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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NTR(05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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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啾唔~·……」

纳西妲在男的床铺上摆出邀请后侵犯的姿势,并且伸出了香软软的萝莉玉舌 ,试探着用的舌尖,伸向那仍在散发着腥臭,但本身开始逐渐稀薄、并且还夹杂着大量派蒙小的肮脏水 ——

「啊…啾唔…滋溜…啾唔……呜…啊呜·……咕啾…哈姆·……」

心中对旅行者和派蒙的内疚感,与此刻自身猥亵下贱的行为而产生的背德与兴奋感相互融。纳西妲就像是一只下贱的母狗 ,仔细地舔舐着床铺上弥留的每一滴大叔残留的,甚至在反复的吞咽下,都让她的玉唇微微泛肿。纳西妲心里清楚,她细软的舌尖在接触到的瞬间,她便再也无法拒绝这种美妙而醇厚的味道了——但即使如此,她也没能抑制住心中的好奇与欲 ,毕竟那腥臭的味道是那样的美味浑厚,光是轻轻舔舐一点,浑身就发麻似的绽开酥麻的炙热电流 。在这样的刺激下,纳西妲忍不住扬起自己陶器娃娃般可致的玉容小脸,将大叔进派蒙子宫处的二手如佳肴般珍惜地吸嘴里,的香舌甚至主动搅拌着唇 ,让粘稠的和自己的水混合,让这腥臭而美味的味道,扩散在嘴里的每一处 。

纳西妲甚至感觉,自己开始逐渐从某种束缚内解放出来,她展现出了自己应有的天 ,她展现出了自身的另一种才能。她的小手抚着自己湿漉的下体,不断地捏玩自己挺立肥大的下流蒂。而她那好似小狗臣服的姿势也发生些许的变化,随着雪润蜜的摇曳,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尾在她身后摆晃,如果有一根能在此时立在她的后,纳西妲肯定会毫不犹豫,将自己饱满雪润的贴在阳根上,随后展露出不亚于娼的技巧摇晃部和缩紧 ,让体验到美妙的萝莉包夹素的绝艳刺激。

「啾唔…哈姆…滋溜…滋咕……好像一直吃下去…哈…哈啊·……好的味道……太美味了,比任何知识…都要美味……·」

纳西妲无意识地低吟着,光是腔内扩散的味道,就可以让纳西妲这个的小母狗兴奋地翻弄白眼频频高间的一缕缕地顺着玉足流淌而出,小小神明脸上流露出羞耻与兴奋的红,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与充实感正在她的心里凝聚,那体验凌驾于经历过的任何事。

还要,还想要——,还想要更多的…不光是在嘴里,身体……小 ,子宫里也,想要被注满。

纳西妲脑海里泛起靡的思考,她樱桃唇里的唾已经和完全混杂在一起,纳西妲不知疲倦地在充斥男体位和臭味的床铺上吮吸着从派蒙小内流出的二手,双手伸到了自己间开始激烈地自慰,她纤细的手指在已经因快速的抽送而响起【啵唧啵唧】的声音,雪白在手指的律动下扭挺地越发热激烈,作为神明的纳西妲却拥有成为男泄欲便器的资质,拥有着仿若瘾般邃的欲 。

比起执掌一国 ,执掌男,才是这具下贱母畜般的身体该做的事——纳西妲发自身心地理解了这个道理。

她绝对赢不了的,就连这种二手的,光是吃进嘴里就高得不能自己,如果真的进来……

「啊…哈啊~·…」

纳西妲陶醉地眯起眼睛,曾经的十字不知何时扭曲成靡的桃心,她用自己的玉舌挑起唇边流的一缕白浊浆,高高扬起白皙修长的雪颈。半晌之后,她缓缓张开柔软的樱桃小嘴,在少香艳的小嘴里,满满都是萝莉香唾与白污掺杂后的混合——可惜萝莉神明无师自通的展示,没有任何得以看见。

「……还,还差一点……」

虽然很舒服了,虽然高了很多次……

纳西妲目光扫过被自己用玉唇软舌清理净,没有留下半点的床板,于是缓缓地将手指伸自己的唇中搅拌,回想着派蒙被大叔那根挺硕侵犯、抽的场景,慢慢地翘起自己雪白饱满的萝莉 ,随着雪白轻颤,她将沾满了自己的唾、派蒙的、随后才是男的手指伸向间,在流淌出萝莉雌香的白壶的前,动作轻缓而仔细轻缓的搅拌,随后……

「啊,啊,唔啊… ……不是旅行者的…坏坏的… …嗯……·」

纳西妲的萝莉香唇里连绵不断地低喘出香艳的呻吟 ,一缕缕浓郁芳香的汗与黏腻的蜜顺着纳西妲饱满的雪上滑落。脑海中侵犯派蒙的仿佛此刻侵犯着纳西妲自身,侵犯与抽送着纳西妲蜜的东西似乎不再是她白的玉指 ,而是那粗大壮硕、能将她小撑大塞满到形状圆润的狰狞 。那根冒着青筋的恐怖龙仿佛不再是派蒙的幼齿萝内抽送,而是粗 、随意地,仿佛对待街边的厕所一般,将她的小当成处理欲的便器一般,毫无悬念且简单地夺走了她作为神明的处

「嗯啊~·…」

脑海中的幻想变得更为刺激,纳西妲嘤咛的娇喘也变得更加卖力且甜美 ,就像是在讨好着谁似的,神明膣里的随着抽送抚变得红肿,敏感发的下贱道,正在因为自己的幻想,而主动变得更加敏感与

