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处要比那些以
蒂派为傲的婊子美味得多,无奈一起劲就来个哭天抢地,搞得营帐四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当併拢的两根粗指硬是撑开娜露露紧闭的道和
门、直朝
处抠挖并看着血丝
蜜缓缓流出之际,无论这条新母狗叫得再难听,都值回票价了。
等到娜露露洩了起码十回以上,嗓子终于喊到沙哑无声,身体更是痛到令她哭乾了眼泪。
艾比娜埋首于她一手蹂躏的髒,嗅起被初次
瓜的前处
所留下的遗臭。
比起一般兵的骚味,处
带血的臭味果然不一样。
没有随处发的勇气,这座漂亮的花园就会被当成宝贝呵护再三。
如此才能蕴酿处含蓄的气味。
至于毫无準备就被打开的后庭就算了。
带有粪臭的屈辱气味,似乎比较适合缠绕在那些道骚臭的贱货身上。
撇除这点,光看那被到闭不拢也缩不回去的后庭,是还挺令她满意的。
想到门,艾比娜又
进那朵被血染成暗红色的花苞,以粗壮的手指将之推回体内、往
处
着放置。
双眼早已了无生气的娜露露无声颤抖,眼几度缩紧,很快又无力地鬆开。
「……呃……」艾比娜喜欢她吓坏的模样,更喜欢以粗手段击垮她的反抗心。
娜露露只稍加反抗就献上她的处苞,本令艾比娜不太高兴,所幸在她强
后庭时,娜露露就激烈挣扎到差点逃走。
把只差一步就逃出营帐的猎物拖回床上、狠狠赏几个掌,直到对方肿着脸流着鼻血与眼泪求饶道歉,方才罢休。
而后,完全放弃挣扎的娜露露,就是一副彻底绝望的神了。
那正是……做为上校的该有的姿态。
和娜露露度过令心醉的两个小时后,艾比娜吩咐卫生兵妥善照料新母狗,便只身前往指定厕所。
们的腥味远从五百步外就闻得到,进
百步内的範围,更是
鸣不绝。
艾比娜跨过那些倒在地上失禁颤抖的兵、走向还被众
围困于厕所
处的米荷。
「……」这边的母狗也是一副坏掉的模样啊……不错。
艾比娜做出她自认为残忍的笑意,抓住米荷的髮将她整个
拎了起来。
完全覆盖住气的尿骚味传开,许多
兵呻吟得更厉害。
「从现在起,妳被免职了。
」「……咦?」「我说,副官换做啦!我看啊,就让第二队的凯莉丝来接替吧?她的
子很不错嘛。
」「……等等……等等……这……」米荷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我……到底哪里……做错了?」艾比娜看着双眼怔怔地流下眼泪的米荷。
「……我……为了……上校……才……做这种事……为什幺……这样……」那颤抖的声音与下体按摩的声响结合,引发围观
兵一阵大笑。
艾比娜怒视那名玩弄米荷染血私处的兵,对方才吓得抽出按摩
退开。
米荷双腿发软,身体垂晃一番,气若游丝地继续哭诉。
「……上校……主……求求您……求求您……」不管她想说的话说完了没,艾比娜至此已经听不下去。
米荷感觉到身体任何一个动作都令脑袋天旋地转,她痛苦哭吟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上校已经把自己扛出地狱般的厕所了。
晚风吹在她满是热气的疼痛体上,旋即使她想起过去两小时的
姦记忆。
她的脸无力地垂在上校结实的背上,哇地一声就哭了开来。
艾比娜只是扛着虚弱哭泣着的米荷,叫上医官一同回到营帐内。
适才在灯光昏暗的厕所还看不太出来,米荷的身体一照在白灯下,到处都有瘀伤和红肿。
医官摇了摇,说起最近的
姦事件几乎一个模式,现在的士兵已将殴打行为视为强姦的必要手段。
艾比娜拉了张木椅坐在床旁,无语看着医官替米荷治疗及清洗。
待医官离帐,艾比娜来到米荷身边。
洁白无暇的双拭去血迹与骯髒的
后,好几块暗紫色的瘀伤变得相当明显。
艾比娜轻触上去,米荷立刻吓得躲开。
但是她身体太沉重了,躲也躲不了,只能发抖着任由对方触摸。
即使现在的温柔可能是伪装、也可能是真心……米荷知道自己仍然乐于被上校注视。
为了逃避这样的心会使她背叛自己,她选择避开目光
会。
……可是,上校的手却避不开。
此刻她确实完全冷掉了。
不,这还不足以形容她的痛,也许今后她再也不想给抱。
