压在指挥官胸膛上。

被堵住,胸又被压住,可怜的指挥官再次进了窒息的痛苦。

他仍在沉睡之中,不能给予闯中的舌以仍何回应,但埃塞克斯仍乐此不疲地吮吸着,又良久,她才重新抬起来,两唇舌分别时拉出的那道靡的银线迅速弯曲、跌落在他侧脸上,随即又被她一点点舔去。

“哈.......”

埃塞克斯喘息着,一如曾经注视着指挥官和企业云雨时那样。

不同的是,现在可没有企业前辈那种碍事的东西了。

埃塞克斯把手探下身去——不再是像前一天晚上一样自慰,而是一把将内裤扯断,随后便直接塞进了指挥官的嘴里。

“每天晚上,你就是用这张嘴,这张只会让伤心的嘴,去像一条狗一样,去跪着侍奉企业前辈,对吧?”埃塞克斯已经带上了病态的笑容:“指挥官...现在....也该让你尝尝我的味道了....”

凝血因子忠诚地履行着它的职责,指挥官额的伤已经不再流血了。

但窒息和腔接连被异物闯的痛苦仍让他的眼角流出来两行清泪。

“你,你哭了?”埃塞克斯先是茫然,随之而来的便是更进一步的恼怒:“你哭什么!你什么时候对着企业哭过?哪怕一次?和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难受吗!?”

被怒气冲昏脑的埃塞克斯直接扯下了指挥官的裤子,狠狠捏住了软骨的小指挥官。

“唔——”指挥官直接疼出了声,却丝毫挣脱不了舰娘强有力的压制。

每天晚上,就是你这个混蛋,还有这个坏东西,害得别想念到睡不着觉....

埃塞克斯慢慢撸动着小指挥官,却完全不懂掌控力道,甚至疼得指挥官直皱眉

于是,他痛苦的表便再度加剧了她的愤怒。

她学着企业的样子,尝试着将那因疼痛而不敢挺直身躯的小指挥官一点点纳中,可惜刚刚才塞进一小截,就再难前进半步,大半截依然在外漂泊,浓郁的男气息弥漫在四周,好似在火上又浇了一把油,令埃塞克斯又羞又恼。

她的全是感,毫无技巧,以至于连牙齿都用上了。可虽然被硌得生疼,但温暖柔软的腔还是让小指挥官振奋起来,不多时,埃塞克斯的小便只能勉强囚住指挥官的,大半根粗壮的雄根直挺挺地昂在她眼前。

”呼...”埃塞克斯吐出小指挥官,揉揉酸涩的腮帮,注视着这雄伟的巨根。

虽然无数次见到这根坏东西把一向威风凛凛的企业前辈欺负到无比丢的模样,但直到今天的近距离接触,埃塞克斯才对指挥官本钱的雄厚有了真正直观的体会。

可惜,这份惊叹并没有持续多久,嫉妒就再度掌握了她的心弦。

每天晚上,企业都能用这个东西,直接舒服到一次次晕过去....

而我只能远远看着你们两个,自己解决.....

太不公平了.....

还好....现在自己终于也.....

指挥官........乖一点吧....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4

夜。

长河渐落晓星沉。

“企业?”

没有回应,企业已经睡熟了。

皎洁的月光自四十万公里外而来,在床上画出夫妻两廓,可当它来到指挥官的侧脸,便被泪痕反到一边。

“对不起,企业,对不起。”

指挥官紧紧搂住妻子,脸贴在她光洁的后背上,热泪迅速冷却,温度和指挥官的哭声一起消失在空气里,只给睡梦中的企业带来了点点清凉,除此之外一点信息都没有送达。

“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喉最后只传出心碎的哽咽。

“唔.......指挥官.......”

丈夫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便如尸体般僵硬,极度的恐惧几乎使他心跳骤停。

“唔......嗯哼.......”

万幸,那只不过是妻子梦中无意识的呢喃,指挥官颤抖着,慢慢把搂在企业腰间的手臂收回,眼神空地望着模糊的天花板。

妻子在梦中依然想着他。

可他却背叛了自己的......

他只感觉越来越冷,全身哆嗦的越来越厉害。

#4.5

几小时前,指挥官办公室。

好痛.......

