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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乡

2024/05/09

第一章:月季苦寒

1亵渎

滴答,滴答......

教堂钟声悠悠回响。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傍晚。

晚风拂过,吹动穹顶的吊灯,钟摆般微微摇晃着,橘红的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纯白的十字架上,熠熠地闪着光,而那映在台阶上的曲折影,则随着吊灯哗哗的响声而逐渐拉长,愈发黯淡。

在每个黎明,每个黄昏

我们寻求你的智慧和恩典

告解室门外的长椅上,黎塞留两眼迷离,怔怔地望着十字架那有些刺眼的反光,轻声吟唱着赞美歌。

在你的道路上,我们前行

在你的怀抱中,我们找到欢愉

滴答,滴答......

驱逐舰孩子们已经放学了,清凉晚风携着有些飘渺的笑声,吹动了红衣主教额前的几绺发丝,但更多的,却是被一层薄汗凌地黏在一起。

你的话语是我们的指南星

在信仰中,我们找到生命的价值

滴答,滴答......

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

还没结束吗.....

呼吸愈发急促,赞美诗的节奏也被错,可红衣主教却浑然不觉,而是不自知地扬起下,与身后墙壁紧贴在了一起。

告解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稍微离远一点,里面便宛如一个绝对隔音的黑匣,即使黎塞留已经将耳朵紧贴上了墙壁,即使声源和她只隔着这一面墙,她也只能听到极模糊的一点声响。

但这已足够她消受。

“唔......不要.....求.....滋.....”

赞美诗的轻唱已经停止,现在,红衣主教檀唯一的作用,便是急促的娇喘。

滴答,滴答......

细薄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而身下雪白的短裙却没有那么幸运,已然被洋溢的春水完全浸透,留下了一大团灰暗的水痕。而更多的,无法为裙摆所吸收的,一小部分沿着雪白的腿淌下,直至浸湿那橘红过膝袜的上端;而更多的,则是划过红衣主教那正随着呼吸而微微开合的菊,顺着被浸润的木条,缓缓流淌到长椅边缘,然后.....

滴答,滴答......

大理石地面上的那一小洼水泊之中。

主教小姐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将修长的双腿向两侧打开,一只手挤开胸衣,正轻轻安慰着自己那不算丰满的娇,一次次抚过、夹住、拉拽着自己早已兴奋挺立的;另一只手则是探短裙,在最圣洁的教堂之中,亵玩着红衣主教自己的私处。

“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红衣主教迷离地呢喃着她的丈夫,而同时,就在裙下,那件被她夹在指尖、正按压着蒂红豆、已经被浸透闪闪发光的十字架,正是指挥官曾送给她的礼物,是两意的证明之一。

现在,一小晶莹的突然起,直直洒在上面。

又一次亵渎的高

无论是对十字架,还是对指挥官,都一样是无法容忍的亵渎。

可黎塞留却无暇顾及:她紧贴着墙壁,渴求着新的信息。

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指挥官的哭声。

欲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中指与无名指轻轻拨弄几下,便突然全根进红衣主教那早已为所浸透的蜜与后庭,而那件被夹在拇指食指间的十字架,亦是按着娇核狠压下去。

一汪清泉涌而出,在洁净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同样反着阳光,亮的刺眼。

恍惚间,黎塞留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砰然坠地。

无所谓了....

已经...

要飞上天了....

黎塞留瘫软在告解室外的长椅上,面色酡红,连呼吸都已疲软,身子里已经抽不出一丝力气,只有汹涌的加快了滴落的节奏。

不知又过了多久,只知道夕阳将近,滴答渐缓。

“吱——嘎”

指挥官赤着上身,有气无力地走出来,沉重地坐在黎塞留身边。

黎塞留能看见他眼里浓浓的疲倦,但更吸引她目光的,是指挥官脸上、脖颈上、胸膛上凌的吻痕,以及或涸、或仍在流淌着的滴。

红衣主教无力地笑着,微微拱起红唇,看指挥官缓缓低下....

直至布雷斯特抢断了夫妻两的吻。

她强硬地捏住指挥官的下,狠狠压了上去,一如正压在指挥官身上的她一样。

刚提上不久的裤子又一次被拽下去,就这么当着黎塞留的面,搂住指挥官的后颈,忘我地拥吻着。

伴随着啪啪的响声,已经被撞出红印的雪白一次次砸落,将那根本该属于,且仅属于黎塞留的粗大一次次吞噬,而再度抬起时,两私处的分离总会拉出一片粘稠的白浆丝....

黎塞留喘息着,终于从过度的吹之后恢复了一点体力。

然后,她慢慢垂下身子,埋首与丈夫与布雷斯特那一片狼藉的合处,伸出舌,轻轻舔舐着那浓郁的白浊。

我们在这里,永不动摇

你的是我们永远的安慰

她再一次听到了指挥官的哭声。

刚刚才吹过的再次渴求起来.....

1.9

夜色已至,方才的荒欢愉仿佛梦境,教堂之中只剩下了红衣主教与她忠诚的丈夫。

“说嘛....指挥官...”

黎塞留伏在指挥官身上,一点点舔舐着他身上各式各样的痕:布雷斯特的,霞飞的,伴尔维的......