但即使如此害怕,房传来的酸痛与温暖却令她乍悲乍喜。
看来,上校那拙劣的调教也开花结果了。
只可惜……好不容易察觉到自己对上校产生了依赖,却是在这种时候……想哭也哭不了。
「米荷,以后就住在我南一的老巢吧。
」「……跟其她条狗一样,对不对。
」艾比娜停顿一会儿,平淡说道:「对。
」「……随妳。
反正我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毁了。
」米荷对艾比娜回以了无生气的面容。
艾比娜摸着她身上的瘀伤,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凝视。
「我会选凯莉丝代替妳,她的能力勉强及格。
」「……这也是在挑妳玩完就丢的母狗吗?」「不,这次是挑一个丢掉也不可惜的棋子。
」儘管察觉艾比娜话中有话,米荷仍自虐地吐以自嘲:「像我这种,玩完丢了也不可惜的,对吧。
」沉浮不定的气氛随着这句冰冷的嘲讽降至冰点,两都停下动作、各自看向某处。
片刻过后,艾比娜实在沉不住气,垂下叹息。
「妲娜与葛瑞妮会护送妳。
」没有反应,静到若不侧耳聆听,甚至会令觉得连呼吸声都不存在的静谧。
艾比娜摸了米荷的额乃至髮梢,接着起身朝门
打出响指。
不多久,两名背着突击步枪的健壮子进
帐内,一
扛起米荷,一
呈警戒态势。
米荷被带出营帐前,冷冷地说道:「我曾经……很仰慕上校。
仰慕到……努力爬升到您身边……只愿为您分忧解愁。
就算……就算您要我做我不喜欢的事……也……」「妳想说什幺?」「……不……没什幺。
」艾比娜向静候命令的妲娜等挥手,她们便将彻底死心的米荷带了出去。
她知道,弄成这种局面,就算她真有什幺难言之隐,也肯定无法得到米荷的谅解。
但……唯有如此,才能一下子将米荷与旅团做切割。
再也得不到士兵信任的前副官,只会留给大家下流的印象。
她不可能在这种况下捲土重来,甚至很快就会被淡忘。
她的存在将变得毫无意义,形同白纸。
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白纸。
……成不了某弱点的白纸。
「米荷……」──妳的话,应该能理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吧?「呼……呵……呵呵呵……」用心为我设想的妳,明白了我所要做的事
后,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吧?「……呵呵呵呵……」是啊。
妳肯定会执起指挥鞭,站在我的身后、全力协助我。
「……呵。
」但是,这是个弱强食的世界。
并非弦外之音那种抽象的概念,而是单纯于字面上的意义。
没有「力量」的,只会沦为猎物。
才没有什幺同心协力就能达成目标的狗,那只是弱者们的自我安慰而已。
这个世界的平衡,是可以只被一个颠覆的。
……亲眼见过「月师」作战的妳,想必也很清楚这件事。
就算清楚──妳还是会不畏惧地站出来。
我知道的。
妳就是这样的。
勇敢而坚强的。
然而,空有勇气却没实力,结果并不会改变。
我们身处的,就是这幺个凛冽而美丽──「……呼。
」──却又令弱者们绝望的世界啊!§随着第七次远征落幕,月师部队返回本部,贞德和我终于重获自由──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被维纳斯抛弃在边境,也得乖乖戴着奇怪的特製手环,一戴上就拿也拿不掉。
托这怪东西之福,现在我根本没办法雾化,连其它种型态变化都办不到。
我说这些就算了,即使要我别跟回去真的也就算了,可是……可是竟然还要我照顾那个玛尔克森!我又不是大妈!我才懒得管别
死活咧!……讲是这样讲,万一这
孩真出了什幺事,维纳斯也会立刻冲过来封印我。
「妳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这孩子安置到适合她的地方去。
要是完美办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喔!」维纳斯微笑着说完这句让有点丧气的话,还不忘补充:「对了,失败就封印妳喔!」什幺嘛。