都不需要男的调教,纳西妲自己就在努力变成最合适的便器小

「嘤呀~·……」

无论是谁也好,想要被侵犯。在脑海中浮现出此番话语时,纳西妲已经自慰了一段时间,她的娇躯在床铺上痉挛颤抖,高下的吹的湿漉体犹如失禁般地随着高涌而出,纳西妲带着陶醉与痴绪闭上双眼,修长玉凝的鹅颈处蠕动着唤出妩媚动的色呻吟 ,柔软的舌主动探出樱桃软唇 ,在半空中窒息似的颤抖着跳动片刻,仿佛身心都彻底变成了便器,变成了尽可夫的盆娼的下贱和白细腻的修长雪足也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抖出,不知道多少次绷直再发颤之后,选择了随身体主一同瘫软在床铺上……

「……好想,做 ……」

也不知过了多久,趴倒在床上的萝莉神,在以一道令心底发痒的软糯声线,述说出能让理智蒸发的低语后,缓缓地坐起身来。纳西妲碧绿色的瞳孔里,心彻底取代了原先的四叶廓。在意识到自身不过是用来承装雄盆之后,纳西妲的氛围也发生了少许的改变,无意识间半眯而显得风万种的目眸,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成熟媚态,再配合她这副下流的萝莉娇躯,那不可思议的媚意反差,足以让任何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哪怕是如今萝莉的娇小体型,也绝对是能如魅魔般能轻易榨取任何男的名器。

「……回家吧。」

从派蒙被男当成套子离开到现在,也过去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但既然那个大叔没回来,她也不能主动找过去,把自己的小送给对方……起码得算是事故或意外,她才允许本该属于旅行者的壶,被其他男当作便器使用。

纳西妲收拾好心中的失落,也懒得回收被她慌忙之际丢到了其他无监狱里的灯笼裤和沾满了神明的白色内衣,就维持着下半身小露在空气之中的清凉打扮,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牢房。

至于这两件内衣之后被打扫卫生的狱卒捡到,并且在一番讨论之后得出某个可怕的结论,将其当成珍藏品拍卖收获一大笔摩拉,就又是后话了落的黄昏离去,皎洁的明月高悬于云顶的星空之际,纳西妲也在净善宫处理完公事——但话虽如此,须弥实际也没有太多需要由她亲自执行的公务,甚至纳西妲完全可以像以前一样,过上在净善宫两眼不闻窗外事的子。

是夜,在清洁完身子后,纳西妲回到了自己的小小闺房,她仰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抬仰望着屋内熟悉的天花板,脑子里却满是在午后所发生的事 。原本因公事勉强压制下去的欲 ,如今感到闲暇之际,便又重新于体内浮现,而且还好似隔靴搔痒,微妙缓慢地逐步拔高纳西妲对欲的渴望。

只是在床上无所事事地躺了十分钟,纳西妲就感到浑身燥热难耐,一阵瘙痒的火源于小腹处流连往复,撩拨着她略感疲倦的神。

「……关于派蒙的事 ,还是晚一点再告诉旅行者吧,先调查一下那个男。」

虽然虚空都被已经被清理掉,但纳西妲还持有备份数据,至少调查一名在须弥土生土长的住民资料,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纳西妲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将中午见到的那名男的底细,给查了个七七八八。

这个男没有姓名,或者说自幼出生于沙漠中的渺小旅团的他,从小就被冠以代号称呼,而他在长大之后主动将代号舍弃,如今算是个无名氏,大多数时间被中年外貌的硬朗被冠以「大叔」或「大哥」之类的称呼。

文化水平不高 ,通沙漠求生的技能,半生都在沙漠内活动,直到某旅团被并吞后逃难至须弥城附近安营扎寨,因本领优秀被须弥某位富家看上,遂收家中充作安保,而这也是他生的转折点。

后续的档案还带着几份留影录像,看上去是专门拍摄出来贩卖流传,最后不知是谁整理成数据上传到了虚空里,被系统归纳为有关影像,收纳在无名氏的档案里。

纳西妲随手点开了录像,便打算继续查看档案,但还没等她把眼睛挪上文字,耳畔骤然响起的娇艳且陶醉的呻吟 ,以及黏膜织的音色 ,便将这位小小的神明吓了一跳,白净的脸蛋瞬间染上艳丽的羞红,纳西妲连忙调小音量,神色古怪地看向留影录像。

录像中 ,无名氏穿着执事服,又经过梳妆整理,看上去还算得上是个帅气的年长者,但他做的事倒是为所不齿——他身处在一间明显是闺房的床上,硕大的正凶悍地抽送着胯下娇小露在外的小 ,看上去年纪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孩,一眼角流淌着晶莹的泪水 ,俏脸却露出恍惚而的高痴态。

「这是……」

纳西妲眉微皱,因为在床上的不单是只有她们两,还有一名跟被侵犯的少容貌有七成相似的美 。她和孩一样露出了高的痴神态,身体摆出躺卧的姿势,但部却高高地翘起,毛被修剪成心形状的小大大方方地露在外,内部的甚至还在流淌而出,不难看出刚刚被无名氏硕大的阳根侵犯过。

啪啪啪啪,小孩圆润雪白的瓣被无名氏的间抽送而撞击得起层层孩似是哭又似是呻吟的娇呼,听得纳西妲俏脸通红不说,那名美的动作,也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午后做过的事 ——她当时也是以这样的姿势,像只发的小母狗一样在床上舔着无名氏的个不停。

