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7
第０４章：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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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了这场荒唐的
梦，只记得走出小区的时候天空已经泛白，而我夹着被灌满
的肿胀小
回到自己温馨的小窝，躲在被窝里哭了许久才沉沉睡去，直到傍晚才醒来。
我做不到像表姐那般潇洒自如，但也无法跟王志坦诚相待，看着他发来的数条信息，心里
流动的是感动，也是愧疚。
「老公……。刚睡醒……。」
「回去了吗，老婆？。这么累呀。」
「嗯，小宝力太旺盛了，晚上还闹觉。早上姐夫回来了，我就回家睡了。」
我从没想到要和姐夫发生关系，但为了防止事
败露，还是在心措辞了许久，我觉得应该先铺垫一番好打个预防针。
「辛苦你了，老婆。」
「就当提前预习功课了呗。」
我发了个吐着舌的笑脸。
「家还要给你生一堆可
的小宝宝呢。」
「那我可养不起啊！。」
他回了一个笑哭的表。
「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啊……。」
「什么事？。不会是何明约你开房吧？。！。」
搓着手的表异常兴奋的样子。
「你滚……。」
「难道他一点动作没有？。」
「有，要请我吃饭，赔礼道歉。」
我叹了
气，最近多少有些烂桃花了。
「嘿嘿，他是真心喜欢你啊。」
「你怎么知道？。」
「多简单的道理啊。在乎你才会有这些动作，只是想玩玩而已的话，还用考虑你的感受？。他不是你们公司大客户吗，直接用断绝合作关系来压你就行了，要么你屈服，要么就别想好过。」
「他不是那样的。」
我断然道，何明虽然长得粗犷，但很好相处，是很会照顾周边绪，和气生财的那种生意，即便工作中的错误，也不会凭借甲方的便利拿捏你，是同事们都比较喜欢的合作方，所以公司包工包料的活多数是
给他来做。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有些靠着手的一点便利都会潜规则身边。但这个何明不仅不用已有的优势
迫，反而能放下身段跟你道歉求谅解，肯定是因为真心喜欢所以才会这么做嘛。」
「或许吧。」
我努力回忆，除了他比较喜欢占点舌便宜之外，似乎没什么道德污点。
也没听说过跟其他合作过的同事有什么瓜葛，反而对他的碑都还不错，毕竟男
之间那点事是最包不住火，也是传播最快的。
「大胆一点，老婆。与其相比，我更想让这个世界多一个如我般你的男。」
「你在把我推向
渊！。」
「也许渊的底部是别有
天的花海呢？。岂不是错过了世间最美的景色。」
「你不后悔？。」
「我只怕你不快乐！。」
我跟王志的对话说来说去都绕不过去何明，甚至把我想要铺垫跟姐夫的事都抛到了脑后，也没有再提起。
姐夫似乎也把我忘了，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我想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就当做一场荒谬不堪的春梦吧。
……。
「露露，杨说你一早就回去了，怎么不多待一会儿，让他请你吃大餐啊！。」
忙碌完的表姐也给我来了信息，只是不知道是在忙工作呢，还是忙工作呢？。
曾经让我仰慕的表姐，如今在我心里的形象是复杂的，她对我很好，甚至可以说是看着我长大。
也教给我很多生道理，但她现在又带给我困扰。
尤其是当我知道她背后的一面，再加上和姐夫发生的禁忌，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就像偷了她的玩具。
「还有事，就抓紧回来了。」
我随敷衍道。
「好吧，等我回去请你。那个昨天你看完视频什么感觉？。」
「咋？。还要我写８００字观后感呗？。」
「未尝不可。」
表姐将我拿捏得死死的，然后又道，「你是我最疼的妹妹，我可不想你一辈子守活寡，不管小志支持与否，姐姐都是支持你的！。」
那你又是否知道，你的老公已经把你的表妹给强推了。
都说中国说话邪
，说谁谁到。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闪烁着何明的名字，我等了三十多秒才按下接听键，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考验这个老男。
与其被他们推向渊，我不如主动掌握节奏，和那个让我心有余悸的白月光相比，何明或许才是那个符合我的良。
「喂……。」
我有气无力的对着话筒道。
「这么没，是感冒了吗？。」
那边立刻响起关切的厚重男声。
「有点不舒服……。」
我捏了捏鼻子，发出的声音立刻带着鼻音，「可能着凉了吧。」
「你自己在家吗？。」
「嗯……。」
「你等着，我现在过去。」
对他的反应，目前来说是满意的，起码说明他是在乎我的。
起床简单洗漱，化妆？。
那是不可能得，病就要有病的样子。
本来经过一夜的恶战，虽然的确有很多次高
，也很刺激。
但只能说是解决了生理的欲望，而心理的空虚是半分未得。
素颜的样子对我来说已经蛮可怕的，没有抹腮红涂唇膏看起来就像是病
膏肓的林妹妹，换上宽松的居家服，拿过一张毯子盖着就那么窝在沙发里，旁边放杯温水和备用的感冒药，和平时的病态没什么两样。
但我的心里还是挺忐忑的，就像和大学时跟王志的初次约会，脸上滚烫，小鹿
撞……。
不过未等多时，门便响起了焦急的敲门声，我还是等了一会儿才趿着拖鞋慢吞吞地过去开门，故意装作浑身虚弱的样子，看着站在我跟前面色焦急的老男，只见他提着大兜小袋，气喘吁吁。
「露露……。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发烧，喝水了没？。」
一连串的关心让我心里挺暖的。
「吃了点感冒药，应该问题不大。」
我扭走向沙发上的小窝，边道「拖鞋在那边鞋柜里，你自己拿吧。」
「好，我自己来就行，你抓紧躺着！。」
我盖上毯子，斜躺在沙发里，看着手忙脚的何明，多少有些笨拙。
「春夏接就是比较容易着凉，孩子美可以，但也要注意保暖……。」
他喋喋不休的样子像极了过世的爸爸。
一般的家庭都是严父慈母，我不一样。