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嘴里也有什么东西堵着......

感觉脸上好黏,有什么东西在一直动,又湿又热......

怎么回事......

指挥官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眼帘的,是压在他身上的埃塞克斯

和她那称得上是诡异的笑。

“你终于醒了呀.....”她伸出一只手,直接拽出了指挥官中的胖次,扔在一旁,随后像是大逗小孩一样,捏住了指挥官的一侧脸颊——用的力道比大逗小孩翻了十倍,“还真是会挑时候,我刚刚摸索着放进去来着,太痛了,就先拔出来了......”

昏睡药物的后效与额撞出的伤一起刺激着混沌的神经,此刻迟钝的大脑根本不可能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荒诞。

但肩膀上钻心的疼痛立刻让他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来,看着疼得倒吸凉气的指挥官,和他肩膀上那两排的牙印,竟然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她伸出小舌,扫过唇齿上沾染的血丝,就这么邪地注视着指挥官的眼睛,等待他绝望的回应,等待着欣赏他脸上的恐惧。

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他再次令她失望了。

“埃塞克斯在哪?你把她怎么了?”

她愣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因疼痛而紧皱着的眉下,那迅速凝聚起来的镇静神色。

“我知道你.....观察者,能伪装成舰娘的塞壬.....”

塞壬的异动,之前“埃塞克斯”异样的反应,突然的昏迷与此刻荒唐的场面....

一切异常都对上了号。

“怎么,来刺杀我么?还是说要劫持?”

他注视着“观察者”的眼睛,忍着痛强装出镇定的神色,心里祈祷着埃塞克斯平平安安,也趁机暗中思考着之后脱身的法子。

场面陷了诡异的宁静:埃塞克斯用了好几秒的时间才搞清楚状况。

她突然释怀地笑。

笑他那份毫不动摇的信任,也笑自己一直以来的.....

“这么容易就发现了吗?”她握住了他那染血的领带,拽向身前,直勾勾地看着他:“我花了好久才改造成她的样子来着。”

“咕——”

两手本能地捂向被领带紧紧勒住的脖颈,可在心智魔方生命面前,他的那点力气无异于蚍蜉撼树。

“你把...埃塞克斯...怎么样了....”

她愣了一刹,随后便是更趋于癫狂的笑。

像是掩饰着什么。

“放心吧,她在我们手里,很安全....别想着拖时间了,你港区里的巡逻队也都一样.....谁也不会来救你的....”

将领带在手上拧了一圈,两的鼻尖已经触到了一起,她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因为窒息而逐渐涣散的瞳孔,以及其中反着的,自己那近乎疯狂的神色。

“比起其他,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比较好吧。”

相抵,她也已感到了汗水与血混合的黏腻。

“指——挥——官——先——生”

勒在脖间的力度似乎轻了些许,他大喘息着,依然在无谓地扭动身体挣扎着,却感觉一处柔软的湿热触上了自己的侧脸。

更准确的说,是触上了他侧脸淌下的那道血流。

她品味着舌尖的锈味,那奇异的甜腥已经足够令她久久渴望滋润的心灵为之着迷,而指挥官心智魔方适配体的体质,更是令此刻的埃塞克斯的灵魂都战栗起来。

“做个易吗?”

一支装满淡体的注器被塞到了他手里,冰凉的针尖压上了侧脸。

“只要你自己把它注进去,或许,我们就可以放了你的手下?”

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她完全可以直接进行注,而让指挥官自己动手的提议,或许只是她的恶趣味而已。

亦或者,是在测试他的服从....

他紧攥着针筒,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象着自己迅疾地将之进眼前这只塞壬喉咙之中的画面。

但那也只能归于想象:在体质上,他没有丝毫胜算。

他毫不怀疑,在针尖碰到她的皮肤之前,她就能把他的胳膊给卸下来...

而且...

这可能还会激怒她....

那埃塞克斯她们.....

奋地舔着舌,注视着针管内的体缓缓消失,进身下的体内。

“猜猜看,这是什么好东西?”

可能是蒙汗药吧........

他喘着粗气,一言不发,等待着完全未知的命运。

“装哑吗?真没意思.....”