「我当时,也是这种表吗……」

纳西妲低下脑袋,聆听耳畔传来的连绵悠长的活塞抽送声,双颊红润地继续翻阅文件,理解了事的经过。

无名氏的欲十分异常,尤其是在须弥城吃饱穿暖之后,他就觉醒了一些奇特的能力。某这位富商的妻子在家中与儿独处之时,因某位仆将茶水打湿无名氏的衣服,意外发现他胯下的本钱优秀,忍不住动了欲 ,便在当晚勾引无名氏。

而后,富商妻子一夜之间堕落为无名氏的胯下狗 。自那天开始,富商夫没夜地纠缠着无名氏与他 ,并且主动为无名氏上供金钱,而她儿在某次意外撞见两关系时,还被母亲拖渊,两一同成为了无名氏的泄欲玩具 ——刚进豪门打杂的无名氏只花了半个月时间,就从身份低下的打手,摇身一变成夫与千金最喜的侍从。

自那以后,无名氏格变得自恃狂妄,在府上各种地方都会侵犯夫与千金,不止一次有仆从目睹他们之间的现场,但迫于压力,却没有一敢汇报给富商姥爷——甚至其中有些姿容不错的仆也惨遭毒手,在经过一次之后,便彻底沦陷为无名氏的胯下母狗 ,变成他的帮凶之一。

将常年外出经营商铺的富商家庭变成自己的后宫花园,无名氏便开始将手伸向须弥其他的 ,在短短半年时间,遭受他毒手的就有三位数之多,其中无论是妻还是未成年,都会在几次之后沦陷为他的狗玩具 。  以至于当他玩弄过火,把教令院某几位贤者的妻子凑在一起开派对被当场拿下时,险些被当场判处死刑,但由于众多请愿和求 ,迫于外界压力,审判结果也变成了关押数年。

但他即使是在监狱里也有方法联系到外界,再加上一些身份权威的掌权者施压,他在监狱看似是个牢犯,实际上根本就是换了个住处 ,暂时避避风。他甚至偶尔还会把已经玩腻了的狗丢给狱卒们享用,如此一来二去的大加胡萝卜,狱卒也就不再抵触,反而积极与他来往,无名氏也就成为了监狱暗地里的老大。

「居然还有这种坏……呜!……」

最快速度看完简略的资料时,纳西妲也不禁为无名氏给出负面的评价,但除此之外,她的小手早已经伸到了间的私处 ,玉指被黏腻的浸润染湿 ,并且在饱白净的阜蜜上仔细地擦蹭,时而还伸进蜜裂的内部,轻轻地刮擦每一寸柔腻细滑的肤 ,挑逗那颗因兴奋而立挺起来的敏感的蒂。

没有办法,就和文档里所说的那些一样,在见识到暗中恐怖又美妙的 ,怎么可能还有能忍得住——没错,她没有问题,是这根太超出规格了。

仅仅只是在脑子里想想,纳西妲就感觉小变得湿润粘稠,更别说耳畔还响起这根侵犯时的那雄厚而粗犷的活塞声响,那征服体的帅气又狂野的 ,竟是让纳西妲忍不住在心底生出恋慕之

「果然…还是先仔细调查一下,他做过的坏事比较好…嗯……这样才能在之后,决定他的去留和处置……」

纳西妲在红着小脸自言自语后,又打开了其他的留影录像,除了那一对富商的母盖饭之外,还有很多无辜的受害者。例如在须弥城内安家生活,却在某因无名氏侵房屋住宅遭受强后一发不可收拾,彻底堕落为渴望的痴妻。

又或是年年纪尚小的见习护林员,只是某次因公来到须弥城,被无名氏看中了她的颜值,在小巷里被设计陷害,在被在被众多流汉围观的况下被内中出,此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到须弥找无名氏狂欢,甚至被中出到满子宫况下,被对方牵着绳子像条母狗似的在公园散步。

又或者,是某位在学院里颇有名望,一葱绿色双马尾与露肩花苞裙,自称「前辈」的符文学者。文档上记录她最初仅仅只是察觉了此怀有特殊能力,却在察觉到根源是 ,并且因目睹实物之后无法抑制欲 ,半推半就之下被对方夺取百年来的处,自那之后也一发不可收拾,对外而言是好面子又高傲的学者,但在私底下,却变成一条即使是在大街上,也会在要求之下褪去衣物,乖巧舔舐,甚至连学术的工作也开始怠惰。

在众多的留影录像中 ,被侵犯的无一例外都是一脸的雌犬发颜,亦或是被侵犯小到双目翻白的下流颜。纳西妲看着这些被侵犯的 ,再联想到午后见到的派蒙和无名氏欢的一幕,心底羡慕之意越发浓厚,自慰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热 ,纤细的玉指轻拽着柔而敏感的蒂激烈地摩擦,同时另一只手还伸进了软糯紧致的幼萝蜜内用手指抽送活塞,幻想着侵犯着自己的不是自己细短的手指 ,而是荧幕中这粗壮硕大的狰狞的

「啊…呜啊·……哈…去了……又要…去了…… ……纳西妲也…想要………这个…影像…呜啊~·……是…妮露 ……唔·……」

在连续观看了四五个留影,发现不少与旅行者相识之在惨遭大叔的魔手后,纳西妲总算发现了一个自己认识的,那便是在花神诞祭负责演出「花神之舞」,「祖拜尔剧场」的号舞者——妮露 。

她的出现并没有让纳西妲感到意外,按照无名氏这种四处找美丽侵犯和玩弄的作风,像妮露这种样貌出众,身材姣好的子会被盯上,那是再正常不过。但她还是没想到,妮露与无名氏大叔做的地方,居然是在临上舞台的幕后工作室里!