妈妈是中学老师，不管是家里家外都严肃得很。
在我犯错的时候，总是爸爸来为我挡着，生怕我受一点委屈，是真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没事，我年轻。」
我倔强道。
「年轻也不是放纵的理由，先量量体温。」
何明拿过一个方便袋，里面装着消炎，退烧，预防感冒等各种药品，居然还带了体温计。
用力甩了甩之后才递给我，「电子的不准确，还是这个水银的方便，你先夹好，我给你充一杯感冒冲剂。」
他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一通忙碌将热腾腾的水杯递到我的手上，坐在一旁看着我的眼里全是担心。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感动是什么？。
不是多么珍贵的礼物和惊喜，是在你生病的时候总有递上一杯温暖。
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心徜徉着一
暖流。
体温计的结果当然是多余的，发烧是不可能发烧的，发骚还差不多，但也不是现在。
他长吁了一气，钻到厨房里给我煮了温热的姜茶。
我说我饿了，他便又挽着袖子洗手做羹汤。
虽然是装病，但不影响我偷看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或许这就是最简单的小幸福吧。
清蒸桂鱼，黄瓜虾仁，老火白粥，菜式清淡却不营养，虽然就几个家常菜，却没有铺张
费可以说是准掌握我的食量，再加上我在海边小城长大，自然欢喜得紧，一顿饭吃得倒也轻松惬意。
电视里播放着无趣的综艺节目，我依旧窝在沙发里，把碗筷都洗漱
净的何明坐在一旁，房间的空气突然变得安静，略显尴尬。
因为绕不开的话题终会到来，或许他在暗暗措辞，而我则心不在焉有所期待。
「我……。」
「我们没可能。」
「你……。」
「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
「他很我，周末都会回来陪我。」
「你搁这跟我玩抢答呢？。」
何明面色发黑。
不对，他本来就黑！。
「没有呀……。」
我装得很无辜，看着他受窘的样子却是乐开了花，毕竟看着平时妙语连珠的他能在我面前吃瘪，生中难得如此快速的抢答把他噎的不行，想想就开心。
「那个……。露露……。」
何明挠挠，此刻的他就像个大男孩。
「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低着，揪着手中的毯子以掩饰小鹿撞的心理活动。
「我喜欢你，真的。」
他盯着我，真意切道。
「还有假的喜欢？。」
「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我一句话让他
了功。
「那你说喜欢我什么？。」
「活泼，可，纯真，善良……。」
「是不是还漏了富强，民主，和谐，友？。」
我歪着脑袋打趣道，也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突然间蹦出这么几个词汇，或许是相同的句式让我脱而出。
「咋还上升到政治高度了呢？。」
何明苦着一张大脸，让我有些想笑，但我还是忍住了。
「我有男朋友，快结婚了！。」
「嗯，我不介意。」
「我很任，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嗯，理解，我可以包容。」
「我喜欢喝酒，蹦迪，半夜不睡觉。」
「我陪你。」
「那我不喜欢了。」
「……。」
「你年龄比我爸还大。」
「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地区不是差异，体重不是压力……。」
「呸，满嘴顺熘，要考研啊？。」
我红着脸啐了一，什么体重什么压力，我脑子里自动勾勒出令羞臊的画面。
「我没有那个意思。」
何明连忙摆手，「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我想你在你疲惫的时候有个肩膀可以靠，难过时也会有大大的拥抱，虽不能陪你慢慢变老，但能在你生的段落中和你开怀大笑！。」
这是什么？。
Ｒａｐ？。
我生怕他说着说着就会手舞足蹈，押那么多韵脚要搞说唱啊。
虽然新里挺感动的，但还是忍不住吐槽道「这届中国有嘻哈没你，我都不愿看！。」
「那你同意了？。」
「我同意什么啊我？。」
「就是做我朋友。」
「我有说同意吗？。」
「那你就是默认了。」
「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大叔。我改行不行？。」
咋还胡搅蛮缠上了呢。
「就是第一眼看到的缘分吧，就是想对你好，想陪你闹，想……。」
「等等，你再押韵脚我就报警了啊。」
我赶忙打住他的贯，这耍嘴皮子的功夫应该去天桥卖艺才对。
「额……。不自禁，不自禁。」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那……。」
「看你表先，我要休息了。」
何明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提及那晚上的糗事，或许这是属于我们的默契。
我忍不住在新里比较，文质彬彬的姐夫和面相粗犷的何明，他们的背后却是截然相反的表先，还真是令唏嘘不已。
他今天的表先是合格的，也是克制的。
我能体会到他对我的好，是发自真新的，不只是生理的需要。
若他还像那晚，我就会直接在新里将他直接ｐａｓｓ掉。
鲜花，礼物，还有新早餐。
我来到公司前，就已经摆满了整个工位，当然还有何明发来的关怀信息。
在同事们异样目光注视中，我也只能辩解是王志的良新发先，转拍下照片发给远方的男友。
「幸福哦，老婆。花很香吧，新早餐肯定也很甜。」
「你不该反思一下？。」
「额……。啊？。」
「别装无辜，为什么你都没给我送过花，买过新早餐呢。」
品着温热的豆浆，想象着手机那王志的窘态，他一定很后悔做了那个决定。
「老婆，我你！。」
「少来，我不吃你那一套。」
「哟哟，还没开始就嫌弃我碍事了，都有一『套』了？。」
「滚……。」
「得嘞，不打扰你秀恩了。」
我！。
我想顺着电波爬过去拍死他的新都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