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感觉到眼镜被
抽走了，“流泪了吗？”
手指抚上脸颊的触感，冰凉的，湿滑的。
接着她感觉到自己被扶了起来，搂在怀里，“卡修？”
他身上熟悉的香味笼罩着她，她有些发懵，“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从
顶传来，接着是闷闷的笑声，“我还想问你这个问题呢？”
“狼狈地趴在地上找什么，我的甜心，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你一直在这里？”
札灯冷静下来，她想推开他。卡修斯的拥抱虽然温柔，但是足够紧密，她无法逃脱。
“你听到了我和伊凡的话？”
卡修斯没有回答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札灯从他的温柔当中意会到一些冷酷的含义来。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
卡修斯抚摸她后背的手停顿了片刻，接着抬起她的下
，“魂归故土，这样不好吗？”
“只需要小小的代价。”
他的声音温柔而残忍，“我的甜心，整个世界都会沉
梦境中，就像是……”
他凑近她的耳侧，“飘落的花瓣。”
“尘归尘，土归土。”
扎灯的脖子被他用手掌握住，她抬看他，“我不明白。”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什么？”
“耍我，很有意思吗？”
卡修斯明知道扎灯看不清自己的面容，却无端要陷她黑而沉的眼眸，因为她的眼，他感受到了一种
绪的震颤，他第一次有这样的绪，想要细致地品味一番，那感觉又像是瞬时淌过的泪滴一般落下。
“你不喜欢我。”
扎灯语气如此笃定，好像她知道如何才是真正的喜欢一样。
“所以，我对你有什么作用。”
“而你，究竟又是谁？”
他轻轻捏住她的下，抬起她的脸，“你很美味。”
他含混的话连带着他的吻一同卷她的唇舌之间，她吞咽下的，不知道是谁的津
，还有他未尽的话语。
“你不是个信仰‘主’的，不是吗？’”
他的嘴唇擦过她的面颊，“你也不该相信任何东西。”
他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放在那圣坛之下，“你看到什么？”
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起来，沉默的圣主啊，沉默的圣子。
他动手剥去她的衣服，“你的欢愉便是你的家园，我的甜心。”
她抓住了他的手臂，“不是。”
他顿住了手，按在她的腰间，扎灯并没有用力地抵抗他，“是痛苦。”
因为痛苦而存在，因为存在而痛苦，所以，痛苦才是家园。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这么说来，你喜欢的是痛苦？”
她撑起上半身，握住了他垂落的发丝，他在意外中被她拉扯到她的脸侧。扎灯听到他因为发拉扯而粗重的呼吸，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贴近的触感，“喜欢，但不应当是我的痛苦。”
她侧，几乎能看清他肌肤的纹理，“因为戏耍而带来的快乐，以及这样的疼痛，你喜欢吗？”
他听不出她语气，因为她拽住自己的发而将搁在她的颈窝，“怎么叫戏耍呢？”
“我当然喜欢你。”
自以为可以窃取力量的外来者送来的补品。
美味的甜品。
卡修斯环抱住她，“我的欲望和食欲是一体的。”
“所以，我是真的，想要……”
他的手掰开她的腿，中指横放在那凸起的圆粒上，缓缓的摩擦起来，她几乎是立即合拢了腿，连带他的手一起夹在了腿心，他温柔地舔舐她的脸颊，“吃掉你。”
他垂落的发丝扑散在她的肩膀上，就像是那银色的长发，要完全地吞吃她。
他的手指无法行动，他也并不着急，只是往里压了压，手指嵌
缝中，她轻呼出声。
“你应该做什么呢？”
她感受到了他腿间的硬物跳动着抵住她的
，他的声音却并不因为急不可耐的欲而失去理智，“你应该夸夸我，不是吗？”
他喜欢听她的声音，听她的话语，想要更多……
她抓住了他作
的手臂，“你也像你的先祖那样，将自己献给了阿撒萨洛斯。”
她每说一句话，都会伴随着颤栗的喘息，你到底想要什么？
或者说，他想要从永恒之
中得到什么？
永生吗？
多么不划算的
易。
他没有回答扎灯的问题，另一只手掰开了她的腿，他的牙齿轻轻摩擦着她的脖颈，在她被脖子上的触感所吸引过去时，他的手指沾了那滑腻的体往里挤了进去。
她掰住他掐住自己大腿的手指，在他抬时咬了他的嘴唇一下。
他忽而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甜蜜的惩罚。”
手指猛地抽动起来，她的腰僵直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