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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0K。
2015-7-7 首发于本站。
２。
方芸匆匆离去，自然是有一个更好的午饭去处——林家都是茹素的，她吃过
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怀念和老同学的聚会了。
大鱼！大
！
类进化五千年不是为了来当食
动物的！
方芸摸着自己的良心如此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一点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
上面一点点，那一对完美的吊钟美
，分分钟都在分泌营养丰富的汁，平均下
来每天有３Ｌ以上的产量足够供应全家的饮用——没有高蛋白高热量高糖分食
物的补充，这是不可持续的涸泽而渔。
当然，黄家的午餐自然要丰盛很多了。
毕业之后就开了一家健身房用来勾搭各种少
的黄叔郎也是无不欢的食
动物，他和方芸其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少在饭桌上是如此。
黄季凤的
儿正在自己的舅舅家度假，谁知道就被老娘转手推到了
院里面
去。别看黄季凤在电影电视剧里面演的不是什么活泼的狐仙就是卖萌担当的小
儿，她在自己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王。
本来以他们家两
子的财力实力，给花样年华的儿随便在哪个剧组找个跑
龙套的角色不是一句话的事
，或者去电视台的节目组做实习生混脸熟也是打个
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着青春卖，找出版社出正规的ＡＶ出版物，亦或者跟上
时代的大风
走数字化道路把以Ｇｂ为单位的
照在线销售都是很简单的事。
退一万步说，小姑娘拿到了
服务行业从业资格证，想去做风尘卖这一行，京
都里有的是「至尊一号」、「九天之上」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子，何苦要来
这拢共只有一个门面，月租金还不够黄季凤家一顿饭钱的小场子呢。
黄叔郎就是这么说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娇的把辫子一甩，指着哥哥的额
就道：「侬晓得个啥，阿拉去帝都的时候，拢共两条裙子三双鞋子。喝凉水充
饥，给副导演家的小狗舔
才能跑龙套。青黄不接的辰光，三块钱让农民工睡
一次，才有钱坐公
车去片场。有两个白面馒管它
我的是是狗，是一猪
我也认了呀！」
一听到老娘忆苦思甜，小丫就乖乖地认了倒霉。不说别的，在慕容阿姨的
店里面卖身，总比被亲娘拖到建筑工地上让农民工
番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
是说了，开学前要是凑不够下一学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学着老娘当年的丰功伟
绩吧！
「摊上这样的娘，我能说什么呢。」馨灵一边哀怨地埋在牛排之中，一边
满腹委屈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方芸。
方芸已经风卷残云的消灭了自己的午餐——军队里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细
嚼慢咽，她依然保持着这良好的作风——正在细看馨灵准备好了的文件资料。
馨灵是帝都艺术大学音乐学院的大三学生，正常况下也该准备实习找工作
了。她的文件袋里面，除了履历表之后，还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种证书的复印件：
古典舞国家三级证书、钢琴专业八级证书、两门外语的六级证书还有各科结业成
绩不是Ｓ就是Ａ的成绩单——然并卵。
她是要去做的，和她钢琴弹得好听不好听，舞姿优美不优美会用几种语言
叫春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馨灵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真
中长大的，可以说除了开
苞
瓜之时，她还没有流过眼泪哭过呢。
看来季凤为了让儿在真正走向社会之前，知道什么叫做现实，还真是煞费
苦心呢。
「你的经历很简单。」方芸翻看着她的简历道：「你父亲，你的叔叔，还
有几个好的同学、师长，基本上围绕着你的亲戚圈子和学习圈子。你妈妈的
