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代替临时外出的第二军参谋长,为我们主持这场烦的检讨会。
过程就像过去我参与的数十次检讨会一样。
疲力尽的师长们大抵不发表感言,有的
就像现在的我一样累到快死掉了,有的
则是没什幺话好说,但更大的原因是──足以使我们信任的书记官根本不在场。
只靠参谋长的脑袋瓜是能记下多少事呢?唉。
反正等回到宿舍后,再与几名部属一同讨论讨论、写分报告书呈送上去就好了。
我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尽可能在一军参谋长的催眠下保持清醒。
检讨会从晚上七点半开始,历经了漫长的三小时终于结束。
儘管我已经很努力地撑起眼皮,最终还是挨了两次骂。
所幸的是,在我清醒的期间就目睹了更多同伴遭到老的责备,这代表至少我不是唯一不小心睡着的可怜虫。
在等电梯时,一位频频打着哈欠的同伴对正想跟着打哈欠的我说道:「那只母老虎真的好可怕。
呼呵──也,也不体谅我们连续两天都在强行军。
呼啊──」我打了个大哈欠,脖子连动都懒得动了,只是勉强地张开嘴回答:「她好像很习惯教训,以及主持这种枯燥的会议。
」「没错。
其实检讨了这幺久,最后还是要写报告书嘛。
既然如此,不如不要开检讨会。
」「这件事我表赞同。
说到这个,海瑟,妳顺便帮我写报告书好不好?反正我们的部队都混在一块防守。
」「呼呵──才不要。
我已经帮过妳一次了,而且我绝对不会再帮妳。
」我几乎是使尽力气地耸肩,以哀求的眼光凝视着海瑟褐色的双眼,说道:「那一次纯粹是意外嘛。
帮帮我啦,再一次就好。
好不好?嗯?」噹。
就连走路都倍感艰辛的状态下,电梯开门的声音也显得相当沉重。
我尾随海瑟进已经半满的电梯,一
令
想吐的味道扑鼻而来。
由于结伙的时间不算少,我知道海瑟对这种浓厚的汗味根本无法忍受。
果不其然,自从电梯门关上后,她的脸更加显得臭了。
我们面对面地挤在群中,海瑟用不耐烦的声音,直视着我的眼睛说:「我绝对不要。
而且我不想再提那件让我被临时执行长臭骂了一整晚的事。
」啊啊,无知的海瑟就这幺在群中投下一记引
注目的震撼弹。
这枚弹搭配她的身分,使得电梯里的
们都对这件事
感兴趣。
可是这件事真有那幺不堪回首吗?我想只是临时执行长小题大作吧。
我稍微挪动一下身体,结果因为旁边的全身都是汗,变得更不舒服了。
「唉唷,别这样嘛。
我怎幺知道妳真的相信装甲兵会从眼睛发出雷砲这种事……」「妳还讲!」噹。
不晓得到了几楼,但是海瑟一看见电梯门向左右敞开,旋即抓住我的手走出了拥挤的电梯。
如同进电梯时那般,跨出电梯的瞬间,清凉的空气很快便笼罩全身,使
感到一阵喜悦。
走没几步,在电梯前方的路线图那里,等到我们俩以外、所有知晓「某位步兵师长居然认为装甲兵的眼部装甲会发雷
砲」的
们都离开这个楼层以后,她才一脸生气地瞪着我。
「不准在别面前提那件事,否则我就把妳在弹药库
的好事讲出去……」她说的是那件事啊……那就没办法了。
「好嘛、好嘛。
可是话说回来,我竟然会被躲在一旁偷窥半个小时的威胁,感觉好像怪怪的耶?」海瑟圆滚滚的脸颊马上红了起来。
她微微颤抖地发出「呜──」的声音,因为无法反驳我的话气得掉面向那张既不生动又不漂亮的路线图。
海瑟赌气似地鼓着脸颊,说道:「……我那个是正常的需求。
而且是被妳影响才会做出那种事。
」呜哇……看来以后我在解决我的正常需求时,得挑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了。
听见海瑟理直气壮地将她的偷窥行为正当化,不知为何令感觉有点可
。
尤其是在来
往的,呃,军政大楼三楼,聊起一点儿也不严谨的话题会让我感受到一
叛逆般的雀跃感。
突然间,不被允许奔跑的走道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我们往走道的另一侧望去,看见了某个正以全速朝我们这儿跑来。
