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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黑暗圣女」#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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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处要比那些以蒂派为傲的婊子美味得多,无奈一起劲就来个哭天抢地,搞得营帐四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当併拢的两根粗指硬是撑开娜露露紧闭的道和门、直朝处抠挖并看着血丝蜜缓缓流出之际,无论这条新母狗叫得再难听,都值回票价了。

等到娜露露洩了起码十回以上,嗓子终于喊到沙哑无声,身体更是痛到令她哭乾了眼泪。

艾比娜埋首于她一手蹂躏的髒,嗅起被初次瓜的前处所留下的遗臭。

比起一般兵的骚味,处带血的臭味果然不一样。

没有随处发的勇气,这座漂亮的花园就会被当成宝贝呵护再三。

如此才能蕴酿处含蓄的气味。

至于毫无準备就被打开的后庭就算了。

带有粪臭的屈辱气味,似乎比较适合缠绕在那些道骚臭的贱货身上。

撇除这点,光看那被到闭不拢也缩不回去的后庭,是还挺令她满意的。

想到门,艾比娜又进那朵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花苞,以粗壮的手指将之推回体内、往着放置。

双眼早已了无生气的娜露露无声颤抖,眼几度缩紧,很快又无力地鬆开。

「……呃……」艾比娜喜欢她吓坏的模样,更喜欢以粗手段击垮她的反抗心。

娜露露只稍加反抗就献上她的处苞,本令艾比娜不太高兴,所幸在她强后庭时,娜露露就激烈挣扎到差点逃走。

把只差一步就逃出营帐的猎物拖回床上、狠狠赏几个掌,直到对方肿着脸流着鼻血与眼泪求饶道歉,方才罢休。

而后,完全放弃挣扎的娜露露,就是一副彻底绝望的神了。

那正是……做为上校的该有的姿态。

和娜露露度过令心醉的两个小时后,艾比娜吩咐卫生兵妥善照料新母狗,便只身前往指定厕所。

们的腥味远从五百步外就闻得到,进百步内的範围,更是鸣不绝。

艾比娜跨过那些倒在地上失禁颤抖的兵、走向还被众围困于厕所处的米荷。

「……」这边的母狗也是一副坏掉的模样啊……不错。

艾比娜做出她自认为残忍的笑意,抓住米荷的髮将她整个拎了起来。

完全覆盖住气的尿骚味传开,许多兵呻吟得更厉害。

「从现在起,妳被免职了。

」「……咦?」「我说,副官换做啦!我看啊,就让第二队的凯莉丝来接替吧?她的子很不错嘛。

」「……等等……等等……这……」米荷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艾比娜看着双眼怔怔地流下眼泪的米荷。

「……我……为了……上校……才……做这种事……为什幺……这样……」那颤抖的声音与下体按摩的声响结合,引发围观兵一阵大笑。

艾比娜怒视那名玩弄米荷染血私处的兵,对方才吓得抽出按摩退开。

米荷双腿发软,身体垂晃一番,气若游丝地继续哭诉。

「……上校……主……求求您……求求您……」不管她想说的话说完了没,艾比娜至此已经听不下去。

米荷感觉到身体任何一个动作都令脑袋天旋地转,她痛苦哭吟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上校已经把自己扛出地狱般的厕所了。