际网络，没有带你去过吗？」
馨灵想了想：「小时候妈妈不带我去，后来带我去过，但在她们开始之前，
就叫我离开了。」
明星们的社圈子，就是一个
的超级大趴。方芸想起她在电视里看到过
那些明星们在综艺节目上的侃侃而谈，不禁觉得季凤对儿其实保护的有点儿过
分了。
不过要让这么可又娇柔的儿，去让演艺圈的那些坏男们糟蹋，方芸自
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关于做的一些常识，你舅舅应该也和你说过一些吧？」
姬、伎和，三个字读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却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对美丽的子的称呼，即语中「美」的书面化，跳舞的美叫做
舞姬，唱歌的美叫做歌姬，简而言之，是个通行的称呼，并不代表什么。
伎，尽管现在很多不严谨的作者会分不清楚这个「伎」和后面这个「」有
什么区别，但是严谨而负责任的编辑大大还是会告诫他们：可别老笑话。
伎通常用于那些色艺双绝的子，她们多有着某一方面的才能，尤其是艺术
方面的天赋，一个小提琴拉的特别悦耳的子，就被称之为「
琴之伎」，如馨
灵的妈妈，在报纸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么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
当然，伎也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是她们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一种艺术，如黄季凤
出道之初拍过的《少·地下室监禁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银幕上的处作：
《青楼如风》，这些电影电视剧中都有很多赤的镜，但这种出卖和
的出卖仍然有所不同。
根据官方的定义，，是以出卖为主要内容，提供服务的服务业从
业者。虽然和伎一样，都属于广义的第三产业的范畴。但前者是归工商局管，后
者归真理部管。
想要成为一名名伎，需要内修气质外练技艺，每年的伎考——伎艺学校招生
考试都招来无数的红颜祸水排队参考，但是即便是从伎艺学校毕业并不意味着就
能成为一名名伎，这是一件偶然很大的事件，有的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万众瞩
目的偶像，也有付出了所有只能演一个死跑龙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似乎要简单许多，只要通过了卫生局的测试，领取《工
作者生理许可证》之后，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请从业资格证。有了这个本本之后，
就可以去全国所有的院应聘做一名，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长得不好可以动刀子整容，胸不够大可以加盐水袋，腰不够细可以抽脂，木
耳不够
也有各种手术可以改良……
想要成为一名名，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所以在青楼圈里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丑，只有懒。」
同样是，为什么有的可以在「天皇一号」或者「九霄云外」这种高档
的场子里接待白领成功士，拿三万块一单的小费，而有的只能在火车站边上
的快餐店里叉开腿五十块钱一次两百块包夜随便就让上呢？
同样是，为什么有的就可以穿金戴玉，绫罗绸缎件件不缺，作三休四，
每天只接一个客；有的却从早上劈开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谁都喝不上一却还只
能勉强挣一个温饱的钱？
同样是，秦楼楚馆中的吴娃越，一丝不挂的走在红地毯上，身后的闪
光灯瞎了旁的氪金狗眼；而有的，棉烂袄的裹在身上，还要被城管队员轰
开：「有碍市容，罚款！」
演艺圈是一个拼运气的地方，青楼圈是一个拼努力的地方。黄季凤的运气不
错，熬过了最艰难的两年混出个模样来了，但是她不敢把儿的终身幸福也
赌在运气这么飘渺的东西上，她更宁愿儿是靠着自己的勤奋，加上一点点亲娘
给的天赋容颜，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出自己的
彩。
为母亲，哪有不疼子的呢。只是不同的母亲，舐犊
