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下关门，「我还没有下流到跟你在多
合租的公寓里苟合。」
「哼！」
她把气全撒给行李箱，男这才把手揽在她的腰
处，细腻又带劲道地抚揉，时而拍一拍。唇舌
战，
腔里的津
藕断丝连，如同放
形骸的二纠缠一起，一同被欲望尽焚。
跪下来，双眸异常有侵略
，仿佛倒反天罡，他是她的裙下之臣。隔着层西装的布料用舌细致地舔突出的地方，根本不能再熟悉那里，她的有节奏地舔那根被束缚在裤内的东西。埋在身体里的跳蛋忽地加大频率，无间隙地敲击她的
豆，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她不小心在他面前出了纰漏。
房被捏又被拧，只听见男冷声说：「宝贝，你想被看到那里湿了一团吗？」
她习惯用牙齿帮他解开，悦耳的拉练声，随后是她轻盈地吸舔。嘶嘶响声，即使技再好，何宸瀛仍旧无动于衷。只是如此他绝对不可能被诱惑到跟她上床。霞光灿烂却映不到室内，玄关反倒成了黯然的角落。她卖力地舔遍他的根茎，然后一点点将湿淋淋的东西慢慢整根没
中，贪婪地来回吸食。何宸瀛有洁癖，柑橘调香水，混杂着清淡的沐浴露味道，所以给他，也不是那么恶心犯冲。如果是他会舔
蒂，但是她才不会那么便宜他，他只会舔一些无所谓的不敏感的地方。因此男只是呼吸重了些，所以她双手开始捧着囊袋玩弄，又骚又娇。他注意到微微的振动声，问她要不要调频，只露出笑容拒绝他。在无意中，跳蛋已经开到最大的频率，但那种刺激感远远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她渴望着他刺穿她，前面、后面。
紧接下来她逾越边界，穿进咽喉，东西抵在喉部天然有种呕吐的感觉，只好闭气令其慢慢蠕动，喉咙的收缩使得男勉为其难地愉悦地喘息。在她无法喘息的时机，跳蛋也切换成间隔吸吮，因为窒息身体而更加敏感，她甚至觉得腿间发热发湿。作为奖励，他大手抚摸她，她抱他很紧，巨龙也进得愈发
邃，把中甚至喉咙填满，她可能流了点泪水，但仍然努力狂舔他的囊以讨好他。>ht\tｐ://www?ltxsdz?ｃｏｍ.ｃoｍ<t>
外面一阵嘈杂，察觉到声音，他抽出来，以吻封住因短暂窒息陶醉的她，把她嘴边的水舔
净，冰冷且霸道地拉起来把她带回现实。「宝贝，辛苦了。」
咚咚咚——不合时宜地敲门。
何宸瀛拉下点西装，面不改色地开门。
「啊……你们是？」生看到一男一站在门那么讶异。
「新租客。」柔仪稍微弄了下
髪，踏上高跟鞋。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要拿点东西，过几天我就搬出去了……我没带钥匙，还好有你在。」生瞥了眼西装男士，应该是她男朋友
吧，看起来很高冷，不太好接近，反正跟她们那种学生不可能有集。
与男无端的对视，莫名地，他的表
有一丝视她为眼中钉般的厌恶，但片刻间那种异样就消失，男亲和地给她让路，「刚好我们也要走。拜拜。」
=================================
19：
（sm慎）
无论多想死，但只要能酣畅淋漓地来一场
，我愿意向死而生。她是欲，可以跟很多男同时上床以满足她的病态欲，但她也只是剎那的满足，随后就是空落落的伤感，靠酒
抑或是睡眠短暂麻痹自己，而清醒后又要面对新的难题，是自己永远而不得的绝望还是对钱的恒久迷恋和永不知足。她呵呵一笑。
吹身体，跪坐在床，无聊等着男洗完出浴，把微电流指套戴在手上，毫无耐心地选个频率，想象着所渴求的茎
在里面，从慢慢试探到变本加厉的甚至可以说毫无节奏与节制的
捅，蛮横地进道，她不在乎捅或是被电，只想要爽感。可是为什么没有她想要的感觉？没有w高k
zw.m_e？她自己都气笑了，频繁的w高kzw.m_e令她脱敏。
「那么直勾勾地抠没有任何用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像鬼一样。」她欲求不满地抱怨。被他看见
的样子过于平常，所以她只会抱怨他没有声音。
何宸瀛捏住她的手，「宝贝儿，脱下来，我来弄好了。」
电流指套钻进去，丝毫没有异物感，反而像是常客般，指弯回勾稳准狠地点在她私密的
，忽然的电击把她电得一激灵，叫了几声，但这只是折磨的开始，他靠过来，体重半压在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唇啃咬，仿佛知道她想要哪里却欲迎还拒，来回试探她欲望的底线。有频率的微电流虽然令酥麻舒服，但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那还远远不够，连她十分之一的欲望都无法满足。