她凑到指挥官耳边,两派银牙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

“其实,是会让你变得听话、变热的好东西....”

听话?是吐真剂之类的镇静剂吗?

又是什么意思?

不待过多思考,他的身体反应便已经给了他答案:在疼痛刺激之下,本来已经有些疲软的小指挥官突然一展雄风,忽地挺立起来,倚压着她的部,粗大身甚至有一小圈都陷进了柔软的之中。

也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烂烂了,而眼前的“观察者”更甚,竟然浑身未着寸缕,雪白柔软的身躯就这么赤条条地压在自己身上。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好了,来,把你每天晚上对企业做的事。”

难道塞壬对港区的渗透,已经到了可以监视自己的程度了吗.....

“全部,全部都对我做一遍”

对企业做的事

什么意思........难道....

意识逐渐模糊,但始终没有消失: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循着“观察者”的指令,他的身体渐渐坐起来,她则顺从着被他压在身下。随后,从侧脸和脖颈开始,然后是和小腹,纤细格的肚脐,一路亲吻着,他的却逐渐向下探去,直到她两腿间白的私密花园。

所谓“每天晚上对企业做的事”,第一件就是帮妻子,不然妻子便无法润滑起来......

不似企业那般,阜处有着小小一撮雪白的细软绒毛,“观察者”的下体则是一片光洁,两瓣肥美的大唇紧紧闭合在一起,上面还带着小小的晶莹水珠,随着她的躯一起微微颤动着,像是在迎接指挥官的到来。

不,不要,不要!快停下!

没有用,那熟悉的,却又略有不同的淡淡花香已经清晰,而他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在妻子身上锻炼出的技巧被一点不落地用在了“观察者”小姐的身体上:指挥官的舌轻车熟路地探进唇,熟练地快速拨弄、舔舐着内部多汁的,时而向处蔓溯,时而向上侵袭、舔弄蒂,舌尖灵活地剥开蒂包皮,拨弄那小粒逐渐勃起的红豆........

“哦?,?哦~?”

的塞壬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伴随着下身响亮的吮吸水声,一连串甜美的呻吟也紧跟着回在了办公室之中。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指挥官,?你,你,好会舔啊?”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两边丰软的大腿紧紧向中夹起,将他束缚在逐渐泛洪的柔软三角沟之中。

“你是不是?,天生,就?,?就要给舔下面的?”

夙愿得偿的心理满足满足,以及被指挥官,被这唯一的心智魔方适应者跪在身前俯身舔舐私处时,那灵魂相同的颤栗几乎冲垮了埃塞克斯的神经,连呻吟都逐渐下贱,支离碎。

同样支离碎的,还有指挥官的心灵。

我他妈的在做什么?

绝望的感为他夺回了身体的一部分控制权——严格来说,只有泪腺。

“哦??快,再快一点???里面,?啊,啊啊~!?”

两条大腿紧紧夹住指挥官的,一只手还死死地按着指挥官的后脑,以便他更地沉沦进舰娘最隐秘的私处之中——一切都和企业别无二样,这荒诞而具有黑色幽默色彩的熟悉感再次给了指挥官近乎崩溃的神一记重拳。

他失控的身体推开“观察者”的大腿,然后在丝袜上蹭净了脸上的、泪水,以及逐渐凝固的血浆,随后探身而上,轻轻吻住了她的小嘴。

左手向上按住丰满的白兔,拇指和食指掐住时捏时搓,时而用指甲剐蹭一下,引得她喉咙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呻吟;右手绕到“观察者”身后一路向下,重重拍打了一下“观察者”雪白的翘,随即抛弃了泛起红,而是从后面伸进了“观察者”大腿的夹缝中,指尖以这种略为别扭的姿势,熟练地刺激着她的秘密花园。

两眼泛白,脚趾紧绷,柔软的三角区死死箍住了他的手指。此刻,埃塞克斯的双唇都被指挥官紧紧吻住,连大声的呻吟都不能发出。可欲的火焰却愈燃愈旺,见向上无路,便涌到身下,一齐发出来。

半透明的黏腻汁溅上桌案,打在他和企业的合照上。

一刻都没有为瘫软下去的埃塞克斯停留,紧接着到达战场的,是那粗大火热的

湿透了的仍持续着痉挛,紧致狭窄的甬道却挡不住他那强有力的突刺。

直至一缕处子红梅顺着粗壮的巨根慢慢淌下,埃塞克斯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但不消片刻,那势大力沉的便将她活活醒了过来。

然后再次晕。

再次醒.....

