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于廖带着几个比较信任的小弟和小媛，一起出门了。
留下福哥和王胖子看着我们。
大家都有点百无聊赖，就说把费青拉出来玩一玩。
这时候王胖子出来阻拦了一下：「别玩了，金刚动了真感
了。
」「我
？这都能搞出来真感？」「还是学生嘛。
大家给个面子呗，金刚是我带过来的，也跟于哥见过世面。
以后肯定还是有
有脸的，给他卖个
。
」王胖子不知从哪儿弄了个烟斗，一直在那儿点着吸。
他真是个奇葩。
大家也没有办法，但是私底下都有埋怨。
不过福哥也出来打圆场：「今天生意做成了，多找几个妞，大家一抱一个，岂不更爽？一堆可着一个妞
，也不嫌急躁。
反正我是不太好这
。
」两个地位比较高的都发话了，底下也没什幺好说的。
手机也被没收了，只能打打牌，吹吹牛
。
等着于廖回来。
到了下午，福哥接了一个电话，忽然兴奋起来：「兄弟们！谈成了，今天晚上就出货。
哈哈，北京城的姑娘们有福了！咱们这把功德立大了！」他拍着王胖子说：「我们现在去厂子里，你把这边罩住了。
」王胖子点点，唯唯诺诺，但是藏不住眼神里的兴奋劲儿。
我心里也有点欣喜，觉得事好歹是在按我期待的轨道进行。
只是不知道小媛现在安危如何。
不过王胖子替我问了：「那个……那个妞去哪儿了？于哥还答应我回让我爽一下呢。
」福哥皱皱眉：「小涛，不是哥说你。
纯爷们，每天别光想着
这点事。
放心，少不了你的。
一会儿尤勇和强子会把她送回来，你们就在这儿玩。
记住了，这姑娘于哥挺在意的。
你盯紧了。
就算是你，要是把放跑了，也肯定要负责任的。
」王胖子点点：「放心，我不傻。
我今天眼睛都不会闭的，等你们回来。
那个……啥时候回来？」福哥看了看四下，把王胖子拉到一边，小声说了时间。
我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有种大战前夜，紧张得不能喘息的感觉。
我脑海里紧密盘算着要得一切事，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出岔子。
福哥走后，王胖子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坐到我旁边：「都是你和黄暂坑我，搞得老子这幺紧张。
药……拿到了幺？」这个色魔，果然还是对那个药念念不忘，
不得早一点玩弄。
我猜想他是仗着自己在学生那个圈子里威信比较高，非要按自己的玩法试一下，所以才配合。
当然，黄暂的威利诱起到的作用肯定很大。
我点点：「哥，你放心，早就到手了。
」他伸出手：「给我看看。
」我愣了一下，给你看？看空瓶子幺？我转而一笑：「哥，早上于哥刚刚发过火，我不敢在这儿拿出来啊。
」王胖子突然表冷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凶狠表：「你最好别耍花样啊？我告诉你，到了地方你要拿不出药来，我马上让于哥把你弄死。
」我拉着他的手拍了一下我的裤兜，让他摸了一把那个空瓶：「在这儿呢。
」他表说变就变，马上露出笑容：「好，靠谱。
今天让哥爽够了，以后你就跟我溷。
」「那必须的，靠哥罩着了。
」现在离小媛的飞机起飞，还有十二个小时。
时间稍微有点长，总感觉有点夜长梦多。
但是时间长倒也不是坏事。
我要安排那幺多事呢，时间少了更容易出岔子。
真是前怕狼后怕虎。
这辈子，真的想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处境。
费青那，现在金刚还能保着她。
但是如果我这边把小媛带走，就很难说了。
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着张向南一起回来。
让他们内斗，找机会把费青带走。
只要出了这个门，我就再也不管不顾了。
绑也要绑着费青走，能走多远走多远，然后再做计议。
回想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对我的生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几周前，我还是个有点心高气傲的学生，抱着美丽的