「想要？」
「想要你的东西，给我。」邵柔仪渴求道。
「太快了，不好。」他调高一个档位，忽轻忽重的电击配合他摸索着壁的手指，何宸瀛眼里只有这个被欲望吞噬的，她放、下贱、水杨花，喜欢新鲜又长久的刺激，能跟好几个男做上好几个小时。想到这，心生嫉妒地把夹狠狠夹在她身上，啪一声带嵌的夹痛得她一阵尖叫。低又用尖牙咬肿夹红的边缘。
「宸瀛，呜……」
「宝贝安静，你只是我的。你也只能说这句。」
脖子被他掐住，他很懂怎么掐有张力能折磨又不会死。甚至让她有着变态般的快感，「我是你的。」她故意不去看他，夹紧双腿，让腿间电流更为有冲击力。翻开，游刃有余地玩弄她。玩了三年的宠物，他现在仍旧有耐心，是他不厌其烦地开发她，带她到盛宴里任由她放纵。到现在他们已经磨合得像一对正常的侣，除非专门找私家侦探了解底细，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故事。
弄出的汁溢到掌心，「水越来越多。宝贝，你真是天生
，我很你的。」他称赞她。
「就算我，也远不及主。你只有在分享我的时候最激动最快乐。」
她在挖苦他。何宸瀛淡然一笑，拔出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殷红的唇，她很鲜艳的
莓色，原生的纯色也是红润诱，手指被她忘地舔舐犹如夏娃贪婪地吞食禁果。过分美丽的会有种风尘感，但那也只是世对她们的偏见。她和他都是欲望的隶，是的虔诚信徒。她本来闭着双眼，如猫般狡黠地看着他，眼神拉丝，他认可她的笃信，两指在腔内抽动，等她舔净，又喂猫般让她舔手掌。
「这次很乖。」他要她解开衣服。
「因为我很想你啦。但是，宸瀛，我闻到你跟别的猫腻。你又有新的宠物了？」她挑衅。
「揣测我，想挨鞭子吗？我想想这次选哪里，腿、
？」他拍在她几
掌。
「如果告诉我答案，捱几下不是问题。」她很甜地wink，主动把鞭子给他。
「好啊，我告诉你没有，会死不瞑目吗？」
「信也不信。」
柔仪说完手被铐在床，何宸瀛坐在床边，慢慢地抚摸着鞭子。<httｐs://ｗwｗ?lｔx)sba?mｅ?ｍｅ>紧实的肌配着悠然的动作，自然动作色，舔舐嘴唇，皮鞭穿过掌心，的寓意再明显不过，她满怀期待。看似毫无根据的一鞭子落在胳膊上令她疼得喊叫。
「哪怕是五星级酒店一样隔音不好，难道柔柔你要惊动隔壁的吗？」他的声音比刚才所有话语都轻柔暧昧，「乖，安静下来，被我好好疼。」反差感再次袭来，那剧烈又热辣的疼痛啊。
她泪眼婆娑，「何宸瀛你个大变态。」
泪水被他舔掉，「难道柔柔感受不到一丝丝快乐？啊，抱歉，那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他冰冷的手抚摸着发红的地方，「发红了，那我换个地方。」下一秒，三四鞭子打在双腿，她一瞬间绷紧腿，紧闭着双眼。
「啊……」
她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可那种痛感过于真实，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自我厌恶的烙印，她无比痛恨着生活，无法解释的希望自己在痛与爽之间徘徊，疼痛之下，肾上腺素的激增，她开始对痛感产生别样的感觉，像以前一样，她总是沉迷那种习惯地挑逗与憎恶的鞭打。她能感觉出来他打她的时候掺杂着不同的感，因妒忌而忿恨，因役而放纵，总而言之，他们都在沉浸这场痛苦的筵席。疼痛惩罚她的罪孽，又使她有种新生般的体验，换血一般，让她得到短暂的慰藉。
柔仪暂时从漫长的殴打中缓过来，两对视，冷酷的君王和美丽的隶，她半跪下来，再度舔他的根，但这一次她很疲倦，疼痛让她甚至没法一直跪着，忍了几分钟作罢。、后背也因此被挨了数鞭子，甚至肩膀也被他打到。他从不会打她的胸前，包括腹部，可能是疼惜她流产过，也可能是怕闹出命，他只打在厚或是边缘地带。
因隐忍而间断的叫声是为调味的响曲，绷紧与疏松切换的身体是错的鼓点，而随着w高kzw.m_e到来，激扬音律又优雅又残忍，而这只是游戏的序幕。他的疯狂抽打慢慢缓和。
雨变为柔和的细雨，他在抚她，只是用着与众不同的方法，她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他的沉迷与偏执，清亮的眸子如她的名字般柔似水。他在设想她无比痛苦又窃喜，为痛苦之下苦苦挣扎的儿，苦里面稍微掺杂一点糖分，们就会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吃那点带血丝的甜味。很遗憾，他绝对不会同，绝对不会可怜被他恩赐鞭打的，他只会玩弄她，玩到死为止。仿若北海道黑熊戏耍自己濒死又清醒的猎物，令她看着自己慢慢被分食，暂时放下攻击，给她喘息，给她求生的妄想，并给她沉重的绝望。周而复始，永恒地把她握在掌心。