红衣主教扬起螓首,双眼在月光下亮晶晶地闪着光,带着期盼: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

两只素手悄悄攀上了丈夫那两只已经满是牙印、甚至有些发肿的

“她们?”

指挥官无力地扭过来,嘴唇颤了颤,犹豫片刻。

“喜欢黎塞留.....唔....”

指甲并不算长,但掐在他的上,也能带来不一般的痛苦....

“指挥官,亲的,乖,乖一点....”

红衣主教的目光里闪着病态的狂热,直直注视着丈夫躲闪的目光:

“快点...说.....喜欢其她......”

“黎塞留,不要....不要再我说这种.....唔.....”

咬紧了牙关。

黎塞留轻轻吻净指挥官眼角的泪滴。

至于泪水到底是疼出来的,还是另有所出,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指挥官,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兴奋....

1.99

他轻拍她光洁的脊背,发现那里已经满是细密的、被奋和幸福激出的汗滴,他把鼻尖埋在她的脖颈中,轻嗅着她的体香,舔舐她细腻的皮肤。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享受这样和紧紧相拥,温存着,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的时光;他的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中褶皱和粒带给他的温柔触感,听着渐渐小下来的滴水声,他用自己的努力给了快乐——虽然是扭曲的努力,和扭曲的快乐。

“黎塞留?”

他用唇边短短的胡茬轻蹭着她的肌肤,语气有些犹豫。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

不待黎塞留回应,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紧接着又说道:“黎塞留,我你,能不能不要再.....不要再把我推到其他怀里了?”

他忐忑地等了许久,不见黎塞留回复,抬一看,原来她已经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的脸庞凑的很近,她平和的呼吸吹拂着他脸上细微的毫毛,终于吹得他复杂的感渐渐平息,直至一声叹息。

轻轻理好她额前的秀发,慢慢将杆从她体内拔出,伴随着她几声幸福而微弱的嘤咛和闷哼,他横抱着妻子的娇躯,慢慢走回家。

2

“滋......噜......滋......啧.......”

下身的温润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天已秋,被子自然也厚了些,他只见得两腿间的被子慢慢撑起、回落着,与之节奏相伴的,是黎塞留小嘴温暖紧致的吮吸与吞吐。

一只手轻揉妻子的脑袋,五指陷黎塞留顺滑的秀发,同时也伴随着她的起伏而微微用力,只求能让在妻子的小中再多刺一毫,而非含住即止。

被过分填充的小嘴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垫在下的软舌依然殷勤地舔舐着,润滑着,挑拨包裹着粗大的秽根,黎塞留毫不自怜地向前迎合着,竭力为丈夫奉献着今的早安咬。

小腿被紧紧夹在黎塞留间,伴随着缓慢的前后摇晃,那湿软温暖的摩擦触感正无声诉说着红衣主教此刻别样的自渎,一滑腻的欢快地流淌着,和佳娇躯上细密的汗珠一起打湿了被褥,熏染着清晨靡的气息。

一只小手从下方将沉甸甸的卵袋托在掌心,顺时针地软软揉捏着,而那始终露在外、享受不到唇舌侍奉的大半根上,纵使黎塞留竭力张开手指,面对指挥官雄伟的巨根,却依然只能半拢着上下套弄,若是掀开被子,让指挥官看到此处粗壮狰狞与纤细雪白的对比,恐怕黎塞留那只能勉强吞下的小又要呜呜呻吟起来,对指挥官的色欲发出柔弱无力的抗议。

假如她黎塞留有这个资格的话。

顶端紧致的压迫缓缓褪去,与此同时,小腹处却传来了温热的丝滑:黎塞留拱起被子,双眸迷离地凝视着丈夫的眼睛,而那因为之前的吞吐有些酸痛的小旁,几根晶莹的丝仍未坠断,细细地延在狰狞的与红唇舌之间。

“指挥官,昨天晚上,很舒服吧?”

黎塞留俯在他胸前,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丈夫的——一如昨里布雷斯特、霞飞、伴尔维所做那般。

紧接着,白的红衣主教就更进一步,在啧啧的吮吸声中,再度吐露了的话语。

“和布雷斯特她们做的那么舒服,回到家里却不愿意把睡着的妻子醒,指挥官,真是的.....太坏了...”

此刻的黎塞留全身不着寸缕,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自脸颊两侧垂下,与胸前的两点嫣红一起点缀着尤物洁白的完美娇躯。

“指挥官,?我,我好想要....?给我.....?好不好....”

罪孽重却反咬一的红衣主教,眼神媚得能拉出丝来,却又丝毫没有给丈夫分辨的时间,那两瓣雪白软弹的翘,以及中间那一条与一朵淡,便一起压在了指挥官刚刚张开、试图说些什么的嘴上。

两只玉手紧紧揪住了丈夫的发,娇躯下沉压住,晃动着,摇晃着,将丈夫的脑袋夹在翘与大腿之间,强硬地索取着他的唇舌侍奉,甚至不惜完全堵住他的鼻,令他只能更专心地舔弄,以求能在妻子高超战栗的片刻获取一点呼吸的余地。

他尝试着挣扎了两下,随后便认命地选择了屈从,只有两只手轻轻托着妻子的,配合着她的起伏,直至一大温热黏滑突然涌出,再次冲刷一遍他那已经被涂抹到狼狈不堪的脸庞,黎塞留才终于软软地倒下。

然后,清冷的秋之晨,温暖的被窝里,便是软糯的湿吻,持续许久。

2.5

说来惭愧,鸢尾的红衣主教黎塞留小姐,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圣洁。

“指挥官,求你了....”

