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弄完,还要换一边,
尖上被穿了
环,并不能很快扫弄完整个
,王庆仁也不急,慢慢地拿着毛笔一边蘸取春药,一边扫过
,一点缝隙都不放过。
很快,宽大的褐红色
晕聚合起来,缩到一起,连
也变得阔大硬挺,带着
环也站起来,微微颤动。
春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傅知安嘴里吐出细微难耐的呻吟。
王庆仁画完两个
子,看见男
的反应后,满意露出一笑。
这样才听话嘛。
毛笔顺着
感的身体向下,来到被铁链束缚着的密不透风的玉柱,冰冷的链条像是丑陋的怪物,吞吃进男
的欲望所在。
“啧啧啧,看看这可怜的
,还挺着的呢,一直都没有释放出来吧?会不会已经坏了啊?小童也真是的,都不怕把我们的小玩物给弄坏了。”王庆仁说着,伸手去解开铁链。
缠绕着的铁链一圈圈从
柱上解下,只有顶端的
进张开马眼中的细小铁丝没有拿出。
整根巨物已经胀成了另一种青紫色且泛着不正常红,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坏了,可以看出它被不正常的施虐手段折磨的不轻。
下一秒,铁丝从小
中拔出,但胀成不正常颜色的
柱却并没有马上
出
来,它确实已经坏了,明明已经疼痛涨到难忍,但偏偏一滴也
不出来,只能挺立着,可怜兮兮地吐出一
清
。
傅知安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
绪来,似是难堪,又似是厌弃,但这点
绪还不曾被王庆仁捕捉到,又很快消失在眼底,仿佛从未出现。
王庆仁可不管它是否能
,拿着毛笔蹲下,绕有兴趣地扫过柱身,来到顶端,用细软的狼毫伸进去,当然,这肯定是进不去的,但还是有几根软毛滑了进去,带来一阵瘙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