#4.9

满地浓稠的浊白黏,在瓷砖上缓缓逸散着,早已彻底融合、分不清彼此,但源源不断的活水仍在注

他浑身如伤寒般战栗着,两行泪水涌如泉突,伴随着抽泣汇地上那半透明的浊之中。

看着他哀戚与愤怒融在一起的目光,她那因无数次高而有些虚弱的笑声也重新响起,直至逐渐失控,甚至趋于疯狂。

“怎么...你....你满意了?.....”

他强压着抽噎,喘息着,话语已经结

“你答应我的....把她们放了.....你答——”

“指挥官。”

一只小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埃塞克斯那陌生的,因满足而陶醉的目光漾在他眼前。

“真好.....真的....我早该这样了.....”

“你....什么.....”

他挣扎着想要将她从身上推下,手掌所及却只有火热的柔软,根本使不上力。

一丝异样的诡异闪过。

等等....

不对.....不对啊.....

如果,如果她是塞壬的话,她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种.....

不....

不可能的....

怎么....

“怎么,指挥官,还不明白吗?”

探出小舌轻轻舔舐着他的泪痕,她那被满足后娇媚的微笑里像是融进了别的什么东西,撕扯着他的目光,和灵魂。

她享受着他惊恐的目光,享受着他越来越剧烈的战栗,享受着他无谓的挣扎。

“我就是....埃塞克斯啊.....如假包换....”

不待他反应,两的唇舌便再次吻在一起,许久之后才扯落一条银线。

“指挥官,刚才,你也很舒服的吧?比和企业前辈做的时候要更舒服,对吗?”

“不...不....等等”

他哆嗦着嘴唇,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假的...都是假的....

塞壬为了摧毁自己对舰娘的信任而使出的——

“真的哦。”

沾满了黏糊糊浊被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依然昂扬的再次顶上了仍徐徐吐着浊白

初尝云雨便由指挥官那过分粗大的雄根给狠狠蹂躏了几个小时之久,虽然已经拔出,但那原本紧紧闭合着的也已然被撑成了小小的,小部分被到外翻的已经肿起,却仍不忘如一张小嘴般抽搐着试图收缩,却只是徒劳,由汁融成、还混杂了一丝鲜红的浊似是无穷无尽般向外汩汩流淌着,顺着少户与大腿,一直蜿蜒到他的腰胯上。

“不是做梦哦。”

她轻轻呢喃着,像是自言自语。

“这次,指挥官真的和我在一起了....”

“埃塞克斯?你....你?....”

像是没注意到身下的反应似的,一只指尖轻轻摩擦着,催流着浓稠的余

“指挥官,又想做了吗?”

绝望已经填满了他的眼眶。

“埃塞克斯,你,你疯了....”

“你害的。”

#4.99

嘟——

“信号接收正常,图像清晰。”

“哇塞!”

“有乐子看喽!”

“开香槟开香槟。”

“那是什么。”

类的习俗吧,谁知道具体是什么,开了再说。”

嘟——

#5

清晨,当企业迷迷糊糊地睁开睡眼时,只感觉怀中抱着的是一大块燃着的炭火。

指挥官病了,高烧。

在以往,他无论是疾病还是受伤,只要用上心智魔方进行治疗,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可这次却出了岔子....

灶神立在病床边,眉间凝着云。

“已经基本退烧,指挥官不会有大的危险。但是,很反常,心智魔方的治疗效果不佳,所以应该不是外伤导致的.....指挥官最近有没有受什么刺激?”

灶神抬起,看向身旁企业焦急的神

“心理层面的刺激——还有,指挥官额的伤是怎么来的?”

“心理刺激?”企业思索片刻,摇了摇:“没有......指挥官说,额的伤是昨天跌倒时摔到的。”

“那指挥官也应该立刻用心智魔方处理掉伤......”灶神长叹一气:“是最近塞壬的异动太频繁,把指挥官忙到连这种事都忘掉了吗.....”