过分粗大的,与极端紧致的后庭,纵使已经多次见面,无数次缠绵,但现在仍只能以极缓慢的速度相互适应。

而这样香艳而艰难的过程中,却只有指挥官一方的辛勤耕耘——但这也实在不能怪黎塞留:这小小的菊便是主教大身上最脆弱的一处绽,不消说指挥官粗大的,纵然只是手指,亦或是舌尖的轻轻舔舐,都能轻而易举地令主教小姐软成一滩烂泥,更何况此刻,指挥官那粗壮的巨物已然全根没,冲开菊门,填满肠,在红衣主教平坦的小腹上都顶出了无比突兀的凸起,又怎么能指望此刻连思考能力都几乎不复存在的黎塞留去配合丈夫的动作呢?

“求你...再说一...啊?!....”

他轻咬着妻子圆润的耳垂,身下又是一挺,再次将妻子的请求顶了回去。

“听话...别问了.....”

他指尖点在妻子不自觉吐出的一截舌上,慢慢塞回小之中,

随后身下又是一顶。

的润滑很充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辅助,黎塞留贱的身体会为丈夫的准备好一切来迎接,只要他想,那完全可以挺动腰胯,给与黎塞留如打桩机一般的沉重教训。

但他又怎么可能舍得呢。

可就是这份温柔害了他。

也害得黎塞留愈发肆无忌惮,甚至要把他扔进告解室里去给大家,而她自己则就在与他仅一墙之隔的门外,听着他被凌辱的声自渎.....

可到来,这份不满也仅仅是化为了他在黎塞留尖上的轻轻一碾,让妻子羞耻的追问再次被一声甜美娇吟打断。

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红衣主教那下贱的问题终于还是在卵袋和的啪啪拍击声中被拼凑了出来:

“指挥官,告诉我.....昨天她们是怎么......玩你的...”

2.6

“就这么喜欢这种事吗....”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被一次次强制揭开伤疤的指挥官也扬起了手臂,旋即重重拍在了妻子的翘之上,掀起滚滚雪白与绯红织的,美得挪不开眼。

手臂再次高高扬起。

可看着妻子那贱的表,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最后一次....”

黎塞留酒红色的眼瞳里闪过欣喜的光芒。

“一开始,是伴尔维....”

“她笑着说给我准备了今天的幸运物品,只要戴上就会给我带来好运”

“然后她就把内裤脱了下来....甚至还拉着丝....直接套在我的上,蒙住了眼睛....”

“啊...对...那条内裤现在应该还在我裤子的袋里....”

夹着的肠又缩紧了一分。

他眼见着黎塞留摇晃着翘,挣扎着将手探向床柜上昨晚换下来的衣物,在指挥官惩罚式的几次挺腰下,颤颤巍巍地勾出了那件仍湿漉漉的纯黑蕾丝内裤。

然后,捂在了自己间。

“啊....是指挥官...指挥官出轨的味道......”

“啪!”

指挥官恨铁不成钢地又朝妻子的翘猛扇一掌,通红的手印,换来的却是妻子肠的进一步收缩,小腿与玉足更是向后勾起,紧紧卡住了他的腿弯,又向内压着,像是催促他去继续摧残红衣主教那已经被他的过度扩张的菊贱肠。

“然后,然后呢,指挥官??”

“然后她就坐到了我脸上,开始给我喂食‘幸运汁’.....说只要我带着这份枝叶和主教大接吻,就能让两个一起快乐起来...”

指挥官快乐与否,不好评价,但伴尔维确实对黎塞留了解颇

因为肠再次绞紧。

而黎塞留,甚至已经开始吮吸那件湿漉漉的内裤,那件所谓“丈夫出轨的证明”了。

“然后,她就把我压在墙上,夹着,一遍慢慢抬起,落下,一遍和我分享那份‘幸运汁’.....黎塞留,不要舔了......”

充耳不闻——仅限最后那句话。

“同时,霞飞她就在一边冷眼旁观.....还拍了照片.....不要找了,袋里没有,我叫她全都烧掉了...”

黎塞留的足趾勾起,轻轻挠刮着他的小腿,像是在抗议。

“那是伴尔维被弄晕过去以后.....霞飞她让我跪在地上,一边给她,一边求她....”

“我一开始没听她的....真的没有...”

“然后她就把我按到地上,揪着我的发,骑在,或者说....坐在我脸上了...”

“连这个她都拍了照....俯视角的....黎塞留,不要找了,真的没有....”

“她跪在墙边,告诉我,要想烧掉罪证的话,就要我.....拽住她的双马尾.....后.....而且一直到她晕掉之前都不能减速....”