只见大叔双手覆盖在妮露白翘挺的玉 ,并将其抱在怀里,妮露也双足叉在大叔的后腰,在大叔双手的晃摆弄下,娇躯一次又一次地在粗壮狰狞的上连连起伏,窄的壁被粗犷的茎撑塞至煽的圆润,的鲍被黝黑的龙贯穿的反差感让纳西妲感到兴奋与恍惚。就和派蒙相差无几,那身材姣好、受观众敬仰的舞者,如今就像是一个被要求的泄欲玩具 ,任由大叔侵犯着自己的同时,她还煽地扭动自己纤软的水蛇玉腰,收缩窄的小去榨取这根粗壮内蕴的浑厚

上的这些手印,待会可要记得给观众们露出来看看哦,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能看见从你的内裤里流出来,如果事后有这么讨论的话,你每次上台我都来和你做 。」

大叔的神惬意,双手揉捏着妮露丰软饱满的玉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阵阵颤动,兴奋地在妮露的耳畔低语。

「好的~·…啊,啊,啊呜~·…家…会把被…被您…调教的………给观众们…检阅的~·……让大家…看着妮露 …修炼的成果…啊呜·… …好舒服·……子宫 …一直在被…压着…好…哦,啊呜~·……」而妮露也显得异常兴奋,甚至她忍不住在大叔的怀里后仰身子,窄的小忍不住夹紧硕大的龙,以至于一缕白色的激流从小涌而出,涌的高溅湿脚下的地板。

「呵,等全城的都知道,你每次上台都会装着一肚子,是个变态的舞者的时候。我就带着你夜在街上散步吧,说不定能遇到你的丝 ,到时候就让你这个当红偶像给他们好好服务,用你的小给他们把榨出来。以后白天跳舞晚上做 ,对你来说恐怕是有点奢侈的生活。」

白天跳舞晚上做 …那,我也……

纳西妲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了对未来的臆想——白天在处理公事,或者是和旅行者一起相处 ,晚上再偷偷地找到大叔与他幽会,被他这根粗壮的贯穿小侵犯……

「嗯,嗯嗯嗯~~··……哈……哈…哈啊…只是想想…就要去了……·」

留影中的妮露所述说出的话语,简直与纳西妲的心声相差无几,在一缕水润黏热的体从指尖迸发,酥麻的激流以小扩散至全身,让床铺上娇小的少连连颤抖痉挛。

过了一阵子,纳西妲才缓缓回神,收纳的留影也全都被她检测完毕,她红着脸蛋软绵绵地坐起身来,将这些档案和留影全部放回原本的位置收纳。

但在她为了清洁身体走进浴室时,却又忍不住回到收纳格,取走了那些关于做的留影录像,悄悄地放到了自己床的储物柜里,随后才举止慌张地走进浴室。

「档案里有珐露珊的研究资料,似乎只要看见大叔的 、闻到味道、或者吸食从内部分泌出的体,拥有知且能与配的雌体便会发 ,根据况还会促进排卵。」

「而学者珐露珊本为了这项实验,已经在和大叔的过程中怀上了子嗣……以及因为子活很强,就算数个小时过去也不会丧失活 ,如果是在体内 ,存活时间更是能长达半月……」

「……果然,还是先用梦…不对,我…说好了,只是用梦尝试一次……以后,都不会再做了!…等这次时间结束,就把他依照法律……驱逐出…须弥城……嗯,啊·……」

浴室内 ,小小神明那可而荒的自言自语中 ,不知何时开始夹杂起煽且甜美的音色 ,在话音的最后,与那妖艳的呻吟一同响起的,还有黏腻香润的细微黏膜声

「编号013,今天有例行事项,请尽快更衣。」

无名者,或者说出身为佣兵,却靠着走大运的天赋胡作非为的男,久违地享受到了被叫醒的感觉。他烦躁地从床上起身,双眸大瞪怒视牢房外,看见两个外貌老成的狱卒站在门,对他无言地暗送眼色 ,那迫切的神 ,明显是在向他传达报。

「…知道了,马上来。」

难道是有麻烦的来视察吗?

无名氏只能耐着子起床更衣,就像一名真正的囚犯,老老实实地被狱卒拷上手铐,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就连清晨的进食都不被允许,顺着监狱的走廊通道的尽移动。

「发生什么事了?」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耳目,无名氏撇过,小声地向着身后的狱卒询问。这名狱卒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作出了回答:「据说是教令院的书记官来访,给我们布置了一些东西,指名犯参与某项测试,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书记官?闲得没事来监狱做什么,惹生厌!」

无名氏埋怨地低声叱骂,但两个狱卒都没有太多表示,默默领着无名氏走到了监牢的最处 ——这里是关押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地方,但如今此处的牢房没有任何一个影,还凭空在角落多出了一扇大门。

「在那里,进去之后门会自动锁上,说是跟着指示走就好。」狱卒替无名氏把手铐解开,但大叔显然没这么好糊弄。他站在原地活动僵硬的手腕,眼神不善地望向那扇神秘的门扉,戒备地道:「喂,里面不会有危险吧,那个书记官什么都没有说吗?」

「除了说把带进去之外什么都没…」

「那你觉得,正常会进这种可疑得要死的房间吗?」大叔眉一挑,脖子一横,摆出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那凶恶狠戾的眼神,看上去随时都可能给这两狱卒来上几拳。