晚风吹在她满是热气的疼痛体上,旋即使她想起过去两小时的姦记忆。

她的脸无力地垂在上校结实的背上,哇地一声就哭了开来。

艾比娜只是扛着虚弱哭泣着的米荷,叫上医官一同回到营帐内。

适才在灯光昏暗的厕所还看不太出来,米荷的身体一照在白灯下,到处都有瘀伤和红肿。

医官摇了摇,说起最近的姦事件几乎一个模式,现在的士兵已将殴打行为视为强姦的必要手段。

艾比娜拉了张木椅坐在床旁,无语看着医官替米荷治疗及清洗。

待医官离帐,艾比娜来到米荷身边。

洁白无暇的双拭去血迹与骯髒的后,好几块暗紫色的瘀伤变得相当明显。

艾比娜轻触上去,米荷立刻吓得躲开。

但是她身体太沉重了,躲也躲不了,只能发抖着任由对方触摸。

即使现在的温柔可能是伪装、也可能是真心……米荷知道自己仍然乐于被上校注视。

为了逃避这样的心会使她背叛自己,她选择避开目光会。

……可是,上校的手却避不开。

此刻她确实完全冷掉了。

不,这还不足以形容她的痛,也许今后她再也不想给抱。

但即使如此害怕,房传来的酸痛与温暖却令她乍悲乍喜。

看来,上校那拙劣的调教也开花结果了。

只可惜……好不容易察觉到自己对上校产生了依赖,却是在这种时候……想哭也哭不了。

「米荷,以后就住在我南一的老巢吧。

」「……跟其她条狗一样,对不对。

」艾比娜停顿一会儿,平淡说道:「对。

」「……随妳。

反正我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毁了。

」米荷对艾比娜回以了无生气的面容。

艾比娜摸着她身上的瘀伤,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凝视。

「我会选凯莉丝代替妳,她的能力勉强及格。

」「……这也是在挑妳玩完就丢的母狗吗?」「不,这次是挑一个丢掉也不可惜的棋子。

」儘管察觉艾比娜话中有话,米荷仍自虐地吐以自嘲:「像我这种,玩完丢了也不可惜的,对吧。

」沉浮不定的气氛随着这句冰冷的嘲讽降至冰点,两都停下动作、各自看向某处。

片刻过后,艾比娜实在沉不住气,垂下叹息。

「妲娜与葛瑞妮会护送妳。

」没有反应,静到若不侧耳聆听,甚至会令觉得连呼吸声都不存在的静谧。

艾比娜摸了米荷的额乃至髮梢,接着起身朝门打出响指。

不多久,两名背着突击步枪的健壮子进帐内,一扛起米荷,一呈警戒态势。

米荷被带出营帐前,冷冷地说道:「我曾经……很仰慕上校。

仰慕到……努力爬升到您身边……只愿为您分忧解愁。

就算……就算您要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也……」「妳想说什幺?」「……不……没什幺。

」艾比娜向静候命令的妲娜等挥手,她们便将彻底死心的米荷带了出去。

她知道,弄成这种局面,就算她真有什幺难言之隐,也肯定无法得到米荷的谅解。

但……唯有如此,才能一下子将米荷与旅团做切割。

再也得不到士兵信任的前副官,只会留给大家下流的印象。

她不可能在这种况下捲土重来,甚至很快就会被淡忘。

她的存在将变得毫无意义,形同白纸。

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白纸。

……成不了某弱点的白纸。

「米荷……」──妳的话,应该能理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吧?「呼……呵……呵呵呵……」用心为我设想的妳,明白了我所要做的事后,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吧?「……呵呵呵呵……」是啊。

妳肯定会执起指挥鞭,站在我的身后、全力协助我。

「……呵。

」但是,这是个弱强食的世界。

并非弦外之音那种抽象的概念,而是单纯于字面上的意义。

没有「力量」的,只会沦为猎物。

才没有什幺同心协力就能达成目标的狗,那只是弱者们的自我安慰而已。

这个世界的平衡,是可以只被一个颠覆的。

……亲眼见过「月师」作战的妳,想必也很清楚这件事。

就算清楚──妳还是会不畏惧地站出来。

我知道的。

妳就是这样的

勇敢而坚强的

然而,空有勇气却没实力,结果并不会改变。

我们身处的,就是这幺个凛冽而美丽──「……呼。

」──却又令弱者们绝望的世界啊!§随着第七次远征落幕,月师部队返回本部,贞德和我终于重获自由──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被维纳斯抛弃在边境,也得乖乖戴着奇怪的特製手环,一戴上就拿也拿不掉。