只有他可以支配她。哈哈哈——
他打爽了，伏着她笑。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何宸瀛丢掉鞭子，慕着玲珑身躯。
「会留痕迹吧，这次有些疼。」她不在意伤痕，只在意会不会留疤。
他自信地比划，「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留下痕迹。心理好受多了吧，柔柔。」这是他的安慰，是他垂怜她。
「嗯。」她打个哈欠，后遗症是困倦，「你打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个男，我的老公，这么恨他的况下，我居然下意识想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救我出苦海……」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我读到你的唇语念着他的名字了。记住，你是我的隶。只属于我。」
柔仪的泪滴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怕他那么伤害我，害我流产，我也忘不掉他的好。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今年正好第三年，现在可能只是戒断反应。」
她想起那个男在她提出分居时，像平时一样夜半偷偷打开门锁，趁着她吃褪黑素熟睡，抚摸着她的身体，掐住她的脖子，一边说她不想她走，另一边又强
着她的身体，而正是在那天晚上，她双腿内侧被血迹染红，她已经怀孕超过三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型，如他所愿，孩子最终没生下来。
再后面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何宸瀛，他在危难之时拉了她一把，自此成为他的，受虐狂本质露无遗，可她无可救药地迷恋着跟他在一起的疯狂，她喜欢被他有节制地粗玩弄，喜欢他冷漠地击碎她的幻想。
「柔柔，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什么吗？」
「你让我永远记住被你的感觉。」她对这句格外露骨的话记忆犹新，当年过于保守的她被他调戏得无地自容。现在想想，那时候太年轻不知道刺激是什么，如果是现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上床，很可惜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
「那是？」
「那一点纠结的感居然能让你终身难忘，那么只有痛苦和矛盾才能让你舒爽。」
「是啊，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那种解脱的感觉。」
何宸瀛直白地告诉她，「因为你总是执着于我对你的痛。而忽视美妙的玩弄。如果你真想报复他，早就用你的和美将他打十八层地狱了。呵，你那微不足道的善意压根不是我想要的。」
「啊……你说得对。宸瀛。也许我像你说的，该钓个富豪嫁了，彻底忘记这些，过着富太太的生活。」
「如果那样我早就不要你了。宝贝，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
「是啊，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
20：手链
何宸瀛解开手铐，把另一端锁在手腕，手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睁开眼睛，你该听从我的话的。」他轻轻戳气鼓鼓的腮，「不愿我碰你？」
「没有。我是你的附庸。我说过一直相信你。」她摇摇手铐的链子，是她自愿戴上镣铐跳舞。她甩发，「谢谢你把我打醒了。但为什么他都那样了，还不肯放过我？两年的时间依然一边把我当成家，一边又背叛我，背后捅一刀。」身上很疼却使她很清醒，只有挨在身上的疼痛才能让她记得自己是谁。