“你知道的,黎塞留....现在已经没有照片了....”

再一次绞紧。

这也令他更为恼火。

而他,也像是重现昨天的景一般,握住妻子纤细的手腕向后拉去,身下也愈发加速,粗细长短与黎塞留小臂相当的巨根在极端紧致的菊道中往来冲突,全根没,再拔出至只剩在内,将粘稠的肠与嫣红的菊都带着外翻出来,眨眼间又裹挟着巨根被强硬刺回....

“我刚把霞飞晕,本来以为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你就把布雷斯特放了进来!”

翘着菊婉转承欢的黎塞留早已两眼泛白,才被指挥官塞回小舌变本加厉地耷拉出来,软软贴在一边,淌出一道晶莹的涎,而胸前那两团算不上多大的柔软,此刻也因为失去了指挥官手指的制约而随着的节奏而飞舞起来,可没过多久,连纤腰都被软了的红衣主教就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床上,身下那并未受到什么直接刺激的蜜更是如泉般抽搐着涌起清流。

“她我把她压在墙上,两腿缠着我的腰,从到尾脚都没有沾地!稍微慢一点,还要拿脚跟砸我!”

“你!黎塞留!你就在墙另一听着!”

再一次刺处,忽地剧烈挺动几下。

高亢的呻吟几乎要掀翻房顶。

黎塞留无力地扭过,与丈夫慢慢湿吻着。

同时,享受着肠内的饱满与滚烫。

在即将步寒冬的如今,这确实是一份迷的温度。

2.7

原本的菊蕾已经被染成纯白,红衣主教努力收紧着菊门,菊蕾如一张小嘴般痉挛颤动、缓缓开合着着,却只是令一大一大的浓郁白浊从肠中涌出,顺着肥美的户和大腿肆意流淌:指挥官如此雄武,被这么猛烈地一顿菊,即使是舰娘的体质,也需要至少几十分钟才能恢复如初,重回拿连一支小指都难以塞的状态。

她忘我地舔舐着丈夫上遍布的白灼,像是舔吃着一根牛冰棍:之后,余威不减的指挥官并未拔出,而是借着的进一步润滑而在菊中又了数百下之多,直至黎塞留的呻吟已经近乎悲鸣,这才昂扬这已经重新挺立起来的拍到她唇边。

或许这便是黎塞留这个红主教那变态夫癖好的由来:只有他翻舰娘的况,而在以往的之中,从没有舰娘榨他的时候:无论舰娘有多少,即使他已疲倦到睁不开眼,那根也依然挺立——至于疲倦到睁不开眼这种事,只要给他喂一点“幸运汁”,他很快就会打起神来的。

而让舰娘打起神来的方法也同样简单:就像黎塞留正在做的这样。

十指相扣,两舌相,夫妻两又开始了新一的缠绵。

2.8

“指挥官?,可以,可以先拔出来吗??到其他地方?”

又一次狠狠撞上娇的子宫,蓄势待发的巨炮却陷了停滞,他轻吻着妻子的薄唇,慢慢向后退去。

“亲的?,答应,答应我?”

“嗯....”

大概是又想到菊里吧....

真是的....就这么喜欢坏的感觉吗....

他再次为自己对妻子的轻信付出了代价。

炙热的已经被冰冷的贞带束缚住,他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在舰娘的力量面前却仿佛螳臂当车般可笑。

他被轻而易举地制服,随后,黎塞留便拿出了今天的新玩具。

“指挥官,你刚刚,?刚刚答应我的,要到别的地方?”

纤细而坚硬的毛刷在马眼处扫过,他拼命挣扎着,却挣不开她的压制,而每当喉中传出沉痛的呻吟、承受即将到达极限时,黎塞留又会恰到好处地收回这份刺激,甚至环住冠状沟紧紧握住,令即将关而出的硬生生憋回去。

全部的意识都已经被身体本能集中在了那求而不得的之中,过量的痛苦几乎要烧坏他的神经。

“唔唔.....”

那条被伴尔维的与黎塞留的唇舌浸润了一遍又一遍的小内裤,此刻已经被塞到了他的嘴里,阻碍了他全部的分辨。

黎塞留满意地拍了拍手,压在还在指挥官不停颤抖着的肩膀上,小轻咬住他的耳垂,指间捏着钥匙,在他胸前两只不断打转,冰凉粗糙的钥匙尖端划过他晕上那些微小的颗粒,引出他一阵阵急促的呼吸。

“亲的?,你最好了....”

纤指撬开他的唇,湿漉漉的内裤终于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把小小的钥匙。

“去找让尔吧......求求你了,亲的?.....”

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能让黎塞留满意。

而这荒唐的开始,仅仅是前天,她要他去找敦刻尔克,喝一杯用沏成的咖啡......

他和善良的敦刻尔克串通好了,度过了一个愉快而轻松的下午,却没有注意到门外苦苦等待的黎塞留,以及她那因为他的“不听话”而逐渐病态的表

“亲的,求你了?.....我真的好想看指挥官被其她欺负的样子....”

咔嚓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指挥官的卧室悠悠飘

他圆睁着眼,满是悲戚。

“唔唔...”