但出乎大叔的预料,两位狱卒面面相觑,表忽然变得无比冷漠,还没等大叔反应过来,他那饱受锻炼的身体,就被眼前身材瘦矮的狱卒一左一右地压制,甚至容不得他半点反抗,几乎是强制地将他送到了那扇诡异的门前。

「唔咕,喂!我警告你们,别太过分,我手里可是有你们的把柄,你们要是——哇啊!」

哪怕用上全力,他也无法撼动这些狱卒分毫,仿佛手无缚之力的孩童对上了成年一般,被粗地丢进房间,紧接着便是身后的大门一闭,以及大门上锁的声音。

尽管立刻回身扭动门把手推搡门扉,但大门也仿佛和空间固定了般纹丝不动。在迅速测试了几次之后,意识到无法逃离的大叔只能迅速回首观察况——并没有他脑海中那些危险血腥的陷阱,只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房间。

地面是粗糙却净的灰褐色石砖,天花板镶嵌着散发柔和白光的晶片来提供照明,角落有清洁用的水池与毛巾,盛放垃圾的桶框,躺坐用的硬木沙发,以及用来通风的狭小窗户——除此之外,房间里最为特殊的,还得是一扇嵌进墙壁内的厚重铁门,铁门的中央被开出一个椭圆形孔 ,尺寸比成年脑袋还要宽大几圈,估计都够年纪幼小的孩子从中通过。

「这是什么房间…告解室吗?」

大叔曾听说过,受风神眷属的国度蒙德,就有这么一种用来与修告解、坦白自己自己罪行的房间——也不知怎的,明明房间内部装潢,与告解室并没有明确的关联,但他脑子里就是诡异地冒出这种猜测。

像是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强迫着他去如此认定与思考。

「不……不用那么,紧张哦。」

就在大叔不知如何是好时,一道柔软空灵的软糯嗓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顺着声源望去,正好瞧见两只包裹着白丝脚踩袜的娇小足 ,从那扇铁门的处悄悄地探了出来。肤如凝脂,白皙如雪,玲珑玉润的萝莉软足诱,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大叔,在见到这两只仿佛心雕刻出来的曲线完美而姣好的小脚丫时,也不禁是兴奋起来,囚犯衣下的甚至凶悍地勃起。

被这样一双白而细腻的丝袜小脚踩蹭 ,把欲望宣泄在这双纯洁稚的脚丫,那会是怎样的一种背德与玷污感呢。

只是稍微想想,大叔就打心底作出决定,要将门后这声线空灵可的小孩,变成他的泄欲偶。

「啊…呜……」

察觉到大叔火热且黏腻的视线,这双白软足好似羞涩般地回缩了一下,颗颗玲珑绵韧的脚趾不安地蜷缩,房门的另一也传来不安且羞涩的颤音。

大叔也不吭声,只是默默地走到这扇铁门旁边,甚至还能隐约嗅到空气中飘着的萝莉体香,隐约好像还有少许雌时的味,在看两只雪糕足不安地相互摩挲的样子,让大叔只感觉胯下生疼,勃起的都快把囚服给撑了。

「呜~~…家是……那个…为了让监狱秩序安定…所以来负责…大家的欲 ……也就是…慰安 ……呀?!」

的言语和谈吐尽显纯洁羞涩,但这两只雪白的娇小足却尽显煽诱惑。大叔听完也不去思考为何声音听起来年龄如此幼小,谈吐纯洁的孩怎会来监狱当慰安 ,他选择直接伸出大手,一左一右地攥住两只白柔软的萝莉雪足 。

在聆听少那惊慌可的小声惊呼后,大叔惬意地半跪在地,仔细且温柔地揉搓那双白细软的玉足 ,柔弱无骨的同时又绵软细腻,每一寸都仿佛是新生婴儿般柔软而糯,手中抚的触感远远超越了大叔的认知,他从未见过如此温软而惹 ,堪称艺术品的双足 。

「啊…嗯·……有…有点…痒……啊·……」

「明明声音听上去都变得色起来了,感想只是有点痒而已吗?」大叔得意地笑着,细腻抚的手法运用上曾经试验过的按摩技巧,准地抵弄与抚萝莉足的道与敏感的足 ,不过是一小会的时间,门后萝莉的声音便染上了甜美而恍惚的煽喘息,柔的玉足也变得更加玉润柔软。

带着某种猎奇的欲望,大叔将脸凑在了两只白小脚的足底,鼓足勇气地吸了一,但嗅到的却只有浓郁的萝莉体香,以及淡淡的青清新的芬芳气味。而两只被白丝踩脚袜勒出浅浅痕的小脚在脸上轻踩的感觉,也仿佛按摩般令放松与舒适,没有任何异味,只有清新与甜美的味道,本身还柔软又温暖,以至于大叔不断地用鼻去配合着双手的按摩抚去对这双稚的萝莉脚丫发起进攻。

「呀…呜,啊·……姆唔…好…脚变得…好奇怪……呀呜~·……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呜~·……」

门后孩的声音已经充满了煽的呻吟与低喘,娇艳的嗓音令心痒难耐,尤其是充斥其中的纯洁,以及对抚的困惑与迷茫,还有沉浸于此事的少许态,这些全都被纵横场的大叔知晓得一清二楚。