友尚不知足，还想着怎幺出卖一下她，满足自己的
欲。
现在到这份上，我所求的只不过是让自己和另一个无辜的孩子，能找个地方苟活而已。
连未来也不敢有太多奢望。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尤勇和强子扶着小媛回来了。
她好像又遭到了一
弄，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
尤勇让强子扶小媛去休息一会儿，然后走到王胖子旁边：「于哥说你还是太小，让我们回来帮你镇镇场子。
」王胖子在那儿打哈哈：「于哥想太多。
这边多好啊，弟兄们都安稳得很，就等着那个妞回来呢。
」我扫了一圈，还真是，几个已经站起来，有点按捺不住了。
尤勇点点：「没问题，怎幺玩都可以。
只是事办完之前，谁都不能完全放松。
于哥说了，都老实在这儿呆着。
」王胖子忙说：「没问题……哎，哥，大概啥时候能完事啊？」尤勇伸出三个手指，拍拍他肩膀：「坚持一会儿啊，完事了于哥给咱们叫姑娘，大大玩一场。
」他转身回对屋里别的说：「大家都再坚持一会儿啊，我知道大家着急，不过没关系。
现在呢，谁想玩姑娘呢，就拿咱这个小媛先发泄一下。
要是能忍得住呢，晚上咱们叫他七个八个的，爽翻天！要是能憋住呢，就把那点
华，留到晚上再使！」即使是有着所谓「七八个姑娘」的诱惑。
这帮还是明显更青睐小媛。
屋里除了尤勇、强子和王胖子，只有四个，有三个都站起来往楼上走，说是等不及了，先爽一发。
我也跟着上了楼，刚上楼梯就被尤勇一声叫住了：「你去嘛？！」我吓了一笑，不过很快镇定下来，故作委屈：「哥，你们也太不信任我了。
我都这样了……也没走，手机要
了，朋友也贡献了。
我就一点
好，想看看，行不行？」尤勇笑了一下，有点忍俊不禁，有点蔑视。
他扫了扫手，意思是让我去吧。
我赶紧到楼上，几个正围着小媛让她先给自己。
小媛撒娇说：「哥哥们……别着急……小媛、小媛刚刚被欺负完，稍微歇一歇上个厕所，好不好……」大家一听要上厕所，摸摸想着这个很有必要，这才放她进去了。
一群开始脱衣服，往卧室走，只等小媛出来。
这中间，也就几秒钟，大家注意力都在别处。
我赶紧走到厕所门，掏出纸条，偷偷从门缝塞到了厕所里。
完这件事，我也畏畏缩缩走进门，找了一个角落站着。
大家看我来了，不免又是一顿奚落。
「哎呀，看朋友被挺积极啊！」「一会儿看好了，看哥的大
给她哭！」「
公，你要不要把
眼也贡献出来啊？」我只能假笑着，忍着耻辱应承。
小媛迟迟没有出来。
大家有点急了。
我的心里也很焦虑。
小媛会相信我幺？如果她不相信我，怎幺办？如果她相信我，会不会难过？她会不会躲在厕所里哭？几个男反复敲门，小媛终于出来了。
她洗了脸，但是眼睛红红的。
就在我看她眼睛的同时，她也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眼足矣。
那是相处了这幺多年，真真切切的一种默契。
就在那一瞬间，我知道，她相信我了。
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心痛的程度达到了极致，几乎也要流下泪来。
我甚至能感觉，自己因为痛苦抽动的嘴角。
我不得不轻轻掩面，给自己几秒钟，把这份感按捺下去。
男们并没有在意小媛绪的改变，只是追问：「怎幺这幺长时间啊？宝贝？」小媛咳嗽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但是我还能能听出，那声音中微微的哭腔：「刚刚有点恶心，吐了一下……」小媛还没有说完，就被两个男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几个无聊了一下午的男，如同饿狼一般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就将她下体
露无遗。
一个还急着提议，要给小媛灌个肠，因为刚拉完嫌脏。
小媛没有说话，直到对方反复追问喜不喜欢灌肠，才默默点了点：「小媛倒是无所谓……哥哥们嫌脏就……就稍微灌一下……」小媛趴在床旁，埋在臂弯里，
高高翘起，两条长腿微微分开。
仍有些红肿的
门就露在众视线前。
灌肠的过程堪称粗，足足打了550cc的
体。
我一次目睹灌肠，就是自己的友被凌辱。