不待他分辨,黎塞留便为他披上一件宽大的风衣,再轻咬几下他那已经有些肿起的嘴唇,便便将他推出门去。

秋的清晨,寒风阵阵。

2.9

宽大的风衣软趴趴的披在身上,其内却一件衣服都没有。

秋的寒风钻进领,激得他一阵哆嗦,牙齿格格打战,只能徒劳地裹紧风衣,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几分钟前还火热着的几把和大脑都已经快被冷风吹坏了,他自然是没看到身后那个远远跟着他的纤细身影。

当然,不回他也知道,她会跟着他。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他有什么办法呢?

他,他她,虽然她的癖比较.......怪异,但事已至此,他早已没有回路了......

这肯定也是纯,对吧?

至少他是这么催眠自己的。

3

“咚、咚、咚、”

他轻敲房门,瑟瑟发抖地裹紧风衣,期待着,又恐惧着。

拖鞋在地板上慢慢的趿拉声隔着门传来,听起来有些闷,进到他的耳中,却好似一把锯子,正拉在他的心间,

终于,脚步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让尔,他的小姨子,现在和他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了。最新地址 Ltxsdz.€ǒm

“嘎吱——”

门轴的呻吟刺进他的心,眼前一阵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不久前,和黎塞留的婚礼那一天。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在大家的起哄下,在欢乐的空气中,他慢慢咽下中的甜辣的杯酒。

那时的他还没有注意到,明亮的灯光下,那玻璃杯与残留的滴里,正反着周围舰娘们的,以及黎塞留的,那些不尽相同的神

有几位姑娘真心地笑着,祝福着;但更多的,是举着酒杯立在一边,默默喝闷酒的身影;酒麻醉了他的意识,令他注意不到周围姑娘们那藏在微笑处的嫉妒与不甘。

自己酒量很差这件事,他心里是有底的——但事还是糟得超出了预料,仅那一杯酒就令他他昏昏沉沉,脑胀痛,眼前的色彩剧烈变换着,世界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已倒在了床上。

那时候,窗外是灿烂的霞光。

恍惚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到了他身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于是便见到了亚麻色的长发。

就像现在这样:让尔拉开了门扉,睡眼惺忪,面色不善。

像是还带着点起床气。

3.1

她狂地吻着他,抚摸着他,用力太大,甚至令他有些吃痛。

仍处于朦胧中的他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火热娇躯,却反被按住了手腕。

然后,一切中断。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蒙蒙亮。

或许是宿醉的缘故,他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一般酸痛,连坐起来都成了一种奢求。

无力起身,循着淡淡的幽香,他勉强偏过,看到了黎塞留恬静的睡颜,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在仍有些昏暗的小屋中,她温暖平和的呼吸轻抚着他的肩膀,有些痒。

他凝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得出了显而易见的结论:那只是一场亚麻色的幻梦。

轻吮着妻子红唇,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他也慢慢睡。

惺忪的睡眼瞬间锐利起来,探出门去环视四周,果然在不远处捕捉到了黎塞留的身影。

根本不必多说——他也根本说不出话来——那道亚麻色的幻梦便拽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拽进了屋里。

朝着姐姐的方向,让尔挑衅地一呲牙。

门扇砰然关闭。

黎塞留扶着墙,一点点软倒在地上。

指挥官....又要......又要被妹妹强了......

这次甚至连看都不给看.......又只能隔着门板听声音了.....

明明自己还是让她喝的汤,现在竟然这么对姐姐......

好.....好兴奋.....好幸福....

已经.....湿透了....

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再次被暖热。

看来,伴尔维的建议是有效的,它真的给黎塞留带来了好运。

只是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3.2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

“滋......噜......滋......啧.......”

下身的温润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茫然地探过手去,却摸到了丝滑与柔软。

手腕立刻被扭住,随后十指相扣。

黎塞留慢吞吞地将吐出,压在他身上,一点点蹭到了胸前,这才从被子里探出来。

他清楚地看见了妻子侧颊遗留的水丝。

“指挥官....昨晚...好过分....”

红唇压下,触在一起,黎塞留轻声诉说着粘腻的话。

“都要把家....弄坏掉了...”

他追逐着妻子软的舌尖,想要道歉。

而她,却引导着他的手向下划去,直至佳两腿之间的秘地。

黎塞留轻轻掰过他一支手指,慢慢塞那温暖的甬道。

他瞳孔骤然收缩:

指尖触碰到了一层软韧的膜。

不待他开,黎塞留便含住了他的舌,轻咬着,吮吸着;而身下,则是牵引着他的另一只手,按上了那紧闭着的菊门。

“指挥官,走错路了哦。”

黎塞留伏在他肩,轻声调笑着。

“还是说,相比起正路来说,指挥官更喜欢走后面?”

他臊红了脸,揽住妻子纤细的腰肢,闭不言,只是默默含住她的耳垂,躲避她那玩味的目光。

“在新婚夜却没能和新娘圆房,指挥官真的很过分....”

一只玉手扶住雄起的巨根,拨进佳两腿之间夹住。

“指挥官,要不要补偿一下呢?”

小手扶稳,用力一按。

极端的紧致与暖热,狰狞的再度撑开了红衣主教娇菊。

“其实....昨晚用后面还是....很舒服的....”