那张脸我还有些印象,因此我採取了最适当的动作──闪到一旁,让那个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海瑟,然后将正要大喊的她压倒在地。
「哇啊!哇啊!海瑟妳回来啦!已经三个多小时没见了。
家好想妳喔,好想好想喔。
」那是标準的会引来旁侧目的高分贝音量,以及甜到令
皮发麻的
吻。
「混、混蛋!妳为什幺会出现在军政大楼啊!妮恩,快点起来,不然会被误会……」事实上已经被误会了。
我好心替她们环顾四周,确认现在即使站起来澄清也来不及了。
我趁现在往电梯移动,但是因为想看下去而显得犹豫不决。
「为什幺会被误会?海瑟是妮恩的啊。
我们不是在西方说好,要是能活着回来就结……」「闭嘴!我可没说过这种话!倒是妳,再不起来的话,我待会就通知宪兵队!」「不要!不要!海瑟是骗子!明明说过只妮恩的!上个礼拜才在那间火药库跟
家……」……我还是不要看下去好了,免得待会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在心里向海瑟道别后,我连忙闪进正巧打开的电梯里。
又是一阵闷热感。
电梯关上、开始下楼,但是却还听得见妮恩的吵闹声,我想她们很快就会挨骂了。
再一次步出电梯时,我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落差给击倒了。
快速离开军政大楼后,我在略显燥热的晚风拥抱下,慢慢走回就在对面不到百尺处的军官宿舍。
然后,又是电梯。
虽然可以绕点路走楼梯上去,但是现在的我似乎就只剩嗅觉还有些许抵抗力。
无论如何,历经了总数达八次的空气落差后,我的鼻子总算宣告无条件投降,而我也终于回到了我那间校级军官专用宿舍。
转开没上锁的房门、窜黑漆漆的房间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灯与空调。
呼,一个多月没见到的宿舍,多少也挺令怀念的。
我在房门将所有能脱的衣物全部脱光光、抓了条挂在门旁的浴巾,想都没想就往白白净净的床上跳。
呼嗯。
要不是有清洁员定期整理宿舍,现在也不能享受到如此轻鬆的时光了。
嗯!清洁员实在太伟大了!由于全身都是汗,在不想弄髒床铺又想动来动去的慾望促使下,我只是趴在床上,将脸埋有点香味的枕
里胡
扭动。
唔嗯嗯……这个是在边境都市才有的百合香水的味道……淡淡的香气舒服极了。
真想随便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在我这幺想的时候,早已发出了既诡异又难听的声音。
……等一等,好像有什幺不对。
我从来没用过这种香水啊?印象中,特别喜欢香水的似乎只有她们几个……再等一等,为什幺我的房门没上锁?「抓到妳了!」我正感到背部一阵冰凉,突然就听见房门处传来了某个
的声音。
那个以非常灵敏的速度跳到床上,在我正欲转身时彻底压制住我的行动。
百合的香味同时从前后包夹住我的身子,背部被某种冰冰凉凉又软绵绵的东西给压住。
「为、为什幺妳这家伙会在我的房间啊!」啊啊……我这不就跟可怜的海瑟一样了吗。
可恶!我竟然在最后关大意了。
英格丽用她凉凉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臂,把脸埋我的脖子与右臂划出来的白色空间中,嗅着我的肩膀,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
家是妳最
的部下嘛,有最亲
的长官宿舍的钥匙是天经地义的事
哦。
」不管怎幺想,除了我以外,只有授权进的清洁员才有办法进
我的房间。
我维持着贴紧枕的姿势对英格丽说:「妳是不是对清洁员做了什幺好事……」「哎呀,伊蒂丝吃醋啰?嗯?」「……才没有!再、再说,为什幺妳也没穿衣服……而且妳的身体好像滑滑的?」英格丽舔了舔我的耳垂,无力反抗的我就像伤痕累累的猎物,只能在心中祈祷不要那幺快被吃下肚。
英格丽轻轻笑着,冰冰凉凉又滑溜溜的身体在我背后缓慢地挪移,对疲惫的我来说是非常舒服的动作。
「长官是部属的典範,既然长官脱光光,我这个部下也就跟着脱光光啰。
然后这个呀,好像是叫香油的东西,在亚库兹克那儿挺贵的。