这应该就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让指挥官休息几天吧,完全没必要这么辛苦的.....真是的,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累出病来了的话,塞壬只会高兴的.....”

企业没有回话,轻轻坐在窗边,牵起他那仍在睡梦中颤抖着的手。

“我来照顾指挥官。”

灶神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也只是点点,默默离去。

他已经被企业已经得到了。

所以自己就应该尽量避嫌......

但是.....

还是有点....

不甘心....

不甘心的又何止灶神一

#5.5

几个月前,港区。

炸、火光,浓烟.....

织的火力网将遮天蔽的机群拖进了海洋之中,化为点点心智魔方,由于反击及时,塞壬的突然袭击很快便被击退,初步估计,港区的损失并不大,再考虑到此战能收获的心智魔方,甚至还算是胜利。

直至大家在轰炸过后的废墟之中挖出了昏迷的亚利桑那。

这个不幸的姑娘,竟然被塞壬的数发航弹直接命中,又被倒塌的大楼砸了个正着,然后,这处废墟又成了火处........

即使是对舰娘的体质来说,这样的伤势也是十分严重的,至少也得在病床上躺上几星期才能完全恢复。

当不幸的亚利桑那再次睁开眼睛时,她首先见到的,是病床旁边坐着读书的指挥官。

“唔.....”她试图说句什么,但受重创后卧床数未曾使用的身体像是锈住了一般不听使唤。

“嗯?”指挥官抬起来,惊喜的目光对视上了亚利桑那的眼睛,“亚利桑那,你终于醒了,要喝水吗?”

谢谢,不用,不渴.......

可惜暂时发不出声音来。

指挥官一只手轻轻托住亚利桑那的后脑,微微抬起,一手倾斜水杯,缓缓喂水。

指挥官的手好温暖,好舒服.........

“亚利桑那,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找灶神。”指挥官慢慢把亚利桑那重新放平,轻轻拍拍她的额,带着微笑转身离去。

她静静躺在床上,小嘴里还含着一水没有咽下去,感受着它的清凉和后脑勺处指挥官手掌的余温。

哪有什么余温啊,明明隔着发好不好........

可就是感觉很暖,脑袋也是,心里也是。

也就是这时,她突然回忆起,刚刚喂水时,指挥官脸上的黑眼圈。

是指挥官在一直照顾我吗......

唔.....

好感动.......

毕竟指挥官就是这么温柔的.......

要是以后指挥官也病倒了,醒来第一眼看到是我,是不是也会........

对了,昏迷的这几天有没有说梦话啊.....

朦胧碎的梦境在脑海中重新凝成了令脸红的片段。

什么呀......

指挥官他....应该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吧......

“亚利桑那,指挥官对于你受伤这件事特别自责,一直在你床边照顾你呢。”

欸?是因为自责吗?我还以为是对我.......

“哎呀,你是想说指挥官对你有意思吗?倒也很可能是这样,我记得他以前开玩笑的时候也说过,好像是喜欢温柔的大姐姐什么的,亚利桑那你完全符合啊。”

呜,不要说了,好害羞.......

“亚利桑那,猜猜这是什么?指挥官专门给你炖的汤哦,他不好意思进屋来送,你趁热喝了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

”欸,不喝吗?这是类探望病的习惯吧,你不喝我就自己处理掉了哦,这可是指挥官的手艺,难得一见呢....欸,欸,别抢嘛,我逗你玩的。

好好喝........

“来,活动活动,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完全没事了?多亏我治疗有方~”

感觉还是指挥官的汤作用更大........

“什么?花?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是很喜欢花吧?”

不要问那么多啦......

“企业,嫁给我吧。”

在指挥官的门外,不小心听到了了不得的东西呢............

“亚利桑那,来做我的伴娘好不好?”

..........嗯.........

#5.9

不堪回首的往事在眼前一一浮现,亚利桑那拍拍已经发热的脸颊,把回忆甩到一边。

都已经过去了。

自己这次来只是探望一下指挥官,绝对不会打扰指挥官和企业的生活.....