「柔仪，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在你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你要无条件信任我，听我的指令，我是你的主，支配你的身体权利。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需要想，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何宸瀛重申他的话。
「但我做不到。」她垂。
蜡烛的明火摇落火星，密不透风的酒店犹如暗房。他的影侵蚀她。
「纠结的隶，我不想碰。你不够纯粹，也不够堕落。」他暗自出离愤怒。「那么在被我打的时候，你脑海里想什么？除了你的老公。」他并不会将任何男视为敌，只会在意隶到底有没有「变心」，男的掌控欲胜过一切。
她直白地说，「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跟我上床。明明我很湿，你也很硬。」罹患肌肤饥渴症，她在被打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想着和他合合，哪怕他稍微轻一点都给她无尽遐想空间。但她想逃遁的时候会想到家，即使是他们根本算不上坚实的后盾。但他只允许她想他，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违约了。她知道他有很多备选，她们都比她听话，一旦他有更好的选择就会抛弃她。于是她咬唇，「……对不起。你继续惩罚我好了。」
何宸瀛摸着被打红的手臂，把他们关系象征的骷髅手链重新戴上去，语气恢复之前的冷而亲切，「宝贝，如果我只是打你，我们的关系，我对你的调教，恐怕一开始就会结束。叫我名字。」
「宸瀛。」
他在她眉心一吻，恰似教皇亲吻信徒的额。那一刻她看到了神明，满怀渴望地拥抱他，而他的体热暖着她，亦令她陷冰窟。她把她的躯壳彻底给他，献给他，奉上祭品。
在男眼里，总是圣洁与的矛盾体，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没有评判，仅有主摆布隶。她的身体被他完全支配，她的脑海被他侵占，视野里也满是他。仰鼻息，一呼一吸间都是拜他所赐。
灵巧的舌搜刮腔里，腔内壁皆被眷顾，他更多是停留在舌上，逗引她欢，吸食里面甘甜的津，残存一点漱水的薄荷香。压倒的征服，更加得寸进尺，无所不用其极，激起无力反抗。被咬一下，何宸瀛狠狠制服她，以报复的拉扯摘掉夹，「啊！」
胸前排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男的报复心啊，她清朗地一笑。痛是他们的润滑剂，柔仪上手抓被浴火焚烧的器，她太过欲求不满，把柱塞进
。擅自做主的举动招来主的嫉恨，手臂掐出指印，嘴被塞满莓型塞子，任由涎水滴落，下面更湿。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更谄媚，柔仪摸他的胸，小指打圈划着
，勾他无尽垂。何宸瀛扯烂披着的皮，往细缝猛冲，进得又急又凶，牢牢嵌道，柱身与温厚的内壁亲贴合为一体。不断进出磨弄湿漉漉的私处，合间淅淅沥沥溢出水泽，律动渍湿起的水声与体撞声，靡靡之音。
茎首粗粝棱抵至最处，她触电般颤栗不能自已。欲望驱使的疯狂蹂躏，极致的痛与爽。他时而点在她的喉，就这样，她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他疼她。
*
七点半才醒，清晨的光穿过百叶窗，她起床有点晚，一掀开被子，闻到一身药味，他已经帮她
过药，睡衣也帮她换好，皮肤没有鞭子留的红痕，只有一点残存疼感。她变态地认为，半痛不痛的皮肤倒是有种松弛感。何宸瀛由于要开会先走一步，提前给她点了她吃的牛角包和黑咖啡。
她拍照给他，附言：睡眠很好，连黑眼圈也消失了。
做到一半睡着，应该惩罚你。何宸瀛会议中途看到照片，暂时放弃惩罚，暗暗欣赏一番。她周一通常忙得不可开，不会认真听指令。过了很久，只回复一句：宝贝，上班累吗？
她答：累。但今天
事多。死咸湿佬上司，上班摸我同事的大腿，同事气得报警告他骚扰。上午一团糟，下午我还要开会，晚上可能要晚点才能走……不想上班。
电话打来，她无奈把单只耳机塞在一侧，用髪掩盖住。
何宸瀛给她下命令：「用胸部夹住手链。」
虽然她和他是主关系，但
常聊天看起来就像普通炮友。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只有她手腕的骷髅金属手链。由于她平时总穿哥特黑暗风lolita小裙子，所以没会在意这既不值钱又不好看的东西。而且要放进去实在是简单，稍微把领字下移一点，就能看到胸罩。她很轻松就塞进去。
只是这样？那非常简单。
「好了。」