黎塞留俯在他耳畔,轻轻吹着气。

可当他伸出手按住妻子的翘时,她却轻轻推开。

“现在还是....不要了....昨晚做的还是很累....”

不待他失落,黎塞留就又为他补足了期待:

“不过,今晚,指挥官要任我摆弄哦....”

尔一把将他按到门板上,坏笑着盯住他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脸庞。

一如捕食者的姿态。

他低着,身体仍在剧烈颤抖着,这次却不止来自于寒冷。

尔毫不客气,伸出手便直接抬起了他的下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瑟缩的目光。

以及意外之喜:如毒蛇吐信一般,任她宰割的夫慢慢吐出一截钥匙尖,湿漉漉地反着光,格外显眼。

3.3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

黎塞留笑着给他蒙上眼睛,堵上耳塞,将双手拧到背后,用发带绑好。

他安然地躺着,还在期待着妻子的小小趣。

然后一切都朝着他未曾预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嘘——”

一支葱指点在他唇上,让尔轻轻扬起下,示意他听听门后的声音。

他屏住了呼吸。

高跟鞋踩在石砖上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终于,在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

他知道,那是黎塞留。

现在,他和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他甚至能听见黎塞留因兴奋而过度急促的呼吸,听见妻子吞咽水的声响,以及指甲在门上轻轻滑动时的摩擦........

强挺着的脖子慢慢软了下来,他低下,不想再被让尔看到他眼里的软弱。她却没有放过他,纤手再度托起他的下,好似童话中说的王子,笑着吻了上来。

他没有抵抗。

织、在侧滴下一条水痕,两的舌和钥匙缠在一起,“滋滋”的水声同样透过门板。

许久之后,让尔才用双唇夹住那把已经被两的唾浸透的钥匙,结束了这一次独特的吻。

她拉住他风衣上的拉链,慢慢蹲下,露出了他壮的躯体,以及胯下那个鼓鼓囊囊的贞带。

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身,可让尔玩味的笑容却又令它慢慢松开了手——自己戴着贞带,披上一件风衣就来到了让尔门,现在还能有什么脸面再装作清白?

见他磨磨蹭蹭地撤下了双手,让尔也赞许地点点,她叼着钥匙,俏脸探进他的胯下——她竟想咬着钥匙为他开锁。

他慌地伸出手去阻拦,却反被按住了手腕。

3.4

尔把他的手腕牢牢压在床

或许是过度激动,让尔有些用力过猛,他的小臂上很快就浮现了通红的手印,一如他脸上那凌的吻痕。

不过无所谓——他已经醉倒了,不会疼。

看啊,他还在笑呢。

像是做着亚麻色的梦。

现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也不会再那么有意地与大家保持距离——现在,对舰娘来说,他就纯度最高的毒品。

尔抚摸着指挥官的胸膛,没有回,但话语中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你真不后悔吗?”

“快点....随便你...”

黎塞留夹紧了腿间的婚纱,贝齿紧咬着下唇。

“让尔.....想怎样都可以的......求你了.....快点......”

尔最后瞟了一眼跪在身后,正殷切地注视着她的黎塞留,于是也释然地一笑,翘压住他昂扬的顶端,向下一沉。

黎塞留跟着妹妹的动作睁大了眼睛。

然后,黑暗降临。

克莱蒙梭两手捂在黎塞留眼前,令今天的新娘完全错过了丈夫的处男丧失。

对身后的打闹充耳不闻,让尔狂地吻着他,吻着姐姐的丈夫。

吻着亲的指挥官,吻着舰娘们的毒品。

手腕被狠磕在门板上,很疼。

“让尔,别这样.....求求你.....”

咔嚓一声脆响,让尔将钥匙准送进贞带上的锁孔,沾满两的钥匙立在锁扣上,一点点向下滴着丝。

“指挥官...”

海盗小姐仰起脸来,拨开额前亚麻色的秀发,笑着盯住他慌的眼神。

“你和黎塞留的房夜里,姐姐求我吃掉你时,她恳切的态度,可比指挥官现在的样子要真诚多了。”

恍惚间,他听到门外传来一声低吟。

尔一侧俏脸贴住鼓鼓囊囊的贞带,指节轻扣房门。

“对不对,姐姐。”

3.5

眼前一片漆黑。

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见。

湿滑的软糯循着脸颊划过,留下一道发着痒的水痕,舌尖缓缓划向他胸前,逗弄着那两颗小小的,异样的酸麻引得他呼吸渐重,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却被身上火热而柔软的娇躯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黎塞留,别这样,好痒的....唔....”