「小姑娘很呢,一般孩子想靠脚底来得到刺激,得需要很长时间的调教哦,居然这么快就能感受到快感,甚至感度还在不断提升,还真是下流的身体呢。」

「啊·……才…才不…不是……唔喵·……」

大叔用力地摁压白雪足敏感的道,刺激门后少发出可的娇吟 。大叔不禁露出恶劣的笑容,继续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刺激,同时开缓慢撩拨孩的羞耻心:「不是吗?那这色色的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这么敏感的身体,可当不了慰安哦,反倒是做的男,还得小心不让坏掉。像你这样孩,更适合被谁单独关在家里,变成专属的飞机杯来使用更好哦。」

「那…那种事 ·……啊·……」

清晰地听见少中低吟的动摇 ,大叔的嘴角咧开,他依依不舍地松开这两只白的小脚,马不停蹄地接下自己的裤腰带,硕大挺拔的龙从间猛地探出,一缕粘稠中夹杂少许白的前列腺顺着马眼的位置向下滴落。而大叔没有半点犹豫,再度抓起两只在快感的侵袭下微微发颤的萝足 ,将两只足侧着并拢,微微弯曲后形成神似坑廓后,把自己硕大的猛地砸内部。

「呀啊?!…唔,呜啊~~·……」

大叔只感觉仿佛被某种柔软的壁紧紧地包夹住了,只是简单地用眼前孩的香足包夹 ,触感带来的舒爽就已经超越他曾经体验过的大多数 。聆听着少因发而忍不住发出的甜美娇呼,大叔只感觉脑内的肾上腺素急剧飙升,黝黑污秽 、品鉴过无数 ,如今正抵弄纯洁且不知为何物的小孩的脚底足 ,并且只是轻戳便将她送往高 ,这种背德与兴奋第一次让他意识到了足的美妙。

除此之外,眼前孩简直就是名器般的慢玩脚 ,大叔将的前列腺均匀地涂抹在萝莉的香足的脚底上,利用他能诱使体发的特 ,进一步加孩感度的开发。而孩的表现也让他倍感兴奋,当他将这些粘稠温热的前列腺沾满这双白雪足时,即使不去刻意触碰,这双脚丫也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时而忽然剧烈地痉挛一下,显然是因频频涌流而无法遏制的快感陷到轻微的短暂高

「不是说要替我慰安吗?最起码也得努力动一动吧?」大叔用指尖轻轻地刮蹭少上的敏感道,强烈的刺激诱使少修长却又富有感的白丝足鲜明一颤。

「对…对不…起……呜·……家…啊·……这种事 …还是…第一次……不是…很懂…喵唔·……」

「真拿你没办法,那至少努力把脚绷紧吧。」

隔着一扇门的大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但谈吐却用有些嫌弃的语气,他轻轻地拽开眼前孩白小脚的脚踩袜,并将从脚踩袜的内部直接穿了过去,借助那细腻的布料材质的拉伸,他硕大硬朗的茎紧紧地与眼前孩绵糯的玉足相互贴合,甚至是少许嵌进眼前小脚丫的白里。

「啊·……」

隐约传来了孩欣喜且恍惚的低吟 ,仿佛能这样与直接接触,另一孩也感到非常开心。大叔便耐着子,用手握住萝莉娇的雪足去套弄自己的 ,绵柔玉的脚丫充满了柔软与不可思议的弹力,每一次的活塞都是将压迫感受其柔软与被弹力绵冲抚的触感,仿佛真的在侵犯某个香艳少的私密小 ,甚至这般足本身所带来的刺激,就不亚于平时大叔侵犯小时的快感。

在适应了一只软足抚所带来的绵软悠长的活塞刺激后,大叔又将另一只白的小脚丫以足底的为点,将其沉缓地、反复回旋的方式压蹭自己 。美妙的刺激让大叔心旷神怡,但对于娇 、感度变得不亚于蒂的足底来说,这般刺激就好似被直接侵犯了敏感的器,以至于门后的可萝莉随着脚丫扩散的酥麻电流忘我地扭动着身姿,迸发的快感让她刚刚才泌出的白虎小再次溅出湿热的水 ,而她那张可甜美的俏脸,也在反复的高之下,变成了翻着白眼颜。

若不是她努力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唇 ,估计羞的呻吟早就被听得一清二楚了吧。尽管是做好了觉悟,但在主动向别说出自己是慰安这种身份时,羞耻感与背德感还是让陷强烈的动摇 。而在这种况下,她又遭受到了浑身反复颤栗,跟先前在床上偷舔自慰,甚至在这之上更加强烈的快感,小小的神明再也无法压抑体狂欲 ,只能随着快感的刺激狼狈地扭动着娇躯,反复地陷恍惚的高 ,激发并唤醒她作为便器的本能。

「喂,不要什么话都不说,至少把声音发出来,不然会没兴致的不是吗?还是说你在小看慰安 ?」

大叔加剧对孩脚丫的刺激,代价便是这双柔糯的足颤动变得更加鲜明激烈,连带着孩一直压抑的小声喘息也流露出来,夹杂着纯洁与羞涩感的煽甜美的娇喘声,对大叔来说就像是久违的毒药 ,令他的兴致指数上涨。

「对不起…啊呜~·……哈,唔咕~~……家…会努力…啊·…对不…哈…唔咛·……脚…太刺激了……哈……明明只是…脚而已……但是…唔…去了…又要、又要去了~~·……」

清纯又懵懂的声线乖巧地宣示自己高的发言,少模仿着留影中臣服于下的们的台词,可地将自己连连高的反馈告知给大叔。大叔也在这番语调的刺激下变得无比兴奋,硕大的阳根顶端开始缓缓地分泌出些许稀薄的,因娇玉足的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地集中在他硕大的上,越发累积的欲 ,再加上此番色的幼齿媚音,早让他想用这双纯洁的雪白足了。