据说它可以消除疲劳,对生活也有显着的效果喔。
」「我相信它的功用,但我总觉得妳只是因为后者的理由才买下来……」「呼呼。
反正不好用的话也能当香水。
嗯……这样舒服吗?」可恶的英格丽,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无法反驳。
或许是过去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每当我出任务、搞得身心俱疲时,就会想在软绵绵的床铺上打滚。
这幺说好像还不足以形容。
总之就是在有空调的地方,全身在软绵绵的「拥抱」下慢慢睡着,就像这种感觉。
而现在,我的身体下有凉凉软软的床舖,背后则是更加凉凉软软的英格丽的身体……实在无法反驳。
「还挺舒服的……」英格丽听了以后反而变本加厉。
她将某种冰凉的体倒在我的背上,害我发出诡异的惨叫,但是她不以为意地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开来。
我感觉整个背都凉凉的,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噁心感。
「妳该不会是把油抹在我身上吧?」她一边东推西推,一边说:「这样可以舒压啊。
而且看起来也挺诱的。
」我忍不住抱怨:「如果妳肯帮我按摩个十分钟,我就承认这可以舒压。
」「哦。
真不愧是伊蒂丝,想得跟我一模一样。
」虽然她嘴上这幺说,但是只要仔细一听,就能发现她的语气中仍然夹杂着的某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以我长期的经验看来,那应该是……「来、来,转身。
」「……妳想嘛?」「正面也得抹油呀。
妳看看,我的身体变成油亮亮的样子。
」「恕我拒绝。
」说完以后,我紧紧地抱住枕,不让英格丽有一丝机会。
但是,当我察觉俎上根本没得反抗时,却是为时已晚。
「哦,这样啊。
」英格丽满不在乎地说着,接着身子向前一移,坐上了我的肩膀。
不过看见我对此丝毫没有反应,她又不放弃地转过身体,整个趴到我的身上,两只手犹如宣告胜利般捏起我的大腿。
「伊蒂丝的还是一样这幺可
。
」饶了我吧……在我感觉到英格丽的手指慢慢往我的上挪移后,马上就举白旗投降了。
「好、好啦,我知道了,我转身给妳抹就是了。
」「嗯?没关係呀。
现在我对这里比较有兴趣。
嗯──我来看看,伊蒂丝这里有没有清乾净。
」我试着起身,不过因为英格丽的腿锁住了我的肩膀,她的手肘又相当有力地压制住我的腿,因此只是做着无谓的挣扎。
结果在一阵称不上骚动的挣扎后,我终于还是清楚地感觉到,英格丽将她的鼻子埋了我的
间。
也许是疲倦的影响,面对徒劳无功的结果,我几乎是放弃似地任由她摆布了。
英格丽用滑溜的手指在我的上东捏西捏,同时
地──就如同她所说的那般,嗅起我的
门。
啊……早知道会被做这种丢脸的事,刚刚应该乖乖地照她的话做。
英格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当中夹带着她的呼吸声,让躺在另一端的我听得面红耳赤。
我觉得要是一直听下去,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好,我得想一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
刚才的会议有讲到什幺吗?不行,因为根本没在听,要回想实在太困难了。
好吧,那上一次上厕所是在什幺时候呢?啊……不能想这件事。
不过我还是非常在意。
要是让英格丽闻到异味该怎幺办……我想最后一次应该是昨晚,因为吃坏肚子在丛里……啊啊!我哪会记得有没有擦得不留一丝痕迹啊!……好累。
不管了。
既然我都是个大了,应该会擦得很乾净才对。
我毫无根据地对自己的行为抱持莫大的肯定,接着就被英格丽的一句话狠狠地敲碎。
「这种味道,果然是髒髒的……在这边边还有一点痕迹呢。
要不要家帮妳清乾净呀?」真是丢脸死了……不过我得声明:我只是因为不能动才答应她。
