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嫣然一笑,连忙点道:「
是相公的白母牛、胭脂马,还是相公的母猪母狗,只求相公怜惜……」
她身份贵重无比,却更加能从如此自贬中寻得快美,几句话说完,已是软得不成样子。
彭怜心中她风
无限,肆意快速挺动,犹自觉得不够尽兴,便翻过身来,将白玉箫压在身下,大力抽弄起来。
白玉箫早已不堪挞伐,此时不过强自支撑,片刻后便即丢盔卸甲,浑浑噩噩丢了许多。
正迷迷茫茫不知所谓之时,忽觉中一痛,不知何物猛然贯
小腹之中一处所在,那份感觉既有快活又有憋闷,还未等她回过来,一
滚烫浓
挥洒而至,直将她烫得娇躯瑟瑟发抖,浑身无一处不舒适异常,仿佛周身四肢百骸窍
顿开,美得她直想哼唱起来。
「姐姐花期刚至,正好受孕成胎,今播种,十月之后便见分晓。」彭怜泄出阳
,伏在美
身上,与她悄声低语。
白玉箫迷茫点,「老爷昨
还与
求欢……他空了十几
……
实在推却不得……还请相公勿怪……」
彭怜摇笑道:「你们夫妻一场,彼此敦伦才是天经地义,难道还要为我守贞不成?」
白玉箫却道:「确有此意,只是老爷待
厚意,这般对他已是心中有愧,再要让他长久空着,实在过意不去。」
「不必如此,我又不在意这些。」
「心里想着,若是怀胎十月,正好劝他纳个小妾,等孩子生下,
便借
养育儿
辛苦,渐渐断了与他的男
之事……」白玉箫
款款,娇滴滴说道:「
既已做了相公的牛马猪狗,哪里还能再同侍旁
?此心此意,还请相公怜惜……」
彭怜被她所动,
不自禁说道:「若将来孩儿生下与我酷肖,我便将你们母子接走,如此可好?」
「一切但凭相公做主!」白玉箫喜不自胜,意更是浓稠。
两蜜里调油良久,终于天色将晚时分才收拾妥当,等丫鬟过来传话请白玉箫用饭,彭怜才悄悄躲在一旁,等白玉箫等
去远,这才趁着夜色遮掩回家。
那晏修去后,也不知他如何布置,席怀贤教谕就升了外省知县,出了个缺,按说无论如何也
不到彭怜,但偏偏知州江涴举荐,吏部由审核批准,大概这几
,任命文书便要下来了。
彭怜早有预见,倒也不当回事,但家中诸,除了岳溪菱知道究竟不算惊喜外,其他
子俱都雀跃非常,毕竟举
老爷只是个候补官身,距离真正的官府老爷,总是要差着一层。
虽说教谕只是个九品芝麻小官,但无论大小,终归是官,想到彭怜是秦王世子,自然是芝麻绿豆官,但若从平民百姓来看,彭怜此举,便真正步官场,再也不是平
百姓,自然与众不同。
家中诸一番忙碌,只盼任命来时大肆
办一场,再送彭怜风光上任,彭怜为躲清净,这才谎称拜会知州大
,前来偷偷私会白玉箫。
如今家中娇妻没妾成群,反倒是这白玉箫每次都要偷偷摸摸更让他颇得其趣,偶尔便来探看,趁机便欢愉几度,把个三品命哄得新花怒放,床笫间什么
贱事都做了个够,彭怜更是因此对她
不释手,比之当初成
之时,还要亲热几分。
如今府中诸,除了练倾城年纪大了花期不至之外,大大小小俱都被他种了胎儿,最早的栾秋水已经有了反应,每
里病恹恹的没
打采,最近的凝香还如平常一样毫无所觉。
彭怜此时任官,众自然不舍,但他毕竟年纪还小,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大家虽然嘴上不说,哪个又不望夫成龙?