「哈,唔,哈姆~~·…… …一跳一跳的…好烫……好硬 ……这是要…嗯·…了吗?……啊,咕·…请在…家的身上…出来……唔·……在您…喜欢的地方…把给我·……」

「这句话倒是,很有慰安的感觉了。」

甜美且的哀求彻底摧毁大叔所剩无几的坚持,他骤然加速对萝莉娇柔脚丫的速度,以几乎全力活塞的速度在少敏感而娇的脚丫上飞快抽 ,坚硬的阳根反复地摩擦柔纤滑的萝莉足 ,敏感的白皙纤足被硕大的根摩擦至泛起香艳的樱色 ,并且即将还要被污秽的玷污与浸湿这双细腻的白丝 。

但即使如此,孩也格外地顺从大叔的玩弄,她卖力地绷紧并蜷缩自己的小脚,甚至尝试着主动去接触与摩擦这根硕大的根,仔细地品尝坚硬且炙热的身刮蹭所带来的刺激。在门的另一,纳西妲已经开始无意识地抬挺腰模拟出活塞的动作,仿佛被侵犯的不是自己的白小脚,而是自己水的下贱 ,表完全是高过度的下贱阿黑颜,嘴角悬挂的笑将她的可气质完全展露 ,也让纳西妲真正地意识到,她绝对赢不了这根

这根硕大坚挺,对特攻的可怕的 ,在纳西妲的心中显得无比怜 ,同时也无比地威武、充满了令她陶醉的威压。仅仅只是感受着娇足底经过前列腺的浸润,然后再被抽送活塞这一过程,纳西妲便能感受到浓郁的雄臭与浑厚美妙的气味在空气中蒸腾。那是对她而言无法拒绝的,仿佛是刻在灵魂本能里,必须去侍奉与讨好的存在。

曾经认为大到绝对不进自己的小 ,估计和自己无缘的怪异粗壮的 ,仅仅只是把自己的足当作发泄欲望的道具 ,在她娇艳敏感的柔弱足上摩擦,就让她发到恍惚忘我,仿佛身心都变成了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而感受着它在脚丫刮蹭时的刺激,她的神明小也仿佛像是感受到了天敌一般,瑟瑟发抖地溅出祈求饶恕的低贱汁水 ,意图平缓的怒意,简直就像是专门用来讨伐与征服神明的,魔王的剑。

「所以~·…请昵…你在…喔…唔呜~~·……享用完…家的脚之后…哈,哈唔……把这根…美妙的…伟大的… …塞进家的…小 ……唔,哈啊啊啊~~~·……因为…家就是…想要…和这根 …做 ……才会来…当慰安 …哦,噢~·……」

纳西妲的理智已经无法辨别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是在那根弦彻底崩断后,她开始乖巧地述说出内心里最纯粹的欲望。隐约间,她似乎听见了男满足地大笑,以无比兴奋和喜悦的语气述说出答应的话语,让她渴望被讨伐与贯穿的低贱的神明小 ,幸福地发出了萌生快感的颤动。

「哦,噢唔~·……谢谢…谢谢您·……哈,家的…脚…要变成…小了……哈,呜啊~·…以后…走路都…不能走了~·……」

「那样的话,就脆变成我的便携式飞机杯,以后都不用走路,只需要每时每刻用小含住就行了。」

呲溜呲溜,脚底足刮蹭时的声响在房间内黏腻地响起,同时还有纳西妲忍耐不住欲望,而将双手伸到间,一手玩弄蒂、一手抽着虽是处,但实际上已经随时做好为大奉献自我神的低贱 。聆听着大叔述说出的未来,在脑海中构思自己连脚尖都无法触底,无时不刻被对方抱在怀里,在所有须弥城的子民眼前被侵犯,被当成最低贱的处理工具 ,从神明跌落至流汉都不如的便器——那背德的兴奋,令她不禁汗毛倒竖,纤腰猛挺着浑身痉挛起来。

「既然如此,就得在飞机杯身上做好标记呢,这样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知道你是已经有主便器。专属厕所被拿去随便用的话,我也会困扰的呢。」

「哈啊·嗯·呜·我是…我是您的…的…厕所·……无论是脚…还是小 …都是…这根 …专属的东西·……所以…嗯·啊·……请把…把白色的尿 …给…给这个无可救药的…的厕所——嗯嗯嗯嗯~~~···」

与大叔的是单方面粗地对待,被当成道具 、被当成发泄欲望的玩偶一般的对待。但对于孩子,对于纳西妲来说,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下贱的受虐狂 ,仅仅只是敏感得与蒂无异的脚掌被反复侵犯和玩弄,纳西妲便因快感和自身的兴奋高的不能自己,每一次坚定且迅捷的活塞,都是在向小小的神明传达话语。

永远也没办法,赢过这根

就如同是要奖励、或者说让纳西妲的话语闭嘴一样,粗大的在她白柔软的脚丫内剧烈地颤动一阵之后,紧接着便将白浊且黏稠的浆大量地在这双白的柔软足上。噗啾噗啾,咔哒咔哒,时的声响,和纳西妲高的腰震同奏,即使双眼看不见,纳西妲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源源不断地炙热的白浊,正如花洒水般地落在她的白脚丫、落在她的白丝雪足上,被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足上,就如大叔所说的那般,被标记,变成了最为低下、下贱 、 、无可救药的发便器。