他试着向妻子告饶,得来的却是中异物的塞:一支纤指压住了他的舌,指尖上还携着黏腻的甜腥。

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没再说话,开始轻轻吮吸,试图让自己记住妻子处的味道。

而另一只玉手则划过他腰侧,半握住了那早已昂扬起来的巨龙,开始了轻轻的撸动,拇指指肚还压在顶端,捻磨着马眼。

下身微凉而柔软的触感令他很是受用,愈发粗重的喘息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压在他身上的重心开始了转移,由小腹慢慢上滑,她弹软的留下了一路酥麻的快感,但更明显的,还是中间那一道温热的湿痕。

中的纤指被抽出,没有一刻停留,重心便已压上了他的脸。

味道是刚刚才熟悉过的甜密,只是这一次,又额外加上了细腻的柔软。

他扬起下迎合着,吮吸、舔弄,甚至轻咬着面前多汁的软,引得她一阵阵痉挛,相伴而至的,是更多黏腻的,几乎要涂满他的脸。

礼尚往来地,身下那根原本只是被轻轻撸动着的巨龙,此刻也已经遭到了囚禁——尽管仅仅包裹住了和一小截身,但那湿软温暖的触觉,以及舌尖环过冠状沟,甚至轻轻钻进马眼的刺激更是如电流般传遍脊柱。

而那无处可去的大半截,此刻也已享受到了侍奉:丰满的柔软自两侧挤压过来,弹滑的瞬间便溢满了身的四周。

过度舒适的享受麻痹了他的神经,忘记了细节:黎塞留的胸部,似乎并没有这么大;享受到的,似乎也与早晨的感受有着些许不同。

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追寻着丰富的温暖,而她也有了新的动作:压在他脸上的柔软又向下已挪,原本边的湿软突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小团细密滑的褶皱。

果然,她还是忘不了昨晚的那点怨念。

他笑笑,配合着探出舌尖,一圈圈扫过那细小的菊蕾,然后在中间用力一顶。

那时侯的他还不知道,黎塞留其实就跪在他身边,眼睁睁地看着让尔揉捏他的卵蛋,看着他尽心服务克莱蒙梭的菊

而她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

说起来,这还算是小两的婚床呢。

风声吹过。

黎塞留没有回答让尔的挑衅,但他似乎以及听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妻子背倚着门、慢慢滑落的摩擦。

他有些颓然地垂下眼神,却正对上了让尔危险的笑容。

“指挥官。”

她一侧脸颊在他的腰间蹭着,一只手更是隔着皮质的贞带,按揉起里面暂时沉睡的巨龙。

“求我。”

他梗着脖子,偏过,开不了

“这么久了,你还是一开始那个样子,还是那么忠于黎塞留,还是那么不长记,还是那么不听话,还是那么......欠教训.....”

纤手隔着贞带的皮套仅仅握住了那根被束缚的巨龙,撸动依然是他熟悉的节奏,就像那场亚麻色的梦一样。

“既然指挥官这么不乖的话....就让姐姐再求一下我吧,怎么样?”

紧攥着的拳渐渐松开,让尔毫不费力地与他十指相扣。

“不要....求求你....”

他两腿颤抖着,不知道是在乞求让尔的仁恕,还是在乞求门外妻子的坚强.....

“求什么?”

海盗小姐紧盯着他的眼睛,笑容愈发鲜艳。

“求我吃掉你吗?”

“求你....帮我解开”

“解开什么?”

尔明知故问,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

“解开....贞带....”

他的眼神灰暗下去,像是抛弃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只可惜,这样的失落只会不会博得同,而只能激起让尔更的妒火。

“怎么,原来指挥官还有穿这种东西的癖好?”

尔慢慢站起身来,额相抵,两的眼睛近在咫尺,一侧犀利,一侧闪躲。

她轻咬着姐夫的下唇,似是漫不经心地吐出字眼。

“变态。”

“不是.....我不是...唔....”

那条试图争辩的舌上多了一道的牙印,他吃痛地紧闭上嘴,又开始了挣扎,却丝毫挣不开让尔的压制,只带的门扇微摇,像是呼唤着另一侧的妻子。

“只穿一件外衣就跑到这里来,钥匙就含在嘴里,却要别帮你开锁...指挥官,都能做出这种事了,还在狡辩自己不是变态吗?”

尔轻轻拽掉贞带,终于挣脱束缚地雄根立刻啪的一声弹到他小腹上,还没威风几秒,就又被她玩弄于掌之间。

“很有神嘛.....该不会,指挥官是主动来找我泻火的吧?”

尔朝他的耳朵嘘着气,悄声耳语:

“姐夫”

“不是...不是的...是黎塞留我.....”

他慌地想要扭过,却被让尔牢牢捏着下,丝毫动弹不得。

“那,姐姐还有指挥官做其它事吗?”

先前玩弄着的那只手探了上来,掌心是大片黏腻光亮的先走汁,海盗小姐伸出舌尖,眼睛盯着他,慢慢舔舐着,另一只手则按到门上,摆出了壁咚的姿势。

“求办事,总要给一点好处的吧。”

指尖又在门扇上轻敲几下,让尔故意提高了音量。

“对不对,姐姐?”

鼻尖相碰,他无助地仰视着即将发起突袭的海盗,仰视着她那与黎塞留一模一样的酒红色眼瞳,以及瞳孔中漾着的春

“还有你,指挥官——还记得姐姐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吗”

“我.....”

他能感觉到背后门板微微的颤抖,那是另一端妻子兴奋的证明,可他还是不敢去回应小姨子的目光,只好闭上眼,掩耳盗铃一样自自弃:

“让尔,求求你当着.....当着黎塞留的面,和我做吧......”