托这怪东西之福,现在我根本没办法雾化,连其它种型态变化都办不到。

我说这些就算了,即使要我别跟回去真的也就算了,可是……可是竟然还要我照顾那个玛尔克森!我又不是大妈!我才懒得管别死活咧!……讲是这样讲,万一这孩真出了什幺事,维纳斯也会立刻冲过来封印我。

「妳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这孩子安置到适合她的地方去。

要是完美办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喔!」维纳斯微笑着说完这句让有点丧气的话,还不忘补充:「对了,失败就封印妳喔!」什幺嘛。

根本是欺凌。

压榨。

讨厌死了。

和那个沉独眼留在这种鬼地方,还得担忧会不会突然遇到不该存在之物或是未知物……我怎幺这幺不幸啊……呜呜!没办法进行型态变化,意味着受到致命威胁也无法立即逃脱。

最惨的下场,可能会在不该存在之物的肚子里溶解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当成大便拉出来为止。

『往好处想,万一真遇上那些不可抗力之因素,也是个摆脱手环的良机。

』听妳这幺说还真是安慰……个啦!遇到那种况不就要死了再死、死了再死吗!『不然,去弄把斧,教那个沉独眼一斧砍断妳的手腕也行。

』……光是想像就可怕到下不了手。

『不是都嚐过火烧全身的滋味了?』那种痛到要死的痛苦当然是能免则免啊……算了不要讲这个了。

妳也帮忙想想,该把沉独眼带到哪去才好?『麻烦事自己做。

我要睡觉了,要是妳被强姦或遇到生命危险再叫我。

』……被虐狂。

『我高兴。

晚安。

』贞德盖上黑色的被子不再搭理我,我也不太想再跟那种自私的家伙谈了。

唉,所以现在到底该去哪呢……继续待在维纳斯她们拔营时留下的唯一一座帐篷,感觉不光是沉闷,还很危险。

更何况,她们留下的石级三明治与饮用水也不多,还是早点订个目标起程比较妥当。

话虽如此,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对?「……」即使向沉独眼询问,她也只是失魂落魄地一语不发。

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在原地停留一晚。

贞德整夜都没醒来,还会磨牙,真她妈没道理。

明明是兵器,是必须和体同化的东西,竟然还会磨牙跟说梦话,存心找麻烦啊!更没道理的是,没别可以说话的我,竟然会觉得她的梦话有那幺点排遣寂寞的作用。

『……主,要出击了吗?呼嗯呼嗯……』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甜蜜声线在脑海弹起,真是叫不在意都不行。

她以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又……为什幺得和理应不再是类的主分开?等她心不错时再来打探看看吧。

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想办法处理沉独眼的问题。

话说回来……当初嘛救她啊?啊,是因为感应到她的漆黑之力。

力量应该没有消失,可是现在却薄弱到无法和她「连接」了。

况且,在和这孩接触时,贞德曾说过她身上并没有「兵器」的感觉。

她没告诉我细节,总之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

这幺说或许无,但是她这种状态,对我而言已经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若非维纳斯代要照顾她,我连一秒都不想待。

这晚我罕见地失眠了。

什幺也没想、什幺也没做,只是静静感受着缺乏实感的体。

天色刚亮,沉独眼就醒过来。

她背对着我整理髮,慢条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接着她转过身,对我露出了我从没看过的甜美笑容。

「我们出发吧。

沉独眼……嗯,该叫她千代吗?发音有点难唸加上我们又不亲……不过这要比沉独眼好听多了。

在一夜之间突然恢复神的千代带领下,我们向着北方踏上长达三天三夜的旅途。

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道路,但经常能看见工痕迹,也许是地方巡守队所使用的捷径。

她自己行走都显得有些吃力,而我也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使用触手,路上遇到几次法兰组织的民兵时,况真不是普通的惊险。