「保持一整天。这只是一个调节心的小游戏。随时可以摘下来。」
她本来以为很轻松，可是忽视了骷髅一动一响，而且胸罩限制不住一串手链，挂饰几乎随着她走路而飞，但刺激的是有时会刮蹭到，让身体格外敏感。脑海中顿时出现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黄色废料，想他看到她夹链子四处游是何举动。夏的风一吹，腿间有些湿意。
下班独自回到公寓，那些大学生竟然都在。她们举办个小型party庆祝那个昨天差点撞他们做的学生毕业。她回主卧躺平。生活真是无趣，何宸瀛私信严禁她使用趣用品，连图像、影片等望梅止渴的法子都被禁止，这永远使其欲求不满的刑罚是对她未经他允许睡着的惩罚。无奈，太孤单太寂寞，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蹭，夹着被子，她想象着跟男们谈说。
咚咚——思雯在外面敲门。
「柔仪姐姐，给你留了蛋糕。快来吃吧。」
邵柔仪起初还认为有些麻烦，但是看她们一片好意，所以来客厅坐会儿，一边小吃莓蛋糕，一边庆幸室友们还不错。至少她以前勤劳家务的时候，可没想着给她分一块点心。
「终于要毕业了，成为社会士了。」学姐摘眼镜，替自己熬过大学而开心。
「当初我在这个学校也觉得难熬，所以读了一年就去国外了。可惜，我念书一般，最后只能在出版公司当个小编辑。」她正好要煮咖啡，「你们要黑咖啡还是美式？」她的好意当然令全公寓一片沉默，最后大家选择美式，宁肯喝中药般的美式也不喝黑咖啡。黎妍考完试神清气爽，动力满满，加之以前在咖啡店兼职过，所以自告奋勇去帮她煮咖啡。
「但柔仪姐姐会法文哎！超超超级厉害！」思雯星星眼。
邵柔仪想起工作就欲望全无，上班才是忘和止欲利器，令生黯淡无光，索然无味。
作咖啡机，「其实不太好，在法国三年……学的东西有限。」
「我也有在学法文，可是学了一点点就难倒我了。」学姐摸摸。
「哈哈，加油。你一定行的。」
黎妍端咖啡过来，两杯热美式是学姐和她的，另外一杯是思雯的。「思雯，你的冰美式，加了很多糖，应该不苦吧。」
「好喝！」思雯笑得超甜。甜咖啡万岁。「妍妍，你不喝吗？」
「生理期不想喝咖啡。」她摇。
「妍妍，你毕业实习找到了吗？」学姐关心道。
她之前申请法院和律所实习因各种原因被无驳回还历历在目。「嗯，找到了。是我高中学姐开的事务所，她刚开始独立职业时候我有去帮忙，后面也经常去她那里学习。」
「哎，难道是千韶姐的律所？」思雯第一反应。
「是啊。一法律事务所也可以吧，哈哈。」她冷幽默一下。
邵柔仪思量，「冯千韶？我也有听过。」
「是啊，千韶姐可是有名的天才，我超喜欢她的，她是我高中以来一直的偶像。而且她妈妈还是有名的法官……」黎妍说了一连串崇拜她的话。
她抿了黑咖啡，拄说：「嗯，她还行。我妈妈以前有叫我找她咨询，但她主业是辩护律师，不打民事官司，所以就让我去她老师的律所咨询。很可惜，只见过一两面。」
后面又聊了些常，学习和工作真是类永恒的话题，而偏偏生活就是一场盛大的sm游戏，又爽又痛。邵柔仪伸个懒腰，夹在中间的手链发出微微声响，再一动，竟然从沟滑到腿缝。
她一如何宸瀛预料的那般罐子摔，「party之夜只有蛋糕和咖啡太无聊了，带你们去酒吧喝一杯吧，我请客。」
*
沙湾的灯红酒绿与晋华别无二致，到了晚上音乐、群、霓虹灯，烟火气十足。邵柔仪跳槽前做文员时经常来酒吧街跟朋友喝到夜。街边有发兔子巧克力。
「看起来很好吃唉，以前我复活节也做过兔巧克力。」妍尝了一小，味道很好。
邵柔仪面带坏笑，跟她们提起都市怪谈：「这倒是让我想起沙湾三大怪谈。高中校园传说，每到复活节的时候，就会有的袋里突然多出巧克力兔子彩蛋，拿到彩蛋的如果吃了则会持续拉肚子一个星期。因此，很长时间复活节被我的同学当作愚节。」
好冷的故事，黎妍手中被咬掉一块的兔子突然难以下咽。
「啊啊啊，会拉肚子！」思雯无奈对着巧克力瑟瑟发抖，「这个能吃吗？」
柔仪面不改色地吃掉，「当然没事了。我上大学的时候都市怪谈的真相才被查明，竟然是做家政课小学生用强力泻药整蛊老师。而学校每年把小学生的彩蛋分发给市民作为社会活动，所以年年都有无辜士中招。」
「好、好可怕……」汗颜。
她们呵呵两声，这个尴尬的笑话以尴尬结束。
这条街有着各种类型的酒吧，复古、清吧、酒馆、夜店、主题酒吧、生酒吧、男生酒吧……邵柔仪常去的那家是偏僻冷门的清吧，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会员和提前预约的客，并且需要感应卡才能场。
刷卡进店。
酒吧店面不大，却格外清新自然，蔚蓝调大厅与靠海的露台相连，外面是水天一色的海景，仿佛身处地中海沿岸的小镇。花盆吊篮和盆景里玫瑰、波斯菊、洋桔梗，坐在花之间，享受阳光与海风，悠闲度过慢生活的绿意时光，温馨时刻。