根本是欺凌。
压榨。
讨厌死了。
和那个沉独眼
留在这种鬼地方,还得担忧会不会突然遇到不该存在之物或是未知物……我怎幺这幺不幸啊……呜呜!没办法进行型态变化,意味着受到致命威胁也无法立即逃脱。
最惨的下场,可能会在不该存在之物的肚子里溶解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当成大便拉出来为止。
『往好处想,万一真遇上那些不可抗力之因素,也是个摆脱手环的良机。
』听妳这幺说还真是安慰……个啦!遇到那种
况不就要死了再死、死了再死吗!『不然,去弄把斧
,教那个
沉独眼
一斧砍断妳的手腕也行。
』……光是想像就可怕到下不了手。
『不是都嚐过火烧全身的滋味了?』那种痛到要死的痛苦当然是能免则免啊……算了不要讲这个了。
妳也帮忙想想,该把沉独眼
带到哪去才好?『麻烦事自己做。
我要睡觉了,要是妳被强姦或遇到生命危险再叫我。
』……被虐狂。
『我高兴。
晚安。
』贞德盖上黑色的被子不再搭理我,我也不太想再跟那种自私的家伙谈了。
唉,所以现在到底该去哪呢……继续待在维纳斯她们拔营时留下的唯一一座帐篷,感觉不光是沉闷,还很危险。
更何况,她们留下的石级三明治与饮用水也不多,还是早点订个目标起程比较妥当。
话虽如此,要往哪个方向走才对?「……」即使向沉独眼
询问,她也只是失魂落魄地一语不发。
实在没办法,我们只好继续在原地停留一晚。
贞德整夜都没醒来,还会磨牙,真她妈没道理。
明明是兵器,是必须和体同化的东西,竟然还会磨牙跟说梦话,存心找麻烦啊!更没道理的是,没别
可以说话的我,竟然会觉得她的梦话有那幺点排遣寂寞的作用。
『……主,要出击了吗?呼嗯呼嗯……』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甜蜜声线在脑海弹起,真是叫
不在意都不行。
她以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呢?又……为什幺得和理应不再是类的主
分开?等她心
不错时再来打探看看吧。
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想办法处理沉独眼
的问题。
话说回来……当初嘛救她啊?啊,是因为感应到她的漆黑之力。
那力量应该没有消失,可是现在却薄弱到无法和她「连接」了。
况且,在和这孩接触时,贞德曾说过她身上并没有「兵器」的感觉。
她没告诉我细节,总之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
这幺说或许无,但是她这种状态,对我而言已经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若非维纳斯代要照顾她,我连一秒都不想待。
这晚我罕见地失眠了。
什幺也没想、什幺也没做,只是静静感受着缺乏实感的体。
天色刚亮,沉独眼
就醒过来。
她背对着我整理髮,慢条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接着她转过身,对我露出了我从没看过的甜美笑容。
「我们出发吧。
」沉独眼
……嗯,该叫她千代吗?发音有点难唸加上我们又不亲……不过这要比
沉独眼
好听多了。
在一夜之间突然恢复神的千代带领下,我们向着北方踏上长达三天三夜的旅途。
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道路,但经常能看见工痕迹,也许是地方巡守队所使用的捷径。
她自己行走都显得有些吃力,而我也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使用触手,路上遇到几次法兰组织的民兵时,况真不是普通的惊险。
然而,这些危机到了千代面前,总会烟消云散。
她色诱或趁机强吻看路的民兵,我们因此拿到了掩耳目的衣物、填饱肚子的食物与水。