认输了·,我认输了·,赢不过 ·,赢不过·——忍耐着不发出的声音,不让自己宣誓要成为雌犬的发言述说出就已经是竭尽全力。但这根粗壮的早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坚持和伪装。只要侵犯她、只要对她,她就会瞬间败北,轻易地投降,根本就是没有半点耐的,如同废物一般杂鱼的小 ——即使是被这样冷落对待,也会不断高水的受虐狂

这根阅无数,侵犯过无数的·,久经考验的粗大 ·早就什么都知道了·,自己不过是,想要被欺负,想要被侵犯的,受虐小 ·,明明已经活了五百年,却还完全不成熟 ,连逞强都做不到的,废物的 ·

「哈·哈·哈啊·啊·……好…舒服…吖·… ·……知道…这种事 …之后……家就…回不去了·……旅行…者……家…输给了… ·……」

体内仍旧流窜并扩散着浓郁的快感,但纳西妲已经全身瘫软,哪怕动弹手指的体力也没有剩余。就在这种况下,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往下拽,尽管她较为饱满弹润的萝莉雪稍微阻塞了一会,但仍被男轻易地拽了过去,最后被那具壮健硕的体抱在怀里。

「呵哈,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没想到贵为神明大,也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还主动来监狱给囚犯们泄欲 ?想来当慰安 ?真是太有趣了,小的水都在流个不停呢,难道这些年,您都没有找过男吗?」

——好,过分…表 …脸,都被看到了。汗水 ,从全身流出。腿 ,使不出力气,挣扎不开。

最重要的是…被这样说……好开心…好,兴奋……小 …好痒·

好想被, ,侵犯·

神大,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纳西妲被拽着身子,白净的小脸猛地贴向那根沾满了前列腺的粗犷的阳根,明明刚刚才出了一发,但却没有显露出半天颓势,反而依旧狰狞挺硕,浑身起凶悍的青筋,看上去狰狞可怖——但在纳西妲的眼里,它是那样的威武帅气,充满了魅力,仅仅只是轻轻地呼吸 ,嗅到上浓郁的雄臭味和的腥味,她就忍不住纤腰轻颤,感受到了从小腹处涌生出的快感、以及迫切。

「说起来,神大刚刚可是把自己的小脚丫借给我,让我在您的身上舒舒服服地了一发,看在您无私奉献的神上,以后我信奉您也没问题呢。只是不知道尊贵的神明,有没有兴趣继续献出身体,让信徒舒服的想法呢?」

「啊·……」

浓烈地弥散在整根上的,白色的,在经由大叔的提醒后,纳西妲这才恍惚地反应过来。眼前这根她非常渴求,为此羡慕了无数的美妙的 ,因为她身体的缘故 ,也就是对她的身体感到满意。

一时间,一让眼前舒服起来的成就感充实着纳西妲的身心,连带着几分小小的憧憬与期盼和在胸雀跃,愈发难以按耐。

「……哈姆…滋溜·……」

「哦噢——」

大叔夹杂强烈的征服欲与舒爽感的呻吟响起,只见须弥掌上明珠般稚的神明将柔软的玉舌从柔唇里吐出,像是一只试探食物的幼猫,亲昵且温柔地在沾满了上轻轻地舔舐起来。一瞬的温软之后,大叔清晰地窥见这只外表可 、本的萝莉神明,带着陶醉迷离的恍惚痴笑卷起舌 ,将新鲜的中仔细地咀嚼少许之后,向他扬起螓首,并且主动张开了湿热的小嘴,展露出内部香艳小与唾混合织之后的体

那高高在上的神明,主动伸出舌舔舐自己的 ,吞舔自己刚出的,还张开嘴特地露给自己看。

小小的神明闭上唇 ,双眼轻轻闭合,修长的鹅颈经过明显的吞咽动作之后,她才缓缓睁开双眸,仰视着身体僵硬的大叔,轻轻地侧歪脑袋,以空灵软糯的柔软声线问道:「这种的……你,喜欢吗?」

说完,似乎是连自己也意识到了这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原本因发而微微泛红的脸颊染上羞涩的红晕,泛着绿色桃心的碧绿色瞳孔微微斜视,却又纯洁相互织的存在,让大叔的兴奋得发硬 ——都有些阵痛起来了。

「当然,当然喜欢了,看来小神大也对我的很满意啊。」

「那么…神明的第一次……那个……你想,收下吗…?」

当然——大叔差点将这两字吐出嘴,但还是强行忍了下来,脑海中反复咀嚼一阵言语之后,他抱着小神来到房间的沙发边上,轻轻地将她放在上边,居高临下地露出玩味且恶劣的笑容,低语道:「反了。应该说,如果小神大想要我的的话,就得一边温柔地为舔舐 ,然后承认自己是个会对的母猪,宣誓要成为我的便器,我才会进你的小里哦。」

「唔……」

纳西妲抿起嘴唇 ,碧绿色的瞳孔躲闪着,明明已经在的诱惑下开始无意识地轻声低喘,娇躯的白皙肌肤也重新泛起诱的樱色 ,但她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似乎仍未断裂。

神明的誓言,可不是简单地说说。

「如果您不说的话,我也就对您没兴趣了,不过介于您把身子奉献出来一事,我会成为您最为忠实的信徒……当然,可能也会将您对我所做的风流事,稍微添油加醋地,向其他透露一些,以方便加大家对您的信仰……」

唔,这根本就是在威胁吧。

……不过,这里毕竟是梦境。

只要……不对,已经说好了,只有这一次……

所以……对的,这只是在梦里,只是在做梦,回到现实就会化作不存在之事。

只有这一次,就算存在誓言,也会如梦境般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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