短短一句话,却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手心冒着冷汗,自己的身体因羞耻到极点而停止了颤抖,连心脏都减缓了工作的效率,像是在嘲笑他的软弱。

这都是为了满足妻子的癖好,就是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一点也不.........

他依然这么麻痹着自己的大脑。

3.6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是黎塞留的心急打了一切计划。

到尾,指挥官都未曾察觉出任何异样,他配合地挺着腰,刺那层薄膜,在身上紧致的甬道中横冲直撞,而一次次高痉挛的压榨后,硕大的又一次沉重地撞上最处的宫,这次却是紧紧,未曾离去。

克莱蒙梭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便剧烈痉挛起来,紧抱在指挥官身后的十指甚至划出了的血痕,而胸前的丰满更是压得他连喘息都困难万分。

紧致的蜜与粗大的严丝合缝地缠绵在一起,但仍有大白的浊在克莱蒙梭那被到有些红肿的溅而出。

坏就坏在这些白浆上了。

因为难自已的黎塞留已经狂热地吻了上去,舌在丈夫与妹妹的结合处尽地舔舐着——就像昨晚,舔舐指挥官与让的见证那样。

但是,今天的指挥官可没喝醉。

尔雷厉风行地阻止了黎塞留进一步的出格举动,甚至揪着她的发按到了指挥官脸旁,直接压了下去,试图以此打消他的顾虑。

可惜为时已晚。

毕竟,他也是有点小心思的:早在一开始,那藏在背后、紧缠着双手的丝带就已被他偷偷解开。

他也为他准备着惊喜。

而此刻,揭开眼罩后,他的目光却突然呆滞了起来。

他看到了皱着眉的让尔,看到了神志不清、泛着眼白的克莱蒙梭。

也看到了唇边仍残存着些许白浊,两眼迷离的妻子。

下体的奇怪触感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不...不是....这.....”

海盗小姐撇着嘴,没有给他继续结的时间,而是按住黎塞留的,又猛地向下一压。

夫妻两的唇,再次吻在了一起。

连带着浓郁的白浊。

恰如此刻,让足上的那样。

的足上,浓郁的缓缓流淌着。

就在刚才,就在门,他被迫倚着门坐在地上,任凭她踢掉拖鞋,直接踩在了那昂扬的上。

“在姐姐的身体里怎么都不肯,反倒是更喜欢被我踩的感觉吗?”

尔手扶着旁边的柜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一只玉足在粗大的身上轻踩着,海盗小姐细细感受着足底的滚烫与搏动,几只晶莹的足趾更是不停拨弄着颤抖不止的

而另一只足,则是直接踩在的他的脸上,足尖毫不客气地探进他中,将一切或硬或软的话语通通堵住——足趾已经夹住了他的舌,恶作剧般扯来扯去。

可纵使是被踩在脚下的屈辱,也敌不过的生理本能——或者是,反倒加剧了他受到的刺激。

粗大的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随后,一滚烫的浓便冲上了海盗小姐的脚底.....

而现在,黎塞留,她的妻子,正捧着妹妹的脚与丈夫的,一丝不苟地吮吸着,连每一处脚趾缝里的都未曾错过。

至于海盗小姐的另一只脚,已经离开了指挥官的嘴

转而踩上了姐姐的顶,压着她更转心地舔舐浓

他喘息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到这荒诞的一切,却仍不忘勉强抬起手臂,试图推开踩在妻子上的那只玉足。

可实际推过去,却更像是抚摸....

尔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夫

于是用力踩了下去

3.7

他绝望地挣扎着。

无济于事。

尔牢牢地压制——或者说驾驶着他。

两手与让尔十指相扣,被狠狠压在了床,而身下,昏厥过去的克莱蒙梭已经被黎塞留挪开,当与蜜分离时,他听见了极响亮的啵声,仿佛紧塞着的酒塞被拔出了瓶

事实也差不多,只不过,从克莱蒙梭身下涌出的并非红酒,而是混杂着一丝处子血迹的,还冒着热气的浓郁白浊。

而黎塞留,她的妻子,正埋首于妹妹那已经肿起来的前,贪婪地吞咽着,吮吸着,直到许久之后,泄出的混合物已经被舔食一空,已经满脸媚态的红衣主教才转过,两眼迷离地注视着丈夫那根同样满是白浊的

小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他的喉咙里传出了绝望的声响,可当让尔将两腿夹得更紧之后,指挥官便只有呜呜的哭泣悲鸣。

以及舔舐蜜时响亮的水声。

他看着妻子逐渐落下的私处,绝望地闭上了眼。

然后,他机械地伸出舌,久经训练的身体便已经开始熟练了舔舐,无微不至地侍奉着黎塞留那早已湿透的与菊蕾。

至于让尔,那更是不需要他去担心:粗大的再次进了它第一次进的紧致甬道,在海盗小姐纤细的小腹上鼓出了扎眼的凸起。

看着姐姐的痴态,心还不错的海盗小姐暂时放弃了“把黎塞留赶出去只能听墙角”的打算,转而偷偷按住了指挥官的双手。

十指相扣,压到了黎塞留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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