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说来，所谓异途同归，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获心的并无什么区别。
从名出身走上演艺圈登上大银幕的名伎不可胜数，大银幕上家喻户晓的名伎下
台之后也多半兼着名的资格四处走
答谢恩客。
如馨灵的妈妈黄季凤，她在舞台上、银幕中演过不计其数的名、闺阁千金、
公主王妃、高贵夫，同时她也是京师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别苑」会所的应召
郎，渡夜资以十万元记。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显贵，王孙公子不计其数，只
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饰、珠宝打包送来，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
结果。
方芸怀着对一个母亲最高的敬意，离开了黄家，准备奔赴下一个去处。
吃过大鱼大之后，自然就想着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于是乎来到了
天水茶楼——贝贝家的产业。贝贝在学校的时候上了年过五旬的门房秦大爷，
为了他不但怀孕生子，还放弃了学业，真是让不得不感慨的力量真的是无
边大。
老秦现在已经年届七十，对着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们也有心无力，
虽然时常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但家里三个坐地吸土的少可不是当年
那样轻易就能对付得了。
何仙儿，是家里的大姐，毕业之前她就在《电车痴汉》系列剧中演出过重要
角色，如果以后认真往演艺界发展的话，成就未必不在黄季凤之下。但令遗憾
的是她寥寥的拍了两部不甚成功的短剧之后就回家做全职妈妈了，这些年来，
她先后生了三儿两，目前最新的职业是在朋友圈里卖面膜。
恝恝是家里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为跌宕起伏的，二十岁的时候
她就被征用为营，所谓营，是政府的一项公益举措，为了避免有钱可以
天天
美，穷
丝只能对着电脑撸这样的间惨剧。政府会从社会上征用一些
孩子来作为廉价或者低价甚至于免费提供给那些低收
者以让他们满足
欲。
这本是一项仁政，但是作的过称中确实黑幕重重，民政机关每年都从社会
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收归国有，但穷丝们却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远
在排队，就是那营比母猪还丑根本下不去。
如恝恝这样美丽的少都去哪儿了呢？很久以后，我们也是从恝恝的中才
知道一点风声。有的营被各层官员截流瓜分，胆大心黑的把本国上好的肤白貌
美气质佳的少换成从爪哇国进来的黑皮矮个猴版货以从中渔利。这还不是最
黑的，那些主管官员们往往上下沟通，沆瀣一气，把一集装箱的营报一个「漂
没」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或者转卖给
调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种玩
具，高价出卖给那些有着重味好的士。
就在他们本市，一个民政厅的小小副科长，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就用伪造
报表、虚报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泼的营变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开
起了大型的娱乐会所，招摇一时。如果不是因为某位知名不具的物的小儿也
被征收为营，却又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后「
病而亡」，恐怕现在这个会所还在
正常营业中呢。
恝恝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被卖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只是被当作
调教了若
个月，在出手之前就因为那个特大贪腐集团被打掉而获得解救。
被解救之后的恝恝又继续做满了三年的营，这三年实打实的是在各种建筑