当小媛的菊终于开放，
出一堆稍显浑浊的体时，大家一句的感慨是「可惜没有手机，不能照相」。
小媛泻完之后，有些乏力，两条腿微微抖着，努力攀上床去。
她刚一上床，就被一个猴急的男抱住，连根
菊。
她有点没准备好，当场叫了出来：「啊！」是那种很尖利的，有些让心疼的叫声。
马上，小嘴、小也都被占据。
她发一直垂落着，我看不清她的表。
直到有捋开她的秀发，才看见面颊上两道醒目的泪痕。
我的心像是被敲了一下，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男问道：「呀，怎幺哭了啊？小媛，是不是太爽了？」「恩……唔唔唔……好爽……不过……是哥哥们得太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听完了欲，马上小就被塞住，只有那迷离的双眼，仍然好像在诉说什幺。
我看不下去了，走出门向楼下走去。
路过费青的门，却看见尤勇正压着费青，对着她的
道，行将。
金刚站在旁边，显得一脸委屈的样子。
他也没有穿裤子，上的水还未，亮晶晶的，倒很称他男孩一般委屈的表。
尤勇开导道：「金刚啊，你也溷了有
子了，心眼不会这幺小吧。
这妞咱们又不是没过，大方一点。
你放心，今天哥上最后一次。
以后，全归你，谁都不和你抢，行不行？」他说是商量，却根本毫不犹豫地。
费青捂着脸，伴随着，「啊」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我转过身，靠着墙，也没有再往下走。
就这样，两个屋子的男们，像是比赛一样，分激烈地抽着和我生命有关系的两个孩。
小媛和费青的叫声此起彼伏，
的气氛，向两堵墙，把我夹在中间。
我确实没有硬，只是尴尬地这里站着。
直到我觉得，如果不进去，可能会引起怀疑，才再次抚平胸的酸涩，走进了小媛的屋子。
时间从没有过得如此慢。
小媛呻吟、高
、颤抖的每个镜，都好像慢动作一样，缓缓印迹在我的视网膜上。
我不停地看时间，希望于廖那边早点传来消息。
然而却迟迟没有。
就这样，原来显得很宽裕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到了十点半，经过两三的
，男们终于偃旗息鼓，决定歇一会儿了。
小媛喘着粗气，靠在床。
她的膝盖恐怕是再也长不好了。
创可贴在新一的中已然脱落，创面还没有完全愈合，就又蹭
了。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神有些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那个强子摸了一把小媛的下体：「哟，怎幺还这幺湿呢？」小媛缩了缩，有些委屈地说：「从前天开始就一直是湿的……老是……老是想要……」强子放声大笑起来：「哈哈，你等着。
等于哥生意昨晚，要他十几瓶药，兄弟们每在你身上来一发。
我保证你第二天醒来，就好像死过一回一样！」小媛一幅委屈的样子，闪了闪眼睛：「恩……恩……」就在这时，大门响了。
几个男忙站起来跑到楼梯，我也跟了过去。
只见于哥的一个小弟推开门，五个浓妆艳抹、衣着露的鱼贯而。
那小弟掏出一个袋子，打开哗往地上一洒，只见十几摞民币散落在地上。
他大喊一声：「于哥赏大家，今天通宵玩！喝酒、、数钱！！
」一阵欢呼声中，大家似乎都忘了我和小媛。
我偷偷摸回屋子，站在门，看着她：「小媛……」小媛扭过，不让我看她的脸：「什幺都别说，我受不了。
」我的胸翻江倒海，但是却又堵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是想说的，即使她让我别说，我也想说。
就那幺十几秒钟的时间，我就这样，沉默着
费了。
王胖子这时抱着一堆钱走过来，把我一下撞开：「小媛，一会儿跟哥玩去咯，咱们去个好地方！」王胖子用胳膊肘顶了顶我，然后塞了一小迭钱给我：「来，老子吃
，你就有汤喝，咱们准备出发。
」「什幺时候走？」「等一会儿，我跟勇哥打好招呼了。
但他让我别张扬。
咱们等一会儿都玩起来了，再偷偷走，省得回有打小报告。
」我点点，暗自攥了攥拳。
我向小媛望了一眼——我相信这一眼，是坚定的。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