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母亲穿裤子的时候,姨父又说道:“姐,你不能这样,哥我可还硬着呢。”
我扫了一眼,姨父的
直撅撅的,硕大的睾丸上满是黑毛。
母亲没搭理姨父的话,拍了拍长裤上的灰,麻利地套上左腿,提了上去。
扎好皮带,母亲四下看了看,应该是在找鞋。她的目光冷不丁地扫过来,我赶紧缩回脑袋,惊出一身冷汗。
而后又禁不住恨恨地想:“我怕啥,我又没做错事儿,
不得被她看见呢!”
这么想着,我不由叹了
气。
这时屋里又传来一声轻呼,母亲说:“你真疯了,快放开!”
我缓缓露出
,只见姨父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了母亲,两手应该握住了
房。我只能看见两
的背影,满眼是陆永平的黑毛腿。
母亲挣扎着,低吼道:“你放不放开?”她真的急了。
姨父并未听从,一手箍紧母亲的腰肢,一手上下摸索,他说:“我可是没
出来,这不算。”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却像是放弃了,双手下垂,任由姨父的手上下猥亵着她过了半晌,才小声说:“没时间了,他
该来了。”
姨父看看表,斗大的
掌捧住母亲香肩:“好妹子,还不到40,起码有多半个钟
时间。再说我婶这小三
谁知道会蹬到啥时候。”
那边说着,他俩的身体侧了一些过来,我看见母亲的衣襟又被掀起搭在高耸的胸脯上沿,姨父的姆食二指正捏着母亲黑褐色的
拉扯。
母亲不知道何时流了泪,脸上挂着两道明显的泪痕,她嘴唇似乎有些
了,伸出舌
舔了一下,却说道:“你快点。”
见母亲默许,姨父轻拍了一
掌母亲的
子,手往下摸去,只能听见皮带扣响和衣物摩擦的悉索声。
接着“啪”的一声,姨父的脏手扇在了母亲
上。
“来,趴这儿。”
很快,传来“嗯”的一声轻吟,母亲手扶着一
酱红色的饲料缸,撅着挺翘的
,已经再次被姨父
。
他们面朝西,留给我一个侧影。陆永平手扶母亲柳腰,不紧不慢地抽
着,时
时浅。当时我不懂,还以为姨父这是没了力气。
母亲微低着
,轻咬丰唇,脑后的马尾有些散
,耳边垂着几簇湿发。
裤子没有脱,只是褪到脚踝,为了方便
,只能并紧膝盖,高撅
。黝黑多毛的姨父更是衬托出母亲的白皙滑
。
阳光从我的方向照进屋内,虽被门板挡住大部分,但还是有少许撒在母亲腰
上。母亲蜂腰盈盈一握,随着身后的抽
,碎花衣角翻飞,肥
白得耀眼。
“刚被我
得爽不?”
“少废话。”
“我瞧你是爽的不行,我那
……”
“你少说这恶心
的话。”母亲打断了姨父的话,正色道:“第一,你快点;第二,我答应你的会做到,请你也遵守约定。”
“啥约定?说个话文绉绉的。”姨父说着猛
了几下。母亲喉
溢出两声闷哼,皱了皱眉,不再说话。
姨父发出几声得意的
笑:“凤兰,你就是嘴上倔,身体可诚实的很。再说,我都不愿提它,你老说,搞得我像是在嫖你似的。”
母亲冷哼一声,说:“现在和嫖有什么分别?”
“我可没这么想过,你要真这么说的,你知道现在嫖一次多少钱吗?这么算的话那笔钱你天天给我弄都不知道要弄到多少年后。”
“你……”
母亲发作了起来,身子开始扭动着要挣脱,但她的身子被姨父紧紧地抱着:“哎,这可不怨我啊,是你自个儿提起来的……话说,我之前提议的事
怎么样?”我又竖起了耳朵。
母亲挣扎了一下没挣脱,终于抬手擦了擦额
的汗,淡淡地说:“你快点吧。”却是没有回答姨父的话。
“既然你说开了,我就当是嫖你了,就刚说的,这样弄法,你就算住我家里,我一天骑你三次,那也得好几年哩。再说我也没那
力不是,还不如照我说的……”
“你说完没有……”
母亲又挣扎起来,但这次腰肢却被姨父死死地箍住,扭了几下没挣开,只能挂着眼泪转过
来怒视着姨父。
姨父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捧住肥白美
,开始快速抽
。浅的轻戳,
的见底,不过十来下,母亲的色就不对了。
她臻首轻扬,浓眉
锁,美目微闭,丰唇紧咬,光洁的脸蛋上燃起一朵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柔美的弧度。
每次冷不丁的
都会让她泄出一丝闷哼。几十下后,丝丝闷哼已连成一篇令
血脉贲张的乐章。
母亲整个上身都俯在酱缸上,右手紧捂檀
,轻颤的呻吟声却再也无法抑制。
这种怪的表
和声音让我手足无措。姨父也是气喘如牛,黝黑的脸膛涨得通红。
他
吸一
气,大手掰开肥白
,上身微微后仰,猛烈地挺动起胯部。
伴着急促的“啪啪”声,
合处“叽咕叽咕”作响。
不出两分钟,也许更短,我哪还有什么时间概念,母亲发出急促而嘶哑的几声尖叫,秀美的
颅高高扬起,娇躯一抖,整个
滑坐到了地上。
秀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隐隐能看见朱唇轻启,露出晶晶洁白贝齿。
左手还扒在缸沿,右手撑在地上,喘息间香汗淋淋的胴体轻轻起伏,尚在颤抖着的大白腿微微张开,露出胯间一簇纷
黑毛。地上有一摊水渍。
姨父看起来也累得够呛,像
刚上岸的老水牛,喘息间挥汗如雨。他索
脱掉上衣,从
到肚皮囫囵地抹了一通,靠着酱缸一
坐到了地上。
可能地上凉,他咧咧大嘴,咕哝了句什么。然后,姨父转向母亲,伸手攥住她匀称的小腿,轻轻摩挲着:“搞爽了吧,姐?哟,又尿了啊。桌上那滩还没
呢。”说着,他扬了扬脸。
我这才发现,那张枣红木桌上淌着一滩水,少许已经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这些尿晶莹剔透,每一滴砸下去都会溅起更多的小尿滴。
姨父说完笑了笑,撑着酱缸,缓缓起身,弯腰去抱母亲。考虑到褪在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
所以真实
况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
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
她整个
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又
什么,你快放下!”