工地上渡过的，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没有别的姐妹在修筑中的地铁隧道里黑灯瞎
火的让二十个浑身泥浆的建筑工过
，也没有几个有过在在两百多米的铁
塔上的作室里和吊车驾驶员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腾云驾雾」。恐怕也确实真的
很少有像她一样在除夕的晚上，抱着刚刚涂浆的水泥柱子表演欲求不满的自慰，
用
唇夹着大号的螺纹钢来跳钢管舞以取悦不回家的农民工兄弟；恐怕也没有
像她一样，在征用期届满之后还会回到那些熟悉的农民工兄弟中间，让他们火热
的茎再一次充塞自己的三个小
，让他们那浓厚的
又一次灌满自己的子宫。
恝恝一共生了七个孩子，除了一个儿是和老秦一起生下来的，其余的六
个都是农民工兄弟的种。她按照怀孕的地点分别给他们起名叫做：云车、小涵、
北桥、安芳、馨白和蒂儿（云霄飞车、涵工程、江北大桥工地、安居房工程、
新百大厦工地和地铁二号线工地）。云车和北桥是她的宝贝儿子，其余的都是姑
娘，或许未来，她们也会继承母亲的职业习惯，为农民工兄弟的福生活，作出
自己的努力呢。
贝贝没有姐妹们那样波澜壮阔的生经历，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边，开开心
心地做他的宠妾，生下第一胎大儿云琦之后，又先后生了两次双胞胎，两个儿
子两个姑娘，感觉生基本上已经圆满了——如果不用为大儿云琦的未来发愁
的话。
「生了个书呆子哟。」贝贝一边给方芸泡上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云琦是
个聪明的姑娘，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从小到大没让贝贝为她在这方面过
一点儿心。一路上学都是跳级过来的，所以才十九岁就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努力
地奋战司法考试——云琦读的是国内最好的法学院，拿的还是一等奖学金。后
成为一名大律师，走上生巅峰指可待。
不过贝贝却开始为儿迟迟不怀春着急了起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儿读书读
傻了，天天在家里念叨着什么「适用物权法，适用合同法，老鸨和
之间是劳务合同关系……」天了噜！背得再好能有什么用，不出去找男，税务
局可要上门来收单身狗税的！
按理说，云琦认识的优质男并不少，她读的学校里，那都是智商高于１８
０的聪明才能上的，只要勾搭上一个看得顺眼的，生下几个超高智商的天才宝
宝，这是多美好的事。可这死丫，天天就泡在图书馆里研究被设立抵押
权之后汁的所有权归谁这种无聊的问题。贝贝恨不能把她也卖去当，和恝
恝一样去农民工之家让农民工兄弟的大
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过，气话归气话。要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宝贝儿被几百个农民
，贝贝
还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赶上某的街边小店开张，贝贝便把自己和儿都打包卖
给了老鸨慕容璃，一来是让儿好好地从实践中感受一下到底是什么，二来
自己也在场，就不用牵肠挂肚儿会不会被太过分的作践糟蹋了。
「琦琦，过来，让你方阿姨看看。」贝贝觑见儿的身影从外面一闪而过，
便起身招呼她进来。方芸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应声而来，她身穿着蓝白相间
的水手短裙，长发在顶盘成了一个致的发圈，乌黑油亮的青丝上点缀着些可
的动物装饰，提醒着大家她依然是一位美之心未泯的少。
云琦走进竹帘隔开的包间：「妈，阿姨好。有什么事儿吗？」
「让你阿姨看看，下个礼拜就要开业了。你连一张照都没给送过去，还要
你方阿姨亲自跑一趟。」贝贝不由分说的把儿手中厚厚的书本夺下放在桌上，
伸手就来解开她的衣襟。方芸对着那一摞子小山样的书瞥了一眼，但见封面上写
着《论买卖合同的区分原则》顿时就觉得大了。
贝贝已经把儿的外套脱了下来，云琦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内衣，少
青春昂扬的房把内衣顶的高高的，隐约还能看到肚脐眼呢。贝贝卷起内衣的
下缘往上撸起来，云琦举起双手，还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冷呢……空调开着
……」
「书呆子，身体弱。」贝贝笑着把儿的内衣丢在凳上，又绕到她背后为她
