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来就没有
问清洁工为什么要做清洁工。
但没关系，既然你花钱了，我就成为你想让我成为的样子。我就是这么廉价，这么卑贱 。
姐姐我可以给你钱，这个小妹妹一边说一边在她的蔻驰包里翻找，给我塞了一大堆皱
的红色绿色黄色钞票。
我不知道原来有钱都是这么放钞票的。好像轻度使用后舍不得扔的纸手帕。
谢谢。我把那一大团硬纸手帕放在一边。
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她存放财物的方式比一些有钱接地气很多。
我觉得她家可能是做煤矿生意的，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有些不留嘴德。
姐姐你有什么
好吗，小姑娘又问，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怎么还有，我以为已经结束了。
我的脑门上隐隐出现一些汗珠，即便是在空调房。
我的好是做 ，小朋友，我不和跟我年龄相差超过十岁的群体
朋友。我想了想又说，而且我有
病，你最好远离我。
小姑娘瞪大的黑色眼睛，好像小时候邻居家那只分辨不出血统的串串小黑狗 。
可惜我搬走了。
最后我们随意聊了几句，小姑娘走了。背影看起来有些仓促。
我倒是觉得她介意我不认识她认识的任何一个明星这事可能更甚于我有病。
4、8月15
今天接待了一位家庭主
，三十岁出
，打扮很贵气。
有点意外，我不知道家庭主还玩的这么花。
在床上她有些突然地告诉我，她老公在外面被
眼了。
语言过于粗俗，以至于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我在床上听到的粗俗语言一般都是关于我和同在床上的另外一个的，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别老公的。
我「哦」了一声，接着继续沉默地工作。
这个
却突然哭起来了，说什么也不肯接着动。
我只好停下。
我们孩子都三岁了，他怎么能这样抛弃这个家呢。
我说，你现在和我做 ，不就是为了报复你老公吗。
对，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来报复他的，从床边抽了几张纸巾擦眼泪，继续说，他搞同恋，我也搞 ，都别想好过。
说着把我恶狠狠地摁在床上，使劲捅我，而我没感觉到任何快感。
我有些不耐烦，抽出她的手翻身把她压住。我说，我来吧，我收了钱的，我来好了。
她高
的样子总是看上去手足无措，最后那次高她伸出双臂紧紧环住我，痉挛到浑身脱力之后她跌落到枕里，眼神迷离地看着我。那个时候她看起来很年轻，好像才刚从大学毕业。
谢谢，我好像听到她嗫嚅。
结束之后我坐在枕上，看她急匆匆地换衣服准备回去照顾孩子，叹了
气。
5、8月16今天接待了一个外型很夸张的年轻，染着鲜艳的红色卷发，眼影的颜色很
很重，打着耳钉唇钉脐钉，有许多金属首饰，小臂和大腿上有几处纹身。
工作进行得很流畅，没有多余的废话，我很满意。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时，她说她在和他男友尝试开放式关系。
你要不要加
我们，她说。
我不做免费的 。我一边回应，一边拿起手机开始物色下一位客。
你是不是觉得这种关系不会长久，她又说。
不，我只是不做免费的 。
我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们就是想尝试打
这种父权社会一夫一妻制的桎梏，更好地享受亲密关系，她解释道。
请不要在已经做完的床单上玩心理咨询角色扮演。我熄了屏幕，黑色的玻璃反
出一张疲惫的脸。
她听完大笑，不再讲那些漂亮话。
之后她一个去窗台边，赤
着身体抽了几根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