姨父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光着
的母亲放了上去。
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
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
瓣,掰开,合上。
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
户张开,闭合,
唇间牵扯出丝丝
。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姨父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抵住了
户。只听“噗”的一声,
棍一
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嗯……你……你还没行吗……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它多厉害你还不晓得吗?”姨夫揉捏着母亲的
,大肆抽
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声,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很快就又回
在这小房子里,我却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动不动,直到正在
着母亲的姨父突然扭过
来,对着发懵的我笑了笑,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我才如梦初醒。
我立刻缩下脑袋,慌张地爬着离开了那里,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
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我定定,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
很幸运,脸在树上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
。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走到自行车旁我才发现落了饭盒,又沿着田垄火速奔到猪场北面。拿起饭盒,我瞟了眼,门还掩着,也听不见什么声音。
匆匆返回,站到自行车旁时,我已大汗淋漓,背心和运动裤都湿透了。那天我穿着湖
的紫色球衣,下身的运动裤是为割麦专门换的。
在少年时代我太
打扮了,哪怕去
最脏最累的活,也要穿上自己最好的衣裳。捡了几片树叶,用力擦了擦
上的褐色屎痕,可哪怕涂上唾沫,还是擦不
净。
我也忘了自己傻傻地发怔了多久,我突然才省起自己过来是
什么的。我扯开了嗓子喊到“小舅”好几声后,才有
出来,是母亲。
母亲戴着一顶米色凉帽,叉着腰站在地
,看着这样的她,要不是已经几次窥见,我会以为我刚刚看到的不过是幻觉。
我转身推上自行车,朝母亲走去。我的
绪已经恢复平常,远远地我就问她:“我小舅呢?”
“有事儿先回去了。”母亲面无表
,凉帽下红
未退,白皙柔美的脸蛋泛着水光,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她俯身捡起石
上的毛巾,撑开,擞了擞,然后用它擦了擦脸。不等我走近,她就转身往养猪场大门走去。
碎花衬衣已经湿透,
红色的文胸背带清晰可见。藏青色的西裤也是湿痕遍布,左腿裤脚沾着几点泥泞。
她步履有些怪,但依旧如往常一样轻快。边走,她边回
问:“你怎么来了?你
呢?”
姨父在走廊下坐着。看我进来,他忙起身,满脸堆笑:“小林来了啊,你
做啥好吃的?”
“嗯。”怕妈妈看出异常,我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旋即又想,我怕什么?
自顾自地扎好自行车。我发现母亲的车已经移到了石榴树旁。
母亲拿着毛巾进了中间的卧室。门好像坏了,只能轻掩着。姨父从车把上取下保温饭盒,打开闻了闻,夸张地叫道:“好香哦!开饭啦!”
说着向厨房走去,又猛然转身:“还有啤酒啊!太周到啦!”他的大肚皮已经收进了衣服里。
厨房里不知道有没有厨具,即便有大概也没法用,我冲厨房喊了句:“碗在车篓里。”
我和姨父吃上饭了,母亲才出来。她摘了凉帽,马尾扎得整整齐齐,俏脸白里透红,脚上穿着一双白色旧网球鞋。
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扇出一缕清风,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是
的体香混着某种难言的气味。
我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指撑着碗底,左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母亲就呆在厨房里,也没出来。我偷偷瞟了眼,黑
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母亲说:“你的脸怎么了?”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茫然地摇了摇
。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
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
,却感到喉
一阵翻涌,大
呕吐起来。
饭碗也“啪”的一声在地上摔的
碎。
“林林,你怎么了?”母亲奔了出来。我却再也抬不起
,青天白
的,只感觉冷的要命。姨父好像也围了过来。模模糊糊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