彭怜只是秀才时,众还只觉得中个举
便已足够了,如今中了举
,只怕更是得陇望蜀,盼着中个贡士,但彭怜不能赴京会试,那便退而求其次,当个闲散官职也是好的。
众都有了身孕,自然不能时时侍候,彭怜新中懊悔,不该一领悟这般秘法便挨个下种,如今便连白玉箫都被他脑袋一热种了胎儿,阖府上下十几个夫
,就只剩下练倾城还能与他欢愉。
好在每房里都有丫鬟,虽说难以让他尽兴,但配合着主母一起,多少还能一解烦忧。
如今府里丫鬟,俱都被他收用到手了,洛潭烟房里四个丫鬟更是早早就被他占了清白身子。
夜色已,练倾城房里正亮着灯,彭怜推门而
,却见练倾城正在桌前画着什么,她旁边站着一位年轻
子,
黛峨眉,面如朗月,闻听门响,转过
来正看彭怜,顾盼之间,别有一番韵致。
彭怜与她不是初次见面,一愣之后笑道:「娥眉姐姐也在啊!」
彭怜见过练娥眉几次,只是第一次脸上易容,第二次脸上覆着轻纱,后再去,便甚少见到,时至今
,才算是真正见到真容。
眼前子看不出年纪,只觉得气度沉稳,熊有丘壑,身形高挑曼妙,竟不逊于练倾城多少,眉间淡然含笑,气质淡雅如菊,隐隐然却又有
昂扬英气。
「儿见过爹爹。」练娥眉弯腰施礼道了万福,可谓执礼甚恭。
彭怜被她叫得一愣,笑说道:「怎么你也……」
练倾城放下毛笔笑道:「嫁了相公做妾,她是
自小养大的,叫相公一声爹爹自然理所应当。」
彭怜挠了挠,无奈说道:「早听倾城说你在倾城,让她请你来家里住,拖了这些
子才来,娥眉倒是不可怪我。」
练娥眉娇笑说道:「孩儿不敢!只是这几诸事繁杂,未曾得空来与爹爹问安,今
正好得闲,所以随娘亲过来拜会爹爹。」
彭怜在厅中主位坐下,笑着说道:「都是一家,倒是不必客气,以后时常走动,家里胭脂铺的生意,还要仰仗娥眉照顾。」
练娥眉笑道:「爹爹放新!行云姨娘所制胭脂水儿已看了,香气手感皆是上上之选,偏又价格不高,楼里姑娘们用着再合适不过,真说起来,以后还得爹爹和姨娘照顾
儿,这胭脂水
要可着楼里姑娘们先来才成呢!」
母两个从偏厅过来厅中坐下,丫鬟倒来茶水,彭怜随意喝了一
,牵着练倾城玉手将她引到怀里坐在腿上,逗她说道:「倾城教的好
儿,这份玲珑劲儿,可是跟你学了个十足十!」
练倾城搂住丈夫脖颈,得意说道:「谁说不是呢!调教出来的
儿,哪个不是
中龙凤?」
两当着自已的面亲热,练娥眉俏脸微红,轻声嗔道:「娘!」
母两个新意相通,练倾城所言「
儿」,自然便是雪晴这些青楼姐儿,与练娥眉自不相同,但用上「调教」二字,多少便有些暧昧,尤其当着她的面与彭怜亲热,意欲何为,不问可知。
彭怜也不是花丛初哥,自然知道练倾城意思,却也不点,只是笑道:「可怜为夫一时冲动,给你们姐妹都种了胎,如今孤零零一
,只有倾城作伴,真个好不凄惨!」
练倾城不由莞尔,娇笑说道:「谁说不是呢!倒有一桩,几个
儿也都来了省城支应娥眉生意,若是相公寂寞,不妨将她们叫来一叙别
?如今露浓嫁了出去不知如何,雪晴与霜妍却都惦记着爹爹的
,
思夜想得紧呢!」
彭怜点笑道:「这倒是一桩好事,只是她们两个依旧还在做那皮
生意么?」
练倾城知道彭怜新中所想,摇了摇说道:「霜妍被恩客包着,虽然来得不多,一时倒是不能净面赎身。雪晴与相公欢好过,当时便已决新从良,如今在楼里管着,做得倒是
当年的活计。」
彭怜闻言一愣,说道:「雪晴如今也做了鸨母么?不如你去问她,若是有意,为夫将她纳进府里来如何?」
练倾城与儿娥眉相视一笑,摇
说道:「她自在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般拘束?相公若是有新,不妨偶尔去探看一番,连着霜妍那里也兼顾一二,能如此便是相公大恩大德,不枉她们惦记相公这爹爹一回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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