亚利桑那吸一气,终于抬起走到门

看到没有关严的门缝,她忽地僵住了。

像是又挨了一发航弹一样。

不,比那更严重——严重一万倍。

#6

得偿所愿、与所真正缠绵之后,脸颊异样的红与眼角满足的媚态仍未散去,那魂灵的满足便战栗起来。

被求而不得的怨念与玩弄所的欲望蒙蔽了的理智重新恢复,那第一时间涌起的,便是名为后怕的恐惧,以及对未来的无措。

埃塞克斯本以为自己会更坚强,更决绝,以为自己真的舍得把他给直接弄坏掉,让他永远不敢提起半点反抗的意思....

她错了。

真到事前,她才发现,自己下不了决心,下不了手。

就像是一个冲动的孩子,闯了祸,却不知如何弥补.....

可是事已至此,再无回路。

“指挥官,你也不希望企业前辈知道这里的事吧?”

挣扎许久,她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已经在心中重复过千遍万遍的威胁话语。

万幸,指挥官作出了明智的选择。

正如她所料那样,他目光中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的恐惧与悲哀。

“埃塞克斯....你....你不要....做这种傻事.....”

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怯懦的样子。

埃塞克斯自嘲地笑笑,不置可否。

而那再次压上来的火热唇瓣便是最好的回答。

当他摇摇晃晃,如行尸走一般裹着外衣走出办公室时,屋中的瓷砖已恢复了明净。

污秽全都流进了心里。

埃塞克斯喘息着躺在办公椅上,看着他慢慢离去。

几个小时过去了,企业也没有来。

昏黄的夕阳已经被暗取代,灰蒙蒙的室内,一切都只剩下了最模糊的廓。

泪流从指缝中溢出,埃塞克斯伏在仍残留着奇异味道的桌上,泪与笑相伴而来。

早该这样了,她想。

她早该看清指挥官的软弱——或者说,指挥官对舰娘无底线的退让了。

说不定,企业的手段比她还要下作呢......

小小的神胜利。

直到今天,直到她听到了指挥官生病的消息。

比她更明白他的病因.....

#6.5

埃塞克斯失魂落魄地闯进了指挥官的病房。

的侥幸与满足然无存,她后悔了。

她真的、真的、真的后悔了。

如果得到的代价是扭曲甚至毁灭,那还不如躲在角落里远观.....

吗?

她起初真是那么想的,她起初真的后悔了,她起初真的....

在病房见到企业之前,她确实那么想过。

而现在,种种怨念一起涌上了心

#6.6

企业那总是神采奕奕的俏颜上陡然添上了一抹疲惫:即使是在港区出现之初,塞壬疯狂进攻、企图将这片净土扼杀在摇篮之中时,她也不曾露出过此刻这般脆弱的一面。

她是所向披靡的战士,面对塞壬的舰队与机群时,她永远能镇定自若地指挥部署、参与战斗,为港区这一小小的伊甸园带来安宁;她是自信的企业,功勋舰的化身,却又毫无骄气,待和善;她是指挥官创造的第一位舰娘,陪伴他一起度过了最初那孤独的流放岁月.....

但这不意味着坚强的她就没有软肋。

他紧皱着眉,很痛苦的模样。

是噩梦吗?

还是.....回忆?

她无从得知,此刻,永远令安心的她所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轻轻牵起他颤抖着的手,陪在他身边。

直到额缓缓垂下,意识模糊不清。

根本没有任何怀疑,她就这么喝下了埃塞克斯递去的红茶。

企业前辈可比指挥官要听话多了呢.....

作为奖励,我会让你继续沉浸在,自己那个一切如常的美好幻象里.........

#6.7

轻轻一推,企业的额便从指挥官的手臂上滑落,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接触。

指挥官,对不起.......

真的很对不起.....

我也不想看到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也不想伤害你......

可是....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那种时候,宁愿被“塞壬”强,也不愿和“埃塞克斯”欢........

为什么,只要提起企业的名字,只要用她稍微威胁一下,你就能立刻变成乖顺懦弱的绵羊....

都是.....

都是你的错......