「好
的装修，这竟然是酒吧，看起来就像是咖啡厅。」黎妍啧啧。
「老板娘亲自设计的，她审美超好。」
「好厉害唉。价格很贵吧？」学姐问。学生党先替钱包一悲。
「酒水价格和其他酒吧差不多吧，只加收10%服务费。可是每年的会费要一万啊，还是比外面贵的……」她腹诽何宸瀛，身为主却不想帮她付酒钱，借她不该酗酒，只给她付会员费，剩下的餐饮费和服务费都要从她自己的存款里出。想到这，她把气全撒给手链，摘掉扔进包里。
服务生问：「几位想点什么？」
「和以前一样，strawberrymargarita。」
除了妍来月经不能喝酒挑了芒果汁，思雯和学姐都点
尾酒。思雯要的是调酒师自创的苹果酒，而学姐点了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感太独特了吧。反正我不行的。喜欢喝又辣又苦又咸的才能欣赏吧。」邵柔仪诧异地看向她。除了路易以外，血腥玛丽是何宸瀛经常喝的尾酒，三年前她初尝一小，酒在几秒钟内对味蕾的刺激令她立刻觉得味觉坏掉了。酒后的他还时不时给她小抿一刺激她夹缩，并挑衅似的在她耳畔轻哂。有时还把酒浇给球，为的就是增加惩罚的力度。所以平时对血腥玛丽退避三舍。
生挠，翻菜单，「啊……那我还是喝……樱花。」
「樱花这款酒很好喝，清爽不腻度数低，很适合你哦。」服务生推荐道。
等待上酒，思雯说出了一直想问的话：「柔仪姐是lolita好者吧，你的lo裙是在哪家店买的？版型真好看。」
「呃……很久以前的了，我不太记得。我经常买一些几十块的小裙子，或者买中古二手，然后再找裁缝改样式。」
柔仪绝对不能说实话。身着的纯黑鱼尾裙实际上是何宸瀛play的一环。「我的命令是常趣内衣外穿，无论用何种方法。」来自恶魔的呼唤。
好在酒水提前上来，喝酒吧。
这样无趣的party似乎也不错。
喝个痛快！四碰杯。
*
露台上，夜的夏风含凉。
「喂，我的手链呢？」电话里，男似乎早就知道她不会顺从他。
她摇摇骷髅，及时把它放在缝，「好好夹着。」
「骗。宁肯把时间花给无聊的大学生，请她们喝酒，也不听从我的命令，是忘记我的话了吧，嗯哼？」何宸瀛话里带刺。
「你在酒吧？」
「你忘了吗？我随时能追踪你的定位。」可怕的。
她直说：「我们要走了，帮我付账单。」
他付完钱，「我在柜台。」
邵柔仪回，玻璃隔断后是隐黑暗的熟悉身影，他总是能预判她的预判。她汗珠流下来：「宸瀛你在注视我啊。」
何宸瀛缓步走来，「被打完喝酒对身体不好，所以来关心我的小宠物。」
「那你快过来……」
走上露台，面带微笑，「是渴求我的刑罚吗？」
「不是。」她额冒冷汗。
可真没调，他继续：「是想我调教你？」
「不是。」酒劲上来，体力不支，只好实话实：「幸好你在，宸瀛，我现在只想睡觉……喝太多了，腿很软……」她几乎失去意识跌倒，被他快步抱住。咳了两三声，不但晕想睡过去，而且突然恶心想吐。
趣只好留在下一次，「你该节制点，柔柔，下次再烂醉如泥罚你……」没等他说完，她吐他一身，胸前沾满酸臭的呕吐物，洁癖的他没空生气，刻不容缓，扶她去卫生间清理。
柔仪的大脑在断片边缘，他不得不扶着她吐了很久。吐完就咳，想必食道非常难受。可柔仪才吐净就想睡，何宸瀛说：「别睡，撑着点，我去拿水。」邵柔仪力气全无，依偎着男，如同睡去的海棠。他无奈扔掉脏臭的外套，「宝贝，你真是不让省心。」张牙舞爪的小猫也有病了的时候，他摸她的后背。
黎妍闯进来，「邵姐姐？你没事吧？」她瞥见邵柔仪跟陌生男进厕所，很警惕地马上跟过来。
「小姐，麻烦你带柔仪去休息区，我去买解酒茶。」
他能叫出她的名字，原来是熟，「啊啊，好的。」妍马上去查看她的况，好在已经没事，仅仅是昏昏欲睡，于是搀她去坐沙发，打电话给在外面等待的二进来帮忙，然后叫柔仪靠她身上等他回来。
喝完醒酒茶，柔仪总算好些。
事圆满处理完，但临走前，黎妍对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仍抱有戒心。「先生，你是邵姐姐的朋友吗？」妍问。她还是很在意，毕竟醉酒况下，没有行动能力，跟任何男接触都很危险。
「是，她和我相识已久，是我很看重的（隶）。」
「我是她的新室友，黎妍。」
他异常主动地
和她握手，自我介绍：「何宸瀛，从事艺术品易行业。」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她，如果让她一个在这，我很难放心。」紧接着皱眉，「其实柔仪虽然经常喝酒，但真实酒量非常差，她甚至喝两杯葡萄酒都会醉。唉，拜托黎小姐今后叮嘱她该禁酒。」