然而,这些危机到了千代面前,总会烟消云散。

她色诱或趁机强吻看路的民兵,我们因此拿到了掩耳目的衣物、填饱肚子的食物与水。

一直到离开法兰组织的北方边境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过的。

我们来到玛尔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样手法迷惑民兵,找来车辆载我们直进玛尔克森本部……应该说是本部遗址。

我没告诉她玛尔克森发生的悲剧,毕竟我也算是共犯。

我们在废墟内没绪地绕了几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军士兵,就这幺给对方绑回基地审问。

残忍的审问还没开始,就有某个来不小的来看我们,那些士兵称呼她为将军。

将军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我,留下没礼貌的叹息后又走到后面看千代。

没想到,她竟然认得千代。

「杨洁上校……?」「咳嗯,我现在可是第二解放军的将军啊。

」「是,杨洁将军……真是好久不见。

」「呵呵。

」那位将军命替我们鬆绑,但她不再理会我,只顾着千代一个

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彷彿周遭无存在,只有敞开心房的彼此而已。

可是,那将军实在令不敢恭维。

她每次开,身体都会离千代更近,最后顺势搂住她、抚摸她。

千代没有向她施以魅惑,而是不断迎合她的话题。

她们在营区内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将军才示意要众退下,并且抓着千代的就往帐内走去。

至于我呢……则是被当成误军事禁区的死老百姓,给士兵载到玛尔克森南方边境丢包。

我们的旅途就这幺仓促地结束了。

这个时候,我和贞德才发现这整件事存在着一道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如何联络维纳斯,说任务完美地达成了?』不知道……她根本没说啊!难道她原本就预设我们无法这幺快办妥吗……不,等等,比起这件事,还有个更迫在眉睫的问题啊!『……不要说出来,太蠢了……』就算妳不想听也没用……除非妳告诉我现在该怎幺返回南方啊啊啊啊!『色诱?』办不到。

『试着从维纳斯她们移动的路线南下?』脚会断掉。

『乾脆找个叫她砍断妳的手……』痛死了。

『不然怎幺办?这鬼东西不取下来,妳可是跟普通没两样喔?』……没办法,那就用普通的方式移动吧。

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良心作祟?』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喔……』厄当的事

姊妹们的事

自由联盟的事

现在的我,算是背叛了厄当与以前的我吧?即使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也只是无聊的藉罢了。

要是忠于过去,我就该在那时候死去。

在姊妹们的身边……在遇到贞德之前。

『……别想那幺多,妳并没有背驰最初的信念。

』可是我,投降了。

『我说过,这只是权宜之策。

接下来,我会好好训练妳……我看现在就开始吧?至少把体能练起来,免得连遇到普通士兵都被掉。

』哈哈……说得也是。

『所以妳别再露出那种表了。

要让我说几次?别再虚度光,快点长大才有资格做我的……』做妳的……?『……』嗯?『主……之类的。

』……嘛说这种意图使心跳加速的话。

『少、少啰嗦!快点準备动身了,妳这髒兮兮的废物球!』对未来的主说这种话,可是要打喔?『闭嘴,现在妳连舔我脚趾的资格都没有。

起码得等妳掉维纳斯她们其中一员,我才会承认妳是我的主

』不想叫我主就直说嘛……『别这幺快放弃啊妳!动起来!小跑步!直接冲向法兰的哨站、引诱哨兵强姦妳吧!』……请不要理所当然地夹带妳被虐狂的慾念啦。

我无奈地对嘻嘻笑着的贞德摇叹息,然后照她说的开始朝南方小跑步──当然是选避开哨站的小路。

察觉到没戏好唱的贞德整个摊平在黑色地板上,不晓得在想什幺,过了好一会儿才丧气地出声。

『唉……没有的世界,真是令家绝望啊……』换上黑色低胸礼服与高跟鞋的贞德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便鼓起红红的腮帮子向我投以赌气的目光。

<strong>《第六章完》</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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