「卫生纸在……」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说完,英格丽就用两手将我的推开,带着温热触感的舌
想也不想便贴上我的
门。
「呜咕……嗯……」英格丽发出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我的耳朵,配合门上的温柔触感,使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我对她的袭击完全无法招架。
「呜呼嗯……苦苦的……伊蒂丝的……呜嗯……」「……啊……」英格丽开始吸着我的门,一只手抚摸我的大腿,另一只手则是继续将油抹在我的
上。
她的动作连贯得无懈可击,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好舒服。
可是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恐怕很快就撑不住了。
我稍微扭动脖子,让半边闷红的脸得以接触清凉的空气。
从黑暗空间脱离之后,首先浮现在面前的就是英格丽的大腿。
我将英格丽的右腿往内侧推,儘管脑袋一片混,依然想要亲吻她的身体。
或许这就是我的小小反抗,但这个举动反而令英格丽更加兴奋。
「呼呼,变得很乾净呢。
现在伊蒂丝的眼上,只剩下我的味道哦……」「啊啊……不要闻啦……」无视我的哀求的英格丽再度推开我的
,颈子一倾,开始大力嗅着沾满她的
水的
门。
我因为羞耻靠在她的大腿旁发出呻吟,但这道声音反而让我的脸变得更红了。
「好的味道。
伊蒂丝,妳的眼变得好可
……呼,也很可
……要进去了哦。
」英格丽用裹着唾及
油的手指
戳了戳我的
门,然后慢慢地朝里
窜
。
「进来了……啊……英格丽的……」「进去了哦。
伊蒂丝里面好热、好舒服呢。
」不知不觉间,水就这幺从嘴角滴到了枕
上。
英格丽纤细的手指鲜明地烙在我的脑海中。
慢慢吞吞地一截指
后,她便在紧缩着的
门里随意抠了起来。
我嗅着她的大腿,任由水在鬆弛的
神放肆下继续流出。
没多久,就到第二个指关节了。
英格丽的手指不再像刚才那样试探着,而是更加粗鲁地来回抽动。
「好热……好热……英、英格丽……」英格丽继续保持着顺畅的动作,亲吻我的。
「这样的伊蒂丝也很漂亮哦。
看着妳被撑开来的眼,我就忍不住想加快动作……啊啊,妳听听,都被
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了呢。
」抽的动作渐渐加快,我的喘息声也跟着变得更大声。
想要英格丽更加粗的
绪,也彻底覆盖住疲惫的理智了。
「啊呜……啊……英格丽……好……好
啊……」「伊蒂丝也很
哦。
怎幺样,还要吗?眼还要吗?」「还要……再
点……!」混
的脑袋一瞬间变成彻底的空白。
只想要英格丽。
只想要她继续抚我的
体。
只想要她再做更多会使我们俩舒服的事。
我顺从本能发出秽的叫声,希望能藉此为她的动作火上加油。
门因为她的手指不停抽
变得很热,如同依偎在她的大腿边的我的脸颊。
我闻着黏在英格丽大腿上的我的水,将它们想像成英格丽
间的蜜流,藉由下流的妄想加
门被侵犯的快感。
「好烫、好烫、呜……哈呜!」在英格丽正欲对我的呻吟做出反应时,距离床舖稍远的地方倏然响起扫兴的声音。
某个转开了门把。
脑子里只剩下被英格丽征服这个念的我根本没去注意,我想,现在没有什幺事要比接受她的
意来得更加重要。
英格丽或许也是这幺想的。
虽然她因为开门声打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手指依然在我的体内搅动着。
等到她突然停下动作后,我才带着不高兴的态度稍微抬起──然后就跟英格丽一样呆愣地,望着一脸微笑地站在门
的茱莉亚。
她那双漾着淡淡笑意的眼神之中,不知为何透露出彷彿要当场枪毙眼前两名现行犯的感觉。
茱莉亚流看了我们俩
一眼,以平静的语气说道:「现在这个
况是怎幺回事?伊蒂丝、英格丽,妳们哪一位要向我解释一下呢……?」呜啊,我亲
的英格丽,妳就好好保重吧……