解开裙带。云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胸，一对如玉的藕臂遮住胸前的
雪峰，却挡不住方芸以准专业的目光从她那致的锁骨，如水豆腐般滑的肌
肤一路向下扫视，少的肋骨下缘是微微下陷的小腹，致的肚脐虽没有任何的
装饰，但纯天然的外形已经美得令停止呼吸。云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露出她
那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觉，双腿紧紧的闭拢着，一手掩
住被可的卡通图案装饰着的少内裤遮掩住的户，但这却是徒劳的举动。因
为她妈妈只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盖弯处。
「去，让阿姨看清楚。」贝贝推着儿，把她推到方芸面前。这果然是个纯
真的少户，毛发柔顺蜜鲜，大小唇红柔，道崇岚叠翠，小小
的蒂潜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发现。与时下许多孩子喜欢在
器官上做文章，穿环戴蒂珠不同，云琦的户净净的，没有一点儿后天
修饰的成分。方芸凑上去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没有浓烈的化妆品的香味，有
的只是少蜜之中天然的淡淡的体香。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分开云琦的户，
尽最大的露出她那鲜为知的蜜处，只见桃源处，别有风光，鲜红的
，一层层叠起繁复的花瓣，恍若是盛开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不醉自迷。
方芸张开双手，掐了一把云琦的细腰，又顺势向下摸了一把她的
：「好比
例。各种姿势都耍得。」
贝贝听到她这样夸赞儿，不禁也笑开了一朵花：「我家儿虽然是呆木，
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会上跳了一支独舞，晚会还没结束，求欢的帅哥们就
排成了龙。」
方芸站起来，云琦和她差不多的个，却因为害臊而低着，贝贝从后面托
起儿的房：「你看这小
子，虽然不大，但是直挺挺的多招喜欢。我看过
她的那个叫什么空间，闺偶尔发几张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里哭爹喊娘
的求套图。」
方芸也顺势揉了一把，硬挺挺的，果然不差，两颗直直的突出于球的
表面对着前方，最适宜被叼在嘴里吮吸了。
「经历不多吧，一个月能有几次？」
云琦红着脸：「也就去教授家里一两次。」
「这孩子，哎。」贝贝拿衣服给儿穿好：「叫我说什么好……妈妈带你出
去，你嫌妈妈眼光差。让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家还要教授给你打电话叫
你去，真是不解风。」
「没事儿，多做几次就好了。」方芸朝贝贝眨眨眼：「等她习惯了就会喜欢
上。」
云琦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书，退出隔间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了
什么：「妈妈，卫生局说，开业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测试。」
「真麻烦，就是要收钱……」贝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说这个什么，
和老板娘说啊，她掏钱。」
云琦嘟着嘴：「我怎么知道……卫生局的让我和妈妈说。」
方芸扑哧一笑：「傻丫，这个妈妈不是你妈妈，是店里面的妈妈。」
*******通向卫生检疫的分割线******
「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最讨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慕容璃一边脱着衣服一边
对方芸道：「就是和行政机关打道，为了开这个小店，我都瘦了五斤！」
不当家不知万事难，要开一个只有两间门面楼上楼下的迷你院，慕容璃都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回政务新区了。首先要申请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然后去民
政局办理从业员信息备案登记，然后去税务局领取税务登记证。三证齐全后要
到卫生部门办检验检疫证，有了这个证再去城管局办理户外广告许可和夜间经营