这位先生的话表面像是关照普通朋友，实际上越品越有暗恋的味道，足以脑补出一段恋戏码，黎妍虽然感到一丝不自在，但她总不好拦着别求，只说：「嗯，我会的。」
「还有，柔仪拜托你们照顾了。谢谢。」他鞠躬。
凝视她们离开的背影，何宸瀛独自回到露台捡起因被甩掉的手链。只是当初为了建立关系以控制她，是他从趣装拆卸的饰品，一条实实在在的粗制滥造的地摊货，可三年以来保养相当好，没有褪色、生锈，也没有划痕和损，如同他们的关系，没有变质。
何宸瀛毫不犹豫也毫不留地，将手链沉大海里。她是完美的隶，是他的玩物，是。作为她长久以来的主就要碾碎一切感与联系的桎梏。冷酷无又残忍地支配她，蹂躏她，以后还要加倍地调教她。
=================================
21：骚扰
星期三按时打卡上班，柔仪的程安排是上午早会，校对书稿，与作者联系删改内容，下午开会，监督印务……繁忙。急需解压的时候她脑子里全是内容，想跟主来一场狂热的。可是一看到各种稿件错漏，明显误译，她两眼一黑。
男同事倒咖啡，「唉？谭颖伦今天也没来，要扣工资吧。」
「请假了。」同事说。
「我还以为告骚扰，所以被炒鱿鱼。」男同事接咖啡，「主编今天拉着个脸，说不定，她两三天就卷铺盖走了。」
同事檀萱翻个白眼走掉，把打印好的材料给她，「郑雨晴不在，剩下的稿件只能由我们校对，下周要。」
柔仪耸耸肩，「拿来吧。」反正也只是举手之劳。
准时线上会议，那位写过漠视孽的大作家对她主张删掉一些与社会道德抵触的色内容反应激烈，把自己的东西当成不刊之论。镜那边劈盖脸说他们不懂美学，扬言要换公司出版书。她脆直说，把与未成年的恋童内容当成美学，放在哪个公司都不会过审。
「柴先生，无论如何，书里面美化一个成年与一个未成年少发生关系的节，放眼全行业，也不会有一个公司能通过您的稿件。」色业合法化后，儿童色也随之激增，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因为工作相关，她不能随意判评剧如何，但书总有不能逾越的界限。
柴野不满，「不说远的lolita，法国的同意难道就不可以出版了？」
「但出版公司也要考虑社会影响，如果坚持，您可以申请撤稿。」柔仪点明，包括主编在内都觉得他的新文应该大幅度删减。
「好，那我就撤稿！」
视频会议突然黑屏，大作家把她的公司down掉，但也算运气好，终于不用看他的书受罪。
离午休还有半个小时，她去做额外内容，欠债好多，而且明显能看出来消极怠工的地方。pc上排版混，柔仪懊恼，既然答应了就要做一些。
「中午一起吃饭。」来自主的消息推送。
「好啊。吃完开会，再去印刷厂。」她回复。「我想去吃花胶汤好吗？啊，我还要订个甜点给室友。」
「你是该谢谢你的室友们，送苹果塔吧。」何宸瀛提议。
「挺好，我app上订个。」
檀萱来找她一起饭，「我们去吃猪脚饭吧，还是跟以前一样，点个双套餐。」
「可惜我有约了。」柔仪带歉意地笑了。
「男朋友？哎呀，我好像看到他的车了。好羡慕你们可以天天腻在一起。」
「啊，那我马上下楼，下午见。」
停车场停着熟悉的红色超跑，他依然戴墨镜装酷，至于何宸瀛本，她看得太习惯了，他们的关系甚至到了对互相的
体都相看两厌的程度。至于法拉利，柔仪一直觉得好笑，他明明晕血却喜欢开红色的车，以维护身为男的那点点自尊心。
「等你很久了，很忙？」
「是啊，同事没来，我只好做一些她的工作了。就算平时再这么讨厌她，实话说，被咸湿佬骚扰也蛮可怜的。死猪hr专挑好惹的动手动脚，新被骗失神也屈服于威不敢报警，这次要不是被客户撞见，他依旧无法无天。」邵柔仪调整座椅，舒舒服服地躺着。
「他有惹你吗？」
「没有。宸瀛你觉得很刺激？别想了。」她承认自己轻佻，却无法接受烂货。
他无视掉，问：「手链呢？」
「啊！我不记得去哪了，喝得太多，不记得发生什么，我只记得你来了，然后我好像一直在吐，吐完躺在一个生的怀里，后面好像也不记得怎么回去了。手链……可能弄丢了，下次我去酒吧找找。」她越说声音越小，那条手链是他给她为数不多的礼物。
「宝贝儿，你可真不上心，所以我把它丢了。」她的主宰将她提审，他冷酷的语气几乎对她宣判死刑。
「啊！你难道不想要我了？」三年的联系就这么要切断了吗？她措手不及，表里写满自责。对他来说，他也清楚，扔掉佩戴三年的信物是何意义，萌生的感无掐灭。
「哦？」
「那条手链是你最开始送给我的，丢掉太可惜了。」柔仪惋惜道。
何宸瀛把铂金锁链环在她手腕，「恒久的锁链。」
「虽然长得像，但东西不一样了。」她摇摇骷髅，没有以前清脆，真心为那条平白无故被丢弃的手链伤感。
他讥笑道：「不喜欢我就摘掉了。」
「别。」
「欠
的隶。」
狭窄的车里激吻到浑身凌。
*
下班回公寓，电梯里柔仪正巧碰见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回来的黎妍。