你自己酿成的恶果。

埃塞克斯缓缓俯下脸,再一次吻住了指挥官的唇。

#6.9

好渴.......

好晕,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什么东西压在腿上.......胸上也是,压的喘不过气来........

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突然闯舌燥的他下意识的紧紧吸住了它,像是在热的迎接它的到来。

“唔....”

埃塞克斯没有想到,昨天像死鱼一样的指挥官,今天竟然这么主动起来。她伸手轻轻揽住指挥官的后脑,唇舌不停输送着津,而他也顺从地迎合、吞咽着。如此许久,埃塞克斯才恋恋不舍地鸣金收兵,唇分后拉出一道靡的银线,又迅速坠回指挥官脸上。

“水....水....”

主动的原因,原来仅仅是因为渴了吗?

埃塞克斯自嘲地笑着,拿起旁边的水杯,对准他的脸浇了下去。

好消息,指挥官终于清醒了。

坏消息,他一睁眼,就看见了魔鬼。

"埃塞克斯,你,你不要做傻事....”

指挥官满脸惊恐,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只会令埃塞克斯的心火燃得更旺。

既有怒火,也有欲火。

“指挥官,声音小一点哦。”

指尖压上了他那仍残存着唾的唇间。

顺着埃塞克斯的目光,指挥官绝望地看见了自己熟睡中的妻子。

几乎是一瞬间,刚才还仅仅是恐惧的声音,现在就带上了哭腔:

“求求你,埃塞克斯,你要我怎样都好,不要把企业牵扯进来,求求你,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不要让企业知道,求求你!”

埃塞克斯压制着身下不算剧烈的挣扎,听着指挥官的妥协和苦苦哀求,笑容越来越冷。

为了企业,你什么都可以做,对吗?

连被我这个施者随便怎么玩弄都愿意配合是吗?

凭、什、么、是、为、了、企业!?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熟悉的嫉妒,导致了熟悉的怒。

埃塞克斯高高举起玉手,想要狠狠地给这个冥顽不灵的痴心一个耳光。

好在,她的手还是轻轻放下了:扇耳光的掌印太明显,会被企业发现的。

她这么说服着自己。

毕竟,她肯定不会再心疼这种痴心的傻瓜....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纤指挪到指挥官的腰间,掐起一块软,旋转一百八十度。

欣赏着身下咬牙忍痛的表,嫉妒之花在琥珀色的瞳孔之中瑰丽绽放。

”指挥官,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指尖探进病号服胸间,一颗颗解着扣子。

“只要不告诉企业,让我怎样都可以,对吗?”

“是....随便你....”

指挥官强忍着,别过去,从牙缝里挤出肯定的回答。

“那我们在这里做吧。”

她掐住他的下,将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拧了过来:

“放心,企业前辈暂时不会醒的。”

“不,不可以在企业面前,我可...”

指挥官的脸忽的没了血色——其实一开始也没多少——过分的激动使他结起来,吐不出的词句之外,他诚惶诚恐地抬看向埃塞克斯,希望改变她这个鬼畜的念

“指挥官,时间是有限的,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肯定也不希望企业前辈醒来的时候,一抬就看到......一些不太合适的画面吧?”

埃塞克斯美丽的容貌没有任何变化,但在指挥官眼里,她已经成为了魔鬼........

他最后挣扎着张了张嘴,不待吐出哀求,埃塞克斯的指尖便已探,夹住了他的舌

认命地偏过去,泪水在重力的作用下汇成一行,他抽噎着,在妻子的身边,等待着舰娘的凌辱........

埃塞克斯慢满意地点点,条斯理地解着指挥官病号服的扣子。

不同于昨天的囫囵吞枣,今天,以企业前辈为配菜,她要细细地品味这一道名为指挥官的珍馐佳肴.....

以及他那绝望的感所酿出的,名为屈服的美酒.....

“哐当——”

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床上的两一起扭过去:一片橙黄的体从门缝下缓缓浸

而在那之后,是瘫坐在地上,满脸惊恐的亚利桑那。

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魔鬼大块朵颐着那永远不复存在的温柔与希望,回报以罪恶的易。

她慢慢走到门,对惊慌失措的亚利桑那伸出了手:

“要一起玩吗,亚利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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