许可，其中还要经历听证会一次——夜间经营会扰民的，必须要有附近居民的同
意。装修的过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了跑，没想到还要再来一次卫生
局的服务从业检疫中心再办一个卫生检疫证。
至于为什么，慕容璃也说不清楚，她的脑袋已经快要被这些许可啊证明啊搅
晕了。
「妈妈，这个检疫和前一个检疫不一样。前一个检疫是从业资格生理检查，
这个是执业上岗专项生理检查。」云琦已经对慕容璃改叫妈妈了——这孩子查
了字典之后总算是弄明白不光自己的亲娘是妈妈，在院里，老板娘就是妈妈。
「好晕啊。」慕容璃一手扶额：「好孩子，给妈妈说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吧。」
她们一行一边把自己的随身衣物放到透明贴有姓名标签的袋子里统一给
面带罩的护士，云琦一边娓娓道来：「从业资格检查只是可以卖身的资格，简
单概括起来，是的，活的，没有传染病，就能通过检查。而上岗专项检查是要
采集全面信息，专门针对的生理特点和职业特征做了设置——那边有领体检
表的，我们去吧。」
「我替姐姐们去拿。」依依和宁宁年纪最小，腿脚自然也是最勤快，踩着拖
鞋都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了一叠体检表。
「我们大家分行动吧。」慕容璃看了一下：「依依、宁宁，你们两个跟着
你们姐姐，还有馨灵，你们四个从内科开始，我们剩下的先从这边开始。」
「好的，妈妈，完了在门见。」晶晶挥了挥体检表，带着妹妹们朝着内科
的方向去排队。
她们今儿起了个大早，内科的大夫刚刚打着哈欠打开诊断室的门，四位少
就鱼贯而，把体检表放在了他的桌上。
「啊，好，一个个的来。」见惯了不穿衣服的的大夫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啊。
「都没喝水，没有进食吧。」大夫拍了拍那台不锈钢的检查床：「上来趴着，
早上有排便吗？」
「都没有。」最先上来的是大姐姐晶晶，当然要给妹妹们做个好的表率了。
她爬上检查床，按照大夫的要求趴在上面撅起
，一名护士娴熟地，几乎是看
都没有看就把一根导尿管
进了她的尿道，那电光火石之间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
手法，晶晶还没有叫出来，家已经报告大夫：「已经好了。」
大夫坐在一个有圆凳上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晶晶的，另一手牵引住
扩
器，对准那缝中细细的小小的淡褐色菊花，护士往那尖嘴上抹了点凡士林，
大夫往下用力一按，晶晶就下意识地抓紧了皮枕。那根冰凉的金属在她的菊花
里不断的前进着，螺旋式的翻滚着，不时地还
出些温热的水来，大夫一边作
着机械臂，一边低看着晶显示屏。
「嗯……正常……没有痔疮，内痔外痔混合痔都没有。」大夫一边念叨着，
一边按下了注
枪的扳机，扩器前的尖嘴中源源不断的出蒸馏水，护士
盯着刻度表：「５００ｍｌ……１０００ｍｌ……」
肠道中陡然灌了整整１公斤的蒸馏水，晶晶觉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她仿
佛都能听到肠道颤抖、鸣叫的声音，如果后庭不是被那个金属扩器堵得死死的，
她一定会尖叫着出来一道彩虹！
大夫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感受了一会儿她体内肠道的蠕动，虽然只有短短的
十几秒，可晶晶的额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好的，功能完全正常。」大夫把手拿开后，护士从晶晶的身下拔出了导尿
管，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禁了。大夫把扩器从机械臂上拆了下来，又把
一根把手装在扩器的尾部：「去隔壁再把这个拔下来。」
晶晶如蒙大赦的夹着腿就朝着隔壁门上写着「卫生间」的地方跑去，看那小
跑的样子，想必是就等着那一泄如注的感觉了。果然，十几秒钟后，都来不及关
上门的隔壁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奇妙声音，姑娘们的脸上都不禁浮现起了有些异样
的神色。
「好了，下一个是谁」大夫看着护士换好一个新的扩器，拍了拍距离自己
最近的依依的：「小姑娘，要不就从你开始吧，叫什么名字？」
四个小姑娘挨个接受灌肠检查的时候，慕容璃和方芸等正在做科的检查，
几位少都很坦然的面对着医师的手在自己房上摸来摸去，然后再用长长的针
管抽一点腺细胞出来做分析，可云琦看着那比自己食指似乎还要长的针要扎