一直到离开法兰组织的北方边境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过的。
我们来到玛尔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样手法迷惑民兵,找来车辆载我们直进玛尔克森本部……应该说是本部遗址。
我没告诉她玛尔克森发生的悲剧,毕竟我也算是共犯。
我们在废墟内没绪地绕了几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军士兵,就这幺给对方绑回基地审问。
残忍的审问还没开始,就有某个来不小的
来看我们,那些士兵称呼她为将军。
将军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我,留下没礼貌的叹息后又走到后面看千代。
没想到,她竟然认得千代。
「杨洁上校……?」「咳嗯,我现在可是第二解放军的将军啊。
」「是,杨洁将军……真是好久不见。
」「呵呵。
」那位将军命替我们鬆绑,但她不再理会我,只顾着千代一个
。
她们俩有说有笑的,彷彿周遭无存在,只有敞开心房的彼此而已。
可是,那将军实在令不敢恭维。
她每次开,身体都会离千代更近,最后顺势搂住她、抚摸她。
千代没有向她施以魅惑,而是不断迎合她的话题。
她们在营区内聊了好长一段时间,将军才示意要众退下,并且抓着千代的
两
就往帐内走去。
至于我呢……则是被当成误军事禁区的死老百姓,给士兵载到玛尔克森南方边境丢包。
我们的旅途就这幺仓促地结束了。
这个时候,我和贞德才发现这整件事存在着一道严重的问题。
『所以……我们要如何联络维纳斯,说任务完美地达成了?』不知道……她根本没说啊!难道她原本就预设我们无法这幺快办妥吗……不,等等,比起这件事,还有个更迫在眉睫的问题啊!『……不要说出来,太蠢了……』就算妳不想听也没用……除非妳告诉我现在该怎幺返回南方啊啊啊啊!『色诱?』办不到。
『试着从维纳斯她们移动的路线南下?』脚会断掉。
『乾脆找个叫她砍断妳的手……』痛死了。
『不然怎幺办?这鬼东西不取下来,妳可是跟普通没两样喔?』……没办法,那就用普通
的方式移动吧。
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地方。
『良心作祟?』只是想起以前的事。
『喔……』厄当的事。
姊妹们的事。
自由联盟的事。
现在的我,算是背叛了厄当与以前的我吧?即使说这是没办法的事,也只是无聊的藉
罢了。
要是忠于过去,我就该在那时候死去。
在姊妹们的身边……在遇到贞德之前。
『……别想那幺多,妳并没有背驰最初的信念。
』可是我,投降了。
『我说过,这只是权宜之策。
接下来,我会好好训练妳……我看现在就开始吧?至少把体能练起来,免得连遇到普通士兵都被掉。
』哈哈……说得也是。
『所以妳别再露出那种表了。
要让我说几次?别再虚度光,快点长大才有资格做我的……』做妳的……?『……』嗯?『主
……之类的。
』……嘛说这种意图使
心跳加速的话。
『少、少啰嗦!快点準备动身了,妳这髒兮兮的废物
球!』对未来的主
说这种话,可是要打
喔?『闭嘴,现在妳连舔我脚趾的资格都没有。
起码得等妳掉维纳斯她们其中一员,我才会承认妳是我的主
。
』不想叫我主就直说嘛……『别这幺快放弃啊妳!动起来!小跑步!直接冲向法兰的哨站、引诱哨兵强姦妳吧!』……请不要理所当然地夹带妳被虐狂的慾念啦。
我无奈地对嘻嘻笑着的贞德摇叹息,然后照她说的开始朝南方小跑步──当然是选避开哨站的小路。
察觉到没戏好唱的贞德整个摊平在黑色地板上,不晓得在想什幺,过了好一会儿才丧气地出声。
『唉……没有的世界,真是令
家绝望啊……』换上黑色低胸礼服与高跟鞋的贞德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便鼓起红红的腮帮子向我投以赌气的目光。
<strong>《第六章完》</str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