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是虚无缥缈的，姚灵纭向来坚信这一法则，对于他的话，即使她心中有动容，但理智最终占据上风：“再说吧。”
等他能做到现在承诺的事以后，再说吧。
楚清棠将她抱紧，埋首于她肩上，声音极度沉闷：“嗯…”
……
离别前的晚上，两
都比以往热
，一直在接吻，一直在拥抱。
“宝贝…”
第一次激过后，楚清棠将浑身是汗的她抱紧，手掌于她光
的背上游走，吻频频落在她唇瓣、下颌和耳垂上。
意犹未尽。
姚灵纭本还有些贪恋他怀抱的温度，这一下突然翻身坐在他身上，藏于被子下的体
露在外。
怕她冷，他下意识将她抱紧，手臂从她发尾擦过，惊觉她
发已经长到了从前未有的长度。
“发长了。”
他说。
她将他扑倒于床，摇摆腰肢，湿漉漉的
几次从微微抬的
茎上蹭过，微喘着气，回他：“是有很久没去剪发了。”
“难怪…”
他和她认识已经两年，还是一次看见她留长发的模样。
两年…
楚清棠细细琢磨着这一词，想原来她和他已经相伴了这么久。
“啊哈。”
手指顺着溢出的蜜水
内搅动，姚灵纭难耐般喘着，身下快感越积越多，只能咬着他舌尖出气：
“你发也长长了。”
“是吗？”
“谁要你不去理发？”
语气中似乎有埋怨的意思，楚清棠想，是不是发太长影响了外貌美观，所以导致她发出抱怨的声音。
他拿过一旁的毛毯，包住她、抱她去了衣帽间。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即使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层毛毯作为覆盖，姚灵纭也不觉得冷。
后背抵上家里唯一一块落地的穿衣镜，镜面微凉，而她身前的身上却是火热的。
楚清棠突然将她放下，自己则在她身前蹲下。
“你要…唔！”
“做什么”三个字被她的呻吟声覆盖——
湿滑的舌尖灵活钻内，一点一点、将敏感点挑逗个遍，他贪婪地吞噬着蜜
，一手压住她
动的大腿，而另只手落在被冷落的蒂上，反复抚摸又摁压。
姚灵纭一时无法思考，欲侵蚀了她的理智，身体因为他的
抚而微微发抖，伸手想要攀住什么，却只摸到溜滑的镜面。
“楚清棠…”
她难耐地喊他名字。
他懂她已经快到极点，唇舌和手指一同用力，在瞬间将她送上了高
。
一切都顺理成章。
呼吸
缠，唇舌相贴，姚灵纭整个都挂在了他身上，粗壮的茎
道，停留片刻后又抽出。
“快一点，”他掀开挡住视线的刘海，用镜子确认不会影响美貌后，又迅速托起她
部，茎再次，“还是慢一点？”
她攀在他肩上，快感刺激，咬在了他右肩：“慢一些。”
她想要更温和，更缠绵的
。
“遵命。”
他靠近她耳边，在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再低语：“
王殿下。”
一起抵达高的那刻，两十指紧扣，压在了身后满是水痕的镜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