进自己房的时候吓得一扑进了妈妈的怀抱，惹得护士都忍不住窃笑。
窃笑也好，嘲笑也罢，贝贝搂着儿，捂着她的眼睛让护士姐姐在少那娇
的房上狠狠地扎了一针后，云琦都有点儿畏惧下一个检查项目了。
科生殖检查，对于三位少而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检查椅上翘起双腿，让
鸭嘴器道，打开子宫颈，让大夫把自己身为的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
楚也没什么，稀松平常而已，对于少就没那么好受了，道被鸭嘴钳扩张到可
以容纳一个拳的大小，这就已经叫云琦涨红了脸，而冰凉的金属一接触到她子
宫颈的，更是让她浑身顿时哆嗦了起来。心疼儿的贝贝抱住她扭动的上身，
好让埋在她胯下的大夫不受影响。
伴随着子宫颈被金属片强行分开，酸消毒也灌了子宫，云琦紧紧地搂
住她娘的腰，一年苦恼地道：「娘，我难受。」
「好了好了，再忍一会就好了。」贝贝安慰着儿，亲吻着她的额。大夫
作着探进到子宫内，一边看着晶屏上的显示，一边对护士念叨着：「子
宫壁正常，输卵管正常，卵巢发育正常……」
虽然一切都是正常，但是从检查室走出来的时候姑娘仍然是龇牙咧嘴的。在
走廊里她们遇上了那都捂着的四姐妹。
「你们怎么样了？」慕容璃关切的问着这些儿们。晶晶做了个鬼脸：「内
科检查做完了，别的都还好，灌肠灌的……太猛了点。」
「道检查也不好受。」云琦还在揉着小腹：「我的子宫还在疼。」
姑娘们都做着鬼脸，少们却嫣然一笑：「抓紧时间，还有别的项目呢。赶
紧着弄完了妈妈请你们吃饭。」
灌了肠，检查了房，窥视了道与子宫，还看了看牙齿与腔，职业
的重点项目一项项做下来，大家重新穿戴齐整的在大厅集合的时候就已经快九点
钟了。
「吃早午茶去咯。」既然是妈妈，慕容璃自然要舍得掏腰包，毕竟好姐姐方
芸和贝贝，以后也都要管她叫妈妈了啊。
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叫了个包间，点了些水果和点心，趁着服务员慢慢吞吞
磨洋工的功夫，妈妈慕容璃和她的「儿们」正好摆摆龙门阵。
们坐在一块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比比谁的脸更靓胸更大腰更细
腿更长，在研究研究化妆品，传递几个八卦，时光就这样愉快的飞逝了去。
经过一番比较，三位少之中，方芸的胸脯最为傲，慕容璃的其次，贝贝
的倒是最小。但在孩子们当中，贝贝的儿云琦却不声不响的绝地反杀，和晶
晶的平起平坐，她俩的房大小相似，形状却各有千秋。云琦的房浑圆如球，
两颗红色的如同枣子一般直挺挺的镶嵌在发面馒上一样。晶晶的房状
似水滴，晕和都是红色的，微微有些上翘，显得十分可。馨灵的房
稍小，如玉碗倒扣在胸前，两点嫣红如桃花醉染。至于依依与宁宁，这两个小美
坯子，胸尚未完全成型，只堪盈盈一握，但未来或不可限量。
但论及腿长，却是馨灵笑傲全场，几个丫虽然个相差无几，但馨灵的那
一双腿却要比姐妹们都要长出个十公分，真是羡煞其他了。
「要有这样一双大长腿，那我就该是全校最高的生了吧。」云琦有些羡慕
的道。显然，和一堆青春洋溢的少在一起，比和一群黑袍大法官在一起，更能
激发出她体内本应有的少天。
姗姗而来的服务员终于把她们点的餐送了过来，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姑娘们
风卷残云以非洲原上饿了三天三夜母狮子的速度消灭掉早餐之后，剔着牙，贝
贝提议：「我们去店里看看吧。」
这个动议获得了一致的赞同票，慕容璃还一路上都亲亲热热的拉着云琦的手
跟她道谢，说如果不是她通各种法律法规，这个店还不知道要被衙门里的那些
胥吏刁难多久呢。
门店就开在东城大道的一个红灯区内，一条街从东走到西都是这种两个或三
个门面的小型院。古说了，食色也。这两件事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
要活下去，就少不了吃喝，要延续后代，就肯定要两相结合，同恋在这个
问题上是没有前途的。
而不管家里的菜多好吃，总是要去外面打打牙祭的；也因此不管家里的是
三妻四妾还是姬妾成群，男总想尝点而不同的风味。因此有了餐馆，也因此就
有了院。
餐馆有高档的星级酒店，一杯柠檬水就要卖８８８元不还价。院也有奢华
无度的秦楼楚馆，办个能进门的会员卡就要十万块的起步价。
餐馆也有地沟油制霸的苍蝇馆子快餐店，２０块钱四菜一汤吃到饱。院也
有路边打个棚子就开始做生意的「非法卖」，３０块钱打一炮，提了裤子谁也
不认识谁。
一条街上都是家常菜馆的时候，不会突然杀进来一个「楼外楼」煞风景。一
个红灯区全都是工薪消费定位普通市民的时候，也不会有皇家至尊夜总会与之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