「好巧，你也回公寓？我买了苹果塔哦，晚上可以一起吃。」邵柔仪拎起包装袋。
「谢谢啊。」
「别客气，谢谢你们那天送我回去。」
「啊那个没什么，是何先生的功劳。」黎妍说。
「他啊……那是他的『义务』。」主拥有的不止是权利，也要承担相应的义务。
学姐去东南部的凤凰岛旅游，一天一夜才能回来。思雯则刚从导师的夺命连环call解脱，瘫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公寓还是那个沉寂的公寓，只有一个装修简陋不已的客厅和一个荒凉的阳台，仅有的绿色是邵教授种的发财树，还由于最近照少，湿度不足，以至于叶子颓废，没气神。
「苹果塔切好了，思雯来吃吧。」黎妍叫她。
「哇塞！谢谢你，柔仪姐。」
吃完，思雯去开饮料给她们，对黎妍说：「社会学的男生真讨厌，又开始散布谣言，色业就不该放宽，导致每个生都有可能被造谣！嘉敏被图书馆追求她无果的男的造谣她陪睡有钱，还贴出换脸ai图，嘉敏现在正跟警察拼命解释。」
嘉敏是公认长得最为迷的生，一眼万年系，也因此麻烦不断。她休学的原因就是某个男生求被拒并以死相
，事闹得沸沸扬扬。非常不凑巧，风尖上，男生醉酒从高处摔成重伤被误传自杀，导致她受了许多的指责，压力太大不得不休学。
「啊，几个月前魏伦也是这么的，难道他们有自己的小团体？」她都已经忘记魏伦这个，晕时的为期三个月的前男友。
「应该吧。那个男的天天骚扰嘉敏，天天给她的私信、邮箱发送下体图骚扰，把她快气死了。」思雯继续说。
「啊，我好想吐。太恶心了。」
「死变态。对这种咸湿佬应该割以永治。化学阉割才是他们的出路。」邵柔仪边喝果汁边无地说。
「嗯……魏伦现在也是定期给我发他的照，白斩秀肌。吐了。」她真心怜悯嘉敏，时常被渣骚扰，无异于神折磨。
思雯诧异：「啊，那个猥琐男还没死心？」
「当然了，给其他的受害者也一样啊，存心让我们不好过。有报警了，但因为是邮箱加密发送，没管。说是类似事件太多，本身是侣之间的矛盾，不受理。」她吸一果汁，「真烦，难道就没有能治他们？」
柔仪思考，「我同事被上司骚扰，现在强制休息，往最坏了想，可能会丢饭碗吧。毕竟所有的公司都讨厌麻烦的刺，即便是成功留在公司，如果高层看着不顺眼也会千方百计她离开。」
晚上八点多，黎妍躺在床上看检查结果，一次又一次庆幸自己没有感染病，实在不想回忆被强制的噩梦，那是仅有的明显的露风险。当时的疼痛要比鸭嘴钳伸进道还要更绝望。
高危行为。
尽管公司后面对男优的行为进行处罚，男优也象征地道歉并说自己没有病，但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她还是乖乖去做检查，索都是正常。释然地说：「感谢上帝！」现在她可算体会到那些说着「接月经」「接姨妈」的的心态，无论是意外还是病都是惩罚。
在公司健康信息收集平台更新检查报告，她无聊冲，想起齐明舒「好心」提醒她要关注se社区，她一直主观上不想碰。登录的时候忘记密码，用邮箱重设了一下才成功登录。
se色论坛界面上的标题：脸红心跳，分区更是各种不堪目的字眼。引瞩目的账户消息99+，她点开扫了一秒钟，如标题一般脸红心跳。各种评论，万分羞耻。
se发布的片子会关联演员本的账号，所以她只用了一个月就成为坐拥四千
丝的博主。
黎妍先从恶评看。差评之流多数是评价她身材不好，私处有些黑，叫声不好听。
「肚子有赘，肥x。」
「鲍鱼黑，换一个吧，的才好看。」
「叫得不够骚，像假，感觉身材也整过，造。」
相对来说，所谓「好评」大概如下：
「多点言语就更了！」
「巨美啊，可惜下面有点黑。」
「美腿穿个丝袜更好。出个jk、仆装也行啊。」
「妹妹叫声太爽了，每次我听到声音都会硬得不行，好想你啊。」
「我喜欢你的胸。多多可以吗？丝线下有福利吗？」
结论：我想你。
自然还有更为直接的，直接问她一晚上多少钱。她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回，于是一概不回复。
订阅者里除了观众，亦有合作过的演员、导演、其他工作员。萧祈恒也在其中，她呵呵笑了一下。去看他的账号，光是se社区的丝就高达数百万之多。而且作品热度超级高，萧老师随便发一条动态都有数千条回复。这大概就是色顶流的力量。
在很多陌生之间有个熟悉的vittorio。
「为什么关注？」她讨厌被视。
「帮你丝数+1。」秒回。
「……那你也应该用认证的账号关注啊，至少给我增加流量。」
「嗯，等一下。」谢景渊来真的。
「别！就这样吧，我可不希望被认出来，会社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