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好难受。”他终于叫了出来。
他挺起胸膛,饱满胸肌上的宽大
挺立,
环带动摇晃。
浑身都好痒,本来就难受的身体,之前忍忍就行了,可现在涂上春药后疼痛带着瘙痒席卷全身,大脑几乎成了一片浆糊,根本保持不了冷静。
“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王庆仁不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傅知安脸上的汗水顺着下颌的优美
廓滴下,但男
就是迟迟不肯开
,只是独自忍耐,眼前的橘色灯火几乎要照不进漆黑的瞳孔,汗水将眼前的景象模糊成一片。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听到了王庆仁那令他作呕的声音响起。
是他们来了吗?可是,今天还不是最后一天,还,不到救出他们的时候。
他垂着
,汗水一滴滴落在稻
上,双眼勉强睁开,朦胧中,他看见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站在他面前,肌肤瓷白,白的晃眼。
突然,被束缚的双手被柔
的手抚上,铁链的声音响彻静谧的地下室。
双手被放开,没了支撑身体的东西,他几乎是被放开的同时就朝地上倒去,以为疼痛会袭来的瞬间,他却落
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嘴里下一秒被放
了一颗药丸,
即化。
鼻尖萦绕着好闻的清冽气息,那纤长的指尖从嘴角离开,放到了被束缚着的脖子上,微紧的铁链也被解开,他大
呼吸了一下空气,
涸的嘴大张。
“还,还没到时间。”他从来到这里的几天内足够明白这个游戏的
局之处了,所以知道即便再难忍受,这几天也要挺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